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H)
作者:沅闹
bg肉文,单元剧集。每个故事之间没有关系。可能有n,乱伦等情节,不喜勿入。小白文,渣逻辑。目前lst上的有:1)偷情王妃的惩罚 2)皇帝与长公主(姐弟,叔侄) 3)强夺臣妻的陛下 4)公狐的报恩 5)古堡情事 (女仆) 6)勇敢爱的女王陛下(兄妹,西方)7)误杀神的圣女 etc去年电脑进水硬盘gg所以这个lst上的存稿都狗带了tat现在随缘脑洞写文,每个故事不一定有头有尾有结局,但是每个故事一定有肉。新的lst:1)明朝海盗x良家少女 2)hp,教授同人 3)沦落风尘的大小姐 4)貌合神离的太子与侠女太子妃 5)被相公推给亲哥哥的少妇(np 乱伦)?两个lst上大家有非常想看的可以留言,因为脑洞都有所以评论会很大可能上决定我下一个故事写啥。以上
娇娇(H) 偷情王妃的惩罚(一)
开平二十七年,京城。睿王府内。睿王府在前朝就是王公居所,本朝伊始,便赐给了劳苦功高的宗亲陈重,世袭罔替。大约杀业太重,陈重以降数代,代代单传。独木难支,睿王一系虽则在军中仍有影响力,但是睿王家几代独苗,并不舍得去军中冒险,因而也在衰落,并不很受帝王忌惮。
亲王是第一等爵位,睿王府按制将原本的公爵府做了改建。初代睿王军功起家,家资丰厚,府内极尽富丽之能事。
这是一间极尽修饰的豪华刑室,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子双手被缚,吊在墙顶的滑轮装置上。她的脚尖堪堪能触及打磨光滑的黑色地面上,为她提供一点可怜的支撑。
她的脚光洁,纤瘦,骨节分明,一个个鱼圆一样的脚趾头此刻正用力地扒住地面。
这是一个不看脸都毫无争议的美人,她骨架挺拔,锁骨平直,玉峰浑圆挺立,腰身细瘦纤长,双腿长而笔挺,整个人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一切都恰到好处。
高大魁梧的睿王陈栩站在她的面前,赤裸着一身结实肌肉,他舒展一下身体,不经意间展露出流畅线条。
他手握一根黑色散鞭,对折用鞭子抬起面前女子的下巴,自上而下地俯视她,轻蔑道:“韩娇,本王待你不薄吧,才冷落你几天啊你就迫不及待去找男人了?你那骚逼就这么饥渴,还是说你这个人就是没有鸡巴就不行的贱货?”
韩娇顺着他的力气抬起脸,终于露出真容。下巴尖尖的鹅蛋脸,肌肤莹润,一双大眼猫一样冷艳,挺鼻朱唇,两道长眉斜飞,给这张性感媚人的脸上添了几分英气和傲然。她冷笑道:“睿王抬我进府的时候不知道我的名声吗?本县主花名在外不是一天两天,离了男人就是活不成又怎么样?你这个废物满足不了我还不许我找别的男人?说我骚逼,你也不过是个骚鸡吧罢了。不过是为了我姐是皇后才娶得我,装什么!”
