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太太的前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念刀刀
但他非要她回答,将整张脸埋入她胸前,吸着、舔着,手还同步地揉着、捏着,爱不释手一般。然后他从外地回来,想必也是草草赶路,胡子也没刮,就那样刺刺的、扎扎的蹭着她的柔嫩,有那么一丝丝的疼。他继续问:“你的奶呢?给谁吃了?嗯?”
本以为他温柔了,那种暧昧的氛围她可以接受,可以不挣扎、不和他对着干了。但是这突然被扎的滋味,又让她心情变得烦躁起来,她叹了一口气,没好气地回:“除了你以外的男人。”
文灏霍然起身,“说什么?”
“人话。”知音推推他,扯过被子盖住自己。
“不是。你解释清楚,除了我以外的男人是什么?”
那家伙已经一脸蒙逼,连她盖好被子、翻了身的动作都毫不留意。知音说:“我大把男人。”
“放p!”暴脾气蹭蹭上头,文灏怒目圆瞪,严厉地审问:“你给我说清楚,什么叫大把男人!”
跟一个复读机一样的男人有什么好谈的?知音闭着眼睛,装死。
“敢情老子在外边出生入死,枪林弹雨!你给我红杏出墙?给我戴绿帽?”
“我和你,已经离婚了,没有半点关系。”噢,装死之前,她还要慎重地提醒他一下。
不过那蠢货依然很激动,像是要掏枪崩了她的感觉,“那你也是绿我!绿性伴侣也是绿!给我说,是哪个野男人?想死了是吧?敢偷爷的女人!”
她彻底不语了。
殊不知她也彻底撩起了他的兽、欲!
只是一个翻身,他又侧着从她臀后插了进来!
知音“啊”的惊叹一声,他过了那么久,居然还那么硬?
后悔亦来不及了,他疯了似的,一手托起她的臀瓣,就着她的身侧,快速地抽插,撞得她连一口气都喘不上!
太快了、太快了,她回手想掏他的大jb,却被他单手捏住两只手腕,举高在头顶,迎着他在身后的狂怼。
这种体位简直比跪趴还折煞人!她不禁求饶:“文灏、不要,你轻点......”
文太太的前夫 不要轻点!
“不要我轻点?”文灏笑得邪恶,但心中的怒意还是难平。
她那张小嘴可真厉害,他领教了那么多年,心理素质那么强硬,却还是那么容易地受她口舌之力影响,被她激得肝火旺盛。
她不是很爱激他?一会儿拔出来了,他务必给她上嘴怼两下,好好堵一堵!
“怎么样?爽吗?是不是比你那些狗男人操你都要爽,嗯?那些个人有我那么大,有我那么粗、长吗?就那样你也好意思找,都不能把你喂饱!还是我行吧,动不动就把你干到哇哇叫?”
激烈的冲刺后,他缓了缓,变成了颇有节奏的插干,随之而来亦是一下一下、节拍感很强的“啪、啪、啪”,洋洋盈耳。
总之就是好听到不得了——在文灏听来。
但是说到“哇哇叫”,在她身下被迫承欢的小女人不依了。她宁可死死咬住下嘴唇,也不要在他面前发出叫床声。
她就是不爽!跟他在一起做的不爽。她要表现给他这种很不爽的感觉!
尽管身体不受控制,春液越留越多,里面也越来越畅通无阻,被他一个顶进去,穴口被他的g丸压着的那一刹,险些让她娇媚地叫出声。但她还是要不甘示弱地怼回他:
“滚!你才是最差的一个!跟你做,还不如拿筷子来插!我就是喜欢跟别人做,不喜欢跟你,因为你真的太……啊!”
最后一声却是真真实实。
他居然掰过了她的身子,让她躺平了,又单刀直入地猛插进来!
“是吗?他们能有我持久?你刚刚是不是到了一次了,现在也快了吧?你要说了实话,我就不射你里面,否则,你就多给我生一个孩子,跟我复婚!”
听似狠辣的威胁,却多出了几重他的不甘心,以及霸道的孩子气。
文灏两手掐着她的细腰、提起来,迎着自己的胯,不顾一切地狠狠抽插,那进出速度简直快到肉眼看不清的程度。而她的胸前的两团软乳亦随之飘摇,放纵着、浪荡着、形成不断起伏的乳浪,一样看不清。
知音最受不了这样快的,就连叫声都变得支离破碎起来,教他也听不清,但她的求饶却很可怜,一直说:“不要……不要……”
她不要说实话,不要让他射里面,更不要和他复婚!
