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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土一方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氓也
等吃过饭,时间有点晚,张乐逾妈妈就让晚上姑妈也留宿在这里。
这是第一次谢笛住在这边张乐逾打小的房间里,好奇地在房间里这边看看那边摸摸,感觉每个角落都藏着张乐逾的童年和过去。
在等张乐逾洗澡的时候,她到了一条微信,内容有点……奇怪,她盯着看,连张乐逾站到她身后都没发现。
“呵,还挺关心你的。”张乐逾一眼瞧到谢笛的手机界面,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语气不善。
谢笛回头看他,嘴里鼓气表示反对。
信息来自谢笛以前的一位相亲对象。其实谢笛都忘了人家叫什么了,只记得是个律师,长得还算端正,但人有些不真诚。当时被家里逼迫着见过一面后,谢笛感觉不太喜欢,加了微信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了。
没想到他知道自己结婚了,发来信息:【刚知道你结婚了,没想到这么快,其实当初还挺喜欢你这样的女生,现在只能祝你幸福。】
这种行为,谢笛只能称之为刷存在感。毕竟离他们当初相亲时隔已久的,有什么话之前不能说,现在马后炮,而且说的很痴情,完全出于私心的损人不利己行为。
谢笛坐到张乐逾一旁,帮他擦头发。张乐逾眼神悠悠地看她,像在说被我抓到了吧。又不是出轨,居然用这种眼神盯着她。谢笛擦一会就把毛巾扔给他,不干了。
脾气真不小。
张乐逾把毛巾一扔,用力搂着她整个人。“把他删掉。”喜欢这样的女生自己去追,给他老婆发算个毛。
谢笛被他用力压得肩膀疼,故意不回答。张乐逾一个翻身,直接把她压在床上。
“听见没有?”
“你吃醋啊?”
“看不出来?”
“没看出来。”谢笛偷笑。
那只能换着法子了。
刚领证,两人还没到那种一天做叁四次的程度,主要是因为张乐逾忙,但总归比之前次数更多,毕竟住到一起去了。
但谢笛还没有适应正大光明的夫妻生活。特别是现在张乐逾手不老实地乱摸,外面他的父母还有姑妈小孩儿都在的情况下。谢笛脸红地一直巴拉他的手,眼神警告不要乱来。张乐逾满脸是笑,和她的手部力量在博弈。
最后还是谢笛败下阵来。“不要,”她努力放低声音,“等晚一点都睡了的时候再说。”
“马上十点,不早了。”
“万一他们进来怎么办?”
这个张乐逾倒是很有自信,“我爸妈应该不会那么没有眼力见。”
谢笛只能半推半就地顺着他,躲在被子里亲吻着。
结果两人正如胶似漆的时候,还真的有人推开了房间的门。
“叔叔?”
张乐逾捂住杯子里的人,一看是自己的侄子,穿着一身睡衣,手里还抱了个枕头。
“你来干嘛?”
“我来找小婶婶一起睡觉。”
……他的老婆为什么这么受别人欢迎?他也只想跟自己老婆睡。
“小婶婶睡着了?”小侄子看谢笛躺在床上嗦嗦地动着,天真发问。
“没睡着,”张乐逾下逐客令,“但你不能跟我们睡,快点找你奶奶去。”
谢笛终于把衣服整理好,从被子里探出头。一瞧小人嘴瘪着,委屈得不行,立马伸手把他叫到床上。
“你惯着他。”张乐逾不爽。
正好他奶奶找了过来,想带小侄子回去,可小家伙很不乐意。还是谢笛打的圆场:“让他在这睡吧。”
张乐逾忙着补充,“等睡着了送他回去。”
姑妈是过来人,抱歉地说:“那打扰你们俩了哈。”
所以谢笛像是汉堡夹心被一大一小的两个男人夹在中间。这张床是一米五的宽度,叁个人睡挺挤的,不过好在暖和。
