是谁杀了我?(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木鬼衣
“那就好。”他笑了下,摘掉眼镜。
潮湿清冷的雨水气息扑面而来,江鹤轩脱下薄风衣,黑暗中爬满布料摩擦的悉索声。辛桐用手肘撑起身子,摸索着拧开床头柜摆着的色玻璃灯,一点晕黄的光透过斑斓的玻璃,照亮了雨珠密布的玻璃窗,他的眼睛也在刹那间变得琉璃般透亮,只静静看着她。
辛桐受不了这样的直视,不自觉向后缩去。她低着头,黑发别在耳后,有几缕不听话地落下来,耳垂洁白的如同一粒露珠。
江鹤轩凑过来,吻落在她的鼻尖,“怎么了?”
辛桐误以为他想要,扬起脸在他凸起的喉结亲了亲,自己将睡裙的一条细肩带拨下,柔软的右乳怯怯的,含羞半露。
江鹤轩不急着抱她,反倒问:“想要吗?”
辛桐用手遮住自己的眼睛,不肯说话。
对面人又笑了下,无奈地看着她瑟缩的模样,唇舌间掺杂着性感的气音。
辛桐眼帘低垂,带着笑意的吻随之涌了过来,她像在跟迎面吹来的潮湿的晚风做爱,头倚在枕头边,身体随着波浪的进退颤动。他的手探进裙衫抚摸大腿,指尖拨开柔软的性器,指腹刮着阴唇,浅浅地触碰着内里。比起满足更像勾引,但想到这么漂亮的手在抚摸自己,辛桐又忍不住想让男人在这儿多停留一会儿。
她变作窗外下雨的云,微微渗出汗。
两个都安静,除了喘息和沁凉的秋雨声别无其他。
当他脱掉辛桐的睡衣,指尖的动作突然停住。
辛桐睁眼,顺着江鹤轩的目光看去,发现是腰上还没褪的绳痕,四道并排的紫红色的印,以及小腹搓到浅灰色的马克笔签名。
一早被傅云洲绑在酒柜下方的金属栏,只穿衬衣和底裤,两条胳膊打开,捆在背后,粗绳绕过脖颈两圈跟绑胳膊的绳结在一起,再全部紧紧束在细腰,双腿也被绑好跪着。这样一般不是为上床,而是为发泄虐待欲,享受另一方被自己全然掌控的快感。
看她半裸地跪在脚边,哄小女孩似的抚摸她的前额,偶尔伸手摸摸发烫的脸。实在兴致上来会让她口,把她的头按到深处,冰凉坚硬的皮带扣打在面颊,肉棒抵到喉咙深处再射,多的时候液会逆流到鼻腔,弄得满嘴都是。
不得不说,傅云洲的性格的确比以前好上许多,性癖却是没丝毫改善。
最近调教完他会在辛桐身上签名留照,在右乳、后背、小腹或大腿内侧,往常稍微搓一下就能洗净,今天不知是不是弄丢了以前的笔,洗了很久都留有印子,现在想,辛桐感觉傅云洲是故意的。
“怎么弄的,”江鹤轩揉搓她身上浅浅的印,拇指与食指在小腹使劲按压,直至皮肤泛红,都还能拼凑出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辛桐哪敢说,舔了下嘴唇,怯怯地喊疼。
江鹤轩抬头看她,长吁道:“你知道我今天回来。”
辛桐被他平静的眼神刺伤,拧着被角躲开,无言以对。
他拎起外套下床,离开前还是心软地亲了下她的鬓发,并嘱咐她早些睡。辛桐难得体验做到一半被扔在原处的感受,辗转难眠,熬到天色泛白方才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到了第二天,明眼人都能瞧出江鹤轩跟辛桐在闹不愉快。
程易修耐不住活跃的好奇心,暗搓搓凑到辛桐跟前打听,预备幸灾乐祸一番。
辛桐不好意思说是因为床笫之事,仗着能欺负易修,故意说:“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想去陪他啊!”
