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原名:时节)救赎1v1 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吧嗒噔儿蹬
就算是宋敬元喜欢低调,也不能解释的奇怪。
林乔心底偷偷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宋敬元怕不是穿越过来的吧......
末世前,林乔正值青春期,那时的穿越小说和穿越剧都播得过火,甚至有些没成熟的孩子跳桥说要穿越回唐朝,不知是否真回去做了那繁华世界的人,但在现世当然是已经丢了性命。
末世的到来是有迹可循的生物科学基因突变,而穿越嘛......林乔也只学过浅浅的一点宇宙物理,对穿越这事是否真的有科学依据,还真的不太了解。
林乔抬了抬眼瞄了瞄对面正在安静吃饭的宋敬元。
宋敬元显然在想事情,没有注意到她的目光。
林乔一肚子好奇,而宋敬元则一肚子乱糟糟的,他一直在想着这事应该怎样说。
“她会不会信?会不会排斥他?”
尽管他已经做出了决定,不能再欺瞒她,但这些让他害怕的事,或许即将就要发生了......
他心里有些难受,喉头哽住,差点都吃不进饭了。
林乔心痒痒,好不容易等他吃完饭,拾好碗筷就搬着椅子跟他面对面坐下,眼睛亮亮地看着他。
宋敬元被她看得心里有些安慰,他理了理思绪,对着林乔说:“我不是你们这个时代的人,用你们的话来讲,我就是个古代人。”
林乔听着愣了愣,没想到自己还猜对了?
但——
“不是说,古人都挺不符合现代审美的吗?”
林乔本来只想腹诽,却没管住嘴巴,问了出声。
宋敬元没想到等来的是这样一句无厘头的话,明白这潜在的意思后,手背贴在嘴上,咳了咳,不知道该是为她镇静的反应而欣喜还是害羞。
林乔盯着宋敬元看了看,从头到尾。
“头发怎么会这样剪得啊?”
“我穿越过来的时候,有遇到你们这的人,看见他们的模样剪的。”
“可你们不是都认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么?”
宋敬元:“我们那时并不在意这个。”
林乔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毕竟她也不清楚这话是从哪个朝代开始流传下来的。
“那你是哪个朝代呀?怕不是架空吧。”
“嗯......”
林乔摸了摸脑袋,没想到自己一猜一个准。她抓住宋敬元放在膝盖上面的手,一根一根手指地摸过去:“你真是古代人啊?”
宋敬元低声应着:“嗯。”
抓住宋敬元手臂,林乔问:“真的是啊?”
宋敬元柔声道:“真的。”
林乔搂住他脖子,坐到他腿上。
宋敬元搂住她,怕她摔下去。
林乔捧着他的脸端详:“真的是古代人吗?”
宋敬元脸红,把垂到她脸颊两边的碎发挽到她耳后,不耐烦地回着:“真的是啊。”
林乔又低头看了看他,对着他潮湿的嘴唇亲了亲:“我亲的也是古代人吗?”
宋敬元不配合她了,忍着笑说:“不是啊。”
林乔心满意足地点点头,“对呀,怎么是古代人呢,明明是我的人啊。”
(我考完啦!!!!)
(我被自己的发糖甜到了55555)
野(原名:时节)救赎1v1 高H 第二十三章坦白(三)
宋敬元心里的空虚早就已经因为林乔的反应而被暖流填筑,他搂紧林乔,腿上这大方美丽的女子,是属于他的,是信任他的啊。
“不管怎样,我都不会伤害你的,相信我。”
“傻子我当然信你。”林乔笑吟吟地敲他脑袋。
两人又腻歪了好一会。
“我家在边境,但即便是在匈奴最缺资源的季节,他们也不敢来侵扰。因为元帝从小就在军队摸爬滚打,大将军是他的师父,战场上副将是他的发小,大概因为武将忠诚,元帝也愿意放权于武将,整个国家固若金汤,对操练军队也从不懈怠。边境的军队从来气势昂昂却也纪律严明。驻军在我们家附近,即便是没有战争,也受朝廷和我们居民的尊敬。我小时候下学堂,就喜欢和邻居家的跑到他们军营外,后来听说是,所有男生小时候都有个军人梦。”
“后来,我们还被在外面巡视的将军看见了,将军没罚我们,还把我们领进军营看他们打拳。这段经历,是我当时好半年在学堂的谈资呢。”
林乔笑出声,没想到宋敬元小时候也这么臭屁。宋敬元也跟着笑了,大概是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的一派天真。
然而,下一秒,他就想起了令他神色落寞的事。
“但后来祸起萧墙,元帝因为重武轻文,过刚易折,被一贯深受重视的士族不满,元帝在春围猎场被暗算,起初还能提起神处理国务,但后来仍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交移一部分权利给几位皇子。”