进入冬天,她自己睡觉一向怕冷,总是挂在张乐逾身上取暖。这下好了,一前一后两个大暖炉。
谢笛头次带小孩睡觉,和他东扯西扯着,没一会,小侄子倒是自己闭上眼熟睡了起来,谢笛哄他睡自己也睡意上头。只感觉身后的人下了床,然后她的胳膊被拿开,怀里抱着的小人让抱走了。
等张乐逾把侄子送回去,再回房间就只剩他们两人。他从后面整个抱住谢笛,忍了好久的想法终于有机会实施。手绕到前面,捏捏柔软的胸部。谢笛都快陷入沉睡,又被他弄醒。
“老婆,我觉得还是再晚几年要小孩吧。”今晚张乐逾新的感悟,还是二人世界好。
温热气息铺洒在谢笛的耳畔,谢笛痒得很只顾着躲没回答。
附在胸上的力量又加重地揉揉,脖后落下密密麻麻的细吻。终于,谢笛忍不住,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嗯”。却不知,这是在回答张乐逾的提议,还是本能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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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千多字的番外叁更新完,这篇完就正式完结啦。
评论区要的飞醋环节也尽量满足了……毕竟是成年人啦,适当醋一醋有利于身体健康和感情升温,多了小逾也不是这样的性格。
另外这两天po有点抽,发了好久的评论区,想预告一声,结果一直没发出来。
可以关注我的微博@氓也小天才 及时通知,保证不走丢。





乐土一方 一条鱼的自白
加州一号公路上。
张乐逾和师兄在项目空闲期中,自驾出行。
公路蜿蜒绵长,两人一路出发还未停歇。终于在傍晚六点,停在了休息区。
这里视野一片旷阔,左侧是太平洋,海浪拍打岸声伴着海风不停地袭来,八月的炎热被吹散了不少。
张乐逾从店里拿了听可乐出来,利索地打开瓶盖,视线放在远处的天空上,咕嘟咕嘟地往喉咙里灌着可乐。
日落时分,加州的天空涌起了成片的火烧云,赤色云霞映得太平洋的海面也通红了起来。广阔的天空,褪去下午的平静,展现出成片热烈的景象,好不壮观。
周围不同肤色的人群纷纷拿出手机拍照,各种语言的飞扬,有些吵闹。
张乐逾记得,火烧云是低云类。他嘲弄地笑笑。别人都在感叹景色优美的时刻,他还在回顾地理知识。
他也拿出手机,对着天空拍了张照片。不得不说,自然的景象壮阔宏伟,不需要什么特定的技巧和角度,出片便极美。
张乐逾表现得像个正常的游客,拍好照片,好了手机。
看向旁边热闹的人群,里面有金发碧眼的白人姑娘,也有年轻的情侣和兴奋出行的朋友。他突然感觉这一刻,自己真是孤独到了极致。
和一个人在实验室埋头到半夜、一个人在异国他乡的孤独都不同,此刻空落落的感觉独一无二。
这个地方,这些人群中,没有一个人和他的关系密切,除了躲在吸烟区抽烟的师兄顶多称得上堪堪。
左侧缓缓走来一对年迈的白人夫妻,两人相互搀扶着,往前走。张乐逾隐约听到白人爷爷在悄悄抱怨,加州的海风吹得他骨头不舒服。老奶奶耳背或者根本装作听不到他的话,一个劲拉着他的手,让他往前站,看这漂亮的晚霞。
张乐逾拿起可乐,往旁边站站,为他们让路。盯着这对年迈夫妻的身影,发了好久的呆。
跟他此刻分享晚霞的人,跟他畅想未来生活的人,跟他一起踏进婚礼殿堂再从婚礼殿堂迈向人生终点的人。被他弄丢了。
到今天,他和谢笛已经分手八个月零五天。
曾经他真的担心过谢笛必须独自生活,该怎么生存。因为谢笛的家里人和他一向习惯宠着惯着,小姑娘家境好,从小没受过任何苦,是真的温室玫瑰。
谢笛大二的时候,尝试过去实习打工。结果去的第一天,被领导安排外出盖章。诺大的北京城,她从小生活的地方,却因为手机没电和那个单位地址的不清楚,二十岁的姑娘在街头迷失了方向。