“文灏!你不要,射里面,我不要吃避孕药,你别……”
两只小手急急地伸过来抓他手臂,还带着哭腔儿。文灏却顾不上了,他一味地扭腰抽插、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快,龟头被她的湿润滑腻紧紧包裹着,已经到达了敏感的巅峰!
可他还凭着非人的意志力,多给她些,多给她些……最后她花穴一个紧,他迅速拔出来,“噗噗噗”的往她白嫩的双乳前射得干净。
攒了叁个月的种子啊,她居然不要?
文灏轻蔑地勾勾唇角,一边喘息着,一边将她娇媚动人的躯体入眼帘。
双眼紧闭,睫毛湿湿的,原本白嫩的身子沾了桃花色,双臂抱住自己的胸,紧紧合着双腿,就像一个小宝宝。但小腹到腿根处还在微微地抽搐着,仍然沉浸在高潮的欢愉中——她就是这么敏感。
在他身下把成熟女性的美和妩媚绽放到极致。
是他的!她本就是他的,他的女人。
占有欲每每都在释放后产生。文灏俯身压住她,咬了一口她的耳朵,又小声地调戏着:“又高潮了?是不是我最棒啊,别人能让你那么爽吗?”
被他高大身躯、一百六的体重死死压着,那种激烈运动后、汗流浃背后的身子虚浮感已经不允许林知音再支配什么情绪了。
她不动了,眨了眨眼,又疲劳地合上,好似下一秒就要睡着。
但他哪允许呢?他叁个月才开一回荤,才泄一次哪够?
打来热水,拿热毛巾给她擦了擦身子,翻过去,文灏又乐此不彼地在她背后“骑马”,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撞击着,似要让她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在和前夫巫山云雨、水乳交融呵!
他趴在她白皙的背上,笑得愈发开心,愈发像一个欺负良家妇女的流氓。待他低吼着又外射了一次时,浓白滚烫的液顺着她白嫩的臀部滑下、极度淫荡,活色生香。他还有些可惜地说:“这么浪,要是都给你,你保准又怀上了,毕竟我的质量那么高。不像你的那些狗男人,都满足不了你!”
“我没,没男人,没......”
她趴着不动了,虚软地发出哭腔,哼哼唧唧的,让他好奇地抬起头,“我不是你男人?”
“没。没有。”
她可能想说:她没有别的男人。因为被他“惩罚”得够呛了,她这是主动服软求饶。
文灏神抖擞地笑着,“我知道啊!那要不要多给你点?得我不在了,你寂寞了去找狗男人?我一次给你管够了,怎么样?”
调教伶牙俐齿的女人,就得“简单粗暴”,看她嘴硬还是他jb硬!
林知音实在没力气了,想骂他都骂不出声了,又被他翻过来,抱坐在他腿上,重重一抛时,底下那根硬挺飞快地顶进去,顶得她心脏都在颤抖,她终是忍不住哭出了声。
“不哭啊,怎么哭了,不是很舒服的吗?你看这插得多爽?”他却揽着她的后背,抱着她一下一下地耸腰挺进,抬头吻她的红唇,低头吮她的乳尖,这一刻倒是一点儿也狠不起来,还给足了柔情蜜意。
到了最后关头,他还紧紧地抱住她躺下去,两具汗湿的身躯纠缠在一起,就像滑不溜秋的鱼儿。文灏还笑着喊她:“音音、宝贝儿、心肝儿,嗯?我老婆怎么了?说啊......”
成熟男人的气息在鼻间充斥着挥之不散,耳边又是低沉浑厚的嗓音,林知音感觉自己躺进了温水里,又好像下一刻就要溺毙在里头。她抓紧他的肩头,指甲无意识地掐进去,随着他的冲刺,她“啊”的一声叫出来。
犹身心绽放到至极的欢愉,又像终于得到解脱的惊叹。
她轻轻地抽搐着,昏睡过去。
“叮铃铃、叮铃铃......”
“什么声?”吃饱喝足的男人提了一把内裤,从洗手间走回来。
只见方才那个被他操得半死不活的小女人一骨碌儿的从床上爬起,随便套了件外衫便跑到了隔壁那个儿童房。
噢噢噢!对,他还有一个亲闺女呢!
文太太的前夫 不如和她一起睡
“她不吃你奶了?”
