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潮(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吹糖人儿
“这是什么?”霍子衿指尖捻了捻透亮的水液,伸到阮星尤眼前,黏哒哒的淫水在他指尖拉出了银丝,好不淫靡,“母狗尿了?”
阮星尤羞耻地闭上眼,“不是……不是的……”
“啪”一声脆响,阮星尤屁股上挨了一巴掌,她吃痛低呼,霍子衿厉声道:“还敢说不是?那这些骚水是哪里来的?嗯?”
霍子衿作势要再打,阮星尤连忙低喊道:“是尿了,是母狗尿了……不要打……唔……”
“站起来,让主人好好看看母狗撒尿的地方。”
阮星尤抽噎着,撑着他肩膀站起来,将双腿分得更开,湿漉漉的下体对着少年的脸颊,花唇颤巍巍地张着,隐约可见嫩红的肉洞,随着女人的呼吸张合缩着,小小的阴蒂缩在里面,霍子衿轻轻冲它吹了口气,就听阮星尤娇吟一声,那小肉粒竟缓缓地冒了头。
“掰开点。”霍子衿再次下令,阮星尤顺从地拨开花唇,露出烂红的穴肉,似是太过紧张,花穴竟然在霍子衿的视线下吐出水来。
阮星尤双腿打着颤,霍子衿就是故意折辱她,想摧毁她的自尊心,他做到了,阮星尤心里升起一阵厌恶,她居然是这么淫荡的女人,被人侮辱玩弄着也能获得快感。
细小的抽泣声响在房中,阮星尤眼前一片模糊,泪水滚落脸颊,滴在了霍子衿的身上,她不想让他笑话自己软弱的样子,连忙把眼泪擦干,听得霍子衿轻笑一声,“母狗乖,现在把手指插进去,自慰给主人看。”
“唔……”阮星尤条件反射地听从他的指令,试探着插进去一指,一进入就被穴肉紧紧包裹住,这是她第一次插进自己的身体,这感觉很陌生,肉壁蠕动着,迫切想要更饱胀的被撑满的感觉。
她探进第二根手指,胡乱在穴中戳刺着。
“嗯……啊……啊哈……”
不够……还不够……还想要更多……
纤细手腕被人按住,“不是你这么插的,来,主人教你。”
阮星尤睁着泪湿的眼,被快感占据的大脑无法思考,只能下意识顺从。
霍子衿将她带到一片穿衣镜前,让她双腿大张着跪下去,水液淋漓的下体清晰地显现在镜中,霍子衿从身后环住她,引导着她看向镜子里自己的动作。
“这是母狗的阴蒂,要揉一揉,母狗才会变舒服。”
“嗯……啊……嗯啊……”
“然后慢慢地插进去,乖,好好含住主人的手指。”
少年修长的手指抽插抠挖着汁水丰沛的花穴,阮星尤美眸迷蒙,视线涣散地靠在霍子衿身上,被指奸地一耸一耸的,花穴里“咕啾咕啾”地被抽插出潺潺淫水,花心不住抽缩着。
她难耐地拱起腰身去迎合少年抽插的手指,小嘴里低低喊着:“要尿了……要尿了,啊啊……”
身前的娇躯痉挛着一颤,手心冲刷进大股温热的水液,霍子衿甩了甩,将手伸到阮星尤眼前,“母狗乖,自己撒的尿要自己舔干净。”
女人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闻言下意识地伸出丁香小舌,轻轻地舔舐起了少年潮湿的手指。
春潮(高H) 第十章迷情一夜(给学生口交时未婚夫打来电
深夜的酒吧人声鼎沸,震耳欲聋的音乐,疯狂闪烁的霓虹灯光都让人情绪高涨,就在这样的环境里,有一个垂头丧气的男人正坐在吧台前,闷头喝了一杯酒后重重地将酒杯砸在了台面上。
“星尤……”
男人正是高源,他双眼赤红,眼神因醉酒而失焦,手机上的界面显示正在拨号,等了半晌对面也没有人接听,高源再打,又一次无人响应,不知道这样重复了多久,只见他的眸子一点点灰暗了下去。
与此同时,a市市中心的一家豪华酒店中,顶楼的套房灯光大亮,卧室的门敞着,从客厅向里望,隐约可见凌乱的床尾,再往里走,视野变宽,就见那床中央高高翘起的肥嫩屁股,女人岔开双腿跪趴着,正用手指抠挖着自己的小穴,她一头墨发铺散,头颅一动一动的,还伴随着裹舔着什么东西的黏腻声响。
进到房中,便能发现女人身前还靠坐着一个面貌俊朗的少年,女人起起伏伏的动作正是在卖力侍弄他下身一根粗壮的巨物。
霍子衿手里拿着阮星尤的手机,对面的人已经固执地打了半个小时的电话,知晓这是她的未婚夫之后他便兴致勃勃地玩起了游戏,高源每打一次他都作势要接,逼得阮星尤更加努力地服侍他。
阮星尤心慌意乱,一面受着情欲的折磨,一面又担忧霍子衿接下电话,一不走神弄疼了他。
“嘶……”少年皱起了眉头,阮星尤一惊,立马松开了手,“对不起……”
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模样,霍子衿突然笑了,他把女人颤抖着的娇弱身子搂进怀里,“老师怎么连舔鸡巴都做不好,嗯?没有跟未婚夫练习过吗?”