程易修吃瘪,举起双手认输:“生他气就生他的气,少赖我啊,我可什么都没做。”
“没生气,”辛桐声音低下去。
是她没处理好,不干别人的事。她其实有喊停的权力,傅云洲很早就给她了,但她当时就是没吭声。
一整日没见到江鹤轩的身影,辛桐想找又不敢找,电话号码几次叁番地浮现在手机屏,始终没摁下去。
天黑,她退而求其次,给他发了条消息——你在哪里?
我在自己的住处,江鹤轩道。
辛桐面对这七个字,搜肠刮肚地想如何回复。
没等她想出来,江鹤轩又让我静一静。
这句话相当于堵死了她回复的路,辛桐没法子,只得干巴巴打:嗯,好的。
他失踪了叁天,辛桐心不在焉了叁天。夜里胡思乱想,埋在枕头里掉眼泪,哭完反过来骂自己矫情。
季文然看不下去,粗鲁地把她拽到自己房间,先把自己的小熊塞她怀里让她抱好,继而劈头盖脸一顿骂:“不许再哭丧脸,想找他回来就赶紧滚去找,一天天丧着脸你他妈寡妇服丧啊?我死了还是他死了!要你这副模样!”
“我还以为少一个你会开心呢,”辛桐抱紧他陪睡的毛绒玩偶,故作轻松。
季文然语塞。
他皱着鼻子沉默片刻,撇过脸道:“他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是在嫌弃你。”
辛桐揪着小熊耳朵,声音轻轻的,“是嘛,我还以为……”
“因为你和他之间一定有一段非常重要的时光,就像我和你一样,是因为这个。”季文然冷不丁打断她,低头看脚尖。“你还是老傅的妹妹的时候,住在我家,我们一起躺在床上看电影,你赤脚去拿冰淇淋来,不许我吃,然后我会吻你……辛桐,如果其他人,任何一个,要求你放弃这段时光,把他从你的生命里去除,我一定毫不犹豫地杀了提意见的家伙。如果你敢照他的话做,我也杀了你……而且如果有天我惹你生气了,我也想有人劝你把我找回来。”
辛桐看着他笑了下,似是要哭。
“所以去找江鹤轩回来吧,至少比起程易修,他有礼貌。”
“只有这些了?”辛桐心酸得要说不出话。
季文然傲娇地哼了声,拽着她的胳膊抢走她抱着的小熊,又开始把她往门外推。
临到门口,他突然小声说,“而且……而且因为我好爱你。”
说完,砰得一声把她关到门外。
辛桐哭笑不得。
已经天黑,她披衣出门,傅云洲看见她行色匆匆的模样,也只说“路上小心”。停好车,辛桐沿着马路牙子朝他的住处走,那个被他关狗笼的屋子,起初以为江鹤轩老早退房,后来发现每遇到冲突,他就会到那里静一静,得做出令双方后悔的举动。或许像季文然所说,他们之间有一段非常重要的时光,可能不愉快,充满了挣扎,但重要到无法抹去。
她闻着街上湿漉漉的气息,冷风一阵阵吹来,仰头看,夜晚的云层仿佛深海的银鱼,周围伴随着几粒稀疏的星子。
上楼,敲门。
江鹤轩似乎早知道她会来,炉灶上正煮着红糖姜茶。
见了面,辛桐又不知道能说什么,规规矩矩地坐在沙发玩手指。
江鹤轩端着煮开的姜茶坐到她身边,舀起一勺吹至温凉。
“啊。”
辛桐乖乖张嘴:“啊——”
一碗浮着姜片的红糖水喂下去,辛桐浑身发烫,她感觉自己的脸现在一定是熟透的虾子红,被两颊蓬松的长发拥着,雾蒙蒙的眼珠像能滴水。
“鹤轩,我……”她鼓起勇气开口。
“抱歉,害你这么晚出门。”江鹤轩忽然打断她,“路上冷不冷?”
