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分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K先生
不过等等——
“哥哥?”
姜然挑了挑眉:
“是,傅颜是老大,你不知道么?”想了想,他嘲讽道:
“也是,傅家不认那个儿子,你不知道他们兄弟二人也正常。”
高盼认识傅羽这么久,确实不知道他上面还有个哥哥。若是亲哥哥的话,傅羽起码要比傅颜小几岁,而高盼和傅颜又是同一届的学生,可是他妈的——
她始终以为傅羽和她同龄,甚至比她还要大的。
高盼微眯着眼,打量着傅颜,她自然想起来自己从什么地方见过傅颜了,钱嘉给她看过傅颜的照片。
虽然若干年已经过去,但是某些人的气质却一成不变。
姜然知道高盼总喜欢勾人,他以为高盼看别的男人是心怀鬼胎,不是滋味道:
“你还要打他的注意?你可真不挑食——”
高盼这几天被姜然烦得不行,姜然很久不回家她的脾气变得更加刁钻,于是道:
“我是要睡他,怎么了吗?你可以睡别的女人,我为什么不能睡别的男人?”
姜然怕被别人听到,众人心照不宣是一回事,自己承认又是一回事了,他道:
“你小声点,还嫌不够丢人?”
姜铮脸上的笑容有点凝固,他走到二人身旁:
“姜然,你怎么回事?这么多人不去问好和你媳妇吵什么呢?”
姜然阴沉地哼了一声,警告地看了眼高盼。
其实他真的是多想了,高盼现在对男人真的不算感兴趣——大概尝过太多男人的背叛,她心里清楚,男人怕是没几个好东西。
包括傅羽在内。
不过这个傅颜,算是高盼和他的第一次见面。
高盼的美眸一眯,心里痒痒想要拿手机给钱嘉发消息。
不安分子 捏屁股(微h)
她的手机落在了车上。
高盼深呼吸了一口气,想要离席,却被姜然给按了回去。
“你干嘛?”
她不快道。
没想到姜然道:
“一个傅羽还不够吗?你还想去勾傅羽的哥哥,你知道傅颜是什么人么?他身边可不像傅羽那么鱼龙混杂——”
高盼被他气得不行,姜然什么时候这么婆妈了,她只是想把手机拿回来而已:
“别挡我的路,姜先生。”
她抿着唇,余光却瞥到了一个身形熟悉的男人。
沉默安先生坐在角落里,意味不明地看着她的方向。开始高盼以为他看的是她,顺着他的眼神她才想到。
对了,沉默安看见了傅颜。
片刻,沉默安便离席了,完全没有和高盼叙旧的意思。
——
钱嘉在家被沉静安气得话都说不出来。
沉静安要父亲,她知道沉默安宠她,这娃儿越来越无法无天,钱嘉觉得自己没办法管教了。
但是钱嘉脾气也差,所以沉默安今天回来的时候她也并没有好脸色。
这家伙今天不知道去哪儿了,没有准时回家。
不过沉默安一反常态,他只是抱了抱静安,并没有和钱嘉说话。
快到夏天了,凌市有点燥热。钱嘉穿了一件小背心,里面没穿衣服。
吃饭的时候她也没注意到沉默安的反常,她做了条鱼,鲜香味辣,吃得很过瘾。沉默安没动筷子,今天他沉默得过分。
钱嘉问:
“怎么了?”
沉静安看见爸爸回来了,勾着父亲的衣角玩得开心,饭也不好好吃。
钱嘉一声“沉静安”,把她吓老实了。
沉默安不知道钱嘉现在对傅颜是什么感觉,傅颜回到国内了,他知道她曾经有多喜欢他,可是自己该怎么开口去说?
