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楼人(父女/兄妹/短篇合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Gigi007
终于把他俩的车开了,不容易啊哈哈哈~
再次祝大家新年快乐你~啾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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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图景一如既往。一泓威士忌闪着促狭的光芒瘫在杯底,踟蹰摇摆着的冰块散在威士忌中。她身边的人来来去去,宴会中仍旧觥筹交错,还有一城铿然钉入骨髓的苦夜。恣肆的淤冷顺着衣袖滋生出万千藤蔓,与孤独一共将她层层叠叠纠缠裹缚,直至昏聩窒息。
推杯换益的祝酒之声不绝于耳,在潋滟的人群中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直嚷扰得她脑海中无一刹清明。她本能性地想要投身于如此狂潮之中,与所有人一共颠舞欢笑不舍昼夜,以前每当她别过众人,万籁俱寂,灯光与醉意都销作昏噩头脑中一派斑驳陆离的碎片。
她实在是喝的多些,晚宴结束,同陈伯文道过别,被周莫言扶着坐上了车,司机尽职尽责的将她送回居所,她还残存的清明提醒着司机再将同样不清醒的周莫言送回家去,然后她摇晃着在二十余岁身体中苟居的那抹枯槁死寂的灵魂回到居所,在半梦半醒之际环顾这磅礴世间的一切时,她总能清楚地意识到这扰攘人间似乎万态荟萃来者不拒其中却独独没有她的位置。
她知晓自己的异同之处,且坚持不懈地试图将这异同摒弃掩埋,奋力以合宜假面示向众人,妆涂出绝无可疑的模样。可这一切似乎早成她与生俱来的咒诅,在她前行的每一步中根深蒂固。她愈妄图与那奇思异念划清界限,愈深刻意识到这一切都只能与自己共生共存,所以她无法在世间寻得自己应居之处,并以此为自己的悲哀。
她于这世间不过行蹈一场嚣然开场又散场的闹剧罢。她试图以滑稽与笨拙将自己粉饰妥当如漫画中一幕令人忍俊不禁的低级幽默,却不由自主将这一切演绎成了一出歇斯底里的悲剧。
桌前高悬的壁灯是艳赤色的,轰轰烈烈灼得人双眼痛不欲生,桌上单薄酒浆拥了这尖厉的光芒,在眼前翻滚作一盏腥血。这酒液将她的生命偷了去啊。她自嘲地笑笑,将这地狱的焚火一饮而尽,任凭其在肺腑中嘶吼沸腾,然后察觉出有些不对,这酒……怎么是苦的?
而身后传来一声嗤笑,“回家还记得喝药,我是不是该夸奖你?”
她呆愣的回头,见他站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脸上的阴影愈重,然后才后知后觉的想起,她已经不是一个人了。
她宛如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紧张的站在桌前,等着他开口教训自己。
可等了许久,都不见他过来,她脑海里便嗡嗡的响着,是不是他以后都不想管她了?
突如其来的伤感将她淹没,她本就不算稳当的身姿顿时失去了支撑般向旁边倒去,她静静地等着自己难看的摔在他面前,并觉得这恐怕是自己的报应。
没成想,跌入的是一个温暖的怀抱。
她听到他的沉稳心跳,倏忽便流了泪,他叹息一声,抹去她的泪珠,将她扶在椅子上,“我还没什么都没说,你哭什么?”
可有时候沉默比斥责更让人难安惶恐啊,她低着头,不答。
“你打算逃避到什么时候?”戚梧向身边的人问话,声音都涣散在茫夜之中。
戚桐茫然的抬起眸子,不明他话里的含义。
“我可以爱你么。”
她已经醉过一场了,这使她的头脑在此时此刻的境地中并不很清醒。似乎有着数不胜数的面孔在她眼前川流不息,形态各异的表情也正从善如流般汇作一卷不见终始的图谱。她此时心安理得地盘踞于椅上,似懵懂稚子般仰首久久凝望着这一切,一如幼时随母亲拜谒庙字时,借一霄荒芜夕阳照望殿宇里诸天神佛一一笑怒斥谑,历历分明。
然后终于有一幅面容自酒气的汪洋里挣脱出来,明明白白跃上她双眼。如有雷霆轰彻肺腑,入眼的一瞬间她只觉得周身一颤,却来不及辨清这是战栗或抖擞。
她艰难的张口,“你说…什么?”
