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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桂英平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zzsss1
她不知道新的一天,会有什么样的遭遇在等着自己。想想几天前,自己还是威风凛凛的大元帅,现在却沦落到衣不蔽体的境地,心中更加悲切。穆桂英本想一死了之,这样也算是为国尽忠吧!但是自小要强的性格,让她不甘心就此死去。
她不能让侬智光那个畜生,在自己的身上占尽便宜,她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让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后悔!
刑房的门被打开了,侬智英率先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几名女仆和僮兵。女仆的手里,依然端着一个檀木盘子,上面整整齐齐地迭放着一套甲胄和战袍。这套甲胄,赫然竟是穆桂英的七星锁子甲。而那套战袍,也是她的绣云边锦袍。她的战袍已被侬智光和孙振等人撕碎,想必是侬智英令人照模照样地做了一件。征袍和甲胄上,是她的薙鸡翎铁盔。在另一个女仆的盘子上,端正地放着她的战靴,只是已被洗刷干净,看起来挺括而精神。
在女仆后面的僮兵,抬着一块厚重的木板,木板约四五尺长,三四尺宽,中间挖了一个碗口那么大的孔。木板的两侧,各按着一排皮带。
穆桂英正在纳闷敌人的意图,只听侬智英发话道:“赶紧替穆元帅更衣!”
几名壮汉放下沉重的木板上前,把穆桂英身上的毛毯揭掉,将捆在她身上的绳索也一并去除,押着她站了起来。由于昨日穆桂英已经被梳理好了头发,因此女仆们只要直接将凤翎盔戴在她头上即可。紧接着,又替她套上了征袍,并在征袍外戴上沉重的甲胄和战靴,最后罩上大红靠氅。
重新穿戴整齐的穆桂英,像是几天前还没有被敌人凌辱过的女元帅一样,不怒自威,英气逼人。只是狡诈的敌人并没有让她穿上裤子,虽然征袍长及小腿,如果站着不动,倒也瞧不出异常,但如果一迈开脚步,就会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僮兵又将那块木板平放在地上,逼使着穆桂英双膝弯曲,跪倒其上。穆桂英极不情愿对着敌人必躬屈膝,但是僮兵用木棍狠敲她的膝弯,她不得不弯膝跪了下来。
僮兵并没有让她笔直地跪在木板上,而是让她的两条大腿分开,将她的小腿分别固定在木板两侧的皮带里。皮带把穆桂英的小腿死死地和木板压在一起,让她根本无法直立站起,始终只能保持着分腿下跪的姿势。
侬智英又令人取过两副铁铐,分别锁在穆桂英左右两个脚踝上,铁铐的另一端,却锁在穆桂英的手腕上。铁铐之间的锁链很短,仅不足一寸。穆桂英被迫两条手臂向后,和自己的脚踝连在一起。她几乎只要摊开手掌,就可以摸到自己的脚后跟。
虽然没有过多的绳索加身,但穆桂英依然很难动弹,只能始终保持着这个屈辱的跪姿。她猜不透敌人的用意,心下却莫名地惊慌起来,大叫:“你们,你们想要干什么?”
侬智英见一切准备停当,令人抬起那块木板。四名壮汉一齐上前,从四个角上抬起木板,把穆桂英像抬轿一样抬了起来。
出了刑房,下了城楼,前面是一块空地。一路上,大南国士兵依然对着穆桂英议论纷纷。空地上停放着一辆造型奇怪的马车。马车呈长方形的盒子状,大小和穆桂英身下的那块木板一般无二,只是正中的地方,赫然竟伸出了一根长约尺余的假阳具。
四名壮汉把那块木板举过头顶,放上那辆马车。木板中间的那个孔洞,正好让那支假阳具穿过。没穿裤子的穆桂英,正好跪在那个孔洞上方。由于大腿分开的角度较大,她的阴户离木板不到三四寸的距离。长得出奇的假阳具,穿过木板的孔洞,径直插进了她的小穴。
这时,前面拉车的高头大马,不耐烦地朝前走了两步,把车子拉出丈余。奇怪的是,随着马车的走动,那根原本静止的假阳具,竟神奇地上下抽动起来。
穆桂英惊恐地大叫:“这是什么?”
