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分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K先生
自己确实不是他的女朋友,可他在人前的这副模样,万万没给她一份面子。
她高盼还不配成为他的女朋友了?
女孩试探着打量着他们二人,然后道:
“那我去做饭了。”
她又道:
“姐姐你能吃粉么?我刚做的粉,特别滑。”
高盼没有说话,傅羽轻启嘴唇:
“你做吧。”
店里除了他俩再没别人,高盼以为偌大的店铺只有一个小姑娘在忙活。
他没说话,没有焦距的眼转而看向她。
高盼一瞬间脱口而出:
“怎么?你和她还做过?”
傅羽的怒意来得很快,他瞥了眼厨房的位置,抓住她的领子:
“你别乱讲。”
“我哪里乱讲了?”高盼笑道,她握住他的拳头,使他松开她的衣服:
“那小姑娘才不过十几岁,傅大爷也真是下得去口。”
傅羽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有那么一瞬间高盼觉得他能撕了她。
但是没有。
傅羽的手又在颤抖,高盼不知道这是发病了还是怒意,可那又怎样?
傅羽,在你带我到你家的时候你就应该想到,我不是个不贪心的人。
女孩端上来两碗汤气浓郁的米粉,看得人食欲大动。
她还拿过来了调料,有辣椒粉和麻油:
“调料在这里。”她轻柔道。
傅羽微微点了下头,这个时候从厨房走出来一个男人。
男人的年纪也很轻,他戴着围裙,看见傅羽的时候愣了一下,然后对小姑娘道:
“茜茜,过来。”
被称作茜茜的小姑娘扑到了男人怀里,男人拨了拨她的头发,轻笑一声:
“脏。”他又说:
“等脱了围裙,随你。”
原来竟是个有主的。
高盼边嗦着米粉边抬头看傅羽,奈何傅大爷无动于衷,她便也装成哑巴。
傅大爷结完账单,财大气粗地带着高盼要离开。
“你回家。”他对高盼道。
“那你呢?”
“我也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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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盼回了公寓,脑子想起傅羽今天的表现,自己笑了出来。
原以为那男人也是无心的,没想到竟喜欢那样一个小姑娘。
平平无奇小姑娘,他看她的眼都平添了分不同于对别人的温和。
如果不是人家有主,他一定也会睡了她吧?
高盼在浴缸里洒上了玫瑰花瓣,感受着温水冲刷身体的快感。
她其实有洁癖,睡过后一定要洗一洗。奈何傅羽家的地方太小,他看起来也不想让她在那儿长待。
傅羽是什么意思呢,高盼想了很久,也不明白他带她回家的含义。
包里的手机震动着,她自然也没听见。
高盼洗完澡看见了个陌生电话,她没有回人家电话的习惯。
姜然不在家,可能是会小情人去了,管他。
高盼第一次生了和姜然离婚的心思,她想,这样貌合神离的,其实没什么意思。
富太太的生活并没有想象中有趣,偶尔喝个养生茶,傅羽让她去学珠宝设计,高盼对艺术这玩意打怵,她宁可学做饭也不欣赏艺术。
想想为了让姜然高看她一眼就飞去国外学厨,还真是天真透顶。
她打开了冰箱,里面是应季蔬果。她准备给自己做一顿宵夜,只一碗米粉怎么够。
可是她又想,算了,宵夜使人发胖。
她拿出了一杯酸奶,投影仪打开,把瑜伽垫子搬出来——
她知道,富太太的生活之一就是要保持自己的身材。
没有锻炼多久,电话便响起来。高盼拿起手机,发现是许久不见的母亲给她打的电话。
她面带欣喜地接过,里面的声音却让她如坠冰窖。
“你是范女士的女儿吧?”
“是。”
“你母亲出了车祸,现在在一零一医院里,你有空赶紧过来。”
挂掉电话,高盼整个人都在颤抖。
自从她嫁入姜家,每年都会从自己的口袋里给母亲打钱。母亲独居,姜然有处别墅,但她没有搬进去,因为姜然觉得她不配住在设施齐全的别墅里。
母亲一定不能有事。
她来不及开车,自己的车技还是了解的,她打了车:
“到一零一医院。”
她通过问询打听到了母亲的病房,母亲头裹纱布,闭着眼睛,看着十分虚弱。
高盼的眼睛一下子湿润起来,她看见病房门口立着一个男人,那男人垂着头,对她说:
“……抱歉。”
高盼恨得牙痒痒,她怒目而视:
“但愿我妈没事,不然我不能饶了你。”
那个司机年龄看起来并不大,甚至可能比高盼还小。他说自己会全责,没有长眼睛,把自己贬低到了尘埃里。
高盼只能祈祷母亲快点好转。
母亲清醒的时候,和高盼说了两句,意思是自己没什么事,别担心之类。
高盼怎么可能不担心?
