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潮(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吹糖人儿
女人对自己的上司很信任,没有注意到男人淫邪地在她身上打量的视线,直到车子突然停在路边,男人野兽一般扑上来,伴随着她惊恐的尖叫,电影标题轰然砸出——《恶堕》。
影片讲述了一位普通白领女性,在一次酒醉后遭领导强奸,反抗,挣扎,最后逐渐沉沦堕落的故事。
全片氛围都极其压抑,台词不多,主要是靠场景与人物的神态动作渲染,几段床戏拍的香艳旖旎,并不显粗俗。
最吸引人的地方,也是影片最大的争议点,女主人公在身体出轨的同时,也非常热爱自己的家庭,她是一个好妻子,也是一个好母亲,这样一个优秀的女人,却会在某些夜晚,化身情欲的奴隶,辗转在不同的男人身下。
女主人公的扮演者演技湛,尤其是中间被领导强奸后的惊怒绝望,以及反抗无用反被威胁的耻辱挣扎演绎的入木叁分,直叫人抓心挠肝。
明明是一部情节和演技都让人拍案叫绝的电影,阮星尤却看得起了一身冷汗,不为别的,正是自己与影片中主人公有几分相似的经历。
那样狼狈不堪的挣扎模样让她仿佛看见了自己。
剧中人物意识到自己已经由身体出轨渐渐沦陷成为神出轨之后,很快便坦然地享受起偷情的刺激来,阮星尤看得心中震颤,有什么疯狂的念头正在冒出,又被她狠狠地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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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了个新简介,我真的不太行,就这样吧(叹气
春潮(高H) 第三十二章电影秘闻下
口干舌燥间,手上的啤酒已经见了底,这时才发觉脑袋昏沉,她有些醉了。
阮星尤悄眼去瞥顾西洲,他正半靠在沙发上,神情淡然,变化的光线投射在他脸上,照亮了他英俊深邃的面孔。
幽深的眸,高挺的鼻梁,淡薄的唇,他没有表情的时候会显得有些冷峻,阮星尤不常见他这副模样,他面对她时总是笑着的,温暖又和煦。
似是察觉到她的视线,顾西洲扭过头,“怎么了,片子不好看么?”
为了不打断电影的气氛,他身体凑近,声音压的很低,一阵雪松的香气袭来,那是他身上的味道,十分好闻。
阮星尤突然心跳得厉害,头晕的更严重了,她慌忙扭回头,结结巴巴道:“没有,很好看。”
她确实是喜欢这个故事的,题材引人注目,故事剧情饱满,人物演绎有张力,因为家庭原因,她很少会有安静坐下来看一场电影的闲暇,上学时为了学习会少一些影片来看,不过那时候更多的心思都放在学习语法上,对一些剧情情节倒没有太多印象。
国产的电影更是少有涉猎,今天顾西洲选的电影像是为她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这样安静的在一个环境里看着别人人生的感觉也是一种新鲜的体验。
随着主线推进,女主人公在家庭和偷情之间游刃有余,相对应的,热辣床戏也越来越密集,交缠的身体,女人浑圆颤抖的乳房,露骨的呻吟在寂静的室内存在感极强。
阮星尤渐渐有些尴尬,虽是在观赏艺术,但两个成年男女一起看着这一幕的怪异感总是挥之不去。
更令她慌张的是,她的身体有了感觉,酒似乎将每一丝反应都放大了,体温开始升高,呼吸变得粗重,乳房胀胀痒痒的,花心里媚肉饥渴涌动,隐隐有暖流流窜。
她居然与出轨的女主人公有了共情。
她体会过那种挣扎在肉欲中,煎熬又快慰的感受。看着屏幕上被肏弄到高潮的女人,恍惚间那好像就是自己。
她慌忙夹紧腿,如果淫水流出来弄湿了顾西洲的沙发,那她也不要活了。
太阳穴直跳,已经有了控制不住身体的感觉,为了转移注意力,她打起神试着和顾西洲搭话。
“顾大哥,你是怎么发现这部片子的?”
