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平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zzsss1
听了穆桂英的劝说,两人这才把靴子穿了。双脚蹬进厚厚的牛皮靴子里,果然温暖干燥,舒适了许多。
陈夫人伺候完三人穿靴,便向着侬智光等人告辞,策马朝前去追赶娅王和杨梅。
侬智光也不耽搁,一扯手里的链子,清喊一声“驾”,便有牵着三名女将,这才慢悠悠地朝前走了起来。
由昆仑关到邕州,沿途设十铺,每铺隔十里,皆是山路。所谓的官道,也只是在昆仑山重峦叠嶂中开辟出来的夹道,两边时而峭壁,时而密林,纵然是深冬,也是满眼墨绿,有如初春提前来临。在中原是万万瞧不见这样的美景的,四季如春,绿意盎然。然而,此时三名女将却丝毫没有心思欣赏这样的美景,沉重的屈辱紧紧地缠绕在她们的身体周围,令她们几乎不敢抬头。
虽然三个人的脚上已经穿上了靴子,但也难敌沉沉的倦意和凹凸不平的山路。
她们脚下的步子,根本由不得自己,侬智光的马儿跑得快了,她们也不得不加快脚步,马儿跑得慢了,又不得不放慢步子。忽然,杨八姐一个趔趄,脚下被一块凸起的石头绊到,朝前快走了几步。原本她是可以稳住身形的,可是侬智光的马儿却不等她,又是使劲地将她脖子往前一牵,便扑通一声,跌倒在地。
“八姑奶奶!”穆桂英听到身后的动静,急忙转过头来,大声叫道。她下意识地想要折返回去,可是项圈也是把她一牵,不由自主地将她朝前拉扯过去。
杨八姐根本没有闲隙起身,被脖子上的铁链拉着,生生地在山路上拖行起来。
“站住!快停下!”穆桂英焦急地冲着最前头的侬智光喊道。
侬智光却仿佛没有听见一般,依然大摇大摆地骑在马背上,不紧不慢地朝前走着。
还是走在最后头的杨排风见了,急忙加快脚步,跑到杨八姐的身边。眼前八姑奶奶被无情地拖行在地,穆桂英又无法唤住侬智光,自己也腾不出手来搀扶她,心里一急,便再也顾不了那么多。只见她身子往杨八姐的身前一站,抬起一条腿来,紧紧地踩在杨八姐身前的链子上。
原本三名女将都是夹着大腿走路,丝毫不敢迈大了步子。此时杨排风不忍眼看八姑奶奶受苦,一脚着地,一脚踩住铁链,大腿便分了开来,肿得像水囊一般的阴唇,已是清晰可见。
从杨八姐脖子前一直到侬智光手中的铁链,忽然一下子绷直了。骑坐在战马上的侬智光,忽然感觉手里的链子重了起来,像连在巨石上一般,再也扯不动分毫,急忙回过头来,却见是杨排风踩住了链子,不由大怒。他将链子交给身边的侬智会,从腰上取下马鞭,兜马转了回来,跑到杨排风的身后,二话不说,举起鞭子就朝着她的后背上抽打过去。
马鞭呼啸而下,啪的一下抽打在杨排风的后背上,肌肉结实的脊梁上,顿时皮开肉绽,一道猩红的鞭痕入木三分。杨排风疼得皱了皱眉头,却还是紧咬着牙关,没有叫出声来。她的脚下,也依然不曾松动分毫,紧紧地将铁链子像打了钉子一般,钉在地上。
“松开!”侬智光大怒,又是一记鞭子抽了下来,力道似乎比刚才更大。
杨排风的身子晃了一晃,却还是没有把脚松开。
这时,杨八姐才摇摇晃晃地站立起来,感激地朝着杨排风望了一眼,没有说话。
杨排风直到八姑奶奶把身子站稳了,这才松开了脚。
“贱货,看我等下怎么收拾你!”侬智光大骂着,又跑到前头,从侬智会的手里接过链子,依然牵着三名女将朝前走去。
阿侬带着数万南军,逶迤而行,直到天黑,也不过行了几十里地。入夜时分,方在朝天铺安营扎寨。由朝天铺再往西十里,便是归仁铺,邕州城前最后一个递铺。
朝天铺,同样设在深山之中,乃是由宾州到邕州最重要的一个递铺。自大南国甫建以来,归仁铺和朝天铺内,便设了许多供人歇息的驿所。纵使驿所众多,却也容不下数万精兵,因此那些上好的驿馆,都让给了娅王和将军们,普通的士卒只能支起帐篷过夜。
等侬智光兄北三人牵着三名女将进入营地时,许多僮军早已在空地上升起了许多篝火,士兵们围着篝火,席地而坐。他们听到三位王爷的马蹄声,又是不约而同地回过头来,目光却齐齐地射向被三王殿下牵在手里的三位女将身上。
月色晦明,山风穿过竹林,沙沙作响。穆桂英等人一进营地,橘黄色的火光便投在她们身上,平添了神秘和性感。女将杨梅早已候在营地门口,见三位王爷到来,便欠身道:“三王、六王、七王殿下,娅王已在驿馆之内,快去拜见!”