辛桐摇头,“不冷。”
她说完,低垂的眼眸微微抬起,手搭在他的胳膊问:“你还在生气吗?”
“如果我说我根本没生气呢?”江鹤轩眯着眼睛笑了下,抬起辛桐的下巴,让她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如果我说……我是故意离开,惹你心烦,害你纠结,想让他们看你为我难受的样子,你还会回来找我吗?”
“你是第一回骗我吗?江鹤轩。”辛桐反问。
“所以,不管我装多少次小桐都会来找我的对不对。”江鹤轩似是松了口气,反握住她蜷缩的手,将手指展开,与她十指相扣。
“嗯。”辛桐声音极小。
“小桐,我要向你道歉,”江鹤轩轻轻说,“我真的是非常自我的男人,故意装作体贴的模样,实则是想利用你的愧疚离不开我,故意折磨你的感情……我想让你多爱我一点。”
辛桐最吃江鹤轩这一招,哪怕她隐隐觉得这家伙直到现在说的话也是半真半假,目的是让她心软,可还是乖顺地爬到他怀里。
“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作为道歉,我要做一件很早之前就应该做的事,”江鹤轩说着,起身去取东西。
待到他回来,手里拿着眼熟的狗链。
辛桐往反方向挪了挪。
“这次我愿意调换身份,作为我的道歉,你的礼物,”江鹤轩说,“也作为证明——”
辛桐躲避的身子停在原处。
“证明不是你需要我,”江鹤轩说着,将牵绳的那端交到她手心,自己留下项圈那一端,“是我需要你。”
辛桐握着牵引的那端不自觉颤抖。“你怎么会……”
江鹤轩单膝跪在她面前,伸出食指,放在她的唇上,示意她不要再问下去。
“要帮我戴上吗?主人?”他摘下细边框的眼镜,放在茶几,那一点藏着的泪痣露出来了。
辛桐浑身发麻,脸上的神情又是羞赧又是好奇,想要寻求刺激又惊慌地裹足不前。
江鹤轩扶住她的手腕,俯下身,令她发抖的手指靠近脖颈。深红色的皮质项圈镶嵌一排银色铆钉,她的右手套在牵引的皮圈内,因为发抖,铁链一直晃。
辛桐将连接项圈和锁链的金属环放在前面,挨着江鹤轩凸起的喉结,继而扎紧项圈。
近乎是在这一瞬,江鹤轩忽得紧贴在她耳边,湿热的舌头舔过耳廓,嗓间发出一声低低的——“汪。”
辛桐透不过气来了。
“有想到要做什么吗?主人。如果愿意,可以随意折磨我。”江鹤轩扶住她的左手,引导她往下,抚过说话时颤动的喉结,清晰的锁骨,一粒一粒解开衬衣扣。
“鹤轩、鹤轩,你别……”辛桐红着脸,语无伦次。她感觉到那种干净的绷紧的肌肉,还有自己砰砰直跳,一开口好像就能从嘴里蹦出来的心脏,整个人被情欲的无力笼罩,像透明的肥皂泡,极容易碎裂。
江鹤轩停下牵引的动作,看着她低声道:“假如主人想把我关进笼子,也可以。”
是谁杀了我?(np) 【番外】如坠深海(传说中的逆狗笼play)H下
辛桐听着自己凌乱的心跳,面色绯红,说不出话。
手中的牵引绳因为羞赧下的本能蜷缩,无意间往自己身侧拉了拉,江鹤轩便依着她的动作前倾,下巴微抬,两条手臂摆在胸前,手掌向上,摆出求饶的模样,又像在无声地暗示,祈求她给这双手戴上镣铐。
完全是在勾引人,不知道是跟谁学的,江鹤轩以前都不这样。
辛桐的手摸到他的下颚,像哄季文然时那样曲指挠了几下。每次她这么摸文然,他就会发出闷闷的哼音,像小狐狸在嘤嘤叫唤。
江鹤轩头稍歪,低低问她:“主人是想让我会说话,还是只允许带项圈的我发出叫声。”
说话时,声带传来震动,将辛桐声音也连带着发起抖,“叫、叫什么?”
