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为奴(1V1/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来瓶矿泉水
黑影落在她身后。
“用早膳了吗?”她声音柔柔的,温柔缱绻,是宫中贵女的常用口吻。
若野低声道:“不曾。”
元醉月想了想,找到了答案,“当值的时候不能用饭是吧?”
“是。”
“那你饿了很久了。”元醉月将篦子搁在妆盒里,抬手理了理新梳好的发髻,方才她用得最称手的侍女揣测着她的心意给她簪了红宝石步摇,用以搭配她身上的大红襦裙,可她总觉得不合适,却又不知哪儿不合适。
公主为奴(1V1/高H) 第六章喂他吃早膳
元醉月调整了下步摇的姿态,顺口询问:“你看本宫簪这个红宝石步摇好看吗?”
“好看。”若野答道。
元醉月对于他这回答不置可否,扭头对他招招手,若野起身靠近些。
她从首饰匣里翻出一个玛瑙点翠金簪,从磨得光亮的铜镜里看他,问道:“你看这个呢?”
“好看。”
她用金簪换下步摇,“这样好看还是刚刚那个?”
“都好看。”
元醉月笑着的脸一下子垮下来,蹙眉道:“选一个!”
若野踟蹰了好些时候,才道:“第一个好看。”
“你觉得步摇好看?为什么?”元醉月对镜细看,她怎么觉得金簪好看?
若野蹙眉不语。
元醉月不依不饶,“问你话呢!”
“属下不知。”若野实诚地答道。
元醉月看了看取下的步摇,摇摇晃晃的好像是很可爱,可是,她看了看头上的玛瑙点翠金簪,这个显然更合适。
“俗气的蠢货。”元醉月仪态万千地起身,“走,陪本宫用膳。”
元醉月是先皇后的嫡女,又有被立为太子的孪生弟弟,出生便赐封崇邑公主,其封地崇邑是大晋最富庶辽阔的地区之一,与她未婚夫楚王的国土比邻而居,说是宫里最尊贵的公主不为过,按理说及笄之后就应该自己去封地为主或开了公主府,一辈子过着高高在上的逍遥日子。
可权力越大,责任也越大,她要为了父王、为了巩固弟弟的政权与楚国联姻,即使楚王是一个比她父王还年长的男人。
本是等她及笄就要出嫁,可不曾想楚王大病,堂堂晋国又做不出让一国公主冲喜之事,这婚事便搁置到了现在。
今日的膳食致多样,可她吃了十多年,早腻了,不过好在近日春暖花开,早膳在后院的小凉亭用,牡丹花开得好,看着心情好说不定也能多吃一点。
可是她这样的人很难心情好,不过今天例外。
凉亭里的轻纱放下,她留了他一人在亭内,她让他坐着,学着她母后伺候父王的模样给眼前的男人夹菜,很新鲜很有趣。
若野吃着像她一样甜腻粘人的糕点,平静无波。
“好吃吗?”元醉月还是第一次伺候人,有些兴奋地问他。
她拿起一个橘子,“给你剥个橘子,你等着。”纤细的指尖慢斯条理地剥开橘子,将橘肉一瓣瓣搁在致的小碟子里,再将橘肉上的白色橘络一丝一缕细致地撕下来,每一瓣都打理干干净净。
见她嫩白的指尖捏起一块要喂到他嘴里,若野垂眸张嘴,元醉月却顿住了,她用银箸将橘肉的中间小心翼翼地戳开,将籽取出,这才又翘起柔美的手将橘子喂进他嘴里,见他面无表情地吃着,柔声问道:“好吃吗?”