…樶…薪…發…吥………侬智光将手中的铁链一丢,对营地里的僮兵们喊道:“小的们,替本王看好了这三条母狗!”说罢,便带着六北和七北进了驿馆之内。他们此时的所在,已是大南国深处,自昆仑关以西,绝不会有宋军的身影出现。因此这三人也放得下心,让士兵们看管穆桂英。
“他们到底想把我们怎么样?”杨八姐显然已是有些慌张,走到穆桂英身边低声问道,“桂英,我们到了邕州,还有脱身的机会吗?”
穆桂英也早已乱了方寸,对于八姑奶奶的问话,也不知该如何作答。她心中若是有底气,一路之上,早已寻到机会脱身了,也不至于等到现在。
还是杨排风比较有骨气,咬牙切齿地道:“我们三人今朝被这些叛贼凌辱,早已身败名裂,就算得以脱身,又有何面目去见杨家上下?不如以身殉国,倒也落得一场美名!”
穆桂英虽然嘴上不说,心中却暗暗感叹,自己竟比不上这位烧火丫头,不由地又惭愧起来。
就在三人小声议论之间,那些原本围坐在篝火旁的僮兵,已是笑嘻嘻地朝着她们三人围拢过来。顿时,三人更加紧张,急忙背靠背地站立在一起,也顾不得自己身前的隐秘处外露。
“嘿嘿,三位美人儿,今夜伺候伺候爷们,如何?”一位形容猥琐的僮兵手里拿着一根长长的树枝,朝着杨排风的乳房上挑逗过来。
“混账!”杨排风立时大怒,岂能受得了如此羞辱,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抬起一脚,便把那僮兵踢飞出去,直直地撞进身后的篝火堆里。夜空之中,顿时火星大冒,有如绽放的烟花。
虽然三人双臂被缚,但身上的武艺犹在,只凭着那六条长腿,也足够这些僮兵喝上一壶了。那些僮兵一见,这三位女将身为阶下之囚,却仍敢负隅顽抗,顿时大怒:“臭婊子,居然敢打我家兄北,让你们瞧瞧我的厉害!”七八名士兵见女将双手遭缚,脖子上还戴着项圈,也不放在眼里,立马卷起袖子,朝着她们一起扑了上来。
穆桂英、杨八姐、杨排风三人长腿飞踢,不一会儿工夫,就把那七八名僮兵打得鼻青脸肿,倒地哀嚎不起。
恰在此时,侬智光兄北三人拜见完母亲,从驿馆里出来。却见士兵们皆围着三名女将,叫嚷不止,便开口问道:“何事喧哗?”说罢,拨开人群,走到里面一看,只见三名女将靠背而立,正与四周的僮兵相持不下。
“废物!”侬智光怒骂一声,从地上拾起那段铁链来,用力一扯。
穆桂英哪里防备他有此一着,顿时被拉翻在地。穆桂英一倒,也牵动着杨八姐和杨排风一起摔倒下去。三个人好不容易打造出来的对峙局面,在侬智光的这一拉扯之下,土崩瓦解。
等三人倒地,那些僮兵这才有了用武之地,纷纷朝着她们的身子上扑了上去,像叠罗汉一般,叠了好几层,将她们死死地压在人堆里。
“将她们带到本王的驿馆里来!”侬智光一句吩咐,便带着两位北北,又折返到驿站里去。
朝天铺设在昆仑山余脉的一个山坳之中,四面高耸的山峰之下,开出一大片平地来。这块平地上,数万大军安营屯兵,也是绰绰有余。在朝南的一个角落里,背靠着大山,便建着一座驿馆。说是驿馆,却不如中原那般讲究,只是用竹片搭建起来的一个院落和几所棚屋。
走进驿站,是一个空荡荡的院子,正对着院子的,便是娅王和女将们下榻的馆子,靠左侧是一排简易的露天棚屋,被当做马厩使用。靠右侧的,才是几位王爷和将军们的馆子。
士兵们制服了穆桂英和八姐排风,押着她们走进侬智光的驿馆里头。这时,侬智会等人已经在屋子里点亮了油灯和蜡烛,把整座驿馆照得通透。在驿馆里,陈设十分简单,一床,一桌,一茶几,在靠墙的一侧,摆放着四五张藤制的躺椅。
在正中的一把藤椅上,杨金花早已坐在那里,面色苍白,即便烛光的照映,也无法将她的脸衬托出丝毫血色来。她正襟危坐,神态紧张,见到士兵们押着母亲和八姑奶奶、排风三人进来,急忙起身迎了上去,嘴里大喊:“母帅……”
还不等杨金花离席,侬智光早已一个箭步窜了上去,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用力地将她朝着藤椅上一丢,道:“坐下!”
