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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爱他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秋叶原小米虫
苏嵘安闭门不见,赶走了所有来打探消息的人,苏家二老气的抽起棍子要打苏情,将她匆匆带回了老宅。
被关了禁闭后,苏情身体不好晕倒在祠堂,苏嵘安不舍,就安排心腹在贤城找了个环境好的地方送她去养胎,表面上冷脸将苏情逐出家门,苏家二老叹气同意。
你听到这儿,冷笑人情凉薄,这两位祖父母,也是将苏家的面子看得比女儿还重。
结果这一去,苏情再也没有回来。





我想我爱他 Kapitel75你我有福
事已至此,在得知这些过去后,看着母亲相片中的笑容,你不得不承认了苏嵘安口中的一切。
如今你该怨恨谁呢?
你曾恨这一身血脉污秽,恨这世道不公让你天生一无所有,恨你生身父母瞒你骗你,到头来,他们口口声声都在说,苏嫣,我有苦衷。
所以你就该承受这一切吗?
整整27年,你活在一个又一个谎言里,被生生折磨到疯魔。
那他呢,你最后倾心相付的人,他也会骗你吗?
你惊惧的挥开陆臣棣扶着你的双手,瑟缩着向门边退去,脑中那个声音说,不要靠近他,不要相信他。
佛教说爱欲于人,犹如执炬逆风而行,必有烧手之患。
又说无挂碍故,无有恐怖。
终说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是否只有远离爱欲,才可以远离颠沛流离,究竟涅槃。
你本该活在无爱纪元。
转身跑向叁楼的画室,陆臣棣抓住你,苏嫣,他沉声唤你,你怎么了,不要跑,我陪着你。
你不敢看他,尽力挣脱他的手,向着画室的门冲过去,急切的拧着黄铜门把,可手心无力,门把手冰凉的触感直达心底,你牙齿都在颤抖,陆臣棣从身后拥住你,为你打开门,他带着你进入画室,反锁了门。
“谎言,都是谎言,不要相信他”,你捂住双耳,不去相信他涂了蜜的双唇。
狄多死在了埃涅阿斯离开那一晚的迦太基,美狄亚被伊阿宋永远遗弃在科林斯,在史诗里,英雄不缺少情人,屠龙的不是你,挥剑的不是你,配角的下场没有人在意。
油画刀被扔在角落,母亲忌日那天你差点用它杀了廖佳宁,爱使人成佛,爱使你成魔。
百年后,有谁会记得苏情,谁又会记得苏嫣。
这条血脉早该断在27年前那个秋天。
“迦太基和罗马能有多远啊”,你跌坐在门口,抱住自己的双腿自言自语,不期望任何人懂,“远到你连带我一起走的决心都可以抛下,那么当初就不要给我幻想,我至少可以独活。”
“科尔喀斯的森林是不是比不过底比斯的风情,连我给你的荣耀也可以扔在柯林斯的荒野。”
“你叫我走近,你叫我呻吟,你张开羽翼说要带我飞行,我抛下斯巴达和你肌肤相亲,换来的却是特洛伊的命运。”
你不停说着毫无逻辑的话语,爬起身起身去够画架上的画布,颜料罐头被打翻在旁,你将松节水倒在地上,直接拿过筒中的画笔开始涂抹。
“我要你食我的血肉,也食你的血肉。”
“要长生,也要不伦。”
“要你颠沛流离,永失所亲。”
母亲为何会让你学油画,她不是要浪漫,她要你呐喊,嘶吼着将色填满画布的每一个空隙。
野兽喜爱交媾,可野兽没有感情。
他们征战猎场,践踏野花时不会流下泪水,他们无怖无爱,他们无所畏惧。
厮杀的场景画至一半,高高筑起的祭台还未点上火焰,有人握住你的手腕,不容拒绝的将你压在打翻的颜料旁。
双膝跪着,他从背后摁着你的腰,在你耳边俯身轻叹。
“你不是我的美狄亚,也不是我的迪多,不是我的丽达更不是我的欧罗巴。”
“我想做你的阿克泰翁,做你的帕里斯,你可以践踏我,摧残我,蛊惑我,因为我爱你啊,苏嫣,从今以后,我要世世代代都称你我有福。”
他竟然懂,陆臣棣竟然会懂。
你以额触地,泣不成声。




我想我爱他 Kapitel76骨中骨,肉中肉
“你从来不是猎物啊,苏嫣”,他说,“你对我举起了枪。”
“明明说爱我,说离不开我”,他抬起你的下巴,沿着你脖颈浅青色的经脉吻,野兽般的躯体压制着你的手足,胸膛中似跳跃着怒火。
