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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雀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荔枝
方懿蕙愕然一凛。狗叫声?
孩童时代,方懿蕙家的邻居养了好一些狗,都是体型巨大,模样凶恶,叫起来大声宏亮,每次经过他们家门口方懿蕙总是胆怯地快步奔跑或是躲在同行朋友的旁边。有一次和朋友并肩经过,满以为有人陪伴就不以为意放心慢走,没想到那天有只狗没有绑上炼带,不知道是想示警还是和人亲近,突然间就飞身而来扑上方懿蕙肩头。方懿蕙差点被扑倒,虽然没有受伤,却害怕地嚎啕大哭,从此以后对狗就有种潜意识的创伤阴影藏在心里徘徊不去。
狼狗飞身扑在方懿蕙背上,肉蹼和粗爪搭在她赤裸的肩肉上,方懿蕙再迟钝现在也反应过来那是狗扑在自己身上。原本万念俱灰打算任人鱼肉,但是方懿蕙心里旧时阴影马上产生强烈的恐惧,而且脑中立刻浮现出路上见过的野狗交配那种急色狠劲,才刚建立好的心理准备又瞬间崩溃垮台,慌乱而失控地尖声吼叫。
方懿蕙的乱动却激起狼狗征服的兽性,狼狗低声吼呜威吓方懿蕙,同时用力按紧方懿蕙,粗爪把方懿蕙抓得很痛。方懿蕙怕到极限,却又不敢抵抗狼狗的威猛,低头哭着祈祷狼狗只是经过马上就会离开。
狼狗不像人类会抓着肉棒插入,一味地用勃起的肉棒抵撞着阴部肉丘,期间急躁地喘气流口水,原本就浓郁的兽腥味这时激起性欲就显得更强烈,方懿蕙恶心欲吐。
黄少隼摇头无奈,走近帮了狼狗一把,握着狼狗肉棒对准蜜穴插入。狼狗顺势顶进插深,和人类的肉棒截然不同的触感加上已知的兽交想像画面,方懿蕙脑中最后残存的祈祷也都灭绝,最害怕的动物侵犯着无法抵抗的自己,这一刻开始,方懿蕙站在神经错乱的领域边缘,正常和疯狂已经模糊而混乱。
“不要,不要啦!我不要……!”方懿蕙越叫越大声,惧怕和凄厉混合着,忽然就没有了声音,只剩嘴巴开阖着,像是被设定了静音。
同样是插入,狼狗不像人类至少会随着姿势调整动作配合上下深浅进退快慢,纯粹就是发挥野性的直觉和本能凶猛戳凿。狼狗的肉棒又硬又直又长,那温度焊热滚烫,挺直起来像铁杵一样坚硬,插到底还感觉不到胯下的触碰:而且不论是角度和速度,全都差异到极端的不同。
耳边听着狼狗急促的喘气吐舌,肩上承受着爪蹼肉垫压下的身体重量,蜜穴里被狗茎疯狂戳凿,那完全没有快感。方懿蕙就真的吐了。可是早餐没吃什么,之后除了被轮奸强暴之外,只剩下刚才喝的那几口水而已,所以只吐了一小滩黄白碎物,再吐也只能干吐还有涎着口水。
吐完没有比较舒服。被人插穴的时候,不一样的人会有不同的方式,即使被强奸的时候痛苦会把时间拉长到没完没了,但是感应着抽插还是可以隐约预估到什么时后会结束。狼狗就不能预期,明明气喘得好像快要虚脱般疯狂,胯下捅刺仍然像高速马达一样停不下来,而且肉棒像是沾满强力胶那样黏糊着肉壁,即使蜜穴里面有着淫水润滑,狗茎还是黏紧肉壁随着动作暴力地拉扯着整片肉壁进进出出。
