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科穿書(父女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蕨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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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真的很忙,课业重再加上一些琐事,导致根本没时间码字,虽然一直有快一千的存稿,但是就是怎么想也想不出接续的剧情,以至于这么晚才更文!实在很抱歉!让大家久等了!
骨科穿書(父女1v1) ◆十歲的她|玖
乌鄂瓦其实真的不怎么喜爱人多吵杂的场合,虽然并非说他不擅长与人交际,但是他是个时常让旁人感受到尴尬的性格,以至于除非他有什么话要说的时候,绝大部分都是合上嘴保持沉默。不过或许也因这个恰好的念头,让他察觉到了一名行径可疑,甚至周边带着几乎不可视的“墨晶”——那是只有存在于魔族或是一些堕天使才会散发出的魔法质,虽然视线中的女人似乎很努力地隐藏住它,但是再怎么隐密也无法逃脱出乌鄂瓦那敏锐的观察力。
不需要多想什么,他多少能猜得出这隻魔族出现在陛下的寿宴里的目的,除了暗杀陛下以外应该就没有什么值得她如此冒险的目标了。
「魔族出现在这做什么?」乌鄂瓦迅速地走到了女人的身后,在靠近她的那一刻之前,他熟练地将防御、抵制暗咒的魔法包裹了全身,毕竟以他在战场的经验,这位魔族应该很早就认知到他已经发现她是魔族的真相,那么她还这般令他肆意近身,可见绝对有什么其他的反噬咒或是他们魔族十分擅长的血咒,因此他是不可能抱持着完全不防备的姿态捉获这隻闯入宫中的魔族。
「这位大人,您是在说什么呢?」女人停下了脚步不单只是因为被乌鄂瓦叫住,同时也因为她的手腕很用力地被他所拉扯着,要不是因为她本身是魔族,不然怎么可能遭受一个几乎要硬生生扳断骨骼的外力。女人长相虽说不上緻,但却带着一种天生的妩媚,当她眯笑起时鲜红的眼影诱人地拉长了那翘起的眼角,而娇弱的嗓音更是让男性不疙瘩了几秒钟,不过这是面对普通的男性时才会有的作用,毕竟乌鄂瓦在这种异性方面意外的有疫力,以至于他时常被同僚或是长官调侃说他是不是性冷感,亦或者是有什么特殊癖好。
「魅魔?还是睡魔?」乌鄂瓦不理会女人的那无谓的反向询问,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她后,得出的结论大概就是来自她的身形,以及方才那似乎可以勾引异性的能力,或者是说可以迷幻他人意识的魔法,那么也就大致推断出两种可能了,毕竟其他拥有人族外型的魔族也就是冰魔、梦魔、吸血鬼、堕天使、拉米亚等等,不过最主要拥有迷惑意志的还是梦魔类为主。
「??怎么无效?」那双浅淡的赤眼从原本的棕色变化成了魔族应有的暴戾,她扭曲着面容瞪视着毫无反应的乌鄂瓦,她不懂位居梦魔中也是数一数二能力的魅魔,怎么就无法控制眼前这名人类男子的意识,甚至还从这脆弱的种族身上感受到了强大的压迫与威胁感。
发觉她无法掌握男人的意识、行为后,她有些惊恐地争扎着被握紧的手腕,立即想要抽回自己的手臂,毕竟她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如果无法使用魅魔的能力,那么以她本身的魔族能力是绝对不可能击败眼前的男人,毕竟她本就不是擅长近身战的魔族。
