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爱他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秋叶原小米虫
男人没有回答你,他挑眉看着你突然变得羞涩的神情,握着你胸的手微微用力,将你转过身面对他,然后打开你的双腿,挤身在你腿间。抽出抚弄着你阴蒂的手,向上,从臂膀开始挑开你的薄纱,将它从你身上拨开,落在你身下的祭台上。然后捏着你细细的手腕,将你压在了祭台上。你的腿自动蹭着他长袍的衣摆,慢慢拉上来,勾在了他的腰间。这个姿势,你觉得自己像是古代的女祭祀,被闯进神庙的蛮族压在祭坛上凌辱,只是,你身上的男人穿着象征神甫的黑色祭衣。
您要做什么,你轻声问他,语气温柔的不像是在质问,而是在引诱,您要对我做什么。男人拉下了黑色衬衫下别着的白色罗马领,解开了扣到脖颈的扣子,他居高临下的看着你,眼睛里都是邪恶的欲望,他说,在下是想对公主做些什么,公主您会拒绝吗?你闭上了眼睛,脸上是绯红的羞意,柔软的双手就这么抚上了男人的胸膛,来呀,你在心里小声的唤着他,来爱我呀。
男人笑了,笑的很坏,他剥开了你最后的防备,将整条裙子从侧面开始褪去,裙摆像花一样铺在了你身下,花心躺着赤裸的你,像是娇粉色的玫瑰的花蕊,颤颤的沾着清晨的露水,等着谁的鼻尖轻嗅,唇齿轻吻,舌尖轻抵,然后密密的碾上来,伸进去,摘下这颗鲜嫩的花心。你启唇,绵绵长长的喘息,娇吟,一声又一声,似痛似痒,欲舍欲求。
上帝啊,您看到了吗,您的仆人,在您的祭台上穿着祭衣侵犯着一个无辜的女人,他的手在把玩着她圣洁的双乳,他的唇在舔吻着她淌水的花穴,他的眼,瞟过了您架在十字架上的痛苦的身躯,竟然还露出了轻蔑的笑意。他的舌尖辗转,女人挺着胸叫的欢愉淫乱,他的牙齿厮磨,女人夹紧了腿根向他哀求,他让她痛苦,让她快乐,从此他就是她的神。
你已经被花穴里不断挺刺的舌尖弄湿了双眼,眼泪顺着眼角滑入了散开的发中,玫瑰发夹掉在祭台上发出“当”的一声,脑后的黑珍珠发链打在桌面上,哒哒,哒哒。每次他的舌尖戳到深处,双唇抵着你的穴口吸吮你的花蜜,你就高声叫着抬起头,手交握在男人的脑后,似要把他嵌入你的身体里,臀间的肉一缩一缩,穴口夹含着他的舌尖,当他猛地抽出舌头开始细细舔舐你被咬开的花唇,你就双腿缠着他的脖子,手去抓祭台上的裙子,薄纱,总要捏住点什么,快意的娇哼着在桌上轻轻晃头,嗯哼,啊哈,好喜欢这样被舔,好舒服啊。啊~最后你尖叫着,花液溅在了腿间男人的脸上。
淫荡的小公主,你听到他这么叫你,抬起头,指尖慢慢的插进你的花穴,浅浅地戳着,一股一股的水儿从穴口涌出来,你吟哦,躺在他身下喘息着,平复着刚到来的高潮。他的鼻尖,嘴唇,下巴,都是被你花露沾湿的痕迹,你的蜜汁已经沿着臀缝淌在祭台上,腿被抬高,这些晶莹粘稠的蜜汁就顺着祭台边缘流下去,好不淫靡。
你好舒服,可是身体深处却更加空虚,你的花穴像是要咬人一样夹吸着,明明快乐过了,怎么会这样,你无助的看向男人,他给了你快乐,可你贪婪的想要更快乐。可以,再舔一会儿吗,你爱娇的问他,里面,呃啊,里面好痒呀,想要更进去一点。你眯着眼,去拿他的手,他的手上带着一个权戒,硬硬的金属戒头是椭圆形的凸起,上面雕刻着密密麻麻的花纹,你借着这块凸起急急的蹭着自己的穴口,把整枚权戒都蹭着湿淋淋的,他的手指刚才戳的你好酥麻,就是这里,你腿张得更开,用他的指腹在花穴口轻轻滑动,粗茧带来酥酥麻麻的摩擦感,你握着他的手心,抽动着他的手指去蹭每个瘙痒的地方,可是还是不够,你悄悄塞了他的一个指节进花穴,不是这样的,为什么不一样了,你急颤着声音叫他,动一动啊,您帮帮我,可以再进去一点吗?
