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引(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花欲燃
“哈~不要~不要吸那里~呜~”
云孤月不介意再帮帮她,捉住爻幼幼的一只rufang塞进自己嘴里,用力的吮吸已经有了反应的rujian。
“啊,不行!住手!啊啊啊啊……啊……要出来了……那里……”
清甜的ru汁终於冲破了重重阻碍,激shejin了云孤月的嘴里,还有他整洁的衣服之上。阿意呆愣的感觉到流淌到自己指尖的淡ru色液体,伸进自己嘴里品尝了一下。
这是……
他开始用力的挤压着爻幼幼的shuanru,越来越多的液体从rujian前端的小孔里流了出来,前後两个xiao+xue里都被插着男人的rou+bang,敏感的rutou还射出来羞耻的ru汁。
“啊啊啊……啊啊哈啊……嗯嗯……”
为什麽,埋在她体内的两根rou+bang都比刚才还要更加的坚硬,“哦嗯~~”。
“不行了,哈、啊……嗯、啊……要去了──”
云孤月跟阿意默契的重新加快了下身的速度,重重的击打着爻幼幼的身体深处。
“呜啊~”白灼的液体喷涌而出,下身像是烟花爆炸一般满是男人的阳精。
云孤月松开爻幼幼,小心翼翼的从她颈後抽出那根毫针。
阿意屏息看着他的一举一动,他不知又从哪儿摸出来三根发丝粗细的银针,稳准狠的重新扎在爻幼幼的腿根。
阿意皱眉,云孤月已经好脾气的解释,“帮她消化这些东西的。”
阿意的目光落在了爻幼幼泥泞不堪的下体,想到这些shejin去的白灼里也有他的一份功劳,抵着爻幼幼後背的男根又不由自主的勃起了。
云孤月看他一眼,“下一次治疗是在七天之後。”
阿意默默的点了点头,“知道了。”
他抱起爻幼幼,抓过一旁的长衫小心翼翼的将她重新裹了起来,几步迈进了汤池里,替她擦洗身体。
云孤月很想提醒他人洗澡时是需要脱衣服的,但是看他毫不介意把自己的长衫当做毛巾帮着爻幼幼擦擦这里,抹抹那里。
再看他一改往日一板一眼防着爻幼幼逾越的神态,云孤月摸着下巴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不小心又给自己树立了一个强敌?
药引(NPH) 32、妖孽初成
32、妖孽初成
秋去冬来,灵隐山一改往日的青杉缭绕,银装素裹雾垂成冰,冷清之中又带着些许孤高,伴随着山下经年不灭的香火静谧的伫立在广齐的连绵山脉之中。
君墨闲从山下收拾完自己邋里邋遢的容貌,人模人样的理了胡子换上干净整洁的衣衫,重新出现在山上三个人跟前时,就连正在了练武的阿意都呆了几秒。
“君墨闲?”
阿意停下深蹲的动作,一双狼眼落在改头换面的君墨闲身上,君墨闲嘿嘿笑着,他就喜欢让其他人瞠目结舌的感觉。
“幼幼呢?”他还关心着自己攻克不下的那个病人,云孤月已经披着狐裘呵着气站在屋檐下,“屋子里头,怕冷不肯出来。”
这已经跟体质无关,而只是单纯的懒病犯了。君墨闲咳嗽一声摆出一副正经的样子,推门而入,爻幼幼正靠在榻上看书,一旁暖炉里精致的炭火烧出来淡淡的香味,她认真的又翻开下一页,君墨闲原本脱口而出的叫喊硬生生被憋回了肚子,不愿打破眼前这画一般的景色。
“君神医?”
爻幼幼倒是发现有人闯入,抬眼看了看他张口出声。君墨闲忍不住低头再看一眼自己的打扮,她怎麽就一眼认出来他,而且还完全不为他的改变露出一丝惊诧。
“你认出我来了?”还是耳朵太灵,早就听见了阿意在院子里头的那一声叫喊。
爻幼幼好笑的看他,眼神重新落回到手里执着的医书里,这一本说的是百年以来用医杀人的医界辛密,“你又不难认。”
君墨闲苦着一张脸,他有这麽泯然众人?下山时刚刚帮他理去胡须的剃头匠在看见他拉擦胡子下头的那张俊脸都呆了几秒,险些划破了他的下巴。
“你在看什麽。”君墨闲铁了心要把爻幼幼的注意力都转移到自己身上,她肯定没好好看自己,不然也一定会向镇上的那些女人一般为他的容貌所失神尖叫。
爻幼幼刚好要找他,不懂药理的人在看到复杂的作案手法时总是一知半解,她小心挪开了,让出身边的一点儿位置示意君墨闲坐过来,君墨闲磊落的撩衫靠着她坐下,身侧少女柔软的身躯还有衣衫上头散发出来的微香萦绕着他,教他有些心猿意马。
“你看这个做什麽……”看清楚书皮,君墨闲的嗓子有点儿干,努力板着一张脸试图把爻幼幼如爻子期所期许的那样,训练成一个名副其实的大家闺秀。
爻幼幼不理他,依旧咬着手指翻着书,精巧的指尖点过她桃红色的嘴唇,圆满饱满的小指甲泛着红润的光泽,无声的诱惑着周身的正常男人们。
她比生病的时候更美了,不再是弱不禁风的羸弱,而是内敛而含蓄的肆意绽放出独属於自己的一墙炫美夺目。虽然她不自知,可君墨闲能够肯定,有朝一日若她再次回到大梁,京都里哪里还有爻家大姐容身的地方!