原来,这套刑具名叫木驴。奥秘全在车轮的车轴之上,它的车轴,是用一根弯曲的木棍支撑,假阳具和车轴之间,有精密的传动装置。只要马车一动,车轴就上下弯动,顺势带动着上面的假阳具也上下抽动起来,活像男人的阳根。
侬智英诡笑着上前,替穆桂英整理好衣衫,用穆桂英征袍的下摆和身后的靠氅,遮掩住她大尺度分开的双腿和下身,诡谲地道:“穆元帅,你不是一心想进桂州城吗?现在就让你去见见城里的百姓吧!”
穆桂英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自己要被带去示众。她感觉一下子天都塌了,自己即使是被奸淫,被蹂躏,也是鲜为人知的,如果将自己的丑态公诸天下,那她还有什么脸面活在世上?”不!不可以!”惊恐的尖叫随之脱口而出。





穆桂英平南 【穆桂英平南】(13)
13、游街示众2019-05-06这几天,桂州城里很是混乱,大南国士兵到处劫掠百姓,与盗匪无异。侬智英和侬智光更是放纵百姓,奸淫烧杀,使得城里怨声载道。
石鉴是桂州城的一名飞贼,原属邕州人士。此人身形敏捷,善口舌之辩。因大南王侬智高占据邕州,石鉴随难民逃奔桂州。本意去往湖广,再谋生路。不料赵宋天子已派杨家将南征,桂州、全州一带,兵荒马乱,不能成行。
僮兵之凶蛮残暴,荼毒桂州,让石鉴深感恐惧。他和桂州城里的百姓一样,一心期盼宋军早日南下,收复城池。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城里开始起了谣言,称宋军势大,南兵难以抵挡,不日便要撤出桂州,退守昆仑关天险。
石鉴看到一队僮兵闯入一处民宅,尽掠金银细软。主人哀哭恳求不止,反遭僮兵殴打。只听一名僮兵骂道:“滚开!休得纠缠,老子还得逃命去呢!”便扬长而去。
只听身后一名老者:“看来,南军弃城,宋军入主桂州之言大多属实了。”
另一人接道:“听闻宋军此次南征之主帅,是二十多年在北国大破辽军天门阵的浑天侯穆桂英。此人虽是女流,却也有韩信之谋,仲卿之勇,匡扶宋室江山,可谓功不可没!”
石鉴听后,却不屑道:“我倒是什么厉害人物,原来竟是一个女人,让你们朝思暮盼的。我堂堂大宋,岂无男儿?”
老者听了却哑然失笑,道:“你这小子,好大口气!前者能人如余靖、孙沔之辈,皆不能踏足桂州半步。现在穆元帅来了才几天,就已令僮人望风而逃。想四海之内,还有第二人乎?”
另一人也道:“老哥说得没错。穆元帅可是大宋的恩人,我桂州百姓的救世主。我等已全家募资,打算在城外为她立碑颂德。她的姓名,必将流传史册。”
就在几个人议论之间,忽然城门口一阵骚乱。有人在人群中大喊:“宋军进城啦!快让开,宋军进城了!”听到这一声喊,所有人都踮起了脚尖观望。周围的人都在喊:“快看!穆元帅带着宋军进城了!”