和张乐逾通话前,她还算克制冷静。可一打通电话听到张乐逾的声音,谢笛就开始抱着小店的公众电话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哭诉:自己迷路不知道该怎么回去了,张乐逾这个王八蛋怎么还不来接她啊?她身上都没有钱,打电话也是老板好心借给她的。几个小时了,都没人找过她,再这么下去她只能去警察局报案了了。
老板被她吓到,张乐逾更是。
打的跑去接她,看她可怜的样子,准备好训斥她的话甚至说不出口,只能领着大龄走失儿童教育:以后别再乱跑了。乖乖跟在他身边,如果走丢了,就在原地等他,他会找来。
他现在偶尔还是会想,谢笛有没有长了教训?一个人在英国,会不会偶尔坐反地铁或者迷失在伦敦?可只是想两下,就停止了。
刚分手的时候,张乐逾的梦几乎都在担心谢笛独自一人是否能把自己照顾完好。后来亲自去了英国,这样的梦他不再做了,常做的梦变成谢笛上飞机前离开的背影。
他知道,谢笛离开他之后,过得很好,或者说过得更好。那样可爱的姑娘,他是知道的,值得别的男生代替他的位置,事实上,这样的人已经出现了。
久违地,张乐逾的朋友圈有了一条更新内容。一张美国西部天空的火烧云,连配文都省略。
空旷,又…绚烂。
再次上路,他问师兄借了一根烟,打开车窗玻璃,望着窗外半黑的天空,煋火的光。
风花雪月都好美。
你不在此,而无别致。




乐土一方 #PERFECT
说起来,两人最开始恋爱的时候很是生分,比没点破窗户纸前还要生分。
一个星期里,两人顶多偶尔手机上聊个漫无边际的天,晚饭后正儿八经约着散个步。
以至于谢笛怀疑那天的牵手只是表达友好的一种象征。
她又不敢直接去问张乐逾:“咱们俩这是谈恋爱了吗?”问出这句话得有多傻啊。起码男女间暧昧的那点氛围都得让她破坏了。
谢笛挺郁闷的。自己正儿八经没谈过恋爱,怎么张乐逾也这么生疏?
这天下午,谢笛瘫在家里,姥姥姥爷都出门了,家里只有她一个人。她百般无赖地看着电视。
那年《恶作剧之吻》特别流行,几个版本看下来,谢笛最喜欢台版的电视剧,真实得接地气。林依晨演的湘琴虽然蠢得受不了但真实得特别可爱。属于少女的幻想很是羞耻但又有一丝真实,谁还没幻想过呢?
她也曾无数次在和张乐逾的对视中,幻想过张乐逾早就被她迷住了,幻想过两人的狗血的爱恨情仇,八百种故事情节都曾闹不过。
谢笛看到直树离家出走湘琴去咖啡厅找她的片段。一个人抱着枕头乐呵呵地倒在沙发上。过于投入以至于过了好一会,她才听到门口的铃声。
这个时间点谁会来?
她打开门,结果一看是她的“江直树”。
谢笛根本没想到张乐逾回来家里找她,微微震惊,面对新晋男友又有点少女的羞涩。
“怎么没回信息?”张乐逾坐到沙发上,问她。
谢笛才反应过来,跑去房间里拿到自己的手机。打开微信:【你周四有空吗?】
张乐逾等她的过程中,看了一会她没暂停的电视。这下便清楚了,原来她过于沉浸在别人的恋爱中,根本忘记自己的恋爱。不过也没关系,他亲自来邀请也是一样,顺便也能多和谢笛待上一会。
谢笛在他身边坐下,不太明白清楚周四是有什么事。
“没什么事,带你去看电影。”张乐逾盯着电视,说的一本正经,“在家待着也无聊。”
谢笛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眼里却满是亮晶晶的光。
这是约会对吧!
她难以自控嘴角的微笑,高兴得想从沙发上蹦起来,想立马跟罗晓瑞分享这个好消息。
高兴过头,却忘了回复。
张乐逾没等到谢笛的回复,侧过脸看向带着微笑的谢笛。“嗯?”
谢笛这才回过神,频频点头:“有空,我一直有空。”
“之前你不是说,过几天可能要回自己家吗?”