“小桐不知道吗?”江鹤轩忽然靠近,呼吸喷洒在她的面颊,“就是彻底变成主人牵着的狗……除了发情和汪汪地摇尾巴,什么都不知道。”
“你、你自己想。”辛桐抵抗不过,低下头。
江鹤轩仍温和地笑着,嘴上却逗她,“那……主人要亲我吗?”
辛桐在看他与不看他之间反复,她急促地喘了口气,硬撑着,佯装不高兴道:“为什么不是你来吻我?不是说我是主人吗?”
话才说完,江鹤轩的身子忽然压下,右手托着后脑,怕她撞疼,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腰。吻来得措手不及,她本能地张开嘴,乖顺地任他轻轻舔弄着舌头,当酥痒的感觉起来时,辛桐又忍不住卷起舌尖将他往回推搡。江鹤轩似是想笑,转而勾着她的舌尖反往自己唇里钻,力道突然大了起来,又咬又舔,故意不让她躲开。
他的呼吸异常的暖。
辛桐像在发高烧,感觉热吻中的自己汗涔涔的,被夏日的浓雾包裹。她环住男人的脖颈,手中的链条发出脆响,双腿怕羞地夹紧。
江鹤轩喘着气看向她,笑了下,温柔地在被唾液润泽的唇瓣蹭了蹭,继而一个轻吻落在鼻尖。
他不戴眼镜时,笑起来有种漫不经心的媚。
“满意吗,主人?”
辛桐侧过头,左手捂住下半张脸,低头沉默半晌,才应答一句“嗯”。
她深深吸一口气,转回来看向江鹤轩,“我要在上头。”声音小的几乎听不清。
“可以,想做什么都可以。”江鹤轩低下头亲她的含水的眼眸,从她身上起来。
辛桐四肢并用地爬过去,撩起长裙跨坐在他身上,渐湿的内裤抵着硬物,害得遮羞的棉布陷入阴唇。
难得把江鹤轩压在下面,感觉完全不一样。
她摸过男人的下颚和喉结,发抖的两只手拉开他的衬衣,手指弓着拨弄几下乳头,一路摸到小腹,解开皮带。她的手指原先有点凉,但很快就暖了起来。
原来平时他都是用这种视角在看我的吗?辛桐又开始胡思乱想,以来排解自己的羞赧。
想就这样不管不顾地压着他做爱,可嫌沙发拥挤,灯光对她而言也太亮,还不舍难得好说话的时刻,内心某一处鼓动她趁机做点过分的事“报仇”。
江鹤轩牵着她的手放在唇边,启唇含住食指最前端的两个指节,睫羽低垂,下体在故意顶她。
辛桐大着胆子说:“把你关进狗笼……也可以?”
“想看?”江鹤轩反问。
辛桐又不说话了。
“笼子放在卧室,如果很害怕就走在前面别看我,牵引绳拉紧,走慢一点,不然爬不过来。”江鹤轩含笑着扶起她的手腕,手把手教她。“像我以前牵你一样。”
牵辛桐,仿佛拉一只刚出生的小鹿,四肢颤抖地立起,还不会走路似的,迷茫又乖巧地跟着主人往前。
辛桐攥紧绳子,赤脚踩在地面,转身看江鹤轩。
结果他没有走下沙发,而是上肢撑在地板,稳稳地爬了下来,跪在她脚边。
辛桐险些腿软到瘫坐在原地。
“鹤轩……”她忍不住唤一声,央求他别这样挑战自己的羞耻心。
江鹤轩知道再逗下去辛桐受不住,便跪坐在地板,托起她握紧绳子的手,在手背轻轻一吻,“我抱你去,好不好?”
