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平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zzsss1
杨金花道:“正是!小妹杨……”说到这里,她上愣了一下,心暗自庆幸,反应及时,要不然可真将自己真名报了出去,身份岂不是上被识破了吗?
她灵机一动,编了天波府里面一名丫头的名字:“小妹杨秋,自昭州而来。不料途与家人失散,落桂州,今刚刚进城。听闻前几宋军兵薄桂州,又听几位大哥在此谈论宋军元帅,不知所谓何事,特来请教!”
癞子头一听,上放肆地大笑起来,旁边的几个人,也跟着他一起大笑。
杨金花被他们笑懵了,目光从每个人的脸上扫过,只见他们像是在谈论一件能让他们无比兴奋的事。笑了好久,也没见他们停下来。杨金花不禁有些动怒,道:“你们怎的这般无礼,我好心相问,你们却只顾着自己大笑!”
其一名汉子勉强收住了笑声,望瞭望杨金花,道:“你这位姑娘,看你年轻轻,应是尚婚配吧?”
杨金花又愣住了,不禁有些奇怪,自己去问他们穆元帅的下落,他们却反问自己婚配的事,是何道理?便应道:“正是!小妹今年刚满二十,尚嫁娶。”
那人道:“若是尚嫁人,这事可真不能和你细说!你一个姑娘家,见了那事,羞也不羞?”
杨金花疑问道:“这话从何说起?大哥说不明言,小妹又怎知此事不可被我知晓?”
那人道:“既然你问了,那么和你粗略说说倒也不妨!昨就在这桂州城,大南王的妹妹侬智英将军,拿着宋军元帅穆桂英游街示众,当众把她的衣服都扒光了,还让她骑了木驴……”
杨金花一听这话,如遭五雷轰顶,眼前一黑,差点昏倒在地,问道:“你,你说什么?穆……穆元帅被贼军擒住了?”
那汉子赶紧上前,一把捂住了杨金花的嘴,怒道:“你这姑娘,好生不懂事!
如今这里是大南的天下,你竟敢说他们是贼军!若被僮人听得,定将你问罪!”
不料杨金花却一把将他推开,失魂落魄地叫道:“不可能!穆元帅武艺超,威震天下,怎么可能被贼人所擒?定是你们造谣,诋毁于她!”
众人一听,更是大笑不止。一名油光满面的痞子笑道:“纵使她武艺再,上了木驴,还不得乖乖得任由那根木头她的小!”
他的话还没说完,另一名獐目鼠眼的痞子就接了下去:“你可是没见过那场面!咱们的癞哥车一跑,那根木头抽得可快了,把她的小都快捅烂了!”
癞子头一拍桌子,兴奋地站了起来,也开口道:“僮军的那驾木驴,得可真不错。只要老子的跑得越快,那木就抽得越快。老子骑着一跑起来,穆桂英那人,就开始大叫!那叫声,停都停不下来!想必她和男人行房的时候,也没叫得这么卖力过吧!哈哈!只要一听到她的叫声,老子就越来劲,真想停下来狠狠地她一番!”
癞子头的话还没说完,众人又大声哄笑起来,仿佛是在讲一桩滑稽的事。
癞子头接着又说:“等出了集市,你们猜,穆桂英那人对我说了些什么?”
他的话语停了下来,望望围观的人群,见他们都不住地头,才接着说:“她忽然对老子说,求求你,放我下来吧!我受不了了!在下去,我的屄就要坏了!
哎哟,只要你放我下来,我就给你,小也让你随便玩,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他添油加醋说话的时候,还不是装出一副令人厌恶的扭捏姿态,仿佛穆桂英是一个的女一般。
众人说出来的话,每个字都像是一枚锋利的钉子,狠狠地钉在杨金花的心上,让她痛不生。她梦也没有想到,竟然会被敌人俘虏,还以这种耻的方式游街示众。再听到这些痞子对自己的污言语,不由怒从心来。她早已忘记了自己此时的身份,骂道:“你们这些贼子,竟敢……”她说着,手就往自己的衣下伸去,要拔出藏在那里的短刀,将这些污自己的凶手全部殆尽!
