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春潮(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吹糖人儿
天将破晓,最是昏暗的时刻,整个城市都在沉睡,夜风吹拂,树影婆娑,偶有夜行的飞鸟停驻,隔着窗户好奇的看着房内景象。
麦色与雪白的碰撞,汗水与淫液的融合。高大健硕的男人俯趴着投下如山一般的阴影,他的脑袋正埋在身下女人的腿心,一动一动的,仿佛在吃着什么东西。
突然女人的屁股猛地一抖,男人抬起脸,只见一道透亮的水液从女人腿心的小孔里飙射出来,男人张开嘴,稳稳接住而后孟浪地吞咽下去。
紧接着,他又迫不及待地低下头再次重复起之前的动作。
阮明华捧着亲生女儿的屁股舔舐得陶醉不已,用舌头把小丫头搞到潮吹让他激动万分,以往日李丽蓉的时候那逼都又干又涩,经常好不容易肏了点水出来,插着插着就又干了,他哪曾见过水这么多的小嫩逼,鸡巴都没插进去,光舌头就能把她舔吹了。
没有什么比这更让男人自满的事情了,阮明华变着花样吃着女儿的小嫩逼,吃得阮星尤梦吟越发急促,险险苏醒过来。
把女儿的身子玩弄得香汗淋漓,阮明华自己也是满身热汗,他已经忍到极限,鸡巴肿胀如铁,隐隐透出隐忍过久的乌紫。
他跪立在阮星尤腿间,硕大坚硬的龟头呈深紫色,缓慢地在充血湿润的花唇上滑动着,如果阮星尤醒着,便能看见这异常粗大的巨根,柱身粗壮,顶端微微上翘,散发着滚烫的热意。
人都是得寸进尺的,鸡巴触碰上女儿的小嫩逼之前,阮明华都有种飘忽的不现实感,虽然满脑子都在叫嚣着要狠狠地肏她,但冥冥之中依然有一根弦绷在脑海中,是最后的警戒线。
而现在,鸡巴厮磨着小嫩逼,感受着那暖热绵软,刺激过了头,他简直无法想象真正插进去会爽成什么样!
更狂热更难以抗拒的渴望几乎要破体而出,浑身热血沸腾之际,最后的警戒线倏然断裂——
龟头滑溜溜的沾满了淫水,阮明华史无前例地亢奋,揉着肥嫩的奶子缓冲了一下,才沉着气双手按在阮星尤身侧,挺着鸡巴缓缓往里插入。
明明才被那臭小子狠肏过,小骚逼却又很快恢复了紧致,只进入了一点点阮明华就感觉被无数张又软又嫩的小嘴吸住了,及至整个龟头都插进去,他简直爽得头皮发麻。
小骚逼咬得太紧了,大鸡巴寸步难行,阮星尤更是被那阵身体被撑开的饱胀感折磨得断断续续地呻吟起来。
“唔……好胀……不要……”阮明华没听清她无意识的呓语,他快要被身体与精神双重的巨大快感给淹没了。
他的鸡巴正插在亲身女儿的小嫩逼里,那滋味美好到无法用语言形容,震颤灵魂的龌龊满足与快慰冲天而起,垂涎已久的骚奶子和小骚逼此时此刻都完全被他掌控,他甚至有了近乎疯狂的念头,哪怕阮星尤这时候醒了,知道自己被亲爹肏了,他也死而无憾了。
“囡囡,爸爸的好宝贝,你的逼好紧好舒服。”阮明华挺动着鸡巴浅浅地在甬道里抽插着,他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即便是这样轻轻地抽插也足以令他爽翻天。
阮星尤纤细雪白的脖颈微微扬起,红唇翕张,眼睑不住颤动,却好似魇在了梦中,始终无法睁开。
她秀眉蹙起,浑身都包裹在绵密的情潮之中,仿佛中感受到有人在大力抓揉她的奶子,花穴褶皱被强硬地碾平,捣弄。
“呼……好紧的逼,老子的鸡巴都要被你夹断了。”
“小骚货,喜欢被鸡巴干是不是,又喷水了,爽不爽?”
