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七零穿书之厨神知青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范江江
也许这次的翅膀是她煽动的也不一定。跟她有直接联系的是谁?季淑。她有专业的药学知识,那么疟原虫病毒会不会跟她有关呢?
薛妙人还没到驻地大院就有了一番猜测,但只是瞎想,她还得确认点事情,廖蔺现在忙着防疫,暂时没时间查,等她确认好再跟他说。
廖蔺一直把她送到农垦团的大门口,回去忙工作之前,对薛妙说道:“染病的人病情暂时控制住了,人已经被转移走。剩下工作主要是防止疫情扩散,好在你们这些放探亲假的还有好些人没回来,你晚上一定记得把蚊帐挡严实,防蚊药不能离身。”
看到廖蔺眼里的红血丝,薛妙心疼极了,“你就在现场,千万要注意,也要多休息一下,休息不好抵抗力会下降。”
廖蔺安抚地拍拍她的肩膀,“没事,我们有防护,前两天累些,今天已经好多了,要不我也不会有时间过来接你,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目送廖蔺开车离开,薛妙转身进了驻地大院,发现里面的氛围相当紧张,大家都没出工,正在搞大扫除,撒石灰消毒,铲杂草,挖土填水坑,大院里到处弥漫着防蚊药水的味道。
薛妙放下东西,立即去找营长陆鸣销假。看陆鸣脸色就知道,也是忙得焦头烂额,见了薛妙立即吩咐:“你回来得正好,你去年在仓库里存的那批干青蒿,现在派上用场,我们这两天已经煮了一部分,一营、二营没多少存货,我分了一些给他们。这一周是防疫的关键,你带领后勤的人把这段时间的伙食安排好,有力也照顾下那两个营,还有来支援的战士跟医生们。对了,还有个事,”陆鸣稍稍犹豫了下才开口说:“我知道你养鸭子不容易,但现在是关键时期,鸭塘最容易招蚊子,鸭子还是先杀了吧,等疫情过去,我们再接着养。”
“营长,听你的,鸭子已经下过一批蛋了,现在温度不高,杀了风干也能存得住。”这点轻重缓急她还能分的清,薛妙立即点头同意。
情况特殊,薛妙顾不得歇息,立即加入防疟战役。
因为薛妙有后世经验,在野外找食材时格外留意黄花蒿,这种植物野外很常见,但大家很容易把黄花蒿跟普通青蒿搞混,其他人也都有些防疟意识,见了也都往回采,仓库里存了好几麻袋,来到食堂,在院子里就闻到煮蒿草的味道,大家见了她,顾不得寒暄,围上来问道:“小薛,这些天伙食怎么安排?”
薛妙想了想,开口道:“既然你们煮了蒿草,我们就做青蒿粑吧,那东西顶饿,一次性多做点,这两天就主吃这个,省得大家喝蒿草水。做好后给来做防疫工作的战士跟医生也送一些。”
黄花蒿的青蒿素主要是治疗疟疾,不是预防疟疾,但聊胜于无,大家吃了、喝了能心安也好,在瘟疫面前,人心稳固同样重要。
薛妙又转头跟三个司务长说:“营长告诉我杀鸭子的事了,我们最好提前挖个坑出来,除了留一部分干鸭毛,剩下的脏东西最好就地掩埋,省着生蚊子。”
一连司务长点头,“已经准备好了,等吃完饭,我们就开始,早点杀完,早点把浅滩清理干净。”
薛妙是中午到的,没歇一口气就开始忙碌,好在年轻,除了有点疲惫,倒不是特别累。找来一连的知青帮忙,杀了一下午鸭子,终于把几百个鸭子杀完。
晚上给大家煮酸笋鸭汤,薛妙想好了,这批鸭子近阶段就全给大家吃掉,补充蛋白质,也是提高疫力的手段。
立春之后天逐渐变长,趁天没黑,薛妙坐团里的拖拉机,去到一营那边给战士们送晚饭。远远地见廖蔺他们在一营大门外空阔的地方扎了营。
路面地势高,她特意观察了营区里一营跟二营知青的状态,他们也跟三营的人一样在一刻不停地拾卫生,到吃饭点了还没停下来,看大家的神面貌还不错,稍稍放了点心。
廖蔺正好在营前办公,一见她,立即皱着眉头大步走过来,责备道:“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好好待着吗?”
