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文太太的前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念刀刀





文太太的前夫 跟我回家吧
殊不知林知音依然云淡风轻的,“那你带她去吧,我把她的东西拿给你。”
她总要分得那么清,总要拒绝他!文灏一脸不爽,扬起哀怨的眼神,“不行。我没带过她,而且她也没离开过你,哭了闹了怎么整?”
“你妈会带她。”
钢铁直男一骨碌的从沙发上翻起,言语间又透出了些许兴奋,以及,过人的自信,“既然我妈都带她了,那你不是可以放松几天?怎么样,跟我回去吧!保证不用你忙活,然后我们跟家里商量一下复婚的事!我真的调回来了,过了年就上任,放的假是十二天,我带你出去玩?”
但如果她给他脸了,她就不叫林知音了。她回过头,一本正经地告知:“我和你已经离婚了。我跟你回家干什么?我有我的去处,不用你管,而且我在征婚,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和前夫纠缠不清,明白没?”
“纠缠不清?”文灏回想昨晚和她的几场房事,那还叫纠缠不清?他站到她跟前,居高临下地捏捏她的脸颊,“别闹了。都过年了还跟我闹,就这么说定了,马上把东西拾拾,我叫车过来接。”
她一个转身,低咒一句神经病,“要走你赶紧走!我带佩佩回我家过年。”
“你赶我?”
“是的!你妨碍我了。”
火气窜上头,文灏眯着眼审视她,“你要我给你腾地?还是给狗男人?”
“都可以。反正我不欢迎你入室强j,我可能还会告你。”
这等挑衅,他文灏要是受得了就不做男人了!一把拽过她的肩,往怀里一扣,不想她脾气比他还大,一碰到他就往回踢,接着一个转身的拉扯,她居然又捂住了小腹。
“哎哎,当心。”文灏赶紧扶她到沙发坐下。又一转头,看见那个抱着玩具,一动也不动,正在好奇观望的林子佩,他心下轰然,软和了声音说:“我们别吵架,会吓着佩佩的。”
林子佩一岁多的时候,知音也这样跟他发生争执,又动手又动脚,不小心撞倒了桌上一个玻璃水壶,“砰啷啷”的清脆作响,吓坏了小子佩,之后她便一直哭闹不停,惊风发了高烧,住院观察了好几天才出来。
有先天性心脏病的孩子最忌讳噪音和情绪不稳的哭闹啊!
那次过后,文灏便怕了,知音也怕了。从此她家没用过玻璃的东西了,而她也尽量不当着孩子的面和他吵架了。
其实她脾气倔,他心肠硬,他们两个人的性格本来就会相冲,火星撞地球一般。但她这两年带孩子,心情平静了许多,甚至是变得内向了许多,她宁可选择敛情绪,把事情藏在心里,也不愿意和他正面交锋了。
听到他问是不是不舒服?知音摇摇头,开口还是赶他:“你走吧,你在这里会影响我。”
“怎么这样,是我昨晚弄疼你了?我不动你了,你和佩佩跟我回家吧,好不好?”文灏一听她身子不舒服就没辙,就连说话都会变得小心。
她是生性娇惯、矫情,总要别人让着。他这几年将她的破脾气生吞下咽,硬是艰难地给啃下来。哪次又不都是他先投降的?
他们在一起,谈恋爱有近一年,她怀孕又有一年,离婚后的两年,一共四年的光阴了,他老想让她把他当成自己人,可她又老是将他排外。尤其是昨晚,他叁个月没回来,她眼里对他的那种疏离与陌生,真的,真的好像对待一共入室抢劫犯。
心纵然有不甘,她又不待见他,那他唯好强行与她亲密,从中获得一些些温情,哪怕是她的体温也好。
他想她的,怎可能不想?
自打四年前认识她以后,他每次出任务,心里都念着她,都想活着回去见她。但他想不明白,她居然还跟徐可佳等人说:他虐她。
混账话!他明明把所有好脾气都给了她,试问他一个雷厉风行的人,和则有话说,不和则滚犊子,又哪能耐心地一遍一遍问她:好不好?
对于她,他永远都是妥协的。
像今天,知音嘴硬说着不肯跟他回家,他便好声好气地围着她软磨硬泡,直到她答应了只去半天。那也足以让他欣喜,就像一个文盲终于蒙对了一道题。
房门一开,文灏爽朗一笑,迈着成功的步伐,大刀阔斧地抱起女儿,“走!带你去见爷爷奶奶!”
