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柿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狗黑匣子
女同事又发来几个表情包,汪匿匿回了个笑脸。
女同事在工位上舒了一口气,资本家的“不义之财”还真有些心惊胆战,现在说明了,安心很多,她决定下班去买个包。
下班汪匿匿在商场买了些居家用品。问烃住她公寓的日子越来越多了,添点家用,两人住得能更舒心些,她可不想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吵架,伤害两人感情。
买完后汪匿匿看了眼海底捞app,还没轮到她。因此汪匿匿先回了趟地下车库,把大包小包塞进后备箱,接着便直达4楼。
晴子电话打来,问她在哪了。
汪匿匿说已经在海底捞这了,让她直接过来就行。
晴子说好。
两人等位做手部按摩,服务员猛赞两人手白、细腻。晴子被按得惬意,笑着说:“海底捞的服务绝了。”
汪匿匿点头。叫号了,她们等服务员擦干净手,就一齐进去了。汪匿匿点完菜品,把手机递给晴子,“敞开点,我今天发工资了。”
“好,那我不客气了!”晴子又点了几道。
汪匿匿学着攻略调配料,晴子直接让服务员调了一份简单麻酱。
两人围上围裙坐定,汪匿匿跟晴子叁言两语说了女同事的事。
“我想着,有可能是问烃吩咐助理做的…但也不太像,他怎么会管这些小事?”服务员端来锅底,问怎么放,汪匿匿示意清汤锅转到晴子前。
“怎么不会,你的事就不算小事。”晴子挑明。
汪匿匿嫣然一笑,“我回头问问他。”
结束话题,两人涮锅开吃。汪匿匿中途点开手机,把一份豆花放番茄锅里煮,10分钟后加了一大勺牛肉粒,一勺xo酱,一勺牛肉辣酱,然后一齐汤拌了碗米饭。
汪匿匿尝一口,真不错诶,她眼儿亮亮的,示意晴子尝尝。
晴子挖了一小勺入嘴,猛点头,神情享受,“おいしい!(好吃)”
两人饫甘餍肥,结账回去。汪匿匿把车驶出停车场,外面早已天色昏暗,灯火通明。她把晴子送到家,上去坐了一会儿才回家。
刚换了鞋,把买的大包小包拎进客厅,晴子就发来微信。
是一条语音,汪匿匿点开,晴子的语气带着浓重的个人情绪:你前面说你同事的事,我突然想起来!之前上司让我入职,不会也是你家问总交代的吧!!
汪匿匿把自己丢进沙发,捏捏酸胀的小腿,回复她:我回头一起问问。
晴子发来一个扎两角辫小孩跪地哐哐磕头的表情包,上面写着“谢谢老板”。
不知道是在谢她要问,还是谢问烃的帮忙。如果真都是问烃做的…汪匿匿心里甜滋滋的,她晃了会儿神,随手保存了表情包,并转发给了问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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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柿子 直面伤痛
这天汪匿匿下班后去“国字堂”取了订裱的字画,小心翼翼把它放进后座,刚跨进驾驶座,外边儿淅淅沥沥下起雨来。
冬季,天黑的早,此时昏天细雨,厚重幕帘般的压迫感扑面而来,汪匿匿驱车前行,小心翼翼。
有电话拨进来,汪匿匿连上蓝牙耳机,“您好?”
原来是编辑,“汪小姐,打扰!”
汪匿匿笑,“是书籍有进展?”