“分得兵权的叁皇子从小跟着元帝习武,少年时便走入军营,颇有元帝行事风范,在民间也最受爱戴。后来我入军营,得叁殿下赏识,但他也只让我从普通士兵做起,想要磨砺我待我亲厚。后遇元帝分权,他只得领旨赶回京都。”
“我竟有幸被他点中,随他入京。一路上杀兵不断,后来才知那时二皇子背后世家派来的杀手。那是我第一次接触到皇家朝堂的波诡云谲,直到后来,才发觉战场上的奇谋神计竟都显得比之不及。”
谈到这,宋敬元落寞更深,扯出一丝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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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原名:时节)救赎1v1 高H 第二十四章
“去京路上简直比战场上还要危险,而在京,却更是面无刀枪的汹涌。叁殿下不忍元帝看见兄弟之间离心杀戮,只想与之周旋并寻找时机,与太子御前尽孝一年,元帝身体逐渐康健。此时边境匈奴却突然来犯,叁殿下心系边境民生,盼望以后再尽孝道,怎知那一别,便是永别。”
“叁殿下直驱边疆,匈奴先前来势汹汹,见状却立马改换战法,变得畏畏缩缩。叁殿下觉知不妙,最后找出细作,发觉二皇子通敌的证据。秘密递交证据予以元帝,然元帝先前康健之状只是被宝药珍材堆砌起来的罢了,内里早已虚空,一下子便被气得旧疾复发,只说出将二皇子贬为庶民的话,随后也来不及传诏位,便驾崩仙去了。”
“叁殿下为太子嫡弟,本意便是扶持太子登基称帝,然二皇子背后世家苟延残喘之时仍不忘挑拨离间,扬言叁殿下在边境要自拥为王。”
宋敬元垂下眸子,见林乔的手搭在自己手上,微微拢着,显然是想安慰自己。他笑了笑,握住她的手,继续说:
“皇家兄弟情淡薄,叁殿下却以为他与太子感情却不同。以为太子虽平庸,却温和。实则,他早因元帝常称赞两位优秀的弟弟、多次忽视他甚至可惜他的嫡长子之位而燃妒忌与愤恨。”
宋敬元却干脆应了:“得知元帝驾崩,二皇子被贬,匈奴决意趁机发起战争要捞得好处,我因领军以少胜多灭掉一小支匈奴骑兵而被叁殿下多提携。叁殿下多胜少败,让匈奴吃了不少亏。却不想……他们见我一无名之辈被叁殿下重视,竟要去劫来我双亲,欲我与叁殿下离心。我双亲刚毅抵抗,宁死不屈,最后我父亲死在了恶人手下,我母亲不愿受辱……也撞墙去了。”
宋敬元闭了闭目,深吸了口气。
林乔抱住他,上下抚摸着他的背。
宋敬元强忍着的泪却缓缓流下了。
那些无人倾听,无处可诉的苦楚,有了归处。
“后来,已经是皇帝的太子,见胜仗连连,叁殿下在百姓中的风评越来越好,竟不顾动荡朝廷,非要亲自出征边塞,左右军事。起初渗入不深,输赢对半,他便仍沾沾自喜。后摆驾回宫,还多次下旨变军。”
“粮草供应不足,军心溃散,最后竟连连败退。那皇椅上的仿若才醒悟过来,却要向匈奴兵议和,在众臣面前痛骂我军不力。奸妄竟还要叁殿下以死谢罪!”
“可笑,实在可笑。可叁殿下对皇上已然失望,觉得自己愧对百姓苍生,竟也就于殿上刎颈谢罪。然无人醒悟,那皇上甚至还有心思命我一武将为议和副使臣,以此来羞辱我——一个叁殿下的旧部。”
“从匈奴回来,我虽深知自己无颜面对江东父老,却仍想重回故地。走至山路,忽遇山贼,打斗中我才知晓他们本为良民,却被战乱逼为山贼。晃神间,便挨了重刀,伏在地上,血流不止,再醒来,就是在这番天地了。”
(终于把宋敬元的古代背景交代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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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原名:时节)救赎1v1 高H 第二十六章
宋敬元笑了笑,抱住林乔,“好,我不怪自己了。”
林乔心里松了一口气,面上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那当然,本来就不能怪你。”
搂着林乔,宋敬元大手顺着她的头发,其实他知道林乔肯定也不如面上开朗,心里的结也并没有打开,这空荡房子里的两个人,心里除了心结和彼此,就空无一物了。
但此刻他心里也像被潺潺涌出的温泉浸浴着。
他很喜欢这种感觉,只是紧紧抱着,两人都敞开了心扉是在认真地讲述着自己的过去,也是在放下自己的过去,这种灵魂交流的想法甚至让他觉得有些飘飘然了。
林乔突然想起什么,在宋敬元怀里直起身子,兴致冲冲问道:“话说......你几岁了?”
