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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穿书之厨神知青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范江江
薛妙立即奔了过去,还没进门,就听见里面岳珊的娇声呵斥, “哎呀, 三连长,你劲使太大了,一会盆该让你戳漏了。”
一看屋内的情形,有半盆那么多的紫红的花酱放在小灶台上,旁边还放了几个没蒸成功, 塌成一坨的蛋糕坯子。没有烤箱跟打蛋器, 岳珊又是个二把刀,没法一下做成功, 几人正在打鸡蛋接着实验。这一会功夫, 不说面粉, 光鸡蛋就浪了十多个。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呢?”薛妙越是生气面色越是平静。
“明天是团长的生日, 我们想跟岳珊学习做个蛋糕给团长庆祝下。”季淑答道, 原本她想低调地单独送, 后来又放弃了,低调有低调的好处,高调自然也有高调的道理, 所以三连长也参与进来了。
“仓库里拿的材料?三连长你怎么没知会我一声?”
“小薛, 你这人怎么这么死板, 蛋糕是个稀罕东西,拿去给团长过生日,最能代表我们的心意,干嘛还计较那点材料?”三连长放下打蛋清的筷子,不高兴地解释。
薛妙笑他蠢,为别人作嫁衣裳,犹不自知。三营的三个连长就三连长没结婚,他喜欢季淑,长眼睛的都看出来了,好不容易有个机会能在心仪的人面前表现一把,集体的东西说往外掏就往外掏,殊不知你的心上人要拿这些东西送给自己的心上人。
她平时跟几个司务长、采购员打交道多,对这个三连长不了解,只听说是以前某个领导的通信员,走了关系转业到他们这里当连长,今天这事能看出来,这人以前当通信员时,溜须拍马的事应该没少干。
薛妙又扫了某人一眼,这女的真是会利用人,让三连长在前面顶着,这事要追究第一个要找上的肯定是三连长,她顶多排第二。
“没多少东西?三连长,你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你知不知道,师里送过来的这些面粉是为了给大家过中秋节的,统共这么一点,烤月饼根本不够,满打满算够给大家一人烤个巴掌大的鲜花馅锅盔,这下让你们这么一用,至少二十个人就吃不上了,到时候你吃,让他们干看着吗?”
三连长被说得面红耳赤,有些挂不住,“我出钱,把材料用补上。”
薛妙不想跟无脑的花痴男掰扯,目光转向季淑,到现在还有些不相信这事竟然会是她干出来的?难道受刺激神失常了?竟然放任自己的智商降到了跟花痴男和无脑穿越女一个级别,事实证明,不管一个人平时多有心计头脑,陷在爱情旋涡里一样会被下降头。
季淑这时也有些后悔了,自己被刺激失了分寸,为了争强好胜,这事办得太草率了。开口道:“小薛,今天这事我们做得确实不对,点子是我出的,材料我来补。”
薛妙没留情面,“光补钱怎么够?我限你们三天之内把面粉跟鸡蛋给我补齐了。违反仓库管理规定,三连长,你知道该怎么做。”
三连长被一而再地在心上人面前伤脸面,生气了,“你一个小干事,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岳珊吊稍眼斜睨薛妙,“就是,成天跟群男人在山上疯跑,还不知道背后干什么勾当呢。”
“啊!”岳珊话音一落嘴上就挨了一抽条,疼地叫出了杀猪声,薛妙出手太快,对面三人都没发现她的动作。
“嘴这么不干净,是缺教养的表现,既然你父母失职,就我来替他们抽你。”
季淑有些急,今天这事要闹大了,“薛妙,她说话难听不对,你打人更不对。”
薛妙面无表情,哼笑一声,“打她?怎么会这么轻易放过她?”
前院平时很少有人走动,屋里争执的声音有些大,没休假外出的陆鸣听到声音走过来,见屋里的情形,愣了一下,“到底怎么回事?”
薛妙不客气地把刚刚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一遍,陆鸣听后怒不可遏,虎目一瞪,大骂三连长:“胡有才,重要物资出库得两个人同时在场,什么时候你一个人就能做主了?有规定不遵守,你要是不想当这个连长就别干了,有的是人能替你,赶紧给我向薛干事道歉。”
三连长不情不愿道了歉,陆鸣没放过他:“你认识不深刻,回去写个三千字检查,下次集体学习会你上台公开检讨,赶紧给我滚回去,立即就写。”
陆鸣转向季淑,失望地摇头,“小季,你平时办事也不这样,这次是怎么回事?你觉得这样的蛋糕团长能吃得下吗?”
