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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局(1v1,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糖





骗局(1v1,限) 05.浴室脐橙(反正已经脏了,不如更脏些)
苏岚望着贺洲,继而垂眸,两人距离极近,贺洲看见她卷翘浓密的睫毛轻微颤了颤,眼底显现小扇子般的阴影。
“你,这里。”
她缓缓把撑在贺洲胸膛上的手下移,顺着肌肉线条慢慢移到小腹上,最后葱白似的手握住蓄势待发的阴茎。
“这里脏。”又一次强调,倒像是赌气。
这话反倒没由来地让贺洲气笑了,他挺起腰,用阴茎蹭着被肏透的肉缝,穴被磨的又麻又痒,情动的肉穴流出黏腻透明的液体,悄无声息地融在水里。
“嗯……被弄脏了……”
贺洲哑着嗓子说:“苏岚,没弄脏。”
敏感的穴口被肉柱磨蹭,时不时碾过阴蒂,苏岚仰起脖颈,微张着小嘴喘息呻吟,难以启齿的欲望被撩拨起来,淫荡又生涩地扶住阴茎,软着身子用小穴去磨,却惹得身体里愈发渴求他插进来,狠狠地捣弄抽插,解去密密麻麻的酥痒。
“真骚!”
贺洲喉结上下滚动,看着苏岚腿上的红印,还没消下去,红白交织更是激起凌虐的快感,他沉下腰,蓦地把跨往上提,龟头狠狠戳在穴口,顶住敏感的蕊蒂来回碾弄。
“啊──”苏岚失声尖叫,夹杂着淡淡的哭腔,上半身弓起,指尖在贺洲背后划出道道红痕。
双腿哆嗦着,明明无法承受更多快感,却又不知教训抬起屁股去追那根能让她舒服的肉根,私处滑腻腻的,又在水里,她总是对不准,只好伸出两指扒开饥渴的肉壶。
“这里更脏。”她软绵绵地说着。
贺洲眼眸蓦然暗了几分,粗暴地掰开穴口,狠戾地撞进去,大半柱身都嵌进肉缝里,刚捅进去肉壁就谄媚地上来吸吮缠住。
“小妈嫌我弄脏了你罢。”贺洲沉沉地说,箍住腰肢上下顶弄,跟野兽似的失了心智,密密麻麻的吻落在苏岚脖子上,直至蔓延到锁骨处,又啃又吮一点也不温柔,白嫩娇嫩的肌肤尽是青紫斑驳。
“呜太快……了嗯……慢啊啊!!”
苏岚啜泣哭叫,被玩的大腿微微发抖,在酒的作用下,意识不清醒,也清晰感觉到这是场饱含原始兽欲、追求简单直接快感的情事。
啜泣是最好的情欲催化剂,贺洲肏红了眼,托着她的小屁股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浴室里除了哭喊声,还有淫靡的咕叽咕叽、噗滋噗滋的水声。
贺洲喘着气,身下的动作不停,反倒越来越快,恶狠狠地说:“小妈这就受不了,反正已经脏了,不如让您更脏点。”
苏岚双手无力垂在贺洲肩上,身体随着他的顶弄上下起伏,被肏的眼泪汪汪,眼眶和鼻尖都泛着殷红,可怜的模样没有激起男人的怜惜,反倒勾起他的施暴欲。
“啊啊──到了唔!”苏岚被摁着肏上了高潮,甬道痉挛着绞紧,但贺洲却没有半点要射的意思。反而趁着她还在高潮时,带着薄茧的手指探到交合处,揉捏搓弄着阴蒂,惹得她涟涟哭泣求饶。
苏岚醉意散去大半,反应过来自己说了胡话,软着身子抬头去亲贺洲,讨好似的伸出一截小舌头舔他的嘴唇,喃喃低语:“我错了,你……嗯一点也不脏……”
贺洲偏开头,躲开主动亲上来的柔软唇瓣。