老者道:“久闻穆元帅之威名,今日得以一见,幸甚,幸甚!”他一边说,一边也朝着城门口望去。
还在劫掠的僮兵,纷纷丢下手中的资物,鼠窜入了人群,再也寻不见身影。
铁链摩擦发出“吱吱咯咯”的声音,吊桥正在被缓缓放下。不久,就听到“轰隆”一声,城口尘土飞扬,吊桥终于被架在了护城河上。
尘土还未完全消散,就听到一阵凌乱的马蹄声。一队三三两两的骑士,穿着宋军的号衣,队形散乱地经过庞大的门洞,出现在桂州城百姓的眼前。走在最前面的两名士兵,一人手里举着绣了“宋”字的大纛,一人举着“穆”字帅旗。旗帜上都是污渍,几乎看不清除了汉字以外的图案。
宋军战队的纪律如此之差,倒是完全出乎桂州百姓的意料之外。不过这并不影响他们高涨的热情和激动的情绪,百姓纷纷下跪拜道:“恭迎穆元帅入城!”
穆桂英的马车跟在前面一队骑士的后面姗姗来迟。更令百姓意外的是,穆元帅竟然没有骑在高头大马上,却是端坐在一辆造型奇怪的马车上。
马车看起来像一个大箱子,行驶起来,会发出“嘎吱嘎吱”的怪异声响。穆桂英就坐在“箱子”顶部,浑身上下被她的红色靠氅包裹着。
“是穆元帅!快看!”百姓们私底下议论纷纷。他们都偷偷地抬起头,一瞻这位巾帼女英雄的风采。可是看到穆桂英不怒自威的脸,又瞬间感觉自己比这个女人确实矮了一截,不由又低下了头。
“好一名女元帅!”连方才对穆桂英不屑一顾的石鉴,此时得以目睹真容,也不禁由衷感叹起来。
一名乡绅模样的人从百姓的人群中出来,当街跪倒在地,道:“桂州薄城,为南寇占据久矣。我等乡民,朝夕盼望王师南下。今穆元帅得以克复桂州,实乃天下之幸,我等百姓之幸。王师兵锋所向,南寇无不遁溃,戡平南国,指日可待……”
“滚开!”还没等那乡绅说完,当头的一名骑士,用长矛一竿子将他打到一边,骂道,“没看到穆元帅过来吗?拦在马前,岂不找死?”
百姓皆大惊失色。都道穆元帅乃是仁义之师,爱民如子,可今日所见,竟与大南国士兵一般无二,不由都开始失望起来。
石鉴暗自冷笑道:“大名鼎鼎的杨家将,竟也是官家之匪寇!”
就在桂州百姓都在失望唏嘘之余,忽然远处传来了一阵马蹄声。百姓见了,纷纷让开一条道。只见来者都是清一色的黑色藤甲骑士,为首一人,竟是大南国女将侬智英。百姓们更加惊讶,侬智英竟然如此大胆,在宋军入城之时,还敢率着马队直趋过来。
侬智英的马队在穆桂英的护卫队面前停了下来。那几名打头的骑士,一见僮兵过来,都丢下兵器旗帜,狼狈而逃。边逃还夸张地大叫:“不好啦!大南国的长公主来了!”眨眼之间,宋军的前队和后队,都跑得一乾二净,只剩下穆桂英的那辆马车,还在信步由缰地缓缓地朝前行驶着。穆桂英仍然端坐在马车的“箱子”上,一动也不动。侬智英下马,放声笑道:“哈哈!这不是大名鼎鼎的浑天侯穆元帅么?”