说你知道傅颜回来了吗?还是说……他怕傅颜回来会影响他们的关系——他应该对自己自信的不是吗?可是他不知道,高盼有没有告诉她。
千言万语,化成虚无。
沉默安尝了口鱼:
“嗯,好吃。”
——
今晚的沉默安很反常。
静安已经四岁了,她自己住在一个房间里,本来要和爸爸睡觉,但是沉默安不知道怎么哄得孩子让她自己乖乖去睡了,钱嘉闭目养神,身后的男人洗漱完毕贴了过来。
钱嘉算算日子,自己快来大姨妈了,一般女人这个时候性欲旺盛,但今天的沉默安和往常不同,她想也不能太由着他。
他的手覆盖在她的乳上,同床四年,他太了解她的身体,包括她的敏感点。
他的大手拨弄着她的乳粒:
“宝宝……”
他说。
钱嘉懒洋洋地睁开眼睛,身后的男人吻着她的后颈,衔住了她的耳:
“今天做了什么?”
还说。
今天钱嘉的单位来了个新同事,特别帅,他不问她她差一点就忘了:
“今天我们单位来了个帅哥……唔——”
他报复性地捏了一下她的屁股:
“嗯?想清楚再说。”
钱嘉和沉默安做过很多次,对这男人那方面的功能很了解,他如果情愿,可以特别温柔,磨得你主动要他;偶尔生气了会很暴戾,搞得人短时间内不能下床。
“你想听什么?”钱嘉终于觉得他有点不对劲了:
“你是不是有话对我讲?”
沉默安呵呵笑了声,钱嘉不知怎么,觉得他笑得有点毛骨悚然。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把自己脱光了,勃起的性器往她的体内送。
——
我不是故意卡肉的,对,我就是故意卡肉的,你们能对我怎么样吧,(叉腰)
不安分子 高潮(H)
他今天果然有点不正常。
那根肉棒带着沉默安的温度,一寸一寸传送到钱嘉的体内。
他捏着她的乳,钱嘉不自觉道:
“嗯……”
换来的是大力的挞伐。
他在她身后打量着她的模样,小姑娘已经习惯了和他做爱的频率,眯着眼的享受模样搞得他真想把她肏坏。
本来是很温柔的进出,不知怎的变成了单方面的蹂躏,这个房子隔音很好,但是钱嘉还是不放心,她不想让孩子知道她的爸妈在房间里干什么。
“唔……”肉器和阴道交融,男人的性器很长,龟头顶的位置很深,钱嘉撅着屁股,求他换个姿势。
沉默安的前身和她的后背相贴,钱嘉的爱液越来越多,他没忍住,把她的乳房捏疼了。
“沉默安……你这个……”
“我这个什么?”他含住了她的嘴唇。
钱嘉很喜欢与他接吻的感觉,和沉默安确定关系之后,每接吻一次他都会变得很野蛮,嗯,没有人喜欢床上还慢腾腾的、羞怯的男人。
他的舌勾着她的香舌,钱嘉受不住了:
“你……能不能等等我……”
她快要高潮了,这男人还没到。
钱嘉在他身下还是小死了一次,沉默安还硬着,又插进了她的体内,钱嘉想,短时间内不能再和他做爱了。
“我今天——”半梦半醒间,钱嘉听见沉默安道:
“看见了一个人。”
“嗯……”他的女孩迷迷糊糊道。
“傅颜。”他说。
钱嘉知道他在说什么,还以为他遇到难缠的前女友了,谁知道是傅颜。就这个么?
钱嘉没说话,沉默安打量着她的神色,发觉钱嘉可能是真的不在乎了。
他太了解钱嘉,这个女人敢爱敢恨,做事情干净果断,可是总会留在心里一点东西。
傅颜,他始终是介意的。他知道她曾经很喜欢那样一个人,起码当年的少年,看起来比他优秀很多。
沉默安眼底都是欲色,闭了闭眼,欲色逐渐被氤氲成一种温柔的颜色。
他轻轻地在钱嘉额头留下一个吻,钱嘉嘤咛了一声,手伸到后面胡乱抓了下他的屁股。
“啧。”他说:
“你……”他叹口气:
“睡吧。”
不安分子 出轨
钱嘉第二天醒来,迷迷糊糊听见客厅传来的声音。
沉默安不知道和沉静安说什么,她摸摸额头,才想起来昨晚的事情。
昨晚沉默安射了两次,第二次的时候她已经快要睡着了……不知道为什么钱嘉比较困,所以还是先睡了。
和他在一起已经太熟稔,对方的身体和自己的身体一样,她想要洗澡,发觉下体干燥,床单也很干净,想来他已经换掉了。
她想起沉先生昨晚对她说过的话,唇角勾了一勾。
感情是在吃醋呢。
傅颜那只狗回不回来和她没什么关系,她也并不关心,不过某人看起来倒挺在意。
嗯……
她这才想到,沉默安是怎么知道傅颜回来的?
