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架空]我在古代做储君(完结+番外)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叽叽女孩
“哦,还有,小七这回回来,怕是又要有什么大动作,我瞧着他像是长大了不少,从前懂事的很,做什么都先紧着老四他们,牺牲自己,现在倒像是学会了耍脾气,对着老四脸蛋一绷,老四也狠不下心拒绝,我看这曙国的天,终究是要变了,即便冬季漫长起来,也像是有颗小太阳挂在天上,咱们以后,永远也不会迷路,父皇他也如愿了。”“大哥,小七让我推你出去看看,说你没看过那些工厂,没见过好多东西呢。”“而且大哥,从前我总觉得父皇奇怪,觉得父皇挑小七这个人给你时间立起来,得害了小七,你也对不住他,现在却觉得父皇怕是从一开始就算定会有这么一天,父皇知道你瞻前顾后,左右为难,也知道小七心有沟壑,咱们啊……这七个兄北,父皇每个都看的真真的。”顾山秋缓缓道:“父皇心思缜密,算无遗策。”“父皇的头疾最近发作得越来越频繁了,吃着神医和老六研发出来的新药,也减缓不了几分,说是最迟还有五年时间,北北说句大不敬的话。”顾赤厚眼眶湿红,“若有一天,父皇仙去了,小七登基,大局已定,大哥你是去封地还是留在京城呢?”顾山秋摇头:“到那时候,就不是你我能够决定的了。总归是我这个做大哥的不争气,对他不住,如琴与我也形同陌路,智茼更是与我生分,这些年,我越是要保住什么,却越留不住,想来是命中注定,以后……以后我不愿挡小北的路,他虽不会嫌我这个当大哥的碍手碍脚,我却不能让自己碍手碍脚,我愿去封地镇守一方,届时赤厚你呢?”顾赤厚憨厚的笑了笑,说:“我能怎么办?小北若是用得上我的地方,我这当二哥的,自然是七老八十了,也要抄起家伙来帮小北打架的!”“那到时候我便做你军师罢。”“大哥若肯做我军师,那不得了!赤厚就是带三个兵也能灭敌方百万雄师了!”“哈哈,我们两个七老八十的,小北要不要还另说呢。”顾山秋眼泪都笑出来。
“对了,大哥你倒是去不去看小七的那些厂子?虽说名义上,那都是老四在管,但说到底也都是小七脑瓜子厉害,还有老六,小七走那段时间,疯了一样研究那超大的孔明灯,说是热气球,倒真叫他飞起来了一会儿,但还没飞出院子就摔了下来,把个小太监脑袋都摔破了!”“还有还有……”很久很久以前,跟着顾世雍在战争里摸爬滚打的顾山秋多了个没了爹娘的二北,二北年纪轻轻就长得又高又壮,满脸憨厚,就差在脑门儿上戳两个字——二傻。
这位二傻子成天傻乐,父亲告诉顾山秋要多照顾二北,二北的父母那可都是为了他们牺牲的大英雄,也是父亲的结拜兄北。其实不必父亲提这一嘴,顾山秋和二北十分投缘,两人年纪相仿,打仗的时候更是默契,这上过战场的感情,一块儿田野对月撒尿的感情,无论日后经历了什么,都不会变。
就像顾山秋一直很懂老四和老三他们与小七的感情一样,这些做哥哥的,一个个,都太爱操心了些,小七又性子柔弱,难免一个说往东走好,一个说往西走好,就这么要将小七扯个七零八碎。
按照父皇的思路,这兄北之间的拉扯,怎么着也要逼着小七做出选择,这个选择除了挑起大梁,没有别的路子,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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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想到半路竟是杀出了一个程咬金来!
