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科穿書(父女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蕨惄
约瑟理解陛下此举的用意,他怎么会不清楚那些为了利益不择手段的贵族,在见到公主殿下后会有什么样的举动,现在公主殿下可是陛下唯一的子嗣,列兰赦帝国现任帝皇唯一的血脉,任谁都会希望自己要是能与陛下宠爱的公主殿下有任何友好的关係,那么势必也就能在贵族的地位中有一定的影响力。
而同时,各国使臣可也是巴不得与列兰赦帝国有所谓的政治联姻,毕竟列兰赦帝国在南方地域可是数一数二的强国,同时也是目前少数能与魔族抗衡的国家之一,再说了有那个国家不知到列兰赦帝国那杰出的魔法知识,这也是为何列兰赦帝国如此强盛的原因之一。
当然这些需要提防的事务,早在一开始约瑟担任了公主殿下的随身骑士前,就已经再叁地被爷爷叮咛。不过,现在已经不单只有要防范这些渴望与公主殿下缔结婚约的人们,在约瑟亲眼见识到与亲耳听到公主殿下使用「古洛康斯神语」后,他便又知道接下来知晓此秘密的贵族或是他国,肯定会不过一切地绑架公主殿下,以得到这被流传为神子所使用的古语能力。
「怎么会,伴在公主殿下身侧一直是在下的荣幸。」约瑟弯下了身段用着没有半点虚假的口吻说道。他甚至有一种不该有的念想,认为能成为公主殿下的随身骑士,真的是他有生以来最幸运的事,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他也无法如此有幸地近距离瞭解到公主殿下的美好,更不可能体认到那种身为骑士的神。
约瑟打从心底认为,能拥有一位这么值得效忠的主人,他才能毫无顾虑、杂念成为公主殿下的剑与盾,毕竟只有完全忠诚的骑士才能发挥他最大的价值。
「但是好不容易约瑟哥哥能见识到这种宴会,难道不会觉得很可惜吗?」邱鸢鸳抿了抿嘴唇思索了一下,她才扬起头来望向站在椅侧的约瑟。这时候,那双远山紫的眼眸恰好对上了少年那双泥沼绿的眼珠们,清澈无垢的眼眸直视着那张带着笑意的面孔,她这时才发现原来他平日被发丝遮挡住的眉尾上有一点黑痣。
「您才是,要委屈您静待在这等候陛下归来。」约瑟稍微地摇了摇头,对公主殿下表示无需在意,反倒是因为担忧公主殿下的安危,他只能让公主殿下坐等在这开方式楼层里的包厢中,无法随着公主殿下的心意随意活动。
当邱鸢鸳准备开口时,她的目光瞬间被一个身影所吸引,从可以俯视主厅一切的展望台上,她望见了一个捕捉她所有注意力的人影。那是个穿着墨色人鱼裙的棕发女人,她手拿着一把黑色羽扇掩盖住她大半张的五官,行为举止表现得正常,深入在人群里根本不突兀,甚至可以说几乎不会注意到她的存在。
但是,邱鸢鸳有一种直觉在告诉她,这个女人很危险,且她将会危害到道格拉斯的性命。她不清楚自己为何会有这种想法,不过当这警觉浮现在她脑海里时,有一个诡异的记忆也一并串入了脑中。
原书里的剧情,作者并没有细说到底是哪一年,又或者是道格拉斯庆祝几岁的晚会,但是在那短短的描述中带到了一个十分关键的事件,那就是那一年道格拉斯庆祝生辰的宴会上,他被一个貌似邻国,亦或者是北方魔族派来的死士所伤,至此他的魔力纯度与神状态似乎愈加愈不稳定,也让原剧情里的主要男角——雷牡勒,有更大的把握成功篡位。
「公主殿下?」约瑟发觉到公主殿下的异样,他连忙朝向令公主殿下震慑的方向望去,却未瞧见到任何不寻常的人事物。
「约瑟哥哥,茉薾塔要下楼!」虽然已经比当初的身形要长高许多了,但是在十二岁的约瑟面前依旧显得娇小,她被那恐怖的直觉所惊吓得,导致她本有些粉嫩的脸蛋毫无血色的惨白。
「公主殿下,这可不行,陛下不会允许的。」他并不知道公主殿下为何如此慌张,但是他知道陛下绝对不会允许让公主殿下踏入那人群繁杂的宴会场,因此他企图想要以陛下的名义来阻止公主地下擅自离开这间包厢。
邱鸢鸳仰望着就算站起身,也依旧差了一小截的约瑟,她当然知道少年骑士在为了她的安危着想,同时也不能违背道格拉斯亲自下达的命令,但是她知道自己若是不下去阻止这个女人,那么她一定会为此后悔不已,而最糟糕的状态就是眼睁睁地看着道格拉斯在自己面前遇害。
她伸出了手拉住了少年的衣袖,用着十分严肃的面容仰视着跟她相差十公分上下的少年,她在开口说话之前还不自主地攥紧了扣紧他衣料的手掌:「求你了,茉薾塔一定得下去!」