“肏死你,到处勾引人的骚货,骚逼被多少鸡巴插过了,嗯?”
模糊不清的低语,下流又孟浪,这是她的春梦吗?
阮星尤在快感的浮浮沉沉中艰难思考,她真的已经饥渴到这种地步了吗,现实里刚被男人肏过,紧接着居然还会做这么露骨的春梦。
一阵又一阵的灭顶的快感如此真实,她控制不住想要大声淫叫,但是眼皮却异常沉重,身体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张嘴也只能吐出几息难辨内容的娇哼。
阮明华把脸埋在高耸的乳房之中,粗喘如牛,他肏红了眼,已完全顾及不了是否会把阮星尤扰醒,女儿的嫩逼被自己的鸡巴插的软烂滑腻,甬道的软肉像有生命一般把棒身狠狠地吮住,花心深处一股股地喷着水浇在他的龟头上,好几次他都忍不住要交代在女儿的小逼里面。
粗长的棒身还有一大截留在外面,胯间已经被淫水喷的透湿,晶莹的水珠叁叁两两挂在浓黑的耻毛上,又随着抽送飞甩出去。
阮明华两指阔开穴嘴儿,挺腰往更深处插了寸许,立马被销魂的甬道侍弄地直舒气,粗粝的拇指打着圈按揉着硬如石子的阴核,恶劣地把小肉粒按得扁扁的深陷进去。
阮星尤又奶猫似的地哼了起来,长腿踢蹬了两下,娇躯颤抖数息,汩汩温热的淫水冲刷而下。
“操!”阮明华脊背一麻,通身快慰,他咬牙快速抽送了数十下,而后用尽全身力气拔出鸡巴,几乎是拔出的一瞬间,浊白的精液便激射而出,飞溅在阮星尤的胸乳及小腹上。
白玉般的身子犹在高潮中战栗,满身情欲的绯红,汗液晶莹,像融着温暖的脂光,娇柔精致的面容配上被玩弄的淫靡不堪的身体,清纯又放荡,极与极的对比碰撞完美地在她身上融合。
大敞的腿间水沃一片,红的艳的,狼藉不堪,中间一张合不拢的小嘴,翕张着缓缓吐出被捣弄得浑浊的水液。
阮明华久久才从那阵从未体会过的巅峰里回过神来,他爱怜地抚摸着身下盛满淫欲的汗湿娇躯,低声表扬道:“囡囡真乖。”
首-发:.info ()





春潮(高H) 第五十八章仰慕已久
阮星尤做了个真实无比的春梦,醒来不意外地发现床上一片潮湿,满身黏腻,内裤湿哒哒地贴在身上,浑身都充满着纵欲之后的酸麻酥软。
她扶额叹了口气,无奈自己的身体越发浪荡不堪。
李丽蓉来了电话,说警察那边有消息了,撞了阮飞云逃逸的司机已经落网,阮明华赶过去了,她让阮星尤先安心上班,有结果立马通知她。
母女俩都松了口气,阮星尤宽慰了她几句,挂电话后快速冲了个澡,匆匆忙忙赶去学校。
还在路上就从霍雁回秘书那里收到了霍子衿今天请假的消息,说是身体不适,阮星尤不疑有他,回复了一句让他好好休息。
到了学校才从闹哄哄的办公室得知,昨天霍家父子在媒体面前闹掰,霍雁回更是当着所有人的面掌掴了霍子衿。
新闻报道画面清晰地记录了那一幕,镜头放大再放大,连霍子衿脸上的掌痕都看得清清楚楚。
阮星尤心中惊疑不定,这对父子说是关系僵,但平时都井水不犯河水,彼此不搭理,是什么能让他们在大庭广众之下产生这么激烈的冲突?