杨金花没说完的一句话是“竟然如此污蔑我”。原本是打算话音一落,就让这些痞子身首异。不料她的手刚刚握着刀柄想要拔出,却发现自己的手臂被一只大手紧紧地握住,竟一动也不能动。
杨金花大惊,转头看去,只见握住她手臂的,是一名二十多岁的年轻痞子。
此人身七尺,面白红,看起来不像其它人一样惹人厌。那人对着杨金花,不动声地了头。
“什么?”癞子头拍桌而起,骂道,“小娘们,你刚才骂谁贼子!”
那年轻痞子怕金花吃亏,赶紧起身道:“癞哥息怒,小这就将她赶出去!”
说罢,就将杨金花用力地往门外一推,喝道:“滚!别让老子再见到你!”
杨金花跌跌撞撞地被推出了饭庄,还没站稳身形,不想那年轻痞子也跟了出来。他一把将杨金花拉到一个僻静,拱手道:“小人石鉴,邕州人氏,以打家劫舍为生。因逢战,在桂州城暂时躲避。方才失礼,还请小姐见谅!”
杨金花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年轻人,见他虽然盗匪,却彬彬有礼,不像那些痞子惹人厌烦,便道:“方才小妹一时冲动,多亏公子出手相救,在此谢过!”
说罢,转身便要离去。
石鉴却又一把将她拉住,道:“若石某人猜得不错,小姐是宋军派来的细!”
杨金花一愣,想不到自己的心乔装,竟被对方一眼看穿。她见对方并非凶徒,刚才又救过自己一命,便如实道:“实不相瞒,小女子正是穆元帅之女杨金花是也。因听闻遇险,前来相助,却差阳错,进了桂州城,得知被俘之事,实在痛心之至。”
石鉴闻言大喜,问道:“原是穆元帅之女,失敬失敬!不知小姐此番前来,带了多少人?”
杨金花叹息头道:“小女子并带一兵一。只因我初经战阵,和各位将军并不让我领兵。小女子只是忧心帅境遇,独自前来!”
石鉴道:“小姐一番孝心,令石某人敬佩。只是你孤身前来,免太过冒险。
若你信得过我,就让我带你出城,去宋营求取救兵,卷土重来。石某人必在城作应!”
杨金花道:“不行!我帅现在身在敌营,多待一,便多受一的屈。
小女子身为儿女,又岂能忍心坐视如此?待今天一晚,小女子自当进敌营,去救出!”
石鉴想了想,道:“既然如此,石某人自当助小姐一臂之力。”
杨金花大喜,道:“有了兄相助,自是多了一半把握。只是小妹不知被关押在何,若兄知道消息,可否方便告知?”
石鉴道:“宋军兵薄桂州,僮军无论强弱,都上了城楼驻守。想必穆元帅也被他们关押在城楼下的刑房里面。只是那里守卫森严,不容易混入。若小姐执意要去,石某人就算拼了命,自当鼎立相助!”
杨金花听后深受感动,道:“我虽为大宋元帅,但却是小妹之生。金花救,乃个人私所致,若是让你为我赴险,实在过意不去!”
石鉴道:“穆元帅为,为社稷,舍生忘,为石某所敬佩。今蒙难,理当营救!”
杨金花深知入敌营救人,凶多吉少,不愿让石鉴这样素昧平生的人为自己赴难,道:“若兄有心相助,不妨即刻出城,将我帅被俘的消息,告知宋军。
金花听闻余靖、孙沔二位将军,驻扎在离城六十里,只待大宋禁军一到,合兵一,便可出击桂州。然全州五万之士,却因粮草短缺,难以行进,不如让余、孙二将军赶赴全州会合。”
石鉴一听,犯难道:“小姐所言甚是在理,只是石鉴一草民,又是自桂州而来,恐怕余、孙二将军不会听信我的话!”