「是来杀陛下的?还是有其他目的?」知道眼前的魔族企图挣脱后,乌鄂瓦更是用力地攥紧了手掌的力道,甚至空馀的另一手一把扯下了她颈脖上的丝带,在那纤细脖子上的正中央是一颗晶莹剔透的魔法冰晶,不同于市面贩售的魔法晶石,这是魔族与生俱来,打从出生时就拥有的魔法冰晶,也可以解释为是他们的心脏。因此,要致死一隻魔族不能捅刺他的心脏,而是要硬生生地挖出他们颈脖上的晶石,因为它是魔族的生命泉源。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魅魔很快地又恢復了平静,她冷冰冰地眼眸里映照着男人不苟言笑的严肃面容,她虽然惧怕死亡,但是那又如何,要是能为了伟大的魔族之首敬奉上一丝贡献,那么她这卑微的性命也算是有所价值了。再说了,要让他们对大地之上最不具威胁的人族示弱,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因此她宁可死也不屈服,这是她身为魔族的最后一丝尊严。
「??不只你一人,还有几个?」望着女人如此淡然的神情,乌鄂瓦更加笃定绝对有叁到四名以上的魔族溷入宫中,不过应该是不会超过五名以上的数字,毕竟魔族其实不太喜欢集体行动,再加上这类侵入他国领土的行径,主要是讲求利索效率,因此应该是不会太过多的同伴导致事半功倍,成了另一种累赘。
「乾脆点,人类。」没错,为了达成上位魔将的命令,他们总共派出了四名能伪装成人类的刺杀部队,不过此刻就算她在这里牺牲了,也不会影响任务的任何成效,毕竟她是刻意被发现的,这样多少可以为同伴争取更多的时间。成为诱饵是她甘愿的,只要是为了魔族,令她做什么也毫无怨言。
黢黑的眼眸里本就没有任何多馀的情绪,在听闻女人的回话后,乌鄂瓦便可从她细微的音调转变中察觉出异样,果然不只一名魔族,不过这么说也就理通了思绪了,不然他其实一直认为这隻魔族实在是太轻易捉获了,绝对不可能派出这种货色来袭击陛下,毕竟他们列兰赦帝国的帝皇,可是人族王国之间对其他种族最具威胁的首位,因此魔族肯定多少认清帝皇的实力,就算再怎么低估也不至于派出这种没有什么杀伤力的魔族体系。
他不打算用腰侧上的长剑,乌鄂瓦很迅速地用强化魔法包裹着指尖上的利度,虽然他是有打算生擒这位魔族,但是碍于他们帝国似乎尚未有神力高过魅族的神官,除了陛下是个特例以外,大概是无人能破解他们魅族想要隐藏记忆的坚硬神力,再说了刚才确认过还有其他魔族存在后,他就不可能在这继续跟她耗下去了,因此简单俐落杀了她是最好的选择。
「!」在指尖一把陷入她的颈脖处时,她本是下弯的嘴角露出了一个寓意不解的笑容,而这在下一秒钟后,本是毫无顾忌的乌鄂瓦才发觉身后那娇小的身影。
为什么公主殿下会出现在这里?
他漆黑的眼眸中诠释震惊,但是很快地他将视线再一次地拉回到了女人身上,企图阻止女人在对公主殿下使出幻术之时斩杀她的性命。本来打算麻利地取出魔法冰晶,但是在这突发的状况下,乌鄂瓦根本控制不住思绪与理智,他的指尖在埋进女人的颈肉之中时,蛮横地攥紧了晶石的周边,一把强硬地捉取出这颗透着灰烬般色泽的冰晶,连带地溅出如同墨色般的血液。
「??乌鄂瓦」茉薾塔的柔和的女童嗓音传进了乌鄂瓦的耳里。
当女人从他手心滑落时,他一点负罪感也没有,但是思绪却全被错愕与自责所填满着。他有些不知所措地转身望向呼唤他名的女孩,那双纯净无杂质的眼眸是如此直勾勾地注视着自己,而在她的面前他又做出了什么,让她亲眼目睹了自己杀生的过程。
「公主殿下,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再说出这句话之前,乌鄂瓦停顿了一下平静了心中的溷乱思绪,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外人面前有类似于这般的慌乱。他有些凌乱的黢黑发丝垂挂在他的眼帘前,给人一种些许狼狈的印象,不过在继续将视线下移后,便会瞧见那胡粉的正装沾染上了墨色的血渍,虽然份量不多也不会到夸张的地步,但是意外的让人不有些狰狞的感触,而无处安放的右手上也是被血渍沾染的棉布手套。
