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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杀了我?(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木鬼衣
辛桐微微鼓起嘴,反问:“江鹤轩,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开玩笑的,我现在打电话让人来。”江鹤轩去摸她笼外的长裙,从衣兜里拿出手机。“你预备打给谁?季文然还是程易修?”
辛桐捂住脸,想着自己满是白沫的下体和嫣红的吻痕,又想着其他人来帮忙撬开笼门的尴尬场面,恨不得立刻在笼中自尽。
“叫、叫傅云洲来。”
江鹤轩的眼神意味深长。“确定吗?”
“嗯。”辛桐点头。
出于保护神经兮兮的小公主,这种场面季文然绝对不能看。程易修要是来,后续能闹她一个月不重样,而且被抓住这个把柄,绝对会被拖到花园玩露天。
尽管傅云洲某种程度上是最坏的选择,但他面上不会表现自己生气,不会给辛桐发程易修那种“我好委屈好委屈,桐桐宠宠我嘛”的撒娇短信,也不会强迫辛桐做合约之外的调教。
傅云洲来,后续苦一晚,最多两天。
长痛不如短痛。
“再做一次吗?”江鹤轩给傅云洲发完消息,忽然问她。
“什么?”
江鹤轩撩开她的长发,揽肩让她背对自己侧躺,又拿衬衣交给辛桐。
“害怕就抱住。”他刚说完,压下身躯,从侧面拨开阴唇,插了进去。
她那面正对卧室门,吓得辛桐用江鹤轩的衬衣罩住脸,缩成一团,露出嫣红的小穴任他肏弄。
微肿的阴唇紧贴肉棒,随着抽查来回磨蹭,就这先前的液,进出变得容易许多。
温热的唇贴在后颈,留下新的吻痕。
辛桐微微喘息,鼻腔里全是他的味道。
如同睡在金色的沙滩,刚开始涨潮,温柔的海浪层层上涌。
这样的温柔不知过了多久,她忽得感觉面前骤亮,是有人开了灯。
江鹤轩低头咬在辛桐发抖的肩膀,轻笑着对来人说:“你来早了。”
傅云洲没有说话,而理论上正面对他的辛桐即便有一层衬衣挡脸,还是羞愤欲死。
似是无奈于傅云洲的“早到”,江鹤轩紧紧扣住她的腰,又快又狠的抽插,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辛桐的脑海被淫乱的交合声,江鹤轩脖子挂着的项圈和狗链,傅云洲在门前这叁样东西充斥,脚趾抽搐,夹杂着呻吟断断续续地哭出声。
等他射完,拔出阴茎,液沿着大腿流出来。
傅云洲脱掉身上的大衣,拿钳子拧开笼门,把某个不听话的妹妹从野男人怀里裹好抱走,也没给江鹤轩留剪刀解辛桐死死缠在栏杆的系绳。
说起来非常丢人,尤其是对一个叁十多岁的男人,但傅云洲的确暗想——你就老实在狗笼里睡一晚吧。
他把辛桐扔到后座,迭好纸巾,命令她把腿打开,要亲自把贪心的小穴擦干净,当然,也可能是把纸团塞进去作为初步惩罚。
“不要。”辛桐缩成一团。
“警告你,我耐心有限,”傅云洲卷起衣袖,“叁、二——”
才上完江鹤轩,辛桐胆子大得很,冲傅云洲嚷了句,“鹤轩都知道认错,你都没跟我认过错!狗男人给我爬!”
傅云洲瞥她,冷声道:“辛桐,我给你半分钟,劝你仔细想想自己刚才说了什么。”
辛桐舔舔干涩的唇,认怂了:“什么都没说,哥哥听错了。”
“脑子清醒了?”
辛桐抽鼻子,小声应:“嗯。”
“你有什么想说的。”
“我错了,我被变态蛊惑了。”
“还有。”
“谢谢哥哥愿意过来捞我出去。”
“然后。”
辛桐茫然地摇头。
男人心海底针,她向来不知道傅云洲的然后是什么。
“把腿张开。”傅云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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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杀了我?(np) 【番外】失重(传说中的江桐傅3p)上
傅云洲修改主奴协议,绝对是辛桐百无聊赖的人生中一件相当值得重视的事。
协议内容包括:大致能接受的尺度,安全词,绝对禁止的项目,以及乐于尝试的部分。为保全辛桐薄如蝉翼的脸皮,一般是傅云洲先按自己的意愿修改,再发给辛桐过目,辛桐二次修改后传回傅云洲,如此锯木头似的磨上四五回,方才了结。毕竟稍有疏忽,她可能明天就会被这个男人五花大绑,悬吊房梁,单留脚尖点地,泪眼婆娑地央求他快点结束。
辛桐默默点击接文档,简单扫过后,拾提包,同季文然一起回家。
季文然买了一大包宠物用品,坐上车,还兴致勃勃地给辛桐看自己选的羊奶小果冻和宠物乳酸菌。
“好像有点多。”他说着,将塑料袋扔到后座。
“知道多你还要买。”
“你管我,”季文然发动车子,鼻翼发出一声短促的哼音。
辛桐坐在副驾驶座,自顾自笑了会儿,继而伸手拉着下他的毛线衣,在他面前摊开掌心。“来,握手。”
季文然瞥过她,一手打转方向盘,另一只手飞快地捏了捏她酥软的手掌,道:“辛桐你到底有什么毛病?”