“引诱我,占有我,却要肢解我”,他在你耳边笑,惩罚性的捏住你喉间的皮肉,一路解开你胸前的裙扣,“我是你的牡鹿,好姑娘,可我没有那样软的心肠。”
他们告诫过,不要惹怒化身牡鹿的猎人,你止住泪水,心里浮现些微恐惧。
“嘘”,他伸手进你的裙摆,掐住你柔嫩的腿根,疼痛使你弯下腰低叫,无法动弹的身躯被禁锢在他的爪牙下凌辱。
“既然爱不能留下你,那我何必伪装”,他温柔的说着残忍的话,“你要我的血肉里有你的血肉,来,可人儿,我成全你。”
野兽被解开了枷锁,出笼的病态欲望在他眼睛里翻滚。
啊!被啃噬般的痛感不是作假,他咬着你的颈侧,齿痕渗血,眼睛却是笑着的,迷恋的看着你的伤痕,“我给过你机会的,娇娇。”
“你本来不该知道”,他说。
“不是要看我的内心吗”,他舔你乳尖,啃咬至最下方的肋骨,每一口都夹着血丝,你凄凄的叫,却听他兴奋的低喘,带着恶意的快慰,“原本就是我的骨中骨,肉中肉,早就该还给我。”
你被他抬着下巴咬上唇角,也被迫打开身体,不要这样,你想躲开,推拒他,这样的他让你害怕。
“你的骨血属于我,宝贝,怎么能随意挥霍”,他折起你双腿,举起他的武器,“乖一点,他们算什么,你要明白,我才是你的归宿。”
他仰头进入你,吞吃你的灵魂,你的身体远比思维听话,它毫无防备,谄媚的承接着恩赐和雨露。
“来,和他们说声再见”,他翻过你的身体压在身下,提着你的腰和你交媾,掐着你的下巴看向墙上的油画,喘息声涌入你的耳朵,“说啊!”,他狠狠的撞你的宫口,用牙齿在你肩胛烙上痕迹。
他在宣告主权,要你和过去做别,他要你承认,从今往后苏嫣只能是陆臣棣的私人所属。
苏嫣的所有痛苦和快乐都只能和陆臣棣有关。
他说要做你的阿克泰翁,却偷偷把你变成他身下的牝鹿。是你唤醒了真正的陆臣棣,他是为你褪去人性的公兽,睁开眼就企图标记你。
“是你先开始的”,他借着无害的皮囊接近你,蛊惑你,掠夺你,慢慢抹去你的自我。
“这样才公平。”
你指尖抓挠着地板,承受身后侵略者的逼迫,将心中的怨愤都哭喊出来,一遍遍和过去的苏嫣道别。他赢了,他用身体和你谈,比任何劝慰安抚有用。
画室内一片狼藉,你的拥有者庆祝着他骨血的回归,奖励你,夸赞你,用液将你喂养。
门外有人在呼喊你的名字,享受着情欲的男人不允许你分心,他舔吻你泪水,扶着你坐上他的腰间,与你十指相扣,命令你继续取悦他。
长发散在后腰,你挺起双乳讨好他,情欲将你改造成陆臣棣的私有物,服从他,你才会快乐。
腰肢款摆,挤他,吸他,夹含他,听他满意地赞叹。你咬住他的下唇哼叫着高潮,抽搐的双腿无力滑落,他舔过你的唇瓣轻笑,眯起眼睛露骨的盯着你溢水的花穴,翻身主导他的盛宴。你趴在他身下可怜的哀叫,挣扎的双脚沾满颜料污渍,泥泞不堪的腿间承受他毫无保留的欲望。
治不好你,就吃掉你。




我想我爱他 Kapitel77父与子
陆臣棣抱着你走出画室的时候,苏郁远远的站在走廊尽头,他脚下一堆烟头,明叔尽职守在楼梯口,见状挥手让楼下等候的医疗队上来。
苏郁扔下烟,握紧拳头走过来,充血的眼睛死死盯着你裸露的皮肤,你披着陆臣棣的外套,露出的手臂和双腿上皆是咬痕。
你睁开眼睛无力看了他一眼,依赖的往陆臣棣怀里躲。
“我可以立马起诉你虐待”,苏郁咬牙切齿,“给我放开她”,他伸手就要接过你。
陆臣棣毫无所动,躲开他,贴着你的脸坦然自若的回视:“宝贝,告诉他,你跟谁走。”
你紧紧搂着他,片刻不想和他分离。
答案一目了然,苏郁难以置信的指着你,说不出话。
二楼的卧房门开着,陆臣棣示意明叔带路送你回房,你躺下时忍不住呻吟一声,皱起眉,陆臣棣爱怜的吻你鼻尖,让陆家医疗队的一位女医生进来。
女医生在陆臣棣的默许下掀开被子查看你的情况,她的表情一下子僵住了,扫过浑身的齿痕不敢多言,快速查看了几处较深的伤口和私处。
“少爷,苏小姐的…外伤没什么大碍,简单做下消毒,但是这里…您先给她清理一下,我去让人准备药膏。”
陆臣棣接过她手里的喷雾,默许她退下,伸手抚摸你被咬伤的耳垂。
你起身拥抱他,娇哼着在他耳侧蹭蹭:“我想先洗澡,粘粘的不舒服,你好凶呀,咬的我浑身都疼。”
他啄吻你的唇无奈的笑:“那你听话吗,会不会胡思乱想?”