季淑是什么人,一张脸立即梨花带雨,“团长到咱们这来,天天连轴转,连个囫囵觉都没睡过,上次我强行给他请了次脉,肝气郁结,显然心里存了太多事人不开怀,给他开药也不吃,所以我就想着,趁他生日做个稀罕的蛋糕,让他能开心一点。今天是我没考虑周全,想着趁岳珊在这赶紧学起来,没等薛妙回来就拿了东西出去,我真不是想占用公物,我一开始就是要给钱的。”
瞧这舌灿莲花的,即表达了对顾宇宁绵绵不绝的心疼之意,又把拿集体物资的不理智摘得干干净净,陆鸣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她。
这时屋外想起顾宇宁低沉的声音,不知道他在屋外站了多久又听了多少,“季淑你跟我过来。”
薛妙暗嘲,就凭季淑刚刚那番话,比她亲自做成块大蛋糕送顾宇宁的效果好多了。
两人走后,陆鸣皱眉看向捂嘴掉眼泪的岳珊,跑到他们营来祸害东西,真是不知所谓,对薛妙道:“你亲自把她送回去,跟她家营长说说她干的好事。”
岳珊穿越过来后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亏,陆鸣一离开,眼睛恶狠狠地看向薛妙:“我不会放过你的。”
“你最好做鬼也别放过我。”
……
一营放假外出回来的众人见上回来给他们送猪的小知青领着他们营里的岳珊进了大门,岳珊的嘴像是被蛇咬了一口,又红又紫,肿得嘴唇往外翻,小知青面色严肃打听他们营长在哪。
一营长先得到消息,在操场篮球架那迎上她们,满脸疑惑,开口问,“小薛,这是怎么回事?”
“岳珊在您这还没过够大厨的瘾,跑到我们营用了三斤面、十一个鸡蛋做了几个不成形的蛋糕,被说了之后,污蔑我在山上跟司务长、采购员有不正当关系,我忍无可忍抽了她一下,我们营长让我把人送回来,交给您处理。”
一营长都快气炸了,他当初怎么就选了她当生活干事?干了一个月一点成绩没有,仓库里除了米,剩下那些副食全让她给提前败光,自己营里糟践东西还不够,还跑到人家别的营接着祸害,丢人都丢到团部去了。
一营长再也控制不住,当众发怒,“你还有脸哭,地方让我们兵团出人修水利,算你一个,好好给我劳动反省去。还有这周学习会,你给我上台检讨一个小时,听到没有?”
修水库是个“特别好”的活,能把人累丢半条命,一营长这么给力薛妙很满意。岳珊望向她的眼神充满仇恨,被薛妙狠狠瞪回去。
人要想共存,就需要同情跟理解,但有些人真不值得被这样对待,共存不了那就互害吧。她薛妙不需要被所有人喜欢,同样,有些人她也永远喜欢不来。
最后用掉的物资是顾宇宁补的,但没留情面,季淑也被处罚学习会上台检讨,但她心情不错,看到薛妙大大方方又认了次错,亲和地表示如果以后做错事情,还请薛妙接着指正。
三连长就不同了,这人还挺记仇,开始挑事,说薛妙最近工作不努力,天天就那几个花样,大家都吃够了。被二连长给怼了:“你行,你上!”臭不要脸的,得了便宜还卖乖,人家小薛做的锅盔,你连桌子上别人掉的饼渣都捡起来吃了,还有脸在这嫌东嫌西。
薛妙过得也不甚快活,她的上一波水逆刚完事,这一波紧接着就又来了,先惹了几个小人,最近又招来朵烂桃花。这事跟肖副团长有关。
肖副团上不光是副团长还是他爸妈的大儿子,肖铁军的大爷,这不,父母连发三封电报给他布置了个十万火急的任务,让给他们家宝贝大孙子介绍对象,一定要找个长相好,家庭成分好,人品好,总之哪哪都好的姑娘给他们大孙子当媳妇。
也不看看,他们大孙子,绿豆王八眼一双,鞋拔子脸一张,要多丑有多丑,即便有个顶事的大爷,也没把他的负分拽回来多少。
两个老的发话就是圣旨,肖副团长是个大孝子,必须把给大侄子找对象当头等大事来办,他不傻,早前因为加入兵团是极光荣的事情,团里有个别女知青家庭背景比他家高多了,这种人虽然对他有帮助,可肖铁军那样的,实在拿不出手,人家肯定看不上。
那就把眼光再往下放放,肖副团长最看好的是孟建英,那姑娘是个有气运的,娶回家肯定能发家,父亲是沪市那么大一个厂的厂长,家庭条件更是上上等,可肖铁军那小鳖犊子,怨人家抢了他到手的坐办公室的机会,非说孟建英长得没女人味,还有点胖,看起来又太小,死活不同意。
肖副团长正愁呢,窗外出现薛妙走过来的身影,肖副团长眼前一亮,对呀,怎么忘了,还有小薛呢?小薛长得好,工人家庭出身,根红苗正,关键会过日子,把他们驻地几百号人的伙食管理得明明白白,伺候起小家来绝对是小菜一碟。
跟肖铁军一说,他也满意,除了薛妙人漂亮,最大原因是他也好吃,要不也不能干出偷鸡的事来。
大爷跟大侄子一拍即合,肖副团长叫来薛妙谈话。
肖副团脸上慈祥地大爷笑浮起,“小薛,我想以组织跟长辈的名义撮合你跟肖铁军谈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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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妙以为自己幻听了, “你再说一遍, 我没听清?”