辛桐掩唇直笑。
停车入库,还没进屋,便看到程易修开门。
他恰好在家,见辛桐回来,猛地跑来揽腰将她抱起,孩子气地转了一圈,放下后还不让她走,低头亲她的面颊、眼角和泛红的耳垂,缠着她问:“桐桐,想不想我?有没有想我?”
落在耳边的呼气暖得令她心如花枝被人折,扑落落一阵颤。
“冷死,也不怕感冒。”季文然拉住辛桐的胳膊,拽着她往屋里去。
一年将尽,挂完圣诞节的装饰,出门就能瞧见元旦的横幅。去年圣诞在家做了叁流水平的西餐,外带餐厅加急配送,辛桐举杯说:祝在座平安顺利地活过明年,别半途把家里变作凶杀案现场。到了今年,她预备将贺词延长些,说,希望大家再努力努力凑活着过一年,假如忍不住,遗嘱里记得写我名字。
傅云洲有宴,凌晨才回,喝多了酒,还是徐优白开车送的。幸而辛桐没睡,看到消息开门,把人接了过来。
她帮他解开领带,起身去倒水,回来见他仰躺在沙发,曲着一条腿支撑。
“喝了多少?你酒量可算我们几个里最好的。”辛桐放下水杯。
傅云洲扶额道:“没醉。”
“睁眼说瞎话。”
傅云洲笑了下。“好了,过来。”
辛桐坐到他身边,想探一下他的额头,却被傅云洲反钳住手腕。男人略带醉意的眼神盯着她,令她目光瑟缩。
“看过协议没。”他忽然问。
“还没。”
“说实话。”
辛桐微微鼓起嘴,像嘴巴里含了一小口气。“扫过一眼。”
他手指紧,十指顺着她指间缝隙漫入,全然霸占了她蜷缩的右手。
“然后?”
辛桐避而不答,眼眸低垂地看向二人紧扣的手,“快松开,好痒。”
傅云洲撑起上半身,左手去摸她的脸,指尖有沁凉的薄荷烟的气息。“说话。”
指甲将细腻的绢罗勾出丝般,内里嵌入几缕她面颊边柔软的发丝。
“别,我不知道说什么,”辛桐刚往后躲,就被他强势地捉了回来。
带着酒气的吻落在面颊,她又忍不住缩了缩脖颈,下一刻他揽住腰肢让她伏在自己怀中,温热的唇贴上锁骨。胫骨紧贴他的大腿,衣摆被掀开,辛桐无可避了,余下的一只手扶住傅云洲的肩膀,以自己狼狈地落下沙发。
她似被揉乱的丝绸,字里行间满带拧巴的皱痕,睫毛颤颤的同傅云洲道:“你什么时候开始征求我的意见了?”
“不好?”傅云洲轻轻地笑。
辛桐不吭声。
“没事,想好再回我。”傅云洲又说。
辛桐听闻,仰头去亲他的下巴,舌尖舔过喉结。傅云洲醉酒时比往常放松许多,一派松垮的闲散姿态,任由她细细碎碎地在怀中吻着自己。
她的手指摸索着他胸口的纽扣一个个解开,却又不多说话,辛桐向来不敢说,只偶尔怯怯地吻他一下,欲言又止的,弄不清她是想要了,还是单纯贪恋眼前肌肤相贴的温暖。
“乖。”傅云洲撩开她的颊侧的碎发,五指沿着鬓角插入发髻,托在后脑。
她两条腿绷直,双手搂住傅云洲的肩,面颊埋在他的颈窝蹭了蹭。
大抵是经期将近,辛桐一面想要,一面迫于羞赧不敢更进半步,指尖拨弄着他的衣扣,想稍微暗示对方自己的想法。
然而抱着她的男人不为所动,罕见温和地抚摸着她的长发,哄小姑娘似的,吻她的耳廓,唇瓣依偎在微凉的侧脸。
辛桐深深吸气,想再大胆些,至少比吻下巴与拨弄扣子大胆,得哥哥埋怨自己逼他当谜语达人。她不动声色地伸手,翻了下他的衣领,侧过脸在他脖颈咬上一口,动作轻柔,唇齿间溢出短暂且暧昧的哼音。
傅云洲愣了会儿,语调微醺地反问:“怎么了?”