被这样捶捣,方懿蕙觉得阴道被扯伤只是时间早晚的事情。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口水一直滴在她的身上,腥臭味一直飘进鼻内,只可惜胃里面已经没有东西可以吐了。被强暴时在精神状态下觉得自己是妓女,是母狗:被狗干时,是货真价实的母狗。
黄少隼走到夏玉婵身旁,扯着她的头发拉起身坐着,掀开她的眼罩。夏玉婵痛苦地适应刺眼光线,可以看见东西的感觉珍贵到让人想要痛哭,夏玉婵舍不得闭眼放弃每一秒可以看见的机会。
映入眼帘最清楚的画面就是一只淌着口水状似疯癫的大狼狗压在方懿蕙身
上,下体发狂抽动干着方懿蕙,看到夏玉婵盯着它,狼狗还兴奋地汪汪吠叫几声。夏玉婵张开嘴阖不起来。
这就是夏玉婵的选择。
“懿蕙……”夏玉婵快要哭出声地唤着方懿蕙。
方懿蕙吃力地微微抬起头,看见夏玉婵这样的表情盯着自己看,已经低贱到谷底的感觉再度破格望无底深渊坠下。方懿蕙干叫着,声音空洞却绝望到令夏玉婵发抖酷寒。
夏玉婵整个人像被地雷炸裂,希望自己粉碎到尸骨无存也不要看见这么让人绝望的景象。等到回神时,才发现自己扯着喉咙疯狂喊叫。
“对不起!懿蕙!对不起!”夏玉婵只能一直重复着这些字汇,哪怕方懿蕙根本听不懂夏玉婵在对不起什么。即使知道,被狗茎插进的肉穴也不会因此而停下或是不存在。
黄少隼重新盖回眼罩,夏玉婵懊悔痛哭求着黄少隼。“放过她好不好?求求你放过她好不好?”
“那是你选的耶!”
“我后悔了,呜……,放过她好不好?我后悔了,我不要了,呜……”夏玉婵泪涕俱下狼狈哭着。
“放过她,那谁来招待我朋友?”黄少隼恶狠狠地说着。
“我,我!让我来代替她,让我来!”夏玉婵只想弥补自己一时自私种下无法挽回的错误。已经无法挽回要怎么弥补?夏玉婵不去想,只希望自己可以代替方懿蕙承受那样的苦。
“那你趴好。”黄少隼冷冷命令。
夏玉婵闻言立刻趴跪好,还讨好般地翘高屁股,深怕黄少隼一后悔就改变主意。
黄少隼没有改变主意,因为他牵来的狼狗有两只。
黄少隼只是在烦恼,到底刚才让狼狗压上方懿蕙猛干的关键,是母狗的狗尿?还是帮它打手枪?还是那条浸满春药水的湿毛巾?搞不懂。
看来只好全部都再做一次。
当那条感觉奇异到近乎诡异的肉棒插进夏玉婵的蜜穴时,夏玉婵还是一度有了胆怯和后悔的念头。而那浓烈的腥骚味真的让她要快吐出来,完全感觉不到停下来的迹象还有肉壁快要被扯烂的剧痛让夏玉婵还是崩溃地尖叫痛哭。到底该选择口交还是狗交,夏玉婵迷惑了。
可是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狼狗疯狂地干着自己是现在真实而存在的进行式。夏玉婵家里以前养过狗,小时候跟博美玩在一起的经验是美好的,相簿里面有好一阵子都是人狗腻在一起的合影。夏玉婵喜欢狗,那只博美死了之后,就提不起心力再养一只,承受不起再一次的悲欢离合还有生命轮回。
只是喜欢狗不代表愿意给狗干。而且越是喜欢狗,当被狗这样进入自己的身体,夏玉婵更会歇斯底里。令夏玉婵无助的不是被喜欢的狗背叛,而是自己喜欢狗的情谊和记忆因此而玷污变质,那个喜欢狗的夏玉婵背叛了从此以后永远都会痛恨着狗的夏玉婵。
如果连自己都可以背叛自己,那么这个世界还有哪里是可以立足的乐土?
