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雀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荔枝
阿锣转身瞄准罗少年,岳忆明持枪不动但是也撇眼观察情势,暹罗少年狠狠踹了黄少隼几脚,却见暹罗人老大伸手偷偷摸进衣服口袋。
“别动!”阿锣大喊。
暹罗少年停不下来,那个手摸进衣服的人也怪怪的,阿锣抖着手就扣下扳机,暹罗少年肩膀喷出血雾。雾花还没散去,阿锣见到这一辈子只在电影看过的情节,一把飞刀凌厉地穿过血雾疾射过来,然后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斜后方的小曾看到阿锣的额头钉了一把刀身没入只剩刀柄的飞刀非常骇然
,愤怒加上恐惧朝罗人猛开枪,整个场面一下子暴乱混沌。人影交错间岳忆明看见暹罗人已经拿出第二把刀,情急下往他射击,本想射手腕却见胸口冒烟。
如果平常射击有这么准就好了,岳忆明心想。小曾冲往暹罗人集团,岳忆明却转身冲往碧海宫集团。
暹罗人为了搭上碧海宫新生代势力太子爷,交易时依约未携带枪械,只有老大随身的刀具收藏做基本防卫。碧海宫这边却是全武装,混乱间已经一面找掩蔽物一面掏枪出来,太子爷的手下第一时间护住主子,却发现岳忆明已经站在太子爷身后用枪抵住太阳穴。
碧海宫所有的枪都指着岳忆明,岳忆明却笑得很自在。“嘿,要瞄准我,可别不小心走火射到人质了啊!”
另一边的小曾持枪指着暹罗人老大,暹罗人全都怒视却不敢动弹。暹罗人老大手按着胸口,血从指缝间流下,表情狰狞却喘着气瞪向小曾。
“没有搜查令,胆敢动我们碧海宫!”太子爷怒吼。
“那些皮箱都是证据吧!”岳忆明冷冷说。“就算里面没东西,你们每个人都拿枪指着我,全都是现行犯哪!关不了你们,抓起来侦讯留案底我可不用请示上级。”
“才两支枪,信不信我们吃了你们!”太子爷咬牙切齿,怒极反笑。
“弑警罪很重,别葬送你们的大好前程啊!”岳忆明枪口轻撞太子爷太阳穴示威。
暹罗人老大的喉咙突然开了一个洞。小曾望着自己的枪,可没有手抖不小心射击出去啊!暹罗人全都气疯了,争相拥上围住小曾,小曾朝着对面冲来的人开枪,手却被身旁的人扯住,随即陷入多打一的蛮架。
岳忆明情急对暹罗人开枪,开枪声震耳欲聋,太子爷反射性躲开,岳忆明手搭住太子爷不让他挣脱逃走,太子爷却忽然大叫一声倒下。岳忆明持枪指着在地上滚的太子爷,却见太子爷胯下重枪冒血。
“拿下她!”太子爷怒吼。
岳忆明心知情势已经完全失控,整个状况陷入非常凶险的局面。原以为带一个小组缉拿飞牛哥进退有据,却万万想不到闯进一个大型交易的场面,可能会死!岳忆明第一次在任务中冒着冷汗,只怕也是最后一次。
横身跑移开枪,一个太子爷手下枪被打飞。我这次却是瞄准他的胸口啊!
岳忆明心想,真的应该把射击练更准才对。身旁花瓶迸裂,岳忆明心里觉得侥幸,脚却被地上散物绊到一个踉跄,全身往前扑想避免摔倒,额头却恰恰迎向飞牛哥的弯肘。
飞牛哥毫不留情横手一挥,用枪托砸在岳忆明的头上。岳忆明整个人飞身侧转一圈落地,眼前一黑剧痛几近昏眩。
“妈的,贱人!”太子爷一脚狠狠踹在岳忆明的肚子上,岳忆明立刻咳嗽呕吐出来。
“太子爷,赶快去医院治疗吧!”太子爷手下慌忙跑过来。
“不怕,没有打到命根子,只是大腿破皮流血而已!”太子爷狰狞笑着,拉过暹罗人带来的皮箱打开,抓起一把快乐丸就张口吞下。
忽然整个人痉挛,两眼翻白,口里发出呜咽低吼,大家骇然地望着他。太子爷疯了一阵,抬起头两眼射出邪异的精光,像是脱胎换骨般变了个人。
“给我架起来!”太子爷怒吼。
两个手下穿过岳忆明腋下将她的手臂搭肩架起,太子爷走近。岳忆明头昏脑胀,血遮了右眼,只能勉强睁着左眼。
太子爷捏着岳忆明下巴。“警察里面你算漂亮的啊!”
