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引(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花欲燃
他原以为趁着夜色与大雪,他轻装能打探出盘踞在国界线边缘的匪群中实力最强的北关匪寨防守的薄弱之处,不料竟让他远远瞧见有什么东西自半山腰一路连滚带爬的落到了山脚,而跟在它后头的还有明显严正以待的北关匪军。
他直觉落下来的那个东西非同小可,赶紧打马前往查看,哪晓得等他看清楚狼狈不堪的男人衣服里头遮着的那张脸时,他甚至都怀疑是不是自己因为日思夜想而产生了幻觉。
爻家莫名失踪了的爻幼幼,她怎么会在这儿?
再多的疑虑也被程烈尽数咽下了肚子,他抱起爻幼幼干脆利落的上马,一路狂奔重新折返到扎营的军帐之中,帮她脱下里三层外三层的衣服,看见的这是这身教他有些心疼的新添的伤痕。
军帐里也没有女人,想要替她上药,程烈自然一万个不乐意让粗手粗脚的男军医占了他未过门妻子的便宜。
他三下五除二将爻幼幼的里衣也扒干净了,拿起药膏有板有眼的开始替她疗伤,爻幼幼受人恩惠,不敢造次,只能任由他在她身上摸来摸去。
“你怎么在这儿?”
程烈放下药膏,也重新钻回到帐内唯一的行军床中。原本逼仄的空间愈窄,爻幼幼有些不习惯程烈带来的强大压迫感,往里缩了几分,“说来话长。”
程烈霸道的把chiluo的爻幼幼重新抱进怀里,“慢慢说。”
他脱去了厚重的戎装,只着里衣贴着她。血气方刚的男性躯体带着灼人的温度,让爻幼幼觉得自己仿佛置身烤肉架上。
程烈用一只腿夹住爻幼幼冰凉的双腿,大脚掌直接踩着她小巧的脚丫子,爱不释手的低头吻一吻她,竟然让他“失而复得”!
爻幼幼真不敢再动了,她扭的越厉害,身边的男人兽欲越强。她乖巧而柔弱的躺进他臂弯,枕着他结实的胳膊,“我跟着大夫过来这边治病。”
程烈知道爻幼幼得了那种“不上男人就会死的怪病”,他被她掳去那一天,这个女人就用异常云淡风轻的语气在他耳边拿这件事自嘲。
他去摸爻幼幼双腿之间的花xue,“那么病治好了么,要不要本将军今晚再替你‘缓解病情’?”
“别闹……”爻幼幼不敢叫得太大声,军营之中帐篷都扎得极近,这样的设置虽然能遮挡风雪,却不见得隔音。
程烈直接把她捞起来放在自己身上,柔软的身躯紧紧的贴着他的,“你好好说,我不动你。”
因为曾经错过了,此时再拿到手的时候才显得格外珍之又慎。
程烈原以为,以爻幼幼的手段,他也许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她,朝廷出兵剿匪,他冒着风雪在两国边界徘徊了月余,可这帮兔崽子从大梁逃窜到广齐,又从广齐偷摸着滚回大梁继续烧杀掳掠。带兵冒然越过国界有使两国兵戎相见的风险,程烈不敢擅自出手,只能按兵不动,等待有利时机的到来。
哪晓得也正是因为这样的被动等待,竟然让他等来了爻幼幼。
程烈舔了舔爻幼幼的嘴唇,急不可耐的品尝她没有受伤的樱桃小嘴。但锦被下的手却异常规矩,他晓得爻幼幼现在的身子真经受不住一个禁欲了太久的男人。
爻幼幼任他吻着,下身虽然也有了感觉,但毕竟浑身上下都是擦伤、撞伤,稍稍动一下都是火燎一般的疼。
程烈的吻开始移向她的下颚、肩膀,爻幼幼撑起来自己同程烈之间的些许距离,好不让她的shuanru直接紧紧压着他的胸口,“你怎么也在这儿。”
程烈见状立刻把手挤进了爻幼幼的软ru下头,来回用力rounie着它们塞进嘴里,“啾,剿匪……”
“嗯~”爻幼幼的rujian被程烈吸着,下身已经彻底湿了,程烈的男根还贴着她腿根,隔着亵裤都能感觉到里头逼人的热度。
她想要了,但是又怕痛。
程烈把她放平回了床上,解开了自己的亵裤,露出里头的赤红男根。
“你摸摸我。”
爻幼幼的手被他牵着,握住了滚烫的肉刃,幼幼小巧的指尖来回在男人可怖的rou+bang上若有似无的挑逗着。
“哼……”程烈rou+bang上突起的血管开始摩擦起幼幼柔软的掌心,他的宝贝终于重新焕发了生机,但是眼前的女人却经受不住他的热情。
爻幼幼试着分开了双腿,把里头已经彻底动情的xiao+xue儿打开在程烈眼前,程烈加快了握着她的手来回撸动的速度,声音沙哑,“想让我ganni?”