现在这里就是地狱,夏玉婵觉得地狱也许没有极限,以为是最下面的一层一定都还会有更超越想像的再下一层。层出不穷的再下一层,逼得夏玉婵嚎啕痛哭,可是微薄的泪水洗不掉这一身的肮脏污秽。
方懿蕙看着夏玉婵,不再叫喊,也流不出眼泪。然后低头,给狗干。
幸好张顺堂、刘继朗和余佑达都射过几次了,不然要等这两只狼狗把她们伺候完还真的不知道何年何月何日。从一开始的猎奇心态看着人兽交,到了一直重复着完全没有变化的动作,然后就泛着腻。几个人分别找事情做,喝饮料吃零食或是上厕所,总之想得到的琐碎闲事都做完一遍之后再晃回来,那两只狗还是维持一样的姿势在干着。
“真的很厉害……”连黄少隼都佩服了。
当方懿蕙的体内滚满狼狗的精液时,已经快要虚脱晕死。刘继朗牵走狼狗时,狼狗还很不甘愿地反身扑回方懿蕙,弄得刘继朗拖拉扯狗非常狼狈。方懿蕙无力再跪着,只能趴贴地板。狗精流出蜜穴,湿漉漉地淌成一洼又一洼的白浆。心身俱瘁,方懿蕙沉沉地睡去。
当被喜欢的人事物背叛时,夏玉婵会歇斯底里。但是明明已经被这样折磨和凌辱竟然还可以觉得高兴,那自己一定有病,而且严重到病入膏肓。
偏偏夏玉婵被狗干时就是会高潮,甚至其中一次还激烈地潮吹,吓得狼狗爪子乱抓,把夏玉婵的衬衫扯破几道口子。在连续不断的高潮中,自己有意识的尿失禁应该就有两次。累到脑袋一团混乱,全身火热滚烫好像发烧,这也许是淫病的病征,夏玉婵这样想。一定是因为染了这么重的病,所以才不见天日目不识物。在黑暗里,谁都可以干她。
谁都可以。
狗精激射在夏玉婵的身体内,夏玉婵以为精液强横到贯穿子宫颈,全都洒满子宫。只是有这种感觉而已,因为小腹收缩地很激烈,甚至有微微的抽痛,和射在阴道里面感觉不一样。射完精的狼狗挣扎着拔不出肉棒,毛茸茸的身体趴在夏玉婵身上,蹼爪用力蹬着想要拔出肉棒,有几次抓到衬衫裂口内的柔嫩肌肤,留下血红爪痕。
黏了夏玉婵一身狗毛,肉棒才被拔出来。夏玉婵全身又痒又臭,很想冲澡把身体洗干净,但是那些都是妄想。
来不及喘气回神,夏玉婵就重新被吊起来,铁炼卷动时铿锵震动,新的精液在大腿内侧画下新的痕迹,腿间红白斑驳。阴唇红肿发涨,像是肥美的鲍鱼打开蚌壳展示丰腴的嫩肉。
黑暗里不用闭上眼睛也很快就能睡着,而且夏玉婵不断地过度激烈运动,激
烈到夏玉婵自己都痛恨着为什么意志力只会在每一次的强暴过程中涌现高潮来展
示顽强的韧性,但是结束后却马上就可以消失让自己瞬间睡死。
察猜也痛恨着为什么意志力只会在每一次的赌输之后再度下注来展示顽强的
韧性,但是结束后却马上就可以输个精光让自己瞬间穷死。
昨天才领了这周的薪水,刚刚就在碧海宫的私营赌场输到精光。要不是在回来的路上碰到哈契,可能连宵夜都没有着落。察猜不担心下周的花费有没有得周转,因为他再不还欠飞牛哥的赌款尾数,他就连明天的太阳都看不到了,下周的事情当然就用不着担心。
明明一开始手气就很旺,为什么后面几把会输到这么凄惨?如果那时后就收手,现在不只可以一次还清欠飞牛哥的钱,还可以跟费洽还有肯望去爽一下。毕竟已经两个多月没去了,每次洗沾在内裤的遗精就觉得很浪费,不知道倩丽雅的奶子是不是还这么弹手,叫床的声音是不是还这么销魂,扭起腰来每次都像要把自己榨干才肯罢手。
说不定飞牛哥今天去过周末,不会来找麻烦。
屁啦,飞牛哥每次都是来收完钱才去找乐子,哪有可能会这么好心放过自己?算了,反正弄死自己收不到剩下的钱也很吃亏,了不起应该就是再搞断他其余的手指吧?望着左手断了一截的无名指,心里突然又有点欣慰起来,如果可以看见明天的太阳,断个无名指还是小指的也算是快乐的结局了。
“察猜,你不要再沉迷赌博了,认真存钱,回国盖栋房子娶个老婆,好好过下半辈子比较实在啦!”哈契拍着察猜的肩膀。
“哼!笑死人了,之前赢钱请你去吃喝玩乐的时候,也没看你跟我讲这些大道理啊!”察猜要不是看在哈契请他吃宵夜,还会说得更酸。
两个人提着鲁味咸酥鸡和两手啤酒慢慢晃回工寮,再煮个杂烩锅,把菜菜肉肉丢一起煮再加鱼露虾酱的,又是一餐家乡风味,如果今天电视转播可以看到一场精采的球赛,也不算太难打发这个穷酸的周末夜啦!
