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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桂英平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zzsss1
“呀?”狄青大惊,“竟有此事?”他隐隐觉得不妥,急忙返回帅帐,把侬智英召到帐内。
侬智英见了狄青,问道:“不知元帅召末将入帐,有何吩咐?”
狄青问道:“智英,本帅且先问你,你可识得陈曙夫人的身份否?”
侬智英闻言一愣,又问:“不知元帅此问,意欲何为?”
狄青也不隐瞒,道:“本帅刚斩了陈曙,陈夫人便出了大营,不知去向。本帅怀疑,她乃是大南国的女细作。若是本帅猜测不差,想必你定然认得此人!”
侬智英道:“回元帅,大南国在宋军上下,确有许多潜伏的细作不假。只不过,那些细作,皆是女将杨梅统领,末将在南军之中,未曾插手。因此,元帅问我识不识得陈夫人,末将却是不知!”
“哦……”狄青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召几名偏将入帐,令他们各率三百兵马,出营追寻陈夫人的踪迹,务必将她捉拿归案。
且不提狄青猜透了陈夫人的身份,下令捉拿。只说陈夫人在陈曙大营里,还没等丈夫的人头落地,早已有人将消息暗中告知了她。来告知她陈曙死讯的,不是别人,正是奸相张茂之妻,征南护军范夫人。
陈夫人接到字条,心知陈曙一死,自己留在宋营之中,也无多裨益,为免祸及自身,急忙草草地收拾了一些行囊,出了大营,朝着昆仑关下而去。到了关楼之下,已是黄昏,嵌在深山之中的雄关,垛子上早已亮起了火把。还没等她靠近,关楼上的南军已扯开了嗓子大喊:“来者何人?速速停下脚步!若再朝前跨出半步,休怪我等手下无情!”
陈夫人抬头往关楼上望去,只见十几名穿着皂衣的僮兵已经拉圆了弓,对准了她。她急忙从怀里摸出藏了许多年的令牌,朝上一亮,道:“我乃是杨梅将军座下的斥候,快放我入关!”
南军士兵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定夺。就在此时,忽闻身后有人喝道:“放她进来!”
众人回头一看,却见是杨梅正站立在他们身后。那精致的面庞,尖锐的下颚,在黄昏的暮色里,看起来愈发神秘妖冶。既然是杨梅的命令,众军岂敢怠慢,急忙打开了关门,将陈夫人放了进来。
…樶…薪…發…吥………陈夫人一见杨梅,急忙下马跪拜:“小人参见将军!只因陈曙身死,小女为求保命,只能从宋营脱身,还请将军恕罪!”
杨梅将她扶起来道:“干得好!若不是你哭请穆桂英出兵,想必此时昆仑雄关早已不保。待班师回朝,我必定在南天子面前保奏,为你加官晋爵。”
一听杨梅提到穆桂英,陈夫人忙问:“不知穆元帅如今身在何处?”
杨梅道:“已让娅王擒获,押在关楼之中!能生擒宋军统帅,尔等实在功不可没。如今你既已从宋营脱身,便休要再想那些俗事了,赶紧到关内休息。不几日,大军便要班师,你可随同娅王,一道返回邕州。”
陈夫人却道:“不知我能否去见一下穆元帅?”
“啊……”杨梅似乎有些意外,沉吟了片刻,便道,“你且随我同来!”