辛桐点点头,被他抱在怀里,双臂环住他的脖颈。
她算认清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m,丝毫没有当s的天分,绳子交到手里都能反被牵住鼻子走。
狗笼放在床边,从没被用过,但和从前那个一模一样。
“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还留着它。”辛桐埋在江鹤轩颈窝,小声抱怨。
江鹤轩回答:“为了提醒自己。”
“啊?”
“看着它,提醒我不要发疯。”江鹤轩把她放上笼子,坐在边缘,脚尖恰好能点着地。“提醒我失去过你。”
辛桐一愣,继而抿嘴将他的凌乱的鬓发理顺。“不会了。”
“因为太喜欢,反倒不知如何是好……奇怪吧。”他低低呢喃。“爱到连把你的眼睛挖出来握在手心、藏在口袋,都要担心被人抢走的地步。”
江鹤轩偏过头沿着她的下颚往下,唇瓣摩挲着曲线柔美的脖颈,左臂环住她的腰,右手扯下拉链,解开内衣扣,包住柔软的右乳。
辛桐嘤咛,汗沾湿了衣襟。
“然而比起随时可能离开我的活着的你,不如共同毁灭,囚禁、折磨,直至你失去自主意识……再不行就杀掉,一口一口吃进肚子,在还藏在胃里的时候自杀,一起缠绵地腐烂掉。”他边说,边吻她莹白的身躯,吸吮出淡红色的痕迹。“看,是我需要你,主人……是我需要你。”
是捕食,可动作太温柔,令人目眩神迷。
辛桐猛地拽紧手中的牵引绳,止住他的动作,铁链哐当哐当响。
她拉住自己的摇摇欲坠的长裙,抱在胸前,半裸着从笼子下来,转身把江鹤轩压在铁笼上。
“现在还担心吗?”
“还是担心。”江鹤轩被她拽得不得不俯身,他碰了下辛桐光洁的额头,笑道。“但我不会伤害你。”
“为什么?”辛桐知道他不会,可她更想知道理由。
“因为死后什么也没有,是漆黑一片,死后的我会永远失去你。”江鹤轩轻轻道。“所以就算有一天,你还是被他们勾引的要离开,我也会远远看着你。”
多可悲啊,感情里的人都像是可怜的小狗,都像是等待一柄银刀剖开的生肉。
即使无能也相爱了。
辛桐踮起脚尖吻他,葱白的指尖拧开他长裤最上头的纽扣,紧接着拽下拉链,将热腾腾的硬物包在掌心磨蹭。
“还要把我关进笼子吗?”江鹤轩苦恼地问她。
“要。”
江鹤轩摇头,单膝跪在地上,笑道:“好,请下命令吧,主人。”
辛桐随着他双膝跪在地毯,弯腰帮忙打开门,好让他爬进去。她不着急关笼门,而是先将手中牵引绳牢牢绑在笼子的栏杆间,真的像在栓一条皮毛鲜亮的大型犬。
江鹤轩侧着身子被关在笼中,看她认真地绑绳,冷不丁低低叫一声:“汪。”
辛桐被吓一跳,抬头瞪他,他又忽然笑得温柔无比,额头抵着栏杆,一直一直凝视着她。
她缠紧绳结,确认这家伙一时半会儿没法自己解开后,也猫着身子钻进笼子,关上门。
“别闹,里面很小。”江鹤轩急忙用手挡住她的后脑,防止她撞到栏杆。
辛桐红着脸,“所以你要轻一点。”
她脱掉内裤,挂在脚踝,爬到他身上去,用湿漉漉的小穴蹭着他的阴茎。
“别闹,”江鹤轩眼神幽暗,“小心撞到头。”
辛桐没说话。
她双腿张开坐到他的性器上,低着头,手颤抖着扶住,一狠心猛得下坠全插了进去。