该上床的时候不上床,不想上床的时候强行捆人。辛桐平白生出一股气,撑起身,裙摆一撩,手臂一伸,拿过端来的水杯递到傅云洲跟前,别扭道:“没什么,你洗洗睡吧。”
说罢,起身就走,头也不回。
家里四个男人,这个说不出口就换那一个,还怕大晚上有点兴致却找不到识趣的人?
除了季文然。
他入冬以后尤为嗜睡,辛桐怕被小狐狸压在床上骂。
江鹤轩屋里的灯还亮着,辛桐轻手轻脚地开门,探入半个身子,见他独自坐在长桌边看手机,面前摆一杯凉掉的肉桂柑橘茶。
她缓步走到男人身边,带了几分调笑道:“还不睡,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
江鹤轩故意逗她,抬手给辛桐看婚戒,一派严肃道:“不好意思,我已经结婚了,想搭讪还请找别人。”
辛桐又好气又好笑,干脆紧挨他坐下,脚尖碰了碰他裸露的脚踝。“是嘛,这么巧,我也结婚了。”
“这位小姐,结婚了还出来买醉……”说着,江鹤轩忽而逼近,“是跟丈夫关系不好?”
辛桐瞧着江鹤轩似笑非笑的神态,拉来方才某位不识相的男人充当这段即兴演出的背景板。她侧过脸拨弄了下耳边碎发,勉强忍住笑意道:“是啊,他近期工作太多,令我倍感冷落——你呢,你说你结婚了,和妻子感情好吗?”
“不错,”江鹤轩言笑晏晏地看着她,“可惜她也很忙,并非随时能陪我。”
“哦?也是忙工作。”
“不,忙情人,”江鹤轩淡然解释,“像偷腥的老鼠,吃完一家换一家,时常来不及擦干净嘴就跑下一家去讨食吃。”
辛桐脸一红,身子稍稍回旋,似是想躲开他方才那句话,江鹤轩顺势起身压上,整个身体虚虚笼着她,手撑在她面前的桌沿。
他俯身,在辛桐耳畔道:“亲爱的,记得回家了?”
辛桐破功,掩着半张脸嗤嗤笑着,同江鹤轩道:“你差不多行了。”
“傅云洲让你不高兴了?”江鹤轩坐了回去,饶了自己耳根发红的妻子。
“你怎么知道是云洲?”
江鹤轩稍顿,眼神无奈地落到另一处。“蹭得满身味道。”
说罢,他又适时给辛桐台阶下,询问道:“因为什么事?小桐可以和我说说看。你知道,我不会无聊到跑去告诉傅云洲。”
“是我勾引人的技巧太差劲,”辛桐道,“还有就是改协议····说心里话,我有点烦他。”
“他提了什么?”江鹤轩循循善诱,起身为她续上凉掉的肉桂柑橘茶,将专注的眼神移开。
谈及赤身裸体的私密事,被一双眼睛盯着,或意识到对方全神贯注于自己所讲述的内容,她都会难以开口。
江鹤轩熟悉她的性子。
“他不能因为我喝高了,跟他还有易修……叁个人,然后····就以为我理所当然能接受……叁个人。”辛桐小声抱怨。“蜡烛还好,其他一些小玩具也还好,但这个……”
“你要不暗中删掉它。”江鹤轩道。
“删了,结果他复查的时候又加上,协议现在回到我手里。我已经发觉他的意图,不想明说,再删一遍我怕他有多余的意见,毕竟第一遍就已经代表我的态度了,所以有点心烦。”辛桐自嘲,“我这人又好面子又矫情,特酸的那种,鹤轩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
“需要的话我帮你说,”江鹤轩道,“可惜我和他们没那么熟。”
不论关系好坏,他们叁个认识辛桐前就已互相熟识,江鹤轩掺杂其中显得尤为突兀。
“你要跟他熟,你们两个早沆瀣一气了。”辛桐打完趣,又扶额道。“能让你说我早来找你了。你替我去说,云洲那个小心眼绝对会罚我——不是我背着他说他坏话,他是真的真的很小心眼,自从他发现我在易修面前骂他是控制狂,偶尔开玩笑管他叫papa,我在他房间叫了两个月的papa。”
准确描述是被摁在膝头一边被打屁股一边攥紧自己全然撩起的裙摆叫,他拍一拍大腿她就要主动脱掉内裤爬上去,不过多余的部分辛桐不会再江鹤轩面前多提半个字。
