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总裁日理万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休休几十休
宁一言和唐杉有点摸不着头脑,还是一言疑惑地问道,“你什么意思?女方都承认了,你该不会不想担当吧!”只怕这样更让宁一言看不起。
“以后和你说,今天先问你借下你秘书。”
田软低着头不敢吭声,手足无措着。
宁一言有些莫名其妙,宁陆深有些了然,倒是唐杉激动得抓着宁陆深的手臂,整个身体都在诉说,来了来了,八卦来了!
成溪说完也不管宁一言的回话,直接拽着田软就走,宁一言刚想阻止,被唐杉拉住,“姐夫,你干啥,舍不得你那漂亮秘书?”
宁一言一脸嫌弃,“你瞎说啥,人家好好一姑娘,我怕被成溪给祸害了,你没听见刚才汪家说了什么?田软没钱没势的,拿什么和人家争?”
唐杉一下子清醒过来。
是啊。
宁陆深罕见地为了这种事情开口,“一言,随他们去吧。”
宁一言有些震惊,踌躇了一下,还是没追过去。
是啊,事情还没定论呢。
田软被拖进车里,磕着碰着她也不敢喊疼,谁让那个先不战而逃的人是她呢。
“说说吧,当年是为什么?”成溪有意无意地解开领带,等着她的回答。
如果他不满意,哼。
“我害怕了。”田软想了半天,最终还是吐出最真实的答案。
“呵。”
成溪仿佛听到了一个大笑话,“害怕?当年你主动躺我床上让我艹的时候怎么不害怕?和我说要一直陪着我不放弃的时候怎么不害怕?”
他生气,但也自嘲,她一定不知道,就是因为她当年一句不害怕,给了他生的希望。
然而,她最终还是为了一句害怕而离开了他。
“对不起。”
成溪深呼一口气,仍然抑制不住自己不正常的因子。他太想要不顾一切摧毁她了,忍不住掐上她的脖子,却不舍得使劲。
“对不起?你想要让我原谅你什么?原谅你的叛逃,还是原谅你爬上我的床?”
听着成溪粗重的呼吸,她想要挣扎,却摸上他手腕上的划痕,心软了。
“怎么,又想要惺惺作态了?”就是她这副样子,似乎无论他做什么她都能包容他的样子让他无法克制地生气!
田软不搭话,别过脸,她不想和他吵。
成溪更气,掰过她的脸又强吻上去,他不喜欢她眼里没有他,他不喜欢看她一副对他无可奈何的样子。
田软害怕他要在这里,挣扎起来,“成溪,你......唔......”
成溪知道她不喜欢在外面,但是他真的忍不住,见到她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想,他忍耐了太久了。
他拿起领带将她双手捆住。
田软挣扎不过,只得哀求,“成溪,求你,不要这样。”
成溪撩起她的裙摆,露出滑腻腻的屁股,一手蹂躏着下面,一手捏着她白嫩的馒头。
“唔。”田软抑制不住发出声。
成溪更加忍不住了,拖住她的臀就让她背对着坐在他身上,扶住下面滋溜一下就进去小半截,剩下的被里头的嫩肉推搡着。
艹,还是这么紧!
他知道她的敏感,一手挤着她的白嫩,一手摸到下面。
粗粝的手指摸着她的花核,随着手指的速度越来越快,田软夹得死紧,成溪忍耐得辛苦,奈何怎么都进不去,只能待她软下来,胸前的手时而轻轻摩挲,时而掐住她的尖端。
田软一个没忍住便紧绷起身体,抖得不成样子,下面小穴酥酥麻麻,自顾自地吞咽着,成溪终于挺了进去。
“你知道你有多骚么?流那么多水,还说不要?夹这么紧,就这么不想让我出来?”