小美人呜咽着,下面被插得烂熟,还有些肿痛,只好换了讨好的法子,纤细白嫩的手摸向饱满的囊袋,青涩又笨拙地抚摸,嘴里娇媚地喊着贺洲在床上教她说的骚话,使尽浑身解数希望他赶紧把液射出来。
“呜老公快点……好舒服……”
“骚、骚逼好痒,哥哥肏我嗯……”
“要吃……液,怀宝宝呜呜呜……”
苏岚头一回主动,贺洲也趁机发泄着前后耸动,毫无顾忌地单方面暴戾地索取,把苏岚肏地食髓知味,下意识迎合着肉棒扭动臀部,咿咿呀呀地淫叫。
意识浮浮沉沉,忽梦忽醒,苏岚不知道贺洲在自己身上发泄了多久,她泄了几次,小穴又痛又痒,淫贱放荡地用那张嘴讨好男人。
贺洲却迟迟不射出来,换了几种姿势,逼着她喊了不少骚话,才畅快淋漓地射出来,射在她的身体里。
欲望发泄过后,贺洲又是一副温柔深情的样子,不像做爱时的粗暴,而是紧紧地搂着她,含着她圆润小巧的耳垂,一遍遍喊着她的名字,温柔到要滴出蜜来,好似是一对情侣、一对夫妻。
苏岚累的虚脱了,身体像被碾过一样酸疼无力,抬个手都劲,只能由着贺洲给她洗澡。
避孕药伤身体,可贺洲素来爱内射,但第一次做爱时还至少带了套子,后来也不知从哪知道她不易受孕,受孕率基本为零。所以除了第一回,后面每次欢爱都内射到最深处。
水早就凉透了,换水时,苏岚本以为贺洲会像之前一样,把体内的液彻底导出来,毕竟以他们的荒唐关系,这不容出半点差错。
“含着睡。”贺洲抬起苏岚的屁股,缓缓抽出半软的阴茎,把带出来的液抹在穴口。
接着,一个类似红酒木塞的东西堵在穴口,异物入体,苏岚扭了扭屁股,茫然无措地望着贺洲。
贺洲轻佻地说:“小妈,不是说要给我怀宝宝吗?”
算了,反正医生说她基本不可能怀孕,由着这个疯子来吧……
苏岚默许了,躺在温度适中的水里,虚弱地靠在贺洲身上,感受着绵密的泡沫抹在身上,温柔有力的手掌抚摸过每一寸肌肤。
睡意朦胧,苏岚沉沉地睡过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在做梦,耳边响起一声叹息,还有一道和贺洲音色一模一样的话语。
“苏岚,你一点也不脏。”
苏岚想睁眼,眼皮却千斤重,无法睁开。她嘲讽地想,这不是贺洲,是梦。
──可笑至极、心存幻想的梦。




骗局(1v1,限) 06.吃醋暴怒(一千万的婚礼预算,小妈是狐狸
苏岚深呼了口气,握着红木筷子的手骨节泛白,若是仔细瞧上一眼,还能看见那手以不正常的频率微微颤动着。
一只不老实的手顺着她的腿一寸一寸滑向腰侧,大拇指指腹在她敏感的小腹按压揉弄,满满的性暗示意味。
在贺洲不顾场合的调戏下,苏岚却神色如常,忍住心里的怒火与羞愤,放下筷子,用汤匙小口小口地喝粥,她怕自己耐不住性子,当场拿着筷子朝那双咸猪手用力扎去。
贺洲坐在苏岚身侧,面前是贺远与贺敬年。
在餐布的隔离遮掩下,贺敬年细细品味着早餐,而贺远,反倒觉得自己同父异母的大哥和这位苏小姐之间气氛古怪,视线时不时在二人间移动着。
贺敬年擦拭干净嘴,突然开口道:“小岚,听李秘书说,你是会计学毕业的。”
“啊……是的,贺先生。”苏岚急忙放下汤匙回答,正襟危坐着,像是被老师叫去谈话的好学生。
“闲在家里也无事。”贺敬年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贺洲,说道:“贺洲今天去公司,你和他一起。”
莫名被提到的贺洲轻嗤了声,丝毫不给贺父面子,他不喜欢贺敬年对苏岚亲昵的称呼,即使他们有法定关系。
贺敬年皱着眉头,厉声喝道:“贺洲!”