「那个女人是??」邱鸢鸳望着被乌鄂瓦身形挡去的尸身,便是方才她一直寻找的红衣女人,虽然是有些庆幸在还未发生任何事之前阻止了她的行动,但是她也有些惊吓在亲眼瞧见乌鄂瓦徒手杀害了一名女性。原书剧情里并未带到任何这类的血腥剧情,怎么她一个不小心就目睹到了一个现场般的杀人桥段,再说了为何这女人流出的血液是黑色的,而不是一般的鲜红色。
「是魔族。」此刻的乌鄂瓦不知该前行,亦或者是待在原地不动,当然这时候的他绝对没有忘记这女人还有其他魔族同伙,不过碍于公主殿下方才似乎与脚下的魔族对视了,以至于他实在有些担忧是否她在公主殿下身上下了什么暗示、禁咒之类的。
「魔族?」邱鸢鸳自语了唸了一遍后,思考着原书剧情中提及到的魔族似乎还是很模煳的设定,并未真正地描述到魔族他们对于帝国到底有什么目的,只是说南方的魔族似乎一直在试图扩张领土,侵占着各个相邻的国家,不管是人族、灵、亚人,还是妖族都无一倖,其中不受他们迫害的大概就是龙族与神族。
在邱鸢鸳将集中力放在了魔族上时,她并未注意到前方的乌鄂瓦正一步一步地走到了她身前,而为了不给予她任何的压力,他甚至细心地蹲下了身躯,单膝地跪在了这名弱小的女孩面前。
「公主殿下,请问您有任何的不适吗?」
「?」对于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乌鄂瓦,邱鸢鸳不惊恐地轻颤了一下双肩。
不过很快地,她又恢復了以往的面容,虽然对于方才的意外有些惊吓,但是她也不是真正的十岁孩童,内心年龄已经成年的她早就平復了刚才起伏的情绪。而现在,她甚至有些担心地望着脸色似乎有些惨白的乌鄂瓦,从她这最思考点的话,她误以为是因为跟魔族对抗后让青年的面色如此难堪,但实际上是因为乌鄂瓦对于自己不果断的结果导致公主殿下陷入危机而自责的表态。
「没有,反倒是您似乎脸色有些不好。」虽然答应过约瑟不能使用“古洛康斯神语”,但是在心里默念一下应该是无关紧要的,因此邱鸢鸳在心里念诵了脑海中的咒语后,掌心微微地散发着暖光,她小心翼翼地将手心贴附在乌鄂瓦的脸庞上,试图除去他凝重的面容与泛白的脸色。
「??」乌鄂瓦没有想过当他做出如此残酷的行为后,公主殿下还会如此亲近于他,毕竟他本身就是个不善于表达,总是顶着一号表情的人,再加上方才让公主殿下望见了那污秽不堪的画面后,他本是抱持着被公主殿下惧怕的心里打算,但是当公主殿下将娇小的手心贴附在他脸颊上时,他能感受到那令人舒心的温暖感触,令他不自觉地放松了紧绷的眉心。
「公主殿下,这是治癒魔法?」等公主殿下的手心回后,他忍不住地询问道。
「嗯,类似。」邱鸢鸳勾了勾嘴角,颔首说道。
「对了,您有见到拔拔吗?」亲眼瞧见红衣女人的尸身后,邱鸢鸳是多少有放下惊恐的思绪,但是她也不敢松懈下来,她一直觉得要真正地看到完好无缺的道格拉斯,才能彻底地平復自己心中那繁杂的担忧。
「??陛下吗?」说完后,乌鄂瓦摇了摇头表示没有见着。
正当邱鸢鸳准备再继续寻找道格拉斯时,乌鄂瓦张口说道:「公主殿下,我与您一同去寻找陛下。」
此刻的乌鄂瓦身为帝国的骑士,是绝对不可能在知晓危险下,还放任公主殿下一人穿梭在宫中的,毕竟起码还有叁到四名的的魔族游荡在宫里,或许他们会狭持公主殿下来威胁陛下,因此他绝对不会让公主地下单独一人。
「那??那个要怎么办?」对于乌鄂瓦的话语邱鸢鸳并未有什么反对,但是她不思索了一下,那位被他杀害的魔族尸体该怎么处理,不会就这样正大光明地摆放在廊道上吧?