母亲的整个侧边身体都被车身刮过,胳膊都流了很多血。
高盼拿起手机,本来想给姜然打电话,想了一下,终究还是放下了。
走到了楼下,母亲的病房门口。
母亲也还在病房里安睡,一时半会进不去,高盼只能打道回府。
之前那个撞了母亲的男人加了她的微信,为表歉意给她转了一笔数额不菲的账,她没要。
这应该算作交通事故,她想要男人坐牢。
虽然那男人道:
“不好意思,我叫程嘉禾,恰好是这个医院的医生,你放心,你的母亲我一定会尽力照顾……”
意外地,今晚她在公寓里看见了姜然。
上午他才离开,晚上他又回来了。
姜然坐在书房里,电脑的灯亮得晃眼。
她不在乎姜然近视是否加深,给自己冲了杯果蔬汁,便坐在客厅玩手机。
其实也没什么可玩的,不过突然间,很多昔日同学都给她发消息。
高盼游戏的连接断开,看着那些消息,眉头都皱成了一个“川”字。
“高盼,网上的那些消息说的是真的吗?”
“天啊,姜然这也太渣了吧?”
“你知道吗?”
而与此同时,姜然非常生气地从书房走了过来,手机摔在了她身上:
“高盼,你让我恶心。”
高盼还没有反应过来,她说:
“你说什么?”
“我不干净,你也没好到哪儿去。”姜然说道:
“但你怎么能为难甘婷?”
高盼瞪着眼睛:
“你有病啊姜然,我怎么为难她了?”
真是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了。
姜然冷笑:
“你自己知道。”
高盼知道什么?她当着他的面拿起手机,微博热搜爆掉了。
第一个热搜就是:
“甘婷姜然电话录音”
她点开,满屏都是甘婷恶心死人的甜腻声音:
“今晚八点,姜先生来不来?”
没有姜然的声音,但是有个图片,疑似他们二人的身影。
高盼一眼就看出来,那个男主角就是姜然。
“你和别人乱搞我问过你么?”姜然问她:
“你想得到什么?我们离婚对你有什么好处?”
“没有好处。”高盼把手机还给他:
“我没做过曝光你的这些事情。”
“你没做?”姜然笑了:
“那还谁能做?我告儿你高盼,我们公司的股价如果在这方面出问题,我饶不了你!”
高盼笑了。
瞧,这就是她名义上的丈夫。
她本想洗手作羹汤去伺候的男人。
不过,他不配了。
——
感谢@星垣 天天都过来偷猪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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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云的股价经此一事暴跌。
高盼心里乱成一团,很多事情夹杂在一块,还有母亲的病情。
那个撞了她母亲的年轻男人应该也看了新闻,现在微博都曝光了她的长相,他表示惊讶之后再叁说明一定会赔偿,再叁表示歉意。
其实是人都有好奇心,那人对她的感情经历也或多或少有些好奇。
不过高盼没有搭理。
钱嘉第二天给她打了电话,语气有些兴奋:
“你看新闻没?”
“嗯。”
“我放出去的,够料吧?”
“什么?”高盼简直都不相信这是她姐妹能做出来的事:
“你曝光他干嘛?”
“你男人都这样了。”钱嘉恨铁不成钢道:
“你知不知道,我当时在饭桌上看见——”
看见什么高盼也不会知道了,因为和她通电话的小姑娘被他的丈夫夺去了电话,捂住嘴巴失去了发言权。
“你好高盼。”沉默安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沉稳:
“其实我也不想曝光,没有想到钱嘉会曝出去,这真的不好意思了。”
高盼冷哼了一声。这对夫妻又不知道玩什么鬼把戏。
“不过,”沉默安又开口了:
“姜然确实不是个好人选,我虽然不知道你当时为什么嫁给他,但是我想那就不该我来操心了。我妻子有些情绪激动,她是为你着想的,这我想你也明白。”
高盼没说话。
“亦云的情况不太乐观,如果你需要帮忙,可以和我们说。我们——”他看着钱嘉,终究还是遂了她的愿:
“都能帮上忙。”
“没什么可帮忙的。”高盼道:
“亦云又不是我的。”
沉默安听到这句话蹙起了眉,她是真的不知道她老公在外面搞到了什么程度吗?那个甘婷都快奉子逼宫了。
“我——”他动了动唇,终究没说出来。
“我只是想,如果你的婚姻出现了一定的危机,我们可以帮你请律师,不会让你白白浪这段青春。”
“谢谢你了,沉先生。”高盼机械地说道:
“不过我的家务事,就不劳您二位心了。”
沉默安在手机那边递给钱嘉一个“你看我就这么说”的眼神。
沉先生的小娇妻不开心了,她抢过手机,这会儿沉默安也没捂住她:
“高盼?你是真傻还是假笨呐?你以前说你绝对不会找这样的男人——”
电话挂断了。
钱嘉瞪着自己的手机,被高盼气笑了。
“她真行,老公偷腥还瞒着,真是个牛逼的人物。”
“豪门大多都是这样的。”沉默安淡淡道:
“只要丈夫别搞出人命,很多太太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知道!可是她是高盼——”钱嘉难过道:
“我总觉得,她并不快乐。”
“是。”沉默安说:
“她并不快乐。可是你帮不了她,宝宝。”
……钱嘉对沉默安的肉麻已经当作家常便饭,她只说:
“那你也这样吗?”