岳忆明不说话。
太子爷也没有被惹恼,因为太子爷早就被气炸了。“不说话是怎样?”忽然太子爷劈哩啪啦狂甩岳忆明巴掌,每下都不留余力,只见岳忆明长发飞散,好一会太子爷才停下来。岳忆明两颊充血鼓胀肿起,眼睛冒着星星,耳鸣到像是聋掉,唾液和血液张口无法阖上泉涌流出。
旁边的小曾躺在地上全身是血,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警察办案?”太子爷猖狂地笑着。“我要怎样?很怕吗?”太子爷一把抓起岳忆明的头发将头拉抬起来,血渍红肿瘀青的脸庞让刚毅美丽的五官像是碎裂的玻璃镜面。“我办你妈鸡巴啦!”
太子爷抡起拳头又是狂风暴雨般往岳忆明肚子招呼,岳忆明只觉得自己的腰好像快被打断,至于痛觉早就已经麻痹到无以言喻。架住岳忆明的手下已经发现她全身瘫软,躯体只是随着太子爷的拳势摇摆而已。
岳忆明的意识已经进入游离状态,说不上后不后悔这次的行动,脑海中只在倒数着什么时后会结束。太子爷痛快打完不知道几拳之后,很潇洒地抬脚往岳忆明胯下狠踢。之前的拳击只是把岳忆明打到吐血呻吟,这一脚却像下半身被撕裂那么剧痛,岳忆明终于忍不住放声哀嚎。
本想再回旋一脚,但是胯下又抽痛,太子爷只好停脚喘气。“妈的,吃了药还是会痛!”弯腰屈膝顺了呼吸。“放桌上!”
岳忆明被大字型放在长方桌上摊开。太子爷走上前轻拍岳忆明的红肿脸颊,岳忆明眼神混浊地望着太子爷。太子爷倏地就抓住岳忆明的衣领将衬衫从中扯裂,布帛清脆撕裂声盖掉钮扣飞弹崩响。岳忆明白皙的上半身露出,腹部虽然刚才被打到红肿,但是仍然看得出经常运动锻炼的隐约腹肌线条。
盖住胸部的是灰色运动内衣。“呸,丑死了!”太子爷很不屑地批评,从腰际抽出一把蝴蝶刀,毫不拖泥带水就割开内衣,匀称的乳房裸露在眼前。
“干,奶头怎么是咖啡色的啊?”太子爷皱着眉很失望地嫌弃,岳忆明胸前一凉这才从殴打暴行中开始升起另一股恐惧。太子爷还是伸手乱抓揉岳忆明的双乳,岳忆明咬牙扭身挣扎,太子爷冷哼一声重拳捶肚,岳忆明吃痛软下身体。
太子爷嘿嘿笑着捏搓岳忆明乳头,碧海宫人围上观看,暹罗人不明所以,却被飞牛哥笑着迎到桌旁一起观看。“噢,站起来了啊!”太子爷看着被刺激到挺起的乳头很得意地揶揄,岳忆明发现自己被围住观看狎玩,羞耻到想找个地洞钻入,但是全身剧痛酸软不能动弹。
接着太子爷好整以暇解开岳忆明西装裤的腰带,拉开拉炼,露出同一套灰色运动内裤。“我还以为像她这么漂亮的人很有品味耶!这什么内裤啊?我们港都里最便宜的妓女都不会穿这种款式啊!”大家哄然讪笑,岳忆明被这样品头论足却又无能为力,心里浮现出那晚找到夏玉婵和方懿蕙被轮奸后的景像,从身体里涌起寒意不断哆嗦着。
太子爷将西装裤脱到膝盖处,就不耐烦用蝴蝶刀割破裤档,残破的裤管分别套在小腿上看起来既滑稽又狼狈。扳开岳忆明的双腿,灰色的运动内裤都濡湿成暗灰色,太子爷诧异地用手摸了一把凑鼻闻嗅,哈哈大笑。“这个贱货吓到尿裤子啊!”大家闻言也爆笑出声。
岳忆明却是刚才被拳击轰到下半身剧痛所有肌肉失调无法控制,甫停下拳击又挨了一记脚踢,尿液就失禁流出。虽然不似太子爷说得那么软弱,但是自己尿湿裤子的不堪仍然暴露在众人眼前,岳忆明羞愤地流出眼泪。
“尿啊,再尿啊!”太子爷用手指使力乱压小腹阴部,岳忆明尿不出却觉得疼痛非常。“喔,美女警察大人,你这么漂亮一定有男朋友了吧?”太子爷猥亵地问着,岳忆明虽然受辱却仍然怒视太子爷咬牙不肯回答。
“哎呀,你的身材这么好,男朋友一定很享受啊!”太子爷不断地狎玩挑衅岳忆明,岳忆明就是不肯屈服地瞪着太子爷。太子爷爬上桌面,解开自己的裤子。“也让我爽一爽吧!”
