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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安分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K先生
“你生气了。”
他说的是陈述句,在这种情况下他的语气竟然和“今天天气真好”差不多。
高盼推了下他,没推动。
她听见他说:
“其实我还有话没有说完。如果你的丈夫对你确实不怎么样,我不介意做这个第叁者。”
高盼的眼睛都瞪大了。
但随着这句话而来的,也是她逐渐平静的心脏。
“傅羽,你不用这么勉强自己。”高盼抿了抿唇,道:
“我能和你搞在一起,说明我不是个好人。”
傅羽的手摩挲她的下颌:
“你不是好人,我又怎么会是。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你是如何定义我们二人的关系的?”
高盼张了张口,但没说话。
关系么。
她有丈夫,他又以什么立场和她说这一番话——说到底,他不过也是她漫长人生中出现的短暂男人罢了。
傅羽似乎能看出来她想要说什么,他的眼底露出了一丝薄凉:
“我明白了。”
他明白什么了?
高盼想要抬眼瞧他,却发现自己并没有勇气和他对视。
手机铃声响起,高盼慌忙地去接,是姜然的电话,她也没有看来电显示,不过姜然声音响起的一霎,才算后悔莫及。
姜然在电话那端对她道:
“高盼,你在哪?”
高盼忽然很想哭。
她想起叁年前也是这样的场景,陪在她身边的姜然,对她说:
“你在哪,我去接你。”
纵使前路有迹可循,我也循规蹈矩。
那是曾经的她。
但是眼前的姜然很明显有些不耐烦:
“你在听吗?”
高盼刚来得及说一声“在”,嘴唇却被眼前的男人含住。
刚才接电话的时候她没注意到,傅羽已经走到她身边来。
高盼想要骂他,他的唇齿却挑开了她的胸衣。
高盼咬着嘴唇,压低声音道:
“傅羽,你别得寸进尺。”
他是故意的吧,明明知道她不太想让自己的丈夫知道自己招惹出来的祸根,还他妈像个无辜者一样这么看她。
傅羽没说话,挑了下嘴角,无声示意她:
“不可能。”
就像一个做错事被老师打手掌心的孩子。
傅羽的动作童稚,并且一点也不娴熟。
高盼没有心思和姜然通话:
“没什么可说的,挂了。”
“挂了?”姜然皱着眉:
“我爸的生日你不来了?”
虽然姜然在外面总是乱搞,但是姜太太之位只有她自己坐的最稳。
姜家父母很喜欢高盼,毕竟高盼曾经飞到法国学厨,让他们觉得她是一个贤惠的儿媳妇。
只是姜然并不爱了罢了。
“明晚,”姜然道:
“记得回家。”
高盼刚想要挂电话,却听姜然像想起什么一样:
“对了,”他道:
“你还没告诉我,这么晚了,你在哪?”
傅羽的唇舌盖到了她的右乳上,她直接把电话挂了。
手机那端的姜然阴着脸,攥紧了拳头。
高盼和往常很不同。
傻子才听不出什么,她在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真是好样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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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羽的眼里露出了叁分薄凉,两分讥笑和五分漫不经心:
“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不安分子 嘘
挂了电话,高盼直接打了傅羽一个巴掌,与此同时,强烈的自我厌恶向自己袭来。
她终于承受不住,哭出声来。
傅羽并没继续弄她,而是冷冷地看着她。
他坐在客厅里,点燃了一支烟。
高盼垂着头,等他抽完这支烟,高盼也说话了。
“你走吧。”
傅羽冷笑一声,扔掉烟蒂,大手抓住她的胳膊:
“想清楚了?和你的丈夫继续在一起?”