关押着穆桂英和一众杨家将领的牢房在关城的深处,深埋在层峦叠嶂之下。
陈夫人跟着杨梅走到城楼下,到了一个黑幽幽的院子里。院子四面高墙,只在其中一面墙上开了一个口子,供人进出。高墙围出来一个深深的天井,地面是鹅卵石铺砌而成。在天井中央的地面上,开出一个幽深的口子。站在地洞旁往下望去,就像怪兽张开了血盆大口,随时要把凝望它的人完全吞噬。
地洞的外表看上去像一口井,可是井底没有水,从井口有一道狭窄的台阶,斜着往下延伸。杨梅领着陈夫人拾级而下,摸约下了十余丈,终于台阶变成了笔直的甬道。甬道的上下左右,都是用大青方石砌成,走到甬道的尽头,才见一间不大不小,约十来丈见方的小屋。屋子中间放着一顶桌子,几名士兵正围着桌子坐在一起喝酒。尽管整个地下牢房都经过修缮,可还是无法避免从山体渗漏下来的泉水。头顶上,滴答滴答的水珠不停往下落,就像下了一场小雨。墙面和地面上,都布满了厚厚的青苔。整个空间不由地令人感到一股阴森和恐怖,就像离开了人间,到了地狱。
把穆桂英藏在这种地方,就算一百个石鉴也别想再把穆桂英救出来。
那几名围着桌子的士兵见到杨梅,急忙站立起来施礼。杨梅也不怪咎他们在值岗期间饮酒,只是吩咐道:“快去把门打开!”
士兵们得了命令,重新走回到甬道上,伸手在墙面其中一块大青石上按了下去。看上去结实的大青石,在士兵的按压之下,竟在墙面上陷了下去。随即,整个甬道里发出一阵石块摩擦的刺耳声音,看上去像是一体的墙壁,竟露出一个巨大的口子来。
杨梅对陈夫人道:“她就在里面!”
陈夫人点点头,从那个在墙面上露出来的口子里弯腰跨了进去。她刚一进门,又听到一阵石块摩擦的声音,那道暗门又在她的身后沉沉地关上了。陈夫人抬头朝前望去,只见这是一个真正的密室,几乎密不透风,也和外面的甬道一样,是大青石构砌而成,同样阴暗潮湿,魔鬼般漆黑的苔藓布满了地面和墙面。密室的四个角上,各放着一盏灯台,台子上置油灯,点燃的灯芯总算把密室照映出一些亮度来。
密室的中间放着一张铁床,铁床的四个脚深深与地面连在一起,纹丝不动。
床上,被绑着一个赤条条的女人,白花花的肉体在橘黄的灯光下,就像一尊黄金雕像。纵然这个女人已经年近四十,可看上去,还是充满了雌性的诱惑,就连陈夫人见了,也不禁动心。
穆桂英,这个尊贵无比的女人,现在竟屈辱地被人绑在铁床上。她的双脚被拉得笔直,一左一右用皮带捆绑在床尾两侧,张开结实修长的两条大腿,腿间肿胀淫荡的肉穴暴露无遗。进了昆仑关后,洗清了身上的污迹和血渍,让她的胴体看起来更加诱人。已经重新生长出来的耻毛,足有半寸,像狼的毫毛一样笔直地竖立起来。见到如此坚硬的耻毛,陈夫人不由地下体感到一阵刺痛,就好像那根根直立的毫毛都刺扎在她的身上一样。她实在难以想象,金贵的穆元帅是如何忍受刚生长出来的粗短尖锐的耻毛时时在身体上作怪的滋味。
相较于脚上的束缚,穆桂英手腕上的皮带明显松弛许多,也是一左一右,固定在床头两侧,可是皮带足有两尺长短,能够让她的双臂收缩回来。可是也收缩不了太多,只够让她的手掌碰到自己的脸面而已。穆桂英好像已经昏睡过去,没有觉察到陈夫人进来,依然双目紧阖,十个手指并拢,遮挡在自己的眼睛上,好像连她自己都无法直视身体的惨状。
穆桂英的胸下和小腹上,被捆了两道三指宽的皮带,固定了上身。要不然,在她清醒过来之后,能够利用手腕上皮带的长度,支起半个身子来。
“穆姊姊,醒醒,醒醒!”陈夫人走到铁床边,轻轻地推了推穆桂英的身子。
穆桂英长长的睫毛迅速抖动了一下,缓缓地睁开眼睛。还没等她完全清醒,就已经看到了陈夫人浅笑着的面庞。虽然比起穆桂英来,陈夫人的姿色稍稍逊色,可是不能否认,她同样是一个能让许多男人痴迷的绝色。
在穆桂英落难,身负重伤之际,陈夫人曾经给予她无微不至的照顾,让穆桂英十分感动。她甚至一度怀疑,自己是否真的爱上了这个女人。她能够给她男人都不曾有过的体贴,也能给她前所未有的欢愉,即便是在伤重之时。可是现在,穆桂英忽然见到这张脸的时候,竟有些惊愕和惶恐,心底里莫名地一凉:“怎么……怎么是你?”