“我有点不放心你。天没黑,蚊子没下来,我捂得严实,没事的。”薛妙指着自己的全副武装道。
廖蔺拿她没办法,“那边有锅,你弄好后,赶紧离开。樊志,你过来帮她。”
樊志这两天也累得够呛,脸色蜡黄,跟薛妙诉苦:“我们来了之后,一共睡了5个小时的觉,营长睡得更少。”
薛妙除了心疼之外还有感动,无论在现在还是后世,遇到大灾大难永远是解放军战士冲在第一线。
她帮不上什么忙,只能让他们吃好点。
汤很快煮好,陆续有战士过来吃饭,上次来盖房子的战士只看见庞虎跟刘晓峰几个,樊志说,这次来的主要是一连的人。
战士们处理了一下午营区周边的排水沟,累得肩膀都抬不动,回来一人分了一缸酸笋仔鸭汤,随便找了个干爽的地方,就地坐下就开喝,大口灌汤下肚,立即被酸溜溜的热汤抚慰了疲劳的神经,舒服地叹了口气。
廖蔺边吃饭边催他们,“赶紧吃,吃完轮班休息。”自己的兵,他自己心疼,基本工作已经干完,不能把战士们累倒了,休息一下很有必要。
顾宇宁也带着几个师部的医生过来吃饭。看到薛妙点了下头,说道:“战士们的饭食,还是你来负责,其他两个营不用管,他们养的猪跟鸡鸭这次都被杀了,东西不缺。”
薛妙点头应是。
帮他们盛饭时,听几个医生在说话。
一个戴眼镜的高个男医生应该是这批医生里的领导,皱眉道:“下午发现的这两个发烧的先观察一晚,如果明天还没退烧就立即转移。”
一个中年的女医生面带愁容,“听下午来送药的小王说,那几个被转移走的人,抽血化验之后,发现他们得的不是间日疟,而是恶性疟疾,那个叫岳珊的情况格外危重,其他人也只是暂时控制住了病情,状况并没有好转,氯喹没多大用。”
另一个医生问:“季淑前期给师部提供的几个中草药方,过年期间治好了一个间日疟的病人,师长都要给她请功了,这次不是特批她进入医疗团队了吗,怎么,她的方子不管用?”
“小同志,再给我盛碗汤。”那个高个医生打断了薛妙的沉思,喝了一大口汤之后,说道:“见日疟跟恶性疟疾能一样吗?再说中药汤剂见效多慢,我们这里太闭塞,首都跟其他大城市的最新研究成果传到我们这里总是滞后,师长已经往上面挂电话求助了,再等等吧。”
“就怕病人等不了。”大家忧心忡忡。
又是季淑?薛妙因为心里想着事情,有些走神,廖蔺帮她拾好东西之后,问道:“怎么了?看你一直心不在焉的。”
薛妙往四下看了看,大家吃完饭之后继续开忙,周围又恢复空旷寂静,薛妙悄声对廖蔺道:“你知道我的记忆。”
廖蔺很快会意,拉着她快速走向他们的帐篷后身,面色激动,“有人能治?现在就能治吗?”
薛妙迟疑地点了一下头。
因为国家的第一个诺贝尔医学奖得主,她学营养学,跟人家也算八竿子打不着的同行,心中与有荣焉,曾经专门了解过科学家的事迹,当时记得清楚,现在时间过去了这么久,涉及到具体的年份,她的记忆有些模糊,所以有些不确定。但人命关天,还是必须跟廖蔺说说。
隐约记得,教授是在前年从青蒿中发现抗疟成分,去年正式分离了青蒿素出来,从刚才几个医生说的话里得知,青蒿素现在还没有开始被拿来大面积临床应用。
那么……这会教授可能是在琼省的疟疾多发地搞第二次临床实验,实验结果应该马上要公布了。
“你可以找找这个人……”听薛妙念出一个名字,廖蔺立即记在心里,疟疾的阴霾多年笼罩在南部炎热省份,如果真有特别好的药物研究出来,会挽救多少人的生命啊。
廖蔺脸上露出这些天来的第一个笑容,“你说我们这些人也是笨死了,我们都知道青蒿水对治疗疟疾有效,为什么不中西医结合再深入研究下?”
薛妙心说,现在有那条件吗?中医书都没剩下几本,西医大夫都下了乡,教授的研究前两年还中断过,要不是总理重视,她哪会有机会接着做临床实验?