她尚不灵便的大脑在这时笨拙地行进着,她无比清楚她与眼前这人非常熟稔,但她此时甚至难以从无数滥散的记忆光影中拈出一个答案,他是她最熟悉的陌生人,消失了二十年,如今他向她开口,却让她不知所措,更不知如何应答。
那人若有所思地撑着下颚望向她。她看见一个嘈杂的世界在那人眼中跌宕漫延,却在最后换作自己的形影。他沉默地凝视着那人眼里的她——鬓发散乱,昏眼酡然,却没来由地显出一派,被醉意涤荡后的天真。
“我说,我爱你啊。”
她怔怔的,知道此时的自己尚不清醒,以及眼前流转的这场梦实在太过荒诞无稽。然后她就看到那人缓缓俯首,鼻间焦灼的热气都敷上她手背,之后极虔诚地,于其上落下了一个轻吻,如浮动在春日间的蝴蝶在樱瓣上单薄的一踮。
喝醉的其实不止她一个人吧。
她彻底迷失了自我,那人的眸光在昏沉的夜里粲然发亮 ?。
“如果逃离此处,你会带上我吗。”她答非所问,却像一个溺水之人发出最后的求救信号。
戚梧笑了,在满室的昏黄与垂星的簌光间他拥上她,并在浅薄的空气里,予她此生第一个吻。
这一切来的太过突然,于她而言像是一场醉后的绮梦,她被他抱进了卧室里,在纠缠不休的拥吻中她又是那么清晰的记得——这不是梦。
这不是梦,简直让她想哭,如果是梦该多好,她就能不管不顾的放纵自己,与他一起沉沦进这无边的夜色。
可戚梧却没有放过她的打算。轻而易举的便把她的晚礼服脱了下来,撕开她的乳贴,于是她的胴体便暴露在他眼前,白皙纤细,却比他想象中丰满许多,特别是……这一对圆润饱满的娇乳。
他搂起她的身子,让她靠近自己的怀里,“桐桐……”他似叹息又似情动的唤她,修长的手在她光滑细腻的背肩游移。戚桐不禁颤栗的呻吟,而后恐惧的望着他,“不…我们不能。”
“嘘……让我来安慰你吧,我的宝贝。”他轻笑间,拥着她倒在了床上。“你总是这样忧愁,我来教你如何快乐。”
他解下自己的腰带,束缚住了她的双手,她眼里涌出泪水,哀求着他,“不,不要……”
可他却觉得她的喘息是如此迷人。揉了揉她圆润的小耳垂,俯到她耳边低声,“你会喜欢的。”
他的手便握住了她的丰腻娇软,挑逗着她雪丘之上的嫩蕊,戚桐死死咬住下唇,不敢泄露一点呻吟。
不一会儿,她两粒玫红的乳珠便怯生生的翘起,被戚梧的指尖揉弄着,他温柔的夸赞她,“真可爱,宝贝你看,喜不喜欢?”
