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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太太的前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念刀刀
文灏是独生子,知音亲测前婆婆对他的种种关怀,这会儿倒有些不好答了,便说:“有几道红痕,也不知道难不难消。”
“那没事,没伤口就好。”文夫人把佩佩放下地,看了看知音,想问什么但又犹豫不决。
毕竟这些年来,她也猜不透知音的性格。
她们婆媳两人因为佩佩,来往总会多一些,平时也都是客客气气、相敬如宾的,倒也没出过什么矛盾。若是,若是有机会的话,文夫人她这个做婆婆、奶奶的,自然也会积极地劝和他们,只是,她终究也难为啊。
早些年,她夹在中间,让文灏两边都不讨好。她现在回想起来,甚至还有些,愧疚。
这是来自一个养尊处优、高贵体面、达官夫人的愧疚。
她看着知音消瘦的侧脸,眼神中始终透出一种对她的怜惜,但这种感情不知道是不是那么的显而易见,当知音看她一眼,开口唤她一声“阿姨”的时候,她想说的话又难以启齿了。
知音说:“阿姨,您晚上再帮他看看吧。”
如此,隔阂又自动生成。
知音本想待到下午就带佩佩回家了,但不敌文夫人和文灏两人轮番地劝,文老爷子还大刀阔斧地一挥手,“你想回你回,我曾孙女不想回,让她留下跟我过年!”
林子佩打小没离开过她,她当然不放心了。想了想,她说那我回去一趟吧,带衣服过来。
中午才挨了一顿毒打和一记耳光的文灏,现下又神抖擞,还顺势牵了她一把,“走,我去开车!”
文家这处园子住了市政高官以及老革命干部,守卫自然森严,门口设了岗亭,也有叁叁两两的勤务兵在值岗。文灏的车自岗亭通过时,外头恰好有一辆车驶进来,知音一认那大众民用车,便知道是文灏的父亲回来了。
文灏降下车窗,冲对面的父亲敬了个标准的军礼。文正初看过来,也不意外,平静道了声:“音音来了啊。”
知音微颔首,“是的,叔叔。您辛苦了。”
她倒是不觉得这句“叔叔”有何不妥——文灏的父亲平时那么忙,“能见度”少之又少,和她也不熟。
但文灏的意见极深,“你怎么叫人的?回头让别人听见了多不好。”
奈何他那个傲死人的前妻不甩他了,一路回到她的小区,她也没吱一声。
林知音那个80平米的小产权房,首先没红本,小区花园设施也不算完善,胜在便宜。比起6、7万一平的商品房以及高昂的物业管理来说,她一个单亲妈妈带着孩子住在这里可算实惠。尽管她不缺钱花。
文灏每个月都会给她生活和孩子的抚养,她没有那么傲的骨气可以做到一分不领,换句话来说,孩子也是他的,他怎可能不负责?所以她做不到完完全全地把孩子带走,不让她跟文家人沾上半点关系的程度。
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样,文灏吃定了她心软,总觉得她会妥协,她早晚都会妥协,要不是为了孩子,就是她一个人过不下去了。
她很怀疑他的自信,同时也想办法驱逐他给她带来的影响。就像他那么久不回来一次,一回来就要搞她,让她全副身心、四肢百骸地感受有他存在的那股力量,她真的,无敌抗拒。
更别提,是现在这种心情不好的时刻——她一直在想他的那个电话。
五点多钟,文灏熟门熟路地拿出门卡,刷开她的家门,错似平时就住在这儿似的。末了,他还殷勤地挪到门边,让她先进,知音瞟了他一眼,感觉怪怪的。
果然,他一进门便不老实,在后面勒紧她的身子、紧贴她的后背、扣在怀里胡乱地亲吻、轻咬她的耳垂,“敢打我是吧?我不得趁你回来了好好教训你?”
她越挣扎,他越蛮横。不过半分钟的功夫,她的裙子被他扒下、底裤掉至脚踝。他好像又发了狠心,将她肩膀掰过来,要面对着她,打开她的两腿,让她好好感知什么叫做惩罚!
一个没有任何前戏的顶入,知音痛哼一声,昨晚被他用力过猛冲撞的花瓣还酸胀着,而他连喘气都功夫都不给,探进一半,又一举,整根没入!
干涩紧致的甬道卡着那一根硬挺的男性阳物,极不舒服,她一时气急,又抬手给了他一耳光。
作者的话:现在是北京时间凌晨快2点,和预判差太多了,哭!求多点鼓励,我的珠珠数实在太少了,求珠珠啊!





