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佳琳

就在我摆出受教小的样子的时候，柔伽姊却没有像往常那样喋喋不休。表情重新沉郁下去，甚至带着点点落寞的柔伽姊，轻叹一声。
「小道，友明想见你。」沉默过后，柔伽姊最终还是没有给我任何解答……不对，至少解答了她为何会在这时出现，是友明让她来找我的。
自从友明向我表白后，他就再也没有来找我。我更是刻意迴避他，不但尽量避免跟他见面，更连关于他的问题也刻意迴避。
来自一名男性的表白，我实在无法面对。而且他和佳琳、柔伽姊的关係，他会那样对待佳琳和柔伽姊，竟然也是因为我，更是让我不懂得处理。
不久前，我还是那个一无是处、只懂得自怨自爻，甚至为了乞求佳琳的同情而重重伤害了柔伽姊的可怜虫方重道。经过一番苦思和挣扎，我终于鼓起勇气，成功胜得佳琳的欢心，又尝试化解她们表姊妹俩的隔阂。对比从前，我自问自己已经做得足够好。
可是整件事件，牵涉到友明的部分，实在太複杂了。作为一名平凡、普通的学生，我实在没有能力解决……
「柔伽姊，友明他对我……妳也知道吧。那个……我不想见他……」直到问题迫近，我能想到的，还是逃避。
可惜，原来逃避，真的解决不了问题。
「小道，你知不知道，佳琳跟友明第一次……第一次上床的时候，那时佳琳才刚刚成年没多久。」柔伽姊的语气很平静，可是她那沉重的表情让我明白，这一点似乎很重要。
我轻轻点头示意明白。虽然不知道实际时间，可是以佳琳的年龄来推算，那个时间点确实吻。
「问题是，那时候友明，还未成年……」柔伽姊顿了一顿，才继续说下去：「友明说如果你不见他，他就要报警。到时不但乱伦关係曝光，单凭成年和未成年的差异，佳琳会背上重大刑责……」
「……」从未想过的问题，我无法应……
天真的我，还一度以为自己赢过了友明，却没想到，原来友明还握有这最终的杀手鐧……
从我家到隔壁李家，在这短短的路程中，尽最后努力，我整理了一下对友明的记忆。
李友明，于我来说，就只是柔伽姊的而已。
虽说小时候，我和柔伽姊以及友明、家明、浩明常常一起玩耍，但是作为家中独子的我，其实还是较嚮往柔伽姊那种温柔的照顾。在我看来，友明、家明、浩明都是柔伽姊的，也只是柔伽姊的，只是我过来李家找柔伽姊玩耍时的附属品而已。
当然，那时孩子气的我，突然多了三个「小」，还是觉得挺威风的。而且友明他们还是柔伽姊的亲，所以当他们被人欺负的时候，我总会义不容辞地替他们出头。
可是我却没想到，曾几何时在我心中还是当年那个小跟屁虫的友明，现在已经如此陌生。
直到这时，我才终于正视友明。不再以「柔伽姊的」为代号，而是真真正正审视「李友明」这一个人物。
不但曾经在色狼老师手上勇救佳琳，又跟亲姊姊在家中大玩乱伦群交，甚至还跟我表白……每一样都是如此不可思议。
而我，却还只是当年那个普通的学生而已。
我开始有点明白，为甚么佳琳会喜欢上他。这个脸上还带着稚气的小男孩，心智其实远比外表成熟得多，甚至比他的亲姊姊成熟得多，也比我成熟得多。
友明跟佳琳是同一类人，动争取的类型。只不过，对比不顾一切地追求所爱的佳琳，友明来得更彻底。
所以也会更坚定！
但是，我也不再是昨天的可怜虫方重道。今天的我，不会输！
鼓起勇气，我跟随柔伽姊步进李家，柔伽姊的家，也是友明的家。
然后……
「道哥哥！」随着一声有点熟识，又有点陌生的「娇呼」，一团小小的身影，扑进我的怀中。
反射性地抱住怀中小孩，然后我才反应过来……
是友明！
再然后……我就反应不过来了……
在我眼前的友明，明显经过一番「精心打扮」。
