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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别(NPH)(原名:普通大学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张大壮
路冰鸾咳嗽了两声,手还放在游樱下巴上,又一副冷酷总裁脸,她道:“加个微信妹妹,不要怕哈,姐姐以后带你出来玩。”
游樱乖乖地把二维码调出来,路冰鸾第一个,虹头们紧随其后,她们挨个加完游樱微信,风一样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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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壮:两条颜狗の相遇。





有别(NPH)(原名:普通大学生) 135 警报解除
手腕被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男人牢牢钳制,那人两指点住他静脉位置狠狠一搓,迅速把他手臂反扭到身后,同时膝盖剧痛,好像骨头被踹裂了似的。
说起来快,实际不过一瞬,也仅仅发出了钢刀尖砸上大理石地面,那“叮”的一声罢了。
就差一点......
女孩子手里拿着张卡,正放在玻璃门的感应器上,她听到声音回头,目光从跪在地上双手反剪的孙郑浩身上扫过,落在了黑柄匕首上。
游樱这才明白死亡与她擦身而过,顿时脸色煞白。
就差一点......
原本走在他们后面的学生“嚯”地一下跳开,单元楼门口立即空出一块,正是放学的时候,周围很快站满了看热闹的学生和家长。
另一个壮的汉子押过来一个高个戴口罩的男生:“就这一个同伙。”
那男生看着游樱,声音闷闷的:“我真不是。”
游樱拿下他的口罩:“呃...他真不是。”
保镖松了手,柏宁活动活动手腕,站到游樱身边。
控制孙郑浩的人继续控制,松开柏宁的那个把围观群众驱散,然后打电话报了警。他们去了警卫亭等警察来,游樱问:“你怎么被当成同伙了?”
柏宁:“那天有女孩子在门口堵你,我在后面看见了,没观察到有其他人出来帮你,以为你还是一个人回家,这几天有空就送送,反正这么近,又不事。”
游樱:“哦...谢谢。其实不是我一个人。”
柏宁手臂泛起淤青,他举起手道:“现在我知道了。”
黑色口罩缠在刀尖上,刚刚柏宁就是这么举着刀过来的,茶缸压在上面,刀柄悬空,不让任何一个不小心的举动抹掉指纹。
坐在那儿的是谁?游樱,柏宁,和几个他不认识的男人,那些人边看着他边摇头。
哈!我就知道他们两个有一腿!孙郑浩恶狠狠地想。
双手被皮带绑住,肩膀火辣辣地疼,手臂使不上力,好像脱臼了。我为什么会这样?
故意杀人之类的字眼窜进他耳朵,之前的一幕幕在他眼前回放,无期和死刑把他从天空里拽下,猛地跌到地上。
他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失魂落魄的孙郑浩突然蹦到游樱面前,被柏宁当胸一脚踢得跌回地上,他手臂无法支撑着他重新站起,只好在地上不住地蠕动。
他哭叫道:“游樱!游樱!我错了!原谅我吧!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想这样的!你害得我退学,我只是想教训你一下,打你一顿而已!我没有要杀你!”
“都怪你,对,都怪你,你为什么那么小心?你为什么要和徐安晴去逛街?为什么不逛街的时候就直接回家?一路上都是人,好多天了,好多天了,我根本没机会啊,我太急了,都怪你!明明我教训教训你就行了,为什么你非要逼我!”
游樱:......
他忽然想通了什么似的,也不挣扎了,喃喃道:“不对,不对!你们不能这么对我!这是非法拘禁,你们不能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我才16,还没成年,我就是杀了你也不用坐牢,更何况你还好好地坐在这!扶我起来,放开我!你们在犯法,我要报警!”