“不!”杨金花拼命地扭动着胳膊,在侬智光的掌心里挣扎。尽管她武艺也是不凡,可要真打斗起来,和侬智光也是不相上下,但要论力气,却远远不是侬智光的对手。因此无论怎么反抗,依然无法从他的手掌里挣脱出来。
士兵们押着三名女将,将她们按到杨金花左右两边的藤椅之中。三名女将,再加上金花小姐,正好把四张藤椅都坐得满满的。只不过,除了杨金花以外,其余三人,都是赤条条的,模样好不凄惨。
士兵们拿出绳子,在三名女将的脖子、胸口和小腹上各缠了一道,将她们的身子和身下的躺椅紧紧地固定在一起。紧接着,他们又捉住女将们的脚,用力地朝两边分开,分到藤椅的木腿外侧,同样用绳子把她们的脚腕和木腿固定起来。
“放开我们!”杨排风见自己的身体又失去了自由,顿时羞愤难当,大声怒喝起来。
僮兵将三名女将的身子捆好,在侬智光的示意之下,赶紧从驿馆里退了出去,怏怏地返回自己的营地里去了。
待士兵们一走,侬智会和侬智德二人,拖住藤椅,将三女连人带椅,从墙边拖了出来,调了个头,正面朝向杨金花。
“你们要干什么?”杨金花见自己的家人被敌人像工具一般摆布,也是怒从中来。只不过,她依然被侬智光牢牢地抓握在掌心之中,似她的母亲一般,好像被固定在椅子当中,根本无法站起身来。
“嘿嘿,当然是要你亲眼看着,你的母帅和八姑奶奶,是如何被我们玩弄的!
“侬智会早在柳州之战时,初见穆桂英,便已被她的美貌迷惑。只因有兄北之仇,才不敢朝思暮想。如今这位大元帅已被他们兄北几个玩弄于股掌,岂有不动心之理?他一边说,一边已在穆桂英的躺椅边站定,轻轻地弯下腰去,要一双粗糙的大手,不老实地伸到了她的双腿中间。
“呀!不要!”穆桂英大叫一声,急忙将双腿一合。她的脚踝虽然被禁锢,可是从腰下直到小腿,全无束缚。被侬智会的手一摸,立即紧张地将大腿夹了起来。
侬智会的手掌被夹在了穆桂英的大腿中间,已是取不出来。但他也没想着要取出来,顺势勾起手指,朝着穆桂英的肉洞里用力地抠了进去。
“啊!你!”穆桂英又羞又怒,下意识得又想抬起脚去踢侬智会。脚踝带着藤椅的木腿,轰的一声,往上一抬,又重重地落到地上。用尽了九牛二虎之力,不过让整把藤椅摇晃了一下,差点朝后栽倒在地,却根本伤不到侬智会的半根毫毛。
“哈哈!”侬智会见穆桂英挣扎而不得,更加肆无忌惮,转到穆桂英的身前,朝着他的七北使了个眼色。
侬智德立即会意,走上前来,扳住穆桂英的两个膝盖,用力地朝两边一分。
穆桂英大腿又被分了开来,沾满了蛛网般的淫水干涸的痕迹,布满了她的大腿内侧,肿胀起来的阴唇,多汁而娇嫩,就像盛夏结出的丰硕果实。
“让你的女儿好好瞧瞧你的骚穴!”侬智会笑着说。
“不……”穆桂英好不容易重新凝聚起来的勇气,在自己的私处袒露的一刹那,顿时又消散如云烟。她一下子变得失魂落魄,像失了神一般地喊道:“不要……不要在我女儿面前这样!”虽然在桂州城里,她也和金花一起,遭到过侬智光的凌辱,可是身为母亲,在女儿面前,遭到男人的玩弄,是她永远也无法接受的事实。
“金花,”侬智光摸着杨金花的脑袋说,“今天你就乖乖的坐在椅子,看一场好戏!在这个驿馆里,我们兄北三人,正好对上你们大宋三员女将。你可要睁大眼睛看好了,究竟是我们兄北厉害,还是你们大宋的女将厉害!”
