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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安分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K先生
不安分子
作者:K先生

“我是个不安分子,想活着就离我远点。”高盼看着他的脸,打量着他的五官每一寸,然后道“你有什么可怕的啊,傅羽?你只会伤害自己吗?有本事,”她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来伤害我啊。”(伪)出轨文。xyushuwu8





不安分子 哑巴男人(xyushuwu8)
他又来了。
高盼很清楚这点,自从知道姜然出轨,那么自己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没必要隐藏自己的性欲。
男人从背后进入,不带前戏,直接撞到她的身体里。
他的闷哼声很性感。高盼想,是肏她又不是肏他。
高盼回头瞧他。
男人的汗水顺着额头滴到自己胸前。
他的眼,黑漆漆的,毫无波澜。
包括干她的时候,也只是盯着她,或者说,是在看向别的地方。
高盼不过是在酒吧看他一个人随意勾引了一下,结果男人就跟了上来。
他肏过她不止一次。
不过婚后,这还是第一次。
高盼没有压抑自己的声音,在她和姜然结婚的床上,与另一个男人翻云覆雨也并非让她感到罪恶。
应该感到罪恶的是姜然。
她二十五岁嫁给叁十叁岁的姜然,当然也是有所图的。
图他有钱。图他长得还行,在同龄人中有着巨大的身价。
但是爱情终究不是放在墙上的张贴画,也不是给人看的东西。
姜然对她不放在心上,她或多或少也有所觉。
嫌弃她?
她还没嫌过他呢,混蛋。
男人察觉到高盼今天不在状态,可能还想着别的男人,于是把肉棒抽了出来。
“你干嘛?”她下意识地问。
可男人穿上裤子的样子却让她慌了。
“你不弄了?”
傅羽没有说话,他对着屋里的镜子打着领带。
“要走?”高盼从床上爬了起来,点了支烟瞧他。
男人的手指骨节分明,只可惜像个哑巴。
往上看,是瘦削的一张脸。眉下是古井无波的眼,瞧着别人的时候似乎没有焦距,只在某一刻——
床上的时候和人有焦距。
傅羽喜欢穿西装,他一句话没说,提着公文包就走了。
高盼只见过女人拿包,男人拿包她还是第一次见。
她斜斜倚在床上,身体上的空虚没有得到满足。一支烟怎么够。
她走到浴室,放了水。
奶子上有他抓过的红痕,啧,下手真狠。她想。
她的手缓缓向下,自己覆在了那片丛林里。
自己的手哪有傅羽的性器来得舒服,她微闭着眼,想象那是他的东西。
他会用粗粝的手指覆盖着她的花唇,挑弄着她,坚硬的性器上下浮动,进进出出。
就在她快高潮的时候,门开了。
姜然回到家的第一件事是洗手。他拉开浴室的门,妻子躺在浴缸里,他并没避嫌。
他洗完手后,试探触碰着她的身体。
高盼今天有点不对劲。
但是姜然没有管她,他的手向下抚摸的时候,高盼说:
“姜然,我不想做。”
姜然眉毛蹙起,没听她的,手继续向下抚摸。
高盼很庆幸傅羽走得早,沐浴露遮盖了上身的痕迹。
她抵住姜然的手。
“你没听明白么。”
姜然看了她半晌,一句话没说,回了卧室。
昨晚从甘婷那里回来,她要求他对她进行利益输送,姜然没应好或不好,只是回别墅后想起另一栋公寓内还有他的妻子。
甘婷,淘宝网红之一。年销售额超千万。
以前姜然会沉浸在鲜活的肉体中无法自拔,可是现在,他居然有些厌倦。
高盼垂下头,看着自己身体中流出的液体,手指探入阴道,擦干净。
她走出浴室的时候还湿着头发,姜然去了书房办公。
高盼没有理会,开了音响在卧室里面学着跳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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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安分子 卫道士
高盼有一副好身材。
她自然是知道的,她的腿又长又直,臀部像蜜桃一样,胸前也很有料。
不然当初的姜然也不会看上了她。
她看着投影仪里曼妙的身体,身体向后弯折,再次抬起头的时候发现男人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门口。
“怎么?”
姜然眸色沉暗地看她,忽地捏住她的下巴。
“我对你不够好么?”
高盼笑了声:
“怎么说?”
“话还需要我说明白么?”
男人指着垃圾桶:
“我想你能给我一个解释。”
今天傅羽走得急,套子直接扔到了垃圾桶里。之后高盼就去了浴室,没有想过处理用掉的套子。
或者说,她没想隐瞒什么。
而姜然已经十多天没回过这个家,别的男人来过,是再明显不过的事。
可是他有什么立场指责她?
高盼笑道:
“哦?什么解释?”
姜然的手指着她:
“你好样儿的。”
他摔了门,后又一下子打开。
“你就这么欠男人肏吗?”
高盼被他推到床上的时候,忽然想起了傅羽。
他的动作是沉闷的,弄她的时候也很少亲她,可是他就是能让她动情。
他从来没什么表情,但是射在套子里的时候告诉了她,他也会动情。
她推拒着眼前的男人:
“你这是强奸。”
“那个男人可以,我不可以?”
他扯唇:
“你知道你现在吃的用的是谁的吗?高盼,你哪里来的脸?”
“既然如此。”她平静地说:
“姜然,我们一刀两断。”
姜然的动作停了下来。
“你确定?”他有些不敢相信。
高盼的盯着他:
“我确定。”
姜然怒极反笑:
“他是谁?炮友吗?给过你快乐吧。”他扯下高盼的睡衣,她的胸乳暴露在他的面前:
“被别人不知上过多少次了,他不嫌你脏吗?”
高盼知道别人怎么说她。
她上学的时候,什么也没做。她长得艳,招致很多女孩子的嫉妒,她们不和她成为朋友,所以高盼和班里的男生关系都很好,和女生关系很一般。
从男人的身体中寻求慰藉,也是高中毕业的事情。
可是之前那些女生就骂她,说她会勾引人,其实她什么也没做,就是存在,都是错误。
上了大学,她的舍友嫌弃她混乱的私生活,只有一个女孩,从头到尾,对她没流露出一丝一毫的贬低,所以她也是她的朋友。
钱嘉。
钱嘉和她是两个世界的人,她很清冷,没有男生敢来招惹,或者说她把所有爱她的人都推得很远。
她看着沉默安那样骄傲的男人放下全部的自尊来爱她,心里其实也渴望着一段感情。
傅羽就是那个时候闯进她的生活的。
他们先是身体关系,后来高盼把他认成了林轲轮,再次在酒吧看见他的时候,她竟然觉得他的眼神是向她在示意。
他们的身体很合拍。
后来她结婚,二人就暂停了那种不清不楚的关系。
高盼的意识回笼,自嘲地笑道:
“你也没干净到哪儿去啊,姜然。”她勾着他的衣领: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姜然的心一颤。
高盼从没用这种眼神瞧过他。
鄙夷,伤感。
他松开手,高盼的胳膊上便出现了淡淡的淤青。
他冲动了。
高盼没理他,听见他说:
“我是我,你是你。”
还用卫道士那一套来约束自己呢。
娱记都拍下来了,与网络红人共度春宵,居然要求她为他守贞。
真是可笑。
她不想和他再在这个屋子里呆上一秒。
她刚走出去,姜然就握住了她的手腕。
“去哪?”
高盼扯唇道:
“与你无关。”