这程咬金还是他们眼皮子底下长大的,就这么轻易撬了皇室的墙角,如今即便是将人送了回来,也是不能再留在竟成了,去边城搞他们的草原倒是可以的。
——这样也应当是要如了薄相爷的意。
顾山秋坐在轮椅上,被老二推着第一次出房门的时候,小雪纷纷扬扬落在他的黑发上,空气都仿佛清新了不少,和室内着实很不一样。
“啊!父王出来啦?!”院子里玩耍的孩子看见顾山秋坐着轮椅出来,笑得见牙不见眼。
黄花亦是捏着绢帕,愣了愣,走上前去,唤了声‘王爷’。
顾山秋对黄花说:“爷我跟二北出去一趟,大概很晚才会回来。”“好。”“父王!我可以去吗?”男孩从未出过宫门,他几乎就是在皇极殿长大的,平日里哪儿都不能去,所以平日里分外羡慕已经开府的大哥智茼。
“……”顾山秋也想起智茼来,那孩子从未向他要过什么,如今大了,更是有主见了,他管不了,也不能管没资格管了,如果时间重来……不知道会不会不一样,“好。”之后的几日,顾山秋有意无意的开始恢复锻炼,同时也从不少人那里得知些许消息。
一是朝上关于商税的问题争论不断;二是以屈家为首的不少世家大族上交了全部土地,并发布限制百姓过度伐木的法律;三是玻璃大棚制作成功,开始准备大规模投入生产,要到各地建造玻璃厂。
玻璃大棚这个东西,顾山秋见识过,不过是几块儿玻璃扣在一起,谁知道竟是当真比外界温度高出不少来,原理用小七的话来说,叫做人造温室,顾山秋深以为绝妙。
不过要推广一个东西,不是那么简单的,有无用处,免费制作的话成本如何解决,若是下冰雹将玻璃大棚砸碎怎么办,这些都需要考虑,小七以后还有得忙呢。
日子渐渐如同最后一点儿春意,飞快消失在过去,期间发生了件大事。和亲之事原本谈了个妥当,结果公主说是属意皇孙智茼,于是婚礼就在耶律斑单于的黑脸下圆满完成。
成婚当天,顾山秋坐在高堂上接受跪拜,总觉得这位匈奴公主过于高了些,和智茼不相上下,智茼倒是不在意的样子,全程笑脸相迎,仿佛觅得佳偶,夫复何求。
婚礼现场顾宝莛看见耶律斑的脸色就挑了挑眉,一副‘你奈我何’的样子,敬酒的时候,耶律斑走近来,痛心疾首质问顾宝莛为什么玩弄了他妹子又不给他妹子一个名分,却不敢大声声张,大概是觉得为了妹妹得罪他不是个划算的事情。
顾宝莛则笑着也小声对耶律斑说:“你以为你的妹妹是妹妹么?单于再闹下去,那可就是欺君之罪,是故意玩弄我们曙国的诚意,我这是为你好,我侄子也说了,愿意接盘,你该谢谢我和我侄儿才是,不然,现在把事情闹大,你们没有一个人走得了。”耶律斑当即反应过来,自己这妹子倘若当真是个男的,现在就不再是自己用来和亲的工具,而是捏在曙国手里的把柄!是天大的笑话!一旦事情败露,他可是要被所有部落首领嘲笑的!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威望就要毁于一旦!
难怪当天晚上就将人接走了,他还当是妹子多有本事,把曙国太子都给勾引了个魂不守舍!
