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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太太的前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念刀刀
文太太的前夫
作者:念刀刀

离婚两年后,林知音的前夫突然跑回来,得意洋洋地告诉她“我现在调到刑警大队了,怎么样?跟我复婚吧?”

堂堂威震四方的缉毒大队长为了她隐退?林知音不太相信,冷处理。

过不久,他兵不血刃地将她相亲对象轰走,还不屑一顾地说“这男人哪哪不如我,又打不过我,要他干嘛?”

再后来,他动不动潜入她家,假借宿之名,行揩油之实。

她愤怒地打电话报警,他却两眼放光,“报警?我就是警,来,抱我!”8

一只拖鞋飞过去,“你特么真恶心!”

高大威猛、英姿煞爽的文警官单手接拖鞋,挑挑眉,“我特么不是为了你才恶心?”





文太太的前夫 楔子
“你说阴影?”
林知音十分诧异地看着心理名医黄伯仲。
她竟然是一个心里有阴影的人。
“这两年,你经历过的我都看在眼里。此前你有情绪低迷,是轻度的抑郁症,你哥让你服药治疗,但你一直拒绝,其实这样很不利于你的身心往更好的方向发展。知音,知道么?抑郁症的复发概率是很大的。”黄伯仲语重心长地告知。
林知音心里一阵儿苦涩。
她是一个离过婚的女人,而且,那段婚姻,很短很短。短到像没发生过一般,但她的身体、心灵,却又真真实实地受到了生命难以承受的重创。
那个男人,她用自己的青春、身心健康、全部情感,成全了那个男人的潇洒和冒险。
每回魂梦惊醒,她再想起自己当初的天真荒唐、莽撞跌撞、足以懊悔一生的决定都会泪湿枕巾。
是吗?她有心理阴影。
那个背影如山的男人,就是她心头永生永世、难以抹灭的阴影。
黄伯仲睨着她眼底染上了两抹殷红,又关切道:“最近听说你在征婚,也有在和一些男士相亲,不过我看,你应该不是真心实意的吧?或许你只想逃避什么,但你既然有勇气逃避,那又何尝不试试,直接坦然地面对那个让你想逃避的问题呢?是因为文灏吗?”
“不是!”林知音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膝前的手提包。
黄伯仲不置与否,继续说:“我经历过很多心理有阴影的人,他们表面看起来很快乐,但实际上却经常感到孤独。因为他们的生活并不完整,被一些阴影剥夺了做某件事情的勇气。
其实每个人的内心都会有或多或少的阴影,有的人能靠自己熬过去,不以为然,有些人却无法自拔,一辈子都会受到这个阴影的荼毒。
人都是脆弱的,但把自己的弱点说出来不代表了投降,更不意味着对生活示弱。敢于面对、接受,并且改变的才是一种洒脱和勇气。知音,你愿意面对你内心的阴影吗?”
林知音抬眸,陷入了沉寂......
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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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在看的给我留个言吧,谢谢各位看官。




