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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别(NPH)(原名:普通大学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张大壮
游樱:我恨我这张嘴!我恨我不如徐安晴会说!
她被盘问完以后晕晕乎乎,秦访苓也不继续工作了,说既然她请了假,都过来了,就一起出去玩一玩。
亲妈亲身上阵施展蛊惑术,把游樱带着玩了一天,让她到了晚上才有机会碰到手机联系柏宁。
柏宁表现得一切正常,他说她父亲已经来联系了他,也了解到了他的情况,愿意帮助他。
游樱在家住了三天,第三天晚上忍不住回了汇才,柏宁在那儿等她。
他眼圈发红,脸倒是没有哭得水肿。
他一遍遍地表示感谢,游樱吻了吻他,笑道:“给别人也是给,给你也是给,而且给你算是投资呀,你以后一定会很厉害的!”
这只是游樱为了让他不必这么郑重的戏言,她根本没有想到,她所谓的“投资”,会给她多么丰厚的回报;也没有想过,他“以后一定会很厉害”,究竟厉害到了什么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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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壮:青春篇结束,这一章仅仅写的是游樱视角,其他人的反应和没有尾的事件后文会提到,不是bug和遗漏。





有别(NPH)(原名:普通大学生) 139 回报
francis·bo,麻省理工人文社科学院经济系出身,他大一时就被学院选中参加年度交流会,由此与拉法尔·莫拉莱斯·索利斯结识。交流会过后,拉法尔与他频繁接触,他用两年修完全部学分提前毕业,进入了莫拉莱斯的家族企业。短短三年间,他在拉法尔的示意下,接管了莫拉莱斯旗下近30家企业。这是莫拉莱斯子弟都不曾有过的待遇,内部早有传言拉法尔属意立他为继承人。
而在今年年初,拉法尔正式他为教子,为他改名jesus·morales,也宣告了继承人战争的开始。
他出现在这场宴会上,意味着在金钱的斗争之中,拉法尔赢过了理事会,他赢过了上百位流淌着莫拉莱斯血液的子弟。
这样的人,会和游樱认识吗?
除了都是中国人以外,他们没有任何共同点。
游樱倚在他怀里,靠在他肩头,是许久未出现的顺从。
真正的主角已经出场,宴会终于能进行到下一阶段,西班牙皇家剧团的指挥抬手,乐队演奏起热烈奔放的舞曲。
柏宁的女伴是菲利希亚,她才六岁,就算已经习得了舞步,也不能和柏宁的身高相搭配。现在两人已经不在大厅里了。
艾略特领着女伴往舞池走去,傅黎煦低声道:“我们也去跳开场舞。”
游樱点了点头,挽起傅黎煦的手臂。
菲利希亚站在柏宁的肩膀上,取下蛋糕塔最高的那一层。厨师长和侍应生视若无睹,她取完后对柏宁示意,柏宁把她放了下来。
她道:“jesus,刚刚我在大厅里看到一个非常漂亮的姐姐。”
“亚裔?”
“是的,黑头发,白皮肤,眼睛好漂亮。”
柏宁漫不经心地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菲利希亚和她的父亲不同,她的父亲对尤梁衫情有独钟,而她偏爱所有与她母亲相似的亚裔,如果是中国女人,那在她心中可以直接从三分飞跃到六分。
她夸过漂亮的女人不计其数,实际也就那样。柏宁一点儿兴趣也没有。
菲利希亚拿起餐刀,她把蛋糕切好以后,拿了几柄小叉子,往备餐室的后门走去。
她走了几步,看见柏宁跟在她身后,她道:“jesus,为什么你还跟着我?fernando(尔南多)叔叔不是说找你有事吗?”
“我不想去。”柏宁说:“而且你需要我的保护。”
从拉法尔大张旗鼓地把柏宁带在身边,流露出把他当成继承人的意思开始,来自莫拉莱斯家族的明枪暗箭就没有断过。拉法尔把他推上了和其他人平等的财富平台,那么剩下的只有实力的比拼,在这一点上,柏宁还从来没有输过。
有人绝不松口,有人退缩拉拢。
尔南多·莫拉莱斯·梅西亚是莫拉莱斯家族理事会的成员之一,也是最早对柏宁意动的人。男人无非财色,论钱,家族里的人谁比得过拉法尔?论色,菲利希亚才只有六岁。
而柏宁作为一个男人,肯定有需求。
在这场预热宴会上,尔南多准备好了投诚的礼物。
柏宁不想接受,也不能接受。
继承人?拉法尔只是想让这个异族人做一把削肉剔骨的尖刀。他不允许这把刀斡旋圆滑,他要他用尖利的锋芒,明晃晃的横亘在莫拉莱斯们的心中,使他们夜不能寐、提心吊胆。
“保护我?”穿着蓬蓬裙的小公主笑道:“你比飞鹰队的特种兵们还要厉害吗?”