走到拐进工地的碎石泥路,看见费洽跟肯望也提着大包小包食物饮料走回来。
“喔!你们不是要去那个那个吗?”察猜用手势做了性交的动作。
“今天很倒楣耶!这边警察偏偏挑礼拜六去临检扫场子,一堆人挤在那边,晚上没得做了啦!”费洽不满地抱怨着。
肯望伸手捞进裤档里抓了抓,喉头一咳吐出一口浓痰。“咦?大只跟小只呢?”
哈契左右张望。“我记得走的时候有把它们绑好啊!”
“算了啦,狗还会走丢吗?”察猜很不耐烦地应着。“一定是跑去过周末了啦,去跟哪边的母狗搞一搞,爽完自己会找路回来。”
“我跟你们说啊!”肯望开心扯话。“我们家小时候养的狼狗超厉害的,有一年搬家从甲望省搬到钦仙省,中间爬了好几座山,远得不得了,想说搬这么远带狗不方便就送给邻居家养,结果过几天那只狗还翻过山从甲望跑来钦仙找到我们耶!”
“好啦好啦,你们家养的狗最厉害啦!”察猜忍不住酸肯望。“那它们有没有游过海跑来这里找你啊?”
“早就死掉了啦!”肯望听不出察猜的嘲讽。
一群人走进工寮,发现工地一楼空地灯光亮着,里面还停着一辆车。
“不会吧?工头这时跑来监工?”哈契紧张问着。
“怕什么,那又不是工头的车!”费洽打量。
“那是小偷吗?”肯望也加入猜谜。
“工地里面有什么好偷的?”费洽笑着。“而且有大只和小只帮我们看家耶!”
“它们跑去过周末了……”肯望咕哝说着。
莫非是飞牛哥?察猜心里抖了一下,颤着脚步往一楼空地走去。
一进门口就发现一个铁桶里面烧着东西,火正旺。察猜看了一下,不是纸钱,幸好。这里人习俗很奇怪,动不动就要烧纸钱拜这求那的,在察猜看起来简直像邪教一样,很触霉头。
铁捅后面围着一片好大的布幕,楼顶悬吊着好几盏亮光灯泡,仔细看四周角落也放着几架露营灯,难怪灯火通明。白色布幕被灯光映照透着人影,隐约有什么喘气和沉闷的声音。
几个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还是察猜硬着头皮去揭开布幕。
“哗!妈妈咪呀!”察猜大声叫着。
“怎么样?见鬼了?”“凶杀案现场?”其他人七嘴八舌凑过来围在察猜身边一起观看。“喔哇!妈妈咪呀!”大家一起大叫。
布幕后面是一张很大的软垫,一个女人手枕着头仰躺,两脚分开被绑在竹竿上,在上面是一个戴着眼罩的女人趴跪在她身上,有点像是用传教士做爱姿势摆弄下体。
戴眼罩的女人被一只狼狗压着,狼狗吐舌喘气卖力地抽插女人屁眼,另外一只狼狗没洞好插,只能在四周走走乱舔这两个女人。这两个女人看起来都是本地人,皮肤白皙,身材姣好,躺着那个看起来甚至像洋娃娃一样娇滴漂亮,另外被狗干着那个摇晃着巨大的双乳还滴着汗珠,简直是人间胸器,倩丽雅的奶子跟她比起来简直像这里的点心小笼包那么微不足道。
“大只!小只!”肯望叫着。
两只狼狗听见熟人呼唤,全都转过头来热情地吠叫回应。小只跑过来磨蹭肯望表示亲热,大只还在干着,一面抽插一面又回头望着众人,表情看起来竟然有几分尴尬和腼腆。
“这什么鬼东西?”哈契喃喃说着。
“天上掉下来的礼物!”欲火焚身又得不到发泄的费洽兴奋说着。
察猜虽然也被吓唬地一愣一愣,但还是保持着一丝镇定理性思考。“慢…慢着!大家别乱来!这……这说不定是本地黑帮的‘家法’!”