众人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堂堂大宋禁军,见了南国之寇,竟然丢下他们的元帅,不战自溃!他们都抬起头,眼珠子直愣愣的望着那两个叱咤风云的女人。
可是他们等了好久,也始终没见穆桂英答腔。这时,他们才发现,穆桂英的神色有些不对。只见她一张俏脸苍白,美目像受惊的小鹿一般,四处乱望,像是生怕周围的人看穿她靠氅之下的秘密。
“这……这是怎么回事?”石鉴身边的那名老者低声发问。可是根本没有人知道个中的秘密,都窃窃私语,暗自发问。
恰好此时,一阵清风徐徐吹来,吹开了穆桂英身上的靠氅。靠氅下,是一身亮晶晶的甲胄,晃人眼目。这时,人们才发现,穆桂英不是端坐在马车上的,而是双膝跪在上面。脚踝和手腕之间,被铐着一副铁铐,让她的上半身不至于往前倾倒。可是……可是她跪的姿势,也实在太诡异了,竟然是分开着两条大腿跪着的,下胯几乎都要碰到身下的木板了。
“这,这……穆元帅是怎么了?”人们又开始议论。
侬智英转头对满城的百姓道:“你们不都在盼望着你们的穆元帅兵薄桂州城吗?现在她来了,本姑娘就让你们好好看看!”说着,她拿起一根细长的木条,把穆桂英摊开在身体两侧的征裙下摆,轻轻地拨开了,露出了穆桂英的两条比她身上的铠甲还要晃眼亮白的大腿。
“啊!你们看,穆元帅竟然没有穿裤子!”不知道谁在人群中说了一声,紧接着“没有穿裤子”的声音,就在整个桂州城里蔓延开来。
石鉴毕竟年轻,对女体有着充分的好感,听到人们的话语,也朝穆桂英所在的方向望了过去。正巧在此时,侬智英的细木棍,竟挑起了挡在穆桂英下胯前面的前摆。顿时,女元帅丰腴的臀部和结实的大腿,一览无遗。令石鉴震惊的是,从马车“箱子”顶端伸出的一根类似男人阳具的柱型木头,竟会神奇地自动上下抽动,一下一下结结实实地插进穆桂英身下的小穴里。
穆桂英的小穴,已经被这根木头插得红肿万分,两片肥美的阴唇,像是两个灌满了水的水囊,随着马车的震动,左右晃动不止。阴唇下鲜嫩的淫肉,跟随着木棍的进出,也不停地里外翻动。穆桂英整个人,像是骑坐在马车上,正在被人奸淫一般。
“啊!他们竟把穆元帅……”不仅是石鉴感到震惊,全城的百姓,都对此惊讶不已。直到现在,他们终于明白过来,所谓的宋军入城,只不过是侬智英一手导演的一场戏。穆元帅应该在几日前的交战中,早已被敌人俘虏。现在又强迫她以如此不堪的姿势,来游街示众。她把穆桂英捧到了百姓心中至高无上的境界,又一下子将她从天堂扔进深渊,这样的落差,让桂州城内的百姓根本无法接受。
他们把穆桂英当作了唯一的救世主,现在她却被敌人如此凌辱,有的人悲愤,有的人唏嘘,更有的人因此而绝望。
马车上的穆桂英,看到自己最不堪的秘密被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看起来更加慌乱了。原本守卫她这个秘密的防线,就薄得像纸一样,一捅就破。现在当自己的身体无任何遮掩的情况下暴露出来,更让她难以自持。原本苍白的脸,顿时变得通红。她感觉自己浑身有种被灼伤的感觉,那是被无数人注视的不安和恐惶。
“不要……不要……你们都不要看……快帮我遮起来……”穆桂英低声地哀求着侬智英。她之所以不敢大声,是因为不想让别人听到她屈服的声音,但却偏偏唯一只有屈服,才能让她尽可能地少受一些耻辱。
“看那根木头,可真像是男人的阳具啊!这样一上一下,是要肏烂穆元帅的小穴吗?”每个城里,都有贤达人士,有乡绅士族,自然也有市井痞子。这些市井痞子,本就家徒四壁,大南国夺不去他们什么东西,自然大宋也不可能给予他们想要的。因此无论是王师还是南军,谁占据桂州,对他们来说根本没有区别。
他们只不过需要寻求一些刺激,来改变向来无趣的日子。而穆桂英被屈辱游街这件事,无疑对他们来说,是一帖强效的兴奋剂。
“哈哈!穆元帅的小穴,可真别致啊!被木头插进去,竟然还能起了反应!”
