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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生存手册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恒见桃花
陈云正怒极反笑,道:好啊,你告吧,我等着。你们都是死人嘛,还不把这野男人给我绑了丢到一边去。
白术和白莪不敢怠慢,朝着牛儿扑了上来。
牛儿只仗着一身蛮力,自以为打倒两三个人不在话下,可他没有白术、白莪的轻便、灵巧,缠斗了一会就气喘吁吁,力不从心起来。白术、白莪都是练过的,二打一本身就占着便宜,曼曼眼睁睁的看着牛儿被他们两个像戏弄蠢牛一样胸口被打一拳,腹部被踢一脚,屁股、后背被两人狠踹,狼狈的摔了个狗啃泥。
她想上前去扶牛儿,被陈云正拦住,反剪双臂死扣在他怀里,散发着冷气道:想救他还是先想想怎么自救吧。
牛儿被捆了起来,他开口骂了几句,就被白术用他的衣服堵住了嘴。曼曼忍着疼怒视着陈云正喊道:你放开他,陈云正,你到底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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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生存手册 130.恶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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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云正紧贴着曼曼的耳垂,不无恶意的凑上去轻咬了一下,微疼刺激的曼曼浑身一激灵,怎耐双臂被制,一丝一毫都动弹不得,也只得咬牙切齿且无可耐何。
偏陈云正又戏谑的用濡湿的舌头舔了舔他刚刚咬过的地方,在曼曼濒临崩溃的时候说道:我想干你

曼曼被天雷击中,从脚趾一直麻到后脑勺,反应过来深为自己白痴的行为感到羞愧,她气恨的用脚去踢陈云正,恨恨的骂道:你,你混蛋,你下流,你无耻
陈云正连躲都不屑躲,将她紧紧的扣在自己怀里,全然不顾她疼的脸都白了,只径自吮吸在她修长白晰的脖颈上。他的力道有些狠,每亲吻到一个地方,曼曼就觉得一疼,从陈云正的角度看去,白晰上已经布满了青紫。
他模糊不清的道:我就是下流,就是无耻,你又能如何相比之于你的、轻浮,还差的远呢。
曼曼一边徒劳的躲闪着他的侵袭,一边踢着他的腿,一边气愤的道:你别诬蔑人,是你自己不堪,别把我想的和你一样。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没有对不起你,你为什么还不放开我我已经是自由人了,不是你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的陈家婢女,我是别人的妻子,不是你随时随地都能欺凌的通房丫头
陈云正冷笑:自由人又怎么样我随时可以让你再次卖身于我,是别人的妻子又如何我现在就可以当着你那野男人的面上你。
你陈云正的无耻令人发指,曼曼气的说不上话来,一边对抗着他带给她的陌生的,一边喘息着道:你也是读书人,怎么可以枉顾律法,不顾人伦,你到底啊,你放,放开我啊,疼
疼,你也知道疼么陈云正舔舔自己的唇,回味着血的锈腥味,阴寒的反问苏曼曼道:有心的人才会疼,你还有心吗
他的手毫不客气的抓上曼曼的左胸,粗鲁的揉了几把,将她的身子扳过来,隔着衣服直接咬了上去。
曼曼拼命的往后仰着身子,死命的在他手里挣扎着自己的双手,哭着道:你,你滚开,别碰我,我有没有心,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么侮辱我
陈云正呵笑道:你这没良心的女人,你就是这么对我的你从前对我许下的诺言呢你把我的真心和感情踩在脚底下践踏,是裸的打我的脸,我才讨要这么一点点,你就说我是侮辱我还没算利息呢。你最好祈祷你能禁得住折腾,否则别怪我没提醒你。
他拖曳着曼曼就往一旁走,那里有座高高的麦秸垛。
曼曼大概猜出他要做什么,吓的腿都软了,往下坠着身子,不肯跟上他的步子。她敌不过他,就挣扎这么一小会她已经脱力了,再折腾下去,她真怕自己会死在他手里。