薛妙相信廖蔺有办法,即把人找到,也不会暴露自己。
见廖蔺等不及了,想立即去找人,薛妙拉住他,“我还有个事情要说。”
廖蔺很少见薛妙面色这么严肃,凝神听她要说什么。
薛妙说道:“你不是说这次疟疾爆发的很突然吗?我也是刚刚听了几个医生说的话,才肯定了先前的怀疑。我从来都不耽以最大的恶来揣测人心,我觉得这次事情可能跟……季淑有关,不关以前恩怨,我只是有几点疑惑。”
“你说。”廖蔺神情愈发专注。
“这次染病的人里有岳珊这个人,你记得我年前那次恶作剧吧,岳珊跟季淑的关系很好,那次她俩稍稍闹了点小矛盾,我下午杀鸭子的时候,专门问了下我们一连没回家的知青,有人见过年放假时,岳珊又来找季淑玩了。恶性疟疾潜伏期有七天左右,时间对的上,不能不让人多想。这是其一。
我又去问了我们营长,陆营长说,国家这几年尤其重视疟疾的防治,连季淑这种基层的卫生员也参加过一些研讨会,她别的方面不说,专业上还是很拿得出手的,我们国家中医典籍里关于治疗疟疾的药方至少有几百种,刚才医生们也说,过年期间她还配合治疗好了一位得了间日疟的病人。她既然在做研究,应该能接触到疟原虫病毒。此其二。
追究她的动机,我不得不多想一些,听你说顾宇宁的女朋友这次过来给大家培训,我们私下里清楚季淑对顾宇宁有很强的企图心,既然人家正牌对象来了,季淑心里有危机感,会不会做出些冲动的事情,这很难说,此其三。”
廖蔺听后,开口的声音没一丝热度,“我没跟你说,顾宇宁告诉我,跟我聊过几次之后,他想做点改变,这次是他主动写信给曹飞燕,借着培训的机会,两人见面好好相处相处。”
这就说通了,看来还是他们煽动的翅膀,见天黑了廖蔺催她上车:“你赶紧回去,剩下的事情你不用管了,只是猜测,这过程中究竟发生了什么,等我调查之后才能更清楚,一旦真的跟她有关,那她就是在自掘坟墓。”
薛妙回团部时,一路上都在想季淑为什么两世会有这么大的转变。
想来自己看人的方式还是太拘泥于原书,季淑虽然是一本书的女主,但不是神,回想她做的一些事情,手段并没有多高明。另外,上一世季淑顺风顺水,性格里阴暗的一面没机会展露,或者说视角不同,她一个女主在书中只需要展示最好的一面,最万能的形象就可以了。
人心复杂多变,季淑本身就不是个单纯善良的人,逼急了铤而走险的事她未必干不出来。揣测浪力,薛妙不想继续瞎猜,还是等廖蔺的调查。
因为大家配合得好,除了薛妙回来第一天发现的两个感染者,一个星期之内再没有感染病例出现,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疫情得到控制,廖蔺来之前就得到上级授权调查这次疟疾的成因,有了薛妙的猜测,廖蔺着手调查时有了方向。
十天之后,廖蔺来找薛妙:“你猜对了,她交代了,这次事件确实跟她有关。”
※※※※※※※※※※※※※※※※※※※※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九离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九离 20瓶;株小小、司空若爱、33394205、芷旻 10瓶;sanyao、19361344、七 5瓶;rgmau 2瓶;随身空间有点爱、32707376、天天睡不醒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七零穿书之厨神知青 落网
时间回溯到廖蔺展开调查的第一天。
即便有怀疑重点, 找证据还是得从源头找起。农垦团的师部医院设施还算完备,专门有个化验室跟实验室合二为一的科室。实验室管理严格,像带有疟原虫这样的传染性病毒的化验血都经由专人特殊处理,以防传染源外散,造成医疗事故。
廖蔺调来值班档案, 找到正月初十那天值班的化验员, 那人记得他按流程处理前一天的化验血时, 销毁血液样本的化学试剂用光了,他去同楼层的仓库找试剂离开了五分钟, 中午吃饭离开了半小时。姓黄的化验员摸着脑袋回忆:“门应该是锁了吧?没发现实验台上东西有人动过啊。”
廖蔺心里直叹气, 现在用人只看政治面貌,都上来些什么人?偷个带传染源的血液样本,谁还偷一试管那么多。
花了两天时间核对了初十那天在师部医院进出的人员, 其中果然有季淑,她来师部参与她治愈的那例间日疟病人的复查。
找到季淑并不难, 此刻她在师部医院是众星捧月般的存在。
廖蔺根据薛妙提供的消息找到了她所说的教授, 结果人确实在琼省搞临床,他们跟琼省的直线距离虽然不像首都那么远, 但要想找人求药还得先出了山,再跨海,药不可能那么快到, 何况没见到效果, 连师长季晨光听了都不信。
偏巧, 季淑前一天改变了一个药方的一味药, 给病人服了之后,疟疾症状有了明显减轻,师部医院都沸腾了。廖蔺不知道季淑有金手指,心里还道,这女的确实有两下子。
因为她这一突出表现,听说廖蔺要调查季淑,师长第一个不干了,“你就是这么调查的?专业这么扎实的同志,我都要申请让全军树典型的人,在全国防疟专家面前作报告的人,你怀疑她传播疟疾?这不是开玩笑吗?廖蔺,我对你很失望。”
说着说着自己都动情了,“你知不知道,我们这里一年有多少人得了疟疾治不好,年纪轻轻就死了,季淑眼看就要给大家带来希望了,你就来调查她,你这样做对得起常年被疟疾肆虐的边地百姓吗?对得起那些辛苦的援疆知青吗?”