江鹤轩十指揪住笼内铺设的绒毯,随后握拳,辛桐故意把绳子绑的很低,他脖子被套牢,没法坐起身捉她下来。
花穴里软得不可思议,包裹着突然闯入的性器,仿佛被药杵捣碎的莓果,流出湿哒哒的汁液。
辛桐没怎么试过这种姿势,深得几乎能感觉到粗长的阴茎抵在里面,她双手环抱胸前,不愿让乳房煽情的晃动,目光却注视着交合的部分。慢慢的,毫无章法地摆动腰肢,把肉棒挤进去再浅浅地拔出来。
“真拿你没办法,”江鹤轩叹气。
他勉强支起,肩膀和半个背倚住身后的栏杆,让辛桐贴近靠在胸膛,面对面,托起她的臀顶撞肏弄。
每一下都沉入深处,以至于当她坐下,被撞在内壁,脊骨随之传来一阵牙酸的疼。
男人脖子还套着深红色的皮质项圈,银色铆钉微微闪光,随着抽出又插进,挂在笼外的锁链哐当直响,似乎每响一次就预示着一次交合。
辛桐的脸埋进他的胸膛,右手握着狗笼的栏杆稳住被撞得乱晃的身子。耳边链条撞击的声音越来越急促,她的面颊在江鹤轩胸口乱蹭,已经被肏软了,眼神痴痴的,险些握不住栏杆。
她想挣扎着起身逃跑,却被江鹤轩揽住腰重压下去,狠狠顶了几下。性器撞到内里格外酥麻的部分,辛桐腿一抖,细细的尖叫起来,丰沛的热流溢出交合处。
江鹤轩舔着辛桐的耳垂,把她抱在怀里。继而身子侧到另一边,令她面朝下躺在笼中,换了个姿势继续肏着。
短暂的高潮刚刚结束,她稍稍一碰便如同被蚂蚁啃噬,阴茎再次从背后插入,黏腻的穴口被迫继续承受他还未得到发泄的欲望。
男人一面肏她,一面起了坏心,在她耳边低低叫“主人,主人”,面颊压得低,铁链偶尔会轻轻撞到辛桐的面颊。
简直是被发情期的恶犬摁在笼中强行交欢的可悲女主人,辛桐无力地想,强烈的酸让先前喝下的一大碗姜汤演化为隐隐的尿意。
这种幻想在他撩开遮挡面颊的黑发,吻在眼角,唇间突然几声低柔的“汪”音时被彻底击垮。
高潮席卷而来,她被海浪卷走,粉身碎骨。
江鹤轩紧贴她柔软的面颊,压着她急插十余下,抓着她颤抖的腰悉数射进去。
“乖,乖,小桐乖乖的,我在这里呢,”江鹤轩抱着辛桐,令她翻身平躺在身下,摸着她的额头,慢慢哄着她,“疼不疼,是不是撞到笼子了。”
辛桐缓慢地摇了摇脑袋,抬起下巴,想让他亲一亲自己。
江鹤轩松了口气,俯身吻她的额头与面颊,仿佛一场淅淅沥沥的秋雨,最终降临在温热的唇。
彼此在狭窄的笼内安静地相拥了很长一段时间。
江鹤轩先支起身,将手够到笼外,耐心地去解她缠绕的系带。
“你在故意折磨我呢。”他解了许久,最终叹了口气,
辛桐咯咯直笑,道:“叫主人。”
江鹤轩转头看她,低声道:“主人。”
让他叫的是她,听后捂住脸,不肯说话的还是她。
“我先放你出去。”江鹤轩笑了笑,转而伸长胳膊去开笼门。
他拨弄许久,突然无奈道:“小桐,你把笼门卡死了。”
“不可能,”辛桐说着爬起,跪在笼中,低低猫着腰去掰笼门的开关。
她折腾到腰酸,最终泄气道:“出不去了。”
“那就永远一起待在这里好了。”江鹤轩淡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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