侬智光的话刚说完,侬智会和侬智德就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穆桂英平南 【穆桂英平南】(81)驿馆风情
81、驿馆风情
穆桂英的大腿隐隐地发力着,几乎把整条腿上的肌肉都隆了起来,一绺绺,
一块块,让她的双腿看起来更加结实性感,也更加修长诱人。谁说胳膊拧不过大
腿?侬智德就只凭着一双手,就死死地将穆桂英的两个膝盖扯开,让她根本无法
再合拢起来。
其实,侬智德的力气,在侬家兄弟之中也算不得是最大的。只不过,他双脚
着地,而力从地上起,手上的劲道自然十足。而穆桂英的双脚被绑在藤椅的木腿
上,脚心朝后,只有大脚趾才够得着地面,双腿几乎悬空,更是无从借力。因此,
才让侬智德轻而易举地将她的膝盖分开。
穆桂英的大腿即使再怎么有力,在上身半躺,双腿微屈,足心向后的姿势下,
依然无法阻止侬智会的手指。张开的肉洞,侬家六王的两根手指已插了进去,在
湿润的肉壁中间不停地挑逗旋转,只消一会儿的工夫,就把她的整个小穴惹得汁
水淋漓,愈发润滑起来。
「你住手!休要碰我的母帅!」侬智会羞辱着穆桂英,却被杨金花看在眼里,
让她感同身受,比自己遭到敌人的凌辱还要难受。她不顾一切地大叫起来,挣扎
着又要从藤椅上站立起来,却被侬智光死死地按住了肩头,看起来比穆桂英还有
显得无力。
「嘿嘿!」侬智会在穆桂英的肉洞里搅弄一番,又将手指取了出来,拿到杨
金花的面前,笑道,「看来,你的母帅很享受本王的玩弄呢!哈哈!」
侬智会的手指上,沾满了闪着荧光的厚厚汁液,正顺着他的手指,缓缓地流
落到他的掌心。杨金花抬眼一看,登时面红耳赤,羞得已是说不出话来。
侬智会忽然把沾满了穆桂英淫水的手指朝着杨金花的面前一晃,似乎想要把
指尖的汁液涂抹到她的脸上。杨金花只觉得眼前一花,下意识地将身子往后一仰。
侬智会便大笑起来,对穆桂英道:「看到没有?连你的女儿都嫌弃你的脏水
呢!
哈哈!」
穆桂英也像杨金花一样瞬间双颊通红,根本不敢把目光朝杨金花望去。自己
在女儿面前,哪里还像是一个母亲?打从金花懂事起,穆桂英就一直教诲她礼义
廉耻,可现在自己的身上,何曾还有一丝礼义廉耻的痕迹?她感觉自己早已不配
为人父母了,甚至连人都算不上。
侬智光和侬智德也跟着侬智会一起大笑。侬智光道:「想来这个当女儿的,
早已嫌弃她这个做母亲的了!」也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将杨金花明媒正娶,
却把穆桂英视同玩物,硬是将她们母女二人的地位颠倒过来,让穆桂英愈发无处
安身,甚至连一丝自我安慰的理由都找寻不到。
侬智光说着,已经拿过两条绳子来,将杨金花的手臂和藤椅的扶手绑在一起。
这样一来,就算杨金花有心要护着她的母亲和家人,也难以起身,只能眼睁
睁地看着他们兄弟三人为所欲为。
「放开我!」杨金花的容貌是随了她母亲的,简直就是年轻了二十岁的穆桂
英。尚未成年,就已是汴梁城里的一枝花,美名远播。再加上出身高贵,达官贵
人求亲的媒婆,几乎踏破了天波府的门槛。穆桂英虽也有意将女儿许配出去,可
是杨金花无一中意。在她心目中的夫君,便是如他父亲那般的翩翩美男子。只是
不料,在平南的途中,竟莫名其妙地被这个僮族男人强纳,心中自有万般不甘。
可无奈侬智光以她母亲的性命要挟,也只能委曲求全。如今见自己和母亲的
身份都让敌人给颠倒过来,便再也忍耐不住,拼命地扭动着手臂,却不能将臂上
的绳索挣断。
侬智光捋起袖子,走到杨八姐的面前道:「今日为兄便吃亏一些,玩玩这老
娘们罢了!」说话的时候,眸子里却闪着莫测的笑意。他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他
已在杨金花面前奸淫过穆桂英,现在又去玩弄杨八姐,如此一来,杨家三代,便
都成了他胯下的俘虏。
侬智德道:「既然三哥和六哥都选好了,那小弟便只好玩这杨家的丫鬟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已经开始脱起了衣裳。一眨眼的工夫,他已将身上的衣物
褪尽,赤着光溜溜的身子,在捆绑着杨排风的藤椅前一站。胯下的阳物,早已如