文太太的前夫 我要报警!
南方的春节并不冷。腊月廿八这天,气温回炉,犹夏天之感,晚上睡觉盖一床薄薄的毯子亦能感到些许燥热。
十一点半了,林知音的睡眠不算太深,她迷迷糊糊地醒来,偶然听到门外传来的零星钥匙声,然后是门把转动......
开门!
有贼!
她陡然一惊,连忙着了灯、抄了手机探到房门,仔细听了听,外头客厅是有一阵稀碎的脚步声,很轻,似乎小心翼翼,然后离她越来越近!
林知音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新闻经常有播入室抢劫并强j的,那她——
她下意识拽住把手,准备打110,可谁知,外头的人竟也在扭动!她使了使劲儿,把手“砰”地一下反弹,“我。”是一个男人。
“靠!”她很不淑女地骂了一声,并且很没耐心地瞪着那个不需要她用淑女气质对待的高大男人,“你来干嘛?”
“刚下飞机。怎么,还没睡?把箱子开开,给你带了礼物。”文灏的声音很平常,就像平时住这儿似的。没得她回应,他伸两指捏捏她的脸,迎着她散发出来的对他的陌生与疏离,“才叁个月没见就不认识了,嗯?”
他年前出任务,叁个月未归,期间一个电话、一个字的信息都没给过她,现下又大摇大摆地鸠占鹊巢?林知音双手环臂,走到门边踢了一脚他带来的行李箱,“滚!”
“啧啧!”文灏对前妻的愈发刁蛮感到不赞许,但他这几年也习惯了,倒也会反过来调戏她:“滚哪?你怀里还是你心里。等会儿别急,先让我洗干净了。”
她脚上一只柔软棉拖飞跃而起,“你特么真恶心!”
“哎?”英姿煞爽的缉毒支队大队长轻而易举地单手接过拖鞋,完了再冲她得意地挑挑眉,“我特么不是为了你才恶心?等着!我去洗澡,把我衣服。”
他还把她指挥上了?林知音的小暴脾气“噌噌”上头,冲过去拦住浴室门,仰头颐指气使:“文灏!我警告你,这是我家!我不欢迎你,你给我回你家去!”
被她拦住的英勇男子曾单枪单人潜入毒枭卧底,经历无数次枪林弹雨、死里逃生,又何惧她这小女人的张牙舞爪?
而且他脸皮还很厚,一边解着身上的衬衫扣子,一边心平气和地对她说着虎狼之词:“你家不就是我家?还是说你想一起洗?可以,让你在上面——”
“我、们、已、经、离、婚、了!”一字一顿,林知音推了一把他裸着的胸膛。
离婚两年,她不晓得他哪来的自信,总认为她非他不可?没有他活不了?可笑!
她就站在被他高大身躯笼罩的阴影下,腰板儿挺得笔直,一脸的不屑,眼里亦燃着熊熊怒火。
但他仍不知死活,热衷于挑逗她的怒火,看她炸了毛似的上窜下跳、呜嗷喊叫,他喜欢得紧。
单手将她一带,文灏按着她的小脑袋往自己胸肌上蹭了蹭,洗脸一般,“离了还能复呢!怕什么,把我裤子脱了。”
“神经病!”他裸露的肌肤被她拍得“啪啪”作响,大抵也是疼了。林知音趁他手一松便闪到一旁解锁手机,“你再不走我报警了!”
“报警?”某个吃痛的缉毒警察虎躯一震、眼前一亮,一个贴上她的后背,“来,你抱,我就是警,抱抱我,抱紧......”
“啊——”一声难以控制的低吼,林知音咬紧牙关,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扰民。她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腹部与腿间竖着的那条粗实手臂……