不但把头上有点孩子气又略为帅气的马尾辫放下来了，成为披肩的长髮。细看之下，他还上了妆。
结果，出乎意料！
佳琳是学校裏的女神，美貌自然不用说。
柔伽姊和佳琳是表姊妹，脸容轮廓和身材体态其实也有点相似，可惜柔伽姊的体质太弱，不但让体型廋弱，肤色更有点深沉暗哑，常常挂着大大眼袋的病容，也让姿色大打折扣。然而即使是这样，柔伽姊还是跟「丑」字完全沾不上边，甚至有一点病态的悽美感，只不过相比女神佳琳，才会显得普通。
至于友明，得自相同的遗传，而且体质比柔伽姊好得多，所以友明一直也是小帅哥。我还记得，当年友明常被欺负的原因之一，就是因为他长得「太漂亮」了……
只不过我也没想到，原来友明只要略为打扮，姿色竟然完全不亚于佳琳……
跟柔伽姊同样瘦弱，却因为年龄较小，所以称为娇小才更适。比柔伽姊健康得多的肤质，却因为不好户外运动而显得苍白，却反而带出跟柔伽姊同源的病态美感。如果柔伽姊的身体好一点，估计也会长成这样一个小美女吧。
而我眼前这一个「小美女」，却是跟柔伽姊十分相似的，柔伽姊的，李友明……
更糟糕的是，在看清友明这样子的瞬间，我竟然小小地心动了一下……
然后，我就跟友明出门去了。
个子比佳琳还要矮小一点，双手环抱着我的一边臂膀，整个人黏上来的友明，让我感受到一阵恶寒。可惜路人并不知道这个脸上带着甜蜜微笑、亲密地依偎在我肩上的「可爱小女生」，竟然是一个男孩，反而纷纷向我投来羡慕嫉妒恨的目光。
手中握有佳琳「性侵未成年少年」的证据，我无法拒绝友明的要求……
约会一天，把「男友」的身分，跟他约会一天的要求……
「嘻嘻，道哥哥，吃这家好吗？」就像是忘记一切前事似的，环抱着我一边臂膀的「小女友」，兴沖沖地把我拉到一家窗橱前摆设着可爱挂饰的餐厅。
那声线，没有了平日的低沉，听起来反而比较自然……
压低声调来说话，还是以前我教他的。让那还未变调的尖细童音，听起来没那么像女孩子的方法……
也就是说，现在这仍然略带尖锐、软软的小姑娘声调，其实才是他真正的声音……
「好像很好吃的样子，好吗？」亲密地掂着脚尖哄到我的耳边低声细问，柔嫩的音调，配轻吐在耳边的温热吐息，加上窗橱反映的娇媚容貌，竟然让我心中一阵恍惚……
才不是这样！
心神恍惚，一定是因为今早睡眠不足……
话说，吃个饭而已……可以不要一直黏过来吗？
「道哥哥。」软软地依偎在我的肩膀，手中勺子提到我的嘴边，友明粉扑扑的脸蛋上泛起一丝潮红：「啊……」
竟然是餵食！
从落坐后一直拘谨地直身子的我，顿时感受到数道嫉妒的目光直刺过来。
这种亲密的放闪行为，就连佳琳也没有做过。而且我俩的反应，看在旁人眼中，更像是天使般的可爱女孩倒贴平凡少年……
大家都不知道，这货是男的！
男的！
「道哥哥……」悠悠的呼唤再次从耳边传来。
仍然粉扑扑的小脸上，含羞的潮红已经褪去，换成有点气恼地鼓起的鳃帮子，以及略带幽怨地皱起的眉头。
还有萌杀一切宅系生物的泪目哀求眼神！
哼哼！有了佳琳的我，现在已经是脱宅的现充了！
浓郁的甜腻从口中化开，话说……为甚么早餐吃的是蛋糕？
「嗯呼呼……」同样吃下一口蛋糕，勺子还在嘴巴裏的友明，悄悄地漏出一声清脆的甜笑，以微不可闻、我却刚好勉强听到的声量，喃喃自语：「间接接吻呢。」
想到他的真正性别，浑身汗毛直竖。可是看到他再次双颊泛红的脸蛋，心中却又似乎有那么一丝悸动……
「道哥哥。」同一只勺子再次提到我的唇边：「啊……」
努力忽视加速的心跳，我是被迫的……被迫的……
然后张开嘴巴……
早餐后的节目，友明早已準备。是符他年龄，也适约会的地点－－游乐场。
到达游乐场，友明终于放开一直环抱着我手臂的双手，像是孩子般快乐地欢呼。