“不想了不想了”,你把身体交给他,虔诚发誓,“我只听你的话。”
苏嵘安在晚间的时候下了楼,他脚步迟缓,拄着梨花木拐杖,明叔面带忧色跟在他身后。
你正坐在陆臣棣身边和苏郁对峙,见他下来就住了嘴,缩回身后人怀里。
“爸。” 苏郁上前扶着他,苏嵘安在你对面的沙发上坐下,示意明叔将一份文件拿过来。
他看着你依赖的姿态叹了口气,转向陆臣棣:“你父亲陆鸣远和我也算是故友,他运气比我好,走的是正道。你是陆家的独苗,注定人中龙凤,这几年再放纵,回去依旧是陆家嫡孙,你有想过到时候苏嫣的位置吗?你的祖父不会同意她成为陆家长媳。”
陆臣棣客气的回他:“苏先生,您放心,感谢祖父当初心狠,我和他之间有协议,他不会插手我的婚姻,陆家绑不住我。”
“何况”,陆臣棣挑眉,玩笑般说,“您和我爸那些旧派该洗牌了,如今是陆家离不开我。”
苏嵘安不语,换个人在他面前如此放话,他必定会说句竖子猖狂,可对方是陆家太子,他有本事狂。
“你带她回去吧”,苏嵘安最终改变口吻,将一份文件递给陆臣棣,“答应我,别让我苏家的女儿受苦。”
“我不同意”,苏郁猛地抬头,急切的看向苏嵘安,“爸,您没看见吗?他对苏嫣施暴,这哪里正常了!这样的人您怎么放心把苏嫣交给他,不行!”
“闭嘴”,苏嵘安敲了下拐杖,冷厉的喝止他,“还轮不到你反对。”
苏郁一愣,虽然习惯父亲对他冷漠,但事关他最疼爱的苏嫣啊。
“你妹妹决定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苏嵘安无情地看着自己的大儿子,“苏郁,我让你照顾苏嫣,不是让你阻止她,她享有一切自由,明白吗?”
苏郁不甘的低下头,指节泛白,父亲在警告他。
“我明白了,爸。”
陆臣棣接过文件扫了一眼,意味深长的递给你,你凑过去看了眼内容忍不住坐直身子,疑惑的和他对视,正欲开口,被他摇摇头制止了。他搂着你的肩膀,向苏嵘安点头,下了这份异常贵重的“礼物”。
苏嵘安将terra给了你。
你忍不住看向苏嵘安身后低着头的苏郁,这对他不公平,分明是苏郁辛苦支撑起的家业。
“嫣嫣,苏家是你永远的后盾,就算我不在了,苏郁会护你一辈子”,苏嵘安似是松了口气,他挥手让明叔扶他起来,转身上楼前对身侧的大儿子耳语一番,拍了拍他的肩膀。苏郁沉默地点头,没有一丝反抗。
你看着这对父子间奇怪的气氛,有些怔愣。
你想起一些往事。
苏郁似乎从来没得到过苏嵘安的夸奖,小时候他成绩优异,奖状一堆堆捧回家,苏嵘安也只是平淡的看了眼,说那是他应该做的。
他给你补习,陪你逛街,跟在你身侧像影子一样照顾你。
你闯了祸,苏嵘安责罚的是苏郁,你受了伤,罚跪的也是苏郁。
他是你的保护伞,也是你的挡箭盘。
在苏嵘安眼里,苏郁根本不是苏家的少爷,而是一柄锋利的剑,是他给女儿心培养的奴仆。
苏郁知道吗?你失神的看着他,你的哥哥,被敬爱的父亲当作棋子操控了叁十年。
他怎么忍受得了。




我想我爱他 Kapitel78归家
20:45,大雨。
陆臣棣带你回了南郊中心的陆家别墅。