男人看着你淫欲渐深,开始用他的手指自慰,就抽出了系着祭衣黑裤的束带。束带被绑在了你的眼睛上,你看不见他的脸,看不见他的动作,只能隐约感觉到男人抽回了手,将权戒上的淫液抹在了你的唇上,你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那块金属凸起,是自己的味道,你又舔了一下,男人将整根手指塞进了你的嘴里,声音变得低哑紧绷,舔干净,他说。
啊,好烫,你突然缩了一下腿,有一个濡湿滚烫的东西抵在了你的花心,椭圆的肉感,在你的两片花瓣上不住滑动,一下一下,痒到你心里去。你尝试伸出手去触摸这个东西,却被男人一只手抓起两只手腕,往后压在了祭台上,胸高高抬起,他的唇落下来含咬住了一端的红蕊,双腿也被他的腿分开压住,你感觉他的腰在向你靠过来,那个热热的坏东西,略带湿意的头,就这么插进来了,但是男人没有停下,好长啊,你呐喃了一句,怎么还不停下,你清楚地意识到了,它在进入你的身体。
我想我爱他 【AU幻想日记中世纪宫廷H大主教*小公主3】
啊,啊,你开始叫,不要了,不可以,啊,好痛,呜呜,您弄疼我了,啊,您别这样~那是男人的阴茎啊,你想起自己偷偷在情爱小说上看到的描写,男人的龟头和阴茎会进入女人的身体,在阴道里抽插,阴囊会鼓起来,最后他会在女人的子宫里射入种子。你被插入了,你被陌生男人的阴茎插入了,他会在你身体里搅动他的淫物,他会在你的子宫里射!
做爱,交合,液,你会怀孕的,你突然挣扎起来,顾不得喊疼,不要,我不要怀孕。你真的慌了,你在和他做爱,在礼拜堂和一个穿着神甫祭衣的男人做爱。他的阴茎又大又热,长长的一条塞满了你的阴道,穴壁好疼,你的处女膜已经被他捅破了,温热的血液流出,你不再纯洁了。怎么会这样,你的眼泪流了出来,是羞耻,是罪恶感。
不要,你出去,你快拿出去啊,你哭着想推拒他,可是你的手被他抓着,你的乳尖被他含着,你的双腿攀在他的腰上,你的穴里还插着他开始慢慢动作的阴茎。你完全是他的了,是被高加索鬣狗咬住脖颈的雌鹿,是被狼王将性器刺入体内的雏犬,是被淫蛇缠住双乳被迫与之交媾的奥林匹亚。
啊,不要,啊,你出去,别进来了,好深,拿出去啊,你叫着,喘着,男人一下下插着你,顶着你,在撞到底的时候还要磨一下,龟头上翘着刮过宫口的窒肉,啊,你腿大开,臀部不由自主向上送,套着他,不让他走。不要啊,你说,可是你在夹他。快拔出来,你说,可是你把穴口送了过去。不要再进去了,你命令他,可是你的腿摩挲着他的腰,勾着他要他深深地插到底。
到底什么是欲望,什么是理智,你嘴里说着的和你身体做的,哪个才是真实,哪个是虚假。你不知道,你只知道,身上这个男人,他干的你要死要活。
祭台已经满是你的淫液,裙子落在地上,男人伏在你身上送着腰,他在插进来的时候就抱着你翻身上了祭台,腿根压着你的双腿跪伏在你身上。他的祭衣还穿的完好,只有裤子被褪下了些,若不细看,浑身依旧是禁欲的味道。可你看不到,你只听到他在你耳边的喘息,一下,一下,每次他挺到深处,就会抱着你长长的吟一声,肉茎受到穴壁挤压也会忍不住出声,嗯哼,他的闷哼都令你浑身酥软,一阵夹吸,只要你夹的好了,他就会搂着你的脖子吻你,夸你,托着你的腰抵在他的胯间,毫无缝隙的顶弄几下,然后极富技巧的摆臀,左右研磨,上下深顶,只把你弄得汁水四溢,穴口紧咬。