柏宁笑了一下:“行,警察马上就到。”
他把录好的视频发给游樱,在她耳边道:“十六也要负刑事责任,你把视频存好,能证明他主观故意。”
游樱:“好。”
警察到了以后,没有听孙郑浩瞎哔哔,他们问了情况,把柏宁放回去上课,其他人全部带走。




有别(NPH)(原名:普通大学生) 136 喝酒装醉的女人
游樱第二天才去学校,像复读机一样跟徐安晴和柏宁复述了处理过程。
“是故意杀人未遂,小区的监控很好,周围很多人证,录的那个视频和刀都交上去了。是...不能死刑,但我爸妈说不会让他有缓刑的机会。”
徐安晴松了好大一口气,说要带她出去玩散散心。
游樱拒绝了。上次周练成绩下来,她退步不少。她不是天赋型选手,可不能瞎几把放纵。
徐安晴初二开始学美术,已经打定主意走艺术道路,准备做设计师。她不和游樱一样发愁,也知道她要好好学习,但毕竟把她当好朋友,去玩儿总是问她一声。
游樱劳逸结合,十次里会答应三四次。爱玩的人去的地方总是差不多,徐安晴经常撞见路冰鸾,游樱也遇见过好几次。路冰鸾毫不见外,拉上她们两个和她的朋友一块玩儿,而且她和徐安晴一样,不太在意成绩,因此一来二去,她们两个也成了朋友。
她们对游樱仍然足够重视,游樱没有被忽视的感觉,对她们的亲近也没什么意见。游樱白天在学校有徐安晴,晚上有柏宁,周末回家有爸爸妈妈,有时还会姐妹聚会,别提多开心了。
柏宁向身体低头,在游樱遇到难题的时候,为了让她早点做完作业,早点上床,被迫担任起了家教。他教学时候很有种不自知的高傲,毒舌得要命,还觉得自己已经十分温柔,一度导致游樱想让他死在床上。
——不过事与愿违,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正所谓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游樱差点脱水。
这事太丢脸,不提。
天气就这么冷下去。
游樱、徐安晴和路冰鸾定了个小包间,围在一起打边炉。锅子底下的火热烘烘地烤着,她们挨着坐在一块,热得脱了外套。游樱和徐安晴穿着薄绒打底,路冰鸾天生火旺,里边还是短袖。游樱期中考考了年级第33名,她们起哄庆祝,三个人点了几扎酒,喝到最后,脸都红红的。
眼看吃得差不多了,路冰鸾问:“你们怎么回家?”
徐安晴大着舌头:“我哥,嗝——来接。”
“你呢?”
游樱枕在路冰鸾肩头,傻乎乎地笑:“我也有人来接。”
路冰鸾拍着她的后背,欲言又止,她没看到。
这家店主打单人火锅,包间都很小,朋友不多也能进,更有那种满满当当,挤作一团的幸福感。
“叩叩”的敲门声渐近,醇厚的男声不厌其烦地对每一扇叩开的门道歉:“对不起,打扰了,请您继续。”
游樱:“外面是什么声音?”
路冰鸾:“是送水的服务生吗?”
徐安晴忽然笑起来,她趴在桌上,粉腮红唇,眼波流转:“都不是——是我——”
她把门拉开,身子半斜出去,路冰鸾连忙拉着她,不让她栽倒在地,她笑道:“哥哥,我在这儿!”
穿着外国语校服的男孩子快步走来,他身材高大,肤色微暗,肩背肌肉几乎要把校服撑爆。成年?没成年?这不妨碍他的伟岸,甚至因为他高中生的身份,这样的伟岸与不可控的暴力联系起来,让人恐惧。
路冰鸾看呆了,她咽了口口水,问道:“亲亲,你介意我当你嫂子吗?”
徐安晴在她脸上一捏:“不介意呀~”
路过的服务生把盘子交给同事,匆匆往经理办公室去了。
徐智材脸色暗了暗,不过因为黑,也没人看出来。
他抿了抿嘴,把妹妹从她友人的手里接到自己怀里,熟练地单手抱起她,另一只手为她穿起外套。
他憋出了硬汉式的柔和笑容:“谢谢你们照顾她,我先带晴晴回去了。”
徐安晴笑呵呵地回头:“宝宝拜拜,小鸟拜拜~”
游樱路冰鸾:“哥哥再见!晴晴再见!”
他点了点头,也没问徐安晴能不能自己走,一直用着那个抱猫的姿势,把她抱走了。
游樱:“唔...徐安晴的哥哥,刚刚是一间一间找过来的吗?”