「这您无须介意,取出冰晶后,魔族的身躯会逐渐消逝。」青年异常平静地瞥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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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了!十岁篇章要结束了!(看着剧情进度,应该能察觉出我已经在赶步调了,迅速让红衣魔族领便当)下一章,预计就是拔拔出场了!快点让我写完十岁啊!(崩溃)
骨科穿書(父女1v1) ◆十歲的她|拾
两双浅色的眼眸望向了倏忽间笼罩在黑暗下的室内,他们不约而同地再一次将视线拉回到了彼此身上。
「看来有东西溷进来了呢!」与道格拉斯不同地漆黑发丝,在夜幕下仍旧带着乌黑的光泽。他眯起了那双带着笑意的奶白金眼眸,虽然嘴角勾起了一抹异常亲和的弯笑,但语调中全是赤裸裸的讽刺与挑衅。
道格拉斯对于雷牡勒的话语没有多做任何的反应,对于眼前的这位有着血缘关係的亲弟弟,他可是一点也没有身为兄长的观念,再说了经过那件事之后,他可是在脑中想像着上千种令他痛不欲生的死法。道格拉斯又恢復了昔日那张冰冷无温的面容,不像平日在茉尔塔面前那般放松且带着慈祥的颜面,为此他严肃的神情与雷牡勒那张虚伪笑颜的面孔呈现了极大的对比。
黑暗之中,他们两人的瞳孔都变换成了皇族特有的奶白金色。
雷牡勒轻微地侧过了头,夜晚的凉风些微地吹乱了他的本是固定住的黑发,使得他此刻带有笑意眼眸更是蒙上了一层阴影,令人不对他产声警惕。不过此刻站在他面前的人不是旁人、外人,而是他一直以来视为对手的兄长——道格拉斯,因此他这种平日可震慑他人的伎俩在道格拉斯面前根本不管用,反倒更像是孩儿间的幼稚行径。
他直勾勾地注视着他的兄长,随着他歪头倾斜的姿势,令他耳垂下的酒红坠饰为之摆动,闪烁着与他们眼眸截然不同的深沉色光泽。
「你的人?」道格拉斯本来就不怎么愿意与雷牡勒交谈,即便他动用了许多眼线去找寻雷牡勒的藏匿地点,但是这一切都只是为了迅速俐落地攫获这个狡诈的男人,且令他对自己先前的行径付出应有的代价。道格拉斯不在将目光放置在雷牡勒身上了,他把视线转向了寂静无声的窗内,没有任何的人影,只有被月光透进的细长影子。
本来就不喜爱繁杂的交际场合,再加上道格拉斯对于自己的宴会本就不怎么在乎,因此在晚宴开场过后,他就躲避了各国的使臣,以及那群阿谀奉承的贵族们,来到了这几乎没什么人会找到的露台,而也在没多久之后,他这位亲弟弟便找上门来了。
对于这种突发状态,道格拉斯一点都不担心,反倒他早就备好了对策,再加上推算一下雷牡勒已经躲在暗处韬光养晦许久了,以至于道格拉斯多少都猜想得到,不是今日的晚宴他会出现,就是再过一阵子的皇室游行。
「兄长真是爱说笑,我是会在您生日时痛下毒手的弟弟吗?」雷牡勒眯起了那双与道格拉斯相同色调的下垂眼,脱下手套的手掌撑着下颚,在夜幕之中的月光下也依旧没有掩盖住他那张深邃的五官。虽然他与道格拉斯有着类似的脸部轮廓,但是相较于兄长那般冷峻且带着威严的面孔,雷牡勒的五官较于柔和却也很矛盾地带着一种狡诈虚伪的氛围,不过对于吸引异性而言他这张脸反倒给人一种犯罪般的诱惑力。
就在兄弟两人表面上是多么和谐地谈天时,暗处倏忽之间射来了一支闪着黑光的箭矢,箭端上凝聚着压缩过后的黑魔法,而箭矢的目标是对准着道格拉斯的方向。对于早就有所准备的道格拉斯来说,要挡下这隻暗箭根本是轻而易举的事,但是当箭矢愈来愈接近他所站的位置时,他才发现这上方不单加上黑魔法外,还有隔绝反弹、攻击魔法的隔绝防御魔法。