“这里看不明白,为什麽每日将启芝研碎了添在日常饮食之中就能杀人於无形?”
君墨闲耐心的同她讲解不同的药材在不同的形态下碰上不同的外物所引发的截然相反的药理,爻幼幼仔细的听着,一双妙目目不转睛的望着他的眼睛,君墨闲终於坐不住了,“行了,再有不懂的就问云孤月!”反正他的医术要比自己高超,硬生生把爻幼幼治成了一个妖精。
爻幼幼终於也垮下脸来,她也曾想过问云孤月,可是云孤月却一本正经的把她带去药庐,从药架上头抽出来晒好的药材让她舔完了尽数塞进了她的xiao+xue里,虽然明知道他选的那些都是无毒的药材,嗅、尝、聆、感,好似诊脉时的望闻问切,只需一遍爻幼幼就牢牢记住了这些或许只是差别甚微的药材,但是这样的解谜方式……爻幼幼颓丧的把书盖在脸上,下边的小嘴已经泛出了潮意。
这些天的治疗下来,她已经被彻底的调教成了一个离不开男人命根子的女妖怪。
阿意cha-ta的时候她会觉得很舒服,云孤月跟着阿意一块儿cha-ta的时候,她甚至还会快慰的摆动腰肢,langjiao着在开始溢ru。
虽然说男欢女爱天经地义,可是同时拥有两个男人,还一起做那档子事,爻幼幼的小脑袋还没完全消化接受这样一个在常人看来惊世骇俗的尝试。
好在她的身体不再像从前那样频繁的犯病,这样替她分担痛楚的大哥或许也不用再被她牵连,感受万虫噬心之痛。
爻幼幼捂着心口,里头跃动着的心跳声让她莫名能感应到远在天边的另一个人,是蛊虫之间千丝万缕的联系?她仿佛看见了爻子期正板着一张脸雷厉风行的处理完爻家盘根错节的复杂关系,然後静静的在大梁等着她归去。
爻家的事情果然如爻子期当初所设想的那般棘手。
只不过,“大义灭亲”挑了个由头解决掉试图yingluan後院的“母亲”跟“妹妹”,对於爻子期而言还算不上什麽难事。
内宅之中所有涉世的下人都被直接私刑处理掉了,爻青仿佛一夜之中老了十岁,他深爱的女人啊,甚至在幼幼的母亲过世之後宁冒天下之大不韪把妾抬成正妻,竟然、竟然背着她偷人!