文太太的前夫 我怎么逼你了!
但打完以后,林知音有点慌了。
且不说文灏对比她一个弱女子,身体有多强壮,力气有多大,有多愤怒,有多想惩罚她。而是,他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啊,老被女人打脸,难会伤及自尊。
可她明明也不是那么强悍的女人啊!她的肢体总是出乎意料地替她做出行动,也让她后怕——她不该那样打他。
一时间,知音想伸手摸摸他的脸,跟他说抱歉的话。只是她被架在餐桌上,双腿大开,腿间还插着他那一根硬挺的东西,她得用手撑着餐桌,才不会往后仰,所以她动也不敢动了。
文灏也没动。他们就那样僵持着。
他像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她的脾气越来越大了,也越来越会“虐”他了?
明明那么年轻、那么漂亮,一双像极了佩佩的大眼睛又是那么的可爱,但她怎生如此狠辣,对他也越来越冷漠。
他自认没有用甜言蜜语哄人的经验,而且有时候面对她,他真的,很为难,很为难。
那是一种无助。
“音音,你打我。”文灏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本该是一种怒发冲冠的暴躁却演变成了一种,可怜。他就像个可怜的孩子,委屈地看着她,也像看着妈妈,抱怨着:你打我。
知音深吸了一口气,又倔强地别开眼睛,“我不想打你。那是你逼我的。”
“我怎么逼你了?”
“你强j我。”
被他扯烂的丝袜,她在那边就已经脱下来扔掉了。她刚才穿的是长款的针织半身裙子,里面一条打底裤一条内裤,轻而易举地被他拉下,这时还乱糟糟的挂在脚踝,而她鞋子也还穿着,如此便形成了一个下衣失踪,像被男人强暴的场景。
文灏却非常不喜欢她说“强j”这个词,疑惑地问:“我跟你亲热,怎么就强j了?”
她说:“我们已经离婚了。”
只要她不同意,那就是强迫,别说他们已经离了婚,是单身男女,就连夫妻,如果这样,也叫“婚内强j”。
两年来,“离婚”这个词语,她不知道提醒了他多少次。文灏当然也深知,这是她的埋怨,甚至是对他的言语报复。那他从来都不懂虚与委蛇、投机取巧,便只能用不痛不痒、厚颜无耻的方式一次又一次地靠近她。否则,他再也没有办法了。
他爱她的,但找不到爱她的法子。除了亲密无间的性事,他实在没有了任何不让她推开自己的行为。
文灏抬起头,认真地看着她微微侧着的脸,说:“那我们复婚好不好?”
知音不答,紧接着,她身下传来微微干涩的律动,是穴口卡着他那根男性阳物的紧致感,不舒服也不难受,但她感到有些疲惫,以及,不想面对。
他一面轻轻地顶进来,上头还问着:“好不好?”
她没挣扎了,任由他不知餍足地索取,蜜穴渐渐流出粘液,方便了阳物的进进出出。文灏就站在她腿间,扣着她两条细腿搭在腰上,又伸手去解她的上衣,隔着内衣一手罩住一方胸乳,揉捏着。突然,她问:“文灏,刚才是谁给你打电话?”
他明显一顿。
“你心虚了。”她乘胜追击。
“我没心虚。”他该心虚什么。
文灏突然看不懂她的眼神了,她鲜少这样冷冷清清地盯着他,似要从他的神态中发现端倪,她说:“你就是心虚了,所以你一进门又要这样折磨我。”
“我没使劲儿。”他的抽插动作依然温柔得紧。
问他什么时候才能明白她的潜在意思。答案是无期。林知音看着他,疲惫的、不想绕弯子的直接告诉他:“我们已经离婚了,你还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她很坚决,坚决到,让他感到诧异,“我们可以复婚啊!”
“我不想。因为。”知音拉了一把他的衣领,让他离她微仰的身体近了些、更容易看出她的不情愿,“因为,我心里过不去那道坎儿,无论怎样,我都不会跟你复婚的。”
文灏对上她漂亮、清亮的大眼睛,心下一阵轰然。
他不接受她,是因为心里的坎儿吗?还是出于她对他的那种厌恶,好比肌肤接触时她予以的抗拒?
