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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太太的前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念刀刀
“报,报告大队长......”胡虎弱声提醒。
又是你——文灏用眼刀子射他!
“那个,嫂子在您后边......”
“你没完了是吧?”某人无比激昂,势必扳回男子气概和家庭主义,“你们一个个说我怕前妻,我是那样的人吗?我前妻是跟我离了婚,怎么的?她也不得给我洗衣做饭带孩子?她还天天盼着跟我赶紧复婚呢!”
一口气说完,前面的人个个蒙逼,似乎被他震慑到了。文警官的气神十足,心情也愉悦了些,直到——
“拔拔。”
有人在背后抱住了他的腿!
快速一回头,只见一块啃了一半的面包腾腾滚下地,一小孩皱着小脸,快要哭出来......
作者的话:太太的计划是在20号完结此书,接下来的更新速度会比较快,请大家系好安全带。《上官》也尽量同步完结,豁出去了我的小心肝!





文太太的前夫 我要当爹了(二更)
林子佩:还我包包!
文灏......对上那个面无表情、冷目灼灼的前妻,差点原地去世!
害!这文大队长就是好面子,不就是怕老婆嘛,这有什么好不认的,人家邱飞白那么威风,在家不也对老婆俯首称臣?他真是,太莽了!
众人看着一阵风似的跑出去,连忙追上前妻步伐的文灏,不得不叹了一口气。
遥控器、键盘、榴莲?问跪那个才能让前妻消消气?文警官心里像吊了一个桶,七上八下的,奈何她还不做声,不管他,这让他更慌了。
“音音,你别听我胡说八道,我没那个意思......”
“文灏。”
林知音面向他,并没生气,但很认真,“你在我面前可以别这样吗?你平时都不是这样的人,怎么非得怎样讨好我?”
文灏一怔,英俊的眉目微皱,“怕你不高兴。”
他可能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林知音。
“可是你这样很幼稚,你实在不用这样面对我。”
“那我该怎么对你?”
又是来自灵魂深处的拷问。他不晓得该怎么追她,当年他们是一见钟情,没有谁追谁这说法,看对了眼便在一起了,就连私定终身也都是顺其自然的。
知音心平气和,“你没发现吗?我跟你的生活都不一样,大家都有规律,然后你做好你自己的事,有空再来陪陪女儿就好了,不用特意在我面前表现什么。”
他轻声问:“你原谅我了吗?”
“原谅什么?”她背过身去忙活,云淡风轻的,“你以为我们还是十七八岁的人吗?哪有什么爱恨情仇,顾好当下的生活就不错了。想那么多。”
就这?就这?
难道她不恨他了?
文灏望着她站在小厨房迎向一束金色夕阳的背影,心猿意马地想起了从前。原来她当真不介意了,只是,他们也回不到从前了。
丘英楠的事固然是他的错,他没及时告诉她,这才引起了她极深的误会,还让她的孕期情绪不佳,生产后患上抑郁症,郁郁寡欢,不爱说话还厌食......这些都是他文灏的罪过。
以前他想,她那么漂亮,像朵娇花儿似的,嫁给了他当然得在家里娇养的,可他不仅没有给她好的生活环境,还害她受了那么多苦,这是一个“原谅”解决不了的。
文灏真难过。
在听了她说“哪有什么爱恨情仇”之后,他觉得她又把他推远了一些。
夜色渐浓,丝丝的闷热感告知人们即将入夏。南方的夏天来得总是很早,4月初细雨纷纷,周遭遍布湿意,但一点儿也不冷,有的人早已把短袖穿在了身上,喝上了冰饮。
邱飞白坐落之前搬来的部队大院,就在廊下,一边喝酒一边赏雨,几杯冰镇啤酒下腹,不见寒意只闻心焦——他女儿早恋了。
按文灏的意思是:“怎么你那么牛批,待人接物那么理性,你女儿不听你的话呢?而且邱嫂还是心理咨询师呢,怎么不开解开解女儿?”
邱飞白失落叹气,“她回娘家了,说讨厌我们父女俩。我说她更年期,对一些事情特别敏感,唉,能医人者不自医,她也没办法。”
文灏一口干掉一杯啤酒,剥开一颗花生,“好像你女儿也成年了吧。”
“没有,17岁10个月。”
“那也差不多了,快高考了,高考完肯定得分。”
“呵......那俩年轻人说要考同一所大学,上了大学就在外面租房住,同居!”邱飞白苦笑,眼褶子极深,“我的天哪。我都不敢想象自己很有可能,在未来几年里,突然被人宣告要做外公!”