路冰鸾:“好像是。”
游樱感叹:“妹控真可怕啊。”
路冰鸾没接茬,喝了口酒。她把门关起来,认真道:“樱樱,你跟我说实话,柏宁是不是你男朋友。你不用管我,我不喜欢他,只是喜欢他的脸而已,我有很多代替品。”
游樱想了想:“不是。”
她这么斩钉截铁地回答,路冰鸾也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为什么要否认呢?
前段时间孙郑浩事件,除去你父母请的保镖,他也有暗中送你回家;学生会的薛骞真经常帮他传话给你吧?你买的男装在他身上出现过。
为什么要骗我呢?
我现在有一个可以用钱买到他的机会,你说啊,说他和你有关系,我不会动他。
路冰鸾垂眼,把酸酸的眼泪眨回去。
“不过我们一直在上床。”
“哈???”
游樱拱到路冰鸾怀里,小声道:“对不起哦,你们给我推荐男孩子的时候我没要,我不是觉得你们这样不好嫌弃你们,是那些男生我真的......”
“看不上,我懂。”
谁能在吃完柏宁以后再吃别的啊!!!他妈的你看起来这么可爱原来背地里一直在干大事吗???
路冰鸾抹了把脸,调出一个网页,她把游樱推开,手机递到她面前,郑重道:“我觉得你需要看一看这个东西。”




有别(NPH)(原名:普通大学生) 137 喝奶真醉的男人
土家院小小的门帘外边站着两个男人,他们一左一右,仿佛门神,不过是容貌顶配版的。
年轻些的那个如珠如玉,一双眼睛顾盼生辉;年长些的如暗夜翡翠,仪态优雅高贵。
有经济实力的,喜欢右边的少年;想一步登天的,偏爱左边的青年。
白底卡通门帘被撩起,两个女孩子搂着对方的腰走出来,男人们同时伸出手。她们两个愣了一下。
游樱搭上柏宁的手,与他交握;路冰鸾挽上青年的胳膊,不远不近。
她们同行到巷子口,路冰鸾坐上车,游樱和柏宁去地铁站。
在地铁快速的行进中,游樱倒在柏宁怀里,抬头看他的脸。
啊...就是这个下巴和嘴唇,在太平馆官网上挂了一天,拉来了五十万人民币。
太平馆的那位妙妙经理,人是真的妙,想法也是妙。
他给柏宁拍了宣传照,裁成几部分,三天放一次,当成预售。圣诞节前消金额占总金额的多少,当天拍卖价就打多少折扣,上限十万。
第一天是下巴和嘴唇,第二天是手腕,第三天是穿着袜子的小腿......
路冰鸾用不着去官网看,经理亲自给她发消息,说来了新货,让她圣诞节务必到场,她一看送来的宣传册就心动了,只是越看越眼熟,再想想他和游樱......路冰鸾决定提醒一下。
游樱现在知道是知道了,只是......
我要怎么问他呢?她想。
我喝醉了,喝醉了。
游樱从下地铁醉到进小区,再到刷卡进单元,拿钥匙开家门,她才终于决定。
她规规矩矩地坐在鞋凳上,两颊绯红,她道:“柏宁啊,我喝醉了。我等会要是说了什么,明天就会忘记的。”
她知道了。
在钱淼恨不得雇个百来辆大卡车绕城三天三夜大喇叭宣传以后,她终于知道了。
柏宁绕过她,从冰箱里拿了罐饮料拉开拉环,猛地灌了一口,又走到玄关处,对游樱道:“我也喝醉了。”
游樱表示没看见他喝的是旺仔。
她想了好几个备案,找出一个就那么样的开口方式,她问:“柏宁啊,你是不是很缺钱?”
柏宁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是的。”
“那...为什么这么缺钱呢?是你的家里......”
“不是,我爸妈都有工作。我家里不算差,但我想留学。竞赛的钱只够我在国内读大学。”
游樱没有问柏宁为什么想留学——
他这样优秀的人,想要追求更好的教育,理所当然。
令她有些犹豫的是另一个问题:“你爸妈...不会出学吗?”
如果是我爸妈,要什么都会给的呀,更何况是学。
他抬手关掉了灯。
游樱听到他努力呼吸的声音,然后他伸手,紧紧握住了她。
他问:“游樱,你相信......父母会嫉妒他们的孩子吗?”