“啪!”陈栩眯起眼睛,扬手就是一鞭抽在韩娇胸下缘,韩娇踉跄了一下,咬着唇泄露出了一点抽气声,一双玉乳颤巍巍的晃了晃,左乳下立刻就红了。
“你妈的臭婊子,还县主呢,窑子里最下贱的窑姐儿都没有你贱,行,本王满足不了你是吗,老子今天让你试试老子的手段!”陈栩咬着牙冷笑,“到时候县主受不了可要求我啊,说不定本王看你骚逼伺候的够好,还能饶你一回。”
陈栩论起来也是宗室,与当今陛下是没出五服的堂兄弟,睿王一脉祖上战功赫赫,得爵世袭罔替。陈栩是老睿王老来得子,自幼宠溺非常,惯出一身纨绔脾气。他早些年是京城有名的浪荡子弟。逗鹰打马,吃喝嫖赌无一不。平日里争勇斗狠,终于几年前叫他老子看不过眼,丢进了军营。他虽是纨绔,家里也是兵武传家,从小打熬的好筋骨。更兼性子爽朗倔强,战场上勇猛进,几年下来竟成了骑都尉。
如今边关并无战事,他也调职入京。只是在军营里耽搁了年岁,年轻时名声不堪,如今身材魁伟,一脸凶相,更是叫京城闺秀避之不及。
韩娇是皇后同父异母的亲妹,亦是出身勋贵。皇后母亲早丧,父亲淮阳侯继妻乃大长公主,韩娇正是大长公主的女儿。与陈栩也能算是姑表亲。她开朗豪放,好办男装,常做少年样子出城游冶。贵介子弟虽有不少慕她容貌性情,又担心她齐大非偶,一来二去竟无人肯提亲。
陈栩在外头打仗时老睿王病丧,世子陈栩自然成了新任睿王。年轻的睿王既有战功又有王位,并且没有更进一步的野心,上头又无人管束。帝王夫妻伉俪情深,当皇帝血缘略远的堂兄弟好呢,还是跟皇帝做连襟更好?这是不言自明的,索性就求娶淄阳县主韩娇。
本来他也曾想过有万一的福分,他也不计较韩娇之前的风评,成婚了好好过日子比什么都强。不成想狗改不了吃屎,他不过出门游猎几日,回来就叫府中亲信告知自己头顶发绿。
想到此处,陈栩更是怒意勃发。他手一招,几个身形瘦弱的侍从木着一张脸上来——他们都是去了势的阉人,确认不识字后早割了舌头,就是为了在王爷干点不能见人的事的时候有人服侍。
他欲望颇重,性癖方面更是与常人有异。平日里顾念韩娇身份尊贵,又是他正妻,从来不肯在她身上尽展手段,只是行房略显粗鲁。如今韩娇既然不守妇道,他正可以放手施为。
他贴过去拍了拍韩娇的面颊,哼笑道:“淄阳县主敬酒不吃吃罚酒,今日叫你看看老子的手段。”
韩娇从小喝金咽玉养大的,傲气非常,她心知此刻对方已在狂怒之中,今日不管是何等苦楚,她恐怕都只能生受了,是以一语不发,绝不肯开口求饶。
陈栩看着她艳丽的脸上一脸冷静坚毅,心头火烧得更旺。他多年在军中打磨,耐得住性子,让他们把韩娇稍稍放下来一点,把她的双腿分到两倍肩宽,双足被分开用蚕丝宽带系到两边墙上的铜环上,使她只能勉强叉着腿用脚尖支撑自己,脚可以向两边分,却不能合拢分毫。
随后,侍从们拿着浣肠的工具,直到她体内出来的液体清澈透明为止。韩娇肚子几次被撑大,几轮浣肠下来,她额头上已经有了汗水,屁眼有些不受控制的紧紧缩着。清亮的眼睛此刻目光已经有一点涣散。
接着,侍从们带着薄如蝉翼的皮手套,往韩娇身上涂抹一种晶莹的脂膏,脂膏是用冰镇着的,上身很凉,冻得韩娇一抖,瞬间回过神来。
他们一边涂一边细心地揉搓,使脂膏更快的被吸,在双峰,玉臀等关键部位,更是重点照顾。脂膏揉开之后隐隐发热,她从未感觉自己如此敏感,胸前樱果已经硬硬的翘起,一股难言的痒意蔓延开来。没一会,这刚涂上去的脂膏便消隐无踪,涂抹过药膏的肌肤更显清透润泽。