“好吃。”
不知为何,元醉月突然有种奇异的满足感,就像投食了某种乖顺的动物。
她夹起一个她爱吃的红豆莲子薏仁糕,将外面一圈吃了,只留了有红豆莲子馅的地方,递到他嘴边,“里面的红豆和莲子是最好吃的。”
见她眼睛亮晶晶的,像是要和他分享什么不得了的好东西,若野只是避开她的眼神,顺从地吃下那糕点。
果然,又甜又黏又糯。他最不喜欢的口感。
元醉月喜欢吃了糕点再吃水果,理所当然的觉得他也这样,喂了他糕点又接着喂他橘子,多喂几次,觉得用银箸去籽麻烦,便用自己纤长的指甲去抠,那橘子饱满的汁水沾了她整个指头,她就像个孩子一样伸舌去舔。
若野不动声色地任她折腾,直到她把最后一瓣橘子喂给他,沾着汁水的手指也一并伸进了他嘴里,他没有表示抗拒,也没有迎合,只轻轻含着。
她的手指在他舌上轻轻擦拭,像是要把指头弄干净。
他不听话,她就生气,他温顺了,她又更想欺负他。
公主为奴(1V1/高H) 第七章她的心先他而动了
元醉月坏心眼地用指甲剐蹭他的上颚,见他眉头也不皱一下,突然有点可怜他,她把手指伸出来,起身坐在他大腿上,倾身去吻他,他还含着那瓣橘子没咽下去,她伸舌把橘子卷到自己嘴里抿破了橘瓣吸了水,又含着那干瘪的橘瓣还给他。
若野愣住,他心里很不自在。
他不能理解她为什么能这么自若地和别人做这种亲密到不可思议的事。
明明昨天之前他们几乎都没怎么说过话。
元醉月还给他的橘子他不能不接,只闷闷地吃了,她才饶过他,继续伸舌轻轻地抚他刚刚被她剐了的上颚,像是怜惜,像是安抚。
虽然他并不需要,也不喜欢。
“吃饱了吗?”她坐在他大腿上,双臂勾着他的脖子,身子娇软地靠着他,睁着泉水浸过般的眸子问他。
“嗯。”
闻得脚步声,元醉月迤迤然从他身上起来,理了理衣衫,执筷佯作吃东西,她眼神幽幽瞥向若野,若野会意,瞬间消失了身影。
她的大丫鬟请示道:“李嬷嬷问殿下今日可有空学女红?”
元醉月心烦女红,可李嬷嬷是从前母后身边的人,再怎么也得给些薄面,省得凉了老奴的心,她点了点头,“午睡过后便去。”
大丫鬟去回话,她懒懒地起身,因着打小就被伺候着长大,去哪儿都呼拉拉一堆人,又被拘束在宫里,近几年她便越发向往自由,喜欢一个人的自在。
是以除非她传唤,身边一般是不跟贴身婢女的,她的住所到处都是仆从,随便喊一声都能叫出几个人,倒也不妨碍她使唤下人。
在花园里闲逛,春日的花娇美繁多,兴致来了着人拿了剪子,要亲自剪些花枝去插瓶。
她眼光高,枝条仪态不美的不要,花朵开得太密集或太稀疏不符合她审美的也不要,直到日头大了,她才剪得两叁只,太阳晒得她出了些薄汗,正打算回屋避日,猛然瞧见高枝上那一簇姿态极美。
她垫脚够了够,够不到,又不放心小太监剪的,怕剪得长度不合她心意。
唤了小太监拿凳子,小太监惶恐道“殿下,奴才来吧!”
“本宫自己来,你把凳子扶稳了。”
她剪了那段花枝下来,觉得怎么看怎么美,边走边看,一不留神被脚下的花草绊倒,侧身就要跌进莲池,她心头一慌,却跌进一个宽大的怀抱,他搂着她翻飞到小径上,放下以后查看她并无大碍,正要离去时却被她拽住衣袖。
也没少被暗卫救,这也不是什么很危急的时刻。
只是不知为何忽然就舍不得他匿去,想看着他,或者说,想和他待一会儿。
元醉月一手拉着他的衣袖,一手握着花枝,就那么慢慢地往回走。
一只碧凤蝶翩翩地舞在她的花枝上,她顿住脚去看,那蝴蝶在花枝上流连了一小会儿就飞走,飞到若野的头上盘旋,元醉月笑起来,“它喜欢你!”
若野习惯性沉默,眼眸微垂。
那蝴蝶却不屈不挠,落在他头上,又落在他肩上,若野像是不喜欢这些东西,下意识伸手驱赶,被元醉月止住,她从不招这些东西的喜欢,很少有能近距离观察它们的时候。
那碧凤蝶翅膀上交织着明黄和湛蓝,美极了。
她瞧见它很亲近地停驻在他身上,最后飞向了他俊朗的脸,停在他唇上。
那蝴蝶停在他唇上,像是在吻他!
竟被只蝴蝶轻薄了!