马上有人应和起来。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呜呜……”穆桂英屈辱地想要放声大哭。她曾几何时遭受过这样的奇耻大辱,袒露身体被市井之徒取笑。
侬智英微微笑着,对那个首先发声的地痞道:“看来你很想肏烂穆元帅的小穴啊?”
那是一名二十来岁癞子头痞子。一见侬智英跟他说话,竟有些畏惧,不敢答腔。
不料侬智英却将穆桂英马车的缰绳递给了他,问道:“会骑马么?”
癞子头有些畏缩地点了点头。
侬智英道:“那你就骑上这匹马,绕城一匝。若你能在一炷香的时间内赶回,便赏你二十两纹银。”
癞子头一听,问道:“此话当真?”
侬智英笑道:“岂能有假?若你不愿意,我再找他人!”
“我愿意!我当然愿意!”癞子头一把抢过缰绳,翻身上马,对周围百姓耀武扬威地喊道:“各位乡亲听好了,莫要拦了本大爷的马车。若是被我撞倒碰伤,概不负责!”
听他这么一喊,周围的乡民果然都让开了一条道。
穆桂英见了,不免有些心寒。想自己舍生忘死,都是为了救桂州黎民于水火之中。现在自己蒙难,这些乡民不仅没有搭救,反而落井下石,处处取笑。
癞子头回头看了一眼穆桂英,嬉笑道:“穆元帅,你可要坐好了!大爷我要启程了!”
穆桂英一听不妙。想这马车,缓缓行驶,已抽插得她小穴无比难受。若是快马加鞭,自己的小穴岂不是真的要被捅烂了么?急忙道:“不可!不可如此!”
那癞子头地痞哪里理她。只见他发一声喝:“起!”扬起皮鞭,清脆地拍打在骏马的屁股上。那战马受惊,撒开四蹄,没命地狂奔起来。马蹄铁砸在城内街道的石板地上,发出“的咯啦!的咯啦!”的连贯响声。周围乡民纷纷避道。
骏马拉着马车,风驰电池一般地行驶起来,车轮也像是失去控制一般拼命转动,带动着穆桂英小穴里的那根假阳具,以眨眼只见十几下的频率疯狂地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不!啊啊啊啊!停下来!”粗砺的木质阳具快速在穆桂英的小穴里抽动,摩擦着穆桂英娇嫩的淫肉。她没有感觉到任何快感,只有无边无尽的疼痛。她跪在马车上,惊恐的惨叫声几乎停不下来,甚至连话都说不连贯,唯一能做的,就是张开嘴大叫。
望着癞子头和穆桂英的马车远去,石鉴身旁的老者摇头道:“这是作孽啊!
这一匝下来,纵然是金罗大仙也受不住,穆元帅哪里能受得了啊?”
另一人也叹息道:“想穆元帅纵横漠北,叱咤陇西,这一下,要毁在这里了……”
石鉴被僮人对穆桂英的凌辱惊得有些发呆,听到他们的对话才回过神来,愤然道:“纵然战场被擒,让她一死便也罢了,何苦如此折磨于她!”方才他虽然对穆桂英一介女流挂帅颇为不屑,现在见她受此大辱,却已是愤慨不已。
老者道:“那又奈何?只怪宗社不骘,方使我汉家蒙此大难!”
石鉴望着人群中得意洋洋的侬智英,道:“若我为将,定当生擒此女,一雪前耻!”