太子爷蹲下割开岳忆明的内裤,手指探索着阴唇内外,不一会就水淋淋湿漉漉起来。“喔,美女警察大人,我是你要抓的坏人耶!被我这样的坏人强暴,你怎么会湿成这样啊?”岳忆明闭眼不能回答,任由眼泪晕开脸旁血渍。“该不会你其实很想被我干吧?”太子爷看岳忆明闭眼,趁势用力捏住岳忆明的阴蒂左右旋扭。岳忆明一痛忍不住叫出声,但是阴蒂的刺激却让叫声带着淫媚的吟啼,像是配合着太子爷的话语,大家又哈哈笑起来,更让岳忆明羞愧到无地自容。
太子爷一面抚弄一面也升起欲望,但是一勃起刚才的枪伤却涌血如泉,就算喀了重药麻痹还是痛得难以插入。岳忆明看见太子爷动作迟缓,想夹腿抵抗他的爱抚,不料动作太大抬起腿就往太子爷胯下踢去,太子爷才勃起的肉棒就被踢折,虽然不是很用力却还是痛得像是肉棒断掉一样。
这一痛差点就滚下桌,太子爷以为岳忆明故意反抗,气得猛捶岳忆明小腹,岳忆明痛得不住扭动身体,但是手脚被机灵的手下紧紧抓住,无法动弹卸力,岳忆明只有苦苦承受所有拳劲。
“把贱人的枪拿来!”太子爷两眼通红咆哮。
手下立刻拣起掉在地上的枪拿给太子爷,太子爷拿枪就按住岳忆明的膝盖射击,岳忆明疯狂地嘶吼尖叫。太子爷毫不留情地继续拉起岳忆明的右手,往掌心开枪,岳忆明叫到声音沙哑。
“很痛吗?”太子爷用枪压住岳忆明右耳耳垂。“我问你很痛吗!”岳忆明还是尖声嚎叫,太子爷轰地开枪,有一瞬间岳忆明以为自己的头被轰烂半边,但是实际只有轰烂耳垂和桌面一颗弹孔而已,不过岳忆明右半边的听觉呈现呜鸣聋眩,只能看见太子爷的嘴巴开阖。
太子爷再往岳忆明的左耳开枪,这次只有打穿桌子却没伤到耳朵,只是左耳也轰隆暂时失聪。感觉手上枪的重量,太子爷忽然柔声笑着。“我们来赌一把,我说这把枪没子弹了,如果是真的,我就留下你这条命。”
岳忆明当然听不见太子爷在说什么,甚至连要看清楚太子爷都很吃力。太子爷示意手下把岳忆明双脚拱起,让阴部朝上。“美女警察大人,有用过情趣用品吗?嗯,算了,你好像听不见,那直接来帮你增加新体验好了。”太子爷把枪口抵住阴道入口,岳忆明听不见却看着枪指自己阴部,心里异常恐惧,张口惊叫,可是失聪状态下叫出的声音竟然是咿唔哇啊的怪声,原本觉得太子爷疯狂而屏息的观众又失声窃笑起来。
太子爷两手压在枪托,用力按下,枪管虽然被阴道肉壁阻塞,但是太子爷不停施力,仍是被贯穿塞进,岳忆明痛到哭天呛地,所有的忍耐和惧怕全都推到她最无法想像的极限,可是这还不是最后。
“来吧,让我们看看枪里面还有没有子弹?”所有的人都屏住呼吸,太子爷扣下扳机。
没有听见枪声。
岳忆明双腿失去力气软软瘫下,太子爷吃力地拔出枪管,才发现枪管上沾着血迹。“哇靠!是处女啊!”旁边每个人脸上都露出惋惜的神情,连太子爷心里也觉得可惜。
“抱歉抱歉,没想到你的第一次是给这个玩意儿,真的很对不起啊!”太子爷用枪磨擦着岳忆明的脸颊,处女膜的血就黏在上面。岳忆明的脑海一片空白,她真的明白当时在医院对夏玉婵说不出口的安慰是怎样的创痛了,只是没有想过需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兄弟,对不起,今天给你们这么大的损失。”太子爷跳下桌对暹罗人致意。“不介意的话,一起分享这只母狗吧!”
