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总裁日理万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休休几十休
他总是这样,她又软弱地可怕,只要他一强势,她便挣扎不得。
当他推开她的内裤,闯进去的时候,内力早已湿透,滑不溜纠的,等着他的打磨。
一动一动的,他又特别狠,学校里的门质量又不那么好,一撞就一下声音,思怡害怕极了,软软糯糯的声音带着情欲说道:“哥,别 唔会被啊~听见的,唔”话未说完,羞得哭了出来,上气不接下气的,显然忍得狠了。
她一紧张,下面夹得更紧,梁景朔忍不住吐出一口浊气,抱着她的腿弯挪到边上的白墙上,恶意地顶弄了下她的酸软,然后在她耳边咬牙道:“行了没?我的好妹妹?”
梁思怡不敢再挣扎,乖乖承受着,只是撞得久了,裤头上的皮带又打得她疼,她只得又哭唧唧得道:“皮带疼。”
梁景朔这会儿哪儿停得下来,抱着她的腿,绕了一圈,让她转过身去,下面在里头碾磨一圈,又惹得思怡一阵瑟缩。
皮带是打不到了,但是奶头被撞到墙上,摩擦着,又痛又痒,让她难耐得不行,不一会儿就开始痉挛。
梁景朔知道她一旦高潮,整个人又要软下去,双手捧住她的腿弯在空中上下,良久,思怡下面又开始淅淅沥沥,淋在了他的粗壮上,他才不舍地埋在她的身体里种下种子。
等到事情结束,门口已经一滩水渍,不知道的,以为是什么茶杯打翻在地。
唐糖火急火燎跑了出来,她深深地觉着,虽然爷爷是打算让宁陆深好好监督自己,但是她也有责任好好监督自己的责任人。
毕竟责任人自己行为不检点,如何能好好管束自己!
于是她心头生成一个小计划,宁陆深这位古板的老年人不适合参加此类活动,谁出言劝退呢,当然就是宁一言了,好好撺掇自家姐夫,制止宁陆深出游计划就此展开。
唐衫熟门熟路地来到宁氏集团找宁一言,下来迎接的是他的秘书田软,相较于晚会上的惊艳,此刻她的穿着打扮不可谓不朴素,随处可见的职业装,黑色边框眼睛,多余的首饰一概不戴,也不像其他人浓妆艳抹,从一丝不苟的发型,光滑的指甲边缘这种细节能看出,这个人很细心。
宁氏集团总部的楼宇非常恢弘气派,占地面积十分广,想要去总裁办公室,必须从他专属电梯进入,而且还必须得刷卡,所以让田软下来必不可省。
以前从没仔细看过宁一言的这位秘书,只觉得普普通通,当时还以为是宁一言怕唐糖吃醋,故意不选性感辣妹,后来才听说这位田软办事仔细很有责任心,但最终也没有因为什么出格事情引起唐衫的注意。
直到宴会的那晚
唐衫想起来,脸色有些微红,尽量不去看她,只能说,这么好的身材,连唐衫都羡慕嫉妒。
田软丝毫不知道此刻唐衫心中所想,只是尽职地像往常一样引她去宁一言的办公室。
宁一言见自家小姨子来了,有些意外,放下手头工作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都到公司来了?”
他印象里还是上次惹唐糖生气,唐衫找到公司,指着他鼻子骂陆家没一个好人。
他仔细想了想昨晚好像是有点过分,难道,唐糖又在唐衫面前骂他了?宁一言心里转了十八个弯,想着该如何回答,岂料唐衫脱口而出问道:“姐夫,你知道宁陆深要去参加汪媛组织的名流活动的事情么?”
宁一言仔细分辨了一下唐衫的语气神情,再加上,唐衫叫他姐夫而不是全名,终于确定唐衫真的只是在问这个问题。
他回想了下早上自家老哥好像是说过这么个事情,当时他还觉着奇怪,他怎么会愿意去,而且又是和汪媛有关,他还怀疑了一下自家老哥是不是终于看开,不对牛谈情决定移情别恋了来着,结果自家老哥只是轻轻松松回答道:“年纪大了,需要放松放松。”
宁一言什么年纪大了,完全就是借口!他就是欺负他美人在怀,而自己孤单寂寞,所以把事情都推给他了!