爻子期冷静的监押了证据确凿的“母亲”跟他血缘上的生父,他是被生父卖进爻家的商品而已,只不过这一次私生子的帽子却扣在了爻扶瑶身上。
他跟爻弱弱出生太早,父亲如若怀疑上了大姐,自然也要怀疑他的身份。杀敌三千自损两千,他还不至於这麽莽撞。
“父亲,母亲的事情……要怎麽处理。”
爻子期的语气拿捏的刚好,像痛心疾首,又带着些许家门不幸的绝望与扼腕的果决。那毕竟是他名义上的母亲,太狠绝了会让爻青动摇觉得自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太软弱了又会让爻青犹豫,担心爻子期能否继承爻家的百年家业。
爻青撑着膝盖坐在太师椅上,屋外月光皎洁,晒得他的鬓边都生了白发,“你母亲这麽多年替我管理後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叹了口气,再杀伐果决玩弄权势的男人在年迈时遇到这样的事情也难免摔得难看。
爻子期只静静听着,等待爻青的最後宣判。
“对外就说你母亲前些日子上山烧香,忽然顿悟佛法,与妙音师太相谈甚欢,从此绝意红尘,青灯长伴替爻家祈福罢。”
爻子期微微挑眉,是要把她永远关在水月观?长伴青灯倒是一个不错的归宿,只可惜,他却碰巧知道水月观里修行的僧尼暗地里还干着另一件龌龊的勾当。
“是。”
“至於那个男人……”爻青在提及自己後院闯入的畜生,声音森冷近乎咬牙切齿,“千刀万剐也在所不惜。”
“孩儿知道了。”
爻子期垂眸,贩卖人口已被朝廷明令禁止,生他的男人自幼家贫,原来的爻子期也不过他与一个青楼女子珠胎暗结而生出来的弃婴。卖给爻家,换来千两纹银保他半生荣华,如若不是刚好查到了多年之前爻家财务上头的漏洞,顺藤摸瓜的找到了这个欠了巨额赌资的落魄男人,眼下,爻青或许也欣赏不到这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好戏。
用药?想要让爻幼幼变成人尽可夫的女人?那他就让那个女人尝尝自己当年下的yin毒的滋味。
水月观,打着道观的名号暗地里却是上层男人们另辟蹊径的xiaohun窝。当年对着年幼的爻幼幼下手时,她是否曾想过,自己也会像一只畜生一样跪在地上求男人满足她的yinyu?
爻子期广袖下遮着的佛珠又捻了一圈,心平气静无妄无我。
“子期,你今年的岁数也不小了吧。”
爻子期平静的回应父亲的期许,“是,只不过孩儿意不在朝政之事,早年外出游历,已经习惯浪迹五湖四海,经商敛财。”
爻青被他一噎,这才生出时间好好看看这个被他寄予了厚望的独子。
他晓得他这些年都在外奔波些什麽,只不过没想到的是,他竟然真敢忤逆他的意思弃政从商?
商人,那可是贱籍,农工之下,连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都能唾弃他的地位。
他怎麽可以──
“咳咳咳……”爻青骤然间弓起身子,捂嘴干呕狂咳。一丝猩甜顿时充满口腔,把手拿下来的时候,爻青这才觉得掌心的血迹红的可怕。
爻子期冷静的看着他,“父亲您年事已高,剩下的时间不如老实待在爻家,怡儿弄孙,享天年之乐。”
他、他──
爻青又呕出一口毒血,已经哑了的嗓子完全说不出话来,爻子期转身过去,不再看他狰狞的表情,自顾的把剩下的独角戏演完。
“至於爻家百年政绩,倾於一世实在可惜。我倒是有一个不错的人选可以推荐入仕……当朝阁老自知英明睿智不比当年,自请归隐,但赤心举荐年轻有为的後辈从政。这後辈叫什麽名字才好呢,爻,不如叫爻情好了,多个竖心,也多颗人心。哪里需要避讳,哈哈,爻青、爻情。”
他疯了?!爻子期疯了!他的儿子竟然要彻底毁他爻家家业!
爻青瞪大了眼睛想要从太师椅上站起来,他要亲手掐死眼前这个以下犯上的不孝子。
血脉逆流的爻青眼神一阵恍惚,刚站起来的身子又晃了晃,重新倒了回去。
他是不是真的老了?竟然让他看见了过世的倩儿,幼幼的母亲。
倩儿?是你吗?倩儿,你是不是要讨我这条老命的?当年他竟然轻信了那个贱人!以为爻幼幼是他爻家出的祸害,是狐妖转世就把她扔到郊外自生自灭,哈哈哈哈哈,这都是报应。
可我知道错了。
爻青闭着眼抱着虚无的手掌摩擦着布满皱褶的老脸,倩儿,你还爱我吗?你要陪着我吗?你在九泉之下看到我落得这个下场心痛了吗!
“老爷疯了?”
阿情从院外走过来,屏退了下人,站在爻子期十步之外。
“思念已顾夫人心切。”爻子期给爻幼幼嫡女的身份盖棺定论,“程家那边怎麽样?”