田软一边怕极,一边抑制不住发出丝丝缕缕的声音,缠得他整个人都要化了。
他嗅着她脖间的气息,一会儿轻啄,一会儿啃咬,轻啄时带着满腔的柔情,啃咬时带着烧毁理智的恨意。
田软在这起起伏伏间沉沦,下面湿得一塌糊涂。
成溪也是太久没有真枪实战过,没一会儿便交代了自己,只是还留在里面不想出来,掰过她的脸不断啃噬她。
田软也想他,此时被冲昏了头脑,听着他粗重的喘息声,就不顾一切地回应。
隔壁总裁日理万机 第八章
成溪也是太久没有真枪实战过,没一会儿便交代了自己,只是还留在里面不想出来,掰过她的脸不断啃噬她。
田软也想他,此时被冲昏了头脑,听着他粗重的喘息声,就不顾一切地回应。
成溪的吻带着侵占性,他要她从里到外都属于他,但现实是,他从上到下都属于她,被她软软地包裹着,连小舌头都软得不可思议,人如其名,他仿佛要溺死在她身上。
田软享受着他冷静下来后的节奏,一下一下颠得她要入云端似的。
“软软。”成溪用充满情欲的嗓音勾着她的耳朵,把她转过来道。
田软感到下面的厮磨,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嗯~”似是呻吟,似是回应。
他张了张嘴,田软还没听到他讲什么,只听得外面汽车被碰而发出的鸣叫声。
她惊恐地望向车窗外,只看到一个身着华服的女子背影仓皇逃窜而去。
成溪微眯眼睛,闪过一丝狠戾。
田软吓坏了,心中又有些恼怒,怪成溪把控不住的同时又怪自己怎么在他面前就这么容易意乱情迷。
成溪瞧着她眼睛红红的,懊恼中又充满着情欲,俯下身亲亲她的眼角,如此一动,下面有些撤离,再一挺身,又能听得到她压抑的娇喘,美得他暂时忘了刚才心中一下生成的报复计划。
田软最终还是在他的欲海中浮浮沉沉,到不了岸。
宴会上,汪媛从侧门而入,脸色煞白,忆起刚才的画面,手上攒着衣摆遏制着怒气。
汪老爷子正担心着不见人影的孙女,这厢就看到自己孙女神情不佳地躲在角落,派人推着轮椅过去问道:“阿媛,怎么了?”
汪媛泫然欲泣,“爷爷,为什么是成溪?”
是成溪也就罢了,她都放下了身段,凭什么他要这样羞辱她?
世上之事很多如此,你退一步,往往见到的不是海阔天空,浪子回头,而是更多的欺凌与背叛。你愈是将就,愈要将就更多。
汪浩江一方面心疼这个自己亲手抚养长大的孙女,另一方面依旧正色道:“阿媛!不可如此,今天的宴会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这里若有不满,被有心人传出去,成家的亲事也只能作罢,爷爷何尝不希望你能找个如意郎君,但是阿媛,你享受了家族带给你的便利,你也要承担家族的责任。”
说到最后,汪浩江语气还是柔了下来,带着丝对孙女的爱护与怜悯。
他确实年纪大了,对金钱没有年轻时那么渴望,但是他依旧不喜欢失去,他只希望这份家业能够得到传承,至少在他百年之后,他的后人不至于没有他的看护而落魄。
汪媛其实懂的,有些事不进则退,他们家不上位,以后会有更多需要将就,说不定如今奢侈的生活都不能保证。
汪浩江命人拿份鸡尾酒给她,道,“起你的不满吧,比起儿女情长,这一生有很多事情值得你去做。再说了,很多事情还是需要自己争取的。”
汪媛拿起酒杯,迈步向前。
汪浩江何尝想要孙女嫁去成家呢,在他心里,配得上孙女的也只有宁陆深。
宁家虽然拒绝了汪家联姻的提议,但若是年轻人互相爱慕呢,做长辈的也不好加以阻拦吧,呵呵。
唐杉望着款款而来的汪媛,略有兴奋地拉扯着宁陆深的衣角,“哎哎哎,快看,汪媛朝这边走来!”
宁陆深没有回头,有些宠溺道,“你也太关注她了吧?”
唐杉心里一声切,她就不信,这么耀眼的汪媛,他能一点不关注?
“宁总,别来无恙?”汪媛果然在他们面前驻足。
唐杉倒是因为她的话吃了一惊,他们之前见过?
怪不得这小子情绪没点波澜。
宁陆深挂上招牌式笑容,颇有礼貌道:“许久不见,汪小姐依旧如此明艳动人。”
唐杉内心啧啧称奇,这狗嘴里居然还能吐出象牙。
汪媛瞧见了宁陆深边上的唐杉,但是也没主动问起,宴会上带个女伴太正常不过,并不能说明有什么关系,再加上唐杉略显稚嫩,一看就不是这个圈里的人,是个什么远房的小妹妹央着他来见见世面也说不定。
“宁总也是愈发有魄力了,宁家在您打理下愈发地好了。过了这个月,我在g市安排了个活动,约了几个人一起出外游玩,不知有没有空赏脸?”