“当然没有,那么请你保护我。”
菲利希亚有些不乐意,但没有阻止柏宁的跟随。她嘟着嘴巴抱怨道:“你今年二十多岁了,为什么还要来参加小女孩们的游戏?你一出现,ivy就不和我玩了。”
“是这样吗?我从来没有注意过,那这次我过去,只在外面呆着可以吗?”
菲利希亚立即高兴起来:“嗯!”
小古堡后面的庭院外围是层层叠叠,高矮不一的灌木迷宫,有三条小径可以直达中心,与最内层墨绿色灌木紧挨着的,是铺天盖地的花朵。天竺葵、绣球花、金鱼草等等,色繁杂,错落有致,它们簇拥着秋千与可拆卸的玻璃房。
这是拉法尔为他的大公主打造的童话镇之一,可惜她无法再来了。
菲利希亚继承了母亲对它的喜爱,她常在这座永无花朵凋零的花园里玩耍,也只允许最要好的玩伴坐她母亲曾坐过的秋千。
ivy·vincent(爱薇·文森特),文森特家族的小女儿,有金色的头发与深蓝色的眼睛,唯有她有此殊荣。作为牵头两家的隐性功臣,她当然也参加了这场宴会,并在花园里等待着比她自己还要尊贵的公主。
柏宁躺在两丛灌木之间的长椅上,玻璃房是隔音的,他听不到一点儿声响。他并不担心,如菲利希亚所说,在保证安全这方面,拉法尔雇佣的特种兵比他要实用得多。
今夜繁星闪烁,他看着夜空,将它们连成一张网:他今天拒绝了尔南多,尔南多会重新倒向porfirio(波菲里奥),加利福尼亚那边的公司要小心他们做手脚;esperanza(埃斯佩兰萨)是莫拉莱斯家族里拉法尔唯一放心一点的人,但他不能松懈......
“啊,”女孩子短促地叫了一声,好像被黑暗里突然出现的两个拦路的男人吓了一跳,“这里不可以进是吗?抱歉,我这就离开。”
她说的是中文。
应该是菲利希亚提到的那个亚裔女人吧。
为什么...她的声音...有一点点的熟悉?
游樱和傅黎煦跳完开场舞之后,借口去卫生间离开了大厅。实际上供来宾使用的卫生间就在一楼,傅黎煦没有拆穿她,随她出去了——她一脸魂不守舍的样子,如果跟在他身边,非常影响别人对他的印象。
大厅里人多声杂,出来被晚风一吹,游樱才冷静了些。
莫拉莱斯...柏宁...
虽然从中国一座城市的少年变成这么大一个家族的继承人听起来好似天方夜谭,但如果这个人是柏宁的话,也不是那么令人吃惊了。
使游樱心神不宁的,是她如毛球般缠绕纠结的情绪,从边角处滚到了正中央。
柏宁和游樱,是什么关系?