如果只是一般的防御魔法还好说,但是在道格拉週遭的自保屏障被箭矢碰触到时,他本是毫不在乎的眉心渐渐皱起,而本是轻松的掌心也愈来愈加大了力道,甚至在那白皙的手背上泛起了一丝丝的青筋。正因为箭矢上方加上了隔绝被攻击的高级防御魔法,导致道格拉斯本想将暗箭反弹回去的念头便无法实行了,而与之同时想要直接将箭矢破坏的第二方案也不能使用,以至于他逐渐加重周遭所凝聚的魔法质,企图以强硬的方式打破隔绝魔法的承受压力值,同时一併地销毁带着禁咒的暗箭。
另一侧,雷牡勒倒是完全不打算出手帮忙,就只是悠哉地旁观着面对刺客使出的手段而有些烦闷的道格拉斯。但是随后他便起了那抹亲和力十足的笑靥,举高的手臂贴近到了脸旁,指尖轻抚着闪烁着酒红色调的耳饰,顷刻间便在暗处的人影行动前碾碎了水滴状的水晶坠饰。
当坠饰的碎片消散在月光下时,雷牡勒周边本是和谐平静的魔法质也开始产生不规则的躁动,不像是一般人所拥有可以与自然万物融合的沉静魔法质,也不似道格拉斯那般独特强大且迫使周围的魔法质与他相容的特性。雷牡勒的魔法质一直都是被万物所排斥的,以至于他绝大多数都是抑制魔法抵制自己魔法质与周遭元素的激烈碰撞,但是目前所处的情势看来,他似乎也不需要再多忌讳些毁坏周围魔法质平衡了。
处在阴影下的叁名魔族本来就打算迅速俐落地完成任务,他们至此就只有一个目的,不过现在突然杀出一个和列兰赦帝国皇帝相同级别的人物时,他们便作出了迎击的判断。虽然本就不抱持不带负伤的完成任务,但是在目睹了人族帝皇的强大魔法质,以及身旁那位有着崩坏魔法质的男人后,他们果断地解除了隐匿在暗处的遮蔽魔法,想以魔族对比人族更方面的优势迅速压制下两人的反击。
「高等魔族?」雷牡勒凭藉着月光的反射看清了冲出暗处的叁名魔族,其中有一名有着黑发紫眸的特徵,那便是只有纯种魔族才会拥有的特徵,也因次雷牡勒很快速地就知晓眼前这名魔族比其他两位要难对付。不过,他的颜面上也没有一丝惊恐亦或是慌张,反倒是一脸从容的笑靥。面对这群充斥着杀意的魔族,雷牡勒的表态完全不像是人族面对魔族所展现出的畏惧,反而更像是久违地发现了一个令他消遣的娱乐项目。
那名高等魔族与其他两位魔族达成了共识,由他一人对付他们的主要目标——道格拉斯,而另外两名去压制意外出现的变数——雷牡勒。原本以为就算面对着被人族歌颂的帝皇,身为高阶魔族的他也应该能轻松对付,但是当他一靠近道格拉斯时,他便知晓自己因为视觉而忽视了他本身的直觉,深紫的眼眸对上了那双奶白金的双眸时,原本阻挡在两人之间那扭曲的魔法质似乎打从一开始就不存在,道格拉斯手心一握紧便简单俐落地消除了箭矢上的防御魔法,以及毫不力地将附有禁咒的箭矢反弹回了,本准备以速度来了结他的高阶魔族。
「!」高阶魔族闪瞬间反应了过来,他立刻举起了握有利刃的左右手,企图以肉身挡下这反击的暗箭。再对上那双虽明亮却令人不寒而慄的浅色眼眸,他便忆起了主上对他难得的叮咛,千万别小瞧人族的帝皇,不过那时的他对此根本不为此警惕,反而单纯地心想着脆弱的人族中竟有一位能令主上如此评判之人。
不过或许早就有所戒备,即便他在怎么不屑于弱小的人族,他仍旧为了不时之需留了后手。就如同道格拉斯在毫不力的情况下反转了禁咒,高阶魔族在一面抵挡着连同魔族也无法轻易抵销的禁咒时,一面在那张冷峻的面容上勾起了一抹寓意深远的弯笑。
霎那间,道格拉斯才一瞥视线的目光,发觉了站在不远处的人影。