凌晨叁点,文灏依然神采奕奕地围着他前妻转,瞧着她怀里的女宝宝正紧闭着眼,迷迷糊糊的似乎还沉浸在睡梦中,但两只嫩嫩的小手又牢牢抱着奶瓶,吸溜吸溜地吃得正欢。真是,连亲爹回来了都不知道。
还有,他前妻哄女儿吃奶就那么温柔,手还轻轻拍着、拍着,抱他的时候只差没把他的背挠出朵花!也真是,狠辣。
文灏心里酸溜溜的。
但这种酸意只维持了几秒,听到她说“戒了”,他便琢磨着:这么快,上次回来明明还有奶吃呢。
林子佩刚满两岁,是一个七个多月的早产儿,还患有先天性心脏室缺,自出生起就是林知音悉心照顾着的。所幸孩子在半年前做的导管手术很成功,术后恢复也不错,除了感冒发烧以外,没有生过特别严重的病。
知音一直坚持母乳喂养,直到上个月才断。估计小姑娘还不习惯、睡前吃的一次奶不够饱,估计,也是被她的混蛋爸爸吵醒了,所以半夜就醒来踢“叮铃铃”了。
“叮铃铃”就是文灏正在盯着的一个铃铛,挂在小姑娘的蚊帐上,她的小床四面都是围栏,里头还是防止踢被子的睡袋。知音说女儿一醒来,一踢那个铃铛,她就知道了,也就过来了。
可是文灏非常不解啊,“你不如和她一起睡?”
被掠夺了半宿,疲力尽,衣衫不整的林妈妈凉凉地瞟他一眼,“她心脏不好,要给她练胆。”
不然上幼儿园以后,孩子可能融入不了和其他小朋友的交往当中。毕竟生病的孩子总比其他的要内向、怯弱一些,这是身为妈妈的关心点。
但是爸爸呢——噢!也是,如果女儿跟她睡一床了,那还有他开饭什么事?
文灏微俯身,认真地看着那个和他有着直系血缘关系的小东西,那么小,才他巴掌那么大的后背,也不长肉,软软的小手腕戴着一圈银镯子,还挺可爱,最主要是:她们娘俩太像了!
两个都是细皮嫩肉的,又白,睫毛也长,脸蛋也长得好看。还有,也一样的没良心,不爱理他。
小家伙吃完奶,哼哼唧唧的好像马上又要睡着,始终感知不到爸爸的存在。知音将她竖抱着,轻轻摸她后背帮助消化。但小家伙两只嫩生生的脚丫一踩上她的细白大腿,他的眼睛又“霎”的一下,放光了。
她来得快,一见女儿闭着眼在大哭,便马上跑去冲奶粉了,身上只披着一件系扣家居服,扣子还只系了两颗,丰乳半露,至于下面,没穿!
就连内内都没穿!
从他居高临下的角度还能看见她两腿之间夹紧的黑森林!
这么刺激吗?当着孩子的面?
心头所想已经完全不受控制地跃于脸上,彪悍缉毒警又兴奋啦!只是——
“哎。”她捂着小腹,发出了轻轻的呻吟。
“怎么了?”不是吧,他都还没动手,她就要装疼逃避他了?
殊不知她是真的疼。知音松开手,摇摇头,继续抱着孩子哄睡。
文灏被她的这种“不以为然”整懵了。以前但凡她有一丁点儿的不舒服都会叫个半死,很多时候还是无病呻吟,只是现在,她真疼了也会说没事了?
这种滋味让他不好受。
尤其是她们娘俩依偎在一起的时候。甚至会,让他的内心遭到谴责。
她好像没有跟他抱怨过关于孩子的事,从来也都是悉心照顾,而他,只是一个常年不着家的丈夫、爸爸,对她们娘俩的关心也实在,太少。
一时间,文灏想在心里骂自己混蛋了——她跟他认识的时候明明还是个开心漂亮的姑娘,却好端端的被他搞大了肚子,又要生又要养,还要在半夜里披头散发地奶孩子。
他可不就是个混蛋?