“欸?游樱肯定喜欢柏宁啊,就像我们喜欢他一样。”一中的学生们会这么说。
“关心比较多的学妹。不过爱护幼崽是我们的责任,没什么值得奇怪的。”薛骞真和荣久会这么说。
“是情侣啊!是情侣!”路冰鸾万分肯定。
而游樱觉得,柏宁是她的朋友。
游锋和秦访苓出手摆平了柏宁和太平馆的合约问题,让他能够参加因时间冲突被迫放弃的化学竞赛;在柏宁到录取邮件后一次性支付了他四年的学杂和生活。
整件事都是暗地里进行的,游锋和秦访苓没有大张旗鼓地利用贫困美貌的优秀学生来营造企业形象,甚至把这件事瞒得很好,除了他们一家之外,只有路冰鸾因为妙妙经理想撺掇她搞事,知道柏宁最后跳票这件事和游樱有关。
而柏宁出国以后,他们因为距离、时差和非常繁重的课业联系得愈来愈少,直至对方变成社交软件里的一个账号。
他没有回国的意思,从表面上看,这几百万打了水漂。
但只有游樱自己知道,柏宁让她少走的弯路值得她给他的这些。
他给她讲题,把高一到高三的知识点糅在一起,天马行空,想到哪是哪的教学方法变相压迫她预习,让她的高三时光不那么焦头烂额,顺利考入须北大学。
他并不对她说教,而是身体力行地表达,“自己”是第一位。
他让她明白她因为别人的冒犯产生的不悦是合理的;有欲望是合理的;维护尊严、隐私和利益也是合理的。
普世思想的禁锢与女性自由边界的碰撞所带来的颠覆与挣扎如水面泡沫,被他一指拂去。
她及早地接受了自己,不再为不从众、达不到陌生人的高要求而痛苦,她得以提前抛弃桎梏,多享受了几年的欢愉。
他们一块吃饭,一起做爱,一起生活。
他们是无法厘清关系的朋友。
游樱真心为他能追求梦想而高兴,从没有留他的想法。柏宁离开前叮嘱她最多的话是让她做爱要戴套,不要意外怀孕或者染病。对她与别人发生关系这一必然结果,只要求她注意安全。
他们是萍水相逢,互助一臂的朋友。
直到几年以后,游樱又遇见了一个在她怀抱里哭泣的男孩子。
她才明白过来,当年在机场的时候,柏宁反常的、长久的拥抱还有一层意思;她才明白过来,她错过了什么。
但这些都过去了。
柏宁在大二时就把她爸妈当年给他的钱还了,因为汇率的变动,还多了几十万人民币,这突如其来的钱款与她耳闻的,他和足以清掉奢侈品店的女人约会的消息正可以对应。
他们是一点牵扯也没有了。
显然柏宁现在过得很好,她后天就要回国,没必要去打扰他。
游樱边想事边在花园里闲逛,打定主意之后觉得豁然开朗,也走得有点累了。她打算找个凳子椅子什么的坐一坐,但黑暗里突然冒出来两个男人。
蒙面带枪的男人。
游樱一惊,下意识用母语表达自己的无意,反应过来后也没打算用西语重说一遍——有保镖在,里面肯定有人谈话,虽然她确实什么都没听到,万一别人觉得她听到并且能听懂,那就不好了。
游樱提着裙摆转身,用肢体表示不愿意掺和。她缓步后退,想要回到宴会厅里。
又一个男人出现。
他的面容在灌木丛中显露,月华追随着他的额发与腰身,仿佛他是由月光浇凝而成。
他有些迟疑道:“游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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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壮:这章写了三四天,真的好难写,感觉还是不得劲。相比写文,我可能比较适合打游戏。




有别(NPH)(原名:普通大学生) 140 巧合
“我是跟老板一起来的,啊,我的老板是傅黎煦。你知道的吧?”
“嗯。”和艾略特联名举办这个宴会的人,据说在普林斯顿大学具有相当高的人气,因此提前招揽了不少人才。
不过......
“我记得你是今年毕业,没有去瑞达?”
“我考了须北大学,云宏总部在那里,我先在云宏实习,这次回去之后,再...过一段时间吧,我就回瑞达了。”
柏宁察觉她的犹豫,问道:“是出了什么事吗?”
游樱坐在藤蔓编织的小秋千上——这里与她最初进来的方向偏离甚远,不过同样花香四溢。她深深吸了口气,然后道:“我爸妈...可能要离婚了。”
“嗯?”
游樱的父母...离婚吗?