曼曼顾不得什么自尊和颜面,一边辩解一边求他:我没有,我哪里敢践踏你的真心和情感,我早说了,是我不配。我求你了,你放了我吧,我早就不是什么青葱美丽的少女,我已经是残花败柳,入不得你的法眼,你要多少女人没有,何必跟我一般见识求你高抬贵手,放我一条生路好不好
陈云正脚上一阵踢踏,把麦秸垛上的浮雪踢到一边,凶狠的把曼曼搡倒,人就跟着扑了上来。
曼曼被摔的头晕眼花,下意识的伸手护住自己的肚子。好在麦秸垛是软的,除了背上有点扎,并没感觉到疼。
看到陈云正不管不顾的扑过来,便蜷起腿往旁边一滚。陈云正只嘿然一声冷笑,长臂一伸就将她整个人都捞了回来。长腿将她的腿紧紧夹住,就跟一双大钳子一样,把她困在他的怀里动弹不得。
曼曼又气又悲,双泪直流。她打又打不过,骂又骂不过,解释没用,求也没用,难道只能眼睁睁的等他欺负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他就是不肯放过她就算他有苦衷,可她就没有吗既然已经错过了,那便是没有缘份,他又何必非得强求
他已经得到过了,还这么执着做什么她已经决定好好的和牛儿过日子了,他非要来破坏,她跟他是有仇么
陈云正凑过来,亲了亲曼曼的双眼,把她的泪都吞进去,意犹未尽的道:你也会哭啊,原来你的泪也是咸的,我还以为你就是个铁石心肠的人呢。你的血也是热的红的,真让我诧异啊,我以为你的血就是冰碴子化的呢。苏曼曼,你就这么耐不住寂寞跟我分开之后才多久,你就跟你的野男人搅和在了一起你居然能忍受那么一个粗鲁肮脏的男人碰触你
曼曼疯了似的摇头道:你别血口喷人,我没有,阿牛哥不脏,最脏的人是是你是她自己。她配不上那么单纯、热情、善良的男人。而让她变得脏了的人是他陈云正。
曼曼不再对他抱任何希望。他不会对她有一点仁慈,也不会有人来救她,是老天要罚她,看不得她有一点的顺心如意。
她认命,可她不会屈服。她原本还贪恋这里的安定和温暖,现在,牵绊她的理由都不在了,她正好可以毫无负担的离开这儿。
陈云正不让她好过,她也不会让他痛快。她手脚动不了,还有一张嘴,因此曼曼恶毒的道:因为你,我才也变的肮脏了。
陈云正只沉沉的一笑,手脚麻利的扯开了曼曼的衣服,道:是吗那可真是委屈你了,让你也跟着受到了玷污。不怪你连野男人都受得了,自是因为你受得了我。可也不知道是谁在我身下发出快乐的呻吟。不是你吧哈,有的话也一定是我记错了,谁让第一次是我强了你呢。今儿地作床,天作被,就让我再强你一回,也来验证验证我的记忆有没有错。
曼曼气的咬牙切齿,她只能在小范围内给他造成障碍,却根本于事无补。也只能聊以自我安慰,她绝对不允许自己什么都不做的放任他带给她屈辱。
现下说什么都是错的,不如不说。
她紧抿着唇,目光呆滞的望着蓝天,不无怨念的想,出门没看黄历,也许她今天真的不该出门。一直担心会有什么不祥的事发生在牛儿身上,原来是要发生在自己身上。
不过也算是万幸,她情愿自己受到折辱,也不愿意牛儿因为她受到拖累。
牛儿
曼曼忽然出声道:陈云正,你听我说,我可以答应你,你的任何要求,但是请你放了阿牛哥。
一口一个阿牛哥,叫的真亲热啊。你以为你不答应,我就不能做我想做的事了吗那我为什么还要放了你的阿牛哥苏曼曼,你不要太天真,你现在没有任何资格跟我谈条件,你同意也好,反对也罢,都不妨碍我心想事成的决心。
曼曼咬着唇,和他对视了半晌,终是挫败的别转了头。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现在他承认了,只会更加无赖,她反倒更没办法了。
陈云正得意的扬了扬嘴角,凑近了曼曼,啮咬着她的锁骨,问道:他是怎么对你的是比我温柔,还是比我野蛮你又喜欢什么样的
曼曼咬紧牙,刻意忽略他带给她的疼痛和这之外的酥麻,僵硬的回答道:无可奉告。他这是什么恶趣味,别说她和牛儿没什么,就算是有,他管得着吗他比较个什么劲
可曼曼越示弱,陈云正就越猖狂,他揉着曼曼胸前的两团柔软,啧啧叹道:几天不见,又长大了,还真是遗憾呢
曼曼本不想顺了他的意,可又想知道他遗憾个什么,便强忍了怒气道:遗憾什么
陈云正哼哼了两声,转转眼睛,不知道想些什么,不答曼曼的话,只酸溜溜的反问:你的阿牛哥没少在这儿下功夫吧说着就伸手在另一团上用力的掐了下。
曼曼没想到他说的竟是这样委琐的话,气道: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变态
陈云正嗤笑道:别把自己说的那么清纯,除非他是傻瓜,否则怎么会碰都不碰这儿