阿情轻笑了一声,“边境匪患告急。”
爻子期也笑了,真是天助他们。
药引(NPH) 33、军师燕无
33、
“诶,别抢,这个暖炉是我的~”
“你什麽你!老实在云孤月旁边待着!阿嚏。”
君墨闲终於抢到了车厢里头唯一一个暖和的手炉,愤愤蹲在一边蜷缩在角落里保持体温。爻幼幼耍赖似的窝到了云孤月身边,那个谪仙一般的男人已经摊开狐裘将她裹了进去,揽在怀中,“别生气,这里还有个恒温的。”
君墨闲他一个大男人,自然不可能跟其他人抱在一块儿哆嗦着取暖,为了自己的幸福着想,他还是更宁愿委屈一下爻幼幼,毕竟俊男美女,至少养眼。
爻幼幼真是乖乖的不想再动,这几日灵隐山刚刚解除了大雪封山,听灵隐庙里头的大师夜观天象,没两天又有大雪将至,归心似箭的爻幼幼立刻决定,趁着这放晴的好天气开始往大梁折返。
苦头是自己讨的,也不晓得在外头赶车的阿意是不是连鼻涕都冻住了。云孤月带着体温的狐裘把她裹得严严实实的,总算隔绝了外头的霜冻。
爻幼幼枕着认真翻看医书的云孤月睡着了,梦里她回到了年幼时的温泉小墅,她健康、无知、缠着阿情要捉树上的知了,阿意举着粘竿哄她高兴,却笨手笨脚的黏下来满地的叶子。
“杀!”
爻幼幼是被一阵喊杀声惊醒的。
车厢内外的三个男人都是一副如临大敌的表情。
他们的马车并不金贵,但是谁都不曾料到,广齐今年秋季干旱,冬季暴雪,被逼得走投无路的庄稼汉们纷纷反走山头,企图用打家劫舍的方式跟城里的“老爷”们换些买米的银子。
云孤月把爻幼you+jiao到君墨闲手里便飞身出去,三个男人之中只有他跟阿意身负武功。君墨闲虽然医术高超,但是那点儿三脚猫的拳法却是拿不出手。希望他们能在马车被攻破之前脱困。
一个山头的匪患少则数十人,多则数百人。
阿意跟云孤月联手击退了不少上前的杂兵,可潜伏在他们四周的人影却是隐隐绰绰,伺机而动。
不像是无组织无纪律的普通农民,倒像是有大能在他们背後谋划布兵。
阿意跟云孤月对望一眼,离开马车试图寻找人群之中藏着的“王”。
一阵大风忽然卷起了厚重的马车帘子,爻幼幼正坐在靠外的位置仔细听着马车之外的动静,露出来的半张小脸惊愕、美的欺风塞雪。
人群之中忽然鬼一般的寂静,马车里还有人!而且还是个能换到金元宝的美人!!
疯了一般的人群顿时涌向了马车,骏马受惊,高高扬起的马蹄踩死了不少被挤倒在了地上的山贼,君墨闲两手难敌四拳,阿意跟云孤月分身乏术,正尽量抽身向爻幼幼所在的方向靠拢。
忽然一道掌风自顶端劈开了马车,结实的车厢顿时四分五裂。爻幼幼觉得自己被人拦腰抱住了,几下点在树梢间便远离了战局,她的麻xue被人拿住,叫不出声也动弹不得。
“乖乖束手就擒,或许我还能心情好,赏你们一具全尸。”
男人说话时尾音上扬,带着无尽的揶揄。脚尖稍再用力,在他怀中的爻幼幼便觉自己好似腾云驾雾,刀刮般的寒风吹得她的脸颊生疼,挟持她的男人却在雪地里轻松的带着她疾驰,身後兵刃相交的声音渐渐远去,还有人们热情高涨的欢呼声,“燕公子!”“燕军师!”“燕神仙!”
“呼。”刚进了燃着炭火的温暖土房,爻幼幼身上的狐裘就被人解了下来,人被扔到一边。
男人将千金难求的上等皮毛小心收好了,这才踱步走到她身侧,端详着她这一张脸。
看起来并没有为她的美丽所动,因为他表情平淡的隔着厚重的冬衣抓了抓她的胸口,爻幼幼立刻涨红了脸,就听见男人自言自语般的喃喃,“还挺有料的。”
腰带很快就被人解下来了,冰冷还带着外头寒意的手掌就这麽毫无防备的侵入她温暖的下体,一根中指插了进去,一直到底。
“可惜不是处子,卖不出好价钱。”
男人遗憾的忘记把手指抽出来,不知是想借着她的体温暖手,还是单纯舍不得里头滑嫩的感觉。
爻幼幼被他冻的浑身哆嗦,虽然害怕,但是离开了其他人的保护,她不甘心就这麽不明不白的束手就擒了。
“大侠饶命,小女子不过是赎身回家,打算跟……相公双宿双栖。”
口舌发麻的劲头已经缓了过去,爻幼幼张嘴嘤嘤啜泣,想从交谈中寻找合适的突破口。
被叫做燕公子的男人却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她,拔出插进她体内暖和过来的手指,两指交错感受了一下指尖带出来的液体拉扯出来的银丝。
“从良的妓女?舞姬还是歌姬?”