贺洲起吊儿郎当的神色,点头答应:“好的,父亲,我会好好照顾苏小姐的。”
喊的是苏小姐,而不是小妈。
苏岚与贺敬年的结婚登记表贺洲看过,但还没有正式举办婚礼,明面上没有同房,知道他们婚姻关系的人不多,就连贺远与贺家佣人都不甚清楚。
只当苏岚是来贺家做客的,好生伺候就是了。
苏岚手臂泛起一阵鸡皮疙瘩,要是能化成实体,定能哗啦啦掉一大片,贺洲这个不正经的色胚,非要 特意强调“照顾”二字,生怕别人发现不了乱伦的关系。
这个除了吃就是日的混蛋,和他一起去公司肯定不安全,苏岚也说不上来什么,隐约觉得会有事情发生。
去公司的事较为突然,苏岚还没来得及去楼上换上职场正装,就被贺洲喊走了。
“贺洲,我还没换衣服。”苏岚伸出白皙的手,轻轻扯了扯贺洲的西装下摆。
“不需要。”
贺洲从头到脚扫了一眼,苏岚穿着一身淡鹅黄色的过膝长裙,微卷的长发有规则地拢在胸前,视线往下偏移一点,则看到胸前鼓起的微妙弧度,奇异的诱人,青涩与风情巧妙地杂糅在一起,秀色可餐。
贺远与贺洲不对付,于是他们分成两拨,贺洲与苏岚同坐一辆车。
苏岚想坐副驾驶,刚碰到把手时,贺洲一个眼神扫过来,害得她只好坐后排。
正是早高峰时期,车流缓慢的行驶着,苏岚看着窗外向后移动的风景,若有所思。
“苏岚,你见过我吗,之前。”
声音平静冷淡,意外的带一点性感的低哑,突如其来的问题让苏岚回过神来,背脊僵直一瞬,下意识看了一眼专注开车的司机。
她想了一会儿,才说:“没有,怎么了?”
贺洲此前一直在国外,的确是没有交集,要说认识,她倒是在高中时期听说过贺家的二少爷,贺远。
“没什么。”
贺洲漫不经心地垂下眼,止住了后面的话语,一种微妙而捉摸不透的情绪包裹着他,直到下车。
说来也是笑话,贺洲与贺远都是贺敬年的亲儿子,前者更名正言顺些,但公司的股份还不如贺远。
一到公司,贺远端着好弟弟的模样,要把自己的办公室让出来。
“让给我?”贺洲挑着眉梢,瞥了一眼抑不住喜色的贺远,接过话头,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哪成,当哥哥的怎能抢弟弟的东西。”
“李秘书,带我去父亲的办公室。”他戏谑地看向贺远,话却是对李秘书说的。
贺远勉强笑了笑,面上不显,心里却气的牙痒痒。
如苏岚所料,和贺洲待在一个半封闭空间里就没什么好事。
拉上百叶窗,搂着她斜躺着沙发里,面前的电脑上显示着这几年公司的财务报告,美曰其名要教她看报表。
“这里是公司!”苏岚不轻不重地拍掉腰上的手,作势要起来,贺洲长臂一挥,又把她勾在怀里。
“那又如何。”贺洲强势地把苏岚摁在怀里,像是抱着一个软乎乎的抱枕。
鼠标滑动着,贺洲大致看了一遍,心下了然,公司里问题很多。
不过,这与他无关。
贺洲心思渐渐游离,李秘书很不对劲,苏岚和贺敬年分房睡,看上去也不亲昵,众人也不知关系。这些日子,他甚至怀疑那张结婚登记表是假的,是李秘书“无意”让他瞧见的。
按道理,李秘书是知情人,如果苏岚真是自己的小妈,李秘书又怎么会让他和小妈待在一起。
虽然不知道这个糟老头子在耍什么花样,但贺洲隐隐有些开心,划开手机屏幕向财务总监发了条信息。