他有几下是跪着在插你,捧起你高耸的胸细细啄吻,你坐在他的大腿上,腰间是他箍着的手,每一下插入龟头都会撞上宫口,一下,开了小口,又合上了,第二下,马眼被吸住了,里面的肉芽舔了下马眼口,第叁下,龟头上翘的部分被咬了进去,最后一下,你痛苦的叫了一声,他的龟头闯进了子宫,还没过十八岁的身体过于稚嫩,你疼的厉害。
缓了很久,他一手揉着你的乳尖,唇间含着另一边。他也不好受,额上有汗流下来,阴茎上的青筋突突直跳,太紧了,你听他说,哦,要喷了,别夹,他用力往外拔,在你的痛呼下龟头被放出了子宫口,你的穴一下下缩着,自动缓解疼痛,嘶,他掐着你的腰,脸埋在你的肩颈,呼吸灼热,低喘吼叫,提着臀小幅度在你阴道摩擦着,哦,呃啊,差点射了,穴太会夹了,哼嗯,你被带着叫,又娇又软,他插一下你就叫一次,插得快你就像是唱歌,插得慢你就像是情话绵绵。
眼上的黑布在情动中落了下来,你睁开眼,啊啊叫着适应光线,看见了男人的表情,俊美的眉眼皱着,眼微阖,牙齿咬着下唇,拉开你的腿,不断挺动着腰,叽叽咕咕,淫水的声音配合着男人现在沉迷淫欲的的爽快表情,你恍然间觉得他是神话里的淫魔,是用情爱诱人下地狱的路西法。
他额头汗水滴落在你胸上,乳尖上,衬衫里面隐约可见洇湿的痕迹,你抬起被放开的手,随着他的插弄摆着腰,放任自己在他耳边叫的婉转动听,手悄悄地滑进他的上衣,摸着他的胸肌,一颗,两颗,解开他的扣子,象征神职的上衣被脱下,男人匀称的肌肉露在你眼前,你趁他已经快无意识不断深插的时候挺起胸房搂着他的脖子,让他的胸和你的胸贴着。
腿心贴着他的阴囊,腰肢贴着他的腹肌,乳尖磨蹭着他的乳尖,你勾着他的脖子,将自己的唇朝着他的贴了上去,他闭着眼睛做最后的顶弄,喘着气,任由你吻他,舌头缠着你的,用力勾着。好舒服,你被吻得晃了下心神,穴肉用力夹了下,男人放开你的唇叫了一声,声音低麻,格外沙哑,重重的撞击声渐起,他插着你,看着你,淫欲在眼睛里像要溢出来,呃啊,啊,他叫,来了,他说,要射了,射给你,都射给你。
他压着你的腿,将你的腰往上拉紧紧贴着他的腹部,仰着头极爽的吸着气,阴茎深深插在穴里,龟头撞开子宫口,那是你的极限。啊啊啊,你大声尖叫,又痛又爽,灭顶的高潮袭来,阴毫无预兆的喷出来,同时,他的马眼张开,一注注强有力的液射在了你的子宫壁上,射了一会儿,你太小了,含不下,他只能从宫内拔出龟头,继续深插在阴道里射。
承受不住了,口水顺着你的脸颊滑落,阴喷出的快感和被内射的羞耻感交织,等他终于射完最后一股,慢慢挺腰延长快感时,你翘着脚趾,和他身体相连倒在了鸢尾花纹的薄纱上,乳白的液和淫液的混合物溢出穴口,臀下的薄纱被浸湿,鸢尾花纹显出深深地蓝紫色。他射了好多,你想。
教堂钟声响起,礼拜堂侧面的管弦乐室传来隐隐绰绰的圣歌,你流着泪躺在祭台上望着头顶壁画上的圣母抱婴像,一直想要看清的圣子的双眼在此刻格外清晰,竟然和身上男人的双眼重合了,那是成熟男人的眼睛,沉静,深邃,危险。
在这样圣洁的地方,在天父的注视下,你和他的仆人堂而皇之的行了淫事,将处子之身献祭在了父的祭台上。