“穆姊姊,难道我这个当妹妹的,就不能来看看你么?”陈夫人笑着说,目光却不怀好意地在穆桂英的身上不停地扫视着。忽然之间的转变,让穆桂英几乎不认识这个有金兰之义的妹妹。
“你怎么会在这里?”穆桂英经过几天的休养,身体恢复了许多,大声问道,“陈将军呢?”
“他死了,”陈夫人浅浅地说着,脸上全无悲伤之色,“被狄青杀了!”
“啊!”穆桂英更加吃惊。
“正是因为他死了,所以我才不得不离开宋营!”陈夫人说,“要是我继续留在那里,恐怕迟早被狄元帅识破身份,遭他的毒手!”
“你是,你是大南国的细作?”穆桂英陡然变了脸色,双手猛地挣了一下。
可是结实的皮带,让她的手几乎不能伸直了,硬生生地顿在半空之中。忽然,穆桂英好像泄了气的皮球,叹了口气道:“枉我如此信任你。想不到,竟心怀鬼胎……”
陈夫人却摇了摇头说:“不!心怀鬼胎的人,不是我,而是你们大宋!你们屠戮僮人,侵我土地,就算刀刃加身,也只是便宜了你这个当元帅的!”
穆桂英想不到陈夫人居然对自己如此痛恨,不由地又想起了自己与她在床上的那些欢愉之事,心中一痛,又闭上眼睛问道:“既然如此,你今日又来见我作甚?”
陈夫人在穆桂英的身边坐了下来,伸出手,在她肌肉结实的大腿上轻轻地抚摸起来,一边摸,一边道:“妹妹自然是无法忘却姊姊的这副好身子!”说罢,又像补充似的接下去道:“穆姊姊,被男人强暴的滋味可不好受吧?现在让你尝尝被女人玩弄的滋味……”
“你想干什么?”穆桂英忽然愈发害怕起来,大声地问道。
这时,陈夫人的指尖已经顺着穆桂英笔直的大腿摸到了她的小腹下,被皮带紧紧地掐进皮肉里的小腹,将她的阴阜显得愈发高隆起来。指尖在阴阜上粗短的新毛上滑过,铮然有声,就像触摸在琴弦上一样。
“哟!这里的毛又生出来了,妹妹先帮我刮个干净如何?”陈夫人笑着,手里不知何时,已经多出了一把剃刀。锋利的刀刃在橘色的灯光下,闪现出来的,依然是惨白的寒光。
“不行!”穆桂英自然也无法忘记被新生的耻毛时时刺扎下体的痛苦,好不容易捱到半寸长短,不想前功尽弃。只消再咬牙坚持几天,等毛发长得软了,便又能恢复如常。
“这次怎么就不行了?”陈夫人说,“你可别忘了,当初可都是我替你剃的毛啊!”