“在你眼里我是这样的人?”
“不。”钱嘉抱住了他,忽然笑得很开心:
“我的老公谁也比不上。”
——
钱嘉和沉总的故事,请移步隔壁《岁月静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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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的病情没有恶化。
高盼再次去医院的时候,可以有一位家属探视了,高盼迫不及待地走了进去。
“妈。”
高母是个娴雅淑静的女人,她微微笑了笑:
“妈没事。”
高盼把买来的流食放在高母面前:
“怎么可能没事,一定很疼。”
高母摇了摇头:
“刮了一下,小事而已。倒是你,和姜然最近怎么样?”
姜然能对她怎样。
高盼脸上的神色骗不了高母,她叹口气:
“你一个孩子在外,要自个儿心疼自个儿,知道没?”
她淡淡“嗯”了一声。
高母露出凄入肝脾的表情,高盼看不得母亲这样,便走了出去。
她很想抽烟,然而这是医院,吸烟区离这很远。
她走着走着,恰巧看到了程嘉禾,他穿着白大褂,看起来纯天然无公害。
“我送你。”
“不必。”高盼冷淡道。
程嘉禾抿了抿唇,似乎并不气馁,他走上前:
“你母亲的事情,我很抱歉。”
“我不接受。”
女人像一只火药筒,虽然脾气犟得爆炸,但是竟然很可爱。
程嘉禾没多说话,只是跟着高盼,听到高盼讽刺的声音:
“你把我妈弄成那样了,我怎么还有心思坐你的车?”
正在说话间,高盼却看到了一个人。
男人高大是身子立在病床前,垂头注视小姑娘。
是杨茜。
他背对着高盼,所以高盼看不太清他的表情。
她只是远远看了一下,便知道。
是他。
傅羽不知道对杨茜说了什么,病床上的杨茜动了动。
他再次抬起头,与高盼的目光相对。
高盼下意识地垂下头,自己多管什么闲事呢。
程嘉禾和高盼依然说着什么,高盼没有听。
她满脑子都是傅羽的脸。
柔和的,漂亮的一张脸。
怎么对她从没那样。
傅羽从病床追过来,恰巧看到高盼和程嘉禾离开的身影。
那医生还穿着白大褂,可是单从背影来看,身姿不差,和高盼相配。
他忽然很想抽一条烟。
傅羽微信列表里几乎没几个好友,他第一个添加的人,就是高盼。
四年前,他在酒吧里喝醉酒,隐约一个女人走过来搭讪。
那天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喝了酒还能和她颠鸾倒凤。
清醒之后女人问他:
“帅哥,有微信吗?”
他就弄了个微信,女人添加上了后似乎比较满意。
之后他们又睡了两次,只是他清醒后,并没有醉酒那天上床的快感。
四年后她试探着给他发了消息,傅羽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直接就去了她家。
虽然她是个有夫之妇。
傅羽是神障碍,并不是道德障碍。
他知道自己的行为不对,所以他也没有预备继续和高盼保持这样的关系。
高盼在医院照顾母亲一周,晚上就回母亲的家。
她和姜然的公寓冰冰冷冷,没有一丝人气儿,像棺材一样,她不喜欢。
手机叮咚一声,是傅羽的消息。
“——今天在医院看到你了。”
高盼盯着这句话看了半天,哂笑起来,没准备回他。
他看没看到她,和她也没多大关系。
她高盼贱是贱,但从来不泡心中有别人的男人。
“你为什么来医院?”
脑子里是母亲受伤患病的模样,真是可悲,母亲一把年纪了,父亲在京市陪着爷爷奶奶,一年到头也不回一次家,包括春节。
母亲过的事守活寡的日子,除了自己,有谁心疼呢。
高盼扔下手机,她没想搭理傅羽,却没想到傅羽直接打了电话过来。
她接起,对方却没说话。
“喂?”高盼道,确定不是手机听筒出现了问题:
“你怎么了?”
对方没吱声,沉默了半晌,问她:
“你在哪?”
高盼觉得这句话有歧义:
“在家,怎么了?”