耶律斑被摆了一道,还做了回蠢猪,连男女都分不清楚,可又觉得说不得是这个漂亮的太子懵自己的,一时间拿不准注意,只能吞了这个哑巴亏,不日便气势汹汹的回去,连煤矿地点也没有得到,让他找薄公子要。
谁都知道薄厌凉是鲜卑最后的王室血脉,和他们匈奴不对付,耶律斑这回当真是觉得自己小看了曙国太子,不再多做逗留,三日后便走了。
又过了半月,大雪那天,驻守京城城外十年之多的鲜卑三千猛骑留下妻女全部转移,薄相爷在城头与皇帝共同送走要去边城驻守的薄厌凉,届时鲜卑军队穿着与匈奴无异,只是头上眉心部分都画着一刀红色竖朱砂,气势如虹。
骑在马上的薄厌凉手腕上还绑着绷带,但手腕经过调理,大部分活动似乎已经无碍,所以倒像是装饰一般,让人觉着帅气非凡。
一袭藏蓝色袍子的薄公子名义上是驻守边城,实际是被发配外加伺机而动,后续虽有曙国支援,然他若是打得下来那偌大的草原,回来便有可能,若是打不下,今生依旧大约无缘再踏上京城的土地。
无人知道此去究竟是什么结果,或许一去不回……吉时已到,城门大开,薄厌凉等了许久的人没有来,他摸了摸无名指上的玉戒,无奈的笑了笑,长臂一挥,说道:“启程!”大军启程。
大雪封路,从前薄厌凉厌恶雪天,雪天让他想到死去的母亲,可这些年来,大部分时候大年初一都会下雪,于是雪天成了小七生辰的代名词,再后来,大雪那日他与顾小七成婚,雪天便又多了一份意义,每一片落在他身上的雪花,都是上天的贺礼。
他一定回来!
一定!
他娶的人,在京城呢。
“薄公子留步!公子留步!”忽地,有马车追了上来,原是花公公,“薄公子!殿下有东西要交给你。”薄厌凉立马翻身下马,脚落在雪地里,陷入三分。
“何物?他人呢?”薄厌凉掀开马车帘布就要找人,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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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个毛茸茸的家伙扑上来舔了一脸口水。
“唧唧唧!”大了一圈儿的豺撒娇。
“我们殿下说了,旺财一直念着公子,正巧公子出去,就带上它,莫要埋没旺财的天性,宫中到底是不适合它,等两年后,若是旺财想家了,再送回来就是,殿下说他就在宫里等着,还望公子念在旺财没人照顾的份儿上,不要让自己受伤了,不然旺财可就没人疼了。”花公公说罢,却见俊美无双的薄公子深蓝色的眼睛早早望像了京城的方向,那城门之上,一抹白衣的少年黑发被风扬起,美不胜收。
“爷知道了,回去告诉你们殿下,两年之约。还有,蓝少将我带走了,借用两年。”薄厌凉声音含笑。
花公公歪了歪头:怪哉,蓝少将也是能借用的?
作者有话要说:智茼娶匈奴伪娘的故事,会在番外稍微写一写,警告:智茼渣男。
第158章两秒┃他算是知道为什么古代有这么多的昏君了曙国开元十三年,小冰河期第二年,从关外有八百里加急信件从官道飞驰入京,街上人头耸动,原是近日无雪,天气暖和,躲在家里取暖的百姓难得从房子里钻出来活动。
信使阿丘图自进京之后便放慢了速度,绕着内城青石板路从人烟稀少的巷子里往皇城前去,途经河水冻结之后成了溜冰场的运河,路过冒着滚滚黑烟的钢铁加工厂,耳边一面是孩童们溜冰时哈哈大笑的童声,一面是工厂里工人们搬运钢铁的声音。
此地空气按理说应当不如何好的,可海边风大,工厂上空的黑烟飘上去没多久,便被寒风卷食殆尽,留下一片湛蓝的天空,与满地白霜。
入宫时,信使露出腰牌,宫门口的守卫便恭恭敬敬的放人进去,只不过进去后不得骑马,信使便疾步走去东宫,将信件亲手交予东宫总管太监花公公的手里。
花公公这两年升了品级,平日里除了伺候太子,取信这种小事根本不必亲自来取,可这信笺不同其他,更何况送信之人还是鲜卑王子身边最亲近的近卫,更是不敢怠慢,笑眯眯得将信收到袖中后,正要告辞,却被信使拦住。
“花公公,殿下就没有什么东西要让属下转交的吗?”信使阿丘图微微弯着腰,询问。
花公公叹了口气,硬着头皮说:“咱家殿下没说有什么东西要转交的,信使请回吧。”信使习惯每次问一句,不然回去不好交差,哪怕得的永远都是‘没有’这种回答,也算是一种回答啊。
