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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引(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花欲燃
古三七从军多年,是程烈麾下不可多得的赤忱之人。虽然他年事已高,但是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还是坚持随军镇守一线,单是这样的奉献精神就足够令人心生佩服。
前几日程烈回帐时颇有些惆怅的提了一句,军营之中部分药材储备告急,大雪封路而后续补给很难跟上。古三七执拗的自请不带一兵一卒只身深入雪山就地取材以解眼下燃眉之急,让他骂也不是,应也不是。
爻幼幼记得云孤月的治疗手记里提过几句用来应对急热的偏方,药材都是程烈军帐里有的。她耐心的哄着程烈,将药方背来给他听了,程烈虽似信非信,但还是在第二日如实将爻幼幼给出来的方子转述给了古军医,试图打消这个老顽固以身犯险的决心。
没想到年过花甲的老军医颤抖着记录下药方,念叨着听不清的药名,最后竟然老泪纵横,央求程烈务必引荐他认识这位对于药理的认知堪称出神入化的医界奇才。
程烈拿不准爻幼幼的医术究竟是大器晚成还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但整日将她一个女人藏在他军帐之中毕竟也不是办法,她总要外出行走,伤兵营古三七的助手倒是个不错的身份。
这下好了,他发现自己想要人时再也不用回自己的将军帐,而是直接来到他麾下的伤兵营里,才能准确无误的捉到那个全情投入的女人,以藉他偶尔的相思之苦。
被程大将军惦念着的那个女人此时正游刃有余的处理一个受了箭伤的前驱兵。
年纪尚小的士兵紧张得额头上满是大汗,被爻幼幼细心挽好袖口露出来的胳膊上青筋毕现,咬牙闭眼的神情比之英勇赴死有过之而无不及。
反观爻幼幼,则淡定的太多。
她轻轻拍打伤患的臂膀,示意他放松心情,三针准确无误的扎在他手上,下刀时稳准狠到没有丝毫犹豫。取箭止血,纤细的皓腕上下翻飞,减掉多余的肠线又将银针取下,重新递给一旁负责看管热水的医疗兵消毒后,伤患像是这才有了痛觉,惊诧又颤抖着扶着自己已经完成了缝合的胳膊被送下了手术台。
爻幼幼松一口气,将蘸着血的断箭拿起来,借着伤兵营帐中额外加亮了的光线细细打量。
被取出来的箭头还不到北关匪寨一半的锐度及精度,已经足够让一个出战经验并不算丰富的士兵饱受皮肉之苦。爻幼幼眉头微蹙,新添的医疗兵已经有条不紊的收拾好手术台将下一位伤兵给运了过来,她不得不把手中的断箭老老实实归拢在一旁指定的布囊之中,用干净的手背随意擦去脸颊的汗珠,继续投身到下一次紧张的治疗当中。
留给程烈帐下这不足十人的医疗队伍的时间太少了,多处理一位从前线撤下来的伤兵就少一份感染的风险,或许就能多挽回一条在生死线上挣扎的人命。
大梁多年内乱让医界元气大伤,市面上能够单独坐堂问诊的大夫多归顺医药君家以寻求庇佑,能为新朝所用,甚至还能随军远征边疆的军医实在是屈指可数。
能不能说服君墨闲借他们家看门扫地倒茶的“闲人”一用?
爻幼幼苦中作乐的开始盘算起神医君家保护圈里的那些隐居避世的大夫,全然不知她专注的态度已经让原本哀嚎遍野的伤兵营莫名安静下来,所有人都隐忍着不再抱怨自己身上的伤痛,而是全神贯注的看着她,又一脸艳羡的看着站在她不远处悄无声息的程烈。
程烈就这么一直等着。
等到传讯兵已经撩起了三次帐帘,从他这里讨去了最新的休养生息的指令,甚至还有有眼色的亲兵悄声上前询问是否直接在伤兵营上替程烈准备晚膳,爻幼幼这才同其他军医一块儿处理完今日被送往伤兵营中的最后一名伤患,放松下来净手消毒,弯腰捏了捏站得太久而已经开始发酸发麻的小腿。
程烈笑着走上前,越过不多的人群径自将爻幼幼抱在怀里,猫一般柔软的女人瞬间惊呼,稳稳落回在他臂弯,双手还攀着他的铠甲,指尖压着上头饮血的寒光,是最悄无声息的以柔克刚。
“将军!”
“程将军!”