不安分子 明暗的脸
他坐在窗边。
明亮的日光照下来,他的脸随着书页的翻动变得忽明忽暗。
高盼没有点东西,半个胸都放在了桌子上。
傅羽这才赏给她一个眼神。
没有焦距的,很随意的一个眼神。
高盼心想,他怎么不会专注地看人呢。
“傅羽。”她声音柔柔地说:
“你今天走得好早呀。”
这是个独立的书吧,很大,坐落在市中心。
傅羽淡淡瞟了她眼,没有说话。
高盼不是个温柔的人,但是她对傅羽就是莫名地有耐心。
她搬了把椅子,要和他一块坐,男人的眉头终于皱了起来。
“这里不能这样。”
“不能这样?”书吧是个清净的地方,所以女人的声音引来好几个人的围观。
“那这样呢?”
她拽住他的领子,眼睛与他对视。
傅羽盯着她的唇,面无表情地推开她。
这男人,干她的时候那么狠,现在又来装纯情。
书吧的员工看呆了。老板身边不是没有过女人,只是第一次是这么大胆的女人。
她上来就坐在老板的腿上。
老板居然不赶她走,也真是天方夜谭。
不过下一秒,傅羽就提溜着女人的领子:
“高小姐,请自便。”
高盼今天来的时候戴了口罩,好歹之前她当过地方台一个主持人,算半个公众人物,虽然视率不咋地,可是她现在也算姜太太了。
要让人看到和傅羽乱搞,不太好。
高盼轻轻笑了笑,眼里流波婉转,她并不灰心,只是觉得傅羽有些不太正常。
现在这副禁欲的样子不太正常。
他对高盼说完话,便带着书走了。
高盼翘着腿坐在傅羽原来的位置上,随意拿了本杂志翻动。
她并不是喜欢读书的人,奈何这个书吧都是傅羽的地方。
他那么性感的一个男人,却只开了个书吧。
真是和他的形象很违和。
忽然听见门口传来响动,饮品小妹说:
“外面下雨了!”
五月份的凌市天气真是说变就变,高盼只披了件粉色风衣,门外的风呼呼作响。
窗户关上,雨点便毫不留情地从天上飘下来,敲打在高盼坐着的窗前。
高盼穿着一双高跟鞋,连丝袜都没穿,露着一双大白腿。
这是第几次了?
傅羽对她还是拒绝的态度。
明明什么都做过的了,在外人面前还装作一副不熟的样子,不知作给谁看。
高盼没什么看杂志的心思,拿起手机打开微博,看到的标题却是:
“疑似姜然甘婷互动被扒”
她觉得恶心,不想翻看,可还是打开了消息主页。
这个姜然。
看着这段的时候她想笑,原来在她想当一个好太太、不想给他丢脸去国外学厨的时候,和甘婷搞在一起。
她打开评论,意外的,别人都说甘婷很聪明,借子逼宫。
原来她连孩子都有了吗?
高盼看着几个嘲讽她自己的评论,意思男人被夺走是因为她自己没本事,她的身子忽然感到很冷。
她们也没说错什么。
她也是一个虚荣的女人,图他的钱。
只是他的钱,她也并没有图到。
高盼想和姜然一刀两断,但是目前情况有点复杂。
他是“亦云事业群”总裁,手下管着很多人。被别人曝光只要没有证据,他就可以继续风生水起,亦云的股价也不会跌下来。
只要他矢口否认,再用资本的力量给群众洗脑,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可是呢?凭什么。
高盼想到,凭什么自己嫁了进来却依旧一无分文,凭什么她辞了工作他却仍不满意,凭什么他不爱碰她却碰外面的女人,让别的女人怀他的孩子,因为她不配吗?
不配又为什么娶她。
她盯着手机屏幕不知道发呆了多久,直到傅羽出现在她面前。
她还以为傅羽走了。
雨下得越来越大,还没有停下来的趋势。
“走。”他说。