心下轰然之际,他为她理了理凌乱的长发,全数抓于掌中,再顺过她手腕上的一个皮筋,笨拙地捆好。再一举,他已经将下颚挨到了她纤细的肩膀上,轻拥着她。
没有为什么,他就是想让她知道:他在。
但知音还是怕他乱来,回到卧室也不断伸脚踢他光裸的胸肌,“你别搞我了。我很累了,明天七点就要起。”
“不搞。”他乖得很,只是撩开她的衣服,对准她的两颗奶头吸了吸,再亲吻她腹部那条长长的剖腹产刀疤。
才两年,疤痕还很新,粉粉的一条横在白皙的肚皮上,尤为明显。文灏怜惜地吻了吻,再抬起头时,终于想起来要跟她说一件特别重要的事。
“音音。我调到刑警大队的申请批准了。过年以后,我就不用出去了,就呆在这儿上班,也没有危险了。”
缉毒警每天都在面临危险,每时每刻都有牺牲的可能。他知道她怕的,而他坚持了这么久,那些个保家卫国、忧国忧民的情怀一直牵绊着他。可她纤细的背影、怀里抱着一个小婴儿的光景,那么脆弱、无助,又时时刻刻让他警醒:他连家都保护不好,连自己的妻女都爱护不了,那还谈什么赴汤蹈火、奋不顾身?
先有家,才能谈其他。
这是与她离婚后,他受到的、血淋淋一般的、教他后怕的“教训”,也是领悟。
转过身,文灏将她温温软软的身子搂住,以脸颊贴上她的背,蹭了蹭,语气已是温柔似水,丝毫不带平时虐她的那股狠劲儿。他说:“音音,我回来了。跟我复婚吧。”
好像还是在离婚两年以后,他第一次这么认真地对她说这句话:“复婚吧。”
那她呢?她会怎么想?
其实知音早在他说完第一句的时候,心跳就开始加速。她无法想象,以前她盼了那么久的,想和丈夫朝夕相处,天天都能在一起的愿望,他这次居然意外地、爽快地予以实现。
她有种不真实感。况且,他也已经不是她丈夫了啊!
她迟迟不答,到最后,也是疲惫地合上眼睛,撩开他的手臂,冷冷告知:“不、想。”
“不想是什么?”他一下就急眼了。
“我忙着征婚,没空理你。”
“征婚?我这还没死呢!你就想着去改嫁,啊?你给我说清楚,是谁特么干的,复苏?徐可佳?别睡!”
“......”
大名鼎鼎的缉毒警察望着前妻酣睡的容颜,失眠了!
凌晨叁点半,他气冲冲地发出一条微信:“是谁特么的给我老婆征婚?说出来,爷保证不剁他狗头!”
文太太的前夫 有力量的男人
“是谁特么的给我老婆征婚?说出来,爷保证不剁他狗头!”
上午九点,终于可以趁着过年在家睡个懒觉的文逸陡然清醒。
剁狗头?他没看错吧?
他堂哥居然要剁他大舅子的,狗头?
咦!好怕好怕!风骚文二少摸摸胸口,颤抖地打字回复:“我不知道啊!你再问问。”
碰到这种事的最好解决方法就是,装、死!
不然以文灏那莽汉,不得一拳把他抡飞了?还有,也不知道林知隽给音音安排的是什么相亲对象,不过按他来看,他们全部组成队、排成排,也不够文灏打的吧?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文逸轻蔑地扔掉手机,继续蒙头大睡。
却不想——
“喂!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你平时就那么看着她的吗?我不是教你有什么异向,什么陌生男人出现,都及时跟我汇报?快说!狗男人是谁?”
电话传来的犹如训导主任审问小学生的口吻教文逸瑟瑟发抖,他难受得呲牙咧嘴,想了想才小心地回:“那我平时也有我的事啊,总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盯着她,再说了……”
“再说什么?”
“再说了那也是她愿意的啊……你不如问问她为什么愿意?再来找我?”
“我找你个鸡!挂了!”
找我鸡?文逸抖了抖,连忙捂住了裆。
文灏无情地挂断电话,转身却一秒变脸,露出了老父亲慈祥的笑容,温柔地抱起了他的小宝宝,“嗯?小佩佩,我们去叫妈妈起床!”
林子佩小朋友开心到不得了。她今天一起床、一睁眼就看见了爸爸,于是很可爱地揉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呢!
虽然爸爸不常回来,但她认得爸爸!
漂亮的小姑娘有着一双葡萄般黑亮的大眼睛,还是双眼皮长睫毛,真是怎么看怎么萌。她伸出一对嫩嫩的小手,捧住爸爸脸颊,认真看了看,突然又像害羞了似的,埋头在爸爸的颈窝蹭了蹭,奶声奶气地喊:“拔拔。”
两岁小孩会说的话还不多,说最多的词语也都是:妈妈、喝奶奶。所以这一声“拔拔”可是让文灏甜到了心坎里。他抱着宝贝女儿,回到卧室去看那个“睡懒觉”的妈妈。
文灏是缉毒警,因为常年的部队生涯和职业习惯,他有轻微的神经衰弱,睡不了多长时间,一天睡五个多小时就够了,而且他每天也会准时的在早上六、七点起来。
那林知音呢,其实她也早就不睡懒觉了,毕竟她要照顾小孩。但她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睡得昏天地暗的,完全没有自然醒的感觉,待她听到耳边传来孩子的叫唤声,一睁眼,便看见了站在床头的林子佩。
“几点了?我闹钟没响吗?”她弹跳而起,一看,九点多了!