又有侍人捧出一盒粉末,粉质细腻,调入一点清水便成稠状。一侍人用上等狼毫笔满满蘸取,左右各有人托住韩娇双腿,使其分开露出下体幽花,另一人帮他双指撑开韩娇幽穴,侍者便可缓慢细致的涂满内壁。
陈栩目不转睛的盯着这淫靡的一幕,呼吸渐渐粗重起来,他啧道:“这玉云膏用料珍贵,制作保存都极为难得,是大内密藏,非是勋贵子弟不能亲见。价逾黄金,何况有价无市。给你这种生性浪荡的婊子用,真是可惜了。”
狼毫粗硬,弹性又强,在内壁缓慢摩挲。蘸取药膏之后的笔锋带着丝丝凉意拖过内壁,韩娇身体不胜痒意,自然情动湿润。过后药膏与体液相融,又转灼热。她只觉一阵不可言说的酥痒直冲后脑,自脖颈到脊背一片酥麻。
韩娇攥紧了头顶的绳索,娇躯绷紧,想要开口叱骂,痒意上涌,“嗯……哈啊……唔!!”她打了个激灵,舌尖抵着牙齿,将冲出口的呻吟堵在口内,变成带着闷哼的呻吟。即使不看着她此刻的媚态,光是听都叫人浮想联翩,心旌摇曳。
在他们涂得过程中,陈栩还好心的给韩娇介绍,这种药膏不仅能润泽肌肤,更重要的是能够使肌肤敏感娇嫩,且能助兴,给她涂的这种浓度,足以让她即使躺在密度最高的丝绸上都感觉得到摩擦。
侍者们刚退到一边,陈栩就迫不及待地挥起了鞭子,下下都往敏感处招呼,腰肢,玉乳,大腿,臀上,立时条条红痕,为这具美丽的身体平添不少凌虐的美感。一时间清脆的“啪啪”声响彻刑室。
“嗯……哼……唔……嗯……啊!”韩娇开始还强忍着,只是急促的鼻音和唇齿间的闷哼,谁知最后一下恰恰抽中她乳尖,她腰腹向后一弓,整个人想要往后躲,却被绳子拽住在空中荡了一荡,忍不住叫出了声。
“唷,这就忍不住叫了?不愧是县主啊,被人抽都叫的这么骚,再抽你是不是就要高潮了啊?”陈栩邪笑着,手段更显阴毒,他抖动手腕,鞭子如毒龙般,连抽五下韩娇下体。
“啊……唔……嗯嗯啊啊啊啊……”女子下体何其娇嫩,轻轻爱抚都能令她们颤抖不已,何况是陈栩这样一个壮年男子全力抽了五鞭,这五下抽中了她大小花瓣,最后一下更是抽在最要命的那条缝隙上,鞭尾回卷,重重弹在了珍珠之上。
韩娇拼命试图合拢双腿,左支右绌,终于忍不住带着哭腔叫了出来。且不知为何,一声比一声淫媚,她左右乱晃间,一双玉乳犹如脱兔,乳浪颤动不休。
她咬着牙,道:“陈栩!你欺人太甚!!啊!!!”她话刚说一半,喉中尖叫冲口而出。
陈栩冷笑着大步上前,探手到她下面,食中二指毫不留情插入她穴内翻搅。她的穴儿已被抽得充血肿起,微微一碰就要瑟缩,何况被人这样粗暴的插弄,插得水液充沛的穴内“咕唧”作响,陈栩挂着一手湿淋淋粘稠淫液举到韩娇面前,嘲讽她:“县主啊,啧啧,你也太骚了吧,鞭子抽你都能让你湿成这样。这么骚天生该出去卖啊,从早到晚不停接客能不能满足得了你?要不咱们试试?本王保你生意兴隆!”
韩娇下体微微抽搐,额角已有汗迹,她抬眼扫了一遍陈栩全身,倔强道:“陈栩你不也硬了?让我出去接客可以啊,看来绿帽子带上瘾了吧?一个不够还要钱戴无数顶,嗯?”
娇娇(H) 偷情王妃的惩罚(二)
韩娇下体微微抽搐,额角已有汗迹,她抬眼扫了一遍陈栩全身,倔强道:“陈栩你不也硬了?让我出去接客可以啊,看来绿帽子带上瘾了吧?一个不够还要钱戴无数顶,嗯?”