元醉月笑起来,若野皱着眉往后退出几步,那蝴蝶追逐他,元醉月抬手用花枝赶走它。
那蝴蝶悻悻飞走了,元醉月走近若野,仔细打量他的唇,他唇上落下些蝴蝶翅膀上的鳞粉,她抬指替他抹去,小手扯住他胸口的衣衫往下拉。
若野顺从地随着她的力道俯身,她踮起脚,吻上他的唇。
触感柔软温热,她吻得细致,轻吮舔舐,缠绵悱恻。
最后她软在他怀里,她抬眸望他,美目水光潋滟,玉容颊染烟霞,是个男人看了都得心动。
她望着他修长优美的脖颈,被他迷得心动,沿着下巴,目光向上爬,却看到他低垂着眼,没有什么表情。她忽然意识到他此刻呼吸平缓,撑在他胸口的手探到他心跳平稳。
元醉月的心像是被谁猛地捏了一把,细细密密的疼痛泛开,她推开这个男人,眼里有些不可置信。
不该是这样的,她想。
不该是这样的!
她将手里的花枝恨恨摔向他,提裙仓皇逃开。
公主为奴(1V1/高H) 第八章让本宫净化一下你吧(微H)
绣阁内,元醉月心不在焉地习着女红。
“殿下,这参针用错了。”李嬷嬷轻声提醒道。
元醉月回过神,绣绷上的针法已经乱了,她低着头,声音懒倦,“嬷嬷,今日便罢了吧,本宫不太舒服。”
李嬷嬷微微拱手,“殿下还请保重身体。”
元醉月微微颔首,由侍女跟着回了寝宫。
春日的下午,阳光正盛,日光落在书房靠窗的软榻上,也落在她身上。
她拆了钗环首饰,青丝如瀑铺在她身上,脱了靴袜,只着了青色的春衫,懒懒都倚在靠枕上,她嗜睡,一年四季午间必要休憩,今日午间未睡,又正是春困之际,疲乏得很。
可她却怎么也睡不着,她心里有根刺。
那根刺立在她下首,她要抚平这毛刺。
“跪下吧,”元醉月轻声道,“替本宫捏捏腿脚。”
若野跪下,将她小巧白嫩的脚捧在手心,轻轻按压。
倒是挺舒服的,元醉月把另一只脚也伸过去,若野抱在胸口慢慢揉捏。
她撩起裙摆,露出纤细的小腿,若野慢慢捏上去。
元醉月把腿上来,她对他一挑眉,若野跟着上榻,依然跪坐在榻间替她捏腿。
“本宫赏你,舔吧。”她玉腿横陈,就那么毫不忌讳地给他看,如今还要……
若野深邃的眸黯了黯,他微微颔首,“属下不过是烂泥里长大的蛆虫,不配对公主殿下做这般亲密之事。”
元醉月饶有兴趣地偏头,“哦?烂泥?”
若野静默着不语。她十岁起他就是她的暗卫,她说话做事的风格他了解,也见识过,她对于阶级等级,是非常在意的。
“跟本宫说说,是什么样的烂泥?”她似来了兴趣,微微坐直身体。
“属下是低贱之人。”
“奴隶?”
“是。”
元醉月点点头,“比奴才还不如,确实是烂泥里出来的。”身子躺进软软的靠枕,“怎么来得?祖上就是?战俘?战俘的女人生的?”
若野眉心沉了沉,唇抿成一条线。
她突然回脚,凑近瞧他,将他的脸向阳抬起,阳光落在他眼里,他瞳孔缩得极小,可以清晰地看到他褐色的眸子,那是极淡的眸色,他五官深邃俊美,带着异族的血统,她悠然道:“你有辽国牧民的血统。”
若野不语,任她拉扯。
她坐回原位,脚蹬着他,“你母亲是战俘,而你父亲强奸了她。”她柔软的嗓音缓缓吐出刻薄的字眼:“确实是肮脏的出生。”
“很难想象你是怎么长大的。”她的裙子随她抬腿而下滑到她大腿根。
“那就……让本宫这个出生高贵的大晋长公主净化一下你这污浊的肉身吧。”她巧笑嫣然道。
若野宽大的手捏住她的小巧的脚踝,眼里无波无澜,贴唇而上,细细地亲吻她的小腿。
本来是欺辱他,在他的大手里她的腿儿倒像是被他把玩的小东西,留下他侵略的红痕。
这酥麻细痒对元醉月来说是一种全新的体验,她颤着腿儿想回,又觉的那样有些狼狈,倔强地撑着。
被他唇舌攻略的地方战栗起鸡皮疙瘩,又痒又爽,他舌头软湿触感流窜至四肢百骸,让她轻颤。
这嫣然的花儿刚刚还凶狠地带着刺,这一刻却被风雨欺负得颤着落下娇柔的花瓣,好不惹人怜惜。
若野慢慢往上攻城略地,已经到了她大腿根,他的舌轻缓地在她白嫩大腿上划过,元醉月清晰感觉到自己下身被他激起了反应。