宋敬元还想了想,犹豫着说:“貌似二十二了。”
“我快二十叁了!”林乔莫名像得了奖一样开心,忽然又拧着眉问:“你觉得我看起来比你年纪大吗?”
宋敬元见她小女儿姿态,憋着笑,不假思索道:“没有,很年轻。”
但这也是实话,林乔这些年虽然没有条件像末世前用那护肤品,但因为末世紫外线更强,林乔那营地每人出任务时都穿的利落长袖,脸也用恰好的面罩包裹,所以林乔的皮肤并没有太粗糙。
她身上的妩媚加处事的果断,增加的也只是她人影的风韵,而非沧桑的成熟。
林乔撇过,又挑逗着问:“但你是不是还是应该叫我一声姐姐?”
宋敬元这回便是顿住了,别过脑袋,长长的睫毛掩住眼里的退缩拒绝,抿着嘴不肯叫。
林乔歪歪脑袋,又装模作样地想了好一会,笑嘻嘻凑到他脸下:“那我能不能叫你敬元弟弟?还是元弟弟?”
宋敬元见她又乱动,环她腰上的手肌肉都绷紧了,低头去看她那兴致勃勃的脸,大概因为那点小得意,林乔整个人都变得生动与意气盎然,先前被水雾蒙起的眼睛变得明亮,嫩红湿润的唇微微张开,像是也在等着他的答案。
他不语,林乔试探着喊:“元弟弟?”
宋敬元喉头滚动,像是终于找到了借口一样,恼羞成怒地亲向她那红润的唇。
林乔也不躲,搂着他的脖子,坐正了身,在他腿上与他唇舌交缠。这次是宋敬元先伸的舌头,他直直攻破林乔柔软的防线,不想就轻而易举地得到了林乔的缴械迎接。两人的唇摩擦着,想要吸吮汲取这对方的最后一丝甜蜜。等到停下来时,两人都气喘吁吁。
宋敬元弯下腰,亲了亲林乔的额头。
野(原名:时节)救赎1v1 高H 第二十七章
把林乔屁股拖起来放落到大腿远些的位置上,宋敬元心底无奈地叹气,回想起在军营,一群糙汉子最大的话题,就是女人和看起来不爱女人的宋敬元。有次敌军佯装求饶时,送来些宛若娇媚蛇妖一般的女人,为了迷惑敌方,他只能任由一女子倒在他怀里搔首弄姿,等到部署的埋伏将逃走的敌军首领抓获,消息一传入帐中,宋敬元便不顾那蛇蝎娇娘,直直站了起来,害那美人摔了个结实的屁墩,好不可怜。
这事后来被营里的弟兄戏说,说那面若桃花的柳腰美人,都被脸黑的宋敬元称得像死水里的枯木。
他们要是知道宋敬元现在的光景,怕是要对林乔表演一个五体投地。
宋敬元带着林乔走到屋旁的院子,去看昨日从山上捉来的野鸡。这一大上午的时间,宋敬元已经用竹篾编好了一个简单的镂空小门,用藤条系在门口的旁边,代替昨天在门口堆放的杂物,阻止他们为数不多的家禽逃走。
林乔见自己睡着的这一大上午宋敬元竟然做了这么多事,也没有不好意思,反倒是剐了宋敬元一眼,毕竟,让自己这么疲累的罪魁祸首可不就是他吗?