阮星尤缩在他怀中,脸颊红透:“很……很少……”
她和高源的性爱中规中矩,最常用的就是两叁个传统姿势,一般两人都发泄一次就结束了,连助兴的话都很少有,更别提这些羞人的花活。
她脸皮薄,抗拒做这些,高源试过几次,见实在不行便也放弃了。
“没关系,我会慢慢教你。”霍子衿似是很满意这个答案,捧住她的脸,慢慢地吻住她。
“嗯……”阮星尤嘤咛一声,少年火热的舌头强硬顶开她的唇齿,馨香檀口被大肆翻搅着,她被吻的迷迷糊糊,就觉一阵天旋地转,自己已经被少年翻身压在身下,花穴口抵上了一个炽热的温度。
阮星尤睫羽震颤,神智瞬间清明起来。
即将被侵犯的恐惧从未如此强烈!
“不……霍子衿……放了我,现在手还来得及……我可以帮你舔,我让你舒服……不要插进来……不能……”
她笔直修长的双腿被摆成“m”型,腿间的花穴大剌剌暴露在少年眼前,靡艳的阴唇微微肿着,还沾着点点花露,就像是待宰的羔羊,脆弱又迷人。
霍子衿低叹一声,“老师,你还是不听话。”
硕大的龟头悍然挺进,阮星尤一瞬间绷直了娇躯。
“不听话,就要接受惩罚。”
“唔……啊……不要……”
太大了,阮星尤痛得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她给他口交的时候就暗暗心惊,与少年略显稚嫩的面孔不同,那东西仿佛婴儿小臂一般粗长,其上青筋狰狞,只进了半截便令她快要昏过去。
穴儿紧致湿滑,肉棒一进入就如同被千万张小嘴紧紧吮吻住,霍子衿手臂肌肉贲起,不顾她的哭喊,猛然挺腰,肉棒重重破开层迭的花壁撞上花心,差一点就突破了宫口。
“啊额......”阮星尤上身弓成一道弯月,娇躯抽搐着,仅仅是插入就到了高潮,快感来的又快又猛,花心里喷泄出大股的淫水,兜头浇在少年的龟头上,霍子衿爽得抽气,握紧她的脚踝便狂风暴雨般抽插起来。
“啊......嗯啊......好深......”
阮星尤哭喘着,被少年沉重的力道撞击得微微颤抖,两个圆硕的奶球蹦跳,摆荡出淫靡的乳波,霍子衿伸手抓住一只奶子,大力揉搓把玩,时而像搅动水波一般挤压拍击绵软的乳肉,时而又捻起小奶头,恶意拉扯着,直到逼出阮星尤的泣吟。
“痛......嗯啊......轻一点.......哈啊......”
“怎么跟主人说话的,嗯?”霍子衿低声呵斥着,他屈膝跪起,抱住阮星尤的大腿将她屁股抬高,阮星尤腰部腾空,小屁股压在少年的大腿上,“噗嗤”一声,肉棒进的更深了。
美人儿止不住地颤抖着,肉棒已经肏进了宫口,她的小腹上被顶出一片圆圆的凸起。
“唔......母狗错了......嗯啊......求主人原谅......唔......太深了......”
“乖,肏深点母狗才会舒服,看看你的小骚逼流了多少淫水,床都被你打湿了。”霍子衿恶劣地笑道。
阮星尤白皙的指节虚捂着脸,只余一双水汽氤氲的眼,昔日里灵动的眸子像被蒙了层纱,挣扎在清醒与情欲之中,霍子衿上来就大开大合,直接肏开了她的身子,没一会儿阮星尤就哆哆嗦嗦地泄了身。
少年将她软成一滩水的身子捞起,继续面对面抱坐着肏她,阮星尤被顶弄的起起伏伏,娇艳红唇阖张着急急喘息,霍子衿专注地看着她,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丝表情。
“老师......”他突然开口唤她,“我在做什么?”