我想我爱他 【AU幻想日记中世纪宫廷H大主教*小公主4】
男人从你穴内抽出半软的性器,带出了不断涌出的淫靡混合物,他欣赏着你情事后的娇媚喘息,慢条斯理的披上上衣,一颗颗扣着扣子,直到最后一颗,戴上了粘着你淫液的罗马领。你无力的张着腿,想抓住他的衣角,却被他捉住了手放在心口。小公主,你听到他用诱惑了你犯罪的声音说,您真是天父给在下最好的恩赐,愿上帝与您同在。他来吻了你的唇,轻轻的一吻,一触即退,从你身上起身,用你身下的薄纱随意擦了下他还滴着粘液的阴茎,你的处子血痕沾在薄纱上似一朵新绣上去的血蔷薇。翻身步下祭台整理身上的祭衣,他黑色的祭衣看不出异样,只有你知道他的下身还沾着象征淫欲的东西。你睁大眼,惊愕看着他将手浸入礼拜桌上的圣水中,理所当然的用这圣洁的水仔细清洗着沾染淫液的双手,还有中指上那枚花纹繁复的金色权戒。
你以为他要走,可他就那样衣冠完整的静静站在祭台旁,脚边是你掉落的衣裙,看了你一会儿,猛地将你扯到台边,像亚伯拉罕向神献祭他的头生子一样,手指插入你的脑后的发髻,让你高高抬着下巴将脖颈送到他唇边,牙齿狠狠咬在了你喉边的嫩肉上,颈侧的动脉突突的跳,啊,好疼啊,你未止的泪流的更厉害了,他的啃咬像是匕首一样割过你喉咙,撕扯着你喉间的肉。
你怕极了,使尽全力推开他,趴在祭台上瑟瑟发抖的看着他,魔鬼,他是吃人的魔鬼。
呵,他舔了舔牙齿,你觉得喉咙上的肉隐隐作痛。他好心的退后一步,拾起你的裙子,盖在你布满痕迹的身上。欲盖弥彰的遮羞布,你别过脸,内心无比的羞耻,胸上、腿间皆是他的咬痕、掐痕,体内他的液一动就会从翕动的穴口涌出来,你连起身都没有力气。怎么办,你该怎么回去,你的贞洁已经没有了。
有一双手臂从祭台上抱起你。你委屈的搂住他的脖颈,现在你已经不是纯洁高贵的公主了,你变成了他的女人,身体还留着被他占有的记忆,你只能依靠着他,攀附着他。他从祭台上拿下了你的薄纱,蒙在了你的脸上,就这么抱着你穿过礼拜堂的侧门,沿着白色大理石的螺旋式石梯一阶阶走上去。阳光从头顶明亮的镂空铁花窗洒下来,你隔着朦朦胧胧的绣花薄纱,举头仰望,这个男人在阳光下的侧脸神似你最爱的大理石神像,他的头顶似乎有光晕,身后是黑色的羽翼,仿佛下一秒就要带着你振翅而起,冲出罗马柱环绕的宫殿,与天交融。
你会被带去哪儿,这个人到底是谁,你神思昏沉,下一秒陷入了黑暗。
醒来的时候你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床上,熟悉的卧室,熟悉的香味。你伸了个懒腰,腰臀间的酸痛却让你白了脸,那不是梦,你掀开被子,身上是白色的睡裙,你颤抖着手指拉开自己的衣领看,痕迹,全是青紫的被疼爱过的痕迹,啊,你惊叫,吓得伏在床上。来人,来人啊,你喊着自己的侍女,有两个推开门小跑着来到你的床前。
公主,她们恭敬地问,您有什么事吗?头压的低低的,不敢看你。
谁送我回来的,谁帮我换的衣服?你抓住自己胸前的衣领,用带着哭腔的声音问。
是礼拜堂的修女嬷嬷,有一个低着头回你,修女大人命令我们不能打扰您,她说您在礼拜堂晕倒了。是主在您身上显灵,大主教到了主的神意,今日下午将举行白鹿骑士的加冕礼。王后说您也需要参加,您是现在要起身吗?