职业责任心作祟,阮星尤很想打个电话过去了解情况,但她与这对父子难以启齿的亲密关系又让她犹豫不绝。
她甚至有个大胆的猜想,霍家父子矛盾激化的原因,很有可能是因为自己,只是这个猜测太过自我感觉良好,阮星尤耻于面对,也压根不想面对。
这时办公室陡然安静了一瞬,教务处陈主任正站在门口,见阮星尤望过来,连忙冲她招手。
“阮老师,你来一下。”
这场景似曾相识,阮星尤以前也经历过。
私立学校融资至关重要,和投资人应酬的饭局时常都有,学校里经常会安排一两个年轻漂亮的女职员一起出席,权当撑个面门,阮星尤之前也被叫过去一次。
她虽然不太会饭局上那一套,但是长得够漂亮,校方也乐意让她随行。
果不其然,陈主任就是为这事而来。
“就是这样,你准备一下,一放学我们就过去。”
阮星尤犹豫了片刻,陈主任问:“怎么,晚上有事?”
她挂心阮明华那边,压根没心思去吃什么饭,但这话不能说,阮星尤也不想多谈私事,这些应酬虽然大家都不乐意去,但毕竟事关学校的财政,校方的安排不容拒绝。
她笑了笑,“一点小事,我推掉就行。”
陈主任满意地走了。
十点多钟,阮明华来了消息,说已经都解决好了,因为肇事逃逸没有构成重伤,所以对于阮飞云这边主要还是进行经济赔偿,对方已经答应承担阮飞云所有的治疗花销及后续一系列疗养费用,至此这是算是处理完毕了。
阮星尤也告知了顾西洲一声,对方今天起要在外出差半月,昨晚的缠绵是临行前向阮星尤讨的最后的甜头。
警局那边留的是顾西洲的联系方式,他自然是第一时间知道了,二人交流了几句,顾西洲要去忙,阮星尤便主动止住话题,挂了电话。
至此心中大石完全落地,至于晚上的饭局,阮星尤琢磨着好在是有了一次经验了,她可以像上次一样,找个理由把酒躲掉,反正她的唯一作用就是当个花瓶。
今晚的资方似乎是个大人物,校方上下如临大敌,饭局开始前甚至还排演了一遍入坐的流程。
阮星尤听着那一声声“霍总”,心中敲起了警钟,一瞬间甚至想临阵脱逃,不多时,一个高大俊美的身影在簇拥下走进包厢,她慌乱间意外与他对视,那双琉璃眸无波无澜,只扫了她一眼便移开了。
阮星尤松了口气,霍雁回装作不认识她,这再好不过。
可事情远没有她想象的这么简单,她的座位被安排在了霍雁回旁边,男人身上清冽的冷香总是若有似无的钻入鼻腔,推杯换盏间隙,霍雁回的手臂不止一次触碰到她的,阮星尤已经竭力避让,但总是躲不开与他的肢体接触。
不知怎么,席间的话题总是围绕着她打转,阮星尤维持着笑脸一一应对,奈何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一个校董半逼半劝让她给霍雁回敬酒,她被一桌子人盯着,不好拒绝,只能硬着头皮做了。
透明的酒液滑入口腔,一瞬间就让她皱起了眉头,一杯酒只减少了指甲盖的高度,立马有人叫嚷起来。
“阮老师这就不懂规矩了啊,给霍总敬酒怎么能缺斤少两呢,当然要一口闷了。”
附和声接连响起—
“就是,霍总你别生气,小阮老师,还不快点把酒干了!”
“快干了,给霍总赔罪!”