“我想撮合你跟肖铁军谈对象。我们家铁军长得好,肯干活,脾气好,人正派……”自己都夸不下去了, “嗯……总之铁军是个难得的好同志, 我觉得你们俩很合适。”
“肖副团上,我才十七!”还有您说的是我们都认识的,团里第一大懒虫肖铁军?
“先谈一段时间,等明年你生日一过,不就到年龄可以领证了吗?”
这你都算好了。“可我不想那么早结婚, 肖副团上, 我跟肖铁军绝对不可能,你还是找别人吧。”这种话必须说明白, 薛妙毫不犹豫地拒绝。
看薛妙拒绝他都拒绝出烈士就义的气势了, 肖副团长没强求, 让薛妙回去再想想。
肖副团长这种人, 他不是典型的坏人, 除了官迷一点, 教条一点,脑筋不太灵一点,倒是从不用自己的官威压人, 也不背后使坏, 所以他给他大侄子肖铁军出的主意是, 让他自己努力拿下薛妙。
薛妙自此再没得清闲,上工时间还好,只要一到下工时间,她在哪,肖铁军人就在哪,这把薛妙烦的,心说别人打起来劲,就你这软脚虾我一个人就能拾,找个肖铁军落单的时候,套麻袋把他揍了一顿。
揍完消了心中郁气,心说这丫总能消停一段时间了吧。结果,高兴太早了。因为肖铁军太烦人,从小到大被人揍过无数回,极度抗揍,第二天顶着乌眼青又来找薛妙,跟她说:“昨天不知道那个缺德鬼把我堵厕所边給揍了,你别说,好久没被揍,被揍一顿跟拔火罐效果一样,今早起来身上舒服极了。”
薛妙:“……”你给我等着,下次把你腿打折。
……
仓库里的粮食储备不多了,水稻得下个月才能割,薛妙想跟南边公社换些糯米回来,驻地南方人多,糯米的接受度广,关键是糯米顶饿,能节省些粮食。找的是瑞班书记他们曼兴公社,提前已经联系好,就等着去拉粮。
薛妙一出大院,就看见肖铁军坐在去拉粮食的牛车上,冲薛妙挤眼睛。肖铁军他大爷肖副团长的助攻也仅限于此,帮他今天换个工,领了去帮忙拉粮的活。
薛妙看到他没好气,“你那眼睛跟蚊子差不多大,别挤了,没效果。”
肖铁军死皮赖脸的,被损了也不生气:“那我回去找个竹片撑撑,兴许能撑大。”
把赶车的王大爷逗得哈哈笑,“小肖啊,没用,你家遗传,看你大爷那眼睛,藏在镜片后面,不点事也找不着。”
薛妙一路上皱着眉头没说话,人有些烦躁,天天身后像贴了块狗皮膏药似的,大家都拿这事揶揄自己呢,如果再这么下去,被有心人利用,造些自己生活作风的谣言就不好办了,得想个办法让肖铁军放弃。
这事有些难办,当面拒绝,没用,肖铁军选择性失聪,权当没听见;打,不行,自己都揍两回了,林峥嵘哥仨还帮忙揍了一回,把几人累够呛,肖铁军睡一晚,第二天又活蹦乱跳,又不能真把他揍出事。特么的这人就是个胶球,弹性特好那种的。到底该怎么办呢?