陈栩气得雄健的胸膛上下起伏,他阴沉着脸,将手上粘液潦草地抹到韩娇脸上。快步走向一边去拿侍从手中托盘中的玉势,来回看了几遍,选了条错金玉珠链,珠子大小错落不一,大者如杏、李,小者亦有龙眼大小。
不一会,韩娇后穴就被塞满了玉珠,只留一截尾线坠在外面,陈栩还特意在她肛口塞了个皮塞,将珠子全数堵在里面。
韩娇皱着眉,微微拧动身体,努力忽略后穴传来的撕裂感和胀痛感。她虽然生性浪荡,可是后面还是处子,也没人敢用工具亵玩她后面。初体验就如此重口,叫她也有一点承受不住。
陈栩缓缓地伸出大掌揉着她平坦的小腹,轻轻重重地按压揉捏,慢慢给韩娇讲这玉珠的不凡。他手掌温热粗糙,布满老茧,缓缓摩挲她的时候,引得她不禁面染春情。玉珠是用香膏滋养过许久的,药气入内,受热缓缓散发,可以催情助兴。不仅如此,玉珠内空,内有巧手匠人所制机关,受热会不规律的震动,各个牵引,越是遭到撞击越是动得厉害。他揉她小腹,正是为了快点引动机关。
韩娇脚趾已经蜷紧,不必他说,她已感受到肠道内玉珠“嗡嗡”互撞,肠壁受到药力催动,瘙痒空虚感渐渐弥漫开。玉珠表面光滑又带有错金纹理,肠内自有液体,更是染得珠子湿滑无比,在她体内来往纵横,却总是差点什么。毕竟玉珠死物,力度和大小都与男人阳具有差异,不过画饼充饥隔靴搔痒,反而使得她更加情动。
“唔……陈栩,睿王,你好歹也是……嗯……男子汉大丈夫,用这种手段……哈啊……对待自己的妻子,不……不觉得下做吗?”韩娇咬着唇,拼命夹紧下体肌肉,试图将珠子固定在原地,不要四处作乱,却只能适得其反。一番话说得断断续续,因为用力被绳子拉展开的四肢腰腹线条显现,媚态横生。
陈栩见她一张玉面已染绯色,扬手又给了她几鞭,这几下照顾她小腹和丰臀,还集中抽了她臀缝数鞭,抽得臀波如浪,圆圆翘臀微微抖动。韩娇连连弹动身子,腹内玉珠受刺激动得更加激烈,蓦地,她长长的哀叫一声,小腹剧烈抽动,花唇开合,一股半透明蜜液顺着她腿间蜿蜒而下,滴成一滩湿亮。
她高潮了。韩娇脑中一片空白,身上沁出香汗,不自觉的痉挛着,带动玉珠新一轮的震动,在缩的肠道间冲锋陷阵。
韩娇容貌极美,是一种飒爽的,极有生命力的美。像是香山红叶,灼灼欲燃,越发引得人想要去征服。此刻她四肢被绑住,到达顶点的模样毫无遮拦的暴露在人眼前。桃红染腮,喘不过气似的伸出舌头,贝齿红唇,微露丁香颗,欲遮还露。浑身肌肉绷紧,小腹不自觉地起伏抽动,鞭痕宛然,美艳无双的身体上到处是情欲的痕迹。
她仰着头,星眸半张,眼角微红,红唇开开阖阖似乎在说些什么。
陈栩勾起一缕笑,轻佻的引诱道:“县主想要什么?大声说出来,说出来就给你。”
“……操我。”韩娇呢喃道,这高潮似乎模糊了她的神智,她的声音渐渐变大:“操我,用力操我!”
“具体点,县主要我怎么做?”
韩娇蓦地抬头,眼神迷蒙中闪过一丝锐利,她用力咬破舌尖,呸了一声。环顾一圈,视线扫过低着头好像泥胎木偶的侍人们,扫过这间轩朗异常用途却难以启齿、处处都是淫具的巨大刑室。
她对欲望从来坦然,因而此刻虽然深恨陈栩侮辱她,却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在这场凌虐中得到了无上快感。而且此刻高潮之后骚穴空虚无比,只是秉性不肯服输,冷笑讥诮道:“陈栩你个银样蜡枪头,那玩意儿是废的吧?连自己老婆都满足不了的软蛋,没卵子的贼王八。驴马好歹还有根大屌,你是个连畜生都不如的东西!”
陈栩脸色阴沉,反手抽了她下体几鞭,“啪啪”几声清脆无比,骂道:“不守妇道的贱货!你还有脸说?被千人骑万人跨过的母狗,对驴马挺了解的嘛,体验过?”