是吗?你抱紧自己,没有回她。没有人看到你的身体,只有修女嬷嬷知道了,是他吩咐的吗?他到底是谁。下去吧,你恢复了平静,不用进来了,我想自己梳洗一下。她们恭敬地说是,悄悄退出去关上了门。
你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被简单清理了一下,没有了黏腻汗湿的触感,但是,你试着伸腿站在羊毛地毯上,啊,流出来了。那个人的液还有大半堵在在你的体内,红肿的穴口包裹住的淫液,随着你的站立洇出穴口,沿着腿心滑落至脚踝,滴在了羊毛毯上。你惊慌的扯过床边的丝巾擦着腿间,捂在腿心处堵着,双腿打开跪坐在地摊上。紧了下腹,啊,又是一股,你忍着羞意抬起臀将他留在你体内的东西挤出来,怎么可以这样,你怎么可以和一个男人亲密到这种程度。
好不容易清理干净了下身,你把沾满液的丝巾团起来扔在床下,脱掉睡衣穿上保守的宫装,你再也不要穿那样暴露的裙子了,那让你觉得自己像是拆了包裹的礼物被送到男人面前。
整理完着装,你开窗,怕房间里留下一点点他的味道。唤侍女进门为你梳妆,你坐在梳妆镜前,抬起头,看到了脖子上横着蜿蜒过的紫红痕迹,那是他咬的,脆弱的颈部皮肤都被撕咬出了血点。侍女也看到了这个可怖的痕迹,低着头不敢说话,安静的为你梳理长发。
日头渐落,马上就是加冕典礼了。你被侍女扶着手走出房门,穿过长长的宫殿长廊,在两侧橙园馥郁芬芳的橙花的簇拥下,向着万神之殿走去。神殿门口就是举行加冕典礼的环形广场,现在挤满了人,骑士们抱着剑站在广场前端,中央的方尖碑和大理石喷泉在阳光下闪着圣光,两侧高高的楼顶是124柱圣人雕像。加拉忒王朝的国王和王后,你的父亲和母亲,坐在神殿门口右侧的王座上,左手边是他们的独生子,你的王兄,加拉忒的继承人,右手边的位子空着,红宝石镶嵌的椅背展示着落座之人的尊贵。
你走上前去,行着完美的宫廷礼仪,一举一动无可挑剔,优雅的在红宝石王座上坐下,你昂着头,看着脚下的臣民。此刻,你依旧是那个只有神可以触碰的公主。
底下的骑士们眼中是不容错认的惊艳和喜悦,最前排的一位英俊的金发骑士甚至拿下了佩剑,向你鞠躬送上一吻。你傲慢的点了下头,没有理睬他。
身后的神殿里传出了脚步声,你听见母亲让你起身,大主教和主教团的随侍从神殿祷告完出来了。那个新来的老头,你在心里哼了一声,表面恭敬的低头侧身,看着一袭紫色教袍的高大身影从身边走过,带着一股神殿的熏香,右手的权杖敲击在大理石地面发出肃穆的响声,身后跟着白黑两色祭衣的教区主教和神父们。紫衣主教走到神殿门口的台阶上方,张开手对着底下的人群示意。欢呼声,祈祷声,虔诚的信徒们感谢着主的神迹,你悄悄抬眼偷看这位大主教的背影,修长的身姿怎么也不像个老者,金色的法冠高高戴在头顶,将他的身形拉伸的更加接近于神的形象。
他的手举在身前轻轻挥动,接受信徒的一遍遍问候,侍者搬来高座,在神殿门口的正中央放下,左侧是教区主教们的位子,人群的骚动渐渐安静,骑士们单膝跪下,向教宗的代表和加拉忒的王室低下了头。
广场上静的几乎没有呼吸声,那个接近神的男人靠坐在专属的法座里,左手手指敲击着扶手,你屏着呼吸,偷偷看过去,穿过父母和长兄的阻碍,去偷看这个代表教廷控制着加拉忒王室的男人。他的左手中指上,戴着一枚象征教宗权利的荆棘权戒。
你脑子一片空白,这枚权戒,就在几个小时前,还沾满了你身下的淫液,被放在圣水中仔细清理过。你舔过它,吻过它,穴口还记得它表面花纹的触感。
男人侧过脸,俊美的眉眼在阳光下圣洁无比,你的魔鬼真的变成了神。
我想我爱他 Kapitel26阴暗的你
【15.06.2019 广和医院】