那带着薄薄茧子的修长中指卡在干涩细嫩且紧致的入口,她腿一软,顿时动也不敢动了。
他也不动,大抵知道她还没适应。但她全身敏感地带,他一清二楚,一手占着她的甬道,一手又罩上了她的胸部,隔着那丝滑的睡衣,狠、狠、蹂、躏!
“你越挣扎我就越兴奋。来啊!挣扎啊……”
变态似的爱好加耳边湿湿的唇舌攻势,使她声音弱弱的,“文灏……你强j!”
文灏开心地笑着,手里抓着她丰满的软雪玩得惬意,指头隔着睡衣肆意地捻捏,那小红梅硬得可快,只差一会儿,他就该上嘴了。
不过在他上嘴开饭之前,他还要好好教她:“怎么这样说呢?我跟你什么关系?连孩子都有了,干那档事只是家常便饭!”
他当然是说家常便饭,对她比炮友还直接,比狎娼还野蛮,她若是理他,还能叫林知音?
林知音任他掐着自己的胸,干脆不吭声了。顿了顿,他“嗯”了一声,她才有气无力说:“对不起,我现在不想吃饭。”
她今晚意外的不挣扎,声音还带着可怜?身子还轻轻地发颤?文灏连忙把她松开,把手指抽出来,掰过她肩膀问:“怎么了,不舒服?”
“对。我今天不舒服。你,自己玩吧!”
话音刚落便是一道“砰”的关门声。被堵在外边的文灏一脸诧异,“操!”
上当了!
“你出来!想装病躲老子!信不信老子把门给你拆了,出来!”他没拍门,只站在门外咬牙切齿。
门里的人恢复冷傲,“你给我滚吧,你再不走,我真的报警了!”
“你报,你报,我就是警察,有什么困难跟我说说?”
“有、人、要、强、j、我。”
文灏突然笑得猖狂。他回头看了看客厅,止了笑意,正颜厉色道:“那行了,我走了,明天再来看佩佩。”
拉杆箱轮子滚动的声音、大门合上的声音,林知音附在门边听了听,又数了五分钟,她确定他是真的离开了,这才打开了房门。
呼.....她松了一口气,在这大夜的,她甚至还想喝一支冰镇可乐压压惊。不过,她厨房灯是什么时候开的?
这一闪而过的念头足以将她的身体撕得四分五裂!
水龙头“哗”的一声打开,那个脱到只剩一条子弹内裤的男人回眸一笑,“嗨,吃饭吗?”
两人一路搏斗、纠缠,从客厅到卧室,她身上的衣物也被他一件件扒下。那家伙一米八几,特种兵出身,受过十几年的特训,成天舞刀弄枪,断了肋骨亦能背着两百多斤的武装品跑上几公里,她一届宅在家里画漫画的病娇,哪能跟他拼命?
简直是以卵击石!
忽而从窗外飘来的一阵邪风教她一个哆嗦,但她的身体和嘴都依然表现得冷硬,依然重复那句:“放开我!我要报警!”
“抱啊,你抱啊,我就在这?”他一直得意地冲她笑,轻而易举地将她抛上床时,更是自豪地张开双臂,自她面前展露自己整整齐齐的六格腹肌,以及裆部已然翘得老高的雄壮物什,“来,抱我,抱紧点!”
“啊......变态!”欲踹他一脚未果,反被他抓起脚踝横在肩上,林知音身下一疼,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手指在插入,“放,别,我......你放开!”
“嘘!”文灏突然神秘,将她两腿分得开开的,用他那双如鹰般锐利、黑亮的眼睛聚会神地看着她的粉嫩花蕊,然后邪恶地笑了,“有水。”
作者的话:不怎么想在章节名标h啥的,我就统一标叹号吧。
作者微博:用户念刀刀。