“我的事不要你管。”
傅羽今天是真的被她惹怒了。一个长相明艳的女人,对自己的丈夫唯唯诺诺,狠不下心结束自己的婚姻,即使自己的婚姻是团废纸。
没用的女人。
傅羽见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比高盼心狠,她们还比高盼还要有用。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
“……行。”他咬牙切齿道:
“我再也不会管你了,你爱干嘛干嘛,和我没有关系。”
女人的抽泣让他听得心烦意乱,他挪动脚步想要走,但却在高盼抬眼的那瞬停住了脚步。
她的眼眶通红,看起来就像一只受伤的小鹿。
性会上瘾,人也是。
就像傅羽,他自己完全控制不住触碰她的欲望,或许他从她的身上看到了自己,他无法将她弃之不顾。
聒噪的女人。
他还没反应过来,这次主动方却换成了高盼。
她轻软的唇贴在他的唇上,眼角还挂着一滴泪珠。
春天将过,吹来的会是夏天的风。
在这样的夏夜里,傅羽的吻变得很轻柔,他听见高盼的声音:
“我很坏吧,傅羽。”
她的眼雾蒙蒙的,像没有焦距的一张相片。他听见她道:
“……今天过后,我们就别再联系了。”
还是要和他说这个么。
明明是先招惹他的,说放手的人也是她。
傅羽说:
“嘘。”
——
一天不更新 怕读者忘了我
老母落泪




不安分子 她不懂(H)
“别出声。不然我怕我会杀了你。”
内衣早就被蹂躏得掉在了地下,男人的脸埋在她的双乳中。
高盼平常注重保养,所以她看起来比她的真实年龄还要年轻叁四岁。
她身上带着淡淡的香水味,鼠尾草与海盐味很淡,但是很甜。
高盼整个人都是软的,她呼出的气息喷在了傅羽的胸口:
“呵。”她笑了,在他耳边轻嗤:
“你有本事弄死我呀。”
傅羽冷笑一声,把她推在沙发上,脸抬起来,大手毫不客气地捏着她的乳。
高盼的乳房又白又大,被他捏了一下之后,上面留下淡红的掌印。
像只可口的母羊,等待的不过是将她吞入腹中的狼。
他压着她,让她感受到他的勃发。高盼呼吸紊乱,傅羽的眼神让她心里一窒。
“当然要如你所愿了,高小姐。”他说完,她的底裤便被他扯开,他的裤子也脱下来,里面只有一条内裤,可以看到相当可观的形状。
他把内裤脱了下来,傅羽的肉棒覆在她的下身。他们做过很多次,姿势本应很熟练,但是傅羽就是不进去。
肉棒磨着她的逼口,高盼被他磨得不舒服,双腿下意识地夹着他的腰:
“给我。”
“给你?”
傅羽倒不是圣人,只是这妖太口是心非,上完床又是一副样子——什么时候她才能看明白谁更适合她呢?
傅羽想起高中毕业后,高盼和她的男朋友上床,第一次献给了渣男之后,那人到处和别人炫耀自己是怎么睡了一个雏。
真是个傻东西——把依赖和信任建立在男人身上。
傅羽看着二人的状态,女人下身的穴口红艳,已然动情。他的阴茎贴在女人最柔软的地方磨蹭,他的喉结耸动:
“说我为什么要给你。”
羞耻与难耐刺激着高盼的感官,傅羽看着她憋着嘴的模样,语气强硬了点:
“不许哭。”
“傅羽你混蛋!”
“说啊,”傅羽捏着她的下颌,强迫女人与他对视: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要的是什么,你知道现在操你的人是谁吗?”
高盼想起来,今天不是安全期,家里还没有套子,她想了一下眼睛都清明了一些:
“不做了。”
“你说不做就不做了?”他恶狠狠地咬上她的唇:
“招了我,就没有后退的道理。”
阴茎破开她的身子,高盼发出了一声呜咽。
他的肉棒和她的身体仿佛天生契合,傅羽的东西倒没大得骇人,但绝对不小,她和他之前做的那几次清楚地知道。
她清晰地感觉到那物顺着阴道进入了自己的身体,男人勾着她的舌头,手掌托着她的脑背:
“唔……”
她像一条溺死的鱼,偏偏肉茎进入到她的身体里并不动作,她听见他问:
“我是谁?”