她都不知道呢。
*
沉默安穿着淡蓝色的家居服在厨房煎蛋,他知道钱嘉最喜欢吃的早餐莫过于煎蛋了。他听见门口的声响微微一笑:
“醒过来啦。”
钱嘉头发蓬乱,眼神懵懵地站在门口,走过来看沉默安做什么。鸡蛋的味道很香,豆浆机在做着豆浆。
“我先出去晨跑一圈。”
生完孩子之后钱嘉总担心自己的身材会变形,沉默安不以为然:
“饭要做好了。”
沉静安不知道自己小嘴在嘟嘟什么,长开双臂要妈妈抱。
原来是要和钱嘉一块溜达一圈。
“五分钟。”
钱嘉碰了碰沉默安的脸颊:
“一会儿就回来。”
钱嘉不知道的是,在她平静的一边,高盼和姜然却闹得天翻地覆。
起因是高盼没和姜然回他们的家。
她现在对姜然已经死心,表面上做做样子是她最大的让步,可是被姜父看见了。
姜父问姜然他和高盼到底怎么回事,姜然支支吾吾,姜父却怒了。
姜然瞪了高盼一眼,意思是你怎么不和我说话。可能是喝了点酒的缘故,高盼变得很爱说话,这里也没有外人:
“我们准备离婚了。”
姜然的父亲姜铮忍着怒气:
“怎么回事?”
“爸。”姜铮的身体每况愈下,他不想惹父亲生气,瞪着高盼:
“你怎么说话的?”
高盼没心思多和他说什么:
“我觉得这样没意思,爸也不是外人,我们的婚姻走不下去了,这没什么好隐瞒的。”
“要不是你出轨我们的婚姻能走不下去?”
高盼不可置信地看着姜然,姜铮愣住了,也在看高盼。
其实话音刚落,姜然也十分后悔。先犯错的是自己,她到底比自己要小几岁,可是她不应该在他父亲面前把话挑明,他不想那么早就和父母摊牌。
高盼忍他已经很久了:
“是,没错,我承认我出轨了,我是个烂人。那么你说说你自己,姜然,你结完婚之后的破事还用得着我说吗?”
她没办法忍了。
说到底,他们才是一家人。
就算她睡了别的男人,别人也只会说她不检点,而看不到她的丈夫是个夜夜留宿别的女人床上的货色。
高盼对姜父说:
“对不起,爸。”
姜铮的呼吸起伏,终于还是叹了口气。
不安分子 项链
如果没有那一幕,姜然和高盼离婚的事情应该还是挺顺当的。
高盼的脖子上戴的是她结婚时姜然送给她的项链。姜然在她面前说:
“你吃的用的什么不是我的?包括你现在戴的,”他捻了下那个东西:
“都是我的。”
高盼的眼眶逐渐变得晶莹。时间早已把身旁的爱人变成了仇人,她说:
“是吗?”