文太太的前夫 他是变态!
他是变态么?
离婚了还去骚扰前妻,而且是“性骚扰”?
粗糙的中指缓缓插入紧致粉嫩的小穴,堪堪一半,便有丝丝滑腻覆盖其上,文灏神一振,一举没入!
“别动啊,再动我就直接操了......”他内裤支起的那根昂扬,可是迫不及待了呢。
但她叁个月没开饭,肯定吃不住。他要先给她通一通,活动活动。也叫,前戏?
林知音只觉得羞愤!
伸去拔他手指的双手被他一把钳住,随之换来的是他两根手指的插入,她“呃”的发出一声不适,他却越来越带劲儿,非常有节奏地抽插着,还顾得上问:“怎么样?爽吗?都湿了。”
爽个鸡贼!
两条小腿被他压得死死的,大开的腿间也凉凉的,随着他的抽插,安静的房间还发出了“滋滋”水声。然而她的深渊瞪眼大法对厚颜无耻的他来说根本不奏效!她的力气也毫无疑问地比不过他,那她唯有咬着嘴唇装死——
“文灏,放开我……我肚子疼。”
“装!又装,刚才跑那么快,怎么不疼?”文灏轻笑着,更加大了劲儿去捅她蜜穴,那丝滑粘腻的触觉裹着他的手指,真爽,他的老二也想这样捅她!
内裤扒下,18、19厘米的阳物已经剑拔弩张,到达了最坚挺程度,他扶起来非要让她看。但她只看了一眼那丑东西,几乎都要昏倒。
那丑东西还烫得很,贴上她大腿时,她竟被烫得缩了缩,“不要,文灏,我真的肚子疼,不能做……”
那两片薄薄的花瓣被拨开,花心被硬硬的东西抵上,在那随意地磨蹭、随意地调戏,粘膜碰撞带来的滑腻“滋滋”作响,好像只差一秒,他就会一下插入……
林知音忍着、忍着,紧紧闭着眼、皱着眉,用力地喘着,“呜呜……我肚子好痛,放开我……”
听着不像假的,倒还像哭了!文灏立马撒开手脚,扶她起来。小女人的淡淡香气沁人心脾,眼前又是玉体横陈、白皙细嫩的光景,那两团软绵在她坐起身时,还在他手边抖了抖。他摇摇头恢复神智,忙问:“怎么了?”
这一刻他真是紧张她的,紧张到毫不意外地被她骗了还浑然不觉。
其实文灏本就铁骨铮铮、一身傲气,再杠上她这么一个得寸进尺、越让着她,她越刁蛮的女人,他能怎么跟她争?不过是“以暴制暴”,直接抱上床老老实实地教训一番,让她累了,也就乖乖听话、顺服于他罢了。
但她身子娇弱,他向来清楚。她一喊疼,他更是一点办法也没了。
殊不知林知音的阴谋得逞。
她推推他的手,再摸摸自己的肚子,为了让“疼痛”更加深化,她紧皱的眉头亦不曾松弛。在床上摸到系扣睡衣披上后,她又拿薄毯包住下半身,小心探下床,“我去跟佩佩睡,你别吵我。”
“站、住!”
忽然两字又让她的阴谋灰飞烟灭!
跑?跑得过吗?
不过被一条长臂一把捞回的事?
林知音的后背被他紧紧一锢,身上的睡衣和毯子亦两叁下在他手里扒掉。她气急了,用指甲掐他的手背,挪到嘴边又狠狠咬一口!文灏知道她狠辣,而他也真的疼了,力道、分寸什么的也是别想有了!
单手按住她后背,用力按下去,两指毫不怜惜地直捣她蜜穴,疯狂地抽插十几回后,他仍不停,还在她头上恶狠狠地说:“跑啊?装啊?怎么不跑了?就是欠操!老是骗我!”
“啊......”林知音被折成了90度,脑袋低垂着,双腿微微颤抖,差一点儿就跪下去了,“放开,放开,我疼!”
疼,语气还那么冲?他就不能被她骗了!
挥开她反到身后挠他大腿的手,文灏又加了一根手指,叁根,在她的臀瓣下伸进去,将她的蜜穴撑到极大,并快速地抽插,插到发出“噗噗噗”作响,她不经意发出的一句呻吟才听出了一丝丝娇弱的感觉。
“叫啊!叫出来,爽吧?开那么大,全是水,被插得多爽!嗯?给我叫!”
“变、态!”
湿湿黏黏的蜜液流在大腿根部,腿间被叁根手指快速抠弄,知音被他推着、颤抖着,紧紧咬住下唇,情难自禁地再次自喉间溢出:“呃......”
“哈!爽吧?爽就叫啊,跟我有什么好矜持的?我没见过你发浪?”文灏一手按着她,一手插着她,那种征服欲倒是让他爽极了!
但她不可能,她不可能轻易屈服于他。蜜穴大开、被紧紧占满、抽插的快感教她生生咽回去,她反倒冷言冷语:“爽个鸡!还没我插根筷子爽,你不如去插你自己!”
噢?身后的高大魁梧男子虎躯一震,“不爽?那换一个,就换我的鸡。”
蜜穴一空,她想的当然是赶紧逃,然未果,刚一空,她的后背又被按住,随之迎来的便是他的,他的那根大东西,整根没入!
那种硬挺、圆润、滑腻、粗大,岂是手指能比拟的?知音腿一软,甬道忽然夹紧。
“啪”的一声,文灏在她嫩嫩的翘臀上打了一掌,“松点。”
她里面实在太紧,虽然结了婚,跟他也有过上百次交欢,但每次插入的时候都是紧到不行,所幸水流得还多,不至于“寸步难行”的程度。
伸腿抵开她双脚间的距离,他双手掐着她的小腰,蛮力地推着她、撞着她,一下又一下,每下都想再深一些,再深一些......那湿滑柔腻触觉热热的、紧紧的吸着他,一探出来就想进去,一刻也不能停!
“怎么样?爽吧,爽不爽,插那么深,叫啊,怎么不叫?噢!爽......”突然被她一夹,他整个儿的快感上头,头皮发麻,情不自禁地低吼着,倒像自问自答。
“你,变态!”除了一波又一波入侵身心的快感,知音满心满脑余下的便是:他变态!