“什么是家法?”肯望本来正想冲上前,闻话迟疑地停下脚步。
“就是黑帮用各种不一样的手段处罚做错事的人……”不对,家法应该是处罚帮内的自己人,不过算了,反正乱讲也没人听得懂,而且察猜自己也不是这么清楚。
“那……现在怎么办?报警吗?”哈契紧张说着。
“报警?这种情况你报警谁会相信我们啊?”费洽生气说着,肉棒已经昂然立起抵着裤档。
肯望跑出工地四处张望又跑回来。“没人!外面都没人!隔壁的工地也暗暗的,应该也没人!”
察猜松了一口气,觉得这应该不是飞牛哥来追帐。察猜走到车子旁,发现车上有女用皮包,后车厢开着里面却空无一物。翻开皮包,里面的证件上面照片应该是这两个女人没错。
“可能是……本地的坏人,把她们绑架到这里来强奸乱搞,然后干完就跑走了?”察猜脑海想着这里电视报的新闻还有本地工人聊天时自己七拼八凑听懂的部分推理猜测着。
“如果是这样,反正她们都被干过了,也不差我们吧?”色欲薰心的费洽早就按耐不住,蠢蠢欲动。
没有人知道该怎么办,察猜觉得有那么一点不对劲可是又说不出所以然来,没有想到是过于巧合的场景加上精致的安排造成心里的疑虑。
费洽看大家也没打算报警,就唆使肯望把大只拉走。大只干得正爽停不下来,肯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大只拖走,大只的肉棒边走边晃,尺寸大得惊人。
费洽走上前仔细一看,才发现两个女人下体阴部间连着一根肉色棒状物,像是情趣用品双头龙。压在洋娃娃身上那个女人手按在洋娃娃枕起来的上臂旁,被束带固定住,难怪姿势维持着没有变动。
洋娃娃眯着眼睛全身泛着潮红,丝毫没有理会周遭人事物,嘴里发出低吟媚喘,很是淫荡。费洽东张西望,发现角落有个工具箱,从箱里拿出一把剪刀把束带剪断,戴眼罩的女人失去支撑全身软倒趴在洋娃娃身上。
察猜走过来把戴眼罩的女人抱起身,双手握住巨乳,柔嫩却有弹性,而且乳肉不断地从指缝间溢出,简直难以掌握。费洽蹲下,发现那条连接两个女人的肉棒果然是双头龙。先把一头从戴眼罩的女人身上拔出,女人不舍哎声叫喊,娇媚无边引人遐思。
再把另一头从洋娃娃身上拔出,洋娃娃还是手枕着头没有改变姿势。抱起洋娃娃才发现手也被束带绑着所以无法动弹,于是干脆一口气把手脚的束缚都剪断,洋娃娃整个人柔弱地躺在费洽怀里,轻若无骨却又触手都是揉滑嫩腻,跟自己干过那些皮肤粗糙又浓妆艳抹的丑老同乡便宜货简直截然不同,而且是天壤之别。
费洽觉得这份礼物是自己有生以来中过最大的头奖!
毫不思考就脱下裤子,费洽挺起肉棒噗唧就插进已经湿漉漉的蜜穴里面,噢!连那紧紧包覆又充满弹性的肉壁也是毕生未尝过的绝顶感受啊!忍不住就开始摆腰抽捅,口里嘿嘿地鬼叫助长气势。
其他人也被这香艳的场面弄得心头痒痒,下头硬硬,哪里管得着是不是黑帮家法,先干了再说!