她怎敢答,只有闭上眼睛,任泪水汹涌的流出眼眶,却在下一秒感觉到湿润温暖的事物裹住了她的乳头舔吮。
“啊啊…不…不要舔…”他的口舌是那么用力,她的秀背微躬,小腹一阵一阵的战栗,“凤凰儿,你好甜……”他痴迷的吸咬女儿的玉乳,又嫩又滑,肌肤还带着她的香甜。
他抱紧了她的腰身,更加卖力的吃着她的娇乳,戚桐终究忍不住呻吟,脑海里像是有狂钟敲响,不息的在她耳边回荡。
等他依依不舍的放开她时,她的两枚樱果已是醴红挺翘,肿胀不已,他眼神幽暗的看着女儿满面的泪水,和她茫然无措的眼睛。然后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将他壮的上身露了出来,块垒分明的肌肉一一呈现在她眼前。
明明是那么文质彬彬的人,怎么会……戚桐觉得自己很蠢,如果真的文质彬彬,怎么会对她做这种事。
戚梧轻笑,伸手拢住她的细腰,将她拖到自己身下——那蓬勃的欲望下。
“你!……”她试图挣扎,却又被他牢牢的禁锢,轻柔的抚摸着她的腰身,直把她弄软了身子,无力的娇喘,再也无法反抗。
他把那事物露了出来,尺寸竟是大的吓人,沉甸甸的肉棒直直的竖起,颜色猩红,棒身上凸起怒怒的青筋,他的雄风在她眼前毕露。
还是和他的长相一点都不搭。
她红了眼眶,沙哑着声音,“我受不了……我会死的。”这种可怖的东西真的塞进她的下面,她想想都害怕。
戚梧着迷的吻着她的柔荑,温柔的开口,“我会轻一点,相信我。”他解开了她的手,暧昧的含吮她的手指,“待会要是受不了,就狠狠地掐我吧。”
“爸爸……唔!”她才刚开口,便被他捞起来凶狠的吻住了她的唇,坚硬火热的棒子杵在了她的柔软的小腹上,直直的捅出一个窝,把戚桐顶得难受,也更心惊。
他微微离开她的柔唇,晦暗不明的道,“这种时候还敢叫我……”
她未经人事,怎么知道这样只会让男人更兴奋,何况……他们本来就是这种关系。
他分开她修长如玉的双腿,将她最后一点遮掩也除去,握着他的大棒子在她的穴口磨蹭,两厢接触时二人都难耐的呻吟出来,异物抵住了戚桐从未有人造访过的柔嫩软肉,火热坚硬的触感教她羞耻得不知所措。
而戚梧则是拼命忍着捅进去的想法,在她穴口研磨起来,缓缓打着圈的折磨她。
戚桐呻吟不绝,她已经放弃反抗了,既然如此,不如真的就和他一起沉沦,她反正,对未来从无期待。
“爸爸……好奇怪。”她软糯的开口,迷茫的注视着他,那带着棱角的硕大龟头渐渐带出些透明粘液来,戚梧笑着将她的翘臀抬高,缓缓往嫩穴里面挤入,女儿已经为他情动。
“啊!不……”异物的闯入感十分强烈,虽然没有造成疼痛,却极度的不适,她蹙着秀眉,不想让他再深入。
她的娇穴死死吸住他的龟头,他暗自定神,才没有被这销魂的极品穴儿给夹射。
“傻丫头……只不过刚进了一个头而已。”他揉捏着她触感极好的嫩臀,蜜水已经从两人堪堪结合的部位流淌出来,他的小姑娘,真是水做的宝贝。
他缓缓推进,直到双手撑在了她的身侧,而她的脸色则白了起来,“爸……好疼……”
他汗流不止,从坚硬的下腹滚落到他茂密的黑从里,一时进退两难,心想果然对她还是太勉强了麽,“乖,爸不动了,不怕。”他哄着她,当真不动了,俯身吻她的小脸,戚桐伸手圈住了他的脖子,再一次与他热吻。
他的指尖向下探去,在被撑开的小穴上方寻见了她的小肉珠,慢慢撩拨起来,刺得戚桐又是一阵头皮发麻。
“啊…啊…不要摸那里啊…”她失神的扭动腰肢,却不小心把他的肉棒又吞入了些,“凤凰儿,有没有人这样弄过你?”他低低的在她耳边开口。
她气喘吁吁,轻轻的摇头,“没有。”
他轻笑,“周莫言也没有?”