他那么野蛮,那么大力,虽然没有sm倾向,但每次行房好像都要把她给弄死。她吃不住这样的折磨,双腿已经站不住了,后背又被他铁掌按着,起也起不来,一头长发也凌乱的倒垂在半空,一双手根本无处可攀,想回头抓一抓他找个支撑点,却捞了个空。
房间里满是有节奏的“啪啪啪”水声,他的胯骨紧贴着她的臀部,一进一出间,便能看到他那根硕大所冒出的青筋,那般刺激。他急切地推,还想更进去一点,让下面那个弹库袋也被她的蜜穴吞掉,真爽,爽到他想仰头长啸!
操、她、真、特、么、爽!
他开心到亢奋,她却不断喘着,好不容易才发出一句:“你想弄死我?”
这可使不得。文灏一面笑着,一面伸手去她的头发,全数握在手里后,他腰间又使劲儿一顶,恶趣味地喊:“驾!”
知音再也受不住了,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极度欢快的叫唤,下身一个缩,竟微微地抽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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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太太的前夫 你的奶呢!
情火狂窜,烧得林知音全身热烫,肌肤染上瑰丽的霞色,还冒着一颗颗的小疙瘩。她喘了喘,喉间逸出淡淡的气声,那声音极其暧昧,就连她自己听了都忍不住推离他的身子,不想让他听见。
呼吸紊乱间,微微发颤的身子被文灏掰回来、轻轻一带,她便躺到了柔软的床上,两腿一开,花心再次被他的硕大重重挺进......好胀。
她本就敏感紧致,方才被他后入,肆意抽插,汁水淋漓,便爽快地到了一回高潮。他却依然硬挺,平时也都叁、四十分钟不在话下,她光这么想着,都忍不住咬住下唇,知道自己后面还有苦头吃。
好在,他的动作轻了些。
两腿被他胯部顶开、又紧贴着,那根滚烫的大粗长就在她阴道进进出出、进进出出,倒也不折煞人了,是很温柔的频率。
而她面前抵着他结结实实的、带着些许疤痕的胸膛,身侧是他撑着的两臂,她再往上,竟不偏不倚地撞入他深邃的黑眸中。
他目光如炬,闪烁着让人晕眩的辉芒,让她几乎无法直视,偏又像张情网,将她密密网住,很难离开他火热的注目。
文灏定定地望住她,看她为他喘息、为他脸红。他喜欢这样敏感的她,爱看她为他迷醉,甚至爱极了她难以克制的、为他动情的呻吟声。
他像变态,也只为她变态。
他是她前夫,有着与她最为亲密的关系。
而且,他们曾经也是夫妻啊!
俯下身,以火热带着薄汗的胸膛贴上她柔软的身子,文灏低头去寻她的唇,蛮横地撬开她的,撞入她齿关。
他的热舌不给她反抗的时间,长驱直入、横冲直撞,肆虐她芳腔里的每一角落。
不过是叁个月没见她,叁个月没尝她的身子,他的神经里、意识中、动作下,全都直接暴露了他对她的执念,以及一份任何人都无法阻止的霸道。
她就是他老婆!她还想报警?
说出去岂不连狗都会笑死?
他贪婪地舔弄着她滑腻腻的小舌头,描绘着她洁白的贝齿,品尝着她独有的气味。他甚至恶意地轻啃她红艳艳的唇,辗转吮吸,似要讨回进门时她对他的冷漠。
“呃......呃......文灏。”知音终究忍不住了,上身被他紧紧抱着,下身的攻袭又不慌不忙地来袭,她弓起身子,两条细腿乖乖地勾到他臀后,双臂也揽上了他的后背,摸他短短刺刺的头发。
她不怕他暴戾恣睢,反倒怕他突如其来的温柔。
那种温柔犹如谈恋爱时候,他对她的百般忍让,给她的宝贝宠爱。而她那时候也根本不凶,她娇俏可爱得紧,只是偶尔矫情,让他难为,但他始终也会顺着她......
那他们,为什么都会改变呢?
文灏最喜欢听她叫床,时而热辣奔放,时而又乖巧得像猫咪,如同在他胸口上轻轻挠了一记,难耐到不行。
他在她身上“扑腾扑腾”的干得惬意,两手揽着她的背,感受她一时紧绷、一时放松的肌肉弧度,低低地笑着问:“爽吗?你也很爽对不对?”
她却没做声。文灏自她脖子处抬头,只见她紧闭双眼,眼角湿湿的,好像在哭。他立即停了下来,定定地看着她,“怎么了?疼?”
她还是没做声,一双细手还搭在他两边臂膀上,双腿还环着他的腰,那她若不是疼,便是想什么出了神?
他不允许她和他做爱的时候注意力不集中。
抽出那根剑拔弩张的性器,他将她双腿放平,再整个儿身体压上去,亲吻她的眼睛、鼻尖、嘴唇、下巴、锁骨,再到那两团他可以玩一年的软绵上。两颗小指头那么大的红梅被他单手捻住,他大掌张开,拇指和中指便能同时获。
太软了,太香了,舌尖舔上的一刻,软绵滑腻感充斥口腔,他真想整个儿吞掉,只是——
“奶呢?怎么没奶了?”他迷茫地问。
他上回吃她还有奶呢?
知音累了,困了,才懒得理他,只闭着双眼任他摆布,若他不做了,那她就干脆裸着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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