穆桂英平南 【穆桂英平南】(78)
2020年7月31日78、密室孽爱几次剃毛的经历,都像烙印一样,深深地打在穆桂英的心里,让她无法忘却。
无论是桂州城里的众目睽睽之下,还是在黑松寨陈夫人的似水温柔之中,对于她来说,都是莫大的羞耻。如果说当时陈夫人为她剃毛,是为了治伤,不得已而为之。可现在,自己已经知道了对方的身份,已变成了像敌人那样赤裸裸的羞辱。
冰冷的刀刃贴在穆桂英的阴阜上,轻轻地刮擦着,发出细微的窸窣声,那些像狼的毫毛一样笔直挺立的耻毛应声断裂,化作寸寸黑丝落了下去。刀锋所过之处,立即还原了皮肤原本的晶莹白色,就像替穆桂英剥去了一层外皮。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穆桂英愤怒羞耻地喊着,两只眼睛紧紧地闭在一起,身子已经禁不住地颤抖起来。可是她不敢妄动,生怕陈夫人手中的刀锋一不小心把她的私处割坏了。此时的穆桂英,比当时在黑松寨时更加紧张。
那时的陈夫人,就算借给她一百个胆子,也不敢伤她半根汗毛,可如今,两人的身份地位已经发生了逆转。穆桂英是卑贱的俘虏,而陈夫人,是得胜的一方。
“穆姊姊,当初你可是很喜欢这样子的呢?怎么现在如此生气?”陈夫人小心翼翼地将刀锋滑过穆桂英高耸的阴阜,那似远山一般起伏的小腹和阴阜,已是完全光洁。这时,她已经将刀锋转到穆桂英的大腿根部内侧。在像拳头一样肿胀的阴唇上,还有许多新生的毛发需要她清理。
“唔唔……你住手……不可以!”穆桂英羞耻地将自己的双眼捂得更紧,不停地左右摇摆地脑袋,可是身子依然一动不动,甚至还要下意识地忍住来自体内难以抑制的颤抖。剃毛的羞耻,对于像她这样年纪,这样地位的女人来说,是根本无可忍受的。当初的迫不得已,只期盼着有朝一日那些被剃掉的耻毛可以重新生长完整。却不料,刚刚露茬,又被拖进了屈辱的万丈深渊之中。
“剃光了多好……”陈夫人笑着说,眼睛却依然紧紧地盯在穆桂英的阴唇上,片刻也不敢放松,“男人们会喜欢你这个样子的!”
末了,她又说道:“等你到了邕州,就会彻底成为我大南国的性奴,永远也别再想着回到大宋去!”
“不!不可能!”穆桂英忽然疯狂地叫了起来。虽然对自己的处境已经完全绝望,可是越来越难以忍受的凌虐,让她依然对从前的至高无上和优雅娴淑存在一丝希冀,“一定会有人来救我的!”
“救你?”陈夫人忽然冷笑一声,“现在大宋的军中,除了你那个不成器的儿子,还有谁能担元帅的大任?狄元帅么?依我看,自他南下以来,根本没想着要救你。要不然,这么多天了,怎么没见他攻打扣关?”
被陈夫人这么一说,穆桂英的心顿时凉彻。狄元帅……你为何还不发兵?文广……你可知道,母帅在这高关之内,正在受着怎样的屈辱吗?
穆桂英已经一天也待不下去了。在这里的每一天,对她来说,都像是地狱的业火煎熬。
陈夫人终于收起了刀,已将穆桂英的整个阴户完全清理干净。从嫩肉上剃下来的毛发,粘满了她的双手,也粘满了穆桂英湿漉漉的小穴和大腿。陈夫人拿起一块手绢,将那些粘得到处都是短毛擦拭干净,穆桂英的整个下体,顿时又变得像婴儿一样白嫩。没有了毛发的遮掩,让她的下身看上去更加晶莹剔透,甚至连那红肿的阴唇和阴蒂,都像是一块巨大完整的红宝石一样诱人。
陈夫人依然用那块手绢擦了擦自己的双手,便丢到了一旁。她重新爬到铁床上,身子在穆桂英张开的双腿之间坐了下来。低头望去,只见穆桂英好像松了口气一样,小腹不停起伏,顺带着像花儿一样怒放的阴户,也一缩一放,似有单独的生命般蠕动。在不停呼吸的阴道里,不知何时,已汩汩地流出了一股像她皮肤一般晶莹的液体。
“看来姊姊还是很享受妹妹给你剃毛呢!你看,淫水都出来了!”陈夫人的指尖轻刮在穆桂英的会阴上,将欲滴的蜜液刮到了手指上,拿在穆桂英的面前,细细地把玩着。
“不是的……”穆桂英羞耻到无地自容,用力地将头扭到了一旁。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在极度的耻辱中,竟不知不觉地分泌出了淫水。
陈夫人把玩了一阵,几乎把指尖的蜜液完全玩干了,又在穆桂英地身体上软软地趴了下来,几乎和她鼻尖相对,轻柔地说:“这也难怪姊姊了,丈夫死了那么多年,独守空闺的寂寞,又有谁懂?这一次,被我大南国擒住,想必已足够满足姊姊的欲望了吧?”