「公主殿下,请您别这样,您不需要请求在下任何事。」公主殿下是如此高贵的存在,不需要放下身段去请求任何事物,更不需要如此卑微地哀求任何人。
「约瑟哥哥,请你别拦茉薾塔!」那是比任何时候都更间坚决的语调,瞬间令注视着公主殿下的约瑟皱起了眉头,他不理解到底是何事让公主殿下如此心慌不安。
「请您告诉在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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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一个不小心加入了刺杀桥段(苦笑),明明打算打甜甜酸酸的修罗场??(呵呵)
下一章,预计一隻一隻的男角出现,应该先堂弟加堂兄,下下章才会是表兄,之后下下下章才会是雷牡勒跟拔拔的出现。
骨科穿書(父女1v1) ◆十歲的她|柒
邱鸢鸳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跟约瑟解释才好,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着急中逼出了眼中的水光,导致仰视着少年的眼眸楚楚可怜,不令人误以为是少年做出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
「茉薾塔要是不下楼,拔拔会有危险的。」她着急的语气中全是不安、紧张,她根本不知道为何自己会如此心慌,明明少去一个会令她走向死亡结局的因素应该是好的,但是她心底却有种不惜一切,也不愿看道格拉斯送命的想法,这一瞬间,她似乎尚未意识到道格拉斯在她心中,早就不是为了活命而努力讨好的父皇了,而是一位名符其实的父亲了。
邱鸢鸳根本无暇顾及约瑟是否同意她下楼,就算不让又如何,她有十几种方法逃离他的视线范围,因此她现在好生跟他说只是为了一种表面关係。
「您......」约瑟本来是打算询问公主殿下,为何她会知道陛下将遭遇危险,但是他知道现在问这些似乎都显得多馀,更何况如果按照公主殿下所说的,那么他身为护卫公主殿下的骑士也不可能视而不见,毕竟此刻他都以公主殿下的出发点为优先,要是陛下遭遇不测,公主殿下肯定会伤心不已,而与之同时他也会懊悔不已。
「公主殿下,那您可不能离开在下身侧半步,好吗?」约瑟注视着如此面色凝重的公主殿下,他实在很想伸出手抚平她本是扭曲的眉心,但是这么一做就是踰矩的行为,身为骑士、随从,地位比公主殿下要低阶的他怎么能随意地触碰她呢,因此他将心中那不该奢望的思想翻复地抹去消除。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随着他的话语一说出口后,他能瞧见公主殿下的颜面逐渐由紧绷缓解到一种心安的放松。或许是因为主厅的光线绝大部分是随着昼夜而改变,以至于一开始在冷光的照射下使得公主殿下的神情更加难捱,但是现在约瑟仔细地端详后才发现,公主殿下在垂挂于天顶的水晶灯下,其实面容意外的是处在毫无血色的苍白,彷彿只需要再过一阵子他面前便会出现一具冰冷无温的尸体。
即便知道自己不应该触碰她,少年却依旧忍不住地在她面前伸出了手心,宛如是在确认眼前的女孩是否还有着生者的体温,毕竟她的面色实在是太过惨白了,让他不这么做好像没法放下心,就如同下一秒她就会从他面前消失。
「嗯」邱鸢鸳根本不在管自己的说话方式了,她紧慌到已经顾及不了自己在外人面前的乔装了。她没有等到约瑟让开道路,直接一把拉起了他放在腹部以上的右手,一边不容拒绝地拉着他,一边用着那步伐不怎么大却很卖力加快脚步的双腿朝着下楼的阶梯走去。
而被公主殿下拉向阶梯口的约瑟,其实在他的视线里可以瞧见公主殿下那紧揪的面孔,他甚至能发现那緻整理过的浏海处透出微微泛光的汗珠。他并非不相信公主殿下的言论,毕竟看着公主殿下完全不须假的反应与举动,任谁看了都知道女孩是真正地感受到恐惧,但是约瑟却不理解为何公主殿下会知晓这种事,难不成跟上一回的“古洛康斯神语”有关係,因为是被世界所认定的神子,以至于公主殿下有类似于预知之类的能力?