察猜把怀中女人眼罩脱掉,才发现这个女人眉宇艳秀俏丽,丝毫不输洋娃娃精巧秀致的面容。而且这个女人除了巨乳惊人,身上的肌肤全都充满青春健康的弹性,随手捏揉又会被滑嫩的触感溜开弹走,倩丽雅跟她比起来简直就像街角的垃圾一样低贱。
只是女人的身上满是浓浓的狗骚体味,闻着很不舒服。察猜把墙角的水管拉过来开水喷洗女人身体,想到刚才大只还插着她的屁眼,搞不好蜜穴也插过了,要用大只喷射过的肉穴想到就恶心,于是伸手抠洗蜜穴屁眼,把里面的精液和腿上斑驳的痕迹全都洗净。
夏玉婵被冷水冲着身体,才从茫然的不断性交玩弄中逐渐清醒过来。光线射进眼睛,发现自己又重见天日,不禁喜极而泣,以为自己终于获救。猛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黝黑粗壮的身怀中,那个人卷发浓眉大眼蒜鼻厚唇,还有浓郁的南洋食物酱料腥酸味,活脱就是典型的外籍劳工。夏玉婵一下子不明白怎么又变换人物场景,但是被这样抱着肯定没有好事情,猛然尖叫起身想要挣脱怀抱。
但是全身匮乏无力,身体只是动了动又躺回外劳怀中,倒是外劳被尖叫声吓一跳,连忙伸手捂住夏玉婵嘴巴,面露凶恶用听不懂的话劈哩啪啦地说着。
夏玉婵不明所以,仍然淌着眼泪用力呜鸣,那个外劳抡起拳头往她的小腹用力捶下,夏玉婵腹中翻涌绞痛,才痛得压下声音。
察猜觉得倒楣,费洽这么轻松就干起洋娃娃,自己这个又凶又吵。索性不耐烦洗下去,把水管丢在一旁,裤子脱了也挺起肉棒就要直接干入。
“不要!不要!”夏玉婵惊声尖叫。
这个察猜听得懂,不过这个时候不要谁会愿意?当然是装作听不懂,狰狞起淫笑,把夏玉婵压在软垫上,挺腰把让棒捅进。一插进去察猜就狠狠发誓以后再也不浪费钱去找倩丽雅了,倩丽雅的阴道根本就又松又垮,还要涂润滑液插起来才顺畅,而且那个恶心巴拉的淫叫声也假得要命。
夏玉婵的蜜穴像是活水温泉涌着温暖蜜泉滋润察猜的肉棒,而且肉壁包覆住时还会波浪抖动激荡,龟头更是被神秘的吸引力往深处吸附,那微微哑着声的哀叫呻吟简直是最风骚的荡妇在卖弄风情,鼓动着察猜激烈动作,深怕稍一疏缓慢些,胯下的仙女尤物就会绝尘而去。
费洽和察猜此起彼落像是比赛什么在插干着胯下的女人,干到兴起两人喝声连连,好像声音越雄壮气势就越惊人,干起来就越有力。但是察猜还是干得比较过瘾,因为夏玉婵的反应比较激烈,挣扎和呻吟都颇卖力:然而方懿蕙却病恹恹地低声唉啼,虽然迎合着动作却毫无扭动更遑论挣扎,而且眯着眼睛也不知道看向哪里。
轮完狼狗捅凿,夏玉婵昏睡了很久,期间偶有听见人声交谈或是自己被搬移动作,但是全都像浸在水里面朦朦胧胧听不清楚也使不上力,而且一直身处黑暗,夏玉婵甚至根本弄不清楚什么时后是醒着,而什么时后是沦陷在无间恶梦中,又或者是两者之间没有界线区隔。
重见光明猛然是南洋风情,有一瞬间夏玉婵真的以为自己还在作着非常逼真的梦。但是身上的温度和蜜穴里面火热激猛的抽插,全都证明了现在就是请醒的真实世界。只是夏玉婵一直向往的南洋风情是热带沙滩小岛,蓝天白沙椰子树,慵懒的海风和蔚蓝的海洋,酸甜的水果酒还有悦耳的四弦琴,躺在绳编摇篮床上,什么都不做就很享受。
夏玉婵现在也什么都不做,但是并不享受。转过头看见方懿蕙被另外一个人压在身上猛干,同样是操着听不懂的口音,和同文同种的外型轮廓,只是身材又更加粗壮。
“懿蕙,懿蕙!”夏玉婵喘气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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