暹罗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推举出剩下威望最高的人当代理人。冒险越洋来到南港都交易,却遭遇折兵损将,险象环生却还是被碧海宫控制住局面,代理人心想不论如何也要完成交易,否则哪有颜面回暹罗交代?
再看桌上这个尤物,全身都是被扯破的衣裤和被殴打的血渍瘀青,却反而加深了他征服的欲望:想到大哥是惨死在这人的手下,不狠狠报复怎么能叫底下推举自己的人服气?
代理人脱掉衣裤,露出黝黑强壮的肌肤身材,胯下的肉棒更是翘首昂立,虽然不特别长却粗壮得惊人。俐落地跃上桌面,扛起岳忆明的双腿二话不说就将肉棒捅入她的蜜穴之中。岳忆明才被枪管破处,蜜穴径内除了血迹并无爱液滋润,被暹罗代理人这样直接插进,忍不住从刚才的绝痛中重新阵痛。
感觉到蜜穴内的干燥,代理人却不在意这些阻碍。他们在暹罗尚有贩卖人口,那些被掳来的女人老弱妇孺哪种没有干过?那些挣扎着或是蜜穴干燥难插的哪一个不是到最后都湿得哎哎叫?更何况岳忆明白皙的皮肤有别他以往干过那些黑炭般的肮脏女人,更让他性欲大增,一面抽插一面竟然又让肉棒膨胀起来。
岳忆明感受到蜜穴里的肉棒比刚才的枪管粗壮,而且随着抽插还不断将肉壁撑开,比起拳击到腰断的错觉,现在就好像下体被一根粗椿凿入,越凿越深仿佛体内没有阻隔。岳忆明已经无力嚎叫,只能哭着呻吟,但是那呻吟声像是杀鸡放血那种哀喘疙瘩。
太子爷觉得难听,抓了一把快乐丸强行塞进岳忆明嘴中,然后提着茶壶把茶水灌入。岳忆明虽然吐出不少,但是也吞下相当份量的快乐丸,随着暹罗代理人抽插韵律,快乐丸在体内逐渐发挥药性。
第一次服用兴奋药品,岳忆明并没有激动到变成淫荡浪女,反而像是灵魂出窍般的轻浮,五感却又灵敏到夸张放大的程度。肉棒每一次突入好像都可以清楚地在脑海中描绘出具体的形象,而且好像火车进山洞般庞大壮阔,一顶撞身体却又像颗粒般散裂,枪伤和破处的痛反而开始飘邈遥远。
因为不痛了,所以代理人干着干着,岳忆明即使想要忍耐,却无法控制自己的嘴巴发出呻吟,然后娇喘,接着媚啼,而且干涩的蜜穴开始涌出爱液滋润,肉棒受到鼓舞越插越快,越捅越深,被撑开的肉壁充满弹性紧紧包覆住肉棒。但是肉棒进出不停,肉壁抖动着像波浪反击回岳忆明的身体深处,然后累积成快感。
随着抽插的速度越快,岳忆明有种自己快要飞升上天的凌空翱翔感觉,蜜穴里激涌的爱液竟然随着肉棒抽插流出,一路沿着会阴滴落到菊洞股沟。太子爷想起手下有个肉棒大到连花钱嫖妓都会被拒绝的家伙,阴险笑着叫那人也上前。
手下走近将岳忆明扶起,拍拍代理人肩膀示意躺下,于是代理人配合着动作,手下让岳忆明趴跪在代理人身上,然后扳开岳忆明的肉臀。岳忆明因为经常运动,也少坐办公室多在外奔走办案,所以臀部虽然不单薄却也非丰满地圆硕,而是骨盆撑起臀肉略微外张。平时站立时屁股已非紧紧靠拢而是略见股沟外分两团肉臀,现在趴跪而下更是将臀肉尖起张开,股沟菊洞坦然露出一览无遗。