他的心脏突然难受了。
那种感觉就像九连弹无虚发后,即将十连,但他手却空了,敌人也来了。然则她的眼神也像责备,无声胜有声。让他联想到这两年她的痛苦,是他带来的,而且,她不会轻易原谅他。
腰间的动作渐渐加快,文灏揽着她的后背,一下一下地抽插,脑海中完全想不到任何可以支持那种虚浮、无助感的点。他搂紧她,紧密地和她交合着,感受她的体温,听她浅浅地叫唤声。
最后关头,他将心心念念、念念不忘的,甚至可能不喜欢他了的前妻,按在自己胸口,让她亲眼看着两人的交合处,那片湿湿黏黏的地带,有他的硬挺硕大在她蜜穴里进进出出,在占据她的身体......
他用力地顶插着,总要淋漓尽致地释放自己所有的热情。林知音被迫承受着,双手牢牢攀住他脖子,情难自溢地喊出几声娇吟,一下一下地随着他,上升到了身体本能的舒爽巅峰。
天忽然也黑了。
未着灯的客厅里阴阴暗暗的,自阳台刮来的风有些凉,衣衫不整的柔弱女人看着高大男人在微暗光线中的挺拔背影,终究还是流出了两行清泪。
“音音,我很认真地解决了你在意的问题,甚至是,我们之间也没有太多的问题要解决了。我是真的,想维持我们这段感情还有这个家的。我真的,回来了。”文灏几乎是伤心地、深层地面对面告诉她。
然而,她还是那一句:“你还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这个问题,又教他心乱如麻,整整一晚都无法畅怀。
文灏回到家里,放下一袋女儿用的衣服、奶粉、纸尿裤等物品。文夫人问:“音音呢?”
他垂着眼眸,轻声地答:“她不舒服,不过来了。”
文夫人努努嘴,没说什么了。
这个新年,注定也是过得不开心的。
林子佩第一次离开妈妈,一直吵着、闹着要找妈妈,文夫人只好抱她到院子外面,来回地走,哄她说妈妈等会儿就来了,佩佩要乖......未果,她打给林知音的视频电话也是一个接一个的。
小孩的哭声在屋子里头回荡着,通话等待的“咚咚”声亦响个不停。年叁十那晚,文灏烦得只想借酒消愁。




文太太的前夫 秦葟(大表哥)
文家的姑姑、表哥、表妹母子叁人每年都会来文家吃年夜饭。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天的文灏表现得过于反常了,大伙儿围在一起吃饭的时候,居然默契的没有提起他和前妻的事。
他们家的年夜饭向来吃得早,拾碗筷的时候,天也才蒙蒙黑。林子佩吃饭之前才和妈妈通了视频电话,这会儿倒是不吵不闹,踮着小脚在大厅里走来走去的,一会儿抱抱太公的大腿,一会儿又摸摸爸爸的后背,总之就是停不下来,让文夫人端着小饭碗在后面跟着,时不时给她喂上一口饭。
文逸那傻逼儿,年前刚结婚,很明显的不喜欢他的新婚妻子,有时还刻意刁难。这不,他大爷似的瘫在那儿,让汪臻臻给他剥橘子,他还嫌弃地瞟着,监工似的,“剥干净点儿,我不吃那个络。”
文灏看了看,眼神突然变得,嫉妒了。他想着:我特么,我老婆要是在这,肯定是我伺候她!
但是......他老婆不在呀。
唉,他叹了一口气。赶巧表哥秦葟拍了一把他的肩,说:“喝酒吗?”
秦葟是一个有头有脸的正派商人,其实也比他大不了多少天,胜在沉稳,稳得像他不动如山的、当官的父亲。
文老爷子对男孩子的要求很严苛,从小就要进行军事化训练,文灏和秦葟便是同时期进行的,他们一个有冲劲,一个有耐力,配合得倒也相当完美。
后来他们十五六岁了,也终于要脱离那种抹黑滚爬、千辛万苦的历练了,但不巧,老爷子把十岁的文逸丢给了他们,让他们带!
要知道文逸作为文家最怂的男人,这个头衔可不是白来的。首先他矮一些、体质差一些,长得芝兰玉树、唇红齿白,偏偏还摊上一个“慈母多败儿”类型的娘,一个到了中年却还明媚得像少女的容杳夫人。
容杳夫人说我儿子不当兵的,文老爷子不理她,直接把文逸丢进了部队,让他跟着文灏、秦葟两人找吃找喝。
但那家伙儿一天也呆不了,被玩具枪的“biubiubiu”吓得上蹿下跳、呜嗷喊叫,闭着眼睛沿着长长的泥泞演习小路跑出去,全身都是泥,嘴里还喊着:“我要回家,我要找我妈!”