韩娇闷声痛哼:“呃……唔嗯——!”,一边用力弓腰向后躲。春药药性激烈,被抽得那样疼痛之下她居然仍然湿着。
陈栩上前摸了一把,得意地冷笑。撸动了几下下体后,开始往自己粗大的阳具上套着特制的羊眼圈,这羊眼圈并不是单独一个,而是两两一组分布在龟头下面凹陷处,茎身中部,和茎身根部。
睿王阳具甚伟,浓密毛发中紫褐色一条东西肉虫一样昂扬而立。顶端鸡蛋大小,淫液已经浸湿了大半个茎身,显得整个东西湿亮亮。青筋竖条盘踞其上,既丑陋又满是不加掩饰的雄性霸气。
而羊眼圈这种特制的凶器哪怕给没有增加敏感度的女子用上,也会感到极度的刺痒。羊眼睫毛柔韧不失坚硬,而且顶部的刺激阴穴内部,底部的刺激阴核。来回插送间,羊眼圈到穴内媚肉的阻挡,来回该换方向刮擦内壁,坚硬的毛发扎进嫩肉里,来回摩擦,既是微微的刺痛又是剧烈的瘙痒,巴不得被粗壮的鸡巴狠狠干死解痒,然而却只能越干越痒。
女子私处本来柔嫩无比,何况韩娇阴唇已被抽肿,还被涂了秘制的香膏,痛感和瘙痒都会加倍。
侍从们将韩娇放下来,抬到一边的大床上,为防她反抗将她的手束缚在了头顶。
陈栩跪到她双腿间,缓缓地将自己的阳具插进了韩娇的蜜穴,如此湿热温暖紧致的地方。蕈头坚硬,冷酷无情的破开层层柔媚的嫩肉,穴肉紧紧裹着入侵的凶器,温驯的吸吮。随着他的插入,韩娇浑身剧烈的颤抖起来,他插得如此深入,这一下插得韩娇眼前发黑,一时半会发不出声音,张口无声的喘息。陈栩硕大的鸡吧紧紧地塞满了韩娇本就稍显狭小的阴穴,更是使羊眼圈密密地贴紧了内壁。
韩娇口中不停胡乱的哀求:“不要……不要再进来了……嗯嗯……啊……”她的尖叫到后来变了调子,不知是痛楚还是渴求。她拼命扭着身子,双腿乱蹬,试图向上窜逃离可怕的折磨。可是陈栩膂力过人,轻松地握住她的腰就让她不得动弹。她一双腿笔直修长,此刻难耐的在他腰间蹬动,大腿肌肉绷紧,本能想要合拢双腿,却只能徒劳地夹紧了陈栩健硕的腰。
他缓缓地抽动,细密坚硬有弹性的羊眼睫毛来回在韩娇软嫩的内壁之间刮磨,磨得她的腰不停地颤抖。偶尔尖锐的毛尖还会陷入蜜穴之内的软肉,给瘙痒的肉穴带来一点刺痛的清醒,她的娇穴在刺激之下不断地抽搐,像是软热的小口,紧密的裹着陈栩的阳具谄媚的吸附。
陈栩喘了口粗气,阳具更形坚硬。他心里像是有一团火,愤怒和情欲同时烧灼着他,他的行为堪称暴躁。而她是那么柔软,她挣动的力量不能撼动他分毫,她平时有多骄傲,此刻就有多无助。而这无助助长了他的气焰,他此刻是她的主宰,主宰她的疼痛和欲望。
他掌下的皮肤香滑细腻,包裹着他雄壮的地方那么热那么湿那么紧,他感受得到她因为他的征伐而缩抽搐,像是谄媚的讨好。
韩娇用力咬着下唇,试图转移或者摆脱下体传来的无法抵抗无法阻挡甚至难以用语言描摹的感受。然而徒劳无功。
陈栩跪在床上,把韩娇战栗不休的娇躯拖到自己坚实的大腿之上,把她的大腿向上折,肉穴朝上,巨大的阴茎自上而下开始重重地捣弄她。
“呃……嗯……呃啊……求求你不行……别那么深啊啊啊啊那里不行……那里不行呜呜呜……陈栩你王八蛋……放了我嗯啊……”
“这么快就不行了?……哈啊……本王……啊……本王还没操够呢,嘴上之前不是挺硬的吗,骚母狗咬本王咬得这么紧,明明是爽的很。”
陈栩好武,身量高挑,虽然在男子中算得上壮,仍然几乎有韩娇的一倍半高壮,他挟着自身重量和向下的冲劲死命的操着韩娇,龟头每一次都要重重地顶到韩娇体内的花口,带来难以言喻的酸胀感受,韩娇好像被人抛到天上,向下的失重感和摔落的恐慌同时包围了她。
何况她的后穴几乎被塞满了东西,挤挤挨挨,跟陈栩的阳具之间只隔了一层不厚的肉膜,阳具进出间,她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穴肉在肉棒和玉珠之间的挤压摩擦,后穴想要排泄的感觉空前强烈。
“啊……呜呜呜……不行,那里不行……求你了……那里不行啊……呃呃呃嗯啊啊啊!”