“好像听说过。”宁一言诚实地回答。
“那你有没有觉得不太妥当。”唐衫一步一步深入。
嗯?不太妥当?宁一言摸不准自家小姨子的意思,只好配合着点点头,道:“好像,似乎,是有那么点儿不太妥当,怎么了?”
唐衫被反问道,眼神虚了一下,道:“哦,那什么,我看他最近老是这个宴会,那个活动的,我不是怕姐夫一个人打理集团,太累了么。”
宁一言会相信唐衫关心自己的死活?他可是清楚地记得那个宴会上她是怎么欺负自己孤家寡人的。
“所以呢?”宁一言接着反问。
“所以,你应该极力阻止宁陆深参加那什么狗屁活动啊,他一去就要七天呢!”唐衫终于说明来意。
此刻的宁一言忍不住摸了摸下巴,难不成这块木头终于要开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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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总裁日理万机 第十五章
“所以,你应该极力阻止宁陆深参加那什么狗屁活动啊,他一去就要七天呢!”唐衫终于说明来意。
此刻的宁一言忍不住摸了摸下巴,难不成这块木头终于要开窍了?
宁一言作为一个好助攻,略一思索,马上就道:“杉杉啊,姐夫真的很高兴你都能替我分忧了,只是我哥这个人呢,一向都很重感情,啊,不是,很守诺言,他如果答应了的事情,肯定是会办到的。”
唐衫顿时泄了气,计划还没展开,便宣告失败,只余心底一团灰烬滋滋冒烟,有些气闷,却不知这股气从何而来。
“好吧,其实我也就这么随口一说,我就是怕他出去太久了,有些担心。”话一出口,唐衫觉着自己用词有些过了,什么叫担心?这么大一个人了,需要担心么?况且,要担心也轮不到自己来担心,可是思来想去,好像也只有这个词能准确地描述她的心境了。
宁一言了然地点头,看着略打开的门,田软做事细心,不可能留个门缝,除了宁陆深也没人敢在他办公室门口欲进不进的,还在那儿偷听。
于是宁一言好心地提醒道:“杉杉,其实我也挺担心的,要不这样,你愿不愿意帮姐夫一个小忙。”
“嗯?”唐衫困惑地出声,宁一言还有事儿能找她帮忙?
“我哥一个人离开七天,我生怕他在外面疲于应付,不好好照顾自己,我想你们女孩子嘛,一定比较细心些,你能和我哥一起去么?替我好好照顾他一下,学校那边,我会帮你请假的。”宁一言装作深深担忧的模样,真诚地恳求着唐衫。
唐衫一听,是个好主意!
“姐夫,你就放心吧,这点小事包在我身上。”唐衫顿时大义凛然道。
宁一言立马表现出感激涕零的样子,门口那边没有了门缝,已经合上,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启,什么时候又恢复成原样。
宁陆深刚刚一听说唐衫来了,马上放下手头的工作,却看到了人被领到了宁一言办公室,他是想装作不经意间的样子进去来着,但是听到了他们的谈话,他却止住了脚步。
聪明如他,怎么不知道唐衫的变化,她开始心里慢慢有他,但是她自己却还不自知。
一颗心若要为一个人高高挂起,那必须得先深深埋在地下扎根才行,而宁陆深,是扎根太久了,终于迎来了那么一点雨水的滋养,他以为他能感恩馈赠,却没想到自己愈加贪婪。
他打开手机里的照片,有一张是唐衫纯洁的脸庞,睡着时是那么得乖巧,嘴角还微微扬起,下面却是一丝不挂,睡着的人儿似在做着美梦,一点儿也没意识到别人的窥探。
他轻轻地抚摸,怎么办,好像越来越不够了。
唐衫跟宁一言聊了一会儿,听到外头有些争吵,宁一言蹙眉,看了看时间,道:“我估计是成溪来了,你等会儿。”说着,宁一言开门出去了。
唐衫觉着宁一言应该是有事要忙,想着自己目的达成就要告辞,跟着一起出门,看见了成溪。
却跟预想中的有些区别,此刻他正死死拽住田软的手腕拉进了电梯,边上好几位工作人员纷纷停下手头工作在观望。
宁一言与唐衫晚到一步,没能赶上,只得乘另一辆电梯赶过去。
什么情况
“姐夫,你和成溪到底什么关系,他怎么都敢上你这儿虏人了?”唐衫作势往边上退一步,惊恐地看着他。
宁一言
“你该问的应该是成溪和田软什么关系吧?”宁一言扶额,这小姨子的脑回路,真令人头疼。
好吧,“那成溪和田软究竟什么关系?”