“嗯……”爻幼幼牵着程烈的yuwang缓慢的移到了自己的双腿之间,rou+bang顶弄上xiao+xue的时候发出一声浅浅的shenyin,也不知是承认程烈方才的问话还是单纯的舒服的叫喊。
程烈终于忍不住了,将自己的肉茎对准了爻幼幼湿润的xiao+xue,缓慢的粗暴的罔顾她身体本能的排挤,硬生生将他的粗长挤了进去。
“哦~~”爻幼幼的小腰开始在行军床上扭动着,痛、但下身的快感却让浑身上下的酸痛被麻痹了,程烈钳制住她没敢让她大动,将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开始摆动腰肢操弄起爻幼幼的xiao+xue。
“嗯、嗯……嗯~啊~”爻幼幼咬着自己的下唇,尽量让自己的shenyin声变小,不至于传出帐外毁了程烈好不容易塑造起来的战神形象。
程烈将锦被的一角塞进了她嘴里,爻幼幼咬着被角,鸦青的发丝散在她白皙的颈边,纠缠着落在她肩上、胸前。
“嗯——啊~哈~”幼幼的手开始颤抖着摊平无力的落在了床上,全身心的感受着身下的男人用rou+bang侵犯着她的身体。
“舒服吗?”
程烈撞的整张行军床都开始微微摇晃,爻幼幼狂乱的点着头,身子又紧紧绷直,要去了——
“啊——”她紧闭着双眼,程烈已经握住她的膝盖继续狂风暴雨般闯进她的xue内,撞击她的huaxin。
“受、受不了了……程烈~你慢点儿……哈……”
高氵朝过后的xiao+xue立刻咬紧了男人的yuwang,然后在短暂的抽搐过后,开始涌出大量的aiye。程烈早就把周围军帐中的将士派遣去了四周夜巡,他折起爻幼幼的一条腿,直接抽身将她下边的yinxue干得哗哗作响。
“唔~!!程烈!!哈啊~~”
男人坚实的胯部每一下都带着男根直接顶进了她身体最深处,粗大的棍身在她双腿之间进进出出,爻幼幼敏感的大腿根已经被程烈腿上的肌肉撞得微微发红,“哈~程烈,给我……嗯~”
“再等等……”
他太久没有在梦以外的地方真切感受到爻幼幼下边小嘴的热情,他松开爻幼幼的双腿,自她股间绕过去,扣住她的腰,让她的身体摆动在一个最小的幅度,开始用力撞击着她潋滟的xiao+xue。
“啊——”这下爻幼幼彻底压抑不住,大声而略带哭腔的shenyin了出来,离程烈军帐远远的巡逻兵隐约在全是男人的军营之中听见了女人的叫喊,僵硬了几秒,掏掏耳朵,果断说服自己一定是幻听。
“啊、程烈、啊,啊~啊!”
爻幼幼的shuanru被他撞击的上下摆动着,弓起来的腰肢最大程度的感受到了男人每一次插进去时全然的力度。波动中的shuanrurujian像是飘荡在河流中的一枚落叶,幼幼的纤腰上满是剧烈运动之后晶莹的汗水,这具身子在敞亮的将军帐中被灯火照得宛如凝脂玉色天成。
程烈将爻幼幼摸索过来的手心扣住,十指相握贴紧在她腰侧,“幼幼嫁给我……”
“嗯~”爻幼幼已经完全听不清楚程烈究竟说了些什么,双眼紧闭两耳嗡嗡作响的被男人压下来的身躯堵住了喉咙里的嘤咛,唇齿交缠,交换着彼此暧昧的呼吸跟津液。
“嗯……”程烈咬牙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在爻幼幼的xiao+xue里又快速捣干了三四十来下,松开牙床的时候,已经压抑到了极限的男根终于顺畅的在她下头的嘴里喷射出了程烈的jing+ye。
“哦~”好暖,白灼的jing+ye被子宫吸收的时候,爻幼幼整个身子都暖烘烘的,宫口贪婪的吮吸着程烈不断溢精的马眼,涨的鼓鼓的小肚子里面全是储存其中的浑浊jing+ye。
“啊哈~”最后一滴jing+ye都被一丝不漏的喂进了爻幼幼的xiao+xue,程烈抽出自己的男根,这才发现爻幼幼下边的xiao+xue已经被他干得殷红。
他将她下边的两片花瓣拨回去,遮住了爻幼幼好半晌缓不过来还依旧张合着的小嘴,揽腰将爻幼幼合着他方才脱下的里衣包起来,召唤侍卫兵送进来热水,细心的替她净身。
===
作者的废话:
看到留言,发现大家都机智的猜出来本章的男主角是程烈
于是可以再猜猜看,下一个出现的男人是谁xd
说到收费章节,原则上全书订购不会超过50,目前已经用掉了20~大概会是这样的比例设置吧,也可能不会再有收费章节也说不定(?)看心情了,毕竟码字的初衷还是希望更多人喜欢w
表脸的求一发珍珠跟留言~下一章抽空感谢一下送珍珠的各位大人w~
药引(NPH) 38、北关匪寨
38、北关匪寨图
“别到处乱跑,乖乖在这儿等我回来,嗯?”