岳忆明的股沟未经长期压坐滞闷,沟痕竟然毫无色素沉淀,就是单纯的象牙白肌肤肉色,连菊洞都是近乎难以分辨出粉红色的婴儿脸颊色泽,菊洞花瓣随着性交韵律开阖呼吸,洞内依稀可见肠道粉红肉壁而非黑呼呼的窟窿。
手下笑着吐了口水抹在自己的肉棒上面和岳忆明的菊洞花瓣,岳忆明正在努力地控制自己不要四分五裂,无暇顾及身后异动。挺起肉棒在菊洞口徘徊,试探性地顶着洞口逐步撑大,然后噗滋一声将龟头塞入。一挺入就不让岳忆明有挣脱的机会,手下挺腰按臀往前猛插,硬生生将自己的肉棒一路捅到没底。
岳忆明才勉强将自己飞散的颗粒收拢集合,菊洞被强行突入,全身的颗粒又如水银泻地不能收拾。如果前院是粗椿钻凿,后庭则是巨柱猛闯,岳忆明擦屁股时偶尔将手指按入菊洞口都觉得微痛了,现在比自己手指粗壮不知几倍的巨物这样闯入,一路披荆斩棘将肉壁拨开撑裂,微血管纷纷爆裂星点般沾染在肉棒上面。
但是这样的湿润不足以畅通抽插,反正好久没有这么痛快干炮,手下不以为意地使力猛顶,而且这样的干涩反而让他觉得紧若处女包夹得更有快感而狂抽猛插。
破肛的痛被岳忆明放大成烟火喷发爆炸,每捅进一次就像烟火逆放在股内通道灿烂炸开。两个人前后夹攻把岳忆明逼到魂魄完全离体出窍,那个被包夹的肉体仿佛只是一副空壳任凭施力摆荡。岳忆明翻白眼淌着血沫唾液像是傀儡被操弄摆布,口里的呻吟声虽然妖媚却又空洞,那音调时而淫荡时而弱智,体内音轨似乎再超载就会短路。
暹罗代理人首先达到高潮,将浓稠的精液全数喷发在蜜穴深处,但是岳忆明的蜜穴仍然紧紧锁着代理人还没软透的肉棒,而后庭又痛又爽的抽插震得岳忆明飞到九霄云外。在那个无边无际的漂浮空间突然下起阵雨,岳忆明重新回到肉体里面,才发现身后的人也猛然射精。
手下倒是射完精就拔出肉棒,殷红的血伴着白浊的黏液缓缓流出。后面支撑的力道一松,岳忆明整个人趴叠在代理人身上,还半硬的肉棒被压下的身体强挺入花心,就是这一瞬间的刺激将岳忆明送上高潮,岳忆明整个人火速飞弹到空中被耀眼的白日吞噬。
代理人推开完全失神的岳忆明,走下桌竟然脚步虚浮,心里赞道从未体验过被榨干的纯粹。
“那好,我们来谈谈交易的细节吧,其他的人给他们轮流过瘾过瘾!”太子爷笑着过来搀扶代理人。
“大家请随意!”
婚礼司仪在新人致意完后宣布喜宴正式开始,服务生专业而快速地将菜肴分送到各桌,整个会场闹哄哄喜气洋洋。
上了三道菜,方懿蕙又在夏玉婵的搀扶下进休息室更换礼服。
“要换敬酒礼服啦!”新娘秘书笑着说。
方懿蕙又尴尬地拉拉夏玉婵手肘。
“该不会……”夏玉婵即使再有包容心这时的笑容也有点僵硬了。
方懿蕙可怜兮兮地点点头。
夏玉婵很无奈地走出去将夏玉娟拉进休息室,然后三个人一起躲进更衣间,当然又落下新娘秘书。
新娘秘书扭曲着表情,心里偷偷问候新娘的祖宗十八代。
“好是好啦……可是……我月经来了耶……”夏玉娟很无奈地说。
夏玉娟在众目睽睽之下脱掉内裤,又将贴在上面的卫生棉拔掉,卫生棉已经吸满血,夏玉娟红着脸尴尬地卷好卫生棉丢掉。方懿蕙又拉着裙子费劲穿着内裤时,夏玉娟慌忙打断她。“对了,你也可以贴卫生棉啊!”