陆家虽然发家立足于北边,年轻气盛的现任家主陆鸣远从政后却选择将权力中心渐渐南移。
不夜城的上城区本来有自己的一套规矩,东西南北四郊势力均等,世家地位更迭缓慢,从属关系牢不可破,上行下效彼此心照不宣。源源不断的财富从上城区流进国库,只要不触及国家利益,管你东西南北郊称王,辉煌的依旧辉煌。
除了南郊。一夜风雨来,在陆家别墅落址于南郊中心的第二年,陆鸣远从北边带来的鹰犬伸出了爪牙,南郊半数腐朽的世家站不住脚根被一窝端走。
陆老爷子军权在握,没人敢吭声。
等众人重新安定下来,默认了南郊有两股势力是禁区,鼎盛陆家和在野苏家。
作为百年世家,苏家根基太大,陆鸣远动不了苏嵘安甚至被他的能力折服,和苏家达成了不少协议。
毕竟是去见他背景特殊的父母,你有些紧张,雨中的陆家别墅前似乎站了不少人。陆臣棣安抚你,他说他的母亲心很软,和你一样温柔,一定会与你投缘。
你在西郊公寓受到梅姨照顾的那段时间,从她口中听闻不少陆母的消息。她心系离开陆家的儿子,常常思念他,偷偷去看望他,回家后瞪着丈夫以泪洗面。
“阿姨是不是很想你呀”,你勾着他的小指,挠挠他的掌心,“我听梅姨说你一次都没有回来过。”
他露出无所谓的笑意,帮你整理好衣领和裙摆:“当初爷爷将我赶出来的时候,我承诺过,只要盛世在一天,就不会踏进陆家大门一步。”
“怎么可以这样!幸好还没进去,我们走吧”,你拉着他的衣袖,心疼他,“我们可以回西郊,盛世对你多重要啊,你创立它的时候那么辛苦…”
陆老爷子也是心狠的人,你抱住陆臣棣,你还有我,我不会离开你。
他看你担忧的神色,宠溺的笑溢满眼底,叹息般在你耳边轻声说,我的娇娇,盛世哪里有你重要。
他怀里的是无价之宝。
警卫员向雨中行礼,别墅铁门打开时,陆臣棣牵着你下车。
陆母绞着手绢站在庭院前,盈盈的眉宇间是清愁,和陆臣棣相似的眼睛含了泪,身后沉默如山的高大男人撑着伞半搂着她。
“臣棣,我的儿子,你终于肯回来了,妈妈好想你”,你松开身边人的手,看着陆母一把上前抱住陆臣棣低泣,不住地说我儿子瘦了,受苦了,为什么这么久都不回家。
陆臣棣拍着母亲的背,抬头和她身后不发一言的男人对视。
你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睁大了眼睛,突然明白了龚闻一口中的那个“他”是谁。
没有人会怀疑陆臣棣和陆鸣远的血缘关系,他们实在太像了,加上陆鸣远比实际年龄看起来年轻些,你在他脸上仿佛看见了十几年后陆臣棣的模样。
“扶你母亲进屋吧”,陆鸣远移开视线,审视的看了你一眼,淡淡开口,他的声音更加低沉,音色却和陆臣棣如出一撤。
你提着裙角跟在陆臣棣身后,陆母牵着他的手不愿放开,仔仔细细看他的模样。
“梅姨,把苏小姐的行李放到二楼客卧…”,陆鸣远刚嘱咐一句,就听陆臣棣叫住梅姨,“不用,梅姨,放我房里,她和我住。”
“你们还没有婚配”, 陆鸣远不动声色的看着儿子,余光却留意着妻子的情况,“你可知道有多少人留意你今天的举动,太胡闹了,她是以什么身份住进来?”