阮星尤不答,偏开脸闭上了眼睛,颇有些赌气的意味,可霍子衿哪会放过她,肉棒狠狠冲撞了两下就让她溃不成军,美人儿扁了扁小嘴,又羞又委屈道:“你在......在和我做爱......啊......”
“不对,我是在肏你,干你,插你的骚逼。”霍子衿威胁般掐住她的小奶头,阮星尤面上红潮一片,闻言更是羞窘的整个人快要熟透了,不管听多少次,她都难以接受少年的荤话,偏生霍子衿打定主意折磨她,她不开口,换来的就是少年毫不留情的肏弄。
肉体拍击的声音又快又沉,阮星尤失声尖叫,胸前两个大奶子被狂猛的力道带动,几乎要甩出残影。
下体发烫发麻,每一次深插,少年沉甸甸的卵蛋就会狠狠拍上她的臀肉,花心酸麻又快慰,淫水潺潺,一波又一波飞溅在两人紧密相连的下体,快感的浪潮席卷而来将她淹没,她渐渐忘了自己正在被奸淫,忘了少年带给她的耻辱调教,脑子里只余下身那根让她欲仙欲死的肉棒。
美人儿终于崩溃地攀上他的肩,嘶哑哭泣道:“你在干我,肏我的骚逼......骚逼要被肏坏了......唔嗯......好深......啊哈......肏我......嗯啊......要到了......哈啊......母狗又被干尿了......啊啊啊啊啊啊——”
心里的防线一旦被攻破,阮星尤便彻底沉沦在了少年编织的肉欲之网里。
夜还很长,少年变换了各种姿势肏弄她,先是让她像真正的母狗一样跪趴着从后面插进去,后入的姿势让肉棒得以毫不力的干进最深处,阮星尤很快就坚持不住,嘶声媚叫着到了高潮。
在这之后,他又将她抱到落地窗前,将她一条腿架在臂弯,从下至上地抽插,喷溅的淫水顺着玻璃滑下,等到阮星尤再一次攀上顶峰时,那里已经汇聚了无数道水痕。
......
纵情的奸淫遍布套房各地,霍子衿像给小孩把尿一般将她抱着,走动间大鸡巴还“噗嗤噗嗤”地肏干着软烂的花穴,沙发上,镜子前,衣帽间,浴室,每一处都留下了两人激烈交欢的痕迹,阮星尤小腹微微鼓胀,那里满是少年射进去的液,混着她泄出的淫水,看上去像是怀胎的妇人一般。
美人儿双眸已经涣散,红唇微张,断断续续发出低不可闻的呓语,不知过了多久,少年才终于将她放在地毯上,大力抽插了百十下后,闷哼着将最后的浊液射进她体内。
阮星尤被那灼热的温度烫的颤抖起来,痉挛着泄出一股蜜液,而后再也承受不住,昏睡了过去。
春潮(高H) 第十一章舒服了吗(被大鸡巴肏醒,老师居然
阮星尤是被一阵难耐的潮湿粘腻扰醒的,雪白胴体上覆了一层细汗,整个人像是在海面上漂浮着,被一浪一浪令人疯狂的快感冲刷着,还未完全清醒,就被逼的浪叫出声,“嗯啊……”
“老师醒了?”少年沙哑的声音响在耳畔,阮星尤一个激灵,睁开了眼睛,也看清了自己身处的情况。
天光大亮,大床侧面的落地窗将淫靡的一幕映照的无所遁形,阮星尤侧躺着被身后的霍子衿搂在怀中,一条腿抬高,腿间的花穴汁液淋漓,交合处已经糊了一圈白沫,可见少年已经肏干了她很久了,甚至可能昨晚大肉棒就一直埋在她身体里没有拔出去。
“嗯……好深……”一记深顶,阮星尤很快就没有余力再思考,她仰直了纤细的脖颈,娇躯颤抖着,花穴受了刺激蠕动绞紧,生生把霍子衿裹出汗来。
少年下颚紧绷,越发大力地耸动下身,卵蛋拍击花户砸出啪啪响声。
落地窗上是孟浪交欢的两具肉体,窗外是城市的高楼大厦,豪华酒店的顶楼高可入云,阮星尤几乎有了自己正身处云层的错觉,她红唇张着吐出一声声难以控制的娇吟,意识也飘渺起来,仿佛自己在柔软的云朵中漂浮,忽而又觉得自己在水中激荡,似是过了一个世纪,她才尖叫着喷射出大股晶亮的水液,将自己从无边的浪潮中解放了出来。
浴室响起哗哗水声,霍子衿半靠在床头,意兴阑珊地望了一眼紧闭的浴室门。
昨晚做到兴起时,他曾经把阮星尤抱进浴室,让她像母狗一样蹲坐在流理台上,从后面肏她,女人圆硕的大奶子挤压在镜子上,屁股向后撅着挨肏,画面淫荡又惑人。
少年垂眸看了一眼自己又缓缓起立的下身,“啧”了一声。
阮星尤洗完澡出来后就恢复了冷静的教师模样,仿佛之前在少年身下的婉转承欢都是幻象,她直视着大床上浑身赤裸的霍子衿,冷冷道:“舒服了吗?”