“这有什么的?”文灏笑得有点憨。他还是突如其来被宣告当爹的呢。
那是一个初夏,天热得很,当他出任务在外,每逢汗流浃背就不禁回想和音音的交欢瞬间时,她一个电话打了过来,急,还带着哭腔——“文灏你快回来,快回来!”
他问怎么了,她说你先回来再说。他马不停蹄地赶回去,看见一支什么仪器,上面两条红红的线,问这是什么?
音音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抱着膝盖坐在床头,“我怀孕了。”
文灏......文灏大概愣了有一分钟。直到她瞪他,问你什么意思?不相信吗?不想负责吗?
他眼皮狠狠一跳,放下验孕棒,挪着脚步往门外走了几下,忽而振臂狂欢,满心满脑都是喜悦,还一边上蹿下跳,呜嗷喊叫,“我这么厉害?我居然让你怀孕了!我的身体素质太强了......我要当爹了!”




文太太的前夫 林知音,是他的春天(叁更)
那一年,文灏30岁,而立之年,结婚、生子,同步进行。然而那一年也是他经历的从天堂坠入地狱的永生难忘时光。
音音怀孕以后变得娇气,因为住不惯他家也时常闹别扭。他每回都好好地哄,温柔得不像自己。听她娇嗔:“老公,我给你烤鸡翅的时候割到了手,你看。”再摸摸她还没隆起的肚子,文灏真恨不得一刻也不离开她。
但他终归还是要执行任务的,却不想,他一出去,家里就发生了那么多的事,她要搬走,要离婚,不愿见他......再后来,她在春节前夕早产生下了林子佩。
她的孕期,他几乎没陪她。到了那个不健康的小孩被他小心翼翼地捧在手上时,他还不敢置信:这真的是他亲骨肉?
很多男人都在结婚以后变得更成熟稳重。文灏的父亲自出生以来就没吃过苦头,从小带着目标去学习、考公务员,当上一把手,一辈子都是体面、优雅的,他娶的老婆也是书香门第小姐,遵循叁从四德,视丈夫为天,相夫教子,孝敬公婆,一辈子也都没有任性,忤逆的时候。她和文正初在一起,是顺从。
那文家的其他人也都不说了,因为男强,女人就得弱。好难得,文灏遇上了林知音,她有主见,有思想,还不爱别人插手她的事,同居的消都坚持aa,说又没结婚,我不占你便宜!
她遵循男女平等,没有谁强谁弱,总之两人在一起,就是要合适,顺其自然,舒服。否则她不会愿意的。
那么前车之鉴就有邱飞白和邱嫂,试想想邱飞白多么骇人听闻啊!一代缉毒英雄,居然有天也沦为了妻管严?
邱嫂善于勘察人的内心以及突破人的心理防线,邱飞白追她的时候可真没少受罪,从此,一代钢铁汉子被一个善解人意姑娘感化的事迹就传开了。
文灏从未想过模仿谁,他和音音的感情该是独一无二、无可替代的,他们相知、相爱,时间赋予了他们很浓厚的默契,尽管离了婚,又过了好久,彼此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也依然在心中明了。
他曾想过一生都当缉毒警,让那些贩卖毒品、害得别人家破人亡的垃圾全都付出沉重的代价,亦或直接死在他的枪口。他们当缉毒警,最看重的就是家人,当他陷入乌烟瘴气、硝烟连天的地方抹黑滚爬,无法意料自己下一刻是生是死,生存希望极其渺茫之际,潜意识却自动地在脑子里为他浮现了家人的面容、名字,还有一句:他们怎么办?
家人是生存的斗志,亦是继续前行的使命。杀缪重的人,本不该谈感情,不该有任何牵绊,徒劳自己一人一身轻松,浩浩荡荡地奔赴前线、踏上山巅,如鹰一般潇洒飞翔,远离地上宿命,征服自己心中雄壮宽阔,曾经以为到不了的距离。
但他文灏,有了林知音。
一个会在他临行前,哭着说“我怕你死”的人,一个教他心心念念、念念不忘,又教他尝到感情伤痛、痛不欲生的人。他活了这么多年,从不知道“痛”是何物,面对那些疼惜的眼光,他亦能咬牙坚持,说:“我不疼”。唯有在林知音面前,他才敢于把自己脆弱的那一面展现出来——“疼死了!”