文家是一个特殊的家庭。
有多特殊?知音刚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说家里人有的当兵,有的从事文化工作,到底也没说得多详细。到后面,她意外怀孕了,又在双方家长都不知情的情况下,提前和他领了结婚证。她先带他回的自己家,听他对自己爸妈介绍家里的情况:“父亲在政府上班,母亲在家里,我是独生子。”
她爸爸问:“家父名字是?”
他说:“文正初。”
只见爸妈对视一眼,爸爸又微微惊讶地问:“那爷爷是?”
文灏谦和地笑了笑,“爷爷是文尽责。两年前他的脑病手术,是您主刀的。”
作为解放军医院的神经外科教授,林爸爸愣在了原地。
知音还不懂,问啥玩意儿。妈妈把她推进房间,激动地问:“你都不先了解情况的吗?知不知道他爸是谁?”
“谁?”
“傻瓜!叫你不读书不看报,他爸爸是,市委!爷爷是开国将军!”
她讶异地捂住了嘴,喃喃说:“怪不得,我说他一个当警察的那么有钱。”
但妈妈急得跳脚啊,说:“完了完了!什么家庭啊,那是我们普通人家能高攀的吗?”
也许不能吧。文灏是一个红叁代,有他生为文家人的骄傲,也有使命,也要遵循家里的一些规矩。他突然娶了一个普普通通的人,自然,麻烦也接踵而来了。
林知音和文家的人不算熟,若不是因为佩佩,她平时根本见不着他们。而且她每次一进文家,心里都会莫名的闷得慌,更别提让她站到那个刁钻古怪的老头面前了。
林子佩小朋友一进门就被奶奶抱在了怀里,心肝儿宝贝儿似的哄,还关心她胖了还是瘦了,吃得好不好,有没有生病等等等等。知音一五一十地回,后又见到一个神矍铄的老头杵着拐杖走来,她轻喊了声:“叔公。”
“叫什么?”不怒自威的文老爷子端坐太师椅,以手中的拐杖敲了敲茶几。




文太太的前夫 天天给她炖肉
“爷爷。”林知音别扭着,小声地喊。
这老头不好对付,上哪都是国宝一般的重点保护人物,人人都得敬着他,如若不然,他抬手就是一拐杖,女的他也打!
但知音在这个家里和他说的话却是最多。
她怀孕的时候在文家住过一小段日子,那文老爷子每天午睡醒来都要听她朗诵故事,水浒啊西游记啊孙子兵法啊什么的,要她照着书上念,而且要念得大声有感情,若是念错一个字,或是他听不懂,她就得重来。
为了这件事,知音没少打电话跟外边的文灏抱怨。她多累啊,怀着身孕还要提心吊胆地给一个老头念书!
奈何文灏也没办法呀,他常年不着家,为此特别孝顺家人,也只能暂时哄着新婚妻子:“爷爷的脾气就是那样的,等过些时日他习惯你了,也就对你友好了。”
然而过了四年,老头也一样,一点儿也没变。
她活了27岁,又怀孕又生娃,经历了那么多人生大事,却不想每次站在老头面前,都还像一个接受老师审问的小学生,一样紧张无助。
须发全白的神老头照着知音的全身看了看,敲了敲拐杖,问:“病了?脸色那么难看。”
明明是关心的话,到了老头嘴里倒变成了不友善的斥责。
林知音的眼睛往上瞟了瞟,“没有。”
这种时候哪能少了前夫的关怀,文灏替她说:“她皮肤白。”
“你别出声!没问你。”文老爷子一点儿也不给孙子脸,他下颚微扬,傲慢得睨着前孙媳妇,并颐指气使:“你说你连自己都搞不好,还带个孩子,看把孩子搞成了什么样?两岁了还那么小,长个了吗?”
知音不敢吭声。她生孩子、坐月子都是在自个儿家里住的,孩子早产,得亏她父母、哥哥都是医生,大家都帮她把孩子照顾得很好,而她以前根本没那么累。
直到小区的邻居们说叁道四,说什么这个女的怎么结婚了,还住在娘家?生孩子也在娘家?她老公呢?好像没见过她老公,她是不是未婚生子?
也许听到一回两回,不放在心上也就算了。但是听多了,谁能受得了?