曼曼直犯恶心,扭了脸道:天底下没有再比你更龌龊的人了,也就只有你话才出口,曼曼就咬住了自己的舌头,他就是这么无耻,她竟然还蠢到顺着他的话头往下说,这不是自取其辱么
陈云正强自按捺下心里的得意,道:我怎么了你不是也很舒服么我听说女人怀了孕这儿便会变大,看来是真的了
曼曼紧紧的闭住嘴,发誓再也不开口说一个字。可陈云正的手顺着曼曼被挑开的衣襟就滑向了小腹,微微用力,按在了曼曼的隆起上。
他沉沉的盯着曼曼的眼睛,一句话不说,自然而然的就透露出危险的气势来。曼曼神经紧绷,失声道:你,你要干吗别,别伤了孩子
那可是他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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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生存手册 131.孽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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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云正此刻的心情很复杂。
他恨苏曼曼,恨到了极点。谁能知道,他兴冲冲而来,渴望着能够和曼曼温存一叙,却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恩恩爱爱。
他知道她嫁人了,他以为被逼的,正活在水深火热中,盼星星盼月亮的等着他来救她。却原来只是他的想当然耳,她和那个男人的深情让他的一腔热忱变成了不折不扣的笑话。
真讽刺。她跟他在一起犹犹豫豫,瞻前顾后,可是转身就义无反顾的嫁给了这样一个男人。
她到底有没有眼睛只要不是瞎子,谁都能看得出他和那男人谁才是最好的选择。可她怎么就选择了那个男人呢
而且还有了他的孩子。
孩子,这真是个问题。如果只是那个男人,陈云正可以不计较。尽管一想到她曾经和那个男人共赴阳台,他就觉得屈辱得难以忍受,可他还是更想和她在一起。为了这份想,他可以将这份屈辱压抑到脑后,他可以用自己的方式将那个男人在她身上、心上留下的痕迹统统磨灭掉
可这个孩子,这个在她腹中初初成形的孩子,如此醒目的刺痛了陈云正的心。这是他失败的证据,这是他耻辱的标志,这是他毁掉全世界也无法征服苏曼曼的伤疤。
他绝无可能让他活在这个世上。不是现在,也是以后,与其以后,不如现在
陈云正无视曼曼的哀求,缓缓加大了力道。
曼曼惊恐的睁大了眼,猛的欠起身子:不,不要。
陈云正的手很温暖,那温暖透过了曼曼的肌肤,一直传递到孩子身上。似乎有所感觉,曼曼腹中的胎儿竟动了一下,不知道是哪个部位正踢中了陈云正的手心。
陈云正怔了怔,视线对上曼曼又惊又喜的眼睛。那双美丽而明亮的眼睛里滑下了晶莹的泪水,她欣喜的道:他动了,他动了
陈云正有些莫名其妙的的欢喜,可随即又有些懊恼。动就动了,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可他看着曼曼如此的欢喜,他竟然也觉得欢喜。他是疯了么还是傻了,这孽种又不是他的,他为什么要欢喜因此这份欢喜又让他觉得刺目,恨意汹涌而至,他毫不犹豫的只想掠夺了这份来自于曼曼内心深处的欢喜。
陈云正没有予以回答,他只是加重力道,逼迫得曼曼不得不再度躺倒下去:孽种而已
曼曼心头剧痛,尖声反驳:他不是孽种,他是我的孩子。
陈云正漫不经心的道:是不是,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想不想把他留下来。
你不能,陈云正,你敢如果你敢对他做什么,我会恨你一辈子,就是死我也不会原谅你曼曼的手慌乱的拨着陈云正的大手,可她的力气太小,丝毫不能捍动那盖在她腹部的大手。她能感受得到他所施加给她的力量,可这力量只让她感觉到骇怕和威胁。
她语无伦次的虚弱的威胁着陈云正,却也知道一旦他下了决心,她只有任他宰割的份。她根本影响不了他,更何谈改变。她的眼泪哗哗的往下流,已经没有了一点和他做对的勇气,更没有了对未来的一点希望。
她不想要这个孩子是一回事,毕竟这是个意外,在她没有准备的时候突然来临,她有一瞬间的动摇和犹豫情有可原,但到底她还是决定勇敢的承担起责任。
这个孩子生命力不够旺盛无法存活是一回事,但除了那一次的见红,他还是坚强的存活了下来,并且一直很健康,甚至这一个月来他都很活泼。
可陈云正因为嫉恨便想亲手扼杀这个孩子则是另一回事了。