“我……”爻幼幼一时磕巴,歌姬?她只会唱《後宫秘闻》里的yin词艳曲,“舞姬。”
燕公子意味不明的翘起来上半边嘴唇,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手指又伸进爻幼幼的xiao+xue里暧昧的搅动,“下边的小嘴不错。”
爻幼幼哪里受过这样的侮辱,可,再过份的羞辱她也得受着。
“蒙公子不弃。”
越放得开,越能让眼前的男人相信她并不看重自己的贞洁。窑子里出来的人对於重新卖进窑子里,总来得比良家妇女更容易接受现实。这样,他对自己少一分戒备,爻幼幼便多一分希望,从这个寨子里头脱身。
燕公子又把玩了一番爻幼幼的艳xue儿,用手指插到她高氵朝之後终於放开了她。爻幼幼身上的xue道已经自动解开,她就这麽合衣保持着方才被男人亵玩时的姿势,媚眼如丝的看着燕公子,“公子手艺也很不错。”
伶牙俐齿。
燕公子掏出手绢擦了擦手,他不碰女人,例行检查只是工作。出生不俗的人虽不幸落入草寇,品性与骄傲还是让他完全不同於外头那些头脑发达的山贼。
只不过检查货物的时候还鬼使神差的对货物出了手,这可在他的意料之外。
何况,她看起来不像是广齐人。
“老实待着,本公子会重新替你找个温柔的‘相公’。”
爻幼幼心下冷然,脸上却是笑意愈胜,“那弱柳就在此谢过公子了。”
弱柳扶风?是她的艺名?燕公子的手指垂在身侧,上头似乎还残留着刚才令人爱不释手的触感。
爻幼幼坐起身来,目送燕公子带着从她这儿扣下的狐裘出了门,听动静,外头的山贼已经收兵,但似乎没有云孤月他们三个人的身影。
她放心下来。他们还是自由之身,那她的脱身计划便又再多一份保障。
她不敢出去,也不敢动屋内的一水一物。重新缩回到软榻之上,她小心的抱住自己养精蓄锐,思考接下来的逃脱办法。
药引(NPH) 34、雪地翻滚(1)
34、雪地翻滚(1)
“出来赏雪。”
燕无这几天出手收获颇丰,手下已经联系上了山下的人贩子,等这一场大雪停了,牙婆就会亲自上山,挑选他们俘获的男人、女人。
爻幼幼并没有跟他们关押在一块儿,因为她长得比捉来的那些女人出彩的过份了。燕无手下的人参差不齐,jianyin俘虏的事情也常在寨子里发生,他私心不想这个至少外表看起来孤高圣洁的女人落得那般下场,便“勉为其难”的亲自羁押着她。
爻幼幼是真不想动,虽然身体的毒性已经清除,但是她“冬眠”的习惯还良好的保持着。更何况这些天她担心这位燕公子在她的饮食之中下毒,吃得分外谨慎小心,此时更是没什麽动力同他一个山寨军师赏什麽阳春白雪。
但,人在屋檐下。
爻幼幼裹着燕无的大氅从温暖的屋里出来,厚重而粗糙的熊皮大氅丝毫没有拉低她的档次,反而衬得中间露出来的那张脸美得令天地失色。
爻幼幼懒倦的阖眼,扑面的雪花儿纷纷落在她的发顶、眉间,精致的眉眼朱唇不点自红,未施粉黛都能让人魂牵梦萦到挪不开眼,燕无不知自己那根神经搭错了,伸手抚上不小心落在她唇上的薄雪。
爻幼幼立刻抬眼看他,秋水剪影的眸子像是能刺穿人心最脆弱的防备。
“你冷不冷。”燕无移开眼睛,没话找话。
当然冷,冷的恨不能重新钻回屋子里抱着暖炉不撒手。
但是,能安全的四处行动,勘测地形岂不是更合她意。
爻幼幼伸出舌尖,舔掉了落在自己唇边已经融化掉的雪花儿,不其然也碰到了燕无的指尖。他像被火燎了一般猛的将手收了回去,爻幼幼已经笑得单纯无辜,“公子雅兴,弱柳岂能拂了公子好意。”
这一处山贼的寨子占据了大半个山头,其中良田、畜牧都依照普通农庄的样子发展。孤寡老弱被单独放在了寨子里最安全的位置,後山似乎还有作坊,爻幼幼见过冶铁时才可能冒出来的浓烟自後山飘过。
维护山寨秩序的男人们身强体壮,安扎在此的家眷之间也互通有无,再加上恶劣的天气跟四周复杂的林地环境。爻幼幼有些忧郁的看着茫茫白雪,想要平安逃走似乎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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