回自己家怎么比得上约会这件事啦~~“我妈没有催我,所以不急。”
“哦……”张乐逾没继续聊,反而安静地看电视里播放的情节——同睡一张床上,男主角调戏女主角的情节。
男女天生构造的不同,女孩子都挺偏爱看这种言情,而男生更喜欢那种打打杀杀的刺激电影。
张乐逾看得认真,谢笛这才感觉爆棚的羞耻感。啊……她为什么今天要看这个少女片子,还被张乐逾围观了。本来还挺有意思的剧情,结果掉的是谢笛的节操。
张乐逾怎么还在看呐,快走啦~谢笛心想。
过了几分钟,张乐逾终于想起来要走。刚起身的第一下,谢笛却下意识去牵他的手。这时候连相见都会害羞脸红,谢笛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勇气。本来是想让他走得,可真要离开时却又下意识舍不得了。
张乐逾低头看谢笛,这是两人第二次牵手。认识这么久,进度像个乌龟。可又担心谢笛家里人回来,他不宜多待。拍拍谢笛的手,他说:“周四,电影院见。”
等周四到了电影院,谢笛才知道这是什么日子——七夕。
当年的节日营销还没有像现在这样铺天盖地,更别说谢笛人生的前二十年都与这个农历节日毫无关系。
张乐逾让谢笛选片子,她心想是第一次过七夕,于是忽略了其他大片,选了一部符合节日气息的爱情片。张乐逾没什么异议,乖乖付了钱。
进到厅里,谢笛发现没什么人。工作日下午又是冷门片子,两人坐在倒数第二排,后面叁排除了他们,全是空座。
拖沓的节奏和剧情看一个小时,张乐逾觉得如果不是想和谢笛一起过个七夕,他这辈子应该都不会看这种老掉牙的爱情片。不过看谢笛看得还挺津津有味,眼睛都不从屏幕上挪开一下的。
而事实上,谢笛只是在为自己的选择后悔。这么恶俗的剧情,是怎么敢放到大屏幕上的??!整部片唯一有亮点的只有配乐。
这会子,进入到了故事高潮部分。浴室里的激情戏,谢笛没眼看,可更不敢看张乐逾。两人头次正儿八经的约会,本来可以很美好,而现在她只敢坐直身子,盯着大屏幕。
电影院的环绕音,无限放大了浴室的水声,情人间的亲吻声,男女间的娇喘声。谢笛紧张得不敢动,生怕相处没多久就被张乐逾当成个女变态。
“笛笛。”谢笛仿佛听到张乐逾在喊她,可是面对这么激情的画面,她根本不敢回头看。
又听见旁边传来叹气声。“少儿不宜哎。”谢笛知道躲不掉了,终于回过头。
张乐逾的眼睛映着大屏幕的粉调光,嘴角带着笑意。谢笛撞上他眼睛,几乎忘了如何呼吸。却万分清晰地看到那双眼睛带着流光溢,向她无限靠近。
在昏暗的厅内,两人安静地、温柔地接吻。谢笛此刻很想哭,那种感动戳中心窝的哭泣。
路过漫长的时间,她终于吻上所爱。
电影最后的插曲乐轻柔地泄出:
i found a love for me
darling just dive right in and follow my lead
well i found a girl beautiful and sweet
i never knew you were the someone waiting for me
cause we were just kids when we fell in love
not knowing what it was i will not give you up this time
but darling just kiss me slow your heart is all i own
and in your eyes you're holding mine
baby i'm dancing in the dark with you between my arms
barefoot on the grass listening to our favourite song
when you said you looked a mess i whispered underneath my breath
but you heard it darling you look perfect tonight
七夕快乐~




乐土一方 醋王
谢笛没反应过来,直接被张乐逾勾着脖子,带到他跟前。
上车前,张乐逾一直沉默。等到谢笛被他塞进后座,男人的半个身子直接重重地压在她身上。