清晨行军的号角声刚刚响起,生活作息规律到可丁可卯的程烈已经束紧了腕带,甚至还好脾气的替睡在枕边的爻幼幼穿戴整齐。
娇小的爻幼幼被他包裹在了代表着程烈将军身份的雕翎大氅之下,她整个人抱着手炉缩在他行军布阵书桌后头的将军榻上,chiluo的足尖踩在霸气天成栩栩如生的虎皮之上,程烈走过去,单膝跪地,捧起她的足尖轻轻落下一吻。
爻幼幼紧张的看着他,程烈已经失笑,将掌心里握着的小巧裸足耐心的用大氅盖好,“小心别着凉。”
“嗯。”等他走了她就重新缩回被子里睡觉,反正昨儿她已经在程烈的默许之下给爻子期发出了书信,让他帮忙联系阿意跟君墨闲他们,免得他们因为担心她的安危而乱了方寸。
爻幼幼乖乖的点头,号角声吹响了第二遍,程烈爱不释手的又摸了摸她的脸颊,将她耳边的青丝别到了耳后,落在她耳蜗一吻后声音已经沙哑,“我晚上就回来。”
还回来干嘛,不是来剿匪的吗,整天赖在女人胯下像什么样子。爻幼幼心里头愤愤的诋毁身边英俊的男人,程烈已经笑着捏了捏她气鼓鼓的小脸,披上戎装时彻底换上了另外一副严肃模样。
探子来报,这几日大雪封山,两国边境的其他匪患都老实没敢再下山烧杀掳掠,但北关山那一带却偏生有个叫燕无的无视他压境的这万千大军,疯了一般的在四周搜寻,像是在寻找什么重要的东西。
程烈走出将军帐,军营里仰慕他的小兵已经不自觉挺直了背脊,站出来最标准的军姿。
“别让其他人随意进出。”
程烈细心嘱咐了一句。
“是!”负责看守将军帐的小兵毕恭毕敬的向他行了一个军礼。
程烈放心他一手带出来的将士,展开披风迈步去了议策帐,剿匪一事如果再这么拖下去,边疆的霜冻或许会给他们这只新兵队伍带来意想不到的打击。
也不知道元宸那个不靠谱的男人加盖两国国玺的出兵手谕到底讨到手了没有,当初可是他自己夸下海口,说有本事说服广齐的国君同意让他领兵无视国界线剿匪的!
“程将军好。”
“将军早!”
“大帅早!”
……
程烈的脚步声已经渐行渐远,爻幼幼抱着暖炉枕着坚硬的红木桌面打了个盹,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似乎睡得流了些不雅的口水。
她红着脸安慰自己四下无人,小心将这些羞耻的痕迹擦拭干净了,收拾桌面时不期然看见程烈随意展放在一旁的行军图,好奇的拿在手里摊开了。
这是一张大梁同广齐交接处连绵山脉的地形走势图。
爻幼幼看着上头标注的几个熟悉地名,沉思片刻,皓腕执起一旁的砚石,往砚台里注入了些清水开始研墨。
将地图小心压在了一边,爻幼幼铺开宣纸,细狼豪沾沾墨汁,开始以北关山为中心,描绘她那一日在山巅惊鸿一瞥所瞧见的实景。
元宸呵着雾气在军营之中小兵的指引下拿着出兵手谕来到程烈的军帐中等他议事归来,毫无防备的撩开厚重的帐帘,看见的就是盘腿坐在宽敞的将军榻上头专心致志描绘着北关山布局的爻幼幼。
程烈的那个“花中人”?