况且她又好强、倔强。于是在佩佩十个月大的时候,她就坚持搬了出来,住在了结婚前她自己攒首付买的一百多万小产权房里。
孩子小,又有先天性心脏病,不好带,也不爱吃,知音带她去体检,确实是说比普通两岁的小孩长得慢一些,也长不胖。对此,她身为妈妈是有责任的。
文灏的妈妈性情敦厚、待人和善,不希望大过年的,一家人在一起,气氛还那么不融洽。她抱着佩佩,柔声说:“没事的,慢慢长起来就好了,刚动了手术还要慢慢恢复呢。”说着她又看看知音,提了提,“音音也比上次来要瘦了点,是不是带佩佩太累了?下巴都尖了。”
这么一说便把文灏的视线带到了知音小巧的侧脸上,他斩钉截铁的,“以后我天天给她炖肉!”
“又有你事了?”文老爷子看着亲孙子的眼神可谓,嫌弃!
当然文灏也不能明着跟老头儿杠,只能紧抿着嘴先忍一会儿。
其实文老爷子的醉翁之意也不在酒,他用拐杖直直怼向林知音,说:“我老人家不管。这姑娘是我们文家的血脉,她就得优待。你是没人给你带?没钱请育儿嫂?还是当文灏他妈这些人还有你娘家人不存在?非得一个人出去造啊!孩子管不好,你自己也瘦得跟鬼一样,再回来跟我们装可怜?我老人家不受!”
“爸——”文夫人欲言又止。
“有钱,怎么没......”文灏却还没说完,就被他亲爷爷的一记眼刀子射来,浇灭了狡辩的欲望。
她有钱的,只是爱逞能。
他的工资和津贴历来都是,一半给母亲当家用,一半给她。虽说不能奢侈无度,但那一半也足够她们娘俩衣食住行、请保姆、吃燕窝、娱乐消遣,还会有剩。况且他除了工资,还有文逸名下餐厅的分红,每季度一到账,他都会转给她的。
若说她是因为没钱才折腾自己的,这锅文灏可背不了。
知音还是不出声,她望着老头那副桀骜不驯的样子,真真和文灏长得像哦!到底是一家人,她怎么看怎么别扭,但很意外的,老头接下来的语气似乎温和了一些,还带着点为她抱不平的意味——
“你看看,孩子也会说话了,也一天天大了,不光你一个人负责的事。你把她带回来,就到这个家里来养,我们都是认你这个孙媳妇的,你回来就行。至于这个混账,他也回来了,不出去了,就让他给你们娘俩做牛做马,把他折腾得死去活来,让他感受一下带孩子的辛苦,怎么样?”
大孙子虎躯一震——爷爷,我是您亲孙!
替他说服前妻复婚就不能好好说,非要糟践他......文灏瞥向前妻,用意念驱使:答应啊!你答应啊!
但每次她都不可能如他意。知音挺直腰板儿,说:“不方便。”
文老爷子势必不让孙子开口,抢先问:“怎么不方便?”
“我家里,在为我介绍人,要是跟前夫家走太近,不好听。”她哪顾得上那么多,面对一堆人的“劝和”,她不可能随便听听,就像个挨训的小学生,一口就答应了。
离了就是离了,就是要撇清界线!
她坚定着。也断定了老头这回不可能打她。
只听文夫人“啊”了一声,文灏怒目圆瞪,一脸傻逼儿样。文老爷子倒是淡定,把文灏叫到跟前,一拐杖敲上他的肩,再戳了戳他的胸口,问:“你废了吗?”
他怎么可能废?老虎都能打死一只,还能在床上搞得她嗷嗷叫呢!文灏一个站定,声音洪亮,“回团长,没有!”
“那你老婆怎么不要你?我以为你断胳膊少腿了。”
文灏撇撇嘴,“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文老爷子年轻的时候可是率领大军的一把手,挨了枪子儿也能坚持十几个小时上阵打日本鬼子,老了亦威武不减,站起身,吹着胡子瞪着眼,拐杖一下一下地敲在孙子背上,“我让你不知道!你自己干的混账事心里没点数?我听人说你昨晚就回了,去哪了,去折腾她了吧?瞧人那脸色多差,黑眼圈多重,一夜没睡?给你闹......”
林知音尖叫一声,手忙脚乱地去抓老爷子的拐杖,但又碰不到,又像个无头苍蝇似的横在两人中间,双手一前一后,一面想挡开拐杖,一面护着文灏的头部和眼睛,完了还得跟着他一块儿躲!
一时间,一时间她的言语都变得混乱了,“爷爷,你别......有话好好说,别打,哎!文灏,你放开!别打!”
偏偏老爷子教育后代又很严厉,每一棍都结结实实地打在文灏背上,“梆梆梆”的,光听着就疼!