程烈心情大好的抱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微微点头冲四周同他打招呼的下属示意。将怀里的女人又抱得更紧一些,亲昵的低头下去点点她的鼻尖,“累不累。”
四周的人立刻机警的回避,该忙的脚不沾地的忙出了营帐,该歇的闭眼假装体力不济“昏睡”过去。
爻幼幼替程烈理了理鬓边被寒风吹乱了的头发,安心的窝在他怀里,一点儿也不担心自己的体重会压累了他们的大将军,“你怎么过来了。”
“来看你。”说完,还嫌不够肉麻的又吻了吻她脸侧。
……
这一幕一丝不落的都被同样身在伤兵营的元宸看在了眼里。
他也在这伤兵营中待了七日,只不过他一直悄无声息的隐藏在了后帐,一个人安静的整理未来将要在这一批新兵身上实践的训练方法,还有应对突发的恶劣气候所能采取的应急措施。
爻幼幼提供的那几张稀奇的药方也被他扣在了手里,他一直在观察这个奇怪的女人,七天下来,她每一天都按时过来报道,丝毫没有性别认知的在一群大男人之中冷静的充当着军医的角色。
第一天的时候,元宸敏感的发现她看到血时双手还会颤抖,但第二日便已经是肉眼难以察觉的细微紧张,等到第三日、第四日……爻幼幼已然可以冷静的在古大夫体力不济、握不稳手术刀的时候接过他的衣钵,眼都不眨一下的替他完成剩下的刮骨割肉的小手术。
这令元宸都忍不住的惊叹,这个女人真是……有让人侧目的本事。
他并不痴迷于美色,也曾揶揄程烈色令智昏。
但看见前帐里头自己的好友美人在怀,两人亲密的罔顾四周的将士,而所有人却都一副理所应当感恩戴德的样子,打心眼里觉得——不爽。
这种不爽的情绪他并不陌生,当年说服了如今的恒梁帝奋起反击宦臣奸相时他就仅仅是因为,出游时被朝中的裙带之臣拦住了去路,不爽青天白日竟然有会有一只说人话的狗敢挡了他的路。
于是朝中风云变迁,所有人都没有预料到**竟然来得那么汹涌、那么迅捷。
元宸又落一笔,爻幼幼灵动的眉眼已跃然纸上。他点红了她的樱唇,指尖又恶劣的将那一抹红拖长了,毁了整幅画卷。
元宸私心觉得程烈应该被许配更为矜持而端庄的女人,比如当年飞燕红妆都压不下她一身贵气的爻弱弱。
爻幼幼美则美矣,但太过妖娆勾魂。配不上程家祠堂里庄严肃穆的将军牌位,也配不上程烈身上的赫赫战功,只会把他消磨成一个沉溺男欢女爱的废物。
元宸已经打定了心思,就算会惹得程烈不快,他也要出手解决掉爻幼幼这个不稳定的祸害。
大梁百年才难得出这么一个将才,他又怎么可能会随意允许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女人轻易就把这块良木给雕琢成了废料。
程烈固执,若单凭口说哪怕是他三寸不烂之舌都不一定能说动他分毫。
但,如果让程烈亲眼瞧见爻幼幼在其他男人身下也会毫无羞耻心的缠着那人只求一晌欢好,也不知道程烈是否还能忍得住,像现在这样宝贝那个快要被他护的密不透风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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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废话:
元宸是个不好啃的骨头,请做好持久战的心理准备。
这里是凌晨三点才勉强写完的新章,时间太晚,留言白天回复w。感谢阿基米德原理、芝瑜、144shh、幕遮、id999、greensmll、dc、萌萌、阿凛、喵喵咪、竹蜻蜓、wnne、
rmehr、helenwu、lenk233、蓝白、小云的留言及珍珠~
感谢叫我女王大人、慕卿送的礼物~





药引(NPH) 40、谁诱(1)
40、谁诱(1)
爻幼幼是被元宸请去了他的帐营。
这些天程烈拿着大梁境内的残余势力练手,终于群策众将之力,制定出了万无一失的剿匪计划。大军越过国界逐渐逼近北关,四周零散的小山头闻风散胆四散奔走,所有漏网之鱼皆被早早埋伏下来的程烈大军全部捕捞殆尽,程烈脸上这几日满是春风,连带着人也忙碌起来,不再一天无间隙的只守着爻幼幼。
爻幼幼拘谨的披上程烈留给她的大氅,走进帐内的时候,元宸正穿着一席雍容的长衫,身上盖着神色的狐裘侧卧在长榻上看书。
“过来。”
他抬头召唤爻幼幼,爻幼幼没动,只在离他百米外的地方站着,不卑不亢的开口。“不知元大人唤在下前来,有何事吩咐。”
元宸笑她竟然自称“在下”而不非“小女子”,真是心比天高,“这医书有几处看不明白,古军医说你天资聪颖眼界广袤,不知我是否有这个荣幸请爻神医替我解惑一二?”