他想得到她的安慰。
世界上心理素质最强硬的人就是狙击手,他们坚不可摧、不动如山,任何武器都无法攻破他们的心底防线,哪怕是临死之前,他们也会保持着狙击姿势,一动不动,完成使命直至停止呼吸。这种超越了人类水平的凤毛麟角,难道真的没人可以动摇吗?
可以的。当了二十几年军中心理咨询师的邱嫂说:“只要他是一个人,那么他都会有脆弱的一面,他也渴望理解,甚至是安慰。”
文灏也一样。有人说他是机器,干起架来没有人味,要么你死要么我活,一秒钟考虑的时间也没有,面对敌人,他铁血、无情,手上沾满鲜血,不知岁月静好,只知自己负重前行、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终于,在他而立之年,有个女人对他说:“我怕你死,你回来吧。”
终于,心中的皑皑白雪被融化,眼前的迷茫白雾被拨开,助他走出钢铁森林,尝试这人世间最美好的事:爱情。
林知音,是他的春天。




文太太的前夫 给拔拔打电话
雨还在下,交杂电闪雷鸣,声音并不大,但时不时响一声,怕也会吓到林子佩。林知音把她抱到了大床来睡,手掌轻轻拍她后背安抚着,喃喃道:“你爸爸个混蛋又去喝酒了。”
听到爸爸,小姑娘本就神的眼眸又亮上一分,“给拔拔打电话。”
“下雨了,电话没信号,打不通的。”
“那,那麻麻睡觉觉。”林子佩伸小手摸摸妈妈的头发和脸颊,十分乖巧。
过年后,小姑娘长高了2厘米,长胖了2斤,脸蛋上攒了点肉肉,还有就是手臂,两条白白嫩嫩的手臂像细细的藕节,有两节软乎乎的,戴着两只可爱的银手镯。她现在会说很多词语了,大人说的话,她也基本听得懂,尤其是妈妈的,妈妈说什么就是什么,她都相信。
知音问她:“你爱你爸爸吗?”
小姑娘低头在她胸前蹭了蹭,有点害羞,“爱拔拔~”
“那你爱妈妈吗?”
“爱麻麻~”
“可你爸爸是个混蛋。他又去喝酒了。”
不是!
“你怎么知道不是?”
小姑娘不懂反驳,皱着小脸,奶声奶气说:“不知道。”
林知音笑了,果真是一两岁的小孩最好玩,到了叁岁,就要开始调皮了。她这只也有调皮的先兆了呢,像极了她的混蛋爸爸,小时候就是大爷模样,谁惹他不高兴,他都要讨回去。
真是一个桀骜不驯的人。
然而桀骜不驯的人正在和邱飞白秉雨夜谈,喝酒磕花生米。半晌,文灏接了一个电话,对方说有事要找他,方便见面吗?
他看着这雨下个不停,自己也喝了酒,便说:“你非要见我就过来找我吧。”
于是,音音在电话里给他说的“什么羊”来到了部队大院,身边还随着那个,坐台女!
“怎么了文哥哥?看见我很意外?没有啦!我不是他情妇,也不是什么坐台女,我是一个幕后的大boss!”妙龄依然袅袅娜娜的,撩了一把自己的长发还不忘抛个媚眼。
文灏受不了这样的,邱飞白更受不了。他一个中年大叔,见此情况就要退下了,让他们慢慢聊。但谁知,甫一走进大院,同乘一把伞的一男一女落入他眼,他们见了他还扭头就走,气得他抄起一把长伞追出去,“臭小子!把我女儿留下,休想在外面过夜......”
妙龄身旁的一个年轻男人西装革履,一副商业英派头,他与文灏握握手,说:“你好,我是刘正阳。想跟你谈谈会所命案的事。”
文灏看看他,“你也是目击证人?还是说,你才是那儿的老板?”
刘正阳说:“那倒不是。我主要帮她的忙。”
妙龄娇嗔接话:“好文哥哥,你别天天去我那里查了,搞得生意都没了。别查了行不行?就看在我们是亲戚的份上,嗯?”
“谁跟你是亲戚?”
“你啊!你表哥秦葟的表妹陆一宁嫁给了刘子龙。巧了,刘子龙就是刘正阳堂弟,那我又是他远房亲戚,所以,隔着隔着,我跟你不也是亲戚吗?”