宋敬元竟然也完美接到了林乔的信号,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避开林乔的眼神,拉开竹门带她往鸡房子里领。
因为以前这是一件杂物房,建造时,都没有考虑过怎样采光,所以房子里的光线只从门口和离天花板很近的一个窗口照射进来。
林乔只能勉强看见墙角那有一团阴影,大概是人声渐进,角落里聚集的鸡都慢慢地站了起来,大概是因为没有经历过圈养的生活,又乍一受惊,都有些萎靡不振,恐吓林乔的“咯咯咯”的声音都时大时小,有气无力的。
身后的宋敬元搬来不知道什么时候煮好的一桶菜糊,倒在屋子中间的一排半破不破的竹筒里。
那群鸡还怕人,大概也因为还不算太饿,全都瑟缩在那个角落里,没有一丝要过来的打算。
林乔觉着这么些恹恹的鸡也没什么好看的了,见宋敬元舀完鸡食后就站在一旁看她叉着腰打量这屋,才忽觉自己的手势不太文雅。
“咳咳,”林乔一手握拳捂嘴,假装清清嗓子,走过去挽着宋敬元,引着他往外走,“走走走,这空气有点不那么流通啊。”
宋敬元忍笑,不揭穿她,还一本正经地回道:“要是有个大点的窗户就好了,还能敞亮一些。”
不说还好,林乔还能骗过自己,结果被宋敬元那将笑未笑的眼睛注视着,反而还上头了,甩开挽着他的手,也不管叉腰到底泼不泼妇了,盯着他,眼里满是让某人生出冷汗的笑意:“怎么了嘛,见我叉腰你难道就不爱我了吗!哎呀,男人!就都这么绝情罢了!”
说完,倒也不走,就还是那么直直地盯着他。
宋敬元哪里见过这般架势,一时逃也不是,接话也不是,提着那脏脏的鸡食桶,傻愣愣地看着林乔。
林乔本来还想捉弄他,见他那清澈的眼看着自己,只能感慨宋敬元生得太好,叫人忍不下心肠去整蛊他。
野(原名:时节)救赎1v1 高H 第二十八章今昔
今天的天气属实凉爽,正午饭后的太阳也不灼目。宋敬元拗不过林乔,只能领着林乔往那秧地走。
之前新开的地不远处就是一个荔枝林,宋敬元没想到林乔也不愿意到林子里歇息,一定要下田与他插秧。
林乔已经很久没有做过农活了,见宋敬元始终弯着腰将那秧苗一根根插进泥里,还要时不时将歪倒的小禾扶正,尽管天气不热,可这样频繁的动作还是让人很快流下汗来。小禾幼嫩,但仍挡不住它时常刮过手腕,虽然因为两人手上的皮肤都不再娇嫩,那划痕并不明显,但随之而来的瘙痒却让人难以忽视。
林乔模糊的记忆慢慢变得清晰,她两手指捻了捻小禾粗壮的茎,跟宋敬元说:“其实我们这很久之前就不怎么插秧了,我们都是用抛的。”说完,直着身子就将手上的秧苗往空位扔过去。
因为宋敬元没有工具犁地,用锄头将地锄松怕也来不及了,因此他只能让这田地泡了整整一晚上的水,虽然如此,宋敬元仍然觉得委屈了手上的苗。
怎能预料林乔那一抛,虽准头很好,水花泥花甚至都很小,但宋敬元,自小生活在耕细作的古代,从来就没见过这么“糟践”作物的。
换句话说,在他们那,这样抛秧可是要被胖揍的。
他犹豫了一下:“这样真能活么?”
林乔没直接回答,反而问他:“难道你去年成的时候没发现什么不一样吗?”
宋敬元方才醒悟,原来去年的高产可能不是偶然?他原以为,这地没人耕种、杂草丛生,加上谷子放置许久,他只能将每亩的产量往低了算,但让他没想到的是,每株开花抽穗都比他想象中的要多得多,哪怕是成时突然刮来鬼风,压到一片稻田,匀下来的亩产也让人欣喜。
他当时也怀疑过,经历过那么多年,也因为地域原因,导致品种不同,产量自然也就大相径庭,但当时只是怀疑,现在貌似终于有人能解答他的疑惑了。
“我去年插秧时,就发现这秧苗虽幼嫩,但是分岔却一般有叁根,且那成活率高得出奇,我一次只插叁株,但最后的一丛却挤挤攘攘,我只能趁早拔出一些来,种到另一块田里。但即便是这样中途换地种的稻禾,长势也依旧很好,产量比我预计的要好上太多”
宋敬元噼里啪啦地讲了一大通,好叫林乔知道了他心底里所有的疑惑了,这才肯停下来。
林乔也这才知道杂交水稻与古代的稻禾竟然有这么多不同的地方。
不过这一点也不妨碍林乔向宋敬元科普现代的杂交水稻之父袁隆平爷爷。林乔一边抛着秧,一边跟他讲末世前大多数人都因袁隆平爷爷而吃上饱饭的盛况。
两人一个说一个听,手上的功夫都没耽误。偶尔看见秧快没了,林乔就停下,也不用旁的示意,宋敬元就会默契地再将秧禾铲出挑过来。
林乔对袁隆平爷爷的事迹记忆也已经模糊,但因为末世时常要从末世前岁月静好的日子里寻求安慰,所以她对五六年前的盛世仍记忆犹新。