廖蔺面色不变,对情绪激动的师长说:“好人不怕调查。”
在师部办公楼找了个屋子当临时办公室,季淑被找过来时,面色苍白,当然不是害怕,而是这些天努力攻克难关累的。
廖蔺等人稍一坐定,挑起唇角说了句:“你的东西没看住,被我们缉毒犬找到了。”
季淑确实是个人物,面色还能维持住镇定,看向廖蔺面露不解:“廖营长,你把我搞糊涂了,什么东西?能解释下吗?”
廖蔺笑开,“我们的行话,开个玩笑,你回去吧。”
进屋不到三十秒就被请走了,季淑摸不清廖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心绪不宁地离开。
屋子里的廖蔺目光微闪。因为薛妙给他的那封举报信,他调查过季淑的背景。如果不是调查过,他真要怀疑她是对面那帮毒枭安排来的探子,或者是转道过来的对岸的间谍,能这么了解林子里的各式中草药,他敢打包票,傣寨里的老中医都比不过她。但查证之后,她的背景确实简单,父母是省城革委会的中层干部,成长经历也没什么不同,除了过人的医术。
这次拜托省城战友又深入查了一下,得到一个可疑的消息,曾举报过她宣传封建思想,复辟中医的机关家属楼的对门邻居,前几年莫名得了重病,现在还起不来床,这么一想,跟她脱不了关系。
刚才那一照面,他故意先发制人,季淑虽然表现还算镇定,对于常年跟毒枭交战的廖蔺来说,她那点道行还是不够看,面部的细微表情还是透露了端倪,季淑还是太贪心了,她手里果然像他猜的,还掐着病毒,怎么,是怕这次影响不够轰动,凸显不了她的能力?还要再干一次?既然你尾巴没处理干净,那我守株待兔就够了。
结果他低估了季淑的心理素质,季淑现在人绑在医院没法回去,他原本以为她会写信给信任的人帮忙处理,结果她回去后还接着试药方,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廖蔺想了想,她这样的反应是赌他在诈她,不写信找人帮忙原因有二,一是她不相信任何人,找人帮忙反而容易露马脚,二是,她藏东西的地方绝对隐蔽,很难有人发现。
想到这里,廖蔺叫了一声来协助调查的庞虎,“回团里带上缉毒犬去农垦团搜,要做好防护。重点询问下季淑平时跟什么人接触。”
“是。”庞虎领命而去。
庞虎带队的第一轮搜索,毫无结果,跟他们调查的毫无进展相反,季淑这边又试了个治疗方案,有几个危重的知青,连盗汗的情况都已经消失了。
季师长已经等不及,替季淑请功的报告已经发给上级。师部的人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他们在调查季淑,看他们的眼神像看仇人一样。
廖蔺心说,这女的真像她媳妇说的,跟个活体观音似的,普度众生,跟人家一比他们就像兴风作浪的妖怪,到底是不是披了菩萨皮的蛇蝎?看他慢慢扒皮。
薛妙得知庞虎在排查跟季淑密切接触的人,也留了心。
因为快有两周没有新的疟疾病例出现,春耕不能耽误,顾宇宁申请上级后,除了一营跟二营部分人禁止外出之外,他们三营的人除了上山作业推迟,已经陆续安排人去甘蔗地和水田出工。
薛妙一天外去采青蒿时,碰到跟季淑关系很好的胡玫跟她们二连的几个女知青利用午休下工时间也在那采青蒿,青蒿浓密把薛妙的身影挡住,本来想上前打声招呼,但听胡玫说起季淑,薛妙就没出声。
就听胡玫骄傲地跟其他人说:“季淑这次保准能立大功,团长的通讯员李明从师部回来说,她改良的汤剂有奇效,师长已经往上级打报告了,如果成果得到证实,首都的领导人都会亲自接见她。”说完替好友鸣不平,“别看顾团长的对象是部委下来的,论起个人能力咱们季淑比她强多了,我要是团长,我就找个能力强的配偶。”这胡玫一听,就是个直心眼。季淑心机深,喜欢跟心思浅的交往。
其他人不好说领导的私事,都跟着夸赞季淑,“她这次真是为我们澜江农垦团立了大功。”
“何止我们澜江农垦团,是为我们整个兵团立了功。”
“有时候坏事也能变好事,季淑真是太厉害了。”
“胡玫,你跟季淑关系好,季淑没上过大学,她会的这些都是跟谁学的?”