爻幼幼神色有些松动,还在程烈的地盘上,元宸再看不惯她也不至于同自己的兄弟反目。
她远远瞧见元宸拿在手上的书卷封面写着工整的《三见不喜》,胡不归的这本着作她都快要倒背如流了,迟疑片刻还是决定把心放回肚子里,走到元宸十步之外的地方还是规矩的再一次止步,“您请问。”
元宸虽欣赏她的进退有度,但他决定好的事情又怎么可能轻易动摇。
爻幼幼的事情只要他让人稍加一查便能彻底查个透彻,《三见不喜》里提及的yin毒?难怪她会不知廉耻的同男人在光天化日之下交合。
一旁的香炉里头烟雾渺渺,元宸问了好几个问题,爻幼幼都引经据典同他解释详尽了。
元宸满意的点点头,她还真有些真材实料,就这么毁了实在可惜……
爻幼幼觉得屋内的香味怎么这么熟悉?就像是、就像是君墨闲替她化蛊那一天在屋内点燃的诱毒盘香!
“元大人,如果没有其他事情……还请原谅小女子有要事辞别……”
爻幼幼抱着自己的胳膊本能的哆嗦,冷、太久没有再感受过的冷。
元宸敏锐的发现她已经换了自称,在他面前示弱想要博取他的同情?真是聪明的惹人怜惜。
“不准。”
他淡淡落出来两个字,这场戏最重要的主角还没有如约而至呢,爻幼幼又怎么可能会被允许中途退场。
爻幼幼冷得身上都快要结出霜来,不再是冷热交替的痛入骨髓,经由云孤月一手改变的体质再次毒发时只是单纯的通身发冷。
“元大人宽恕,小女子告退。”
她的嘴唇完全变成白色,在温暖的军帐中说话竟然都冒着冷气。上下牙床打颤的样子让元宸皱起眉毛,这毒发作起来这么厉害?下边的人不是说毒性已经快要清除了?
“我看起来像宽宏大量的人?”
元宸不依不饶了要把她留下,但语气不再是最初的决绝。爻幼幼已经听不见他在说什么,缩成一团抱着身子不断抵抗着自身体深处不断涌出来的寒意。
元宸握着书卷的手微微收紧,终还是忍不住下榻,将那个蹲地蜷缩着的女人抱回到了榻间,大掌贴上她后腰,替她灌入些许内力,护住她的心脉免得出事。
感觉到他披着的狐裘之间的温度,爻幼幼舒服的抱住他,将脸埋在了他的衣领之间。
元宸陌生的被动感受着怀里女人的身子,原来她这么小巧而脆弱,难怪程烈喜欢扛着她在军帐里走来走去,逗弄得她咯咯直笑。
爻幼幼只乖乖抱着他,并没有yindang的想要剥他衣服甚至舔弄他的宝贝讨他欢心,元宸又不爽了,她分明曾那样对过程烈,甚至还发出过恬不知耻的声响,闹得百米之外的营帐里听力远胜常人的他一整晚都睡不好觉!
他将好心分享给爻幼幼的狐裘又重新收回来,爻幼幼立刻手脚并用的缠上他,甚至还把手探进了他松垮的外袍之中,隔着里衣抚摸上他炙热的身躯。
里面更暖和。
被冻得神志不清的爻幼幼本能的想要更靠近热源,元宸发现自己的衣服不受控制的被爻幼幼扯得散开了,亵裤的腰带也被人胡乱的解了下来。爻幼幼穿着裙裤探不进去,竟然把自己的裙裤在他身上摩擦着蹬掉了,就这么硬生生把腿挤进了他宽大的亵裤里头。
元宸真是哭笑不得,她还真是……
女人冰凉的双腿就这样chiluo的缠着他的,迫切汲取着他身上的热量。爻幼幼里衣微乱,一对jiaoru隔着肚兜紧紧挤压着他的胸膛,白皙的软ru慢慢碾压着他的rujian,陌生的触感,但是,感觉不坏。
元宸忽然之间改了主意。
他抬手震灭了远处的熏香,用外袍将怀里的女人完全裹上,圈进了自己的保护圈里。
“刁远。”
“属下在。”
帐外空荡荡的平地不知从哪里传来暗卫应答的声音,传音入室,这是元家千百年来不外传的秘法。
“替我告诉程烈,就说他的宝贝女人突发奇想,只身一人去山里采药去了。”
刁远的眉头微动了一下,计划有变?但他从不质疑自家主子的决断,“属下明白了!”