【账做的很漂亮。】
屏幕对面的财务总监战战兢兢,还以为大少爷只是随意看看,没想到有两把刷子。于是连忙道歉,按照贺洲要求,把原始数据文件发过去。
财务总监呼了口气,打开李秘书的消息对话框,心想这李秘书真是料事如神,回道:
【已经按你说的,发给贺大少爷了。】
心情颇为愉悦的贺洲,搂着小美人耐心教导,苏岚才刚毕业,实习过几回,但业务能力还很青涩,于是他边看报表边向她分析解释。
“啧,贺敬年真是──”贺洲笑着调侃,戛然而止,手臂缩紧,把苏岚牢牢扣在怀里。
他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道:“小妈,他可真宠你。”
苏岚蹙眉,不悦地说:“又发什么疯,松开,你弄疼我了。”
下一秒,天旋地转,苏岚被翻了个身,贺洲压在她身上,眼底怒火更甚:“一千万的婚礼预算,小妈是狐狸吧,把贺敬年迷的神魂颠倒,这还仅仅是预算。”
“苏岚,真有你的。”
————
作话:好想开个新文,放飞自我,名字都想好了,黄暴虚拟游戏伪np文《18禁游戏:优等生》,还想尝试rpg模式。
比如根据评论选择play
a:课堂自慰,被教授发现,带去办公室肏
b:课堂自慰,被周围男生发现,轮奸爆射,下课后被老师带去办公室教导




骗局(1v1,限) 07.珍珠内裤,(小妈很喜欢珍珠吧,淫水都留
“贺洲唔──我不穿!”
苏岚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生到这个地步,她被压在沙发上,裙子被推到腰上,被贺洲捞起腿换上不能不称为内裤的内裤。
由绳子和珍珠构成,穿了跟没穿样的。
“咔嚓──”
裙下的美景被人拍摄,艳丽的大阴唇中间嵌着几颗圆润光滑的大珍珠,再小的动作也会带动珍珠摩擦着穴口,花穴动情地泛出几滴蜜液,半包裹住的珍珠呈现出自然的光泽感。
珍珠的纯洁与小穴的淫靡毫无违和感的交织在一起,构成奇异的画面。
贺洲喉结上下滚动,骨节分明的手指拨弄了几下珍珠,惹得身下人发出几声娇媚可人的轻喘。
“小妈,这是惩罚。”
裙子被放下遮掩住风骚的私处,苏岚欲哭无泪,这分明是找借口来满足他奇怪的性癖,耳边萦绕着贺洲恶劣的声音:“今天晚上给小妈脱下,我下午还有两场远程会议,小妈自己玩。”
苏岚软绵绵地应了,心道趁着贺洲不注意的时候脱下,睡觉前再穿上。
敏感点被珍珠缓缓磨蹭,她挣扎的时候忍不住扭动了身体,却让珍珠卡得更紧。
眼角落下一个吻,贺洲隔着裙子摸了把凸起的珍珠串,威胁道:“小妈要是脱下来,我可不敢保证婚礼那天,这些照片会不会……”
同时,贺洲屈起手指敲了敲手机屏幕,话只说道一半就放开了她。
下午的会议与贺氏无关,而是他自己的公司事务。
办公室里的帘子全被拉上,吊灯全被打开,璀璨的光线像是滴滴水流,顺着贺洲俊美的轮廓滑下来。苏岚静静地望着,她还没见过贺洲工作时候的模样,如变了个人似的,身姿挺拔的端坐在桌前,脸上没什么表情,明明还是个二十出头的青年,却浑身散发着上位者的气息。
如果……苏岚晕乎乎地臆想着,可耻的心思在胸腔中爆发出来。
贺洲成年后出国,如果她在高中时就和贺洲相遇,那该……