薛妙脸色不好坐在牛车上一声不吭,肖铁军这死没眼力价的还一个劲跟她说话,“小薛,你今年年底回家探亲吗?我陪你一起回去怎么样?我从小到大就没出过省,也跟着去大城市看看,顺道再去你家认认门,给叔叔阿姨拜个年。”
什么?还想登堂入室。薛妙冷眼回他:“做梦吧你!”
从公社仓库换完米出来,薛妙让王大爷跟肖铁军先回去,自己在周围转转散散心。不知不觉往榕树洞温泉那走去,刚进到榕树林子里,薛妙忽然被一枚小石子砸中,以为又是哪知淘气的猴子,薛妙抬头在树冠上找猴,哪里有猴,是廖狗!
他怎么会在这?
廖蔺是第一次见时的打扮,身上捂得很严实,脸又涂黑了,倚在身后的树干上,一条腿支起,另一条腿舒服地耷拉着,嘴角扯开轻微的弧度,“你又来洗澡了?”
脑海里几个关键信息忽然就合上了,清酱肉、榕树温泉、洗澡!他果然上次在现场,薛妙眼睛危险地眯起,“你看见我洗澡了?”
树上的人没承认,不过嘴角的弧度弯得更大,这就是不打自招。薛妙心里的怒火蹭地一下蹿得老高。
“你给我下来,把事情说清楚。”
“要不你上来说?”
“你给我等着。”天天在西山、北山上混,薛妙爬树相当灵活,嗖嗖嗖三两下蹿了上来,揪住廖蔺的衣领,双目圆睁:“把事情给我说清楚。”
小姑娘生气的样子,又凶又可爱,某人的不良趣味得到满足,脸上笑容加大,“被看光害臊了?”
“你!”不说现在的人都保守本分吗?为什么她总遇见厚脸皮的坏男人,想着回去后还要接着面对肖铁军,薛妙越想越委屈,大眼睛迅速充水,泪水含在眼眶里要掉不掉,模样倔强惹人怜,让男人立即起继续逗她的心思,低声安抚,“怎么还哭上了?我是名军人,能干偷看人洗澡的事吗?”
薛妙不信,声音哽咽,“你上次肯定在。”
“我是在,但我在你头上,有树洞挡着,怎么能看到你洗澡呢?”
“那我上岸穿衣服你看了吗?”
“我看你干嘛?全程闭着眼呢。”
薛妙信他没说谎,眼泪迅速起,又变了一副面孔,绷着脸眼神狐疑盯着他不说话,让廖蔺险些以为刚刚自己出现了幻觉,难道她还会假哭?猜出小丫头的心中所想,廖蔺挑起嘴角,“想问我上回临走前说的清酱肉的事?”见薛妙点头,痛快承认:“我闻到的。”
“你跟狗比,谁的鼻子更灵?”
“小丫头,不许骂人,我就是比常人鼻子的灵敏度高一些而已。不过,我很纳闷你哪来的清酱肉,上次去你们那我听人说你是沪市的,你怎么可能会做清酱肉?”
“你闻错了,我听都没听过那什么……清什么肉。”
“是吗?”男人笑容狡黠,“你发没发觉,你说话的尾音总是不自觉地带一点点燕京味,当然如果不是刻意去听,别人基本发现不了。”
薛妙心里已经不是惊诧能够形容的,难道自己不知不觉有这么多破绽露出来了?还是眼前这个男人太厉害?这么厉害的人怎么书中没提呢?他为什么老盯着自己?对于清酱肉他又是怎么想的?
薛妙正要出口解释,她是受朋友影响才变了点口音。廖蔺眼神一凝,示意她别说话,树下传来声响,是肖铁军鬼鬼祟祟跟了过来。
薛妙脸色发黑,肖铁军是见自己这么多天没答应跟他处对象,想在这没人的野地里来个霸王硬上弓,好生米煮成熟饭吗?
廖蔺是什么人,一见小丫头的脸色,立即就猜出了事情的原委,“我帮你把这个人拾了,就当上次吓唬你的补偿怎么样?”
不等薛妙点头,廖蔺从树干一跃而下,不偏不倚正好跳到肖铁军的身后,不等他反应,廖蔺一个手刀把人砍晕把人甩上肩,扛着就跑。
廖营长在树林里如过无人之境,眨眼就不见踪影。薛妙在后面奋力追赶,这下终于见识了廖蔺实力的冰山一角,这哪是正常人的速度,她都跑断气了,还没把人追上。追不上就不追了,索性放慢速度远远坠在后面。
等薛妙终于追到地,发现廖蔺选了个温泉池子,把肖铁军扒光扔在里面。温泉池子不是她洗澡的那种袖珍小泉,泉眼很大,跟周围其他大大小小的水池连城一片,汩汩往外蒸腾的热气说明水温很高,廖蔺又特意把肖铁军放到了泉眼附近最烫的地方。
肖铁军被烫得嗷嗷叫,在里面不停换脚,拼命挪着步子要往岸上爬,不等爬上岸,就被廖蔺给一脚踹回去,“啊……烫死了,烫死了!同志……大哥,大哥行了吧,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干嘛这么对我?”