元宸放下帘子,没有惊动帐外的士兵,亦没有惊扰那个全身心投入其中似乎正在“鬼画符”的女人。
他轻声绕去了爻幼幼身后,不甚在意的瞥一眼爻幼幼的大作。
这是……
等到他真正看清楚爻幼幼究竟在画些什么的时候,不由心惊。
“兵器作坊?”
元宸一直看到爻幼幼在北关山山背标注出来的这个名词时,终于忍不住出声。
爻幼幼被突然出现的陌生男人的声音给惊得手腕一抖,元宸立刻眼疾手快将她手握住抬高了,这才让她费尽心思绘制的这幅实景图侥幸得以保存。
好险。
元宸心无旁骛的将爻幼幼圈在怀中,将她的手压在一旁的桌上,近距离观察桌面上这张墨迹未干的宝图。
“你是说北关山除了农田、畜舍,在山背还有作坊?”
这张新的地形图取了北关山周围几个爻幼幼认识的山脉作为参照,区分了北关山山阴跟山阳两面。山阳面自山腰处便开始有管哨布局,往上还有开垦出来的梯田跟果木林区,期间分布人居瓦舍五百七十余间,爻幼幼用笔圈注了,粗估平日留守寨内壮丁不少于三百人。
元宸最关注的还是山阴面被她打上了一个浅浅问号的兵器作坊,“你怎么知道他们在后头还有制造兵器的作坊?”
爻幼幼咬唇,因为她有幸在燕无的房间里见过。
打磨出前所未有锐度跟标准规格的箭头还没来得及组装上羽身,燕无那一日兴高采烈的随手将那几枚形状各异的箭头带回了屋里,甚至还愉悦的搂着她亲上了好几口,毫不遮掩的同她分享他发自内心的喜悦。
作为普通舞姬的弱柳自然只能顺从的躺在燕无的怀中,懵懂无知的回应男人逐渐加深的吻,“军师今儿怎么如此高兴。”
燕无又抱起她在屋里转了一圈,让爻幼幼跨坐在他身上,满足的埋在爻幼幼淡香的胸口,“自然是有喜事,天大的喜事,哈哈哈哈哈哈。”
爻幼幼假装无知的任由燕无解开她的衣裳,张开湿漉漉的xiao+xue吞下燕无肿胀的yuwang,“嗯~”
燕无带回来的那些箭头就在他身后不远处的案几上放着,爻幼幼眯着绯色的眼睛,被燕无捉着腰上上下下套弄着他的男根,眼神却不离那几个小巧的铁器。
这个色泽跟成型程度,是刚刚从作坊里头打磨成功就被燕无带了回来?
燕无疯了似的开始cao她,爻幼幼无力的只能趴在他肩头承受下身越来越泛滥而yindang的幼xue,“公子~不行了~弱柳要被您干死了~呃啊~”
“腿再张开,夹紧了,哈……你是不是专门练过,怎么伺候男人?”
“公子说笑了,啊~~公子干得弱柳的xiao+xue好敏感~嗯~忍不住的想夹紧您的大rou+bang~哦~”
“就你会说话。”
燕无直接将爻幼幼压在身后的案几上,爻幼幼的手指同那几枚铁器近在咫尺,“不小心”碰到了上头锋利的刃面,“啊!”
燕无立刻心疼的把她的手指含进嘴里,“对不起,是我不小心,疼不疼……”
爻幼幼媚眼如丝的摆动腰肢继续吸着燕无的男根,“人家下边疼……”
燕无将那几枚箭头推远了,心无旁骛的开始gan-ta。爻幼幼摆头,打量着不远处的那几样寒光森然的兵器,吹毛断发,这就是北关山的实力?
“……”逐渐逼迫过来的男性气息让爻幼幼忍不住避开了,平复好自己纷杂的情绪,“我见过从后山冒出来的浓烟,不是普通炊烟能够到达的浓度,这种燃点至少是焚烧了精度五成以上的煤矿,或者……”其他没有被大梁百年兵鉴谱里所提及的其他燃料。
元宸饶有兴趣的看着她,就凭烟?他知道广齐已经发掘出来跟大梁完全不同的熔铁的燃料,泰和甚至还用上了一种被称作是黑水的古怪的液体。
元宸松开摁着她的手,接过她手中的笔,修改了几处地图上数据不合理的地方,爻幼幼认真看着身后男人的改动,那一天她不过也只在寨子里走动了一个时辰,更多的数据还是单凭跟燕无的日常交谈中推算而得,这个男人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能计算得这么精确?