汪媛邀请地很是诚意,但是宁陆深略挑眉毛,不知她是什么个意思。毕竟游玩这种事情,在宁家出面的一向是宁一言,很多人都知道这个事情。
身旁唐杉作为女性当然了然得不得了,一个女性当面发出邀请,不是好感还能是什么?
宁陆深看了眼唐杉,略一思忖,扬起嘴角点头道:“我的荣幸。”
说完两人碰了一杯。
此刻,汪媛才似有若无地打量了一下唐杉,然后扬起了嘴角告退。
不多时又有人来敬酒,宁陆深都一一喝下,许多人看宁陆深难得的好说话,都有些跃跃欲试,说不定能谈成个大单子呢。
唐杉却略蹙眉,“你这样喝真的好么?”
宁陆深像是有些支撑不住,半个身子微靠在唐杉身上,“扶着我去边上做会儿吧。”
唐杉自然是要照顾他的,一边想着果然万恶的资本家不是好当的,一边拿出最大的力气扶着他去边上。
那厢宁一言也过来了,“哥,你还好吧?”
“好什么好,你没看你哥都喝得连路都不会走了么,你这个弟弟当的也太不称职了,都不知道帮着你哥多应酬应酬!”唐杉不知为何脾气瞬间变大,皱着眉抱怨着。
旁边宁一言几乎欲哭无泪,他还不算帮?这媳妇儿不在身边就是不一样,瞧这待遇。
此时本来坐在椅子上有些痛苦样子的宁陆深睁开清明的眼睛,给宁一言使了个眼色。
宁一言哪有不懂的,立马道:“是我不好,这样吧,你扶我哥去楼上房间休息休息,房号是xxxx,拿着这卡就成,下面我来应付。”
唐杉接过房卡,看着宁陆深这样,立马答应,扶着他就往后边走去。
宁一言心里默念,哥,这下别说弟弟不帮你了!
唐杉把宁陆深扶上楼,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感到宁陆深压在自己身上的力量越来越重,他的气息似有若无地钻进她颈间,骚痒得厉害,她只能腾出一只手来掰开他的脸,宁陆深扬着笑意,装着醉意,趁着酒意含住了她的手指轻吮了一口。
唐杉顿时起了阵鸡皮疙瘩,连忙抽出手,瞧着他一脸无辜的样子,只以为是自己不小心把手伸了进去。
心里一阵卧槽,唐杉啊唐杉,等宁陆深醒来还不得仔细你的皮。
赶紧耐心地扶好了些,步履蹒跚地终于扶着他进了房间。
宁陆深沉得很,身上又因为肌肉硬硬的,跟个铁板一样,不得不感叹男女身体的差异。
宁陆深此时抱得唐杉满怀,顿时心猿意马。手一使劲儿,带着唐杉一起滚落到柔软的床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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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总裁日理万机 第九章
宁陆深此时抱得唐杉满怀,顿时心猿意马。手一使劲儿,带着唐杉一起滚落到柔软的床单上。
唐杉不可避地压在他的身上,抬头即是他坚毅的下巴,唐杉吞了吞口水,心中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正要起身,奈何宁陆深一个翻身,将唐杉压在了身下,唐杉漏出毛绒绒的小脑袋,这下可不得了,伸手推了推,身上这人毫无反应。
怎么办,明早不会怪我趁人之危吧?
她瞧着他好看的面庞,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正在思忖之际,宁陆深呜咽着说口渴。
唐杉艰难地伸出一只被压麻的手,悲催地想,她应该先考虑这样被压着,能不能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
宁陆深略微松动了下自己的身子,禁锢住唐杉的同时,又避压狠了她。然后用嘶哑的声音叫唤道:“水。”
唐衫想起身给他倒水,奈何这位boss纹丝不动,她用哄小孩的语气道:“那你乖一点哦,你挪开一点,我起身给你倒好不好?”
宁陆深有些想笑,带着些酒气就回道:“不好。”
唐衫......
“你不是口渴么?”