曼曼不敢想如果真的发生了这样的事,她会怎样她会恨死陈云正,恨不得亲手杀死他。可她根本做不到,甚至还会因为他的威逼利诱,不得不强颜欢笑的跟在他身边。
那么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曼曼绝望的闭上眼,甚至拿手捂住了自己的脸。眼泪浸湿了她的掌心,从她的指缝里逃窜,冰凉、湿滑把她的心涂抹成一片泥泞。
她无声的大哭,抽搐着全身的肌肉和神经,用尽了浑身所有的力气。
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害怕和绝望。
永远都有更疼痛,永远都有更黑暗,永远都有更绝望。她是如此的痛恨自己,痛恨自己的软弱和无能为力。
陈云正的手微微抖了抖,终是离开了曼曼的腹部,却蜿蜒下滑,游离到了曼曼的腿间。他不忍再看绝望如斯的曼曼,只强硬的掰开她的双腿,泄愤一样的刺向她的柔嫩。
曼曼疼的一声低叫,睁开红肿的有些发疼的眼睛,茫然而徒劳的要弓起身子逃开他的侵袭:呃,疼,你,你拿出去啊。
陈云正狞笑着道:苏曼曼,你要求还真多,这里,已经被开发了无数次了吧,还这么紧窒,你还真是个尤物。
他享受着那紧窒的包裹、细密的吮吸,不断的冲破来自于四周嫩肉的重重阻挠,坚定不移的往前推进。
曼曼疼的汗都下来了,她摇着头,目光都有些呆滞:我没,没有,求求你,轻,轻点。
他无视曼曼的恳求,很无情的拆穿她:你应该很享受才是吧别口是心非了,那么想要,我怎么会拒绝他又添加了一根手指,同时大拇指则按在了双腿间的突起上,按压着在那上面打着旋。
曼曼疼的双腿直哆嗦,很想蜷缩起来习惯性的自我保护,可是被他死死按着,也只能是在小范围内哆嗦了哆嗦。
并没有初次破身时那样尖锐的疼。只是因为突如其来的侵袭,柔嫩的甬道承受不来所以才有些不适。在陈云正恶意语言的挑逗下,在他熟练的撩拨下,曼曼竟然在疼痛过后产生了丝丝缕缕的快乐。
水渍声响成一片。
陈云正的手指进出的越来越快。
曼曼满面潮红,连白晰的皮肤上都蒙上了一层淡粉,一向清亮的大眼里也朦朦胧胧的铺满了,渴望着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东西。
陈云正忍不住俯身去吻她嫣红的唇瓣。
她竟然呆笨笨的伸出丁香小舌去回应。
陈云正心潮澎湃,攻势更加凶猛,他肆虐的在曼曼口腔里扫荡,掠过着属于她的特有的香甜。暖昧的银丝从相互胶合在一起的嘴角溢出,拉长,闪着晶亮的光,缓缓的顺着曼曼修长的脖颈往下,一直流淌到她那柔软的双峰之上。
等到陈云正松开曼曼时,她几近窒息,浑身虚软,睁着水润朦胧的眸子,略带不解和疑惑的望着他,竟有几分小女孩儿的迷茫。
看的陈云正狼血沸腾,转眼就化身野兽,再也不想有任何顾及,扶住早就按捺不已的硬挺肿烫,直冲进她那窄小紧窒泥泞的花径之地。
两个人几乎同时呻吟了一声。
陈云正是心愿得偿,曼曼则是身不由己。两个误入歧途,擦肩而过的男女,历经千难万阻,阴差阳错的又交融到了一起。似乎他们本就该走在这条路上,却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而不能,如今一个被气恨冲昏了头脑,一个被命运摆布无能,反倒以这样极端的方式再次结合。
陈云正极力克制着想要一泄而出的冲动,稍作停顿,便大力进出起来。他没有任何技巧,只凭借着本能,像是才从黑暗里伏行许久的困兽,好不容易看见一点光明,便不管不顾的勇往直前,没给自己留一线退路,也没打算给对方留一点余地。
好像只有这样,他才能忘记过去的痛苦,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弥补他所承受的折磨,好像只有这样,他所做的一切才有所代价。
曼曼如同海浪上的小船,除了承着波浪摇荡,她连自己原本的方向都找不到了。没有落脚之地,也无可依仗,她连最根本的平衡都掌握不好。
陈云正是离她最近的坚实的力量,可就算她抓握住他了,那力量也不是挽救她的,而是要将她拖向阴冷黑暗地狱里的魔鬼。
她害怕的很,但此时除了依附着他,她竟毫无办法,就是挣扎也只不过因为这是求生的本能。
陈云正紧紧抱着浑身是汗、虚软无力的曼曼,额头抵着额头,鼻尖顶着鼻尖,嗅着因为情动而由曼曼身上散发出来的浓郁的馨香,满足的四肢百骸都暖洋洋的。
曼曼闭着眼,累的一动都不想动。赤着的肌肤被麦秸杆扎的刺痒,她却没有了抱怨的力气。脑子里一片空白,她想说些什么,却又找不出头绪。