阮星尤对《恶堕》这个名字没有印象,这么大尺度应该也不会在院线或者网络上放映。
顾西洲沉默了一瞬,轻笑了一声,状似答非所问:“我们认识这么久,你好像一直没问我我是做什么的。”
阮星尤看着他,“因为你一直没说,我觉得那是你的隐私,就没问。”
还有一点,她确实也没有力去关心顾西洲的工作,只知道他是自由职业,想到这里她心里涌起歉意,顾西洲帮了她那么多忙,她却只顾着索取。
顾西洲像是知道她的心思,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这是他第二次对她做这么亲昵的动作,但他的动作轻柔,掌心温暖,顺着她顺滑的黑发抚摸着,像是个和蔼的兄长,阮星尤一时间忘了躲开。
“也没什么隐私,我是个自由撰稿人,也会写书。”他偏头看阮星尤,嘴唇勾了勾,“《恶堕》是我第一本翻拍成影视作品的书,里面女主人公的原型……是我的妈妈。”
阮星尤瞬间瞪大了眼睛,“顾大哥……”
冲击太大,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任何语言在这时候好像都是苍白无力的。
顾西洲在她的头顶拍了拍,哑声道:“别这么看我……”
阮星尤连忙转开视线,干涩道:“对不起……”
脑袋上的大手又开始轻轻地移动,他像是在借这个动作来抚平心中的不安,阮星尤任他动作,心里没来由的泛起心疼,懊悔自己提出这个话题的决定。
“没什么,都过去了。”顾西洲说。
《恶堕》的结局,女主人公虽然身败名裂,但是她已经积累了一定的资产,离婚后就隐姓埋名去了别的国家,而现实却是,妈妈被发现受辱后,没有人关心她遭受了什么,众人只认为她是个不知廉耻水性杨花的女人,她被丈夫打骂,被亲人唾弃,身心双重的打击下,她自杀了。
顾西洲在故事里为她改写了结局,既然注定要被讨伐,那就在此之前任性逍遥,既然家庭破碎,那就独自自由自在地活着。
可惜他改写的再完美,那终究也不是她的人生。
她的人生结束在叁十岁的晚上,再也无法重来了。
他断断续续地说着,其实内心很平静,因为在此之前他已经崩溃过无数次,无数次的反复回想鞭笞,终于让他能像写陌生人一样写出她的故事。
手上一暖,阮星尤握住了他,昏暗中的眼眸璀璨又坚毅。
“顾大哥,你在后悔是吗?后悔当时没有站在她那一边,后悔她离开的时候没有救下她。”
她轻易就找到了症结所在,明亮的眼眸似是要看到他心底,顾西洲微愣,难得地怔住了。
温热的掌心贴在他手背上,她语调轻柔:“人都会犯错,而你已经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了足够的代价,是时候放下了。”
顾西洲眼里一瞬间流露的痛苦令阮星尤心惊,她下意识地想给他安慰,想让他眼中的阴霾散去。
女人总容易对脆弱的人或事物心软,所以顾西洲眷恋地抱上来,把额头放在她肩上时,她只是紧绷了片刻便放松了身体。
顾西洲动了动,好像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好像说了很多不该说的。”