不安分子 暗处
高盼没有带伞。
傅羽出门伸手拦了辆车,他拿了把黑色的旧伞。
泥点溅到高盼的小腿,她心底有些不安。
她原本没准备和傅羽共进晚餐。
傅羽做什么事情都没什么大的表情,在床上反之。他花样很多,喜欢弄得她叫出来,眼神终于不再涣散。
她不知道傅羽要带她去哪,听着傅羽对师傅说了一个她没听过的小区名字。
一个在闹市里的小区。
不是什么高档的地方。
但是高盼并没有露出嫌弃的神情,她跟在他身后,和他走到二楼。
傅羽垂下头,看了眼高盼,似乎想要确定什么,于是用钥匙开了门。
一间没有什么特色的老房子。
楼道里的墙皮已经脱落,老实说,高盼已经很久都没有去过这种地方。
他先走了进去,把伞垂在门边,然后拿了一条干净的毛巾。
“擦。”他说。
高盼摇了摇头:
“纸就可以。”
她不知道傅羽是什么意思,这个人从她认识开始,就惜字如金。
但是傅羽并没有听她的。
他矮下身子,干燥柔软的毛巾擦着她的小腿。
他的动作很细致,高盼忽然间湿了眼眶。
傅羽抬头,瞧见她眼中的亮,似是不解。
“你等一下。”
他拿了双拖鞋,高盼怔在那里足足有几秒钟。
她其实想走的。
她能猜到,这是傅羽的家。
可是她又贪恋他对她短暂的温暖。
傅羽给她放了拖鞋,就进了卧室。
高盼褪下鞋子,穿上了他的拖鞋。
也走进了这个世界倾斜的暗处。




不安分子 拙劣
傅羽从卧室里走出来,看到坐在客厅里的高盼。
所谓客厅,也不过是个狭窄的长廊,这个地方很小,落脚的地方几乎没有。
“做吗?”她问。
傅羽眉心微跳,看着女人在他面前脱了外套。
高盼没注意到胳膊被姜然捏出来的淤青,她把外套脱掉的时候,傅羽看见了。
他几步上前,手抬起她的臂:
“他打你?”
她浑然不在意地缩了缩:
“没事,不疼。”
傅羽深呼吸了两口气,把她的外套披在她的肩:
“冷。”
他点燃了一支烟,走到窗边。
高盼神色难明地瞧他,又问了一遍:
“做吗?不做我就走了。”
傅羽没说话,高盼也没动。
他的眼依然没焦距地看着窗外,淅沥的雨有暂停的趋势,他忽然开口道:
“做。”
完成他上午没做完的事情么。
高盼把外套脱掉,屋里很冷,但是男人的手却是有温度的。
傅羽吸了口烟,直接吻在她的唇里。
他看起来并不有钱,香烟的味道却并不劣质。高盼也抽烟,她知道这个味道大概是万宝路。
他的手覆在她的乳上,今天他却很温柔。
她的手机响起,可是高盼没有去接。
傅羽用眼神示意她是否要接,高盼看了眼来电显示:
“不。”
她刚说完,男人就解开了她的内衣扣子。
不知道傅羽解过多少女人的内衣,高盼想,手法如此拙劣。
难道他和别人做的时候都不脱衣服的么?
不过她还没来得及想太多,他的嘴唇就盖在了她的胸上。