其实，他也真的还只是孩子而已。
但是友明的表现，还是让我冷汗直冒。接近中午，气温逐渐升高，我却肯定从额角留下的，是冷汗。
大沿的遮阳帽，遮搭纯白小洋装，青春纯洁的少女气息直迫而来。
问题是我却该死的清楚知道，被这套可爱女装包裹着的娇小身躯，是男的！
男的！
话说……友明你也知道自己是男的吧，可以不要再继续欢快地转圈圈吗？
裙摆都要飘起来了！本来就只到大腿一半长度的裙摆要飘起来了！还差一点点就要看见内裤了！被看见内裤的话你的性别也要曝光了啊！
而且那该死的大腿，为甚么竟然是雪白修长的？在阳光的映照下，还散发出淡淡的萤光？这是佳琳那种女神等级的大腿吧？是女神的大腿吗？
原本没入裙摆的纯白大腿袜，现在更跟扬起的裙摆，组成萌杀宅系生物的绝对领域！
绝对是故意的！他绝对是故意的！果然男生才最懂男生吗？袜子和裙摆之间的缝隙，直指裙摆内无防备的私密域，这种差一点露出却总是看不到的诱惑，才最吸引目光！
可是我一点也不想看男生的内裤啊啊啊！
欢快的转圈圈终于结束，飘扬的裙摆重新落下，把大腿袜上方的诱人大腿重新覆盖，我赶紧趁机转移目光。
友明也正好面对着我。
在阳光映照下，友明经过妆点的女性化脸容，此刻完全隐藏在大大帽沿的阴影下。但是女性化的魅惑，却一点也没有减轻……
不好户外活动，让友明不但体型纤细得很，肤色也显得太苍白。然而配衬女装的纯白裙子，苍白的肤色反而更夺目。
烈日之下，苍白却细腻的娇嫩肌肤，跟裙子一起反射出阵阵白光，恍如下凡的天使一般……
跟佳琳血脉相连的友明，让我看见了第二个堕落人间的女神……才怪！
这货是男的！
男的！
猛力甩头，把不该出现在脑海中的思绪甩掉。
「道哥哥！」友明却不给我反应的时候，欢快地跑来再次环抱起我的手臂，把我拉进假日游乐场的人潮之中。
然而，我却无法体验人群的拥挤，因为时近中午，气温的升，让我犯下了可怕的错误！
今天本来就不热，外出时我明明就是为了隔绝跟男生过分亲密的「肉体接触」，才披上外套的。可是刚才恍神之下，我的身体却遵从本能，脱下已经被汗水沾湿的外套。
于是，我的手臂，终于直接接触到动环抱上来的柔软娇躯。源自手臂的触感，让我根本无法注意其他人。
挂脖的小洋装，裸露出胸口大片肌肤。亲密的抱臂姿势，让那片诱人的肌肤，直接压在我的手臂上。
又嫩又滑又柔又软……孩子的肤质，甚至比佳琳还要略胜一筹……
友明期待地到处张望四周的机动游乐设施，更让那该死的胸口一直在我的手臂上磨蹭……
平坦的胸口，即使没有女性的隆起，却也感受不到突兀的骨骼，从字面上完美诠释「柔若无骨」的意义，手感上佳。而且，除了柔软的胸口以外，在磨蹭之下，我的手臂还不时感受到两颗软软的小凸点……
没穿胸罩！
该死的……没穿胸罩才正常吧？为甚么我竟然会有那么一瞬间，觉得友明应该要穿胸罩？
可是，软绵绵的胸口，跟手臂之间只相隔着薄薄布料，两颗无防备的淘气小豆，挑动着臂上的神经，我竟然禁不住地，悄悄往旁边瞄过去……
身高的差异，让大大的帽沿完全掩盖住友明的脸孔，再向下瞄过去，正好看到那犹如幼龄少女般，纤细水嫩的娇躯。
更柔伽姊一脉相承的纤细骨架，在雪白肌肤的映衬下，带出阵阵娇弱的气息。在这纤巧的身型下，胸口的平坦并没能破坏丝毫美感，反而更突显出裸露锁骨的迷人线条。
沿着锁骨扫视，被引导的目光，集中在那胸口前、没有完全紧贴身体的洋装上缘……
「道哥哥，陪我坐那个云霄……」友明刚好转过头来，发现我的目光，竟然立即脸蛋泛红地嗔责：「讨厌！道哥哥在看哪裏！」
然后，仍然抱住我的手臂，却腾出一边手来按住洋装胸口部分的友明，因为低头而再次被帽沿遮盖的嘴巴，悄悄传出低语：「这裏人太多……晚上家，才给道哥哥慢慢看过够……」