少年低笑一声,“真是无情啊,老师,我的鸡巴刚从你逼里拔出来,你就翻脸不认人了?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在你逼里射了这么多次,这恩,是不是也要千斤重了?”
阮星尤没再被他干扰,只是面无表情地把他望着,“睡也睡了,你想要我做的我都照做了,我希望这段关系到此为止,我不会告发你,也希望你还留有一点良知,别再来骚扰我。”
霍子衿脸上的笑意缓缓褪去,他眸色阴沉,舌尖缓慢地顶了顶腮。
阮星尤径自走出房间,霍子衿下意识起身跟在她身后,看着她到客厅地上捡起衣服穿好,拎包时有一盒药片掉了出来,霍子衿瞳孔一缩,看清药名后竟有了发笑的冲动。
那女人……昨晚来之前竟然准备了事前避孕药?!
忆及她梨花带雨求自己不要插进去的样子……
有趣……有趣……
偌大的套房里只剩下他一人,霍子衿哑声笑着,眸中隐现狂热。
最初他只是不耐烦那女人自以为是的教导,于是自导自演了一出戏,轻松地接近她身边,装乖扮傻,只等某一天撕开面具,就是想看她眼中的光芒破碎的样子。
但这女人单蠢的模样却偶尔能让他得到点意外的乐趣,以至于将她完全占有的满足感远比想象中更令自己兴奋,尤其是现在,知晓她吃了避孕药来给自己肏,回想起自己痛快在她体内射的感受,霍子衿只觉下身胀得发痛,恨不得把那女人再抓回来狠狠肏个百来遍。
少年脸上挂着意义不明的笑,飞快撸动着自己的下身,他已经开始想念了,白玉般的身子,滑腻的肌肤,销魂的骚穴,他怎么可能放过她?
她休想。
春潮(高H) 第十二章转班风波
阮星尤强撑着走出了酒店,打了个车回了家。
她并不像自己表现出来的那样淡然,被肏干了太久,浑身上下都像是被车碾过一般,好几次腿软的要跪下。
直到进了家门,她才有了点安全感,松懈下来,跌坐在地上,一双美眸没了神采。
现在她该怎么办?
让自己的学生肏了,以后还能像没事发生一样正常上课么?
虽是装着满不在乎的模样说出了那番话,其实她心中根本没有底,如果霍子衿并没有打算放过她,并以此来威胁她,她又该如何是好?
阮星尤双手抱膝将自己蜷缩成一团,眼眶中砸下泪来,又很快被她抹去。
事已至此,再杞人忧天已经没用了,当务之急是及时止损,霍子衿的目的已经达到,是会对她失去兴趣还是变本加厉还未可知,她必须杜绝所有的可能性。
阮星尤拍拍脸让自己冷静下来,口袋里的手机突的开始震动,昨晚霍子衿开始肏她时就将手机关了静音扔在一边,阮星尤这才想起来那些电话,连忙拿出来一看,果然又是高源打的。
她按了接听,两人都没有说话,电话两头浅浅的呼吸声像是在进行沉默的对峙,最后还是高源最先认输,低哑道:“星尤,怎么才接电话?”
“昨天带孩子们去聚餐了,很累,睡得早。”阮星尤撒着谎,高源不疑有他,一直联系不到阮星尤,他已经快疯了,过去两个多月他一直在自我挣扎,每当想就这么分手算了的时候,心里又会开始剧烈拉扯,他根本舍不得。
“对不起星尤,是我混账,不该跟你说那些话。”
阮星尤抿了抿唇,没有出声,高源当她还在生气,立马就急了,“星尤,我来a市找你好不好,我们谈谈,我知道错了,那天都是说的气话,你原谅我,不要分手好不好?”