“傅……傅羽……”
终于能够呼吸了,高盼捶着他的肩:
“你……动一动。”
这话说出让她感到羞耻,高盼的脸都红了一半。偏生这时她在床上的声音像猫一样,傅羽向前顶了顶,满意地听见女人发出了闷哼。
“你准备什么时候和姜然离婚。”
这话让高盼听了,心里直骂傅羽是个老狗逼。
什么时候说这事不好,偏偏这个时候说。
傅羽却像在等着她的答案:
“嗯?什么时候?”
女人没有说话,只被他肏得发出一声:
“嗯……”
呵。
傅羽冷笑一声,道:
“你知道你的丈夫和别的女人做过什么吗?”他的身子向前挺动:
“他们会像我们一样做爱,你知道么,我真想把你的脑子撬开看看里面是什么芯儿的。”
不然你怎么会忘了我。
你怎么能忘了我。
四年前,根本不算他们的第一次见面。
但这话和她说了,她又怎么知道。
她又如何会懂。




不安分子 第六感
有的时候不止女人的第六感很准确,男人也一样。
姜然在门口把玩着手里的手机,忽然拨出去一个号码。
与此同时,高盼扔在沙发上的电话声响起。
姜然听见了沙发上的声音,只是疑惑高盼为什么不开门。
姜然本以为高盼在外面勾别的男人,他没想到高盼会在家搞,所以还以为自己对她产生了误会:
“我知道你在家。”
在家又为什么不开门,是气他在外面找别的女人了么。
姜然:
“你别和我置气,我想和你解释。”
门内的傅羽勾唇冷嗤一声,贴在她耳边道:
“听见了么,还是说你现在就要开门?”
高盼睁开眼睛又掉进了他瞳孔中,像是黑不见底的黑洞一样吞噬着她。
她脑海里忽然想起小时候曾撞破过的奸情,闭了闭眼:
“傅羽,你别逼我。”
傅羽咒骂了声,从她的下面出来,肉棒高高翘起,他钻进了浴室,留下高盼独自在门口听见姜然的声音:
“高盼,开门好不好,别和我闹。”
姜然说不出口,他今天找高盼的原因是什么。
源于心底的不安。
可是他又怎么知道,他们已经回不去了。
从姜然找第叁者、高盼出轨之后。
他们就回不去了。
高盼不知道姜然对自己和傅羽的事情知道多少,姜然似乎在门口默了一默,随后她看见他开车走了。
到底她还是正宫夫人么。
傅羽冲完冷水澡,便看到高盼愣愣地望着楼下。他心中不快,对她道:
“还在想姜然?”
高盼不知道傅羽从什么地方知道姜然的名字的,转念一想,网络时代这么发达,他作为“亦云”的总裁最近丑闻缠身,傅羽想不知道可能都不行。
这男人太难缠,结束关系好像也非单方面的事情。
高盼没理他,回过头的时候差点被他气得背过气去。
傅羽什么都没穿,腰间只围着一条浴巾。
高盼白了他一眼:
“你还要在这呆多久?”
傅羽似笑非笑地看她:
“这就赶我走了?”
他拄着下巴看她:
“有酒么?”
最后傅羽还是被她赶了出去。
母亲家里没酒,有也不会给他喝。




不安分子 离开
傅羽从高盼母亲家出来,刚走到楼下便看到一个男人。
姜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傅羽与他的目光相撞,二者都明白其中的含义。
姜然暗处的拳头捏得很紧。
“是你?”
傅羽弓着背,吊儿郎当的样子:
“你也不是第一天认识我啊,姜然。”
姜然知道高盼有出轨的对象,他没在意过是因为他觉得他自己都做不到保持忠贞那就没资格要求别人,可是当别人把资料拿到他手里的时候他还怀疑过。
“傅羽?”