文灏不动,这特么算那门子亲戚?而且他秉公执法,哪能被人忽悠?他问:“那你们具体说说实际情况。”
其实在会所发生命案的前一天,那里也被扫黄扫毒的警察突击了一遍,抓到一个包厢的几个女人疑似与两个男人有不正当交易。当然了,现在时代进步,有钱女人叫鸭的事迹也不少,但问题在于,带头的那个女人是某局长的夫人。被抓以后,那局长接受调查,一查就查出了贪污,现在被革了职,判了刑。
大家都在猜测是不是有人告了密,专门趁局长夫人来的时候通知了警察,于是遭到了报复。这个人就是死者小蝶了,她生前确实和局长夫人有过交集,恩怨也有,重点是她死前一个月就查出了hiv,还为自己买了一份巨额保险,受益人是自己的父母,那她是否自杀骗保还不得而知。
文灏微颔首说:“这些我都查过了,你们要说的细节是?”
刘正阳真的很正,举手投足、言语间皆透着一股“你信我”的气质,他说:“她和局长夫人有恩怨,有钱财来往。据我所知她的品性也不好,得罪过很多人。若是有人买通她让她故意告密,还顺带答应帮她安顿父母,让她专门做这个事呢?她是艾滋病患者,活下来也没长时间。那个局长受贿,锒铛入狱,怕是下半辈子也出不来了,若真是他的报复,那是否处决他也没多大意义了吧,也,死无对证。”
他的意思是让文灏别查了,这不是冤假错案,很明显是个人利益纠纷引发的“自杀案”,严格来说,确实也是没有任何证据指向某一个凶手的。
至于是谁买通她告密的,这一点也真的不在调查范围。平民百姓之间都有尔虞我诈,更何况是官场和商场?
这个道理文灏肯定明白。
只见他脸色暗了暗,点点头,说我回去对一下资料。但他当然不相信妙龄把刘正阳请来,只是为了会所的生意。他由衷觉得这个男人,不简单。文灏抬眉,颐指气使,“但你的会所也有问题,一系列的调查是不了的。”
妙龄双手合十,愁眉苦脸道:“哥!我那里保证没有黄赌毒,不,可能有点黄,但后面两个真没有!你想,有男有女的地方怎么可能不黄呢?而且我内部是没有的,除非就是像那种大户光临,有特殊要求才会从外面找。也不是我找的,我只是砸钱投资,至于怎么运营我也不知道啊,你别专门逮着我那儿,多去查查别的,肯定都比不上我那里干净......”
文警官勾唇的弧度带着轻蔑,喝了一口啤酒,又说:“那和你同流合污的老板是谁?”
“是......你见过的。啊!糟了,我忘了一件事!”妙龄说着赶紧打了一个电话,冲那边的嚷嚷:“不用去了不用去了!搞定了!”
“什么——”已经到达现场,还飞快把事办好了的合伙男老板泪流满面。在他面前,是一个被五花大绑、毛巾捂嘴的少妇,还有一个被他属下抱在怀里,走来走去,不断哄着“姑奶奶你别哭了”的小孩......
作者的话:文警官你真的还不来吗?




文太太的前夫 好狠一女人(二更)
“文哥哥你听我解释!我以为你不会听我们的,所以这才叫人绑架一下你老婆孩子,但是绝对没有伤害她们的意思啊!我让他放了,马上放,保证一根头发丝儿都没有伤到,信我!”
“我信你个鬼!你们这些人有神病,竟敢骚扰我老婆孩子!我警告你们,如果她们有什么闪失,我毙了你们!”文灏面对捅了他一刀的毒贩都没此时此刻愤怒,奈何他喝了酒,车不是他在开,如若不然他得飞!他紧咬牙关,厉声催促妙龄的司机,“开快点!”
“文哥哥别急啊,真的没事,我用人头担保,一点剐蹭都没有。他们还跟你女儿玩游戏呢,我都听到了,在笑,好开心的......”妙龄说着突然捂住了耳朵,一脸柔弱地看向吓人的文警官——
“你特么连笑和哭都听不出?混账!”
“不敢......”妙龄心里暗暗叫苦,都怪刘正阳走那么快干嘛,留她一个人吊在刀口,好可怕好害怕!哎,不过,她灵光一闪,连忙说:“这样吧,文哥哥,你和老婆不是不和吗?你上一出英雄救美怎么样?我们就假装不认识,你进去救她?”