情急之下,她把那玩意扯断:
“我告诉你,我不需要,也不稀罕。”
那条价值不菲的黑钻项链被她扔到地下,当晚,姜然没有联系到高盼。
想来她是把他拉黑了。
姜铮也没说话,他老了。
年轻人的世界,早就变了。
——
高盼去了酒吧。
沉默安的地方人影攒动,想来生意是一如既往地火爆。不过沉总可没那么多的闲情逸致,还来这种地方……家里的小姑娘不喜欢酒味儿。
确切地说,自从沉默安借酒逞凶,把钱嘉从里到外吞吃入腹之后,钱嘉就不让他喝酒——一点也不行。
高盼这个女人,天生反骨。别人偏要她成为什么样的人,她偏要偏离别人的轨道。所以她迷迷糊糊地来到那种地方,也没什么后顾之忧——反正姜然知道她的意思了,再躲躲藏藏地没意思。
“long island”
那个店员微妙地看了一眼高盼,而后去取长岛冰茶了。
高盼今天很消极。消极到撩汉都对她不产生任何兴趣。
她垂着头,直到听见几个娇俏的女声。
“帅哥,住哪儿啊?”
不过和别的女人的套路相等,先问住哪儿,看看睡起来还方不方便,日后若是产生身体上的关系还合不合适。
这样的套路,烂到高盼都从不稀罕使用。
头上的声音哼了一声:
“我女朋友要是知道了会很生气。”
她抬起头。
傅羽的侧脸还是一如既往地瘦削,下巴上也冒出了淡青色的胡茬。他的眼窝下陷,看起来像没休息好。
“这里又没你的女朋友。”
女人的胸已经要贴上傅羽的身子,傅羽余光瞥了底下坐着的女人一眼,忽然笑了:
“你说的很对。”
说完,他的嘴唇就不经意似的擦过女人的脸颊。
高盼的酒到了。
她换了个地方,饮了口长岛冰茶。
高盼长得艳,一会就有来搭讪的男人,但她今天是真的觉得没劲。
这种女人,穿着漂亮的酒会衣服,可以满足男人的猎奇欲。喝的酒还是网红酒,俗称:
“失身酒”。
也不是什么好女人,能喝这种劲大寓意差的酒。
一个男人很快就变成了两个男人,酒喝多了高盼就会想起最开始和傅羽结婚的那一年,她再要喝的时候只听到一个人的声音:
“不要喝了。”
高盼的美目看向来人,傅羽面无表情地看她,她笑道:
“为什么不喝?傅羽,你别忘了我最开始遇见你的时候喝的也是这个酒。”
傅羽的内火在积聚,身侧的手握成了拳,直接把她拉起来:
“你别让我看见你这样。”
“不然你会怎么样呀?”她的手臂勾着傅羽的肩,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话说:
“肏死我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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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安分子 妄想
把高盼带回去的时候,傅羽的手机还在响。他看了眼来电,果断地没有选择接通。
他不知道那个人这个时候联系他是什么意思,在傅羽眼里,他没有亲人。
女人在他身旁嘟囔着什么,泪水朦胧了她的眼:
“别抛弃我……”
高盼鲜少在别人面前流露出脆弱一面,只有喝醉的她才是比较真实的她。
傅羽的手缓缓摩挲着她的脸,碰了碰她娇嫩美丽的脸蛋。指腹只是与她的脸相贴了一瞬,便被他松开,握住了方向盘。
八号巷弄一如既往地黑暗,楼道里的声控灯常年失修,傅羽想要把手机探照灯打开,楼下却站着一个人。
傅颜的脸在暗处,他的嘴角竟然是勾起来的:
“傅羽。”
高盼知道傅羽要带自己去哪,回他家么。
她的家又在哪儿呢。
想着想着她又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傅羽,你不觉得我是个烂女人吗,真好。”
她环抱着傅羽,樱桃小嘴开始喋喋不休:
“我谈过很多男朋友,傅羽,他们总是抛弃我,后来我才知道,是因为觉得我太脏,被很多人睡过,是个不要脸的贱货。”
傅颜瞥了眼那个女人。
傅羽很想把高盼的嘴堵上,但是又怎么能呢。
罢了,她是他的女孩,她说什么他也不会说出去的,傅颜更不是多管闲事的人。
傅颜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弟弟能和朋友的老婆搞在了一块。这些年他没有联系过傅羽,还以为他是个万年性冷淡,或者喜欢男人。
高盼对傅羽说:
“你喜不喜欢我这样粘着你啊,傅羽?”