她的哀求和呻吟刺激了陈栩,他毫不容情的重重入她,将自己的武器插进她最娇嫩柔弱的地方。好像她是他战场上的敌人,而他要做的就是一次又一次的冲锋。
韩娇是大长公主长女,娇生惯养,在保养上下足了功夫。大约从小到大都是被追捧宠溺,韩娇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在情事上一直渴求着被虐待和征服。她的骄傲和自尊不能允许她被凌辱,尽管如此,此刻陈栩在她身上,坚实的手臂如同铜浇铁铸,牢牢得固定住她,大掌握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身,留下斑斑指痕。她第一次感受到男性跟女性如此巨大的力量差异,拼尽全力也无法撼动身上沉重火热的身躯,几乎令她心生绝望。
陈栩整个人罩住她,身上也渐渐出现了汗水,脸上的表情几乎有些狰狞,他健硕的胯部随着插入的动作一下一下拍打她的腿间,拍得她一阵发麻。
而她前所未有的被唤醒,他的粗鲁和蛮横令她疼痛难耐,也令她春情勃发。他的性器由于愤怒和激动胀的如此巨大,在她湿润狭小的体内纵横捭阖。一股强烈的感觉顺着她的小腹蔓延到胸口,难耐的酸痒席卷而上。
韩娇阵阵哀吟,她难以自制的尖叫低哭,陈栩被她叫得更加兴奋,低下头来吻住她。他火热有力的唇舌在她口中翻搅,偶尔跟下体冲刺的阴茎作出相同的动作。韩娇的声音都被堵在口中,几乎窒息着发出“唔唔”的苦闷哼声。
陈栩喘着粗气,双目通红,几乎称得上的蛮横的将自己硕大的阳具塞进韩娇的娇穴之中,沉重而快速的抽插了十数下之后,他终于肏开了韩娇体内的花口,奋力将粗硕的龟头挤了进去,一股股力道强横的温热液体击打着韩娇子宫内壁。
这从没有过造访过的神秘之谷,流淌着奶和蜜的天堂之地被蛮横的铁蹄叩开了大门,涂抹上了自己的符号。韩娇颤抖着,尖叫着,小腹剧烈地痉挛,肉穴有规律的抽动起来——她再次的,被操到高潮了。
然而这并不意味着结束,高潮之后的韩娇恢复了一点神智,她有点惊恐的发现陈栩并没有疲软,也没有退出的意思,紧接着,她感受到身体深处被一股迥异于射的力道的温热液体冲刷着,她的子宫几乎瞬间感受到了异样的酸胀感和坠痛感,身体上异样的说不出是快感还是痛楚的感受,和心理上被这样羞辱的感受交织在一起,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尖叫出声,随之而来的是下体喷射出了一股液体——她失禁了,她被人把尿射在子宫里,尿得失禁了。
巨大的耻辱感环绕着她,几乎打碎了她全部的自尊,韩娇扭过头,一颤一颤地抽泣起来。
娇娇(H) 古堡情事(女仆)
爱莉希亚是子爵领地中骑士团下分队长米尼斯特·布鲁顿家唯一的女儿,十六岁的她出落得丰满又不失窈窕,是她父母的掌上明珠。
她的长兄和大弟都在其他领主的领地学习骑士课程,达到要求就可以回来接受骑士的勋位,像他们的父亲一样受封为冯·德莱恩子爵领地的骑士。而她的小弟弟,今年才七岁,也由于父亲的原因在子爵的领地中学习骑士基础课程,准备到了年纪就出门游历学习,也为自己挣一份前程——当然啦,作为分队长的第三个儿子,他是没有骑士勋位可以直接继承的,只能依靠从小练武的优势,比平民更容易获得骑士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