傅颜的弟弟。
傅颜和姜然有过交集,他在国外念过艺术系的硕士,姜然那个时候去傅颜的大学做演讲,便和他有过一面之缘。
都是中国人,傅颜是个戴着金框眼镜的男子,浑身上下散发疏冷的气息,他只是轻描淡写提过自己的弟弟,姜然也从没放在心上。
可是这个弟弟,看起来一点也不像弟弟。
傅羽的面庞削瘦,他比姜然还稍微矮一点,姜然的年纪摆在那里,叁十余岁的男人说到底还是有点发福,但是傅羽在他面前显得很瘦,可是眼神里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紧张,或者惧意。
姜然忍住心头的怒气:
“你和她是怎么回事。”
或许他心里还有着一分期待,高盼怎么能看上这么个玩意,傅颜都不屑去提的人,傅家不认的儿子,可是偏偏他和她搞在了一起。
“就是你看到的那回事——”
话音刚落,姜然还是忍不住,拳头将要落在傅羽的身上,被他偏头躲开。
“我不想打架。”他平静道:
“你对她并不好,不是吗?”
“你他妈有什么资格说这话?”姜然被气得头上都要冒烟:
“真是不要脸。”
傅羽镇定地看着狗急跳墙的姜然,笑道:
“她不选择你,还是有理由的。”
——
楼下声音熙攘,高盼从窗户往下看,一看心里一跳。
两个男人打的脸上都挂了。
两个熟悉的男人。
她奔到楼下,已经有路人将他俩拉开,她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姜然嘲讽地看着她。
毕竟都是公众人物,他在牙缝里说了句:
“真是好样的,高盼。”
高盼母亲所在的小区是旧楼,住户多是老人,不怎么上网,所以认识他们的人也不多。她的心乱成了一团,她看到姜然脖子上的抓痕,都流血了,她下意识道:
“上楼吧,先处理一下。”
许久没说话的男人沉默地看着她,高盼意识过来什么,回过头寻找傅羽的身影,他却已经走了。




不安分子 谈话
生活好像又回到了起点。
傅羽从那天之后没再联系她,姜然把高盼接回了家,也一句话都没说。
他其实想要提到傅羽,但是第二天他们要回姜家,二者都心照不宣地没说关于他们婚姻的事。
其实按照高盼的态度,她并不想回去给老爷子庆寿,在她看来,这样的婚姻已经穷途末路,没有存续的价值。
但姜老爷子没做错什么,他对这个儿媳妇的态度一向很好,高盼没有办法拒绝。
成年人的社会是,你要是做出什么事情就要承担相应的后果。高盼心里很乱,他们二人都违背了婚姻应该保持的准则——可是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步?
高盼坐在车里,叹了口气。驾驶座的姜然瞥了她一眼:
“不想去可以不去。”
“不去就能离婚么。”
高盼下意识地说出这话,没想过后果。姜然听到她轻描淡写地提出“离婚”,额头一跳,讽刺道:
“也是,你不过是个不甘寂寞的人,有没有我都一样。”
“你又有多好?”她反唇相讥:
“甘婷床上功夫了得吧?”
姜然把车停在了路边:
“高盼,我们聊聊。”
她比他小八岁,很多时候他发现自己读不懂她,相比较夫妻,她在他心里有时更像一个小妹妹。
可是这个小孩要顺着别的轨道,离开了。
在现代社会里,男女之间好像女性出轨被喷的口水要更多一些,姜然太自负,他没想到有一天,高盼敢出轨。
他沉默地看着她的侧脸,高盼是美的,他最初见到她的那年,她还是学生模样,可是现在她的脸色苍白而疲惫。
他又做对了什么?