“唔.......嗯。”
唐衫看着宁陆深孩子气的样子,一时有些怔怔。
怪可爱的。
宁陆深瞧着唐衫的眼眸,那里满是星光,让他不断沉溺其中,她一定不知道,自己有多醉人,他继续道:“是的,口好渴。”
于是低下头,在她疑惑的眼神中覆上她柔软的唇。
唐衫震惊得没有任何反应,脑海中一片空白,宁陆深拿手覆住了她因震惊而睁大的双眼,自此,陷入一片黑暗。
好像在哪里体会过这种感觉。
随之而来的,是宁陆深肆无忌惮地汲取,唐衫被迫仰起了脑袋承受,口中皆是他的味道,带着酒气,凉凉的,伴随着点酒涩味,窜入她的口鼻。
似一个鼓点响起,波纹一般荡漾开去,麻痹了她的全身。
完蛋了,她受不住如此美好的诱惑。
双手无意识般搂住他的脖颈,支撑着自己不断陷入的意识,明明醉酒的是他,怎么她也有微醺的感觉?
宁陆深的唇不断向下探索,隔着衣衫咬住了她的小尖尖,她难耐地呻吟了一声,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竟然能如此诱惑,像是在鼓励他继续一般。
薄薄的衣衫马上湿透了一块,蹭着她敏感的乳尖,他一离开,温热的地方马上变得冰凉,令她忍不住一阵瑟缩,她睁开朦胧的双眼,对上他清明而深邃的眼眸。
怎么办,他会不会觉得她勾引他?
唐衫清醒过来。
唐衫,你振作一点!他可是宁陆深,不可以趁人之危!
可是,反正都得挨揍,要不趁现在多卡点油?
“宁陆深,你知道我是谁么?”唐衫拿她被吻肿的红唇悄咪咪地问道。
宁陆深抬手将她额前的乱发抹去一边,用着嘶哑的声音回着,“知道。”
完了,真得挨揍。
宁陆深温柔得不可思议,轻啄她的唇角,又趁她不备,探进去邀她的小舌共舞,缠缠绵绵,让唐衫再次陷入他的酒醉中。
直到门外传来敲门声,宁陆深才慢慢退出来,又是留恋地轻吻一下她的嘴角。
“唔?”唐衫似刚从美梦中醒来,又瞬间觉得羞愧不已。
宁陆深撑起自己的身子,一点也不似刚才站不住脚那般,步伐稳健地朝门口走去。
唐衫......
所以......其实该挨揍的是他吧。
敲门的人并不陌生,正是楼下发出邀请的汪媛。
门口看不到唐衫这里,唐衫也看不到汪媛,但还是能听到汪媛甜美的嗓音响起,“听说宁总喝醉了?如此这般,倒是我招待不周了,这是我特地去厨房拿的醒酒汤,喝了第二天就不会太难受。”
唐衫看不见宁陆深的表情,只听得他一如既往的声音,道:“不必了,谢谢汪小姐。”
汪媛似乎是没想到宁陆深竟会一口拒绝,愣了一下,随即语气泰然道:“作为东道主,让自己招待的客人头疼而归,这礼数可不好,所以每位醉酒的客人我都会用心招待的。”
这话说得很诚恳,缓解了刚才的尴尬,暗示这杯酒不是特地为宁陆深准备的,让自己有退路可走,汪媛确实很会说话。
而唐衫脑袋突然清明了过来,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她佯装镇定地走到他俩面前,笑着打招呼:“嗨,是汪小姐呀。”
汪媛看着从宁陆深房内走出来的唐衫,着实诧异了一番,女人的洞察力又极其敏锐,唐衫水润的嘴唇,嫣红的脸颊,无不在告诉她,刚才房内发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可恶的是,这个女人还故意跑出来炫耀,企图给她难堪。
跑出来“炫耀”的唐衫见打完招呼的气氛略有些尴尬,回头望见宁陆深正靠在门框上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她轻咳一声,马上狗腿道:“来来来,宁总,我帮您端醒酒汤。”说完双手接过醒酒汤给他。
宁陆深也不伸手接,望了眼醒酒汤,有些看不出意思。
对面汪媛心里冷笑,呵,以为做了些什么暧昧的事情,就能企图光明正大赶桃花了?
“企图光明正大赶桃花”的唐衫立马会意,吹了吹醒酒汤,拿手碰了碰杯口,道:“宁总,放心,不烫。”
听到这儿,宁陆深略一挑眉,这才就着她的手,低头抿了一口,评价道:“味道还需改进。”
汪媛......