“我怎么知道。”
唐衫确实,你知道的还没我知道得多。
说话间,两人已直达一楼,追过去的时候,成溪正拉着田软要进入车里,奈何田软挣扎,给了宁一言上前制止的机会。
“成溪,你在做什么,你打算一声不吭把我秘书带走么?”宁一言动手将田软拉到自己身后,作为一个老板,他保护员工的责任心还是有的。
田软正要开口解释,成溪一手将她拖至自己的范围内,不给任何人触碰的机会。“她是我的!”
“成溪,你听我解释,别这样好不好。”田软哀求着,与她职业中的干练完全不一样,此刻的她只是一位手足无措的女孩儿。
宁一言知道成溪性格和别人不太一样,他对于自己的东西会有些偏执,若是别人不小心触碰,他很容易变得失控。
还记得上学时,他画了一副画,老师觉得画作特别得棒,当即决定悬挂在走廊上展示,然后他就当着老师的面将自己画作撕成了粉碎。
他不知道成溪什么时候将田软划入自己人的范畴,但是他怕过多阻挠会造成反效果,担心田软因此受到伤害,不敢强行阻拦。
唐杉看着公司里面人都探头探脑的,路上行人也不时望这里张望,甚至有孩子都好奇地跑过来,也开口劝道:“你们还是让田小姐自己选择吧,这样扯来扯去的,田小姐会受伤的。”
田软不想惹人非议,想着赶紧息事宁人,正欲开口,那边跑来一个小萝莉,大声喊着,“妈妈,妈妈,真的是你。”
一边喊着,一边开心地跑了过来。
唐衫看清楚她的容貌,不由自主看看成溪天哪又是一个大瓜。
宁一言看着小萝莉有些愣住,年纪比自家七七还要大些,关键是这孩子的样子,眉眼之处都有成溪的影子
所以他刚才是在棒打鸳鸯么?
那小萝莉看不清现在的形势,眼里只有自己的妈妈。
田软没想到自己女儿会在这种时候出现,当即吓得抱住孩子的脸,或许把孩子放在大马路上,只会觉得是个可爱漂亮的女孩子,但是只要单独把她和成溪放一块儿,不用过多联想也能知道这孩子的父亲究竟是谁,完了,他一定知道了。
小萝莉被自己妈妈抱得有些紧了,难受地挣扎着探出脑袋,问道,“妈妈,这几位叔叔是谁呀?”
现场要说最震惊的当属成溪无疑,震惊过后是怒不可遏,“田软!你怎么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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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总裁日理万机 第十六章
田软不出意外地被成溪带回了成家大宅,而自己的女儿小轶在进门的那一刻已被保姆带了下去。
成溪忍不住深呼吸一口,单手松了松自己的领结,他此刻正在拼命地压抑自己,生怕下一秒就将这个女人掐死在自己面前,甚至这个念头越来越疯狂,想到她躺在地上无法动弹的样子,所有暴力因子都亢奋起来,但在触及到她脸庞的时候,却又深深懊悔,两种情绪在他体内几乎就要爆炸开来。
他从小就知道,知道自己有病。
但是不可以,田软不是玩具,拆开了还能拼起来,这点事实更加令他烦躁起来。
每当这个时候,成溪就会不由自主捏住拳头,甚至会把自己弄受伤。
田软知道,他是个善良的人,以前就是,他说他特别喜欢邻居家的狗,喜欢到想杀了它,于是他拿起刀,对着自己下手了。
他的手上,还留着自杀的痕迹。
他问她怕不怕的时候,她哭着摇头,人年轻的时候,总是有特别多的勇气,多到觉得足以改变一切。
而长大了,总是有特别多的顾虑,多到没有了主意。
“田软,你还有什么话要说?”他压制自己的怒气问道,最好她能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她不是没有想过再次相遇,甚至每个夜晚都重复着想象,但是每一次的结局都是以剧痛结束。他们之间,本如云泥,他是成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而她,是连父母都不知道的孤儿,是命运的失手,才会让他们两个人有相爱的可能,只是一次失手,怎么会成为永恒?
“小轶是个意外,我走的时候没想到有她的存在。”田软实话实说。
成溪看着田软的样子,忍不住扯出讽刺的嘴角,“你知道你就会留下来么?”