“是,来跟你说一声,我这边争取年后正式出版。样书昨天已经寄给你了,有没有到。”编辑声音欢快。
汪匿匿不由感叹,真快啊…“我回家看看有没有包裹。劳您心。”
“你太客气了!那不打扰,看了样书有问题你联系我。”
“好。回见。”汪匿匿摘下耳机。
下雨天路况糟糕,刺耳的喇叭声不断,但汪匿匿心情和怡顺畅,丝毫没受影响,一路四平八稳地到了家。
匆匆放下东西,汪匿匿又打着伞去快递柜取快递。两个快递盒都有点飘湿,好在没透进里边。汪匿匿小心拆开。
重的那个是样书,叁本。汪匿匿洗了手,快步回到茶几边,如获珍宝般翻阅着,爱不释手。她把书阖拢,轻轻摩擦着封面上的小字——【译】严匿匿。
*
周末,晨光熹微,汪匿匿起了个大早。
她洗漱动静不算小,把问烃吵醒了。汪匿匿套上高领羊绒毛衣,附身在他下巴亲了亲,胡子微碴,痒兮兮的。她穿上裤子,坐去梳妆台化妆。
问烃半坐起来靠在床头,睡眼惺忪,声色沙哑,“你有事?”
“嗯。”汪匿匿均匀地扑上薄薄粉底,“我要去趟上海。”
问烃没有问什么事,撩开被子,翻身下床,“我载你。”话音刚落,问烃进了浴室。
汪匿匿拿着粉扑的手顿了顿,没有拒绝。
两人在“小意”解决了早餐,临走的时候老板娘递给他们一袋梅干菜,汪匿匿为难。
老板娘笑容淳朴,“小囡,快下,老顾客都有的。我们后天就要摊回老家了,初七才过来。你要是馋我们这口,回去就自个用梅菜干搅新鲜猪肉裹着吃。梅干菜是我家自个晒的,干净的很。”
汪匿匿连连谢过。
老板娘目送他们上车,汪匿匿降下车窗,冲老板娘摆手。
直到看不见人了,汪匿匿才升上车窗。
她感慨,“要过年了噢。”
问烃睇了眼汪匿匿,她小脸儿埋在厚实的围巾里,格外乖巧。问烃说:“睡一会儿。”
汪匿匿摇头,“我不困。”她望着窗外,真是临近春节了,不少铺子都关着门。路上的外来打工者也少很多,冷冷清清的,偶有行人顶着寒风走过,显得格外寂寥。
汪匿匿回视线。
问烃开车很稳,刹车、起步车子不点头,超车不滑道。车子像一叶扁舟,轻轻缓缓地飘在车流中。汪匿匿原本不困的,但是太舒适了,加之轻音乐的催眠,她小鸡啄米,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问烃注意到,停在了路边临时停车位。侧身过去轻柔地摘下她的围巾,脱下她的外套。汪匿匿半梦半醒,嘤咛两声,问烃附身吻了吻她的耳朵,汪匿匿又沉沉睡去。
问烃把衣物放去后座,取了羊绒毛毯盖在她身上,又把位置调低,让她睡得舒服些,脑袋瓜不会乱点。
安顿完,又重启了车子。
*
约莫两个小时后,车子刚过泸浙高速站,汪匿匿就醒了。她揉了揉眼睛,张望了会儿窗外,低头在导航上输入目的地,开启导航,她把音量调大了些。
这回来墓园,汪匿匿比上次仓皇很多,导航上显示离目的地还有815米,汪匿匿不由攥紧了小手。
车子缓缓驶入墓园停车场。汪匿匿按住问烃解安全带的手,“我自己下去就好,很快的。你在车上等我。”
问烃捏了捏她的小手,“我和你一起。”
汪匿匿微微一怔,点点头。她穿戴好,拿着包裹,下了车。
问烃牵着汪匿匿的手,两人拾级而上。墓园零星几人,皆面目瑟瑟,行色匆匆。寒风侵肌,远处树影疏疏。
汪匿匿站定,墓碑上外婆和妈妈都是弯眉含笑的模样,汪匿匿吸了吸鼻子。她松开跟问烃相握的手,展开包裹的雪梨纸,里面是两本样书。她跪下去,在外婆和妈妈墓碑前各放一本。