柏宁还记得她的父母据理力争维护她的场景;记得她每周日晚上从父母身边回到汇才时平稳平常的愉悦;记得她的父亲强硬地警告他“不要想把我女儿当做跳板。”——
游樱的父母,一对三十多岁商海远航的中年人,所思所想比十六岁的游樱要周全的多。在女儿主动向他们提及危险,寻求保护之前,他们通过学校知道女儿的处境时,就已经着手找人保护她了。
他和游樱的事,他们两清清楚楚。
他们对他的资助,本质正如游樱曾说的,是投资。他上交了成绩单与证书,基金管理人走访了他从小到大的老师,确认游樱没有夸大,他也没有蒙骗游樱,游锋和秦访苓才签了名。
游锋看中了他的天资,要求他学成后回国到瑞达任职,如果他不打算回国,那么他需要在毕业后归还这笔钱。
说实话,就算他们搞得像游樱包养了他,他也不会很介意。游樱是他一开始选择的人,比起去太平馆,他看起来还是有一丁点儿选择权的。但他们把这件事变成了公司与他之间的协议,瑞达每年都会资助优秀贫困学生,只不过今年是他,只不过今年的数额大一些罢了。
他们把女儿从中撇清,对他与游樱的关系也不做要求。
冰冷的、毫无人情的程序流程放在这种情境中,让他感受到了尊重,让他能够对游樱心无芥蒂。
一对为孩子考虑得如此细致的父母,除了阅历与经验,更多的是爱。如果只是商业夫妻,不可能做到这种程度,他们显然鹣鲽情深,爱屋及乌。
这样的夫妻,仅仅过了五年,就会离婚?
“也可能不吧。我爸想让我毕业回去就结婚,我妈不想,我爸很坚持,现在就看他们谈得怎么样了。”
柏宁想了想,说道:“结完婚就生孩子,尽早恢复吗?”
“是,”她有些惊讶,“你也这么想?”
“这种事我见过很多。你父亲应该是不想你太累。”
去工作,去和别人争利,哪有待在家里坐享其成来得舒服呢。父母顶住女儿的前半辈子,给予她足够的钱财,培养她不被欺负的能力,最终也还是舍不得放她历险,想要为她物色下一个庇护者。
游樱的父亲是这样,拉法尔也是这样。
游樱叹了口气:“那也要问问我怎么想吧。不能他直接替我做了决定啊。”
有自己想要坚持的东西,有不畏惧阻拦的坚定。
从“我也不想,可是...”变成“我不想,他不能。”
柏宁凝视着她,微微笑道:“你现在很好。”
他们有五年没有见面了。
游樱从明芦到须北,从野草到艳花,学业和情场一个都没落下;柏宁从国内到国外,从贫穷少年成为巨富养子,其中命悬一线,口蜜腹剑、数不胜数。
他们做着一个又一个选择,不停地前行,五年不过弹指一挥间,谁都没注意,就走到了如今所踏的道路。
然而变化又是如此之大。
在异国他乡乍然相见,连容颜都只与记忆中的少年时八分相符。
他们有些陌生了。
不过接下来不会了。
柏宁从前是自知天才,毫无根基的青脆冷傲,现在因权力、金钱的灌养,蕴出了矜贵华仪。
同一个人,不同的环境,气质截然不同。
但他一直,一直都在鼓励她。
游樱笑起来:“这得谢谢你啊。”
如果没有你,我不会反抗、拒绝,只会痛苦地屈服,麻木地接受,绝不会像今天这样自由。
柏宁摇了摇头。
我不过是一阵风,熊熊燃烧的心火,靠的是你自己那一点火星。
找回了熟悉感,游樱聊天就随意许多,她讲自己的眼睛,她的高度近视在高三毕业后做了手术,现在已经不用带眼镜;她在学校里的排名还算不错,老师都很喜欢她;她业余时间拍了几个广告,得意地说几乎都是一条过,也许她有些演艺天分。
柏宁讲波士顿的风景,讲他在名校中仍然一枝独秀,拉法尔是如何器重他。
他们好似一路坦途,未有艰辛,只有光明的未来。
宴会进行到尾声,隐匿身形的男人重新出现,告知有侍者前来寻人。
游樱起身,抱了抱柏宁。
他们都心知肚明,不会再有这样的巧合让他们相遇。
再见。
再见。
同当年一样,她没有不舍,他深深的留恋。
同当年一样,他没有伸出手去,再最后握她一下。
柏宁和他的父母外貌全然不同,上天对他们二人的五官挑细选,最终弃之不用,为柏宁亲自雕琢。但他终究从生养他的女人男人那里继承了一点东西。
譬如自卑。
因此殊途同归。




有别(NPH)(原名:普通大学生) 141 早知如此
爱穿什么衣服就穿什么衣服;胸大不丢人,要挺直了背走路;被纠缠不是自己的错,而是对方不尊重相处边界;相比起男人,事业更值得女人争得头破血流;做爱是人间常事,安全自愿就行。
游樱扯了帆独自航行,渐渐有人加入,她们高歌,她们欢笑,她们捍卫,她们施以援手。
时至今日,善意盈怀,连绵不绝。
但在此之前,她站在黑暗的码头时,是有人做了她的灯,将她搀扶起来,使她不致跌落海中溺亡,她才能顺利登船。
柏宁如灯塔,她以为以后只能遥望,却不期然进入了港口。
不过是和他聊了聊琐事,游樱莫名放松很多,觉得前路虽漫漫,也不过如此。
这份好心情一直维持到回酒店。
游樱边叠衣服边哼歌,想到后天就要回国,心情更好。
先回国离职,然后回家去和爸爸聊聊,如果是像柏宁说的那样,她会尝试着说服爸爸,解决了以后呢,看看沈倓有没有结束拍摄,没有的话她就再去法国玩一圈。
完美~
游樱在卫生间犹豫要把哪些护肤品先起来的时候,忽然听到了开门声。
她没有叫客房服务,而且客房服务会不按门铃直接进来吗?