你有些难堪的坐在一边,挺直了脊背。
陆臣棣握住你的手,冷冷的回视他,还未开口,陆母却不高兴了,她捂住心口瞪着丈夫:“陆鸣远!你这是什么语气,儿子刚回来你就开始说教,他是我一个人的儿子吗?离家出走这么多年你是不是还嫌不够,好啊,你要是把我儿媳妇赶出去,就连我一起赶出去算了,呜…”
陆母用帕子捂住脸嘤嘤哭泣,陆鸣远头疼的看着她,严厉的面目瞬间消失。他示意陆臣棣让开,坐到妻子身旁好声好气的哄她,给她擦眼泪,“好了好了,我不就只说了一句吗?你怎么又和我闹脾气,不许哭了,眼睛该疼了,没让他们走,就住这里陪你,你说是儿媳妇就是儿媳妇,我也没不承认啊。”
陆臣棣看着父母恩爱的场景,似是习以为常,他亲亲你的额角,告诉你没事:“老陆看不得我妈哭,有的哄呢。他没有排斥你,就是习惯了说话不太客气。不要放在心上,安心住下,我带你上楼。”
你顺从他,忍不住回头看陆鸣远低声下气安慰妻子的姿态,向陆臣棣感叹:“你和你爸爸真的好像啊,但是他比你温柔耐心多了,你就没有这么哄过我。”
陆臣棣似笑非笑看着你,将你推进了房门,压低声音在你耳后说,是啊,我不会哄你,只想操哭你。




我想我爱他 Kapitel79吞食
接连几日的奔波和大起大落,当夜你发起了高烧。
陆家医疗队还未来得及休息就被叫了回来。
许是反应加快了,你躺在床上能感觉到血液从四肢百骸流过的声音,鼓膜闷闷的敲击,心脏的跳动变得异常快速。上帝啊,再给我一点时间。
退烧针的效果并不明显,你知道寻常药物已经对你的身体起不了多大作用,陆臣棣坐在你身侧,他示意医疗队的人出去,搂住你躺在你身侧,你听到他的叹息,似乎早已了然一切。
“我知道你做了什么”,他吻你眉间,触及的热度让他皱了眉,“怎么这么傻,实验随时可以做,为什么不等技术成熟了再试?平时挺聪明的,在苏家待了了这么多年还没学到权力的好处。”
你明白他的意思,感受到他手背的凉意,在他胸前闭上眼睛:“本来也没想这么做。当时事情闹大后,苏嵘安要关掉第叁实验室,有个实验员把笔记落在了角落,我就偷偷记下了试剂配方。当时也没想这么多,只是对这种药物感兴趣,一遍遍试,结果居然成功了。”
陆臣棣轻笑了声:“娇娇真聪明。”
你不好意思的抬头,亲亲他嘴角:“因为我的臣棣太耀眼了,我想追赶你,就逼着自己往前走。”
对你这样平庸的人来说,成功从来不是一蹴而就,为了一个微乎其微的可能性,你可以一个暑假待在实验室不合眼。
“后来呢”,他借势吻住你,舌尖的温度让你觉得舒服很多,你不由眯起眼睛,“为什么决定来找我?”
怎么会有勇气和他缠绵吗?角落里的藤蔓竟然敢缠住途径的猛兽。
你舔过他的上颚,细细吮去他唇角的唾液,指尖从他眉梢滑至鼻尖,迷恋的看着眼前的薄唇:“因为好想你,好想要你,我的身体在叫你的名字,夜夜难安。”
情欲一旦伸出触角,根本不听思维说话。你贪婪的追随者他,时时刻刻想用身体容纳他。
“从苏宅搬出来后,我一直住在西郊,就在离盛世不远的地方”,虽然昏沉无力,你依旧支起身将他的手掌压在你高温的身前,胸乳蹭着他的掌心,他身上微凉,你舒服的叹气,“偷偷的看着你,看着我的臣棣,意淫你,计划得到你”,你呼着热气靠近他耳边,“想不到吧,有人会在角落里对你起了这样阴暗的念头。”
嗯啊,他拧了下你的乳尖,你被抱起来躺在他身上。
“我是不是很坏”,你的发丝散在他身上,像藤蔓网住猎物前的试探,“知道盛世遇到了危机就趁虚而入,你知道吗?我准备了好久,见到你的那一刻,我兴奋的要疯了。”
他在你身体里播种的时候,你的世界万物复苏。
“看我一眼呀,亲爱的,为什么看不到我啊”,你陷入回忆里,伸手抚摸男人的胸膛,解开他的睡袍,在他身前印上一个个吻,逐渐向下。
他任你所动,安抚般抚摸你的头顶。
你拿出他最惑人的武器,吻它,对它小声告解:贪图你蛊惑众生,垂涎你恃美行凶,我有罪。
你早就没有机会成为好人了。
情欲将你俘虏,放你出笼,蛊惑你:去吧孩子,找到你的羔羊,吞下它。




我想我爱他 Kapitel80过渡3
你忘了自己是怎么睡去的,只记得自己在陆臣棣身下握着他情欲的终点,不停倾诉对他的欲望。
大梦沉沉,你恍若新生。
“嫣嫣,你醒啦。” 耳边传来温柔的女声。
是陆母,她将你扶起来靠在床头。你动了动身体,除了酸软已经没有大碍,烧也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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