文灏自当从小被打惯了,一点儿也不意外,此时此刻还有一种反骨的傲气。他一把抓住林知音双腕,死死地扣在胸前护着,大大方方地露出后背,“打,打!我是折腾她了,又被您发现了!”




文太太的前夫 很久没挨打了
文夫人见惯了大场面,早已捂住孙女儿的眼睛,抱着她火速撤离了战场。只是到了外边的花园,林子佩还在好奇地往回看着,她便转移话题,问孙女儿:“佩佩是不是瘦了?都不长肉。”
可爱的小姑娘一听,立马摸上自己的软乎乎的小脸蛋,“肉,肉肉。”
文夫人慈爱地笑了笑,“哪有肉肉?跟妈妈一样,下巴尖尖的。佩佩以后和奶奶一起住,奶奶给你做好吃的,让你长肉肉。嗯?好不好?”
小孩子哪懂什么好歹,听到大人问好不好,便奶声奶气地应:“好。”
“什么好?”隔隔隔壁家的二少文逸听说前任大嫂来了,便赶紧从床上爬起来,冲过来看个热闹。小佩佩自是他喜欢的,他大摇大摆的,往裤子上抹抹双手,一把抱过她,“小宝宝,叫叔叔。我是你叔叔!”
林子佩像是舍不得离开文夫人的怀抱,一直往回看,不吭声,还伸小手推推他的肩膀,不想靠他太近。
妈的!文逸一脸不敢置信。早上她爹给他一顿训也就算了,没想到她这小孩居然也给他摆谱?
“哼!”他轻哼一声,将小孩还给大伯母,往里走着,“听说我哥回来了,在里面吗?”
“哎,等会儿。你爷爷在里面打人呢,你等会儿再进。”但他大伯母的声音听起来,未太过平静?
打人哎!开片哎!居然这都不管?文逸惊讶地瞪圆了眼睛,不过他想想也是,他堂哥那桀骜不驯的臭p样子,早就该打了,打得好!
心中无比痛快的幼稚叔叔又一把顺过了林子佩,也不管她愿不愿意,他抱起就走,“伯娘去我那边坐会儿吧,得里面伤及无辜!”
文夫人叹了一口气,跟上脚步。
这一片的独门独户老式别墅区,大多都是文家的亲戚。现下快过年了,妯娌们也都喜欢聚在一起聊天、解闷。当然她们口中谈论最多的便是长子嫡孙文灏和他前妻的事了。
这不,文夫人一进二叔家门,弟媳容杳夫人便激动地问:“咋样?听说音音回来过年了,复婚手续都办了吧?”
“没呢!”文夫人心里没谱。
“啊?”容杳一脸扫兴,嘀咕着:“我还以为能成了呢,毕竟阿灏都答应调回来了,那就是丘英楠的事还影响着音音,心里过不去。”
提起“丘英楠”,文夫人抿唇不答。
“是音音在相亲吧,她哥给她安排的。”一旁蠢货似的文逸正举着侄女的胳肢窝,冲她做鬼脸。奈何林子佩一点儿也不给他面子,眼神还像极了她亲爹,有些冷冷的。他再尝试两遍,放弃了,又稍稍可惜地说:“要是她早点相亲,不就碰到我了吗?哎,错过错过!”
这是什么话?小叔子觊觎嫂子?
没错!事实上,是文逸先认识的林知音,他们私底下还约过几次饭,可谁知半路杀出了一个文灏!惨绝人寰、泯灭人性的,竟生生把知音抢走了!
文逸还不止一次痛哭流涕——再见佳人,佳人已是大嫂!
但他没办法啊!他又打不过文灏!于是他就只能到处宣扬自己痛失所爱的谣言,为博同情心,更甚在林知音和文灏离婚后,她吵架的时候说:“你信不信我转个背就找人嫁了?”
他自告奋勇:“我!我!”
只是,那可能吗?
他和文灏同一个爷爷,不说林知音愿不愿意了,就连文灏听到那种话,也都拔枪警告了他十数回:“你特么,离我老婆远点!特么没听过兄弟妻,不、可、欺?”
他,他他当然不敢。但耍嘴炮的功夫,文逸自认比文灏强。
眼下,他挨了自家亲妈容杳夫人一个手巴掌,又一脸不甘地说:“那本来就是啊!他自己对音音不好,一开始又非得跟我抢!”
要不然,音音就是他老婆了!怀里这个漂亮小孩就是他女儿了!