汪匿匿絮絮叨叨地,声音清冽,“外婆,妈妈,对不起我没有经常来看你们。因为我害怕你们怪我,怪我没有好好完成学业,怪我任性妄为…怕看到你们失望的眼神。
“但我现在不害怕了,你们看,这是我翻译的书,明年就要出版啦。是莱辛的作品《智者纳坦》,里边有句话说‘在这世上,人是什么和必须是什么,两者并非总是完全一致的’。那我是什么,严匿匿是什么,汪匿匿必须是什么,也是可以不一致的对吧。
“我一直在想,如果外婆妈妈你们还在的话,我现在会在做什么,也许也跟你们一样是老师哦?”汪匿匿低笑一声,“但我现在也很不错~我没有完全丢掉语言学,我在caa翻译部工作,老板是我的…男朋友,酷不酷,妈妈。”
汪匿匿抬头看了眼问烃,他正容亢色,衣袂飘飘,自始至终替她挡着风口,静静听着她诉说。
汪匿匿泫然,抬手按了按眼眶,继续说,声音朗亮了些,“我现在很好啦,他们都对我很好。妈妈,外婆,你们应该也都很好吧。”
汪匿匿缄默半晌,抬手碰了碰妈妈的照片。妈妈,我好想你。
膝盖泛着冷意,双腿开始发麻,汪匿匿重重磕了叁个头,又朝外婆磕了叁个响头,起来额头通红。
问烃扶住她,给她拢好围巾,接着便直直跪下去——
“啊,你别!”汪匿匿惊呼。
问烃给汪匿匿的外婆、妈妈磕了头,起身抱了抱潸然泪下的汪匿匿,环着她下了坡。
*
那年汪匿匿初中毕业,快活儿如小鱼。严家树却愁眉锁眼——她到了校方的辞退书。几个月前她和学生恋爱,被好事者发在学校论坛里,影响颇大。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纵然严嘉树并没有做错什么,但这个自由的国度,对“恋爱自由”却有着无数的禁锢。他们说她误人子弟,骂她勾引学生,甚至不知道是谁翻出她早年未婚先孕的小道消息,说她是个“惯犯”…
严嘉树一身傲骨被戳破了脊梁。学生们罢她的课,无数个骚扰电话在深夜打来,严嘉树不得不换了新号码,呆在家中不去授课,却如炊沙成饭。
她怔怔地望着那份辞退邮件,想给爱人打个电话,触碰到手机才恍然,他不堪流言蜚语,已经单方面跟她断绝关系。
严嘉树没有告诉妈妈和女儿这件事,她去浴室洗了个澡,穿戴整齐,驱车去学校办理手续——北叟失马,出了车祸,抢救无效身亡。严嘉树也就再也不会知道,当时她肚子里还有个小小的胎儿。
外婆丧子之痛,突发性心肌梗塞去世。汪匿匿还没参加葬礼,骤然就被人接去了汪家。
这段哀痛欲绝的经历在汪匿匿脑海中渺若烟云。医生说这是海马体根据她短期记忆,引起的主体剧烈压力反应而选择的结果。
在后来的年岁里,汪匿匿偶尔会想起来一些,尽管每次都是一小段一小段的记忆,也让她疼的喘不过气来。
但幸好,幸好,她遇到了问烃。原本她是一把没有靠背的沙发,正襟危坐,是问烃当了她的倚背,让她有了直面伤痛的勇气。
软柿子 乖女孩*h
caa年会上,汪匿匿一袭中开襟朱地梅香夹旗袍,腰身绝细,惊艳四座。
她上台端坐,目光清幽,醒喉,拨响叁两声琵琶弦,背景音乐是一腔苏白,吴音婉转,娇咽如莺,吟的是《月圆花好》。
台下掌声如雷,连连叫好。汪匿匿鞠了个躬,去了临时换衣间。
有人把汪匿匿弹奏琵琶的短视频发到了微博,半夜上了个小热搜#高逼格年会#,这些汪匿匿一概不知。她正准备换衣服,就被问烃虏走了!