因为挑秧,故事讲得磕磕绊绊,零碎的记忆被零零碎碎地阐述着。
林乔喜欢回忆往事,但不代表她抵挡不住回忆的诱惑,往昔与今日的对比,只让她更珍惜当下,而非沉迷于过去。
但宋敬元出生且长大于落后的古代,穿越在末世时萧条的小城,虽然他也见过皇宫宴席的盛况和建筑的辉煌,也曾在穿越后游历过这个陌生的地方。但经历多少限制了他的想象,他听着林乔的讲述,从一开始的连连赞叹,最后又开始有些沉默失落。
“如果当时能够像这样富足,百姓就能吃少很多苦,大概也就不用再去行劳苦的兵役了吧。”宋敬元说话时声音不大,林乔甚至不知道这句是不是他的自语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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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原名:时节)救赎1v1 高H 第二十九章夜
剩下的秧多得超过了宋敬元的预想,秧苗比以前要长,怕存活率不高,只能把它们都种下,得缺了下一年的口粮。因此,尽管林乔逐渐上手,宋敬元的动作也很快,他们两个人还是足足干了两天活。
这两日天气渐好,两人终于干完了插秧的活,吃过饭,洗漱完。躺在床上时,天色已经昏暗。林乔扒开宋敬元的衣服,冰凉的手在他背上摸来摸去,还在他的腰窝处打转。
宋敬元被痒意一激,原本紧绷的身体往前一顶。硬邦邦的阴茎就直直打上了林乔的腿。宋敬元听见林乔在自己颈窝旁发出的一声嗤笑,差点羞愧欲死。
星星点点的吻自他的颈部慢慢往上,亲到他的下巴,林乔虚捂着他耳朵让他低下头,清浅地点着他的下半张脸,但就是不亲他的唇。有次将将擦到他的嘴角,下一步就拐到宋敬元微闭着的眼睛上。
宋敬元终于忍不住,就要去捧她的脸,谁知怀里的她仿佛才终于识趣一般点上他等待已久的唇,一开始只是轻啄,到慢慢伸出舌头去摩挲他的唇纹。等他的唇都湿润,她才耐心的嵌入他双唇之间。
晚风从大开的窗口吹进,被宋敬元改制的木窗被风吹动,唧哑地响着,虽整夜不停,却一声一响也没落入屋内人的耳中。
枕边人陷入熟睡,宋敬元小心翼翼地拾起不知何时搭在床边的上衣,淅淅索索地穿好。起身时,床不合时宜地“吱呀”一声,将宋敬元吓得站定,细细地停了好一会,知晓林乔没醒来,才放下心来抱着怀里的裤子到外头穿去了。
那宽阔地方呼呼作响的风是真的有些凉意,林乔裹了裹身上的衣服,走到靠近田边的路上,躲在树边,看着宋敬元慢慢将林乔日头扔得歪歪斜斜的苗一根根扶正。林乔有些生气,却又有些感动:气他不信自己的话,但是,能让他这样心的,不正是自己吗?
林乔抿了抿嘴,仔细辨认禾苗的缝隙,走到宋敬元身后扯他袖子,示意他跟她走。
宋敬元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和田里荡起的水声便深觉不妙,有些心虚地转过身想要跟林乔解释一番。却不想林乔只是慢慢地领着他走:“赶紧回去睡觉。”
宋敬元拗不过她,跟着她回家了。林乔一言不发地和宋敬元借着月光,用凉水洗着脚。宋敬元本以为林乔要别扭了,但两人抹黑上床后,林乔却抱住了他,埋在他胸口闷声说:“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但你也要学会信我好不好。”
白天宋敬元无奈放纵的表情她看在眼里,她知道他当时并不是太认同她的做法,但仍然没有坚决地否认,反而是大晚上的偷偷瞒着她要弥补她的“过错”。
一路回来时,林乔本就不多的闷气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只是她还不知道应该怎样向他开口。
他面对她小心翼翼的样子,并不是她愿意看到的。
虽然说,随着两人愈发熟络,这样的拘谨会慢慢消散,但林乔实在不希望因为自己而让他难受,也让自己难受。依她的性格,纵使知晓宋敬元都是为她好,也很难做到事事控制自己的情绪,不做伤人的事,不说伤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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