他也很讶异自己的反应,好像在她身边总会令他放松,好像再难过也会在她身上得到抚慰,她有种天然的亲和力,让他不自觉地想靠近,想倾诉。
“没关系,一直都是你帮我,我也很开心能帮到你。”阮星尤虚搂住他拍了拍。
顾西洲抬头看她,手掌抚摸着她的脸,神情专注又温柔,没有人可以抵抗这种眼神,阮星尤有些恍惚,迟来的醉意终于在她心神放松之时席卷而来,她隐隐察觉到危险,却没能第一时间躲开。
顾西洲低头吻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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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潮(高H) 第三十三章意乱情迷(被醉酒的邻居摸出水)
嘴唇触碰的瞬间,两人都是微微一颤。
阮星尤在他嘴里尝到了和自己同样甘洌的酒味,比自己还要浓,还要深沉。
顾西洲托着她的后脑,让她仰着小脸承受自己的亲吻,阮星尤迷失在潮热又缠绵的吮吸舔舐中,一双美眸水汽氤氲,热意沿着四肢百骸蔓延,她想起了刚刚影片中露骨又淫靡的画面,不知何时,在女人身上驰骋的人换成了顾西洲,而被肏的欲仙欲死的女人则变成了她自己。
阮星尤突的神色一震,清醒过来。
酒,顾西洲,和吻。
她急速喘息着,心慌不已。
不知不觉影片已经结束,屋内重归黑暗,视线的阻断让阮星尤能更清晰的感受他的体温与触摸。
“顾大哥……”阮星尤嗓音发颤,“放开我,你喝醉了,我是星尤。”
“星尤。”顾西洲轻声一笑,低沉又磁性的嗓音响在耳旁,让她一阵脸红心跳。
“星尤,你好香。”他埋首在她颈边深深嗅闻着,热烫的呼吸喷洒在肌肤上,让阮星尤不住颤抖。
“嗯……”他在舔她的脖子,阮星尤情不自禁地呻吟一声,攥紧了他的衣服。
湿滑的触感蔓延到锁骨,又缓缓往上,重新占领她的樱唇,柔软唇瓣被细密舔舐,长舌撬开贝齿,长驱直入,攻城略地,在她口中大肆翻搅,阮星尤被吻的呜呜咽咽,浑身都没了力气。
迷蒙间,察觉到他热烫的掌心从衣服下摆钻了进来,在腰间摩挲着,阮星尤有些痒,扭了扭,那只手就顺势而上,来到胸前,隔着内衣抓住高耸的奶子按揉着。
“唔……不要……”阮星尤被他禁锢住挣脱不开,微弱的抵抗形同虚无,没两下就被解开了内衣的暗扣,嫩滑乳肉毫无阻碍地被男人完全掌握在手心。
“星尤的奶子真大,又滑又软。”他弄着,嘴上还要说,阮星尤羞愤闭眼,喘息不断,“放开我,顾大哥,我们不能这样,我有未婚夫的。”
“别怕,他不会知道的,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他诱哄着,声音带着被欲望勾勒的沙哑,像羽毛搔刮在阮星尤心上。
这是不被发现就可以的事吗?
阮星尤被他带偏了思路,迷迷糊糊地思考着,但很快就被钻入身下的手转移了注意力,她今天穿着修身的长裤,顾西洲的手在她腿心里来回抚摸,感觉到一阵湿意,脱下裤子,果然那处已经是泥泞一片。
“你湿了。”顾西洲低喃,掌根覆上去,沿着花缝摩擦按揉着,越来越多的淫水流泄出来,打湿了他的手掌。
“星尤,好多水,舒服吗?”