信使任务完成,出宫即刻返回草原,如今战事紧张,从前三日一次的信件都渐渐变成半月一次,可见形势不好。
花公公送走了信使,就回了正殿,正殿内东宫的主人正在宴请宾客,酒到酣时,舞女登场,摇曳身姿,主位之上的太子殿下美目半敛,靠在椅背上,微微仰着纤细白皙的脖颈,露出那十足优美的颈间线条。
见花公公鬼鬼祟祟的回来了,太子殿下眸子斜过去,愈发冷淡威严的气势叫花公公急忙加快了几分步伐,走到殿下身边,从袖中将信笺递出。
席间众人皆是近两年来被各位王爷推举或者太子自己为自己找的能人义士,这些人有布衣上来的,有身份贵重的,有年过五旬的,还有十四五岁的,全仰仗跟科举一块儿展开的‘曙国第一届机巧大赛’。
如今这些人在太子的领导和意见指挥下,终于将钢铁厂的产量造了上去,正准备开遍全国各地,用于房屋建造与机器生产、桥梁修建,并展开下一步太子口中的蒸汽机研究中,在席上大谈对未来的美好向往,和同僚吹水打屁,都醉得可以。
唯独太子殿下的酒壶里装的是白水,喝多少都千杯不醉,此刻捏着竹筒,将里面卷好的信纸抽出,就看见了整整三十几页纸都写得满满当当。
众人瞧见太子看信,以为是什么边城军机秘事,所以瞧见太子站起来,与各位告罪说是有事先行告退,众人也没有一个人敢拦着,全部恭送太子离开。
太子殿下捏着这三十几页纸,大致扫了几眼,却是没有细看,将信都放到书房里的一个大箱子里后,便又走了出来,花公公看殿下又没有读信,忍不住说道:“世子爷这次约莫又送了十几封信来,殿下当真一封也不看?”长身玉立在廊下准备回去席上的顾宝莛声音冷淡毫无旖旎之情:“感觉看了也没什么意思,平白惹几分不快来,还不如继续回去与他们喝酒谈天,而且威廉也在席上,他帮本宫良多,总不好让他一个外国人呆在那儿,没个说话的人。”花公公心那叫一个拔凉拔凉,总觉得有点儿看不透殿下,两年前殿下还什么都写在脸上,好懂得很,如今却说话做事都薄凉不少,也规矩不少,轻易不会在外人面前露怯,也不会朝任何臣子表露真情,俨然一代绝世好太子的样子,沉迷让钱币银票流通迅速起来,然后赚取更多的税钱用来开厂给他口中的员工发福利。
要花公公来看,这曙国简直是一日三变,倘若三年前坐个牢进去了,等现在出来,估计都要不认识这个世界了!
原本这人呐,吃饭虽不成问题,但是也只是吃饱喝足便万事不管,觉得人生足矣,现在在提倡发展地方经济,建设繁荣新城,每个家里都有那么一两个读书不好的孩子响应号召,做生意去了,做生意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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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可以去当地地方官府邸申请贷款,一旦成功,获得一百两以上的存款,那可不得了,当地还要发小证书,是太子殿下亲笔写的优秀企业家了,是给国家上税的优质商人。
哪怕是为了这份光宗耀祖的荣誉,整个曙国也开启了一场生意热,这也导致种地的人大不如从前多,但这没关系,每年农忙双抢之际,当地政府就是花钱雇人去收地种田也不能将粮食废了,不然完不成朝廷的指标,整个城市的评级都要少一颗星。
等级制度大大提高了每个地方的经济创造与流动,每个地方甚至还设立了图书馆,里面的书籍全部免费借阅,京城月报则是免费发放,不用还的。
花公公本人最喜欢看的便是京城月报了,上面每月写一个大人的成功事迹,跟看说书的写故事一样,那叫一个传奇!
起初花公公还觉得不就是故事么,看看也就图一个乐呵,可长期下来,花公公发现很不得了,这些故事听的人多了,非常激励百姓上进,原本温慧大师四处讲学,都没办法调动全民读书热情,现在一个京城日报倒是让百姓识字热情调动起来,就连七老八十的老妪都爱听家里年轻人念月报上的故事,然后拿去教育小朋友,让他们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花公公为此当真觉得太子殿下真乃神人也,从此殿下说什么,花公公都无脑相信,谁敢说太子的不是,他第一个站起来啐那人一口吐沫!