人生啊人生,一念之差。
容杳夫人又给他来了一掌,文夫人依旧不语。忽而自身后传来厨具落地的声音,文夫人回过头,只见文逸的新婚妻子,一个由文老爷子指婚给他的小城镇姑娘,她一脸的青涩,双手揪着围裙边缘,紧张极了——“对不起......我没偷听你们说话。”
唉,看来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林子佩小可爱不懂大人之间的波涛暗涌,也不知道叔叔嫌弃新嫁来的婶婶,老是觊觎她的妈妈,还想捡她做便宜女儿。她被几个女眷挨个抱了一圈,人人都夸她漂亮、可爱,她听懂了,便用小手戳戳自己的脸蛋儿,“肉肉......”
她玩自己肉肉是玩得高兴了,殊不知她亲爹被打得,快把昨晚吃的肉全都吐出来了!
“嘶、轻点!”方才挨打的时候,文灏倒是铁骨铮铮。但现下回到房间,他不得龇牙咧嘴,好好搏一搏前妻的同情?
他嘶嘶、噢噢的交替喊着,惹得背后正在给他上消炎药膏的知音咂嘴表示不满,“有那么疼吗?”
“有!很久没挨过打了!”
老爷子大抵也是手软了,这打出来的只见红痕,不肿。知音觉得不严重,过两天就能消了,所以她并不心疼,就当老爷子为她出出气吧!她拧上药膏盖子,扔掉棉签,“好了。”
“还是很疼,你给我呼呼?”他还没达到最终目的呢。
呼你妹!哄小孩儿呢!如若他回头,一定能瞧见知音脸上的嫌弃。她说:“你行了。你和爷爷不就是合起来骗我的?我知道。”
“可我没跟他商量啊,这是他临时起意。”文灏还想老爷子怎么突然上手了呢?居然痛下狠手,真打他!够狠!他回头,望着前妻的态度依然不温柔,又体贴地问了问:“没吓着你吧?”
“没有。但我说的是真的,我在征婚。”
“不是!我好好活着呢,你怎么非得找人改嫁!”
“没有为什么。”知音撂下一句,便要走出房门,不料手腕被他拉了一把,一个回身又被他按倒在床!她皱着眉,迎着他传来的一丝丝危险的信号,一字一字地低斥:“你又想干嘛?”




文太太的前夫 你活腻了!
“想、干、你!”文灏亦一字一顿,牢牢地将她按住。
对于那一档子事,他好像永远都不觉得疲惫,不过是碰了碰她的肌肤,他身下那架小帐篷便快速地支了起来。
是太久没碰她,亦或者每次被她激怒,他的潜意识都默认了选择这种“以暴制暴”的方式回击?文灏此刻连自个儿都分不清了,他扑上那个颇具少女感的前妻便是一顿儿狼啃。
“神经病!放开!”殊不知身下的人压根不把他当狼,反而当狗!林知音的眉目拧出了憎恶的形状,她护住自己的外套不让他扯,他非要扯,她直接给他一记大嘴巴子!
真打,她“啪”的一声打上他的俊脸。
他也一下被打懵了,微微侧着脸,回不来神。
“干你自己吧!”踢他大腿一脚,林知音坐起来,却又被身后的他一个撂倒,她火了,怒斥着:“干嘛,还想挨打?”
掐着她两只手腕的力道加大,文灏居高临下地俯视他,眼里燃着熊熊怒火,“林、知、音!你、活、腻、了!”
昨晚那种不好的“被压制”感浮上心头,知音使劲儿抗拒他,逮着机会便避开他的命根对他狂踹,他却死命压她腿,扒她肉色的丝袜,最后“撕拉”一声——
一阵电话振动音让他停止了动作。
知音和他认识这么久,光是凭他拿出手机、瞟她一眼,再迅速挂断放回口袋的姿态,她便晓得:对方不是一般人。
也没架可打了,他的心思估计都随那人飞走了。她走出房门,冷冷地嘲讽:“看来你再婚的日子比我改嫁还快。”
“音儿,我没......”文灏的眉头紧紧皱成一团。
知音再见佩佩时,她已经被奶奶抱去串了好几户亲戚的门,手里抱着一盒大人给的旺仔牛奶,外套的小口袋里还有几颗巧克力。小家伙儿献宝似的拿给妈妈一颗,“麻麻,吃。”
抱着小可爱的文夫人忍俊不禁,怜爱地蹭蹭她的额头,说了句真乖!接着她又问知音:“文灏还好吗,没伤着吧?”
12345...30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