想到高中时期,脑海里浮现出一个模糊的画面,苏岚猛然一惊,摇了摇头,转过身去不再看他,唾弃自己放荡不堪的杂念。
苏岚啊苏岚,怎么就这么缺爱呢,见一个爱一个。
贱不贱啊你。
温润的嗓音响起,贺洲正在开会,暂时没心思关注她,苏岚瞟了眼被随意丢在沙发上的内裤,忍住下面的阵阵刺激,她想换个舒服的姿势,
余光注视着专心盯着屏幕的贺洲,一点点挪着身体把内裤勾过来,赶忙攥在手心。
苏岚不敢脱下珍珠内裤,贺洲那个神经病兴致上来了什么都干,但下面空荡荡的,很不舒服。
于是装作上厕所的样子,去休息室打算套上内裤。
贺洲自然是注意到了,看着苏岚小鸭子似的步伐,不自禁勾起一抹笑容,转瞬即逝。
“呜……”苏岚关上门,捂住嘴不让呻吟声溢出,腿软的倚靠着门滑坐在地板上,短短的十几步路,凭借几颗珠子就高潮了,没有布料的吸,裹不住在蜜液顺着大腿根留下来,嫩黄色的裙子后面有着一片明显的水渍。
不同于做爱和自慰带来的快感,是另一种无法形容的舒爽畅快。
珍珠淫浸在骚水里,苏岚喘着气,抽出几张纸把腿心擦干净,原本是该穿上内裤的。
可鬼使神差的,她的手钻到了裙子里,拨开两片阴唇,中指按在凸起的珍珠上,一下一下的往穴口里挤压,手指挪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舒服到满脸潮红。
不够,简单的按压还不能高潮。
苏岚换了姿势,跪坐在地上。
手一前一后的攥住卡在臀缝里的绳子,紧贴着穴口来回移动。
串珠时不时刮蹭到肉珠,带起阵阵颤栗,苏岚咬着唇,怕被贺洲听见。
就在她快要高潮时,门突然开了,苏岚泪眼朦胧的视线里出现一双锃亮的皮鞋。
于此同时,苏岚攀上高潮的巅峰,脑中闪过一片白光,灭顶的快感扑面而来,她仰头尖叫着。
“啊──呜别看,别看我……”
贺洲眯了眯眼睛,一眨不眨地视奸着无力躺在地板上双腿颤抖着的苏岚。
“小妈。”他哑着嗓子说。
贺洲蹲下来,轻松地分开她的腿,勾起腿心夹住的珍珠串在苏岚面前晃了晃。
“小妈淫水流了好多,珍珠全泡湿了,地板上还有一滩淫水,看不出来,小妈这么喜欢珍珠啊。”
贺洲慢慢地说,他衣冠整齐地蹲在一旁,苏岚则是裸着下半身,粉嫩的指尖和媚红的花穴沾满了淫水。
他很绅士,除了手上那串彰显主人骚浪的珍珠。
一片百叶窗被拉下,透过玻璃,正对着员工的一部分场景暴露在无数人眼皮子底下。
有几人好奇新来的贺大少爷,偷偷瞄了几眼,没看见贺洲,倒看见一个女性的背影。
她倚靠在桌上,下半身被桌子挡住了,头发披散下来,低着头,像是在看什么东西似的。




骗局(1v1,限) 08.纸巾擦穴(小妈真骚,擦个穴都能把纸弄破
谁都不会想到,贺大少爷蹲在办公桌下,衣冠楚楚地撩起苏岚的裙子。
光洁的白瓷砖倒映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苏岚双手撑在桌后,咬着下唇,身体在贺洲的双手抚摸下微微颤抖,她一点也不敢往后面的玻璃外看。
满脸潮红,泪水盈盈,一副被欺负坏掉的样子,任谁看见,都能一眼看出发生了什么。
“小妈,既然不喜欢这串珠子,那就这样湿哒哒的穿上裙子回家,嗯?”