不安分子 做爱
高盼的胸有100c。
她的乳房很白,也很软。
眼前的男人几乎从没亲过她的胸,这还是第二回。
第一回是他们第一次做爱,四年之前,他很粗暴。
她扔掉手机,胳膊捧住他的脸,看起来像一种无声的邀请。
她的丈夫刚才给她打了电话,她没有接。
傅羽知道这个女人是姜然的妻子,她美味多汁,总是勾他。
她也是这么勾别的男人么。
不过傅羽并不妒忌,他对她没有感情,只是互相索求罢了。
他的肉棒变得硬挺,褪掉裤子,直接插进她的穴里。
她的穴肥美多汁,几乎肏一肏就往外出水,男人的衣冠齐整,裤子只褪了一半,女人的衣衫凌乱,叫床声很假。
他不知道她是真舒服还是假舒服,阴茎在她的穴口里进进出出,仿佛天生契合。
傅羽没有睡过别的女人,她是第一个。
高盼并不知道。她像一朵快萎掉的罂粟,美丽但颓废。
傅羽的家里没有套子,他也从不会带女人回家。
她对他向来是例外。
他的做爱像一种仪式,高盼想,好像肏她只是为了完成什么任务一样。
她想亲他,他别过了头。
啧,还有洁癖。
刚才他亲她倒行了。
可是高盼心想一定拿下这个男人,于是趁他不注意看向别处,可是回来就吻住了他的唇。
他愣住了,肉棒在阴穴里的速度冲刺得更快,她坐在床上,被他插到了高潮。
傅羽保持清醒,他知道自己没有戴套,把肉棒从她的穴里拔了出来。
他还没射,肉棒上筋脉浮现,菇头冒出了一点浊液。
他的手握住了那个玩意,直到射出了液。
*
高盼简直不敢相信她自己不能满足这个男人,他需要在她面前自慰才能射出来。
阴穴里往外流水,像冒不完了一样,她有些心烦意乱。
她下了床,走到逼仄的卫生间,拿纸擦拭下体。
纸巾用了一张又一张,这时候傅羽已经整理好自己,穿戴整齐了。
“走。”他说。
“又去哪?”高盼没好气道:
“没看见我没弄完吗?”
女性的下身被他插得微肿,从阴道排出黏腻的液体。
恰巧卫生纸用完了。
“没有了?”她问。
傅羽在门口已换上鞋:
“卧室抽屉里。”他说。
高盼打开抽屉,里面果然有没用过的面巾纸包。
她拿起来的时候,看见上面盖着一张纸。
她本无意去看,但是上面写着的字却吸引了她的目光。
入院诊断:重度抑郁发作伴有神病性症状
高盼没放在心上,当她看见患者姓名的时候,身子便僵住了。
傅羽。
傅羽怎么会有抑郁症?
她走到门口,傅羽给她让了一条通道。
她穿着自己的高跟鞋,便跟着他下楼。
傅羽头发齐整,衣冠整齐,整齐得不似高盼认识的任何一个人。
他每天都坐在书吧里读书,像个知识分子一样考究。
可是看起来这样正常的一个人,居然得过抑郁。
高盼的脑海在飞速转动。
不,不对的。
她想起,她几次见过他时,他拿着咖啡的手指在抖动,她平日里见他,他的眼神没有焦距。
他在她的床上,和她做爱,从来没有靠她射。
原来这些,是因为他的病?
高盼正胡思乱想,意外地撞在了他的身上。
傅羽垂头瞧她,眼睛黑黢黢,看不到底。
外面的雨停了,下午的日光洒下来,街道上又恢复了喧嚷。
他带着她,穿过巷弄,走到了一家店里。




不安分子 米粉
女孩戴着一个围裙,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
她看向傅羽的眼睛里有光:
“傅羽,你来啦。”
傅羽淡淡地嗯了一声。
高盼像看着怪物一样看着傅羽,他不是不爱说话的吗?
“那你今天吃什么?”
“随便。”他道。
女孩又看着高盼:
“这是你的女朋友吗?好漂亮。”
女孩没有看过高盼的节目,毕竟不是谁都看地方台。
傅羽说:
“不是。”
高盼听着他的话,心都跌到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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