杨金花摘下藏在腰间的令牌,给石鉴,道:“有此令牌,以让两位将军信服!”
石鉴接过令牌,藏了起来,道:“那石某人这就去将消息告知余、孙二将,小姐自当保重!”
两人别过后,杨金花便往城楼方向赶去,待到了城楼下,果见僮军旌旗招展,兵甲森严,看守如铁桶一般密不透风。她便寻了个僻静之,遁起身形,只待夜幕降临。
穆桂英平南 【穆桂英平南】(16)
2019-05-1716、庆功宴自从游街回来,穆桂英又被敌人关进了一间囚室之。她的神和体都受到了严重的打击,整个人好像痴了一般,双目无神,神恍惚。她无法忘记每个人看到她体时候的眼神,那像是一把把灼热的火焰,要将她全身烧成灰烬。一个个屈的画面,时不时地在她的眼前闪烁而过,组成了一连串破碎支离的影像。
她发现自己彻底完了,被敌人毁了,就算以前她有过多么辉煌的战绩,此时已经一笔勾销,留给她的,只剩下一个屈的骂名。
一进到囚室,敌人又把她全身上下扒了个光。这一次敌人扒她衣服的时候,她却没有任何反抗,和赤身体地在街上被示众,这样的屈又算得上什么呢?
囚室里暗无天,而穆桂英也感觉自己仿佛永远也见不到阳光了。一整个晚上,她又是似睡非睡,恍恍惚惚地过去了。此刻她已不再担忧第二天等待她的是什么样的屈,还有什么屈,比一不挂地骑着木驴游街示众更沉重的呢?
也不知过了多久,侬智英带着几名壮汉又进来了。
穆桂英一见到她,整颗心忽然又开始悬了起来。侬智英的长相也算得上俊俏,甚至可以说是一名女,可是在穆桂英看来,她简直就是一个魔鬼,一个名副其实的女魔头。
侬智英看了她一眼,打趣道:“哟,看起来,我们的穆元帅昨夜休息得不怎么好呀!”
穆桂英整个人缩在墙角,耷拉着脑袋,仿佛对她说的话,充耳不闻。
侬智英像是自己讨了一个没趣,不过她并不计较。穆桂英已经成了她掌心的玩物,她现在比自己失去的,有千万倍之多。侬智英道:“带出去!”
几名僮兵上前架起穆桂英。穆桂英仍被敌人用镣铐锁着,只不过不是游街时的那种屈的姿势。僮兵们对这个曾让他们心惊胆战的女英雄毫不畏惧。
穆桂英无力地挣扎了几下,道:“你们要带我去哪里?”她的话语,已充满了恐惧,她害怕像昨天那样的奇耻大,再次发生在自己身上。
侬智英却诡笑道:“不要害怕,今天就不带去游街了。”
一行人出了囚室,穆桂英发现天已近黄昏。“想不到,我昏睡了这么久……”穆桂英心暗自叹息。如果不是这群僮兵的到来,她还将继续昏睡下去,直到思想郁积而痴傻。
广南之地冬季雾气很重,虽然不是天寒地冻,但到了夜晚,还是让人感到凉飕飕的。黄昏的寒风刮在穆桂英的身体上,像无数刀片刺在她的皮肤上。穆桂英不由打了个寒战。
而此刻,杨金花正隐匿在城楼下的某个角落,焦急地等待着夜晚。她的心,比穆桂英还要痛,仿佛敌人施加在她身上的刑罚,她都能感同身受。她默默地祈祷道:“帅,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女儿上就来救你了!只要你能逃出生天,他们施加给你的屈,都要他们百倍偿还!”