贺洲望着地板说道,而后撩起眼皮看向慌张无措的苏岚。
裙子一沾上水就成了半透明模样,紧紧的贴在皮肉上,要是坐下再起来,说不定还会卡在臀缝里。
比没穿还在色情一些。
“不……不行……”苏岚声音不稳地拒绝,还带着糯糯的鼻音。
“也是。”
贺洲点头,两指分开浸在淫水里红肿的阴唇,仔细观察后淡淡地说:“真是不知节制,小穴都玩肿了,就算不用这些花样,小妈也能走一路流一路,把自己磨出水来。”
苏岚脸红的都快滴出血来,这人嘴怎么这么多骚话,叭叭叭得就像经验很丰富似的。
“说不定还会有很多人看见,走过的地方都滴滴答答流了一路骚水,这下大家都知道,有个骚货耐不住寂寞,不穿内裤在公司里找肏呢。”
“快把帘子拉上!我不要这样!”苏岚压低声音,一脸羞愤,下巴示意角落里的遥控器。
贺洲漫不经心地看了眼,又回来,仿若没听到苏岚的祈求,勾下桌上的抽纸。
拿出一张巴掌大的软纸,对折一次。
“喂,你干嘛……”苏岚咬咬牙,总觉得贺洲不怀好意。
“我在帮小妈擦干净骚水啊。”
贺洲装模作样地回答,语气还隐隐有些不被理解的委屈,说着便拿起手上的纸巾去擦湿淋淋的腿心。
“啊嗯──”
苏岚猝不及防地喘了声,瞪圆了眼,气鼓鼓地看着埋头苦干的贺洲。
就知道他没什么好心眼,肚子里都是坏水,他擦的时候隔着纸巾的手指不停地在肉缝里按压,不仅磨了磨殷红的阴唇,还捏了一把可爱的小阴蒂。
苏岚站着他蹲在地上,两人在姿势十分微妙。
只要贺洲一抬眼,就能看见微微抽搐蠕动的肉缝,四周没有毛,十分漂亮,看的清清楚楚,恰好适合干坏事。
手指摁着薄薄的纸巾挤进缝里,只是轻轻地划过就逼的苏岚闷哼一声。
肉缝翕合个不停,贺洲手上的力气重了些,下流地想着,要是把自己的大肉棒插进去搅弄一番,肯定会淫水四溅,媚肉争先恐后饥渴地吸上来。
太阳穴隐隐发胀,贺洲揉了揉,那画面光是想想就硬得发疼。
“唔……啊……”
断断续续的隐忍的呻吟从小嘴溢出,很是克制,苏岚不知道房间隔音效果如何,但身后敞亮的玻璃墙总给她一种在人面前偷欢的感觉。
所以这呻吟声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但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咕叽咕叽的水声都能听见,更何况淫叫声。
这纸没一会就破了,贺洲的手指直接接触到湿滑的软肉上,接着这个机会,微微曲起手指,指甲来回刮搔着轻颤个不停的肉壁。
真是嫩啊,比苏岚的小脸蛋还要嫩上几分,还饱满多汁。
“擦个穴而已,小妈都能发骚,把纸都弄破了。”
贺洲晃了晃中间破了个口子的纸巾,责备对方不顾场合的勾引发浪。
“啧,怎么越擦越湿了。”贺洲故意地说。
苏岚羞得都说不出话,瞥开视线不去看他。
这回贺洲多抽了几张,胡乱地团成一团,小球形状的纸团有着不规则的边边角角,直接朝小穴处用力的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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