“唔……不要说……”阮星尤浑身战栗着,被他箍住腰身动弹不得,大敞着双腿将最脆弱的蜜园展露在他面前。
虽然黑暗中不能看清那绝美的景色,但是顾西洲能感受到她暖热的温度,湿滑的触感,拿手指搔刮一下还会连带出丰沛的汁液。
他喉结滚动,试探着往里伸入一指,层迭的媚肉霎时涌上将他紧紧缠裹住,阮星尤臀部下意识抬起,屁股绷紧,摇晃着要躲开他手指的亵玩。
“嗯……不要插那里……顾大哥……不可以……啊……”
甬道内滑嫩的褶皱像是有生命般蠕动抽缩着,淫水汩汩,顺着他的捣弄流出来,即便她哭喘着说不要,身体却依然诚实地在欢迎着他。
顾西洲神色柔软,倾身复又将她吻住,勾出她躲闪的丁香小舌舔吮着,“啧啧”的津液交缠声回荡在耳边,阮星尤脸颊滚烫。
他的吻太温柔,像温和的水流将她抚慰,令她情不自禁地舒展开身子,身下的动作却粗鲁得多,纤长的手指“噗嗤噗嗤”地在穴中进出着,这样强烈的对比让她有些意乱情迷。
昏昏沉沉间,享受着缠绵亲吻的同时,她也不自觉地一下下抬起小屁股迎合起他的抽插来。
水声渐大,阮星尤呼吸也陡然急促起来,他的手指更加快速地在甬道中捣弄,掌心与花唇拍击出“啪啪”声响,阮星尤难耐的呻吟都被他堵在口中,只能紧紧攀着他的肩膀,让身体更多的贴近他。
快感攀高,阮星尤竭力大张双腿,腿根颤抖,被送上高峰时,她哭吟一声,猛地弓起上身,将热胀的奶子贴到了他的胸膛上。
高潮的余韵悠长,她喘着气抱着男人结实的身体,浑身都软绵绵的。
顾西洲在她汗湿的颈间舔吻着,寸寸往下,叼住一颗挺立的乳尖。
“嗯……”她又轻轻软软地娇喘起来,顾西洲一面吮吃着小奶头,一边将另一只高耸的大奶子抓握在手中把玩,乳肉丰盈,他一手都掌握不住,绵软的嫩肉溢出指缝,像是他的手掌都整个陷进了奶子中。
“星尤,喜不喜欢顾大哥吃奶子,嗯?”男人的声音磁性沙哑,说话间吹拂的热气让她一阵颤抖。
“唔……嗯啊……”她难耐地摇着头,说不出话,身体的空虚与理智抗衡着,突的身下一热,一根硬挺滚烫的东西贴了上来,阮星尤猛的一颤,花心里霎时喷出一股细细的水液。
“小东西,等不及了?”顾西洲低哑一笑,沾了她的淫水抹在棒身,热铁一样滚烫的龟头巡视领地般在花缝梭巡着,颤巍巍的花瓣被拨弄得东倒西歪,阴核受了刺激探出头来,被龟头捻着摩擦着,很快就又肿大了一圈。
阮星尤娇躯紧紧绷起,浑身都起了薄汗,脆弱的呻吟憋在喉中,身体深处像有火在燃烧,渐渐烧去她的理智,诱她堕向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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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潮(高H) 第三十四章恶堕之花 ( )
深渊处暗藏蜜地,巨龙受之蛊惑,刺探,深入,大肆翻搅。
她的身体比他想象的更美妙,顾西洲完全克制不住想狠狠肏干她的欲望,上来便是急风骤雨般的捣弄,阮星尤哪能承受的住,崩溃地哭喊着喷出一股又一股淫水。
直到顾西洲射了一次,缓过了那阵疯狂的破坏欲之后,他才慢慢地享受起这顿肉欲盛宴来。
“啊……”女人柔媚的呻吟在黑暗中响起,不时伴有咯吱咯吱的摩擦声响,单薄的月光透过窗户投射进来,照亮沙发一隅。
皮质的沙发被一只纤长细嫩的手攥住,那手时而放松又时而颤抖着握紧。
“哈啊……好快………舒服……唔……顾大哥……啊……”柔软的女体被高大的男人压在身下,毫无保留地将最柔软的地方展现出来。