柏理全是公务员,曹若艳是幼师。他们二十二岁结婚,第二年曹若艳怀孕,第三年生子。他们有时间、金钱、力。曹若艳有满腹的爱语与不切实际的幻想,保管她的孩子爱极了她的睡前小故事和玩闹方法;柏理全有为了家庭放弃事业的决心,他的父亲在他的成长中缺失,于是他鼓足了劲陪伴孩子,告诉他,家,就是父母。
通通无用。
因为他们的孩子太聪明了。
在曹若艳的记忆里,他用哭闹来提醒母亲喂奶换尿布的阶段,需要仔仔细细地想到头痛,才能从沙漠里找到这么一粒砂石;在柏理全的记忆里,教导柏宁的时光如白驹越过的那条缝隙,遥远的不知所踪。
他不需要她来读睡前故事,因为他自己看得更快;他不需要他和他一起玩玩具,因为他一个人完成得更好。
天才幼儿、天才儿童、天才少年。
我和柏理全都是普通人,为什么会生出这么一个孩子呢......
这么一个漂亮的、聪明的孩子。
他甚至会阻止她喂大块的食物给他,稚嫩的童声一本正经道:“妈妈,我不能吃这个,会噎死的。”
他知道什么是死吗......
他知道妈妈确实、确实是想杀死他的吗?
这真的......是我的孩子吗?
曹若艳恍惚地想着。
这真的......不是什么妖怪,借用了我孩子的身体吗?
柏理全和曹若艳看着他成长,看着逐渐堆满衣柜的奖状证书,看着手机里存满的各个中小学及高中校长哀求利诱入学的短信,看着他越长越不像他们的脸。
作为监护人带他去参赛时,工作人员总会把他们误认成他的保姆保安,柏宁一遍遍强调那是父母,工作人员眼里总会流露出惊讶、可惜。他们从生气变成了麻木,变成了只让老师带着他,不去看他的任何一场比赛。
柏宁不需要父母。
他是完美的,他不需要父母的包容、支持、原谅。他永不会犯错,他不需要父亲的谆谆教导,不需要母亲的关切照顾。
他需要的只有钱而已。
他们也只能在这一点上让他依赖。
一对成年人,无法让孩子在能力、阅历上感受到他们的可靠,只能让限制民事行为能力人在金钱上依赖,唯一的理由是他不到年龄,无法工作,而不是没有能力。
多么可笑。
他们不虐待他,也不亲近他。
就像一个陌生的魂灵栖息在他们幼童的躯壳里,他们不驱赶,也绝不接受。
只是偶尔,偶尔。
他们会想:我要无法控制自己拉屎撒尿大声嚎哭的孩子;我要比其他人仅仅快一个月会翻身的孩子,不快也可以,慢也可以,只要会翻身不把自己闷死就可以;我要遇到事情抹着眼泪哭嚎,问爸爸妈妈我该怎么办的孩子;我要为了穿什么衣服每天早上跟我们拌嘴差点迟到的孩子;我要跟同学在课堂上偷偷拍篮球被老师罚站的孩子;我要跟我们商量分数线,考哪所学校的孩子;我要说是在做作业,实际在偷看小说的孩子。
我要需要我的爱的孩子。
笨没关系,爸爸妈妈也不是很聪明;丑没关系,爸爸妈妈也只是长这样,你要是不满意,就攒钱给你整容;成绩差一点没关系,用心了就好;早恋没关系,爸爸妈妈做好了心理准备;嫉妒一下‘别人家的小孩’可以,有压力助于进步,爸爸妈妈会帮你调整心态;考不上好大学没关系,不管是复读还是怎么样,有书读就好;毕业了找不到工作没关系,爸爸妈妈有一点点小办法。
我爱我笨的、丑的、不专心的、爱美的、普通的孩子。
我要这样的孩子啊!!!
不是这个完美的怪物!
他们在深夜里拥抱着流泪。
再生一个吗?
不。
生了二胎的话,他要怎么办呢?柏宁,柏宁要怎么办呢?