“……”
阮星尤一下子成为众矢之的,手足无措地举杯站着,被逼得小脸通红,下意识地望向身旁的男人。
霍雁回看都没看她一眼,慢条斯理地用筷子夹了一片笋瓣,阮星尤窘迫地深呼一口气,正想咬牙把酒喝了,却听得身侧低沉的声音响起,“不想喝就不喝。”
席间众人面面相觑,尤其是刚刚热衷劝酒的那位,脸色精彩纷呈,一时也拿不准该说什么话了。
阮星尤在一阵窒息般的静默中坐了下来,想了想,还是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音量说了声“谢谢”。
酒的度数高,刚下肚没觉什么,静坐了一会儿后劲便上来了,阮星尤渐渐有些晕乎,不知是谁说了句,“我们霍总可是仰慕阮老师已久了,今天这顿饭还交代阮老师必须要到场呢。”
摸到了些霍雁回对阮星尤的态度,众人便又见风使舵,把阮星尤捧高了些,见那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没有表达异议,更是大着胆子调侃起两人来。
阮星尤美眸迷蒙,慢半拍转头望他,正对上他望过来的视线。
是霍雁回……指定她要出席的吗?
怪不得陈主任那时候的表情有些奇怪,像是有话要问却又不好意思问出口。
现在在场的所有人估计都是这样,窥伺的视线来回扫视着两人,一个平凡的高中老师怎么得到了富可敌国的总裁青睐,尤其这个老师还有未婚夫。
阮星尤身躯隐隐有些颤抖,人都爱八卦,越刺激越好。
他们又会怎么看她,靠身体上位?勾引了学生的家长?
额间滑下冷汗,阮星尤绝望地意识到,虽然事实有所偏驳,但结果确实是这样,她与这对父子都发生过关系,甚至不止一次。
就在她惶惶不安之际,一声轻微的铮响打断了众人的七嘴八舌,也把阮星尤从胡思乱想中拯救了出来。
霍雁回指尖弹了一下高脚杯,白皙修长的指节好似上好的玉瓷,杯壁嗡鸣,里面的酒液微微晃动起来。
“霍子衿在学校调皮捣蛋,给阮老师惹了不少麻烦,我一直都想找机会好好赔个不是,但平时都忙,这回可算找到了机会。”
霍雁回很少一次性说这么多话,众人猛一听他扯家长里短还有些不习惯,不苟言笑的人说起场面话来也丝毫不逊色,几个有眼色的很快反应过来,心照不宣地相视一笑。
不过好在这一个话题是揭过去了,席间再次说起了别的事,阮星尤没想到他会再次给自己解围,醉意昏沉的脑袋一时也无法思考,只愣愣地盯着他看。
那眸子湿漉懵懂,脸颊坨红,看得人心痒。
霍雁回压低声音哑道:“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太诱人了,他会忍不住想要当着众人的面亲上去。




春潮(高H) 第五十九章金主本人上(与学生爸爸的辩论,
席散时临近凌晨,阮星尤灌了两瓶牛奶,还喝了些醒酒汤,勉强维持着清醒,但也昏沉得厉害,随着人流出去的时候晕乎的走路都有点打飘。
一群人自己都快醉得神志不清了还不忘阿谀奉承霍雁回,阮星尤靠在酒店门柱上吹冷风醒酒,心中唏嘘。
闹哄哄的吵嚷好一阵才结束,校领导们应该都走得差不多了。
她头疼得拿脑袋磕柱子,猛地耳边响起熟悉的嗓音,“你在干什么?”
阮星尤迟钝地睁眼望去,霍雁回一手插兜,看她的眼神好像带着点嫌弃。
明明都是刚从乌烟瘴气的酒席里出来的,他依旧清贵出尘,西装平整连丝褶皱都没有,自己却霜打茄子似的狼狈。
“霍雁回。”她没了席间的客气,嘟嘟囔囔开口,又靠回去闭上了眼睛,“关你什么事,再见。”
霍雁回失笑,他似乎总能撞上她最坦诚的样子,上次她中了药,毫无保留地在自己身下绽放,这次是喝醉了酒,耍酒疯跟他摆派头。
“先不再见,我送你回去。”他扶住她的肩膀把人往外面带,阮星尤乖乖地倚着他走了两步,又突然挣扎起来。
“放开我不要我自己回去”
铁一般的臂膀禁锢得阮星尤动弹不得,她难受地哼哼着,挣动地越发厉害。
门童在一旁踌躇着不确定要不要上前帮忙,霍雁回面沉如水,索性弯腰抄起她的腿弯一把将人横抱起来,阮星尤惊呼一声,独属于男人的冷香霎时间将她包围,她迷蒙地抬眼,映入眼帘的是轮廓冷硬的侧脸,霍雁回睨了她一眼,“再动就把你扔下去。”
或许是威胁起了作用,直到被放进车里,阮星尤都乖乖的没有再动作。
夜晚的城市霓虹绚烂璀璨,随着汽车的飞驰,各色灯光轮换着洒落在安静的车厢内。
阮星尤闭目侧靠着,一阵轻微的颠簸之后,她睁开了眼睛,轻声道:“为什么要打霍子衿?”