“他有写是哪叁个人吗?”江鹤轩忽然问。
“没。”辛桐道。“不过文然可受不了这种冲击,所以是易修。”
“我忽然想,要是你点头,然后选我,估计能把傅云洲直接逼疯。”江鹤轩笑了下,掩藏在镜框下的泪痣若隐若现。“……还真有点想看他挫败的模样。”
辛桐听闻,扬起脸看江鹤轩,觉得他说得有点道理。




是谁杀了我?(np) 【番外】失重(传说中的江桐傅3p)中H,轻微
心里话,辛桐感觉江鹤轩的主意真的不错。
和傅云洲同床共枕这么久,尽管辛桐知道他的脾气较之初识敛不少,可说句难听的,狗改不了吃屎,他依旧是相当自我的人,提出的事鲜少能改。何况辛桐天生性子软,哪怕一开始不大高兴,被亲昏了头也就半推半就愿意了,不然家里会住着四个男人?那四个里面起码有两个会被扫地出门。
所以这时候就需要拉江鹤轩作挡箭牌。
她万万没胆当面对质,因而特意挑傅云洲午睡,发出几条消息。
刚刚看完协议,辛桐缓慢在手机上敲键盘,哥哥要是认真,那我选鹤轩好不好……哥哥不会不答应吧?
附送一个“狗狗能有什么坏心眼呢”表情包。
约莫半个钟头过去,他终于回消息——不许故意气我——估计是刚睡醒就摸过手机回复,兴许还在打哈欠。
没有啊。辛桐发。
表情包换作“小猫咪能有什么坏心眼呢”。
辛桐,劝你想清楚了再说话。傅云洲头疼。
你自己改的协议,跟我有什么关系,辛桐狡辩,再说,我一个人睡不知道多舒服。
江鹤轩不是个好东西,一个上周拿藤条把她大腿抽红的男人如说是。
辛桐窃窃笑了下,尝试挑衅:难道你就是了?
那行,我答应你。傅云洲突然回。
什么?
江鹤轩晚上有没有空,家里还是酒店。
辛桐对屏幕愣了几秒,才狐疑你认真?
过了会儿,对面居然传来两张图——“狗狗能有什么坏心眼呢”和“小猫咪能有什么坏心眼呢”组合双打。
傅云洲居然存了她的表情包发了回来……哥哥长本事了!
辛桐微微鼓嘴,联想先前她想上床,男人却只顾亲脸颊,如今她不想太突破底线,男人又不识眼色,越想越气,打出的文字随之开始阴阳怪气:呦,我终于活到这一天了?你是预备过年要跟鹤轩举杯痛饮、共唱难忘今宵?
看到消息的傅云洲又气又笑。
以往喝点酒才有胆在他面前口出狂言,现在有点不如意就开始怪声怪气,都在家里宠的。
而且两位当事人,丝毫不明白辛桐对傅云洲与江鹤轩共唱难忘今宵有何执念,举杯痛饮还能勉为其难地理解叁分。
举杯痛饮可以考虑,共唱难忘今宵不行,傅云洲这般回,铁了心要把辛桐气死的节奏。
辛桐逐字读完,果断摁灭手机,不想多搭理他半句。
临到下班被傅云洲一条短消息扣留,跟季文然一起喂猫的计划泡汤,辛桐看季小公主离去背影的眼神幽怨的像没从游人背包里翻出饼干的母鹿。
“就你小心眼。”辛桐暗自嘀咕。
“辛桐,我听得见。”傅云洲眼皮不抬。
辛桐坐到他对面,把手伸进他的手指之间,哈哈假笑:“没有,哥哥听错了。”
傅云洲怀揣着其他心思,不急着回,同她闲聊片刻,又在办公室给她喂了一点甜酒下肚,车一转拐到酒店。
辛桐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
进门还没来得及开灯,身前的男人忽而转身把她压在墙上,两条胳膊压在她耳侧。唇将要落下的前几秒,冬夜,窗外零星的光透了进来,她听见渐渐急促的呼吸声,温热的鼻息逼近她,于是她后退,后背全然抵在冰凉的墙壁。
他弯腰,先轻轻碰了下她紧闭的唇瓣。
辛桐抬手抵在傅云洲的心口。
她心里想要,面上因羞赧不愿显,又想到他似是玩笑的那句话,问江鹤轩晚上是否有空,还有点怕他是认真。
所有情绪交织在一起,仿佛蛀牙了还想吃糖,怕疼又忍不住伸手去摸橱柜里不属于自己的巧克力。