她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可耻,她深深的自卑又自厌,因为她对陈云正加诸在她身上的一切,不仅没有多少的抗拒竟然还有热烈的回应之势。
她连恨陈云正的借口都失去了。
因此当她察觉到陈云正埋在她身体深处的那物又有抬头的迹象时,也只是疲惫的闭上了眼睛。手无力的垂落在身畔,勉强抬起盖住了自己露在空气中的小腹,喃喃说了一句: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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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生存手册 132.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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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云正没打算轻易放过苏曼曼的。一切都太突然太意外,远超出了他的预料,他也不过是凭借一时意气才把曼曼推到了狠狠发泄了一回自己的怒火。
他要报复这无情无意的女人。
在他眼里,曼曼已经黔驴技穷。她装腔作势,一会儿色厉内荏,一会儿可怜柔弱,目的只有一个,就是骗过他,继续无视践踏他的感情和尊严,过她自己想要的生活。
休想。
是她先招惹他的。做人不能这么不负责任,不能这么始乱终弃,不是她说开始就开始,她想结束就结束的。
人不付出代价,就不会记住疼,不记住疼,她就只会一直的亏欠再亏欠而没有一点负疚。
凭什么只有他疼
因此当曼曼手捂着腹部,平静的说出疼字的时候,就像过了电一样,这疼就传到了陈云正的心尖。他不可控制的颤了一下,却坚定了决心:要疼就一起疼。
他缓缓的从曼曼的身体里抽出来,带出了浓浊的白色液体。
曼曼抽搐的并拢双腿,想要阻挡这种失控的感觉。
陈云正却已经狠狠的撞将进来,飞快的速度和浓重的力道将才涌出来的白液飞溅成了雾滴。曼曼小腹收缩,失声低叫。
陈云正再度缓缓抽出,看着曼曼在他给的停顿时间里稍作喘息,却又毫不留情的摧毁他给她的希望和美丽,狠厉而快速的再度撞进去,让她在他给的愉悦中飞翔和绽放,再等着她在他给她的黑暗中痛苦和枯萎。
曼曼为自己的呻吟而羞愧,她紧咬着唇,把陈云正给她的一切,用别样的方式还诸回去。两人双臂交缠,在火热中这点疼已经微不足道。
曼曼的意识不断的在昏沉和清明中交替,她不知道过了几个时辰,也不知道她到底被摆弄了多少个姿势,只知道她每次抱着结束的希望闭上眼,却总是在仍然继续的失望中睁开。
陈云正在她耳边一遍遍的问:为什么曼曼,回答我,别逃避,告诉我为什么
曼曼迷离的回道:我是身不由己。他不也没能及时兑现承诺吗他难道不是逼不得已
陈云正一口咬到曼曼的锁骨上,看着她疼的直皱眉,那昏沉的意识再度清醒了才指控道:你还想骗我。你敢说你没有做出选择吗我不好吗
曼曼绝望的想哭,她的身体已经到极限了,再也承受不了他的撞击了,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才能放过她
她呜咽着道:你很好,是我配不上你。牛儿就是个普通人,他和你没有一点可比性,他没有你好,但他对我很好
陈云正又恨又妒的道:他对你好,怎么个好法像我这样疼你爱你宠你,让你暴露你重重武装下的柔软和脆弱我对你不好吗我可以让你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可以让你肆无忌惮的表现最真实的你自己
唔,我不稀罕你这样的好,我不要。他什么都没有,可他给我的都是他最珍贵的为了我,他连命都可以不要,你啊,你去对别人好吧,只要你肯放过我们。
陈云正长眉一挑,呵呵笑了,道:我真恨不得掐死你,可让你这样死太便宜你了,你就是个没心没肺的白眼狼,你就是个睁眼瞎,谁对你是真正的好你都分辩不出来,你还敢说我能给你的,只有比他给你的更多。
曼曼讽刺的质问道:他能光明正大的娶我,你能吗他能把我当成堂堂正正的妻子,你能吗他能让父母亲自首肯同意,你能吗他尽管一无所有,可他愿意把他仅有的命给我,你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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