那是女子为了迎合男人而流下的花露。
她的身子想迎合他。
她将他的脸偏向另一条腿儿,撒娇似的命令他:“这只也要。”也要你舔得湿漉漉的才好。
若野依言吻吮上去,轻轻的吸吮,微痛却带着更多的快感,她甚至有点好奇这奇妙的痛感,竟会让她泌出更多汁水,他慢慢吻到脚踝的时候,她已经湿透了。
公主为奴(1V1/高H) 第九章竟被他指奸着,高潮了……(H)
浴火烧身,她想要男人。
她抽出被他捧在手里的腿儿,褪下亵裤,低头艰难地去瞧自己那处,稍稍抬起一条腿儿,才终于看清了。
那粉嫩的花心浸润了湿意,水汪汪的可怜模样,其间渗出的股股花蜜诱惑地流下来,滴在淡绿的锦被上,拉出透明的丝。
若野自然也看到了,他不动声色地别开眼。
她想满足自己的欲望,可她身上有责任有荣耀。
哎,她无奈地叹息一声。
“若野,来。”
她引着他探向那处,他粗糙的手指抚到了那软媚的嫩肉,轻轻划拨,她便忍不住夹紧了腿儿,将他的手臂也夹住,动弹不得。
她羞怯地红了脸,颤巍巍地把腿儿打开,得了自由的手再次探摸起来,触到一个花蕾,好奇地按了按,她便酥了半边身子,软软地躺在榻上,娇柔地喘息。
就是若野这样被训练得对很多事物麻木且制止力超强的暗卫,在这样活色生香的情景面前也不禁有些躁动,指尖公主那软嫩得不像话的花穴,让他焦躁。
他按下心性轻柔地来回拨动那花蕾,另一只手将竹帘放下,阳光被竹帘隔成琴弦般的一根一根光线落在她身上,公主娇美的身子随他指尖律动,仿佛拨弄了一琴的音律。
忽然她伸手揪住了锦被,像是燥热,她扯开了领口,任由丰满的乳儿跳脱而出,她哀求似的呜咽,明眸期盼地望着他,他乖顺地欺身而上,一手抓握住了她的乳房,绵软滑嫩,是他从未摸过的细嫩。
她双腿缠上他的腰身,微微抬臀,像是与他交合的姿态,她银牙间挤出丝难耐的渴望:“想要……”
若野试探着将手指插入那穴口,指尖轻轻抽动起来,见公主眼神迷醉涣散,他知道她快不行了,娇柔高贵的公主,渴望被他侵犯,却又不得不保有贞操。
这个意识让他心头突然涌出一股强烈的欲望,他富有节律的呼吸被打破,忍不住呼出一口灼热的气息。
她伸手紧紧拽着他的衣服,饱满的奶贴向他坚实的胸口擦蹭,下体在他手指抽插间流了很多水,她身子绷得很紧,诱惑地向他伸出小舌索要亲吻。
他垂眸,喉头滑动了下,倾身用嘴含住那不安分的小舌,伸舌入她檀口,粗暴、甚至带着点凶悍地翻搅她的舌,他的津液渡入她口中,又牢牢地封着她的嘴,她没办法,只得委委屈屈地咽了,听得她喉头吞咽的声音,若野坚挺的下身狠狠地抵在了她的腿根。
他手指入的浅,一两个指节,已经将未经人事的她弄得不行,花蜜顺着他的手指蜿蜒而下,他另一只手肆意地揉捏着她雪白的乳儿,留下青红斑驳的印记。
“来,咬本宫,咬啊~”她轻声哀求着。
若野愣了下,随即剑眉微蹙,犹豫着,到底还是咬在她圆润的肩头。
她发出猫叫般的细小呻吟,感觉公主一阵不可抑制的颤抖,花穴涌出更多的蜜汁。
竟然……被他指奸着,高潮了……
初次,就迎来了高潮。
元醉月眼神迷茫,高潮的余韵还在她的身体荡漾。
他定定地看着公主这副淫糜的模样,从她身上起来,扯了锦被将她遮住,消失了身影。
元醉月彻底从性爱的欢愉中回神,若野已经不知道哪儿去了,但她知道,他没有离开,不然她这幅模样若是被其他暗卫看到,他就死定了。
她慢悠悠地穿着衣服,乳上全是他留下的青紫的痕迹,真是的,也不知道怜香惜玉……她的舌根到现在还疼,若野平时那么小心翼翼、又温顺,没想到凶起来还是很有力么。
元醉月又红了脸,倒是看不出嘛,不过……这至少说明,他在她面前,不再只是那副淡淡的,什么都麻木的模样。
他有感情,而且很强烈。
公主为奴(1V1/高H) 第十章本宫的身子,很喜欢你
“若野。”元醉月轻唤他的名。
“属下在。”他的声音远远传来。
“你去休息吧,这么久没合眼了。”元醉月披散的发随她缓步走动的姿态轻轻摇摆,她拉起了竹帘。
“是。”