漆黑的金属扶手在邱鸢鸳搭上去的那一刻似乎微微地闪烁了一道光泽,但是碍于她实在无心多想任何事物,以至于她很快就将这件事抛诸脑后了。明明是一个十岁的女孩,但是心急起来她的力气却是无比的惊人,且完全没有在管因为身高差的缘故,再加上急促的拉扯下步伐有些不协调的约瑟,邱鸢鸳此刻脑中只想着道格拉斯的安危,其他事情对她而言都是多馀的。
不料,在他们两人好不容走下了相当两层楼的阶梯后,倏忽之间,主厅所有的光源全数暗去,就连漂浮在空中的烛火们也一次性地全部熄灭。这一瞬间,邱鸢鸳能感受到自己的身躯瞬间被一个外力拉到了右边,而因为在她的毫无预警,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她整个人就如同随意拉扯的洋娃娃一般,轻松地跌入进了一个陌生却未感受到杀意的胸膛之中。
「公主殿下?」约瑟在漆黑之馀,视线还停留在一片黑暗之中,因此他只是盲目地左右呼喊着,甚至还惊慌地在空气中摸索着,极力地想要在这突如其来的黑暗之中寻找他以生名起誓要守护的女孩,但是他那仍旧稚嫩的少年嗓音只是孤零零地沉寂在幽深之中,沉默承接着他几乎沙哑的呼唤。
???
「是我」那是一个沉稳的青年嗓音,轻轻地、柔和地,刮划着她粉嫩的耳畔,他的手掌一隻托起着她的腹部,让她整个人脱离了地面呈现了双腿悬空的模样,而他另一隻手则是遮盖着她本想惊呼甚至回应约瑟的双唇,以至于她仅能发出微弱的声响根本无人可以察觉。
狄克莱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做,他甚至都有些意外于自己的举动,一点也没想到自己会有如此疯狂、失去理智的行径。但是当他从那吵杂喧哗的宴会场淡出后,他的视线瞬间捕捉到了那令他无法忘怀的身影,是那一日意外闯入藏书阁中的女孩,也就是现今帝皇膝下唯一的亲生血脉——茉薾塔?坎贝尔?黑森。
明明对于异性毫无兴趣的狄克莱,却异常在意着这位年龄相差八岁的公主殿下,甚至今日会来到这庆祝帝皇生日的宴会也是为了遇见她,不然他怎么会自愿参加这种需要面对颜面丑陋、噁心的晚宴,以往只要一有这类的邀请他绝对会一点也不犹豫地回绝,即便是侯爵大人的命令也无法撼动他半分决心,但是今天一听闻到陛下那位十岁的公主殿下也将现身于宴会之中后,他毫无停顿地立马应下了侯爵大人的要求,只为了再见一次令他如此执着的女孩。
他宽厚的掌心离开了她柔软的双唇之上,之后双手牢固地将她轻捧在怀中,在一阵慌乱的喧闹声之中,将她带离出了主厅。
「??大葛葛?」邱鸢鸳在廊道暖光的协助下终于看清了青年的面容,这不就是原剧情中最后成为雷牡勒暗杀工具的狄克莱,他怎么会莫名其妙拉住自己,甚至防止约瑟反应过来迅速地将她带出会场。
她对这个异瞳青年的印象只停留在那一日在藏书阁的插曲,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去见到他了,也因此这是两人第二次的见面。所以,邱鸢鸳完全无法理解自己为何会被狄克莱带出主厅,毕竟她没记错的话,两人之间根本没有什么过节才对,怎么会遭到他这么样的对待,令她完全摸不着头绪。
「嗯,终于找到你了。」他那双阴翳的异瞳微微地眯起,带着一种诡异且令人不寒而慄的偏执。