廖蔺不紧不慢开口:“你想想你最近都干了什么?”
“我干什么了?我天天参加劳动,什么都没干。”
“没想清楚,那就在里面待着,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再上来不迟。对了,”廖蔺故意停顿下,放慢语速说道:“这个点马上要下工,就会有人过来洗澡了,这是汉族人泡澡的池子,不兴共浴,如果在里面发现了你,兴许会要你负责的。我听说这个公社领导家的姑娘是个傻子,一直嫁不出去,最爱泡澡,几乎天天不落。”
“别呀,大哥,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再不敢了。”肖铁军不傻,已经想到,这人肯定跟薛妙有关,是薛妙找来的帮手。
“说详细点。”
“我回去一定踏踏实实劳动,不跟女同志有一丝一毫接触。大哥,快点,我都认错了,快拉我上来吧,再烫肉都烫熟了。”他不信这人说的傻姑娘洗澡,但是他是真的烫得慌。
“记住你的保证,如果让我发现你再缠着女知青起腻,发现一次我就把你扔进这里一次。知道热温泉烫多了有什么坏处吗?”热气浓重,肖铁军看不清岸上人的脸,影影绰绰中那人脸上笑容愈加诡异。
“不……不知道。”
“容易断子绝孙。”
“什么?”肖铁军被吓得半天没反应过来,等回过神,岸上哪还有人,赶紧爬上岸,天啊,好险,那人说的是真的,他刚把裤子穿上,就见远处来了一大拨妇女,走在最前面的可不是个满脸傻笑的大个姑娘吗?邪门,太邪门了,那人是谁,怎么什么都知道?
这边帮人吓走了登徒子的廖营长以为能等来小姑娘的感激涕零。
结果,矮他一头的小姑娘背着手,晃着脑袋把他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打量一通,脸上表情要多嫌弃有多嫌弃,“你到底偷看过多少人洗澡?”
廖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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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下雪了~




七零穿书之厨神知青 失踪、落水
薛妙被弹了个脑瓜壳, 头顶响起男人无奈的声音, “你怎么就不把我往好里想。”
薛妙边揉脑门边抬眼瞪他,“那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我们都要在这里设营了,能不把周围情况都摸清楚吗?”
“那你摸得可真清楚。”连室外公共澡堂子分布跟洗澡人员构成都门清。
廖蔺又想敲她,“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看了眼腕上的手表, “今天时间不够, 不跟你细说了,”给薛妙指了一条路,“我集合的时间到了,不能送你,你顺着这条路往下走就能回到大路上, 天不早了, 早点回去吧。”
“你要出任务吗?”薛妙问。
廖蔺没瞒她,“这次要出个远门, 估计时间有些长, 如果那男的再缠着你, 刚才咱俩坐着的大树上有个树洞, 你在那里给我留个信, 等我回来拾他。”
“我已经学会了, 不用你帮忙。”
“好的你不学,这个学得倒快,不许乱来知不知道。”廖蔺说话的语气像学校里的教导主任。
本来就要转身离开, 想了想又停下来, 低头直视眼前的姑娘, 难得一脸严肃,“听好了,薛妙,秘密一旦示人就不再是秘密。”
他一旦不敛气势,气场强大迫人,薛妙觉得自己在他面前像只小雏鸟,忍不住要露怯。这人有着鹰隼般的观察力,她的所有解释都苍白多余,她还是被他看穿了一部分。
目视廖蔺消失的方向,薛妙久久没有挪动脚步,今天的经历给她上了深深的一课,她即便穿越又身绑随身空间,在廖营长这样的人面前也只有被秒成渣的份,好在廖营长虽然看脸正邪难辨,却是个有原则的人,给了她足够的尊重跟适时的提醒,以后自己再也不给他起外号了。
“奇怪……”薛妙敲了敲脑袋,皱眉陷入深思,这样厉害的人为什么在书里却连个名字都没有?她们驻地旁边确实设立了个独立营,但是营长根本不是他。顾宇宁回到部队后,接过原来营长的职位一直干到调职去别的地方,从来没有一个叫廖蔺的人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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