安静的帐外已经不见了任何身影,只有大雪压境时呜呜的风声,还有远处练武场上不时传来的操练口号。
元宸捏起爻幼幼比帐外大雪更凉的脸颊,舔了舔她无味而冰凉的小嘴。
好像也就这样?
他没什么兴趣的松开爻幼幼,浑然不觉佳人在怀是如何的诱人,“继续缠着我取暖试试。”说不定他什么时候又会改了主意。
爻幼幼温顺的贴着他,窝在他怀里休养生息。她像是初生儿一般经历了九死一生后才觉得这片刻温存是何等的珍贵。她体内的yin毒因为断了香源而逐渐平复下来,贴着元宸的柔软身躯慢慢开始恢复了往日的温度。
元宸依旧保持着侧卧的姿势,悠闲的翻看着医书。他反而更期待爻幼幼醒过来时会是什么表情?一定十分精彩。
半柱香的时间过去了,缠着他脖子的手忽然松了下来。
爻幼幼看着近在眼前的精壮胸膛,再看看自己衣不蔽体的惨状,她?对元宸出手了?
这样的状况只在爻子期身上发生过一回,可这一次,爻幼幼敏感的发现自己竟然还不知羞的把腿塞进了男人的裤子里取暖!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应该醒过来还是继续“昏”过去,元宸已经翻过去一页书,与她贴紧的胸膛微震,“醒了?”
“嗯……”
爻幼幼扯过自己的衣裳,先把露在外头的白兔遮盖起来。元宸有些遗憾错失的春光,下肢察觉到爻幼幼试图抽离的举动,膝盖微抬,将爻幼幼动到一半的腿又给压住了。
两个人原本就几乎黏在了一块儿,这下元宸刚好借势将她完全压在身下,暧昧的用已经有了冲动的yuwang摩擦着她的腿根。
“才勾引我到兴头上,你想就这么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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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废话:
早起(好像并不早)看到大家的留言好开心w,找个借口就当是80珍珠的加更了~感谢tc、木木日光、ss、mo、佐佐儿的珍珠。
单独感谢山风、蝴蝶221、波吉、幕遮、krschwsser、id999、dc、rj、陌梨的珍珠附赠留言w,还有哈哈的小长评~
重申一下,不虐女主,绝对不虐女主,╭(╯^╰)╮,要虐也是虐这群眼高于顶的男人,谁说np文的女主就是个只能躺在床上承欢的主,借用隔壁《顾家情事》通篇的理念来说,作为新时代肉文的女主,男人她想上就上了,反正她一直能对自己做的事负责~




药引(NPH) 41、谁诱(2)
41、谁诱(2)
不这样算了究竟还想怎样。
爻幼幼就算再缺男人,也不会傻到在太岁头上动土,更何况帮凶还是一个可以跟程烈并驾齐驱的男人。
她伸手推开逐渐逼近的男人,眼神诚恳又略带期许的看着他,“元大人英明神武,一定有办法自己解决的对不对?”
元宸好笑的再度俯下身子咬住她那张伶牙俐齿的小嘴,不再是她被冻得神志不清时的冰雪滋味,淡淡的甜自她唇瓣一路过渡到了他舌尖。
元宸微愣,继而霸道的将舌头完全探进她并不算顽强抵抗的嘴里,主动的舔舐着她的贝齿,撰取着她口中的津液。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还不停手?爻幼幼有些惊愕,她最近是不是哪里得罪了元宸?
元宸的大掌已经扯开她松垮的里衣,直接覆上尚且穿着绣兜的胸口,蛮横的掌心反复挤压roucuo着那一团软肉,爻幼幼下身抖了一下,她刚平复下来毒瘾,此时被男人挑逗之后会有感觉再正常不过。
只不过,元宸的反应太过蹊跷了,以他的身份跟手段,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若他一句令下,百里之外无论是青楼里的绝色妖妓还是内宅之中的恬雅闺秀都能在半柱香内送到他塌下,心甘情愿的等他垂怜。
所以那一盘诱毒香不是凑巧出现在了这里。
爻幼幼瞬间捕捉到了问题的关键所在,程烈,难道元宸此举的目的是为了打击此时尚在演武堂监督冒雪训练将士的程烈?