霍雁回似乎一点也不意外她会问这个问题,反倒是挑了挑眉,“你要给他打抱不平?”
“我只是想了解一下情况。”阮星尤说道,“毕竟我是他的班主任。”
霍雁回似乎是笑了一声,那弧度转瞬即逝,阮星尤突然有些难堪,在什么都知道的霍雁回面前强调她班主任的身份,只会显得很可笑。
“没什么,孩子不听话,我就打了。”
他说得轻描淡写,阮星尤一瞬间有些火大,霍子衿阴郁的性格和家庭环境有跳脱不了的关系,霍雁回身为家长,居然把自己的孩子当做儿戏。
“霍总,恕我直言。”她坐直身体,神情严肃,“您教育孩子的方法很有问题,不论您有什么隐情,霍子衿都是您的儿子,他需要父爱的陪伴,而不是被当做随处可扔的宠物,平时不闻不问,顶撞到面前了就非打即骂!”
车厢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前座的司机和秘书大气不敢喘一声,阮星尤毫不畏惧地迎着霍雁回压迫性十足的视线,第一次体会到了酒精壮胆的好处。
出乎意料地,霍雁回并没有因为她的冒犯而动怒,他欺身向前,把前一秒还气势汹汹的女人逼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方。
呼出的热气混着醇厚的酒香,霍雁回几乎是贴着她的脸颊说话,“我很好奇,他肏得你多爽,你这么向着他,嗯?”
阮星尤瞪大了眼睛,“什么?”
铺天盖地的耻辱感瞬间将她淹没,阮星尤气得发抖,使劲推着他的肩膀,可惜无论她怎么用力,男人的身躯都纹丝不动。
她背部紧贴车门,身上阵阵发冷,“霍总,请你自重,也请你尊重我,我现在是以霍子衿班主任的身份在和你谈话!”
“首先我没有骂他。”霍雁回突然冒出了一句,阮星尤怔愣了片刻,下巴被抬起,撞进那双深邃的琉璃瞳里。
“所以不存在非打即骂。”
阮星尤好半晌才反应过来,霍雁回这是在跟她解释,虽然语气硬邦邦的,重点也有些歪。
“我想说的不是你有没有骂他,我”
“再者,你可能还不清楚,臭小子买你咳买你课的钱都是从我账上走的。”霍雁回在阮星尤羞愤的瞪视里莫名话语转了个弯,指间的肌肤细腻柔软,他下意识摩挲了一下,捏着她的下巴扬了扬,“所以,你真正的金主,应该是我。”
所以他们刚开始的话题是什么?
为什么会绕到谁才是她真正的金主上面?