在狄克莱一把拉住她的那刻,他似乎能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触,不同以往只能在人偶身上寻获到的鼓动,从她毫不挣扎地落入自己的怀中时,他能嗅闻到清新优雅的茉莉花香,感受那不同于人偶般冰冷的体温,以及那与人偶坚硬外壳不同的柔软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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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目前有些忙碌,真的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搔头)
毕竟我是个裸稿写手,完全没有存稿的习惯,以至于所有的章回都是更新当日打得。(苦笑)
目前预计真的有时间大概是每週更新个两、叁次。(手抖)
骨科穿書(父女1v1) ◆十歲的她|捌
邱鸢鸳仰头看向狄克莱,她有些莫名妙地对于自己的处境以及他的行为感到困惑,不过她也只是停顿了一会儿,很快地又想起了自己最初的目的。
「大葛葛,你快放我下来!」邱鸢鸳一想到自己要是再继续浪时间的话,道格拉斯遇害的可能性便会加大,虽然原书剧情中并未提及到寿宴上的刺杀将会危及到道格拉斯的性命,但是也因此让他几乎濒临了崩溃的境界,毕竟在书中描述到那名魔族所使用的黑魔法可是能彻底毁坏常人的灵魂,令目标永世不得轮回,甚至永远迷失在生死界限的夹缝之中。为此在原书中,即便道格拉斯承接了魔族恶意的咒杀,却也无能逃脱出思绪、意识被彻底掏空的命运,以至于最后雷牡勒藉此成功地篡位,将道格拉斯囚禁在了宫中最为偏避且阴暗的密室之中。
邱鸢鸳只要一想到道格拉斯最后的结局,她就无法再继续保持一往的以自己为优先的保命态度,彷彿对她而言远离茉薾塔最后被处死的悲剧,根本不及道格拉斯那将深受重创以及被亲生弟弟羞辱的结局要来得重要。在不知不觉之中,他已经悄悄地、默默地在她的心中佔据了一席之地,而她也在此刻惊觉到自己对他印象的改变,似乎真的在这快要四年的时光里,她一点一滴地将道格拉斯认定为了她在这世界里最为重要的人,即使最后他也许会漠视自己被诬陷成为了代罪羔羊,她也觉得似乎已经无关紧要了。
「什么事,让你如此慌张?」狄克莱听得出怀中女孩那急迫的语调,彷彿是真的有什么急事必须立刻处理,但就算真的如此好了,他也有点不捨得就此松开手掌,将好不容易攫获的公主殿下放置回地面上,给予她本来就该拥有的自由。不同于约瑟那般青涩纯净的男孩嗓音,狄克莱的话语一说出口时带着一丝丝的沙哑,甚至有种低沉的磁性回盪在空气之中,这也让他本应该是温和的询问句,带着一点的威慑性,为此也让怀中的娇小身影僵硬了一下四肢。
他那双深浅不一的异瞳直勾勾地注视着远山紫的眼眸,绀色的发丝垂盪在她的脸颊侧边,轻柔地刮弄着她粉嫩的皮肤,使得她不自觉地歪了一下脑袋,而这个动作在狄克莱的眼中是意外的惹人怜爱,令他那本是犀利的凤眼更是深眯了起来,眼角处的菖蒲色调也随之加深。此时在他脑海延伸出了一个想法,这是一个十分恶劣的念头,即使知道自己无法完全地囚禁女孩,但是他却不知晓自己心中那种执望,明明只是与她才见过了两次,加上这一次的意外惊喜,也就是整整的两次,在这么少的时间内他却像是着魔一般地不愿放开女孩,不同以往只对人偶有过这种热忱、执着,这是他第一次对一名与人类产生了这一类的情愫。