“若野……”元醉月垂下眼睫,轻声呢喃,“本宫的身子,很喜欢你。”
“……,是属下的荣幸。”
“去吧。”
“是。”
春日的风吹面而来,庭内花树盛开,她的脸沐浴在阳光下,莹润光洁,青丝落在她白皙圆润的肩头,圣洁得宛如处子。
暗卫正常轮值,元醉月耐心地等着。
这几日,她进入了一种奇妙的状态。
算到今夜该他当值,她试穿了无数衣衫,直到穿上一件她不喜欢、只揣测着他可能喜欢的衣服,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
或许,她陷入不该有的爱恋了。
对一个不喜欢她的人,对一个她不该喜欢的人。
可在这沉寂如坟的大晋深宫里,可在她即将踏入的血雨腥风的楚国深宫里,爱恋这两个字眼,又是多么奢侈。
她小心珍藏自己的心意,在她的人生被腐朽烂泥淹没之前,她想将这份感情高举过头顶,让它尽可能多的呼吸。
这是她自己的心事,她不用在意别人,包括他。
是他,或许也可以是别人,他只是一个安放她心意的寄托,而她只要全心全意地爱一场就好。
可以爱人,或者说有人可以给她爱,这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他永远伤害不了她,因为这份爱恋与他无关。如此,便不会像那天她吻他那样,热切地期盼他也能回应她。
不期望,也就无所谓失望。
母后曾千万次地告诫她,切莫寄希望于任何人,尤其是男人,尤其是你爱的男人。
她只要像现在一样,用身为公主的权力去控制他就好,毕竟她为这公主尊荣的身份付出了一生的自由,而这,不过是这个代价换取而来的利益。
她拢了拢头发,镜子里的女人娇美柔媚,不期望他也爱她,也就必如母后对父王那样曲意相迎,最后失了自己。
她脱下那不适合自己的衣衫,穿上了自己心仪的襦裙,觉得舒坦了不少,她元醉月就是喜欢别人了,也还是那个高贵骄傲的大晋长公主。
午时已过,她轻声唤他,“若野。”
他的身影落在她脚边,“属下在。”
“若野,本宫很想你。”她躬身凑在他耳边,嗓音软哝,“这好几天,本宫可是忍得够呛。”
她蹲身到他身侧,“想得不得了,要若野搂在怀里好生疼爱一下才好。”
“……”
她倾身软在他身上,他伸手接住她,她狡黠一笑,对他撒娇,“本宫困了,抱本宫就寝吧。”
他抱着她走向那宽大华丽的床榻,她难得乖巧地依在他胸口,从他身上闻到男子阳刚的气息,觉得很安心,她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若野,民间的女子,是怎么称呼她们的情郎的?”
“属下不知。”他道,颤动着的喉头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好奇地抚了抚那个凸起的喉结,若野肌肉僵硬了一瞬,随即不动声色地平复。
“那……本宫叫你……郎君?”元醉月嘟嘴想着,“还是……哎?你姓什么?”
“陆。”
“陆郎?”
“……”
“看样子你不喜欢,”她被他放到床上,身子软软地滚到里面去,“来,今晚我们好好探讨一下怎么称呼对方。”
见若野膝盖着力跪着上榻,她提醒道,“脱靴!”
若野顿了顿,“若是待会有事,属下不方便。”
“能有什么事?”
“公主身份尊贵,怕有什么闪失。”若野低头道。
元醉月佯怒道:“叫你脱就脱,废话什么!”
若野脱靴上榻,元醉月已经除了外衣,见他双手乖乖地放在跪坐的腿上,她忽然笑了,她倾身替他脱外套,若野下意识伸手抓住她的手腕。
她转着手腕儿逃脱他的抓握,垂头继续扒他衣服。
公主为奴(1V1/高H) 第十一章你以后就日日陪本宫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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