如果知道,她似乎也一样会走,但她不敢说。
成溪早就把她看透,心底一阵怒火,他捏着她的脸庞,道:“说话!”
田软局促起来,她除了道歉,根本不知该如何面对成溪,当初的局面,并不会因为时间的久远而打开,他们之间的鸿沟依旧存在,甚至因为长大后的阅历,越来越宽。
“你当初那么惺惺作态,是在骗我是么?”成溪望着她,突然狠戾道,她永远都不会知道,当身边的床单上还存留着对方的气息,却有可能一辈子都见不到对方时的那种心情。
而他由刚开始的憎恨,到后面的示弱怀念,再到恨之入骨,反反复复,直到再次遇见,才像是终于找到了发泄口,不至死,怎方休?
他宁可从来没有享受过一刻的温存,这样就不会有任何的留恋。
“不是的。”田软着急否认,她爱他,甚过自己的生命,只是被她的胆小给捕捉,她该怎么告诉他,因为她软弱,她自卑,她无法承受外界的流言,所以才仓皇逃离。
成溪单方面的质问在外人看来,却是成溪对田软的厌恶,厨房的阿姨切好水果端出来,看到这一幕,自然不敢上前劝阻,只好将果盘放在桌上默默退下,前脚刚走,后脚就与其他人聊八卦去了。
稀奇,从来不会带女人回家的少爷,这回不单单带了个女人,还带了个小的,本以为是所谓旧情复燃,没成想,是打算去母留女,也是,有钱人家,自然讨厌有女人拿孩子威胁。
这厢成溪发着脾气,那边小轶却在哭闹,母女连心,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觉得母亲受到了威胁,旁人怎么都安慰不好,只好去禀告成溪。
成溪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的,他不知道一个小孩子为何可以这么闹腾,田软要和他作对,连她生的孩子也要跟他唱反调。
晚间,唐杉吃着晚餐,有些心不在焉,宁陆深发现异常,问道:“怎么愁眉苦脸的,是因为马上要期末考试了?”
“我才不是担心这个!欸?等等,期末考试?不就是下个月底?我的天。”她还啥都没准备呢,净想些有的没的,正事给忘了。
“唔......怎么办呀我?”她略带委屈地看着宁陆深,似乎在她眼里,对面这个男人是考神,拜一拜,能够及格飘过。
宁陆深不经意地勾了勾唇角,道:“现在看还来得及。”
“可是......可是我下个月还要和你去参加活动呢,听说一去要七天。”
宁陆深装作不知道的样子挑眉问道:“什么意思?”
唐杉暗叫一声糟糕,她本想着矜持一下,让宁一言告诉他来着,但是现在这情形,不得不出卖一下自家姐夫,“哦,是这样的,今天吧,宁一言好说歹说,非要让我跟你一起去,担心你一个人出门在外不安全。”
宁陆深哪里不知道她的小心思,佯装担心,“可是你的考试怎么办?”
唐杉急中生智,大义凛然道:“没关系,我可以把书带过去看。”
“行吧,到时候别忘了。”
唐杉点点头,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田软安慰好小轶,在管事阿姨的带领下找到了成溪,此刻的他静坐在书房内。
她想起第一次见面,他也像这样,静静地坐着,看着窗外的天空,只是当时,他住在学区房内,周围高楼大厦,只能靠近窗户才得以窥探,而今,是成家老宅,窗外皆是蔚蓝色天空,而他,像是被天空包裹着,不落凡尘。
初见时是周五的傍晚,成溪还穿着校服,白色的t恤,袖口是两圈蓝色,左胸上是他们学校的校徽标志,明明是一件极其普通的衣服,在他身上,却极其好看,肯定是因为她来自乡下吧,不然怎么会见到帅哥就怦然心动呢?她当时如是想。
经过很多年,她才知道,有些人,一眼就是一生。
成溪回过头来,见她眼中映入天空的颜色,中间还有一个小小他,他的独占欲一起,就慢慢走过去,她眼中就慢慢被他占据,直到再也容不下其他东西。
他拉着她,给她看样东西,他打开书房的侧门,进入卧室,里面有一块比人还高的白布被放在巨大的框内,竖立在床前,不同寻常的是,白布中间是被撕裂的痕迹,明明就是一块破布,却像是一个艺术品般放在卧室。
田软看到这个,立马就想起来了,脸上红得仿佛要滴血,她差点夺门而出,却被成溪紧紧拉住。