阮星尤气不打一处来,羞辱感也被一阵啼笑皆非的无力所取代,果然是亲父子,一样的自说自话,交流起来都一样的困难。
“我不想和你说了,你先起来。”阮星尤捶搡着他硬朗的肩背,那力道跟小猫挠痒似的,霍雁回任她闹了一会儿,而后轻易扣住她的双手举高,淡金色的琉璃眸里似有光华流动。
“看来你还没有懂我的意思,没关系,我换一种方式告诉你。”
说完,他微一垂首,吻住了她绵软的红唇。
“唔霍总不要嗯”双手被压在车窗上,长腿也被毫不费力地控制,霍雁回一手托着她的后脑,让她仰着小脸承受自己剧烈的亲吻,火舌攻城略地,搅得小嘴里狼藉不堪,阮星尤呜呜着闪躲,但还是被捉住了柔软香舌百般缠吮,时轻时重的深吻持续了很久,阮星尤舌根都被吮吃得发麻,嘴角挂着一缕透亮的口津,蜿蜒至下颚,而后缓缓流向锁骨。
本就染醉的神智此时重新变得昏沉,阮星尤浑身都软绵绵的,瞳孔莹着润润水光,感受到凉意时上衣已经被剥去,肥硕浑圆的奶子在空气中轻颤着,绵软小巧的奶尖也在男人露骨专注的视线里缓缓硬挺起来。
“嗯不”前后座之间的挡板早在霍雁回逼近时就升了起来,此时后座完全成了一个宽敞的密闭空间,而阮星尤被挤在狭小的角落,毫无反抗之力地敞露着胸乳,霍雁回埋首在她胸前,一面拢着饱满的乳肉揉捏,一面叼住奶头吮得啧啧作响。
一边吃完了便换另一边,直把两个大奶都舔吃得晶亮亮的沾满了口水。
阮星尤虚搭着他的肩,动作瞧着是在推拒,但丝毫感受不到力道,那白皙莹润的指节轻颤着,把霍雁回的高定西装都揉出了一片褶皱。
同样得到解放的双腿轻轻绞动,隐约有奇异的香甜味弥散开来。
霍雁回没费力就脱掉了她的裤子,拨开内裤时黏连出两道淫靡的银丝,下体泥泞好似发了水灾,粉嫩漂亮的穴苞如同在水中飘荡的旖旎之花,两片花瓣濡湿透亮,拢靠着轻微阖张,霍雁回眸色深黯,拨开薄薄的肉瓣,旋转着探入一指。
阮星尤腰身一弹,惊呼着清明了些许,小脸上晕着不知是羞是爽的红潮,瑟缩着并起了双腿,“不要拔出去”
她太惊慌,穴里还夹着男人的手指,这么一下立刻把指节吞得更深,层迭的媚肉痉挛蠕动,吮着入侵的异物,她急得不知该如何是好,畏惧又可怜地将他望着。
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不可以,之前只是意外,不可以再错下去了。
甬道紧张之下疯狂收缩着,霍雁回指尖微弓,剐蹭着内里的软肉,阮星尤立刻颤抖着嘤咛了一声,腰身瞬间酥麻一片,趁着她松了力气,手指长驱直入,猛一下戳刺进去。
“嗯唔”阮星尤娇呼着扭动小屁股,但那手指如影随形,每每捣弄到敏感处,她都只能呼吸颤抖地停止挣扎。
“噗嗤噗嗤。”
霍雁回将她双腿并拢压在胸前,抽插的手指变成了两根,没多久就肏出了潺潺的水声。
阮星尤不禁仰起头,车外的光线打在她失神的小脸上,氤氲的眼眸,高挺的琼鼻,艳丽的红唇,每一处都美到了极致。
霍雁回曾经情人无数,从未对谁多花过心思,却不知何时有了惦记,这辈子头一回生出了想拥有的冲动。
以往小兔崽子在他面前搞什么幺蛾子他都不会看一眼,但提到了阮星尤,他难得的眼神有些波动。
霍子衿说她浪得要命,骚逼特别会吸,在她体内射精非常爽。
这只母狗是他调教出来的,也只会认他一个主。
距离不远便是熙熙攘攘的媒体,兔崽子挑着这时候来,压着声音摆着纯善的表情挑衅他。
令霍雁回自己都很意外的,他确实被挑起了火气。
打完霍子衿他就在一众人震惊的眼神里意兴阑珊地离开了,当晚兔崽子就被扭送去了外地。
越来越有意思了,霍雁回控制不住地燃起兴味,对自己心里那阵急躁和迫切感到非常有趣。
1...1516171819...39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