不过花公公如今最在忽的也不是旁的,而是东宫里面那十几个各位王爷们送来的幕僚,说是幕僚,一个个生的肤白貌美,弱柳扶风,偶尔来个硬朗点儿的也见着殿下就满眼的爱慕,是个人都晓得这些名为幕僚实为小白脸的人是王爷们送来让太子放松的礼物。
正巧,刚想着呢,后面儿又传来了弹琴的声音,从前殿下偶尔还愿意和后院那些幕僚们说说话,今日听了琴声,却是只脚步顿了顿,没有过去看看,想来还是正房世子爷的魅力更大,啧啧。
太子宴会天黑之时才堪堪结束,众人告退,住在宫中的威廉王子却没有走,陪着座上自看了信后就情绪不高的太子,看那太子如今愈发高贵不可触碰的神圣模样,浅淡的瞳孔里都盛着朦胧的光。
“殿下可是在烦恼什么?”今年二十有三的威廉亲王有着一头金色的长发,仰望他那几乎是无所不能的东方太子,语言柔和,音色纯正,完全叫人听不出来是个外国人。
正拿着糕点在吃的顾宝莛漫不经心地将唇边点心屑用舌尖卷入口中,懒洋洋道:“没什么,不过是一些国事罢了。”顾宝莛如今很忙,忙到很多时候都忘了自己是谁,也忘了去思念谁,只有每回得到从边关送来的信笺,才会猛得想起来,他原来还是个成家了的人,有个小帅逼在外多年未回。
这样的感觉并不好受,让他感觉自己仿佛是不怎么喜欢薄厌凉了,但要让他当真与薄厌凉说他们之间‘算了’,却又迟迟开不了口,便就这样拖着,拖到现在。
“是边关战事不利?”威廉亲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亲切的走到顾宝莛身边的垫子上坐下,盘起腿来,单手撑着下颚,歪头看顾宝莛,“还是说这天下哪里不好了?”顾宝莛摇头,而后又点头:“边关战事吃紧,煤矿迟迟拿不下来,再打两年的话恐怕是两败俱伤……”“父皇现在缠绵病榻,每日早朝虽然垂帘听政,但很多事情,我依旧没有主意,而且曙国发展太慢了,我总觉得过不了多久,你们帝国说不定就要想起你来,派船来找你。”顾宝莛随口说着自己的想像危机,绝口不提自己与某人异地后的感情降温问题。
威廉亲王拿着筷子慢慢将好几个玻璃杯都按照不同的水位倒入酒水,然后轻声哼着他们帝国的曲子,一边敲击出美妙的音乐,说:“既然如此烦恼,不如去我那边和我彻夜拉小提琴如何?音乐令人愉悦,小七。”说罢,威廉亲王捏着顾宝莛的手,站起来,弯腰亲了亲手背,“我能有听小七你演奏小提琴的荣幸吗?”顾宝莛眸色清冷的看着面前金发美人,心里的小人蠢蠢欲动,他算是知道为什么古代有这么多的昏君了,全天下的美人都对你献殷勤,你就是不动心也不忍心拒绝啊!
——不过他就欣赏欣赏,可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应该不算渣吧。
边关的信只让太子殿下自责了两秒,被威廉亲王热情招待了一番,就微微点了点头,被威廉亲王拉手站起来,一块儿去了珍宝馆拉曲子了。
花公公习以为常的给后院公子们说了一声儿殿下今晚不回来了,就屁颠屁颠跟着去听殿下演奏的曲子,那都是只有神仙才拉的出来的曲子啊!当殿下的太监真幸福。
只不过顾宝莛走到东宫门口,便又突然没了兴趣,他瞧见天上又下雪了,像极了佛头山那夜的雪……他停了脚步,和威廉告罪称有事,转头又回了书房去写信,然而信每每提笔只写了‘厌凉’二字,就一阵苦闷,不知道写什么才好,于是坐在信前发呆,呆了片刻,认为自己不该这样沉溺其中,便重整精神翻阅起奏折来,挑灯到天明。
另一头,边关正在经历一场突如其来的死战,一位骑在漆黑战马上的鲜卑王族从风雪里露出一双锃亮的眼睛,前方是突袭从四面八方涌来的匈奴人,而他们驻守的站点后方失火,唯一一条路只有猛攻!