一路被问烃拐进酒店顶层的套房。汪匿匿穿着细高跟,小跑得气喘吁吁,中途问烃直接扛她上背。
汪匿匿被大力扔进床褥里,好在床垫柔软,松软下陷,稳稳地拖住了她。她喘了两口气,脸部有些缺氧,泛着绯红。
她控诉在床头扯领带的问烃,“你强盗啊!”
“嗯。”问烃哑着嗓子随口应和。
“你色欲攻心啦?”汪匿匿注意到他眼里不同寻常的欲色,似想到什么,身子有些不自在,并了并双腿,无奈穿的是开叉旗袍,半条腿半露不露,怎么都遮不起来。
问烃在席间喝了不少酒,一年一次的机会,没人想错过,问烃不想扫兴,来者不拒,红的白的闷下去。纵然酒量好,也耐不住有了醉意,直到汪匿匿上台,他的一腔醉火,突有了发泄地。
问烃脱得全身赤条条,汪匿匿娇呼一声,闭上了眼睛。问烃上前,把她的腿分开,有着旗袍的束缚,没法开到最大,“可以撕么。”
汪匿匿嗲嗲地,“姐姐送我的生日礼物…”
回答她的是撕拉一声,半开叉成了高开叉,黑色底裤暴露在外。问烃呼吸重了,他附身去吻她,汪匿匿的嘴唇柔软甜腻。
他的攻势太猛,让汪匿匿的交缠显得有些急不可耐,很快,她就湿漉漉的。
问烃隔着底裤大力揉搓着她浑圆的屁股,时不时曲起手指顶她小穴,汪匿匿难捱地嘤咛,身姿扭动,咬了咬问烃的唇瓣。
问烃轻车熟路地吻着、抚着汪匿匿全身的敏感处。汪匿匿细细微微地呻吟,跟随身体本能往问烃身上靠,双腿盘上他腰,轻轻地摩擦着。
问烃轻笑,重重按压下可怜可爱的小阴蒂。
“啊~~!”汪匿匿敏感,酥麻直直通遍全身,一下子阴蒂高潮了。腿儿颤巍巍的,挂不住问烃的腰,滑了下来。
“没用。”问烃重重拍打她的臀侧,好似在惩罚她的放松。
问烃半醉时的样子十分罕见,他变得格外放松、慵懒、妖艳,甚至有些任性。汪匿匿含着水的眸子凝视问烃,欲语含羞,及其勾人。她不合时宜地想:以后无聊就骗问烃喝酒,灌醉他…
汪匿匿缓过神来,有意使坏,她挡住问烃捻着阴唇的手,掐着嗓子说:“官人,不可以…奴家早已有了婚配。”
一张口就入戏,汪匿匿抹了抹眼角。别说,就她刚好盘着发,穿着旗袍的样子,颇有些民国旧影。
问烃反应也快,挑眉,沉着声戏谑,“哦?是哪家?说来我听听。”话音刚落,问烃便利索撕破了汪匿匿的丝袜。
“呀!”汪匿匿条件反射地想并拢双腿。问烃卡着,不让。
汪匿匿刚想继续编,倏然像被人掐着脖子断了话语——问烃拨开她内裤,正舔弄着她的小穴!