胡玫这会倒是多了心眼,搪塞道:“她从小就爱好这些,她去世的一个长辈也教了她些。你们不都见识过她的医术了吗?她天生就有这方面的天赋。”
有个同伴爱较真,“我还爱好俄语呢,即便有天赋,没有专业训练,照样不行,季淑这样的真是太少见了,难道还拜了师?”
“确实,中医靠传承。”有人附和。
不找点借口出来,季淑都要被当妖怪了,胡玫想起季淑曾经帮一爱采药的老头买过东西,开口道:“甘蔗地南边的山脚不是住了个老头吗?年轻时学过医,因为被人诬陷,被人打断腿,才躲着人到山脚住,季淑有时会帮他去供销社买些日用品,他有时候会指点指点她,也算是她半个老师。”
“原来是这样,那个老头估计是个不出世的神医。”
说者无心,听着有心。薛妙想起胡玫说的那个老头,她因为要采野菜,挖竹笋,团部周边都熟悉,那个老头她路过甘蔗地时也见过,有时看他在附近山头采药,黑沉的一张脸,看着有些吓人,没想到季淑跟他有交往。
薛妙采完蒿草在驻地外面遇见庞虎带着战士们从独立营的方向过来,这两天他们搜查尽量避着众人,但领导们都知情,虽然不相信季淑能干出这样的事情,但也没阻止他们搜查。薛妙想着胡玫说的话,也算不是线索的线索,把那老头的事情跟庞虎几个说了。
这两天该查该搜的地方都查差不多了,调查的重点集中在团部的知青跟后院季淑曾经救治过的职工那里,但没什么结果。
庞虎听了薛妙说的人,觉得还是值得查一查,于是带人掉转头去那个老头的家。
到了之后发现老头不在家,喊了声,没人回应。手里牵着的缉毒犬黑虎躁动起来,对着院子里一个放柴的窝棚狂吠,那样子又想上前,又有些害怕,战士们立即警觉起来,庞虎命令,“把身上捂严实了,手套都戴上。”
让人找了个树干,远远把窝棚的小门捅开,里面黑漆漆的,隐约听了一会,庞虎的耳朵尖,他听到有动物在里面叫,听那声音是……猴子?
正要进去看看,大门方向传来怒喝:“你们干什么?”
一个跛腿,瘦小的老头正站在院外怒瞪他们,庞虎对站在最后面的赵小龙使了个眼色,小赵上前讲明来意,结果人还没近身,老头突然扬手朝小赵脸上洒了一些白色粉末,不知道那堆粉末是什么,小赵先是呛了一下,随即面色潮红倒地晕厥过去。
庞虎急了,老头近身不得,手里正好还攥着捅门的木头,他搏击全营第十,对付个腿脚不利索的老头轻而易举,找谁穴位,一棒子下去直接把老头拍晕,赶紧跑到晕厥的小赵身前,还有脉搏。让人把老头绑起来,把昏迷的小赵背上,庞虎临走前去了那个小柴棚,发现一个旧蚊帐裹着的竹篓里是两只猴子,看猴子的状态,绝对不正常,兴许是疟猴。
事不宜迟,留下一个战士等待支援,继续搜屋,庞虎迅速回转,开上来时的卡车,找廖蔺汇报情况。这些薛妙都不知道。
昏迷的战士被救治后脱离了危险,据分析那堆粉末里有至少八种毒素,虽不至死,但毒性极大,能让人短时间内丧失意识,那老头果然有些能耐。验血过后,庞虎带回来的那两只猴子确实得了疟疾。
廖蔺亲自审问老头,“季淑给你的?”
“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老头面色阴沉,比季淑镇定多了。
1...2829303132...5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