“对喔!”方懿蕙想想也觉得有道理,又脱下黏上新的卫生棉才穿上。
夏玉娟即使不愿意,也非要换上方懿蕙濡湿了夏玉婵的内裤。反覆用卫生纸尽可能吸附掉黏液,才贴上卫生棉穿上。潮湿的内裤弄得夏玉娟很不舒服,只好祈祷婚礼赶快结束。
方懿蕙换好另一套礼服先去给新娘秘书化妆,留夏家姊妹在更衣间整理仪容。
“呃……老姐,所以你现在没穿……”
“嗯。”夏玉婵无奈地点头。
“还过得去吗?”
“勉强啦……”
夏玉娟理好裙摆,用手拨了拨头发,忽然想起一件事。“老姐,你的月经来了吗?”
“……”夏玉婵没有说话,脸色微微发白。
夏玉娟愣住,心里喀咚一声。
两人走出更衣间,方懿蕙刚画好妆,转过头来对她们笑,新娘秘书帮她们打开休息室的门。
“小心,这边请。”
太子爷和代理人各自打开带来的皮箱,飞牛哥也凑上来帮忙,却被太子爷打发去干岳忆明。飞牛哥摸摸鼻子,看着躺在桌上两眼还在翻白的岳忆明像个喀药喀过头的药虫,蜜穴里流出的精液浓白黄稠,心里觉得有些恶心。想到上次去工地讨债也是看到尤物被一群外劳搞完,怎么每次自己都慢人一步,而且还是土里土气的外来人,忍不住觉得窝囊。
还在心里埋怨着,却被太子爷催促赶快轮上,只好无奈脱裤提枪上阵。近看岳忆明,忽然觉得那倨傲剽悍的神情像极了工地见过的其中一个女老师,想起自己学生时代总是被老师责骂处罚,所以后来对老师怀有相反的征服兽欲。
现在胯下的这个虽然不是老师,却也是平日对自己行业穷追猛打的警察,把上次未竟的遗憾投射,飞牛哥突然就鼓起性欲勃起。
抱着岳忆明的双腿将蜜穴抬高,飞牛哥藉着前人的润滑将肉棒抵在蜜穴入口一使力就轻松插入。有了前次性交体感,岳忆明的蜜穴这次就温和地接纳了飞牛哥的肉棒,肉壁包覆着肉棒却又规律地抖动,让飞牛哥一上场就感觉到舒服的快感。同样的快感也在岳忆明体内传递,岳忆明像是倘佯在温暖的海洋上面,波浪轻轻拍打身体,懒洋洋地像是在度假。
岳忆明满足地睁开眼睛,却发现天空飘浮着飞牛哥的脸庞巨大占满整个视线,想着飞牛哥是强暴夏玉婵和方懿蕙的坏人,岳忆明突然激动地挣扎反抗。
飞牛哥才刚觉得做起爱来飘飘欲仙,忽然岳忆明就发起疯扭打着,飞牛哥俯身抓住岳忆明的双手,却发现岳忆明的眼神像是火烧着要将他吞噬。
可是飞牛哥不是被吓大升到这个地位,在大家面前干这个女人如果示弱那以后还用在道上混吗?飞牛哥用力地按住岳忆明,然后使劲往前突刺。岳忆明反抗未果,还发现自己也步上被歹徒失暴的后尘,激动地歇斯底里呐喊吼叫。
胯下的女人越野蛮,飞牛哥越有要征服的兽性,索性不理岳忆明的扭打,折起岳忆明的双腿,整个人压上将肉棒垂直上下凿捅。
用体重的优势,每一下插入都深达花心,岳忆明越激动身体就越主动凑上肉棒的抽插,眼前的飞牛哥邪笑面孔越来越大,想到夏玉婵被扯破的衣服都遮掩不了残破肉体,想到方懿蕙一身洁白被辱后反而更显脏污,自己现在就要变成下一个被摧残的烂货,怎么会这样却还觉得下体的抽插很爽很想要?
明明就恨得想杀死眼前这个人,可是腰臀都不受控制一直迎合上去,自己是被强暴怎么可以有快感?面对每个嫌犯,岳忆明下手从来没有同情,不管被后有否委屈,自有法院判决裁定:然而执行正义不能犹疑,稍有懈怠下一起犯罪就会再伤害哪个无辜的人。为什么正义的自己会被邪恶的坏人击垮侵犯?除了被强暴,自己坚持的准则被最痛恨的对立面无情地打破摧毁,岳忆明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无力,因为她无法接受正义也会有软弱的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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