戚桐委屈的撇嘴,“都说了莫言哥哥喜欢男人啊……”他突然掐住了她的肉珠,狠狠地揉弄,一阵从未有过的绚烂白光在戚桐脑子里炸开,还来不及反应,小穴便急剧缩并喷溅出大量蜜水。
“我的宝贝。”他在她耳边喟叹,然后搂紧了她的身子,彻底把肉棒送入她的下体,戚桐还没从高潮的刺激里出来,他却开始挺动起腰肢。
他吻住她的唇,将呜咽都堵在了她嗓子里,深深浅浅的肏弄女儿洁白无瑕的身子,戚桐简直要失去理智了,她渐渐地从疼痛中得到另一种可怕的乐趣,会不自觉的跟着他的节奏。
“啊啊啊…怎么…怎么这样……”她汗涔涔的娇躯与他紧密相贴,他把她抱起来,用观音坐莲的姿势与她激烈性交,嫩乳在他坚硬的胸膛上下磨蹭,将她带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好舒服…怎么会…这么舒服。”她开始胡言乱语,从未性爱过的她接受了自己的父亲予她一段终身难忘的经历,并允许了他做她的第一个男人。
而他也没有让他失望,攥缚着她轮入肉欲的海洋,坚定不移的向上捅着女儿的娇穴,他的性器被她水嫩紧致的处女穴绞得死紧,汗流浃背,捧住她绝丽的脸庞亲吻,“凤凰儿…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他那扭曲可怖的占有欲终于暴露无疑,他爱她,绝不允许任何人染指她。
“嗯…我是爸爸的…爸爸你不要…不要再丢下我……”她失神的附和他,同时又说着自己长久以来的心愿。
他眼神炽烈,爱意澎湃而来,“我不会再离开,我要让我的小凤凰天天都这么开心,你说好吗?”
她想说好,却被一股毁天灭地的快感袭中身子,只能颤抖着抱紧他,“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像是恹恹的蜡烛径直被扔进雨里,这一夜颤抖消涨, ?终于沦为没有尽头的疯狂。
坠楼人(父女/兄妹/短篇合集) 十二
作者:看来上次的四更不是我的巅峰,是这回的六更2333~
最近期末考真的太累,我已经熬了两天夜了,撑着最后一口气上来发个文,我就去睡了,也没力第二次修文了orz,有问题的话拜托大家提一下吧……等我醒了之后再爬上来回复大家的评论。
谢谢大家一直的理解和支持,我真的很开心!三次元的破事多,在这里却非常快乐,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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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桐醒来时刚巧听见床前挂着的时钟颤巍巍跳了一格,米色的窗帘虚掩着天光大炽的清晨,不时有雀声圆润地打个旋儿,顺着窗帘的缝隙漏入室中。她只觉得困倦,翻了个身又将自己埋进了不薄不厚刚刚好的被窝里,圆满地打个呵欠,正准备继续在清晨的惬意里顺其自然地滑入梦乡,忽然记起这天似乎并非什么休息日于是只好恼火地推被而起,眯着一双迷蒙的眼了好大劲儿才勉强看清时钟的指针。
尽职尽责的时钟端端正正地指着九。
噢,九点。九点??!!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时间唬得不轻,掀了被子就开始手足无措地套拖鞋。却在慌忙往洗漱间狂奔时身子酸软跌倒在地板上,嗑得她一阵阵的发昏,刚刚苏醒的大脑依然坚持不懈地为她传送着并不清楚的神智,她奋力回忆着自己在前一天经历的一切。似乎有剔透的酒杯,她在和一群什么人装腔作势地说着冠冕堂皇的话,然后是四面八方弥漫的黑夜,灌满了黑暗的车窗,和车窗外溧浮成河流的灯光。这时她突然一抬头,发现一双修长笔直的又充满男性力量的腿立在了她面前,以及她现在身上其实只有一件体恤,连内裤都没有。
这次的新发现让她心底骤然发了一阵毛,怔立在当地时终于从呼啸不绝的万千思绪中拔出来了两个问题:“我这是怎么了?今天几号?”