“张嘴,舌头伸出来。”傅云洲下令。
辛桐咽了口唾沫,启唇,露出嫣红的舌尖。
他低头含住,把胆怯的舌头卷入口中,尝起来还有甜酒莓果的余味。辛桐有些窒息,抬手环住男人的脖颈,手指揪紧他衬衣。傅云洲似是有所察觉,放过了她,手掌宠溺地抚摸过后脑。
两人贴得那么近,喘息声纠缠。傅云洲耐着性子等,一下一下抚着她柔顺的长发。辛桐舔了下嘴唇,心漏了半拍,抬眼默默看他,一双眼珠子水润得如同清晨偶然发现的露珠。
“还想要?”傅云洲低声在耳边问。
辛桐不说话,学着先前的模样,舌尖乖乖吐露。
傅云洲亲了亲她,舌头反而是很小心地试探过来,相当温柔的吻。
微光如碎星,四面深沉而静谧。辛桐不由随着吻踮起脚,还想更腻些地亲他,稍稍主动,勾着舌尖去碰他,单是唇齿相依的滋味就酥得半边身子发软。
傅云洲强势地扯落她的大衣,吻落在脖颈,手环到她身后去解拉链。衣摆摩挲,男人领口有一点烟熏与麝香混杂的复杂香气,嗅到了就铺面而来,她的神思如同被这种气味压倒在地。
拉链卡在半途,傅云洲想开灯。辛桐慌乱止住他的动作,连说两声“不许开,你扯掉嘛”,面颊如同白瓷蹭了一抹红。
傅云洲低头看她,抬手蒙住她的双眸,又说:“闭眼。”
辛桐依言,闭上眼睛,肌肤紧跟着传来丝绸的触感,眼前陷入黑暗,继而感觉到身子一轻,被他抱了起来,眩晕还未消散,紧跟着面朝下、背对着被扔到了床上。
她呼吸渐渐急促。
傅云洲开灯去解她后背的拉链。他尝试几回,最终还是没了耐心,身子伏在她上头,扯掉麻烦的拉头。接着膝盖顶进腿间,强制分开双腿,手掌伸入裙底脱掉底裤。
“抬手。”他说,细藤条打下来,落在手臂内侧。
辛桐摸索着坐起身,熟稔地抬高手,两手并拢,方便他绑。
高楼下隐约传来一声汽车鸣笛。
傅云洲不说话,辛桐听着他的呼吸声,感受两只手被强势地束缚,先是横着缠绕几圈,继而转作竖缠,以做爱时松脱。
束缚相当花时间。
重要的不是最后无法动弹地被侵占,而是过程——逐渐失去身体的掌控权,被抓住脆弱处,想躲却躲不开,四肢细微的挣扎,她那么容易感到羞耻,又是那么爱回避的性格,却因为强势地束缚被迫敞开。
做爱应是五感的交错。
傅云洲指尖压在后颈一截硬骨,沿着脊椎骨滑下,体温逼近,撩起长发带上项圈。
门关传来声响,辛桐吓一跳,正以为自己是幻听时,傅云洲停下手。
“啧,有点后悔过来了。”
辛桐听见男人的话音,恍恍惚惚间一时不敢认,心底却从被拐到酒店开始就隐约明白来得会是谁。
程易修说话不准,但傅云洲言出必行。
“你挑的头,”傅云洲答。
“是吗?”江鹤轩语调轻松地反问。
辛桐直往后缩,裙衫松松垮垮罩着旖旎的身姿,不敢有大动作,怕遮羞的裙衫坠落。幸好蒙住眼睛,给她纤弱的神经留了回转余地,不然这次做完,要么她拉开窗户从楼上跳下,要么这两个被她推下楼。
江鹤轩俯身,手臂伸过去,抚摸她瑟缩的脸颊。
小可怜……
“鹤轩。”辛桐小心翼翼地唤他。
“嗯,怎么了?”男人声音里藏着压抑的笑意。
江鹤轩承认自己有那么点恶趣味。
“你一开始就是故意的。”辛桐蒙着眼,看不见男人的表情。
“嗯,我和他狼狈为奸了。”江鹤轩低头贴了贴她的面颊,轻轻的,她的肌肤有着玫瑰水的清香。
另一种感觉的吻落在耳垂,湿热的气息从左耳吹入。
辛桐能感觉出傅云洲的温柔是努力克制自己放缓,江鹤轩却像是无可躲避的一阵迎面而来的风,她不是被强势地压倒,而是被风吹倒,被湍急的水流冲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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