她浑身香汗淋漓,已是被肏得太久了,连呻吟都有些嘶哑,伴随着激烈肉体拍击声的是花穴里淫水精液被捣弄出的咕啾声响。
阮星尤修长美腿盘在男人腰间,肉穴被肏着,奶子被揉着,没一会儿就又哭叫着痉挛起来。
这已经不知是第几次高潮了,她晕晕乎乎地被男人摆弄出各种姿势,只觉今天异常得敏感,轻微的触碰就能让骚穴喷出水来,及至被肏开了身子,更是顾不上道德与羞耻,只想要那根热烫的棍子多插进来几回,再深些,再重些。
阮星尤不知的是,两人沦为当下这般淫靡的境地,其实皆有人刻意为之。
始作俑者,也是最大受益人此时正将她从沙发上抱起,摆出男下女上的体位,快意地挺腰在紧致湿滑的肉穴里抽插着。
一时间又是淫声阵阵,乳浪翻滚。
顾西洲自下而上将她完全掌控,明明身居下位,却依旧气定神闲,黑眸紧紧攫住她深染情欲的潮红小脸,将她淫荡的媚态都尽收眼底。
雪肤黑发,纤细的腰肢,傲人的胸乳,风情绝艳的眉眼,她好似古时传说中的妖媚,一颦一笑都勾的人血脉偾张。
顾西洲此时竟有些庆幸事先在她酒里下了药,否则可能就见不到她这幅从未见过的放浪淫态了。
尤记二人初遇那天,他刚搬到她对门,看着搬家工人上上下下搬行李的时候碰上她带着弟弟回来,她一席纯白长裙,长发编成宽松的麻花辫垂在肩侧,风拂过,白裙翩飞,飘然出尘,她清丽姣好的眉眼也显得尤为柔软,只一眼就让他恍了心神。
他主动与她攀谈,知晓她就住在对门,心里自是喜不自胜,而后更是时常找机会与她搭话,可惜她已经有了男朋友,便不得不打消了念头。
再后来他礼貌地只当一个普通邻居,将一腔心思都压在心底。还是那天,她犹犹豫豫地来敲门,询问他能不能帮忙照看一下弟弟的时候,他才又有了能和她有更多交集的机会。
虽是竭力压抑,但他还是情不自禁地关注她,越了解越觉得她坚忍温柔,不知不觉早已是泥足深陷。
有时他甚至都不敢在她面前多呆,深怕呆久了他就会控制不住,想拥抱她,想亲吻她。
他隐忍多时,碍着她已心有所属,一直不敢逾矩,只默默守候,但是竟有人捷足先登,那他也无需再忍。
先前一番情不自禁的倾述后,她的温柔善意一度令他暗自后悔,她拿真心待他,他却暗藏歹心。
现下他的鸡巴被销魂的肉穴紧箍着,触手便是丰腴软弹的臀肉,他一直放在心底不敢肖想的她正与他肌肤相贴,性器相连,那小嘴里还轻轻柔柔地娇吟着,唤着他,让他再插深一点。
她在叫他的名字。
顾西洲呼吸粗重起来,仅存的悔意霎时蒸发殆尽,心里想的都是,他愿意倾尽所有,只为能一直与她这么温存下去。
“星尤……星尤……”他咬着牙猛力上顶,直把阮星尤肏地娇躯乱颤,那两颗硕大白嫩的奶球上遍布抓痕,淫荡地在他眼前甩动,他大掌罩住,发狠似的揉捏,像要将那两团白肉捏爆。
阮星尤痛得低呼,却又觉出别样的趣味,适应了这痛意,当男人的手掌离开之后她便自己抓了上去,一面摇摆着纤腰迎合男人的奸淫,一面胡乱揉着自己的奶子,“嗯……好深……要坏了……骚穴要被插坏了……哈啊……大鸡巴……顾大哥的大鸡巴……啊……”
她又去了,肥嫩的屁股痉挛着,爽的眼白都微微上翻,神态痴迷,唇角还挂着丝丝涎水,怕是现在除了要男人的鸡巴肏以外,脑子里已经没有任何其他的想法了。
顾西洲着迷地看着她被自己肏熟的淫态,此时她哪还有平日里的端庄,竟比那电影中的人还骚浪,已是一朵完全沉沦在肉欲中的恶堕之花。
先前知道她竟与自己的学生有染,顾西洲又惊又疑,他相信阮星尤不是罔顾伦常的人,一定是有苦衷,才逼得她不得不委身人下。
换成旁人,第一念头肯定是要想办法解救她。