张乐逾的语气十分凶狠,“谢笛,我警告你,在法律上你已经是已婚人士,甚至下个月你就要办婚礼了。”
谢笛倒是经常喊张乐逾全名,偶尔搞怪做坏的时候才喊她给张乐逾起的乱七八糟小名。而张乐逾像这样严肃喊她大名的瞬间,谢笛竟然想不起以前什么时候有过。
今晚晴天酒吧里请了一个小众的乐队现场演出。罗晓瑞张罗着组局,喊来了已婚人士谢笛。谢笛本来想带自家老公一起,结果张乐逾今晚又不争气地逗留在单位里,说等结束了再过来。
等到演出开始,这个局又多了一个人——frank。他看到罗晓瑞发的朋友圈,马不停蹄赶了过来。
“你最近不是跟一健身教练打得火热么?怎么今晚有空出来?”谢笛哪壶不开提哪壶。
frank神态娇柔,故意用兰花指推开谢笛,气愤地说道:“哼!我跟你们说,找男人还是不能找做销售性质工作的,你根本猜不透对方到底是为了你的身子还是你的钱。”
妈的,那个健身教练每次约他都是健身房,不是私教课就是再续私教课,他一时鬼迷心窍,冲动地买了几万块钱的课。结果到现在,除了微信上聊了好几天,他跟这教练私下就只喝过一杯咖啡,连小手都没牵过。
世道险恶,人心难测啊。他一把年纪了,还像个网恋被骗钱的单纯痴心汉。
“你馋他身子,他馋你钱。这么简单,你还算不清楚?”罗晓瑞喝一口果酒,眼神瞟向舞台另一侧。一语道破。
frank动作粗鲁地吞下啤酒。都是成年人了,这么点事情谁算不清楚?啤酒的苦涩却在喉间反复横跳。
他想说,可是那男人的笑容真的很阳光哎。
半响后,被骗钱的单纯痴心汉推推罗晓瑞的胳膊,“你干嘛呢?多大年纪了还在搞什么暗恋?喜欢就上啊。”
罗晓瑞急地想捂他的嘴,生怕这话让旁人听去了。可一半的眼神还留在酒吧老板的身上。
是的,这两人还在爱情的苦海里挣扎,并且相互伤害着。
谢笛突然觉得婚后的生活和以前单身时候没法比,无聊无趣,简直不是一个档次。以前她可是这种话题的主持人,如今她连插话都难了。毕竟她还在心焦张乐逾什么时候才能结束,手机放在桌下偷偷摸摸给他发信息。
本来这个夜晚很是美好,歌配酒,花配月。打破的瞬间,是一只大手提溜上谢笛的脖子。
张乐逾按照谢笛发给他的地址,找到了这家酒吧。黑糟糟的室内人不少,他扫视了好半天,才看到叁个人连坐的背影里,自己老婆熟悉的后脑勺。
结果还没走近,才发现那后脑勺下面有个不该存在的胳膊——嗯,男人的胳膊。
他不着痕迹地把谢笛拎到自己怀里,那个胳膊主人回头,本来frank见到帅哥满面春风,打算好好地打个招呼,一看谢笛老公嫉恶如仇地巡睃自己,他只能尴尬地回横在半空的手臂。
郁郁地再喝一扎啤酒。
谢笛还没感觉到气氛的诡异,看到张乐逾来了反正是满脸高兴,和罗晓瑞、frank兴奋地介绍,又拉着他坐下,一起听演出。
应该是光线太暗,谢笛没看到张乐逾阴沉着的脸,只感觉到今晚张乐逾异常粘人,看演出的同时,胳膊一直用劲将她搂在怀里,和frank隔开了好一段距离。
车上。
“上次也是他?”
谢笛反应了半天,才知道怒气冲冲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在说什么。
她笑得无辜:“上次跟你说过啦,他是好姐妹,所以平时才玩得好,没什么顾及。”
“就算他是gay,他生理上也是个男人。”张乐逾一脸严肃地反问,“你看我什么时候跟女人这样子勾肩搭背了吗?”要是有,谢笛能把他打包好,直接丢出家门。
谢笛笑得极其不认真,大白牙外露,很是灿烂。张乐逾瞧她这幅不正经的样子,越想越气。手掌盖上她的两腮,大拇指和中指往里稍微用劲,箍住她的面部动作—让她再笑。
想想还不解气,另一只手往下,搁在她的格子衬衫外面,用着蛮劲,狠狠地揉了揉她的胸。
谢笛被男人的力气弄得吃痛叫出来,挣扎第一下,却又被张乐逾立马放开。平日里这臭男人就老是没轻没重,这对胸吃了不少苦,更别说现在他故意使坏。她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一时感觉脸也痛胸也痛,她气得想踢张乐逾。
哪有这样打击报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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