桂州城墙连绵几十里,把整个城池都包围起来。每隔五里地,便设有一个瓮城,是将帅挥城堞上的士卒作战所用。侬智光兄妹所在,正是北门的那个瓮城的城楼上。瓮城,顾名思,即是在城楼前设立的一个如大瓮一般的城堡,四面城墙,围起间一个空地,设有前后两道城门。当城池遭到攻击时,必须打破两道城门,才算是正式进入城。
侬智英将穆桂英带到了这个瓮城里。虽然间的那块空地,像广场一般宽阔,但是四面城墙,将白天残余的霞光全部遮挡起来,让人有种沉重的压抑感。空地上,很是热闹,数百名将校都在那里喧哗,不少人还在空地上生起了篝火。
侬智英一到,所有人全部都朝她这个方向望了过来。只听有人喊道:“穆桂英来了!”
穆桂英刚才听侬智英说,并不会带她再去游街,才放下心来。此时却将她带到这瓮城之,空地上还聚集着这么多看上去像是大南级将领的人,一下子又开始害怕起来,这与昨的游街示众又有何分别?
僮兵们径直把穆桂英带到了一堆篝火旁,三王侬智光正盘地而坐。他见穆桂英到来,便起身示意众将噤声。三王示意,谁敢不从,原本喧闹的空地上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火焰在空气燃烧的“呼呼”声和被燃烧的柴火爆裂的劈啪声。侬智光道:“自圣上起兵以来,赖皇天后土庇佑,我大南横扫两广,兵薄两湖。宋之名将,纷纷下殒首,身化为泞土,踏成齑。有女将穆桂英者,宋王称之谓栋梁,虽前有破辽之捷,后有征西之功,然其不自量力,敢发难端,与我为敌。本王顺应天意,略施小计,便将其擒于帐下。本应枭其首级,上奏请功。然此乃众将齐心用命之功,本王不敢独专,见其颇有姿,想我军征战久,良闺难觅,故将其献于庆功宴上,供众将消遣耳。一来,显我军威;二来,示以惩戒。凡有违逆南者,皆此下场!”
众将一听他的壮语豪言,皆齐声道:“全赖三王和长公鸿福!”
侬智光和侬智英听了十分受用,对僮兵使了个眼。僮兵上会意,不敢怠慢,将穆桂英架到了人群央。原本散在各的南军将,立即一下子围了上来,对着穆桂英的体开始点点。
僮兵解除了穆桂英手上和脚上的镣铐,又用捆龙索将她的双臂反剪绑了起来。
只不过这次,他们不再往她的脚上加镣铐。
那些围观的南军将道:“瞧!原来她就是穆桂英!被我们三王擒住,定是早已贞节不保了!”
“哈哈!你们看她这副身子,四十多岁了还长得这么诱人。要是把我换成了三王殿下,我也会先享用一番她的身体的……”
一名胆子较大的南偏将,一把从后面搂住了穆桂英纤细而结实的腰肢,笑道:“来,快些陪爷喝上一杯!”说着,便拿着一盏斟满了酒的杯子,朝着穆桂英的嘴灌去。他一边灌,一边朝着其它人大笑道:“还从来没有能够让宋军的元帅陪老子喝过一杯呢!何况还是这样一个女元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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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也跟着一起大笑。
味的琼浆玉液灌进穆桂英的口里,却品尝到了无比苦涩的滋味。穆桂英发现自己就像是一名青楼的女,脱光了任由别人围观和亵渎。她不堪其,猛地伸出脚,踢在那员偏将的裆下,骂道:“禽!休得无礼!还不快快滚开!”
那员偏将挨了一脚,一声惨叫,撒了酒杯,双手捂着裤裆满地打滚。
周围的众将,不仅没有发怒,反而笑得更大声了,他们有的着那员倒地的偏将,笑道:“让你敢跟穆桂英喝酒,岂不是自寻路?”有的却对着穆桂英嬉笑不止:“哟嘿,果然是带刺的娘们啊!”