还没来得及让她通过自己的力量找到问题的答案,她便听到一声低笑。这笑声是她所熟悉的,她确信这一点,然后在她脑子里呼之欲出昨晚的图景时他将她抱起,轻柔的放回床上。
“刚醒就这么有活力,看来我白担心你吃不消了。”
戚桐僵硬地抬起头看他,洋洋洒洒的晨光里戚梧颇为开心地抱着胳膊和她说话。喝断片前的记忆在她的脑海里稍稍涨了一次潮,她想起来之前回到家里他似乎是生气了,然后…然后怎么来着……
他好像吻了她。
戚桐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嘴唇,避让自己立刻去世,接着回忆亲吻以后发生的事……可还有什么好回忆的?她这一身的痕迹就足够说明发生了什么了。
“爸爸……”她艰难的开口,不知如何向他描述她现在的心情。
“嗯,我们做爱了哦。”当眼前的人轻描淡写的说出这句话来的时候,戚桐觉得自己的脑子像是被轰成了渣,看着他与平时别无二致的脸,怀疑自己现在应该是活在梦里。
她狠狠闭上眼睛,把这一切都丢到九霄云外,没事的……只是因为喝醉了酒,所以才……
她又听到他带着笑意开口,“是你喝醉了,我没有哦,我全程都很清醒。”甚至带了点淡淡的自豪。
戚桐放弃了思考,麻木的站了起来,向他说了声抱歉,“我要去上班了,今天还要开会,再不去的话就要迟到了。”虽然这个时间她已经迟到很久了。
然而下一秒她就见到戚梧大获全胜般扬了扬手,手中赫然是她的手机。这直接导致她对自己此时酸软到让她觉得羞耻的身体置之不理,不顾一切地扑过去抢过手机打开通话记录,映入眼帘的就是周莫言的夺命连环催和来自她手机的一个不紧不慢的回电,不用说,做出以上行为的人必然就是眼前这个笑得一脸人畜无害的罪魁祸首。戚桐痛苦地蹲下身揉着头发,聚会神思考着怎么解释今天在和法合作大会上突然缺席的事。却冷不丁肩上被搭了一只手,随即一句照例不紧不慢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别愁嘛,我替你请假了。看你睡得那么熟,要是不顾一切地叫醒实在太不近人情了。”
戚桐一筹莫展的看着他的笑脸,心想他为什么能这么轻而易举的接受昨晚发生的事呢?
他安慰般地蹲身在她旁边,朝她递去了一杯据说可以解酒的温牛奶,然后拍着她的肩膀温温和和地说:
“你总是这么拼命工作,身体偶尔撑不住也是常事,毕竟你也不是机器人。他们也会理解这一点的吧。”
戚桐心想干脆放弃做人算了,像是认命地喝着温牛奶,忽然像是想起来什么事似的抬头看着他,犹豫复杂的问:“……你和莫言怎么说的?”
“啊…这还能怎么说,我说我是戚桐的爸爸,她昨天晚上喝得太多了,现在还在床上躺着,一时半会儿绝对起不来。今天的日程尽量推了让她好好休息一下吧。”复而温和的抚了抚她的鬓发,“你放心,我怎么会告诉他我们的事呢。”
“那他怎么说的。”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说完就挂电话了。”
戚桐眼前一黑。
在眼前一黑之前她听到戚梧继续说下去的话 ,?“所以凤凰儿你今天可以不工作了,对了,喝完牛奶待会还要喝药啊,你真是不听话,让你戒烟戒酒,昨晚却喝的醉醺醺的回来,我亲你的时候酒味是真的很浓……”
“别说了。”她虚弱无力的打断他的话。
“我们发生了这种事,我……”
“所以呢,做了那种事,所以怎么了。”他的表情仍旧没有变化,还是那么宠溺温柔的看着她。
“我们不能再住在一起了…我会尽快为您买一套房子的。”她撇开眼神,不再去看他那双包罗了她整个人的眼睛。
“你要赶我走吗?”他握住了她的手,她想抽回来,却被他紧紧捏在手心里。
“您要是不想搬家的话,我出去住就是了。”她的眼睛似乎有些涩,原以为好不容易才拥有了一个家,谁知道只不过黄粱一梦。
戚桐的下颚被捏住,他扳了扳,被迫看着他的平静得可怕的面孔,“那就不回到父女的关系,我做你的男朋友,好不好?”