「??」面对于狄克莱的问句,邱鸢鸳并非不知道该说什么,亦或者不知该说什么。当她注视着这双逐渐加深,隐约带着一种骇人寒气的眼眸时,她突然间本是迟钝的第六感竟会有一种危机意识,她怎么会忘记眼前的青年可是日后在剧情中会成长为一名杀人不眨眼,只为了自己而活的魁儡暗杀者,同时也兼备了使用那反噬能力极强,却也在攻击目标有着一定能力的黑魔法,以至于在原书剧情中期后半时,他得到了一个最强人偶师的黑魔法师称号。
她目前完全没有得知道任何使狄克莱对道格拉斯产生敌意的因素,毕竟原书剧情里这名堂兄也只是因为捲入了女主的感情支线中,导致了一连串的悲剧发展,因此如果真要说的话,应该也是和雷牡勒有关,虽然目前似乎还未发生到男角们互相敌视的桥段。不过,在她理清了狄克莱目前应该没有什么危害后,这让她又更加不理解为什么他要死死地捉着自己,难不成是一种人质的概念,还是在不知觉的情况下,她有得罪过这位异常病态的堂兄,导致他必须如此对待自己。
「公主殿下?」正当邱鸢鸳绞尽脑汁思考该怎么挣脱狄克莱的束缚时,他们两人的身后传来了一个熟悉的男孩嗓音。
当呼唤的声音传进青年的耳里时,他下意识地紧了环绕在女孩的手臂,视线也也有些不捨地转向了来者的方向。
站在远处的奥古斯汀一步一步地走向两人的位置,他在远方就瞧见到了那闪烁着白光的芡食白长发,因此他可以十分笃定那个身影就是他朝思暮想的公主殿下。但是当他逐渐走近两人站立的画框前时,顷刻间,他那双酒红色浓醇的猫眼瞬间缩了一下,圆滑的指尖深陷进了掌心之中,理智全被一种负面的情绪所遮盖。
「奥古斯汀」对于突然出现的男孩,邱鸢鸳没有任何情绪的表态,只是在心里想着怎么又冒出了一个原书里的重要男配,而也因为她的视线全放在奥古斯汀身上,以至于她根本没有注意到他身后的娇小身影,也就是原书中集聚外挂一身的女主——爱葛莎。
「公主殿下,请问这是怎么一回事?」明明只是一名九岁的小男孩,为什么说起话来意外的有威压,甚至还有着让人不寒而慄的气场。奥古斯汀有些不悦地皱起了那张緻的中性面孔,他细长的金色睫毛眨了眨地透出了眼帘下的阴沉眼珠,里头充斥着满满对于狄克莱如此亲近公主殿下的敌意,虽然跟眼前十八岁的青年在身高上有着一定的差距,但是却也没有因此退却,甚至十分理直气壮地瞪视着抱紧公主殿下的狄克莱。
「大葛葛,请你松手。」照这现在有第叁者的情况下,就算狄克莱再怎么纠缠,他也不会再不要脸地继续无视身为公主殿下的她的请求。打准了这一点的邱鸢鸳极尽可能地压低了声线,甚至上挑着眼眸带着一丝警告,这还是她第一次卸下那张天真、娇弱的公主面孔,虽然也许会令狄克莱起疑,但是现在的她根本顾不及那么多琐事了。
听见茉薾塔这般严肃的腔调,狄克莱也不打算再继续刁难怀中的女孩了,毕竟他也不愿意引起她的反感,因此再怎么不捨得他也缓缓地松开了手心,将她放回了地面给予她本应该享有的自由。
当邱鸢鸳一踏入到了地毯上时,她有一种终于解决一项麻烦的感触,她完全无法理解为何狄克莱打死也不肯撒手,不过现在已经恢復双腿的权利后,她也不打算继续在这与他们纠缠了,毕竟她还有更重要的事需要确认。而正当她已经踏出第一步的时候,准备远离这位傀儡师堂兄时,她虽然没有被任何人拉回,但是奥古斯汀却挡住了她前行的去路,也因此她才忆起眼前还有一位令人头疼的堂弟。