朝气蓬勃的少年文灏在后面骂他傻逼儿,还恐吓他:“再跑,再跑,前面埋有地雷!”
文逸又“啊啊啊”的,吓得魂都没了,连滚带爬地折回来,哭得像个小姑娘。
秦葟则远远看着,不管。很奇怪的,明明是这种蛮夷之地,个个人又被整得灰头土脸,狼狈不堪的,唯有秦葟,他始终像股清流,还是那么斯文淡定,有着一股与年岁不符的沉稳。
年轻气盛的青年文灏就是不够稳,容易燥。他问秦葟:“如果你真是军人,因为你肯定保持不了那么淡定,因为有太多的因素会影响一个军人的情绪了,比方说你说话太少,那些人就听不见,所以你就得吼出来,激烈的情绪也就跟随着被带动起来了。”
秦葟不置可否,他顿了顿,说:“你要稳,取决于你心里的平静,而不是眼前的平静。做一个男人,千万按捺得住,不喜形于色,任他外面风雨交加,你内心平静了,又何从在乎?淋的又不是你。庸人自扰,差不多也是这个意思。”
文灏觉得也是,像秦葟这种自律、冷静到极致的人,他才能成为一个运筹帷幄的出色商人。但他做不得,他还是燥,继承了爷爷那股千军万马、兵戎相见的血性,有别于他不动如山的父亲,所以他读了军校,进了特种部队,成了一名缉毒警察。
那文逸也不用多说了。
他更燥,幼稚的“燥”,一天天为吃饱了撑着的芝麻小事乱吼乱叫,实为,庸人!
文灏觉得他比不过秦葟,但是比起文逸,那真是一个天,一个地!
冰镇过的啤酒整整齐齐地码在花园里的一张乘凉石桌上,不过今晚也没月亮,不然他们哥俩也可称为:青天有月来几时,我今停杯一问之。
其实秦葟不爱喝酒,他随意倒了杯对付着,身上穿的依然绅士优雅,面色也依然沉着冷静。他斜了对面的苦闷男人一眼,问:“你老婆呢?”
文灏给他一个眼神——你知道还问?
“这种东西......”秦葟故意停顿,又问:“为一个女人搞成这样,不值得吧?”
“呵。”文灏偏入他怀,“不这样都这样了,还能怎样?自己受罢了。”
睿智如秦葟,他有意无意地显摆一下,“我就不会这样。”
为什么说显摆?秦葟他本身有老婆,虽说只是商业联婚、没感情的,但始终也是发妻。然后他又像多数有钱男人一样,在外面养了一个小他十来岁的小情人,金屋藏娇,她要什么给她什么,也算是为了美色折腰。
可能很多人都想象不了,像他那么正派的人,居然也会包二奶?实则,他有能力做到两面均衡,怎样都不会让自己和女人难为,这就是他想传达给文灏的意思。
因为文灏做不到。
若是早发现早解决,他亦不会导致现在这种境界。
还有一个就是,他太,固执。
固执到像撞了无数回南墙一样,永远不晓得变通,永远与自己为敌,非得把自己和他在乎的、在乎他的人搞得里外不像人。
林知音就是一个。
他当然也明白,明白到不能再明白。当他面对秦葟的这种提醒,他的答案是:“我要有个过渡,以前,太仓促了,不够的。”
是的,他给林知音的所有,都太仓促了,也不够。他应该还要等等。
但他是不会放弃的,永永远远。
天黑的时候,林家的年夜饭才刚刚摆上桌。相比文家人的热闹,他们家却是冷清得不像在过年。
给文老爷子开过脑子的林爸爸、妈妈立慧姐、哥哥林知隽,还有妹妹林知音,他们一家四口人过年,和以往的二十多年来一样。
然而林知音今天也没闲着,她时不时接一个女儿的视频电话,时不时给那边发一句语音,告诉奶粉、辅食怎么吃。林知隽听得烦了,皱眉撺掇着:“我去给你抱回来!”




文太太的前夫 林知隽(槽点哥哥)
林知隽听得烦了,皱眉撺掇着:“我去给你抱回来!”
知音淡定地看了他一眼,放下手机、拿起筷子,不以为然地说:“算了。就留她在那呆几天吧。也是人家的孩子。”
也是人家的孩子?这话林知隽听得别扭,扬扬下颚,眯着眼问:“那你想和文灏复婚?”