她把洗手台旁的花瓶里的水和花倒掉,攥紧瓶颈,慢慢向门口接近。
来的人是傅黎煦。
他正装没有换下,但比宴会时放松了些。黑色西装解开扣子,露出里面的格纹马甲,宽肩窄腰,面容英俊。
礼服穿着端得慌,游樱一回来就换下了,只穿着条粉色的棉睡裙,她双手背在身后,问道:“有什么事吗?”
傅黎煦道:“有件事我很好奇,想来问问你。”
游樱:“嗯?你应该先敲门。”
傅黎煦轻笑了一声,把门锁死了。
游樱:“看来你是不会,我给你演示一下。”
她贴着墙,慢慢地朝门口蹭过去。
傅黎煦伸手抓住她的手腕猛地一拉,玻璃瓶“咚”的一声砸到地上。
傅黎煦道:“你和jesus认识?”
游樱感觉傅黎煦有点不太正常,没有强行挣扎,怕刺激到他,她道:“你之前问过了,不认识。”
“你们今晚是第一次见面。”
“是。”
“第一次见面就可以聊那么久?我一不注意,你倒是给自己找好下家了。”
游樱皱眉:“我和jesus没有关系,只是聊了一会儿。就算我对他有什么想法,也该沈倓来问我,而不是你。”
傅黎煦笑道:“你不说我都忘了,你已经订婚了。让我想想,家里有一个,公司里有一个,出门在外再勾搭一个。别人出门靠朋友,你是靠姘头。游樱,你这么下贱的女人,我没见过多少。”
游樱也笑起来:“可这么下贱的男人多得是,不如你照照镜子?”
她膝盖刚抬起来就被他察觉,傅黎煦一脚踢上她脚踝,震得她整条腿好似从脚踝处断裂。
他一手握住她两只手腕,另一手去解领带:“我对你还是太温柔了,倒让你忘了我是什么人了。”
一个体格健壮经常锻炼的成年男人,与他情投意合时,那耐力、体力、腰力是送女人上天堂的资本,与他不合时,那就是催命的刀。
游樱浑身发抖,几近痉挛,她不知道傅黎煦突然发什么疯,她只知道今天是逃不过去了。
不、不要慌。
游樱五指忽然张开,指甲狠狠刺入他手背,趁他吃痛,游樱一把把他推开,侧着身子往门边跑,然而没跑几步就被他抓住肩膀,傅黎煦用力捏住她的肩胛骨,狠狠一按,游樱只觉得那一处骨头也碎了,痛得几乎窒息。
他一巴掌打过来,毫不留情,打得她头偏过去,脑中嗡鸣不止,脸颊滚烫,口腔内牙齿摩擦,咬破了好大一处皮,竟然渗了些血丝出来。
等她回过神来,她的睡裙已经掉到地上,双手被领带绑死在身后,她浑身赤裸地被傅黎煦按在墙上,手挤在腰与墙壁之间,胸腹被迫挺起。
傅黎煦裤链拉开,腰带松松挂在腰上,他分开她的双腿,径自进入。
她好似被一柄长刀从头到脚劈成了两半,连灵魂都不能幸,游樱一口气哽在胸口,面色霎时惨白,泪珠不受控制的滚落。
他挺动了几下,肉壁渐渐适应他的存在,紧缩塑成了他性器的形状。热液涌出,花瓣不能阻拦,从穴内流到了她的腿上,被囊袋撞击得飞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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