「公主殿下,您这是要去哪?」奥古斯汀抑制着脑中想要拴紧公主殿下的念头,但是碍于身份、位阶是绝对不允许做出这种事,因此他强忍着心中的不甘与吃味地咬抿了双唇,本是柔和带点涵养的男孩嗓音顷刻间转换成了一种威胁性的质问。
其实,奥古斯汀最想问得并非是这个问题,他真正想要向公主殿下询问的是身旁这位青年是她的什么人,为何他能与您如此亲暱,拥有着触碰着您肢体的特权。但是,他知道这样的场合绝对不适合询问这类问题,因此他吞嚥下了心中的不满、气愤,将注意力放置在了您要离去的点上。
「抱歉,奥古斯汀,我是真的有急事,请你让开,好吗?」邱鸢鸳心急到自己塑造好的公主形象逐渐瓦解了,她惊慌的面孔上更加苍白,字句中的主语也不再是“茉薾塔”,反倒回归到了最初的“我”了,以往如此心、小心翼翼地形象设定在此刻毫不掩饰地全数崩塌了。
眼前如此强势,不容许任何侵犯的女孩,似乎完全与奥古斯汀印象中惹人怜爱的公主殿下截然不同,一瞬间他有些诧异地缩了一下瞳孔,但是很迅速地过了一秒钟后又再一次地拉回了本来的冷静。他不知道何事令公主殿下如此着急,甚至显露出这般的上位者姿态,对于被这样警告性地对待下,他并未产生不悦或是其他的负面情绪,反倒有一丝丝地羡慕让公主殿下如此转变的因素。
在奥古斯汀往旁挪出一步后,茉薾塔想也不想地直接拉起了厚重的裙摆,脚下的玛莉珍鞋也因此发出了清脆响亮的跫音,而在她穿越过奥古斯汀的同时,她的馀光里似乎瞧见到了一个来自女孩的敌意。这时的她碍于时间上的因素,她也没再多去做确认,只是拉回了视线朝向了寂静的廊道,思索着道格拉斯最有可能会出现在那个地方,也因此她根本不晓得此时的她早就已经拉上了女主的仇恨值了。
「奥古斯汀阁下,您与公主殿下是熟识?」一直沉静地目视着渐行渐远的身影,爱葛莎终于在看不见公主殿下的身影后,缓缓地说出了一句不夹带任何情感的问句。
「与你无关。」奥古斯汀本就不是什么好心情,因此当身后的爱葛莎对他提问时,他的语气上也是充满了敌意。他本来就不打算跟这位叔叔的远方亲戚扯上关係,毕竟从他有记忆以来就从未听过爱葛莎这名字的亲戚,可想而知这个女孩绝对有着什么不可搬上檯面的原因,导致叔叔必须为她冠上这种代称,这么一想后他就决定尽可能地远离爱葛莎,以防止日后不必要的麻烦。
「你是何人,为何对公主殿下如此踰矩?」迅速地说了一句回话后,奥古斯汀又将视线转回到了狄克莱身上,他果然无法忽视这名男子如此亲近公主殿下的举动,以至于他毫不退缩地昂起首瞪视着这名从头到尾俯视他的男子。
「为什么要和你说呢?」狄克莱勾起了一抹邪魅的弯笑后,眯起了那双阴翳的异瞳,完全不将这名对他几乎抱持杀意的男孩放在眼里。他与她之间的关係,从来就不关任何人的事,那是只属于他们俩之间的秘密,虽然目前来说没有什么会令人误会的事,但是从今往后他会不顾一切地製造任何可以拉近两人距离的机会,甚至他脑中还浮现出了一系列恶劣的念头,藉此将她永远地禁锢在自己身旁,成为仅专属于他的美丽人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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