傅羽轻轻捂住她的嘴巴:
“别乱说话。”
这有外人。
开门的时候傅颜对他说:
“你喜欢这样儿的?”
傅羽冷冷一瞥,傅颜立即噤声。
傅羽把女人安置在卧房后,关上了门。
傅颜立即道:
“希望你不会觉得太唐突。我给你打了电话,你……”
傅羽没答话:
“找我什么事。”
傅颜愣了一下,印象里的傅羽还是个少年,那个时候他和别的少年一样,可是眼神却不一样,或许心中也是伤痕累累。
他勉强勾了下嘴角,转变了话题:
“原来你喜欢那样的女人。”
傅羽眯起眼睛:
“你知道她?”
这就是了。
看起来对任何人都漠不关心的傅羽,不知道什么时候心底已经住了一个女人。
傅颜不知道傅羽对高盼了解多少,无论多少,招惹这个女人,都不是明智的选择。
“也许你可以对我说——”
“妄想。”
傅羽面无表情道:
“你还有别的事情吗?”
傅颜盯着他:
“也许我们可以说说傅家的事情——”
“我十七岁那年离开傅家,这辈子都没再想过和傅家扯上什么关系。”
傅羽的语气似乎很平静。
“你——”傅颜看起来有点迟疑:
“你不想知道爸的身体如何了吗?”
“怎么?”傅羽嘲讽地勾起嘴角:
“他现在需要人给他养老送终了吗?”
“都是一家人,傅羽——”
“有些事情,父母不知道,不代表你不知道,傅颜。”傅羽对他道:
“我想你明白我的意思。”
……
“我知道了。”
“以后尽量别来找我。”
傅颜知道他这是赶自己走了,他嗫嚅着唇,似乎还想说什么,看了眼卧房。
算了,傅羽明白他的意思,他从来都是个聪明人。
在乱世里揣着糊涂罢了。
——
别看盗文呀,盗文章节不全,前言不搭后语。譬如我的肉戏有的了点po币,盗文只盗了一章第二章就没了,所以情节会不连贯。
不安分子 烫
傅羽轻轻推开了卧室门,高盼躺在里面,像个睡美人。
他矮下身子,认命地脱去她的高跟鞋——她的右脚踝已经被磨破了,却一声不吭。
脱衣服的时候,他发觉她里面没穿衣服,只贴了胸贴。
里面是浑圆雪白的乳。
他盯着她看了半晌,手却了回来。他把她摆正了位置,拿了个小毯子盖在她的身上,却忽然被她攥住了手腕。
他看向她,发觉女人大概还在不清醒中。想把手腕回,她却攥得很紧。
傅羽目光沉沉,回想起那年的初见。
他其实并不是不喜欢别的女人,也并不是没有对别的女人动过心,但是高盼是一个很难让人忘记的人。
女人不知道梦见了什么,她带着哭腔道:
“……爸爸。”
她流着眼泪,哭泣着,睁开眼的时候看见的是傅羽。
她可能还以为自己在睡梦中:
……
“傅羽?”
“不睡了?”
她大概做了什么不好的梦境,眼神还是懵的,意识到是在傅羽家里,高盼便想要起身。
傅羽似笑非笑睨了她一眼:
“想走?”
醉了的她和醒了的她真是判若两人。
“你梦见你父亲了?”
高盼起身的时候,傅羽问。
她回过头,妆容有些花了,可是表情很平静:
“没有。”
“你要去哪?”
她还有哪里可去?
“你管不着。”
高盼今晚本就怒气值max,稀里糊涂睡了一觉醒过来后又要翻脸不认人。
“你要回到姜然那儿吗?”傅羽对她道:
“高盼,你怎么那么贱?”
姜然是什么样的男人又什么时候轮到傅羽来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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