元宸的吻不断落下,伸手拨开她的肚兜,将里头一只挺拔丰盈的rufang解脱了出来,不得章法的含在口间试探性的把玩着。被唾液舔得亮晶晶的ru果挺立在寒风之中,被元宸用牙齿咬住了,又拿舌尖反复摩擦着玫色的尖端。
爻幼幼身子一颤,快到喉间的shenyin被她硬生生又重新咽了下去。
元宸邪气的挑高了嘴角,手掌直接来到她毫无遮拦的双腿之间,“都这么湿了,还玩口是心非的把戏?”
“嗯~”爻幼幼弓身感觉元宸探进去的两根手指,指节曲起,缓慢的在她体内突刺,搅得她下身的一池春水越发潋滟,甚至还能听见哗哗的响声。
太被动了。
爻幼幼喘着气努力抵抗着身体里不断涌起的qingyu,她甚至不敢想象,如果程烈被人“有心”请到元宸的帐内,看见她正跟身上的这个男人干着这样的勾当,她的下场会有多惨!
她果然还是得罪了元宸,不然,也不至于劳烦他牺牲自己,亲自对她出手毁她清誉。
爻幼幼终于不再被动的等待男人松口,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探进元宸的衣襟之内,攀上他结实的后腰,暧昧的将自己的身子贴近他。
速战速决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她记得自己似乎在外衣里头藏着几根淬了麻药的银针?
元宸有些遗憾身下女人的妥协,他并不打算在这样人尽可夫的身子里交代自己的童子之身。他退后几步,将爻幼幼直接抱起来放在他身上,感受挤压着他的yuwang的xiao+xue已经彻底湿成了一片,“就这么离不开男人?”
爻幼幼闭眼不去理他,自如的用下身磨蹭着男人炙热的巨物。元宸的rou+bang就这么被她夹进了她的花xue之中,将她的花缝撑得满满的,她来回款款摆动着自己的腰肢,让元宸的宝贝在她滑溜溜的缝隙间擦来擦去,元宸觉得自己的嗓子莫名有些干涩沙哑,不可置信的感觉原本还没什么兴致的欲物在爻幼幼的动作之下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起来,直至彻底苏醒。
“……啊。”
爻幼幼不其然被元宸的rou+bang摩擦到了花xue里头的珍珠,身子舒畅的软在了元宸怀里,微微喘气感受着来之不易的满足与动情。
元宸捉着她的腰,又不信邪的用自己的yuwang在她腿间来回移动,不自然的享受着足以令背脊酥麻的快感,他还没进去,光是被她这么夹着就受不了了?
他忽然伸手想开分开她的腿根,看看她究竟在里边藏了些什么迷惑人心智的东西,爻幼幼垂在塌下的手终于如愿碰到了自己被元宸扔在地上的外衣,摸到了那三根“可爱”的毫针。
“啊!”
元宸动作到了一半的手伴随着他一身痛呼而直接定在了原地,然后瘫软无力的垂到了榻间,再也无法移动分毫。
针灸可以起到作用的xue位有很多,爻幼幼偏生挑了最痛也最令人烈火焚身的那一个。
银针扎进去毫厘,药效卓越的麻沸散已经快速随着男人亢奋的经脉游走至他全身。爻幼幼备着这三根银针原本只是提防军营之中的鼠辈,没想到第一次出手竟然扎了个了不得的大人物。
她又补了一针,慵懒的从元宸身上起来。神色坦荡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并未拖沓,用最快的速度打扫完了“战场”,甚至还好心的给元宸重新穿戴整齐,顺带着把那本《三见不喜》重新放回他手中。
元宸忽然觉得想笑,他依稀记得那一天在程烈的芍药园里,被男人护在怀里的那个女人也从未露出过丝毫胆怯。他好脾气的受了她第三针,原本已经恢复了知觉的身子又再度微微酸胀麻痹。
爻幼幼整理好了一切,终于舍得将那三根足以麻倒郊外野兽的银针取了出来,重新收回手里,“元大人万福,在下先行告退。”
披上狐假虎威的将军大氅,爻幼幼抬步撩起帐帘重新淹没在漫天的大雪之中。
元宸躺在榻上,眯着眼回味着方才非同一般的滋味,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忽然开口,“一会儿记得替她把采好的药材送过去。”
“是。”
刁远事不关己的看完了整场春宫,元宸在做出爻幼幼只身一人去雪地采药的决定之后,他已经抽调了人手事无巨细的将这一个弥天大谎完善到了令人挑不出一点儿瑕疵。
“对了。”榻间雍容贵气的男人又再度开口,“下次遇到这样的事情,带着你的人回避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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