唐衫立马接口:“是是是,我下次努力。”
她也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只是每次见他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总是不自觉把自己带入谄媚的奴仆中。
嗯,被调j教太好了。
宁陆深却因为她这句中的“下次”,心神略微荡漾了一下。他张了张嘴,不自觉吐出一个“好”字。
隔壁总裁日理万机 第十章
汪媛扯了扯嘴角,却发不出一句话,她看到宁陆深宠溺的眼神,她没办法欺骗自己说,这只是他哪个远房的小妹妹了。
她确实对他很有兴趣,他的家世,他的人品,他的相貌,甚至是他对她冷淡的性格,要知道,虽然男人属于捕猎者,但女人却属于钓鱼者,她喜欢的不是什么愿者上钩,而是能够击破头颅咬上鱼钩的最强者。
但她此刻却有些怀疑,这个最强者,会不会咬上她的鱼钩?
“宁总,上次自学校一别,许久未见,我倒是不知道,原来宁总已经有了女朋友了?”她在试探,也是在给自己一个可以继续放饵的借口。
唐衫闻言想到的却是,什么情况,他俩一起住了这么久,她都不知道他有女朋友,更何况,刚才
宁陆深看着唐衫纠结的表情,瞬时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有些欢意,欢喜她有那么点在意自己,更多的是有些心疼,跟一只蚂蚁摇摇晃晃在他心窝里爬来爬去,不时还抖动一下触角似的,令他难受得紧,但是有些话,他不想在外人面前过多言语,只能回道:“还不算。”
汪媛一阵喜悦涌上心头,这就代表她还有机会。
没等她开心多久,宁陆深望着唐衫就继续道,“不过快了。”
汪媛张了张嘴,想要保持仪态地说句,那恭喜了,但是却发不出声音,这条鱼,好像比较喜欢姜太公那个鱼钩。
唐衫有些受不了他灼热的眼神,她好像知道了些什么,又觉得怎么可能呢?是不是自己多想了,可是转念又觉得,凭什么不呢?一团麻线绕了又绕,似乎马上就要露出一个头了,却揪来揪去,哪里都不对。
“那啥,要不你们先聊,我去找下我姐夫,别一个人喝醉了,到时候我姐可要给我好看了。”说着,唐衫一把将醒酒汤塞入宁陆深怀中,头也不回走掉。
宁陆深看着手中那液体在碗中荡来荡去,甚至溅出一些液体至他手上,一如他的心境,翻江倒海,久久不能平复。
汪媛又何尝不是呢?只是她更加悲惨一些罢了,生来就是被利用的工具,所有的光环都是程序的设定,连婚姻也需要将就一个她根本看不上的男人,而自己心仪的,却喜欢着一个懵懂未开,无法回应的女人。
世人皆苦,她只是其中之一罢了。
不由自主倒退一步,她终于出声,“宁总,那我先不打扰你休息了。”
宁陆深见她与来时状态相差甚远,有些了然,他自认为没有做出任何令她误会的举动,但联想起自己的境遇,还是说道:“汪小姐,汪老爷子待你如命,请多自珍,人这一生,爱情从来不是唯一的,有些人得到了,是运气,有些人没得到,是常理。”
汪媛听得这话,仿佛重新认识了宁陆深,似被开解,又被拽得更紧了,“宁总,这就是你商业上如此成功,却依旧单身至今的秘诀么?”
宁陆深被逗笑了,回道:“你猜?”
汪媛也笑了,或许这样,就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望着汪媛远去的背影,宁陆深突然有些自嘲,他就是凭借了这些话,才撑到了现在。
唐衫,你知不知道?
唐衫下了楼,却没去找宁一言,她虽表现得毫无波澜,其实心乱如麻。
距离上次这么纠结真的已经过去太远,她以为她绝对不会这样。
宴会似乎没有尽头,楼下的人享受着金迷纸醉,楼上的人享受着玉体横陈,她一下子搞不清楚自己是属于哪边的人,突然反应过来,她哪边都不是。
宁陆深款款从楼梯上走下,手上拿着他脱下的西装外套,身穿白色t恤,领带松松垮垮的,一点也不像平时庄重严肃的他,惹得她好想亲自上去欺凌一番。
他在人群中一眼便锁定了她,缓缓向她走来,待到跟前,才道:“我们回家吧。”
“好。”她听到自己如是说。
宁一言回到家,打开门看到自己的妻子正在酣睡,边上是自己经常哭唧唧的儿子,他心满意足地将自己带着酒气的外衫脱在外头,亲了亲儿子,就轻手轻脚地抱起他,放回儿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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