汪叽叽的水声入耳十分淫靡。汪匿匿无力地抓上问烃的头发,不知是想让他更深入些,还是想让他停下来。汪匿匿舒服地哭了出来,“嗯…那里…啊…不要…”
就在她快高潮时,问烃停下了吮吸捻磨的动作。
“说,哪家。”问烃深黯的瞳仁牢牢地网住她,唇瓣还有晶莹的银丝。
自己挖的坑…汪匿匿欲哭无泪,小穴一阵空虚,饥渴难耐,她只好胡诌:“北平…北平问家。”
问烃满意,手口并用,给了汪匿匿一次酣畅淋漓的高潮。
不等汪匿匿缓过神,问烃扒下她的内裤,顺着泥泞的春水插入。
“真乖,都吃进去了。”问烃低头看了眼两人的结合处赞道,原本小巧的穴口因吞入肉棒,被迫张成可怖的大小。
汪匿匿的阴道本就紧致,后来慢慢地会控制缩,肉棒插入时她放松,抽出时就咬紧。两人配合的天衣无缝,水乳交融,泽声响亮。问烃爽的横冲直撞,好几次都有顶开宫口的趋势。汪匿匿淫叫曼曼,头发散了,衣襟乱了,平添风骚。
问烃心跳加剧,尺寸不减反增。可怕的硬度和厚度让汪匿匿胀得发麻发酸,惹不住开口求饶,“你…你快点好不好…”
下一秒,问烃把她腿分得几近一字马,快速抽出又整根没入,抽插的速度让汪匿匿根本没气口解释:她想说的是快点射,不是让他再快点…呜呜呜…她要被操死掉了。
到后来汪匿匿的湖泊变小溪,不够滋润小穴和肉棒,摩擦有些微微疼痛。问烃却没有停下来的趋势,他换了侧入,一下下贯穿她,毫不怜惜。
汪匿匿脸上、身上全是汗,腿打着颤,她哆哆嗦嗦去解扣子,想把黏在身上的旗袍脱了。
问烃察觉,拔了出来,叁两下扯开旗袍,让汪匿匿袒胸露乳。
他笑得有些醉人,“问家少爷要晓得你这幅在我身下承欢的样子,还会愿意娶你么。”
他演上瘾了吧!汪匿匿瞪他,因为乏力,瞪出去,在问烃眼里,就变成了软绵绵的媚眼。
问烃凶狠地抓上她的奶糯糯,一下便留了印子。手指夹着乳尖,大力往外拉扯。
“啊啊啊…要扯坏了…”汪匿匿双手护胸,阻止他摧残。
问烃掐着她腰,让她面对墙跪在床上,用膝盖顶开她双腿,手肘穿过她细腰,往上一抻,汪匿匿就自然撅起了翘臀。
问烃轻拍两下汪匿匿的小穴,手上粘腻,他撤开手,挺腰贯入。这个姿势不仅有后入的快感,还能让被操的那方无处可逃。
汪匿匿缩靠在床头靠背上,意识飘渺,生理性眼泪落得满脸。耳边是问烃粗粗的喘息声,性感的要命,好像催情剂,汪匿匿的小穴又源源不断流出水来,滋润着、讨好着问烃的肉棒。
问烃一手撑在靠背上,一手并揉着汪匿匿的双乳,表情似隐忍似享受,汪匿匿侧头看了眼,被迷住了。一时呼吸乱了,节奏乱了,小穴只夹不松了。
问烃被桎梏,青筋暴起,他捏她下巴,强迫她回神:“放松!”