傅羽的声音似乎很忍耐:
“我就在你家门口,你别骗我。”
高盼愣了一下,随即笑了。
“你笑什么。”
“我在我母亲家这啊,傅羽。”
傅羽深呼吸一口气:
“我去找你。”
高盼看了眼床头的钟表:
“现在九点了。”
“嗯,”他说:
“地址给我。”
——
作者说明:
首先说明,没有阅读量,没有留言和珍珠等等,我是真的没有写下去的欲望的。写也会写,我不是坑文的人,但是截止就比较遥遥无期了。我虽然平常比较佛系,但哪有作者真正对作品的数据不在意呢。如果你看到这篇文,算我们有缘分吧,我也不是求留言,只是日常一个发泄。
不安分子 第三者
电梯门打开,高盼湿着头
“你过来干什么。”
傅羽眸色沉暗地打量她,忽然抓过她的身体,他的手劲很大,玉白的肌肤暴露在他的视线里。
没有痕迹。
傅羽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了下来,高盼的神色不耐:
“你有病?”
傅羽想起白天里高盼在医院和那男人的背影,内心就像扎了根刺。
他曾经无数次看着她和别人出双入对,那个时候,他心里没她。
和现在不一样。
现在没有她,他会死。
“高盼。”傅羽开口了:
“你记住了,你是我的。”
高盼脑子里是白天那一幕。
“你什么意思。”她道:
“你不是喜欢那小姑娘么。”
傅羽皱着眉:
“你说的是谁?”
“那个杨什么的,你不是喜欢她么?”
杨茜么。
她之于他,不过是一个患者,一个小妹妹——她怎么敢说这样的话?
傅羽盯着她,高盼毫不畏惧地回视,然后她忽然被他咬住了嘴唇。
傅羽的手搂住她的脖颈,高小姐的呼吸都被他给堵住。
高盼谈过很多男朋友,但她以为傅羽和那些男人是不同的。
那些男人看向她的眼底都带着韫色,那是欲望的象征,她总以为,傅羽会和别人不同。
毕竟,他从来没说要从她这里得到些什么。
可是此刻,傅羽的动作却让她的心都冷了下来。
但是高盼就是高盼,她常年在身体中寻求慰藉,这样一想,自己好像也并不伤心,或者失落。
就把傅羽当成一个炮友么。
高盼攀住他的背,他已比四年前壮许多。她脑海里隐约想起四年前的傅羽,瘦得像一匹得了痛风后将死的马。
他的舌勾着她的唇,带着她的灵魂,引入深不见底的漩涡,坠落。
他把门关上,二人倒在玄关沙发上。傅羽抱着高盼在啃,她不知道这男人是从哪来的这么汹涌的欲望,她从没见过他这类的模样。
他今天的模样倒显得急切,高盼没有想到。
他的手探进女人的底裤,那里已经湿了。
傅羽闷头干她,没说话,高盼也乐于这样。
和这个男人做爱,从来不需要她来主导。
傅羽啃到她的脖子里,高盼被他弄得有些痒,但是与此同时,爱液越来越多。
意识到这是母亲家里,高盼道:
“傅羽,到我房间里……”
傅羽没说话,二人衣衫凌乱,高盼几乎都能听到傅羽胸腔中那颗心脏的跳动声。
“我不喜欢她。”
傅羽抵着她的头,道。
高盼被他吻得七荤八素,完全辨不清东南西北。
“嗯……”细细银丝顺着他们的口舌流了下来,她听见他说:
“她是抑郁症的患者,我也是。”
高盼这才感觉出来,他在对她解释。
“可是你——”
“我今天看到你了,和一个男人。”傅羽道:
“我能问问你们之间的关系吗?”
男人?他说的是程嘉禾么?他是个医生罢了——但自己凭什么向他讲那么多?
“我有病。”傅羽道:
“我不想伤害你,但我又离不开你。”
不过,他现在说这些又是什么意思?高盼皱着眉想道,他硬邦邦的某物还抵在她的柔软罅隙中——他有什么话非得现在说?
不愧是有病的男人。
“我知道你和姜然还没离婚,高盼,我不想做一个第叁者。”
——
高盼:操你妈,不想做第叁者还干我。
不安分子 回家
怒气在高盼的胸中积聚。
没错,他不想当第叁者,这个世界没人想当第叁者,怎么会有人想当第叁者?
她高盼真是傻了脑子,和卫道士谈恋爱。
“你可以滚了。”
即使自己被情欲浇透了身子,也不会沦为性欲的奴隶。她虽然在别人的身体里找安慰,但是性和灵,其实早就可以分开。
他也是这样认为的吧?和普世之人一样,觉得她高盼不知廉耻。
男人没有滚。他只是轻轻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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