“不……你不要来。”阮星尤下意识拒绝,自己这里正一团乱,高源来了她根本就没法应付。
她同样舍不得这段感情,但自己已经被别人肏过,负罪感让她没有办法再面对高源。
“我……”
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想将一切和盘托出,这样她就不用独自一人去面对,可那是不行的,高源不该为她承受这些痛苦。
“阿源,我希望你再好好想想,我们之间的问题并没有解决,不是吗?现在和好了,总有一天我们会再次争吵,不如趁这个机会,我们都彻底冷静一下,好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阮星尤也没有再说话,苍白的脸颊已经被泪打湿,她用力地捂住嘴,才没有让哽咽声外泄。
电话那头的男人轻笑了一声,声音嘶哑得厉害,“如果这是你希望的……好。”
电话挂断,阮星尤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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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星尤一整晚都在失眠,想要逼自己暂时忘记高源,却总是不自觉地有眼泪流出来。
第二天早上起来脸色惨白像鬼,她化了浓一些的妆,小脸才有了点气色。
到学校后她就径直去了年级主任的办公室。
“转班?”陈主任惊讶地抬起头来,“阮老师,好好的这是怎么了?”
阮星尤恭顺地低头站着,“我觉得自己的能力还不能胜任班主任一职,愧对领导的信任,想自请辞去职位,希望主任批准。”
“这……”陈主任为难地沉默了片刻。
别的不谈,这理由他是完全不能接受的,阮星尤入校以来,工作能力有目共睹,看她们班那群小崽子多喜欢她就知道了。
再者,这丫头来头不小,当时是校长亲自领进来的,待遇都比别的老教师高了好几级,他平时看着一视同仁,但暗地里对阮星尤不知道悄悄行了多少方便。
阮星尤自己提的要求,他也不好明面上拒绝,只说:“小阮啊,你看这事儿这么突然……是不是有什么为难的地方?你可以提出来嘛,我们看有没有办法解决?”
阮星尤耻于开口,摇头道:“没有。”
陈主任一梗,“这样吧,我先把你这事上报,看学校怎么处理,毕竟各岗位都是安排好的,也不能随意调动,你看呢?”
都说到这份上了,阮星尤也懂了陈主任的意思,她知道自己的要求很不切实际,但一想到会有被霍子衿威胁着无法翻身的可能,她就恐慌到不能自已。
从主任办公室出来,她脸色灰败,正是早自习时间,走廊上回荡着郎朗的读书声,那整齐的声音让阮星尤心情好了些许,她整理好心情,向自己班上走去。
课代表正站在讲台上领早读,有几个混小子原本吊儿郎当地趴在桌上,见阮星尤站在窗外,立马像耗子见了猫,猛地坐直身体,装作一副沉迷学习不可自拔的样子。
读书声猛然嘹亮了起来,整齐划一的脑袋中,教室后排那个懒懒散散的身影就尤为引人瞩目,阮星尤不想关注他,但眼角余光还是不可避地瞥到了,霍子衿正一手撑着下巴,嘴角噙着一丝笑意,毫不避讳地看着她。
不能在这里落了下风。
阮星尤暗自深呼一口气,平静视线与霍子衿对上,霍子衿眼中笑意更深,盯着她的樱唇看了片刻,缓缓地伸出舌尖,色情又诱惑地在薄唇上舔了舔。
“……”
阮星尤落荒而逃。
然而逃得过初一逃不过十五,自己班上的学生,抬头不见低头见,大课间的时候阮星尤就被堵在了一处偏僻走道的尽头。
她要去操场看着学生们做操,本意是绕远点,从人少的楼梯下去,躲开霍子衿,却不曾想正好给他行了方便。
阮星尤被他压制在墙上,毫无抵抗之力地仰头承受他激烈的湿吻,潮湿黏腻的水声回荡不绝。
阮星尤小脸憋红,任她如何踢打,少年依旧纹丝不动,直到阮星尤唇舌都被吮麻他才退开,舌头从她嘴里拔出来,发出“啵”的轻响。
阮星尤伸手推他,少年眸中怒火正盛,立马大力掐住了她的下巴,“你要转班?”
他连装模作样的老师也不叫了,明显透着着急的神色无端让阮星尤有了扳回一城的快意。她并不意外霍子衿能知道这件事,毕竟以他的能力和对自己的关注,不知道才是怪事。
“和你有什么关系?”阮星尤昂着脑袋,“我不想再与你有任何瓜葛,惹不起我还躲不起?”
霍子衿下颚绷紧,他用尽全力才压抑住怒火,“老师,你知道我不可能让你走。”
“怎么,你又想威胁我?还想肏我?”她眸中浮现恨意,“霍子衿,我不会再让你得逞第二次,大不了就鱼死网破。”
她狠着声反威胁回去,霍子衿看着她强自镇定,像只假装凶狠的小兔子的模样,心里居然有瞬间的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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