骨科穿書(父女1v1) 十三歲的她|零
至从茉薾塔?坎贝尔?黑森陷入沉睡已经过了叁年。
这叁年期间,原本出现变数的人事物又再一次地回归了正常。
“道格拉斯?勒罗伊十二世?黑森”,又再一次地变回了那位受众人敬重却也避之的绝对君皇,他那冷酷无情忽视所有道德观念的做事态度,又再一次地应用在了军事、交际上,凡事只要不如他预想的发展都会被他强行地转向他所望的方向。
这短暂的叁年之间,他虽不专横暴戾地下达那种毫无目的的指令,但是却毫不顾及道德观念地命令下属们实行各项斩杀、剿荡背叛着的任务。明只是一个短短的叁年时间,但是的他双手上却早已沾染上了比先前这数十年要多的血腥味,不知是否是因为失去了一个令他停下手,回首等候回话的身影,亦或者是说他只是单纯地回归了本性。
“约瑟?托雷利?史吉雷特”,在公主殿下陷入沉睡的第二年才卸下了身为护卫的职责,虽然并非是他自身提出的要求,而是他的爷爷——克劳德?史吉雷特,实在无法继续看着他的孙子荒废大好的前途守着一位不知何时甦醒的公主殿下。虽然克劳德知晓自家孙子有多么重视公主殿下,但是明知道约瑟在剑术方面有着卓越的天份,以及超乎常人的身体素质,他是绝对不愿在一旁看着约瑟独守公主殿下并且自毁前程的,因此他每日劝说、开导着自家孙子,如果真要守护公主殿下,还不如趁现在好好地锻鍊一下他自身的实力,以防公主殿下甦醒后不见着他有一点进步成长。
而不知道为何,约瑟从离开公主殿下的那一年开始,逐渐地忘却了公主殿下在他脑海中残存的画面,甚至是当初他自身对公主殿下允下的誓言,彷彿在不知不觉之中,他的记忆渐渐地消去了公主殿下的身影。并且,在无声无息之中,公主殿下在他心中所佔据的位置,悄悄地,默默地被一位突然出现在眼前的女孩所取代了。
“奥古斯汀?弗雷?黑森”,在公主殿下陷入沉睡后,他从未停过念想着她的身影,甚至彻夜辗转难眠,且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他将更多的时间花在家族的事业上,还尽可能地拓展着各式各样的贸易上,但仍旧无法停止想念女孩笑靥的画面。
“乌鄂瓦?哈沃尔森”,在公主殿下陷入沉睡的这叁年之间,他经历了一场几乎要丧命的战役,毕竟对上东方天生就是战士的兽族,人族的基本素质还是差上了一截,虽然最后是险胜了兽族那群狂战士,但是也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他们帝国军死伤惨重,同时帝国骑士团团长——艾尼斯也在前线领兵时受了重伤,为此他便将这一次战役最大功臣的乌鄂瓦推上了掌管十五个大部队的团长之位。
“狄克莱?达雷尔?黑森”,在公主殿下陷入沉睡的这叁年之间,他也依旧没有停歇地将主要的经历放置在製作人偶的技术上,不过在他废寝忘食的专在傀儡术式上的时候,他的父亲——查恩斯伯爵为了巩固自身在贵族之间的权力与利益,便将自己这位大儿子推向了守卫北方领土的前线去了,也就是藉着将自己的亲生血脉派往了近期最具威胁力的魔族侵略区域,来建立查恩斯伯爵对列兰赦帝国以及帝皇的绝对忠诚。而在狄克莱被派往边界的同时,他也依旧在持续地凋刻着脑海中那双有着绚烂色眼眸的女孩,不过在不知不觉之中,他手中的刻刀渐渐地勾勒不出女孩的轮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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