他想问问她和傅羽的关系,可是看着她的样子,他鬼使神差地开口:
“我们重新开始吧。”
高盼这才看向他。
她的眼睛没有一丝神采:
“怎么个开始法?”
姜然舔了舔嘴唇:
“你和傅羽断了,我……”
“我和傅羽断了,你能保证以后不碰别的女人么?”
高盼问他。
“你的意思是你和甘婷也断了,对吗?可是没了甘婷,你难道以后就没别的女人了吗?”
高盼在质问他,她也摆明了并不信任她名义上的丈夫。没有男人在妻子这样质问他的时候不会恼羞成怒,姜然更是这样,他皱着眉,明显有动怒的倾向:
“我在和你好好说话。”
“我在陈述事实。”
他从见过这样的高盼,冷静又克制。从前印象里的她温婉大方,他说加班不回来她只是说“好的,知道了”;他酒喝多了她会端上一杯解酒汤;他有的时候想做爱了她也很配合,基本从未拒绝过。
高盼扶着额头,沉默了一瞬道:
“你准备怎么和爸说。”
“我说我们复合。”姜然道:
“现在你我的事情闹得满城风雨,爸肯定也知道,我想……”
这么下去不是个事。
“不如这样吧,傅羽。”高盼抿着嘴唇道:
“我们分居,但是这次先别告诉爸。”
他就知道她口中说不出什么好话。
“我觉得我们不太适合继续在一起,你因为家里催婚想快点找个女人,我因为我妈妈的事情我没办法只能求人,现在事都办成了,这几年我看出来了,咱俩确实不太合适……”
男人的头欺近她的脸部,他认真地打量着她,直到女人的脸上浮现出了血色。
他满意地点点头:
“你是什么感觉?”
高盼被他气得脸都充血,没想到这老男人可能还沾沾自喜:
“你对我也不是没感觉,高盼。”




不安分子 傅颜
结果是高盼提前下了车,她的手机落在了车里,都没注意到。
姜然现在虽然飞黄腾达,但是姜然的父母过的依然还是小资本主义的生活,并不算奢侈,也没住大庄园。但是姜然的父亲姜铮六十大寿,所以他宴请的地点还是凌市最好的酒店。
赶的好不如赶的巧,那个酒店和沉默安还有联系,沉默安算作酒店的股东之一,所以沉总在那里看见了高盼,眉头还是一挑。
高盼没有注意到沉默安,她兀自走了进去,在管服务员……
要酒。
高盼就是个酒鬼,沉默安心里想要不要和钱嘉说关于高盼的事儿,但他看到后面跟着高盼进来的男人,决定静观其变。
果然,姜然看见高盼到处找酒的样子,把她拉住数落了几句,不过女人似乎并不怎么在意,推了一下他,姜然怒气冲冲地和她说了什么,这个时候酒已经呈上来了。
他们到的时间还算早,酒会在傍晚开始,宾客还没有到全。这个时候酒会的主人公姜父看见了高盼,笑吟吟地过去和她说了几句什么。
沉默安没心思和他们在一起寒暄,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坐下来。
姜然和高盼坐在一起,酒会开始也并无例外,只是姜然经常看手机,高盼没吃几口菜,酒倒是喝了不少。
高盼作相倒作得很像,她不是傻子,多少人看姜然公司运营不佳的笑话,她怎么会让外人得逞。
虽然姜然本人确实也不怎么样。
众人给寿星敬酒,高盼抿了几口酒只觉得隔壁桌的一个男人颇为眼熟,但是却想不起来他的姓名。
那男人戴着金框眼镜,看起来很斯文。他小啜了几口酒,目光与高盼相对,而后漫不经心地转移了视线。
姜然没注意到这俩人有什么不对,看见傅颜让他想起来了什么,而后贴在高盼耳朵旁道:
“你不是和傅羽搞在一起了吗,那隔壁的,就是他的哥哥。”
是了。
原来是傅颜。
钱嘉的小初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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