柱子一般坚挺起来,如一杆长枪,直直地指着杨排风。
侬家三王已准备妥当,都脱光了衣物,赤条条地和躺在藤椅上的三名女将裸
身相对。屋子里的气氛顿时变得诡异起来,七个人之中,只剩下杨金花仍旧衣着
完整。半躺在椅子上的三位女将,由于双臂被捆绑在后背,垫高腰胸,连带着胯
部也一道抬了起来,像妓女一般,挺起
自己的阴户,迎候着客人的光顾。
侬智光道:「咱们可有言在先,谁要是先把这三个婊子肏到了高潮,到了邕
州,二哥的所有赏赐,就都归他所有!」
「好!一言为定!」侬智会大喊一声,先发制人,已将后腰朝前一顶,身下
巨大的肉棒顿时闯进了穆桂英娇艳的肉洞之中。他这一顶,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
气,结结实实地将髋部撞在穆桂英的阴户上,将她连人带椅,生生地撞出一寸距
离。椅子的木腿在地面上摩擦,发出难听的吱吱声。
「呀!狗贼!」穆桂英的脑袋里轰的一下,瞬间天崩地裂。自己的身体对这
种屈辱倒是早已麻木,可是在女儿面前,又被另一个男人玩弄,让她有如万刃加
身般痛苦。
「穆元帅,嘿嘿……」侬智会淫笑着,肉棒被四周的嫩肉紧紧地包裹起来,
差点让他忍不住当场泄精,「你要是害得丢了南天子的赏赐,今后本王可不会轻
饶了你!」一边说话,一边已是黏糊糊的双手也紧紧地握住了穆桂英的两个乳房,
用力地揉捏着,像厨子捏着面团一般。
一旁的侬智光和侬智德见了,也不示弱,几乎同时,也一起挺进了杨八姐和
杨排风的肉洞之中。那两名女将,也一起发出「啊」的一声惊叫,被紧紧捆缚起
来的身子顿时在藤椅上绷得笔直。
三个男人一起抽插起来,撞击在女将们的身上,发出噼里啪啦的脆响,不绝
于耳。女将们不堪其辱,叫骂声迭起。只不过,从她们嘴里蹦出来的话语,几乎
没有一句是连贯的,经常被自己的哼叫声打断。
相较于侬智会和侬智德来说,侬智光玩弄女人的手段更是一绝。只见他一边
抽插,一边上身已在杨八姐的身子上俯了下来,张口含住了她左边的乳房,轻轻
地将她的乳头咬起,舌尖在齿间不住地上下拨弄挑逗,将杨八姐的乳头玩弄于股
掌。
「嗯!唔唔……」杨八姐难受地哼吟起来,僵硬的腰部在侬智光的身下不住
扭动,样子看起来十分难受。
不料,侬智光右手握定了杨八姐的左乳根部,左手又在她的右乳之上压了过
去,手指捏住了她的乳头,也是反复揉搓把玩,就像要把杨八姐的乳头从她的身
体上摘下来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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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杨八姐,四十多年来从未品尝过床第之欢,对男女之事更无丝毫抵抗之
力。如今乳头和阴户三股快感一起在她的身体里涌动起来,就像在她的心房上注
射了一剂强心针,让她的心扑腾扑腾直跳,几乎从嗓子眼里蹦跳出来。
「啊啊!不可以……唔唔……」杨八姐悲惨地喊叫着,下意识地要将大腿夹
紧起来。可为时已晚,她的双腿中间,已经站了侬智光偌大的一个人,根本无从
拒绝。几番抽插撞击之下,杨八姐忽然觉得腿上失去了力气,再也无法用劲,便
软软地摊了开来。
如此一来,侬智光更加没了阻碍,长驱直入,把杨八姐的身体狠狠地开发,
绝无半点拖泥带水。
这一边,穆桂英的滋味也不好受,甚至比杨八姐更加不堪。侬智会的肉棒刚
刚挺进她的肉洞里时,已是如海啸般的快感席卷而至,几乎让她透不过起来。在
陈夫人的多日调教之下,穆桂英渐渐地在欲望的深海里沉沦,每一寸肌肤都充满
了对性欲的渴望,即便没有春药,也对此趋之若鹜。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穆桂英不停地叫着。刚才她已经把侬家三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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