“我想重温一下。”成溪嗓音低沉,他慢慢说着,仿佛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
隔壁总裁日理万机 第十七章
18岁,接近盛夏,屋子里有些粘腻的闷热,田软一字一句慢慢地讲解着书上的例题,她的语气很轻柔,软软地,触及人的心房。
因为汗湿,她的刘海粘在了额头上,一阵风吹来,吹起了上面的短发,她的睫毛一动一动的,可爱至极。
“软软,我们做吧。”成溪望着她,似在讲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
田软倏地瞪圆了眼睛,满眼都是他,像是触及什么火热之处,马上垂下了眼帘。
“嗯。”她听到自己如是说,似是飞蛾扑火前的决绝。
他拉起她的手,冰冰凉凉的,不急,他为她准备了一样东西。
黑灰色系的卧室,突兀地摆着一块白布,纯洁无暇,由木制框架框着,竖立在墙边。
田软疑惑地想要开口询问,成溪将她拉至白布前面,竖起食指放在她的唇角,“嘘,你等会儿就会知道了。”
成溪上前将窗帘拉上,房间内一片黑暗,打开边上的开关,墙边的射灯亮起,黑暗之处的那块白布,因为被灯光照耀,仿佛发着白光。
萤萤之光犹如一个巨大的舞台,而田软,站在了舞台正中心。
田软看着黑暗中的成溪,她紧张地捏了捏手,略低眉,慢慢褪下了身上的衣服,粉红色的内裤,白色的胸罩,甚至都不是一套的,她举起手又放下,脸上是一片潮红。
成溪走上前,盛着光,握住她颤抖的手,道:“别怕。”低沉的嗓音充满着力量。
他缓缓抱住她。
完全不一样的触感,一个人硬邦邦的,哪里都是,一个人软绵绵的,也哪里都是。
成溪解下她上面的遮蔽物,田软羞涩地扭过头去,闭上眼睛,她不敢看,她也不知道该流露什么眼神,什么表情,只知道,现在是无限的羞耻和奋不顾身。
光影落在小小果实上,粉红粉红的,散发着光泽,引人采撷。
“好美。”成溪忍不住赞叹,不像他,脏得可怕,“我能亲一亲它么?”
虽是问句,却在没有得到主人同意的时候,就采取了行动。这是偷,这是抢。
他亲了一口,果然,那颗果实更加饱满,鲜艳欲滴了,他怕自己咬坏它,小心地拿着舌头舔弄,惹得田软一阵颤抖。
终于逗弄够了,他才动手将她粉红色的内裤褪下,下面拉出一条丝线,粘稠至极,内裤掉在地上,才不舍地断掉,冰冰凉凉,贴在她的大腿上。
田软踮起脚尖,雪白的脚趾因为她的动作,挤压地有些泛红,她圈住他的脖颈生涩地亲吻他。
成溪的身体冰冰凉凉,呼出来的气息确实火热异常。
田软伸手解着他的衣衫,让他们肌肤相贴,一冷一热,惹得他们都不禁发出一声喟叹。
两人都是年少,经验皆是不足,所有的行为依靠着本能。
成溪入得十分艰难,里头滑腻火热,却紧致得要命,他每每推进去几分,就要被挤压出来几分。
而田软也是异常痛苦,里头空虚得很,可是一旦进去,又痛得厉害,反复几下,惹得她呻吟不断。
成溪自是分不清她是痛苦是欢愉,此刻他全身都叫嚣着摧残她,弄脏她,可是他又不舍,两种情绪相互抵制,进退两难,他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他深呼吸一口,就想要退怯。
田软怕之后再也没有机会,咬着牙,一狠心,用力就坐了上去。
两人皆是一阵呻吟,田软是痛得,成溪是爽得。
尝过了这种感觉,成溪哪里还放得下,眼睛里都是狠戾,抓着田软的腰肢就要凶狠进出,但是下面太紧了,他就进叁分退一分,田软在身下痛苦呻吟,他也没有听见,待下面顺滑起来,更是不要命般一下一下,捣进她的身体里。
少年的力充沛,奈何第一次终是坚持不了多久,不一会儿,在里头留下了自己的种子,两人的身上都被汗湿。
成溪不想退出,享受着被吸住的美好,“软软。”他呻吟着,亲吻着,一直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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