……是她听错了,还是他疯了?
他像是有些苦恼的叹气,“桐桐,你这样可不行啊。”他微凉的拇指抵住了她的柔唇摩挲,戚桐在他眼里看见了一种极为熟悉的情绪在汹涌翻滚——那是昨晚他们疯狂时,不息纠缠着两人的欲望。
“你看你,又在自己骗自己了。”
她的唇被抵住了,所以说不出话来,也不知道有什么话可说,因为他将她推倒在了床上。
“那我们就再来一次好不好?”
戚桐的心像是不跳了,一切都平静了下来,她回望他的眼睛,深邃而认真,由于彼此离得太近,连呼吸都交织在了一起。
她在心里哂笑,呼吸算什么,身体不也纠缠过了吗。索性闭上眼,去吻他的唇瓣,戚梧楞了一时,而后伸手托住了她后颈,自然而然的加深了这个吻。
唇舌纠缠,虽然只第二次而已,戚桐却无师自通的学会了如何接吻,微微分开,再纠缠,循环往复,直至耳畔的鸣声细碎冗长到扰乱心神。
他将头埋在她的颈侧,嗅着她清幽的体香。
“和你开玩笑的。”他嗓音微哑,吻了吻她的脸颊,“我帮你擦药。”
长吻结束之后戚桐便彻底不动了,既没有回应他的话,也没有拒绝他帮她上药。
戚梧勾起女儿白嫩修长的大腿,微微分开,露出昨晚被反复进出后磨得红肿的娇穴。
拿过一旁的药膏,小心翼翼的抹了些到她的私处。清凉的药膏使得戚桐被折磨过的私处舒适了些,但同时又滋生出一股难以名状的感觉。
“你……为什么……”她良久过后才说了这么一句话,如果只是普通的一夜情甚至不管对方是什么人,她都不会躲躲闪闪甚至不愿面对,可偏偏……
戚梧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擦好药又拉过被子给她盖上,再这么看着她赤裸曼妙的身躯,不做点什么是不可能的。
走出卧室一会儿后又端了药进来。
“桐桐来,乖乖把药吃了再睡一会儿吧。”他温柔体贴的把药汤端到她面前,以及一片白色的药片,他神色带了些愧疚,“抱歉,昨晚我太冲动了,没有戴套,只有委屈你先吃这个药避孕,我问过舅舅,药性不会冲突了的。”
“……你想说的只有这个吗?”
“别的都不重要。”
她接过两样药物半点没含糊的吞了下去,而后直直的看着他。
“我承认,刚才接吻的时候,我没有感觉到抗拒。”
他的脸色不变,想抚摸她的脸,却被她轻轻拂开了手。
“但不代表这件事可以继续下去。”她将所有的情绪都敛,带着他从未见过的表情,既没有笑,也没有神伤。
戚梧像是一点不在乎的样子,还是抚上了她柔软的脸颊,“怕吗?”
她眼里的光芒始终坚定,没有躲闪逃避,“怕。我当然怕,我那么多年苦心经营的,或许会因为这件事而毁得一干二净。”她觉得自己已经说的这样狠毒了,大概已经伤了他的心吧,“您应该看清我了吧,我说过我的人生只有争权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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