穆桂英站立在原地,身体没有任何一遮掩,她像是一只被一群恶狼包围的羔羊,脸上充满了恐惧和羞耻。她的身体晃晃,昨被无抽的痛苦,依然让她两发软。她前前后后地环视着,唯恐又有些胆大之徒对她出些非分之事。
此刻的穆桂英,简直可以被称为手无缚之力,那些南军将,早已不再对她有先前的恐惧了。他们嘻嘻哈哈地笑着,朝着穆桂英围了过来。
“滚开!你们全都给我滚开!”穆桂英竭斯底里地喊着,话音却在不住颤抖。
她朝着离她最近的那员军将又是一脚踢去,可是她双臂被缚,行动不便,动作也迟缓了许多,再加上敌将早已有所准备,所以这一脚,被他们轻易地避了过去。
“哈哈!哈哈!”在穆桂英提的时候,不少军将低下了身子,笑道:“小都出来了呢!”
“啊!呜呜!”穆桂英羞耻得快要疯了。她想不到自己抗拒的动作,竟无意间让自己的私了出来。可是……她唯一能攻击对方的,却只有双脚。如果不用脚踢,难道就眼睁睁地让这么多敌人,自己却什么也不了吗?不!她说什么也不会愿意的。所以,她只能跑!但是又可以跑到哪里去呢?四周都是的城墙,她就像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鸟。但是本能却驱使着她不停地跑,似乎只有奔跑,才能让他逃离这里,逃离屈。
“哈哈哈哈!”周围的敌将又都发出一阵哄笑。穆桂英现在的这个样子,实在和她在战场上跃横戈的样子大相径庭,哪里还有作为女元帅威风的模样。
穆桂英发软的双艰难地迈动着,后面三三两两地跟着一群贪婪的敌将,他们并没有努力追逐,仿佛已经确定,穆桂英早晚逃不出他们的掌心。
南军将从前面包抄过来,老鹰捉小似的,再次把穆桂英围在间。只不过,这是一群数量庞大的老鹰,而小却只有一只。一名身材健硕的大将,忽然伸出手臂,大喝一声:“哪里跑!”拦腰把穆桂英抱了起来。穆桂英健结实的身体,在他的臂弯里,显得尤其弱小。
“啊!放开我!”穆桂英还没叫出声,身体又重新被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坚的石板地和她僵冷的胴体撞击在一起,发出一声闷响。穆桂英的眼前突然冒出无数火花,将她视线的画面全都扯成了碎片,一下子头昏眼花,再也无力起身。
事实上,南的军将们也没有打算让她起身,那些从后面追赶上来的,纷纷扑到了她的身上,让她根本无法动。他们两个人压住穆桂英的上身,两个人按住她的双,将她地摁在地上。
“放开我!放开我!”穆桂英的挣扎显得如此无力,只能疯狂地吼叫着。
一名将军轻轻地抚摸着穆桂英隆起的阜,那里光洁如新,上面却还残留着一道细细的痕。那将军道:“穆桂英,你的下面毛都没有,是昨天游街的时候被剃光了吧?”
“唔唔!唔唔……”一想到昨自己游街被剃毛的耻,穆桂英心头的耻感愈发深重了。此时又被敌人抚摸没有毛发的私,那粗砺的感觉更加明显和清晰。
那名刚刚被穆桂英踢裆的偏将已经过了阵痛,跌跌撞撞地爬了起来。他捧着一整坛子的酒,来到穆桂英的身边,骂道:“臭娘们,真是给脸不要脸!竟然敢踢老子,现在让你尝尝老子的利害!”他说着,一把掐住了穆桂英的两颊,迫使她张开小口。他举起坛子,将整整一坛子酒,往穆桂英的嘴里灌了下去。
“啊……唔唔……唔唔……”穆桂英拼命地头挣扎。她并非不能饮酒,但是这种像女一样的陪酒,让她深感耻,尤其是像现在这样被强迫灌酒。但是她的脸颊却被那偏将掐得生疼,完全动不得。
碗口大小的坛口,从里面出来的酒液像是瀑布一般,让穆桂英的小口根本无暇应接。雪白的酒淌遍了她整个脸,在地上也落了一大滩。不一会儿,坛子里的酒已被倾倒净。那偏将却又抱过一坛,接着让她嘴里灌酒!