友明的脸蛋已经看不到，可是脸上的热流让我知道，我的脸却是瞬间红透了……
从刺激的机动设施下来，压在手臂上的柔软胸口激烈起伏。感受着火烫胴体传出的脉动，我那早在步进机动设施之前就已经加速的心跳，还是平复不下来……
午餐时间，尴尬对视……不对，尴尬的只有我。坐在面前的友明，一直对我投来甜蜜的浅笑。
令人心动的目光，避，也不是……不避，更不是……
接下来，是较温和的机动设施。
友明侧坐在旋转木马上，诱人的雪白大腿，再次从裙摆探出。
幸好，我的「座骑」在侧后方，不用害怕目光再被那可怕的绝对领域所诱导。
下一刻，我才知道这种想法大错特错！
挂脖的裙子，大方地暴露出半身裸背。纤巧的双肩、肩甲骨勾勒出的魅惑曲线，还有跟大腿不遑多让的嫩白肌肤……
赶紧移开目光！
坐姿之下，贴身的裙子，从纤细腰肢向下伸延的裙摆，以巧妙的弧度紧紧包裹着小巧的屁股，展现完美的腰背线条。摇摆的木马，悄悄挤压着两片臀瓣，细微的起伏，显示出这小小屁股的娇人弹性……
吼！我为甚么会这么细緻地观察一个男生的屁股？
那是男生的屁股啊！
我对男生的屁股才没有兴趣！
一点也没有！绝对没有！
目光跟屁股搏斗之时，木马缓缓停下。
「道哥哥。」过神来，发现友明向我伸出双手，跟旁边少女的姿势一模一样。
我也跟旁边少年一样，以公抱的姿势，把女伴从木马上抱下来，尽演男士风度……
好像有哪裏不对的样子……
不是「哪裏」！我整个人都不对了！
游乐场之旅，远比想像还要累人。
昨天虚耗精力，早上睡眠不足，身体上的疲倦，本来就还未恢复。一整天在抵抗诱惑，更是大大消耗心力，精神上的疲劳，也开始告急。
幸好，因为预定还要家吃晚饭，所以现在这美丽的黄昏，代表这趟疲累的游乐场之旅，即将结束。
恍惚之间，我被友明拉上摩天轮，作为离园前的最后一站。
艳红的太阳，已经有少许陷没在远方群山之间，夕阳的余辉，把座舱映照成一片金黄。
只有两人的座舱，更是让友明被洒上一片金光的脸蛋，再添上一丝潮红……
很美……
我只是在说日落的景象！
软绵绵地轻倚在我肩膀上的这张可爱脸蛋，是男的！
男的！
男的……男的……男的……男的……
「道哥哥……」轻倚肩膀，抬头上望的粉扑扑脸蛋，向我投出魅惑的目光。
男的……
「现在没有人……」薄樱色的嘴唇，以稚气童音，吐出撩人的声调。
男的……
「可以……」细嫩的手指，勾起挂脖小洋装的胸前领口，轻轻拉开少许：「看看喔……」
这种时候才害羞地别开红红的脸，也太犯规了吧！
从我的角度低头，正好看见红透的耳根，以及从耳根后方柔顺地垂下的秀髮。几根顽皮的髮丝，更是垂向了目光的终点，那被拉开的领口之内……
嫩白的肌……不对！不可以！
我连忙转过头来，眺望窗外远方的日落美景。
得到无数讚叹的景象，却无法映入我的眼中。心裏一直默念「这货是男的……这货是男的……」的我，眼前却仍然萦绕着，刚才惊鸿一瞥之下，领口内那一抹雪白……
「噗嗤！」过去急忙的动作，果然惊动到身旁佳人。从舱窗的倒影中，看着我那像是尴尬又像是吃惊的模样，友明顿时被逗笑了。
「嘻……」气氛瞬间鬆弛，我也不禁吁一口气，会心一笑。
才不对！
稍一鬆懈，诡异的禁忌悸动，再次袭上心头……
努力起脸孔，我终于把投射向舱窗的目光，焦点从友明的倒影，成功转移到远在天边的红日上。
「喔……」身旁却传来充满顽皮气质的声调。
柔软的娇躯，攀上我的手臂……
这货是男的！
嫩滑的脸蛋，枕上我的肩膀……
这货是男的！
温热的吐息，轻拂颈项……
这货是男的……
濡湿的感触，轻吻耳垂……
「呜……」轻哼出声的，是我……
这货是……男的……