陈夫人的话像一股和煦的春风,款款地吹进穆桂英的耳朵里,让这位铮铮铁骨的大元帅顿时觉得浑身酥软,可穆桂英的心里,依然十分排斥,陈夫人的每一个字,都对她是深深的嘲讽。羞耻、屈辱、不堪糅合在一起,似乎要从她的身体里冲破出来,唯有愤怒才可以掩盖所有的尴尬和不适。穆桂英怒喝道:“你休要胡说!”
天波杨府前的表功牌坊,足有十几块,每一块上面,都是皇帝御笔亲题的忠贞节烈,也是每一代杨家先烈出生入死换来的。穆桂英不允许有人玷污了这些表功的牌坊,包括她自己。
“嘿嘿!”陈夫人好像一眼就能看穿穆桂英的心思似的,不怀好意地笑道,“我可没有胡说,只是你自己不愿意承认罢了!”
“你!”一下子被人戳穿了心事,穆桂英更加恼羞成怒,猛地伸出双手,要是抓陈夫人的头发。不料,就在她的指尖距离陈夫人的脸还不到一寸的地方,又生生地顿住了。手腕上的皮带禁锢了她双手的活动空间!陈夫人不会那么笨,把自己暴露在穆桂英的攻击范围之下。
陈夫人微微地直起身,双手在穆桂英的胸口上使劲地揉搓起来。穆桂英的乳房下捆着一条皮带,将她两个肉球都托高了许多,即便是仰面躺下的姿势,乳房依然坚挺。她像刚才玩弄穆桂英的淫水那样,虽然用力,却把玩细致,如男人那般,不愿放过她的每一寸肌肤。
“你放手!唔唔……”穆桂英难受地扭动起身子,却依然无法从陈夫人的手心里逃脱。被陈夫人抚摸身子,如今和黑松寨时,又是两种不同的滋味。那时虽然羞怯,却能让她情不自禁地投入,今日却只剩下屈辱和痛苦。
陈夫人一边不停地摸着穆桂英的乳房,一边深深地往后撅起了屁股,将自己的大腿朝着小腿上坐了下去。上身跟着屁股一道往后挪移,两手却依然不放过穆桂英的双乳。直到她半个身子伏在了穆桂英的小腹,竟低下头,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舐起穆桂英饱受蹂躏的小穴来。
“呀!你干什么?不能这样!”刚刚还对陈夫人充满愤怒的穆桂英,顿时心中一阵紧张,所有的怒意一下子烟消云散,那些不堪和屈辱又重新涌上心头。她下意识地急忙将大腿朝内一夹,虽然她明白被禁锢的双腿根本不可能夹死,但只要能把陈夫人的脑袋从她的大腿中间挤出去,就已足够了。不料,还没等她双腿用力,陈夫人已经用双肩一顶,顶在了她的大腿内侧,反而将她的双腿撑得更开了。
穆桂英的嫩肉湿润,有如被春雨滋润过后的土地,每一个毛孔,每一寸肌肤,都充满了活力,尤其是经过了这几天的休养,更加让她精力倍增,好像早就在等待着陈夫人的舌头驾临。
“嗯!呃……不可以啊……嗯!啊!”穆桂英从鼻子下短促地叫唤着,呼吸不由地急促起来,屁股也跟着情不自禁地往上抬了起来,似乎在迎合着对方。
打开紧阖的阴唇,里面便是一条幽深的肉径,四壁的淫肉看起来更加柔嫩湿润,沾满了粒粒水珠。闸门一开,积在肉径里的蜜液顿时涌了出来,正好流进了陈夫人接在洞口的舌尖上。
穆桂英的蜜液也是滑腻腻的,似乎和她的身体一样,天生就带着一股隐隐的花香。这种体香对男人来说,自是无比诱惑,不消多言,对于陈夫人来说,同样令她心驰神往,如喝下了春药一样,不停地汲取。
“啊!啊!不要这样……啊!好难受!好难受!啊!啊!你松口!”穆桂英能感受到自己的毛孔正在扩张,让她整个下身都充满了酸胀感,从毛孔里分泌出来的淫水,已是泛滥,像山洪爆发一样,无可抑制地往横亘在她身下的嘴里流去。