大功告成。
元宸将笔放下,展开宣纸看着手下这一张明显融合了两种笔触的北关匪寨图。
如果有兵器作坊,那么他们还真小看了这一处地方的实力。程烈如果得到了这样一张图一定会很兴奋。
元宸再一次把探究的目光落到了爻幼幼身上。
爻家突然失踪的幺女?公然敢跟程烈在芍药园里ganchailiehuo的“花中人”。
呵,有点儿意思。
他放下北关匪寨图,让开几步神色落落的同她正式打招呼,“在下元宸,不知小姐如何称呼。”
元宸?朝中文宸武烈的那个元宸?
爻幼幼讪讪的笑着,“不值一提的小角色,就不污了公子的耳朵了。”
程烈这样的“莽夫”都能把现在的她吃得死死的,她疯了才去招惹权谋更胜一筹的元狐狸。
===
作者的废话:
感谢戈雅、krschwsser、棍子君(专栏不存在)、ss、波吉、幕遮、李澄空、了了、ngelwng83、嘻嘻、球迷1998、wnne、rj、ccrd、芝瑜、喜爱萌萌哒剧情君、dc、钥蚀、nn、tc、禾页青衿、小燕子、pp、竹蜻蜓的珍珠、林默默、yuffie、蝴蝶221221、芝麻肉松饼、ss送的珍珠~
还有迷路姬、陌梨、shadow、慕卿、mnon的留言~以及佐佐儿送的贝壳w~
单独感谢芝瑜的小长评xd,还有表扬球迷1998居然猜出来了元宸。
药引(NPH) 39、良将难得
39、良将难得
元宸发现,他似乎是真的低估了程烈的那一位花中人。
今年暴雪未停,苦的不仅仅是秋季蝗灾过境颗粒无收的广齐人,还有被程烈带着的这一批首次出征北疆的朝廷新军。
广齐相比大梁整体偏北,它广袤的国土最北疆已是极寒,经年结冰飞雪,更有永昼奇观。而与大梁比邻的地方也有别于京都冬季时的温暖和煦,自阴山山脉吹来的不灭寒气让这一片土壤天生就带着几分不尽人意的桀骜不驯。
程烈的军营之中频发流感,从未经历过严寒酷暑及恶劣生存条件的将士们一改往日雄姿英发的气势,萎靡的抵抗着头疼脑热、四肢无力,还有比流感更为可怕的霜冻。
爻幼幼披着程烈的雕翎大氅,宽大的帽子将她的脸给盖住,这一身衣服穿在她身上,就算认出来她的性别,在治军严谨的军营里也没人敢不长眼的过来动她。
她一路疾行来到了军帐后头的医疗间,古三七已经摸着花白的胡子,满头大汗的在烧得火热的帐篷里头亲自替生病的将士们熬药。
爻幼幼忙摘下大氅,艳若桃李的脸上是让人平静的温和与虔诚,“您先歇会儿,这里我来就行。”
发烧的将士们红着脸,闷不吭声的不愿意把视线从她身上挪开。
爻幼幼并不觉得其他人落在她身上的视线有何不妥,将大氅挂在一旁的衣架上头,挽起袖子接过年事已高的古大夫手中的蒲扇,专注的看护起药炉下头的火苗。
四周打着下手的军医们已经有条不紊的开始准备手术用的烈酒与纱布。
熬药这样的小事姑且还能让暂为学徒的爻幼幼接手,但伤筋动骨的大手术,目前却只能依仗古三七一人主刀。
事情还要追溯到几日前。
拿到了北关山匪寨图跟出兵手谕的程烈终于忍不住的出手,如猛虎下山般在短短七天的时间内领兵扫平了大梁境内的六座匪寨。
旗开得胜的队伍军威大振,但与赫赫战功毫不匹配的却是军营之中不可获取的补给——爻幼幼随着从前线运下来的伤兵一块儿走进伤兵营时才后知后觉——程烈带着的这只队伍中无论是医疗设备、亦或是医疗理念,都太落后了。
爻幼幼跟在云孤月身边疗毒的那段日子,百无聊赖的把云孤月药庐里头藏着的那些孤本都看了个遍。
她单知道胡不归是广齐百年难得一遇的神医,却没有料到他的徒弟云孤月竟然青出于蓝胜于蓝,医术精湛而为人更是胆大妄为。
她看过云孤月的手记,在大梁普遍还需要冗长而繁琐的手术筹备时,他已经开始研究如何三针封脉直接开刀救人,甚至已经让他实现了真实案例!
而她首次跟着程烈来到伤兵营的时候,里头早已过了耳顺之年的老大夫领着手下的四位军医还在用一套明显有些年头的青铜针尝试着替伤者针灸止痛,这让站在巨人肩膀上的爻幼幼不由心惊,云孤月的医学造诣究竟已经超前到了何等地步?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