「啊！」却在这瞬间，身旁传来一声受惊的轻呼。
「怎么了？」我连忙转过头去……
双唇一紧，被覆盖上柔软、嫩滑、温热、濡湿的质感……
眼前，是友明的双眼！轻轻地瞇着笑意的双眼。
接吻，已经不再陌生，重的双唇之间，传来更柔软、也更温热的质感……
熟练的迎……热烈的交缠……
直至摩天轮的座舱，从最高点降地面，友明才悄悄地退开。
微微张开、轻轻颤动的薄樱色嘴唇之间，连着一道在斜阳下晶莹闪烁的银丝……连到……我的唇间……
舱门开启，友明脸上带着恶作剧得逞的小恶魔浅笑，蹦蹦跳跳地跃出座舱。
惘然离舱，轻抹嘴唇，却抹不走唇上残留的质感……
反而让手指染上淡淡的樱色……
犹如我的嘴唇、我的心，已经被印上友明的色彩……
不知何时，到家中。
是友明的家。
看见友明环抱住我手臂的亲密姿态，佳琳明显流露出错愕的表情。
见到佳琳，我同样愕然。
我还以为，友明把我带家，还有其他「节目」……
友明早上提出的「一天约会」，可是以「二十四小时」为準的「一天」。根据承诺，直到明天早上，我还是他的「男朋友」。
「我们来了。」友明倒是对佳琳的出现，以及佳琳的错愕，处之泰然。
「来了吗，刚好可以吃饭了。」穿着围裙的柔伽姊，从厨房中端出一碟碟菜餚。
不但佳琳，连柔伽姊也在。
被友明拉着落座，脑子裏乱作一团的我，仍然未懂反应。
佳琳狐疑的视线，在我和友明之间游移。
「道哥哥，吃饭了喔。」眼前晃动的小手，把我的思绪拉现实，拉餐桌上。
「难道道哥哥，是不想忘掉人家的味道，所以打算以后也不吃东西了吗？」诱人的樱唇凑到耳边，轻声说出小恶魔般的话语。
「我没有！」跟友明截然相反，大吼一声的我，不顾柔伽姊被吓到的表情，也顾下上佳琳更疑惑的目光，连忙低下头，大把大把地吃起饭来。
四人的餐桌，刚刚好。家明和浩明，今天不在家，也不会家。
友明特意让他们两人到朋友家裏玩去，为的，就是要把今晚留给我。
和他、和佳琳、还有柔伽姊。
「这天晚上，道哥哥是我的男朋友。」柔伽姊本来就没有甚么见，只是被动地听着友明的宣布，极有见的佳琳，此刻的表情也难以读懂，似乎很有意见，却又极力忍耐似的。
对了，友明今早用来要胁我的方法，其实对佳琳才是最有效的。
「但是，佳琳表姊也是道哥哥的女朋友。」友明话锋一转，顿时吸引住佳琳的注意力。
「而且，姊姊也很喜欢道哥哥。」这下，连柔伽姊也不禁专心起来。
「所以，就让我们三个一起，一起『服侍』道哥哥吧！」友明，定下饭后的节目。
「谁让道哥哥最舒服，今晚就可以跟道哥哥一起睡喔。」或者说，是落下战书、向佳琳和柔伽姊、以我的身体……
友明招牌般的不敌笑容，配上此刻的妆容，竟然散发出无比魅惑的惹艳气质……
简单的激将法，佳琳被轻易挑动，就连柔伽姊，眼中也闪耀出希冀的光芒。
可能，在佳琳和柔伽姊看来，作为真正的女性，在「侍寝」方面，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败给友明这个男生。
如果，还在今早，性向正常的我，估计也会这样坚信。
但是，现在被友明挽着手臂拉进房间，手臂传来的绵软触感，却动摇着我的信念……
进入房间，友明向我轻轻一推。原本只打算顺势退后的我，却被床缘绊倒，整个人倒在床上。
床边三人，友明与我悠然对视，佳琳的目光更是表现出无比自信，就连柔伽姊也若有所思地盯着我的胯间。
突然，我明白了被群狼觎觊的小羊羔的感觉……
但是一想到接下来的事情，多次体验佳琳的身体，也曾两度尝试柔伽姊的小嘴，我的下半身，已经擅自兴奋充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