被人舔舐下体,吮吸着淫水,让穆桂英羞耻地几乎发疯。
“姊姊的下面好多水啊……真是个天生的尤物!”陈夫人终于抬起头来,又直起身子,在整个舔舐和吮吸的过程中,她的双手依然拈着穆桂英的乳头不放,“姊姊生了一副好身子,若是领兵打仗,当真是委屈了姊姊。不过,等你到了邕州,百万僮人男子都会好好疼爱你的……”
陈夫人的鼻子以下,沾了一层透明油光的薄膜,说话的时候,从嘴角里流落一条细细的拉丝。若不是亲眼所见,穆桂英简直难以相信,眼前的这个女人,竟然对同样身为女人的自己有着如此好感。
穆桂英被同时刺激胸部和下身三点,欢愉之感又陡然而生,让她像个青楼里的妓女一样,差点又沉沦到欲望的深海之中去。此时陈夫人终于住了口,让她能够缓过一口气来。不知为何,看着如此迷恋自己的陈夫人,她竟然再也提不起一丝怒气。
“妹妹……不要……不要让我难堪……”穆桂英几乎哀求般地说着,拼命地朝着陈夫人摇着头。
陈夫人莞尔一笑,放开了穆桂英的双乳,侧身在她的身边卧了下来,将头枕在穆桂英的腋下,如小鸟依人一般依偎起来。温柔似水的陈夫人,刚正不阿的穆桂英,此时看起来竟像是一对夫妻,阴阳并济。
陈夫人的手依然在穆桂英的身上滑动,翻过高山深壑,到达尽头。尽头之处,是一仞陡峭的断壁,急转直下。在断壁上,一个泉眼里正涌出新鲜的泉水来,成了一条瀑布。陈夫人的指尖插进了那个泉眼之中,将正在洞口盘旋的稠水又塞了回去。
“嗯!不!”穆桂英还想要拒绝,可是瞬间袭来的饱胀感,已经让她近乎崩溃。她不敢继续开口,生怕一张口,又会发出什么连她自己也难以控制的羞耻声音来。
陈夫人的手指就像一条灵蛇,能够准确地命中目标,直抵穆桂英最脆弱最敏感的部位。几番颠鸾倒凤,她早已掌握了穆桂英身体的每一个部位,甚至比她自己还要熟悉。顿时,穆桂英好像触电一般,整个人颤抖不止,脸上早已烧得滚烫。
“不行!放开!放开!”穆桂英极度的羞耻中,又带着几丝慌乱,急忙大喊。
陈夫人根本没有理会穆桂英的叫喊,半个身子又伏了上去,张嘴含住了穆桂英左侧的乳头,像刚才那样,不停地挑逗吮吸,舌尖拨弄起那坚挺的乳头。已经兴起的穆桂英,乳头坚挺有弹性,无论陈夫人的舌尖怎么弹压挑逗,依然是硬邦邦的,即使被拨歪了位置,也能很快恢复如初。
“嗯……嗯……”穆桂英竭力地想要压抑自己的叫声,不让那难听的淫叫从喉咙里发出来,可是每当陈夫人的指尖触碰到她的禁忌之处时,还是无法忍耐地从喉咙底部发出几声哼叫。不过,她对自己身体的控制也仅限于此,两条大腿和整个小腹,都已经僵硬地颤抖起来,越来越剧烈。
“滋吧!滋吧!”陈夫人津津有味地在乳头上吸了一阵,抬起头来望着穆桂英。她的眸子深处,已经开始变得迷离起来,像江南的雾气,朦胧、神秘又不可触摸。谁也猜不透,在雾气深处,到底隐藏的是什么。是对穆桂英的迷恋,还是占有?
“姊姊,你的身体可真美味……难怪那些王爷们和将军们,都对你趋之若鹜!
“陈夫人说。
“不要胡说……唔唔……这样的事情……啊!这样的事不可乱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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