别提他此刻有多不高兴了。
作为一名神科医生,林知隽长得一表人才、斯文磊落,足以迷倒众多爱好禁欲系的少女少妇。但他偏偏是个直男,而且很大男人主义,在这个家里,他说的话,就连妈妈立慧姐都得听从。
林知音就是从小受他“压制”长大的。
她从前瞒着家人和文灏谈恋爱,搞大了肚子才回来报告,当时哥哥气得七窍生烟,挥手说:“打掉!你跟他不合适的,他那种家庭你融入不了,早晚吃亏的是你!现在技术先进,人工流产不影响以后的身体素质!”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
长在自己身体里的一个生命,哪能说不要就不要?知音当然也不会听他的,甚至她自小被哥哥压制出来的那股倔强,更是让她反着干——她晒出了和文灏的结婚证。
结婚以后,文灏不常回来,她便住在爸妈家里养胎,但哥哥也还是接受不了,每每看到她挺个肚子,都会摇头、叹气,偶尔还说一句:“你这样不是办法。”
那什么才是办法?
知音不晓得哥哥对文灏哪来的那么多意见?就因为他是神科医生,熟读心理学,从而能够判断出一个人的性格?她不管,摸了摸肚子又柔声说:“宝宝,这是你舅舅。”
林知隽看了看,抿了抿嘴,心里愈发别扭。
直到妹妹怀孕七个多月,见红,身边没有一个人陪护!还是他急急忙忙赶到,送她去的医院。紧接着,孩子要早产了,剖腹产手术进行到一半,文家人才来,而且文灏当时,不在。
他的双手止不住地发颤,手上还沾着抱妹妹过来时,自她裙子外面渗出的血。
产房外边有认识他的护士。到后来,护士们每次聊八卦提起神科那位超帅、超高冷的林医生时,都会有目击者说:“我真的,第一次见林医生发那么多的火......好像里面早产的人是他妹妹,外面是妹妹老公家里的人,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我感觉那一刻的林医生,他想打人!”
是啊。林知隽真的激愤交加,双手紧紧握拳,就连手背凸显的青筋都显示了他惊人的忍耐力。他咬牙切齿的,面向文家人,一字一字低斥:“你们这些人,逼、人、太、甚!”
自此,林知音和文灏分居、离婚、孩子的抚养权,这些事都是林知隽给办成的。他还揪起过文灏的衣领子,恶狠狠地警告:“你这辈子都不要找我妹麻烦了,否则,我毒死你!”
他有多恨文灏啊!嫉恶如仇!别说见面了,平时听都听不得。
林爸爸和立慧姐也是明白这一层缘由的,夫妻俩纷纷转过头,由立慧姐问女儿:“是吗?要复婚了吗?”
林知音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含糊说:“我这不是在征婚吗?”
“嘻嘻。”林爸爸随意笑了笑。他是有名的神经外科主任医师,总是笑眯眯的,极具亲和力,平时也从未得罪过人。倒是在这晚饭前,他接了一个电话,对方......
对方的语气不凶,但气势十足,隔着电话都能感受他不一般的威严。他说:“别搞什么破征婚玩意儿了。我老人家一挥手,告诉大家,这是我前孙媳妇,还有谁敢娶?你拉倒,不如劝劝你女儿同意复婚。我给你叁天时间,搞好了就给我打电话。”
林爸爸握着手机,惊呆了!他不摸了摸自己身上,看看哪一块儿长得像老爷子的部下?居然那么光荣的被授予使命!
他明明是一个医生!又哪能轻易屈服?只是,他也确实为女儿的将来感到担忧啊,所以他不是文老爷子唆使过来的说客,而是一个关爱女儿的爸爸。
他笑了笑,又用轻快的语调说:“一个单亲妈妈,孩子还那么小,不好找。”
立慧姐表示中立,“确实是。”
难道父母都支持复婚?林知隽眼神一凌,“什么意思?不好找就吃回头草吗?他以前怎么对你的,家里人怎么对你的,忘了?”
他直接甩给林知音包袱。
其实知音也没怎么想这些事,她心里更在意的还是女儿在文家住得好不好?她叹了一口气,说:“急什么,我都不急。又不是一个人过不下去了。”
林知隽瞪她一眼,还不忘警告,“你要是私底下又和他好上了,到时候又受了什么委屈,别找我们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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