马车依然在疯狂地奔跑着。穆桂英身后的靠氅和征裙的下摆,都迎风吹了起来。她下半身雪白的肌肤,全都裸露出来。但此时此刻,她已完全不在乎这些,下体不住抽插的木棍,让她简直痛不欲生。她不敢低头去看那里的惨状,生怕看到自己被插得血肉模糊的阴户。
癞子头一边策马,一边不住回头望着穆桂英。在一炷香的时间以前,他和这个女人的身份地位,尚有天壤之别。而此时,他却可以如此肆无忌惮地凌辱于她,这让他感到兴奋。尤其是这个高高在上的女人根本无法停歇的惨叫,更让他激动。
他只恨马儿只长了四条腿,要不然,再加快一些速度,定能尽快插烂尊贵的女元帅的小穴。
马车跑出了街市,围观的人已开始稀少。虽然今日听闻宋军进城,百姓都出来观看,但人群主要集中在城口的街道上。看到癞子头的骏马狂奔,不少无赖之徒虽然也跟着追赶上来,想一睹穆桂英被凌辱的惨状,但是人的两条腿,终究跑不过马儿的四条腿,渐渐落后。
穆桂英似乎连大叫的力气都没有了。直到这时,她才发现,昨日侬智英让自己好好休息,竟是为了让她今日游街时能有充足的体力,不致于被折磨到昏厥过去。可见其用心之歹毒!但是现在,昏迷对于穆桂英来说,竟也成了一种奢望。
她感觉自己的嗓子喊哑了,虽然下体还是无比疼痛,但是却只能发出“哼唧、哼唧”的呻吟。
“停……停……啊!停……啊!”穆桂英被插得连话都说不连贯了。她看到周围的行人渐渐稀少,便咬紧牙,强打起精神,求生的欲望又开始强烈起来。
“停下……我有话,啊!有话说……啊!啊!啊!”
癞子头眼看一炷香的时间快到了,根本不打算停下脚步,回头道:“你有话便说!”
穆桂英尽量让自己的话语听起来清晰而连贯,道:“你,你放了我……啊!
啊!放了我!啊!”
“放了你?放了你老子的二十两纹银可就没了!”
“只要,只要……啊!你放了我……我,啊!给,啊!你,啊!二百,啊!
两!”穆桂英拼尽全力,说出了自己的条件。
“二百两?怕是我没这个命拿!”癞子头也不是笨蛋,“你看看这桂州城,围得像铜墙铁壁一样,就算你我都长了翅膀,也不见得能飞得出去。再者,要是出得去,你便是三军统帅,岂能容我这样一个凌辱于你的无赖存在?到时候,你要杀我,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穆桂英刚想再接着说服他,不料对方又加快了脚步,身下的木棍更加猛烈的抽插起来。她刚刚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体力,又都浪费在了惨叫上。




穆桂英平南 【穆桂英平南】(14)
14、剃刀之下2019-05-06当一炷香刚刚燃尽的时候,癞子头赶着马车又重新回来了。
他从穆桂英刚才进城的门洞里进来,径直跑到侬智英站立的面前,然后勐得拉住了马缰。
跪在马车上的穆桂英,早已精疲力竭,绝望和羞耻,让她透不过气来。
随着一个突然的急刹车,她的身体勐得向前扑了出去。
但是她的手臂被铁铐和脚踝连在一起,而脚踝又紧贴在木板上动弹不得。
一个前扑之后,手臂的反作用力又把她的身体重新拉了回来。
她感觉自己的双臂像是脱臼一般疼痛,但是比起下体的剧痛,这些疼痛,却又微不足道。
尽管如此,她头上的凤翎盔还是由于惯性,“扑通”
一声滚落下来,像是一颗脑袋一样。
侬智英把一袋子沉甸甸的纹银交给癞子头,道:“这是你的赏银!”
癞子头接过银子,欢天喜地地走了。
侬智英又重新打量起穆桂英。
只见她由于疼痛,浑身上下已是汗如雨淋。
汗水已经渗出了战袍和她头上的裹发帕,加深了原本的颜色。
一缕青丝从裹发帕中垂了下来,紧贴在脸上,让她威严俊俏的脸,看上去多少有些狼狈。
裸露在外的那截身体,更是不堪入目,汗水像瀑布一样往下流,在她细腻的大腿上,形成了几道水柱。
两腿中间的小穴,更是肿的惨不忍睹。
不仅是阴唇更肿,甚至连整个阴道似乎都肿了起来,红彤彤的一片,像在身体上,忽然豁开了一道触目惊心的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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