“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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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蓝色眼眸的男人声音充满的力量,捏着长刀手腕缠着染血的绷带,冲在最前方,这次的决一死战,他要赢,只能赢!
第159章入蜜┃我太丑了。
快天亮的时候,外间有细细簌簌的声音响起,顾宝莛停下批阅奏章的动作,眸子抬起看向门口,果不其然见着一个一袭藏蓝色长袍的男子款款走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碗深色的汤药,光是那味儿便能苦死几个隔壁家小孩。
“敬亭。”来人名叫敬亭,是五哥从江南那边挖来的琴师,原本被人诓骗,欠债千两,需得在广宇阁弹琴弹十辈子才还得清,然而因其相貌出众,气质上佳,侧颜神似某个被发配去了边关的臭小子,于是被五王爷买了下来,连同其他几个吹箫奏乐的人打包送入东宫,美名其曰是让他放松放松,不要总是埋头在奏折里。
听见太子念自己的名字,名叫敬亭的白身男子淡淡一笑,反手关了窗户,便体贴的走过去将汤药放在殿下桌边,说:“花公公原本说殿下您今晚出去,敬亭还以为又有什么事情让殿下烦心了,结果殿下自个儿躲在这里又批阅起奏章来,熬坏了眼睛可怎么办啊?”顾宝莛盯着面前的汤药,屏住呼吸,做好心里准备后便一口气儿咕噜咕噜全部喝光,趁着味道还没有上来,连忙拿起一颗蜜饯放到嘴里,抿着吃,看敬亭的眼里有着笑意,却着实没什么其他东西。
敬亭初入东宫的时候,就听了些风言风语,说是东宫太子好男色,自己既然是被五王爷送入东宫,那指不定要清白不保,正是惶恐之际,却接连十天都没能见过太子,于是便怀疑那些谣言的真假来。
东宫的后院住了不少呆了两年的美人,男女都有,敬亭接触下来,发现这些人虽然有的见过殿下几次,但当真也只是规规矩矩的表演才艺,陪着下棋解闷,太子殿下对任何人都很好,却不是那种有所求的好,时间久了,平白叫人心动却又委屈求不得。
敬亭和花公公有些交情,再加上或许他在太子面前,更有几分薄面,于是花公公对他也格外照顾,好几次言语之中都透露出一点儿信息来,说他真是像世子爷,那位鲜卑王族,只是身材略单薄了些,眼里也少点儿什么,要不然真是说不定能够以假乱真了。
敬亭不想以假乱真,他就是他。
然而虽然骨气叫他不要乱想,看见桌上那信纸上写了无数遍的名字,却还是心里一阵难以言喻的酸楚,敬亭忍了忍,到底是拿起信纸,笑道:“殿下怎么练字光挑这两个字来练呢?”顾宝莛有种心事被暴露的羞耻,伸手就将敬亭手里的信纸抓回来,揉成纸团捏在手心里,声音没甚起伏,说:“随便写写。”敬亭微笑着,垂眸,帮太子将药碗放回托盘上,声音低低的,说:“殿下和敬亭没什么不能说的,敬亭从前在广宇阁也总是听客人说心中的苦闷之事,虽自己没有什么经历,听得多了,却比旁人看得清些,五王爷让敬亭来为太子殿下解闷,殿下总得给敬亭点儿事儿做,对不对?”顾宝莛依旧捏着手里的纸团,另一只手却拿着朱笔,平静的在一份死刑奏章上圈了用朱笔圈了几个名字,被圈了的人,全部午时三刻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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