汪匿匿乖乖照做,快感加剧,汪匿匿哽咽着又一次到了高潮。
问烃不再强迫她,再下去,她会受伤。他拔出肉棒,汪匿匿全身没了支撑,像被抽去骨头,软软地躺了下来。
问烃掐住她脸颊,强迫她张嘴,把硬挺的肉棒塞进她嘴里。
汪匿匿也想让他快点射出来,因此舌头卖力舔弄,问烃由上至下俯视着她淫荡的模样,就好像船长巡视自己的船舰,巨大的满足感吞噬了他。问烃猛得顶入喉口,尾椎骨颤抖,射出了一大泡浓白的液。
汪匿匿轻咳两下,全数吞了进去。
问烃把她脸上的发丝拨开,语气又温柔又深情,他说:“乖女孩。”
汪匿匿冲他展颜一笑,“坏奸夫。”
软柿子 抚平一切
放春假了,汪匿匿跟汪写意窝在一起,两个人琢磨今年春节穿什么新衣服新鞋子。非常幼稚,但她们乐在其中。
汪夫人逗leon玩儿,现在leon已经能蹒跚走路和讲一些简单的单音节,每天麻麻爸爸奶奶爷爷叫个不停。汪夫人欢喜的不得了,汪写意一放假,就急着把他们接来老宅住。
汪写意看到妈妈带着儿子去了楼上,立刻把电视打开了。她跟汪匿匿小声抱怨:“儿子在的时候我都没法玩手机看电视,怕他学样,憋死我了。”
汪匿匿幸灾乐祸。
汪写意佯装气恼,挠她痒痒,两人笑作一团。等陈姨端了一盘新鲜水果过来,两人才停止嬉闹,装模装样端庄得体。
“哎,我给你推个泰剧,《炽爱》你听过没?”汪写意按着遥控器。
汪匿匿摇头,“姐你现在也爱看电视剧了?我记得你以前还说电视剧狗血没营养骗感情。”
“无聊呗,问问陈磬总是忙,我一个人也就懒得去旅游…诶,找到了,你看!”汪写意兴奋地把电视音量调大,“男主超有型,女主也很漂亮,不过看起来像是人妖。”
汪匿匿瞧着电视,随口附和,“泰国人妖是产业链嘛,很正常…等等!姐你暂停一下!”她突然拔高声线。
汪写意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做,“怎么了?”
汪匿匿身子前倾,紧紧盯着屏幕上的女主角,这个人…是fay?!
汪匿匿眉头紧锁,匆匆跟汪写意告别,“姐我有事先回去了,你跟妈说一声。”
没等汪写意问,汪匿匿已经出了门,一晃眼,听见了车子启动的声音。
*
汪匿匿回到公寓,打开电脑,搜索着《炽爱》的演员信息。阿曼那·提米克鲁饰演pimonkae,她点进阿曼那的词条,xxxx年x月xx日出生于泰国曼谷,泰国3台新生代女演员。
汪匿匿咬了咬唇,继续往下看。
不对,都不对,所有资料都跟fay毫无瓜葛,但是那张脸实在太像了…难道只是长得相似吗,汪匿匿抓了抓头发,有些茫然和焦虑。
她打开ins,搜索到这个女演员的主页,一直拉到最后,第一张照片发表于去年3月。汪匿匿把所有照片翻了一遍,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汪匿匿忍不住给问烃打了电话。
“宝贝?”问烃在温哥华,忙着那边的工作,毕竟老外这会儿不过年。
“你在忙吗?”汪匿匿犹豫着问。
问烃换了手拿手机,把电脑页面做了个标记,“没,你说。”
“你知道fay吗?就是那个我之前…”汪匿匿不知道怎么解释,有些难以启齿的尴尬。
“嗯。你在温哥华的同班同学。”问烃解围。
“对,当时你在处理了eric的事情后,有发现fay的什么消息吗?”汪匿匿不安。
问烃显然察觉到汪匿匿的担忧,他起身走去窗前,外边天空湛蓝,街道干净。他思索着那个泰国男孩,短暂的沉默后,问烃把他获取到的信息都告诉了她。
原来当时fay在牢狱里并不好过,因为他身材相对瘦小,常被人欺负。后来eric他们那伙被假释出来后,花钱买通狱警、狱卒,让fay在里边饱受摧残,最常见的一种手段就是强制肛交、轮奸。
后来fay出狱,被eric带走,又在神上折磨他。问烃解决了eric后,顺带派人送了fay回泰国。当时问烃没有出面,但fay绝望之际已顾不得太多,他托问烃的手下带话,乞求问烃给他一个新身份。问烃允了,而变性和进入演艺圈,是fay做出的选择。
汪匿匿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挂了电话,她怔怔地呆在原地,嘴唇发白,脑子里像有人拿着锯子不停地拉扯…
她好难受,都是她的错,这本不该fay承担的…都是她的错,全是她的错,是她毁了fay汪匿匿无意识地拿拳头敲击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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