但顾西洲不同,或许是幼时境遇使然,又或是这些日子求而不得的折磨,他只想将阮星尤拉入更深的黑暗中,让她无依无靠,只能来依附他。
一时间心境开阔,是啊,既然无法光明正大与她站在一处,便将她拉下地狱,与他同死共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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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潮(高H) 第三十五章五味杂陈
以往阮星尤几次醉酒,醒来后都要迷糊好一阵,这次也不例外,睁眼先是懵了片刻,眼前是陌生又有些熟悉的卧室,没等想起这熟悉感从何而来,下体异样的饱胀很快就夺走了她的注意力。
身体瞬间僵硬了起来,她瞪大了眼睛一动也不敢动,昨夜荒唐的一幕幕随着精神的清醒渐渐回笼。
这会儿终于能认出来了,这是顾西洲的卧室,她正睡在顾西洲床上,腰间搭着他的手臂,晨间格外精神的肉棒存在感极强,阮星尤有些崩溃,她甚至能回忆起昨天两人是怎么从客厅纠缠到卧室的。
顾西洲从后面拥着她,一边抽插着一边走,她被迫顺着那顶弄的力道向前,一路走来,两人的下体都没分开过。
或许是那欲仙欲死的快感太深刻,阮星尤竟然想着昨晚的孟浪有了感觉。
层峦的媚肉蠕动着,挤压着侵犯的异物,阮星尤完完全全被吓清醒了,猛一下起身,肉棒“啵”的拔出穴口,积存了整夜的液体争先恐后地涌出,她呻吟了一声,再次跌了回去。
阮星尤吓了一跳,小心地转身望去,好在顾西洲没有被吵醒。
她着实头疼,暗骂自己这破酒量还逞什么能,这下完了,以后她还有什么脸面面对顾大哥。
房中窗帘紧闭,光线昏暗,瞧不出是什么时间,估计也该是中午了。阮星尤缓过酸软的劲儿,轻手轻脚地下床,来到狼藉一片的客厅,四处可见奇怪的水痕和随意丢弃的物件,阮星尤脸红得滴血,急忙找到衣服穿好离开了。
她动作匆忙,亦或是紧张之余关注不到其他,没注意到她起身后本应熟睡的顾西洲嘴角扬起了一抹带着兴味的笑意。
或许是发生在身上的事情一件比一件荒唐,阮星尤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生出了些鸵鸟性子,无法面对的时候索性就放任自流。
一天过去,顾西洲没有任何动静,一直抱着侥幸心理的阮星尤心中半块石头落地,或许顾西洲喝断了片,昨晚的事情都不记得了也说不定。
傍晚时候李丽蓉打了电话来,说是有人送了阮明华一只乡下家养的老母鸡,准备明天炖鸡汤,让阮星尤不忙的话就回去一趟。
自从阮星尤借口工作忙不回去以后,李丽蓉就一直想着法想给她补补身子,平时就各种吃食不间断地往她的小出租屋送,这老母鸡估计也是阮明华特地买来的,阮星尤心软了下来,猜透却不说破,只说好,明天一早就回去。
第二天一早,阮星尤起了个大早回家,对门依旧是一片静谧,她抿抿唇,心下无奈,但也只能先把自己这些糊涂账先放到一边。
李丽蓉看见她自然又是一通心疼地嘘寒问暖,要不是鸡汤还在锅里炖着,阮星尤都怀疑会被立马灌下两大碗。
阮明华照常去看店了,家里只有李丽蓉和阮飞云两个人。阮星尤和阮飞云疏远是出于无奈,毕竟是疼爱的弟弟,这么久没见,不想念是假的,是以阮飞云冲过来抱她的时候她也没再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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