他们的爱会毫无保留地倾注到第二个孩子的身上,那个时候聪明的他、天才的他就会知道,爸爸妈妈根本不爱他,甚至害怕他。
等他离家了再说吧,等他看不到的时候再说吧。
他毕竟也是...我的孩子啊。
孩子对于情绪是很敏感的。幼崽在自然界无法独自生存,讨好父母观察父母是刻在基因里的保命法则。
更何况柏宁那么聪明。
光屁股玩泥巴的小孩儿把鼻涕抹的到处都是,只要他让新衣服保持一天的整洁,他的母亲就喜上眉梢到处夸赞;扎羊角辫的小孩乖乖吃了一小碗米饭,没有让全家出动跟在后面跑着喂饭,于是全家出动来夸她。
保持干净、乖乖吃饭、每天读书、玩玩具锻炼脑力,看新闻节目的时候离电视很远。
我都......做到了啊。
为什么爸爸妈妈还是......不喜欢我呢?
是因为做得还不够好吧?
长发披肩穿着白裙子的女孩儿,黑皮鞋一尘不染,她妈妈在她能完整弹出一首三级钢琴曲时才会笑,要知道,她去年连小星星都不会。
一定是我做得不够好。
但为什么...叔叔阿姨们夸我最厉害之后,爸爸妈妈......更不开心了呢?
柏宁到初三毕业时才知道如何讨父母的欢心。
老师的小孩在操场上玩闹,砸碎了教室的玻璃,他作为经过的路人,被认为比孩子更有力气,于是他头一次的,因为要接受处罚而进了办公室。
他的父母在十分钟之内从单位赶到学校,向老师赔礼道歉。
他们明明在训斥他,让他懂事一点,乖一点,这么大人了还恶作剧丢不丢人,他却能感觉出来,他们很高兴。
他要解释的话吞回了肚子里。
在那以后他又试了一次。
他跟着教导主任进了男厕,然后装作不知道,径自抽起了烟。
——我的父母,我的爸爸妈妈,看到我犯错,是真的很高兴啊。
面对满分的成绩单,面对竞赛一等奖的证书,面对高考加分的证明,他们痛苦;他随心所欲的逃课,夜不归宿,和不良少年混在一起,他们愉悦。
啊。
我要怎么说,我想读世界名校呢。
我要怎么说,以我的成绩,它们任我挑选呢。
我怎么说得出口,要你们去贷款,耗尽积蓄,让我变得更优秀,你们更不开心呢。
只能靠我自己。
——你相信有嫉妒孩子的父母吗?
——有的。
——你相信有自卑的父母吗?
——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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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壮:看新闻节目就错了喂宁宁!三岁的小朋友该看的是虹猫蓝兔七侠传!




有别(NPH)(原名:普通大学生) 138 投资
柔软的手从他手里抽离。
她站起身,把矗立在黑暗里的男孩子按到她自己之前坐着的凳子上。然后她跪在地上,让他弯腰埋进自己的怀抱里。
她身上有融融的热气,是因为她今晚吃了火锅吗?是因为她喝了酒吗?是因为她...愿意接纳他吗?
游樱一下下抚着他的背:“我信。父母也是人,人会有的情绪,他们都会有。”
他搂住她,死死闭着眼睛,不让泪水滑落。
游樱安静地拥抱他,过了一会儿,她问:“柏宁,不去太平馆,可以吗?你愿意,让我帮你吗?”
——救救我。
正如他听到了她没说出口的求救一样,她也听到了他的。
少年压抑地啜泣起来。
“全部的压岁钱?小宝,你知道那是多少吗?”
秦访苓坐在办公室里,对着突然跑过来找自己的女儿惊讶道。
游樱:“呃...”
“宝宝,你知道你现在带的这条项链多少钱吗?”
“一万多?”
“你全部的压岁钱可以买一千条。你知道一千条是多少吗?你从妈妈办公室望出去,一直到那头,这么多的办公室,一共是三十五个。”
游樱:呃...好像确实有点多哦。
她道:“妈妈,难道我不可以用自己的压岁钱吗?”
“当然可以呀,只是小宝要用这么多钱来做什么呢?可以告诉妈妈吗?”
“唔...”
秦访苓打了内线电话,游樱吃完一个小蛋糕以后,游锋带着基金管理人和律师顾问进来了。
在四只老狐狸的诱导下,小可爱游樱什么都交代了,当然,除了最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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