位于南郊一角的广和医院,是不夜城建城以来的老牌医院,战乱时更是西洋医术的独据地。上世纪初,广和就与terra的创始人达成了合作协议,享有terra第一手的新药使用权。如今的苏家也拥有广和不少的股份。
住院部倒数第二栋楼,一共十九层,整楼安保格外严密,因为里面的人身份大多不能对外言。顶上叁层皆是特殊病房,入住的患者非富即贵,可以说是上城区世家的专属疗养地。
你对这里很熟悉。七年前,母亲就是从这里被转回苏家,然后,那个夜晚你第一次见证了生命的脆弱不堪。更早一点,你刚进苏家,被苏嵘安带着来见病床上的母亲,他牵着你踏进广和住院部的大门,和贤城小医院不同的宽敞明亮,来往的人衣衫笔挺,还时不时有人和苏嵘安客套几句。你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景,没有嚎哭,没有痛吟,这里不像是医院,而是冠冕堂皇的交际场。
上楼,十九层,最里面的房间。你在门口站了会儿,手里抱着黑布罩住的物件,轻轻敲响了门。
开门的是广和的护工,中年妇女疑惑地问你是谁,这里不允许外人进出。你轻声说,你是苏家的人,里面躺着的,是你的舅舅。护工有些迟疑,但还是给你开了门,你温婉的外表很容易给人信任感,何况,你和苏嵘安的长相是那么的相似。她在你身边站着,警惕看着你走进去,把手中的东西放在床边,坐在了床尾的靠椅上。
阿姨,你微笑着对她说,我想和舅舅说会儿话,您可以回避下吗?就在门口就行,我不多呆。
护工看了眼床上昏睡的苏嵘安,又看了你空空的双手,应该没有威胁,她打开门,走出去,咔哒,门被带上。
你转身看着病床上的苏嵘安,嘴角一直维持的笑意褪去,你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苍白的脸,手紧紧握着,忍耐住内心的恶意,你怕自己下一秒就会拔掉他的氧气管。
“苏嵘安,”你开口,病床上的人没有反应,“没想到我还是回来了,看到你现在这样不生不死的样子,我还真有点可怜你。”你扯起嘴角讥笑,“你现在躺着的地方,妈妈也曾躺在这里,你这是做什么,怀念她?你就不会做噩梦吗?”
床上的人呼吸很轻,似乎熟睡着,什么也听不见。
苏嵘安得的也是癌症,苏家两兄妹的病出奇的一致,母亲去了之后苏嵘安就像突然老去了一样,身体机能退化,病痛不停地找上门,他几乎是广和的常客,那段日子苏家上下战战兢兢,旁支的人蠢蠢欲动,苏嵘安的衰弱给整个苏家的利益带来了震动。
后来,在你高中毕业,刚考上不夜城的大学时,苏嵘安被确诊为癌症中期。那时的你依旧把他当做母亲去世后的依靠,是你血缘上的亲人,他住院后,你担心过他,不时来看望他,担心这个男人会像母亲抛弃你一样踏入死亡的怀抱。可是再后来,你知道了一切,你觉得这场病简直是上天的惩罚,是报应,你再也没有回过苏宅,也再也不见这个你喊了无数声舅舅的人。
你说了很多话,冷静的说着你的恨,说着苏家对母亲的亏欠,说你看到他有多恶心。
苏嵘安依旧没有任何反应,他像是死了一样躺着,任由你在耳边用充满恶意的声音说着伤人的话,你温柔的唇舌此刻是沾满毒药的匕首,你一下下扎着他,无比痛快。
说着说着,你自己也开始颤抖,恶毒的话语可以伤人,可你为什么那么难过。你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一个阴暗的人,要靠伤害别人来获取快乐,还是,你平息着自己的内心的黑暗,嘲讽的想,你本来就是和他一样的肮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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