始作俑者表示淡定。他又把爱不释手的宝贝女儿举起来,稳稳地托到手臂上,再老实作答:“响了两秒,我给你关掉了,想让你多睡会儿,怎么样?佩佩早上喝奶的吗?我不知道给她冲多少,你来吧。”
知音叹了一口气,起身去衣柜拿衣服,“她喝粥。”
“粥我也煲好了。白粥,我炒了冰箱里的青菜。”
她诧异地回头。这家伙今天没吃药?
然则她再一看,女儿身上的衣服、袜子他也给穿好了,脸也洗了,只是头发没有梳,想必也不知道该怎么梳......但他几乎没有过这样的经历。
从军多年的糙汉煲的白粥很清,不软乎,许是习惯了速战速决,按了电饭煲最快的蒸煮键;油麦菜的油多了,炒得马马虎虎;还有她放在冰箱冷冻室的玉米猪肉饺子也被他找了出来,蒸了两盘。
知音不晓得他这样献殷勤到底想干什么,所以她干脆在吃早餐的时候沉默不语。
小姑娘今天倒是高兴了,要把儿童餐椅挪到爸爸那边,和爸爸坐在一起,还时不时扬起吃得鼓鼓的腮帮子,冲妈妈嘻嘻一笑,早餐食欲也出奇得好。文灏接连给她夹了叁个蒸饺,她便用小勺开启“简单粗暴”模式,把饺子戳得烂烂的,也一口一口送进嘴巴。
她怎么那么喜欢爸爸呢?才两岁的小孩,她能记得什么?
但很微妙的,尽管文灏隔了叁个月,一百多天没回来,林子佩却也还记得他,也一眼就认出了那是她爸爸......知音心下一叹,平视父女俩在对面愉快地进食,发现他俩就连那抬手的姿势都惊人的相似。
然后,她也终于看到了一些昨晚没注意到的东西。
头发比上次回来时短了些,但比寸头还长一点;没晒黑也没瘦,许是因为秋冬季了,他去的地方不是很热;眉眼还是那般“浓烈”,风眉星目、眉骨很高,一眼望上去,除了一股正派的英气,还有坚定的力量。
他本就是一个有力量的男人。
立春不冷不热的天气里,文灏穿一件她买的深蓝色的衬衣,袖子半撩,透出一截结实的、青筋明显的小臂,但他腰间束着衬衫与裤子的皮带,倒衬得他上下身比例不错,比出任务的时候要斯文一点点。只不过,他那领口的纽扣脱了线,半挂半掉的,有点明显。
她是细心,也有强迫症,看到便提了提:“你那衣服的扣子要掉了。”
“噢噢?是吗?”文灏很意外地看了看,旋即又勾唇笑了笑,“那我等下脱了,你给我补补?”
他才不说,这是他故意扒拉的呢!
就看她在不在乎!
她不出声,算是默认了。
针线在手中穿插之余,一旁的父女俩还在开心地玩着。林子佩平时爱玩她的小玩具的,今天也不玩了,只顾踩在爸爸的腿上,摸他的头发、玩他胳膊上的肌肉。反观那男人,把衬衫脱给了她,只穿一件黑色的工装背心,那胳膊上还露着她昨晚抓他的淡淡血痕。
知音想起昨晚发生的事,不禁又叹了一口气,摸了摸自己有些不适的小腹。
但这小动作还是被他捕捉了,他挑挑眉问:“怎么?”
她摇头,不语。
文灏眼疾手快,接住她“飞”来的衬衣,一边穿一边说:“把你们娘俩的东西拾一下,跟我回家过年吧。”
他好像在说跟我出去吃个饭吧。那般随意。
知音亦对他的自信感到怀疑,迎上他的视线问一遍:“为什么?”
高大直男一瞪眼,“这哪有为什么,就跟我回家啊,明天年叁十了。”
“那是你家,跟我没关系。”她很冷淡地回。
“那佩佩,也得跟爷爷奶奶过年吧?”
他就不信了,用女儿当借口还带不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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