虽然浪费不少,但好歹也有许多酒进了穆桂英的喉咙里。那看起来颜可人的酒,到了肚子里,却是辛辣无比,像是一团烈火在燃烧一般。穆桂英冰冷而僵的身体,开始变得暖而柔软,仿佛雪开始慢慢融化,暖暖的液体到身体各,让她每个部位都开始复苏过来。
“哈哈哈!”那偏将一边灌酒,一边狂笑。想穆桂英威名扬于四海,现在却被自己如此,心不禁得意万分。
两坛子酒下去,穆桂英已是感觉腹微涨,五脏六腑如翻江倒海般难受,整个人也是天旋地转。她虽然酒量不错,但是只因几来被连续不断的,已耗尽了她的体力,因此有些不胜酒力。
那些压在穆桂英身上的将领们,不失时机地拼命玩弄着穆桂英的身体,有人在使劲地揉捏着她的房,有的则脆把手伸进了她的小之。
“唔……”穆桂英不知道自己应该先拒绝哪个人,眼前的场面都是糟糟的,只能糊地叫着。
“起来!”那偏将一把将穆桂英从地上提了起来。但是很快又将她扔到了地上。
穆桂英面朝下地跌了下去,由于双臂被缚,结结实实地摔了个啃泥。
那名偏将扶起穆桂英的股,让她双弯曲,跪在地上。他一边不停狂笑,一边开始脱起了裤子,道:“敢踢老子的宝贝,现在就让你尝尝它的滋味!”
穆桂英筋疲力尽,加上酒作祟,昏昏沉沉的,根本不知道反抗,只能向后地挺起股,等待着对方的入。
偏将几下就把裤子褪到了小出,出他胯间的那根乌黑壮硕的巨根。刚才被穆桂英踢了一脚,现在尚消肿,因此看起来比以往更加巨大。
“好!得好!烂穆桂英的!”周围的军将不停地起哄着。虽然他们也迫不及待地想要占有这位女元帅的体,但是无奈被那偏将抢了先机,因此只能在旁旗助威。
穆桂英的被他们的呐喊起哄声湮没了,她感觉自己从有过这样的无助感,仿佛是一片飘零在狂风巨浪的落叶,自己根本控制不了去向,前途是那样的卜。
“啊……呕……呕呕……”屈的跪姿让穆桂英的腹部受到了压,刚才被强行灌进去的酒,一下被到了喉咙口。一张嘴,“哗啦啦”的一声,全部又吐了出来。
“哈哈!哈哈!”众将大笑,“堂堂穆元帅,竟然如此不胜酒力,怪不得宋军打仗,如此不堪!”
穆桂英想不明白,自己的酒量和宋军的作战能力有什么关系,但是男人总是喜欢把什么事都和饮酒联系在一起。“呕……呕……”她不停地呕吐,简直要把苦胆也一起吐了出来。
好不容易终于吐完了,嘴里只剩下一又又苦的胃液。她感觉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成了真空,软软地又趴了下去,倒在自己刚刚吐出来的一滩脏物上。
“的,给老子装!”偏将还没将入,见穆桂英重新又倒在地上,不由大怒。她一把拎起穆桂英的头发,将她往后拽了起来。穆桂英的脸上和口,都沾满了呕吐物,样子无比污。“就算你了,老子也照样要肏了你!”偏将还没忘记刚才穆桂英踢的自己一脚,狠狠地说。
“住手!”侬智英竟然出手制止了。
那偏将见侬智英向他走来,吓得急忙重新提上了裤子。再怎么疯狂,他也不敢在大南的长公面前失态。他连滚带爬地退到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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