一注虎目怒视射过去。文灏的肌肉表情不止愤怒,还轻蔑,一字一字的,“你们有神病就去医院玩,别搞我,还有,我老婆孩子!”
“是是,那不玩。我这就打电话让他们放了人就走,没事的。”妙龄瑟瑟发抖地打电话,“喂,你们还在那边吗?把人放了跟她解释一下,别让她报警,告诉她文灏在来的路上了......嗯?文哥哥怎么了?”
文警官眨眨眼,声音有点小,“我突然,觉得英雄救美也挺好的。”
噗呲!妙龄憋着笑,连忙改口对电话里说了一大通,末了又讪讪地抬头问:“文哥哥,这样可以吗?”
可以......吧。那边有叁个男人,里头两个在看着母子俩,外头一个,届时就让外头那个人和文灏打起来,营造他死活都要冲进去救老婆的假象,不错嘛,光想象都能感受他的英雄气概了。妙龄等待看戏。
汽车按道路限速标准开到最快,一路冒着小雨飙到林知音楼下,“等会儿!”
“怎么了,文哥哥?”
文灏一脸正色,一扬手,“刚才的话当我没说过,那样做太危险了,你打电话给他们吧,我直接上去了。”
切!妙龄被扫了一脸兴,窝在他伞下,一边小跑着跟上他大步流星的脚步,一边电话交涉,但,但,上面的情况怎么不太对?
怎么会有男人被打的痛叫声?
楼上,林知音家。
两个男人捂着被赏了大嘴巴子的脸缩在墙上,面向一个一手抱娃一手操着撑衣杆的暴怒妈妈——“还我手机!”
“不是,你听我们解释。我们是好人,不会伤害你的,你别报警。我们现在就把你放了,你也放我们走好吗?”男老板摇着双手往后退,快要哭出来。
天爷啊!没见过那么凶的女人,不愧是文灏的老婆,那架势,还没出手就把人唬得一愣一愣的了。还有那小孩,因为听说小孩有心脏病,他们便不敢绑,只抱在手里劫持着。可小孩也凶得要命,又哭又闹又踢人还揪叔叔头发,差点把叔叔那仅剩无几的头发给薅光!
太可怕了这娘俩......叔叔表示以后再也不帮老板干这活了呜呼!
他一边退着一边迎合老板,“是啊是啊,绑架你不是我们的本意,是,是英雄救美,有人让我们这么干的!”
“对对......”
林知音冷目灼灼,“是谁?”
说曹操曹操到!
门“砰”的一下撞开,肩上还带着雨点子的高大威猛男人冲来。
“哥,对不起啊哥,咱不演了你放我们走吧,我受不了了......”男老板一个上前抱文灏大腿,迎上妙龄目瞪口呆的脸,仿佛还想说:去你丫的绑架!
差点害死老子......
“没事没事,我来了,别怕!”文灏抱过满脸泪痕的林子佩抖了抖以示安抚,再伸手去揽林知音,挡在她的身前。
可她一动不动的,还牢牢抓着那根撑衣杆,双目死死瞪着他, 演?




文太太的前夫 不要你管了(叁更)
一个独身女人带一个小孩生活,需要多大的勇气和力量?
女子本弱,为母则刚。林知音根本不能、也不敢害怕!她看着林子佩被别人抱起来,还一直哭,而她又被人绑着,一点办法也使不上,她心急如焚!
只恨不得自己有叁头六臂,豁出去把女儿救回来!
可是,可是,事到最后,居然是,演的?
这是文灏找人来演的?
还是那个妖艳的女人!
他们居然有兴趣密谋这种事?
林知音心如擂鼓,坐了很久也平复不了那股急切的愤怒心情。后来那些人走了,林子佩还害怕地搂紧她腰,缩在她怀里,连妈妈都叫不动了,他文灏可有知道她们母女的害怕!
“音音,他们刚刚说清楚了,不是演的,是真想通过绑架你来跟我谈话,我一听说就马上赶过来了。还好,他们没有弄伤你,不然我一定弄死他们!”文灏守在娘俩旁边,心疼地揉揉她冰凉的小手,试图让她缓过来。可她依然冷得吓人,那表情漠然得仿佛当他是空气。
他知道她怕了,女儿也怕了,他也匪夷所思,从他做缉毒警开始就没出现过家人受到侵害的事,如今却意外降临到了前妻女儿身上!所幸,对方不是来真的,如若不然,他得多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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