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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ue moon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林
曲静怡说:“我给阿姨送下去。”
金月站了起来,“我来吧。”
单元门有两个入口,左右联通,右边那侧的门稍微小一点。
周蕙站在那里等着金月。
“来找徐年玩啊?”
金月没有说话。
周蕙把塑料袋放在单元门的雕花石壁上面,低头在身上的挎包里翻找。
“我啊,是今天才知道徐年住在你们家那边的。我和他爸给他买的房子,你也看到了,其实离学校只有一站路,已经很近了,但他觉得你爸那更近,方便一些,非要麻烦你们。要是早知道,我就去拜访你和你爸了,徐年住你们那,给你们添麻烦了吧?这张卡里有点钱,你拿着,买点衣服。我有个朋友,在新天地叁楼开了家spa,你平时学习累了,也可以带朋友一起去,报我的电话就可以了。”
“你有我的电话吧?”
金月看着周蕙伸出的手,手上是张信用卡,伸到了金月的手边。
“我看你也没有跟同学讲你和徐年的关系,我觉得这样很好,对你和徐年都好。”
“卡里的钱你尽管花,之前在家里,徐年特别喜欢喝阿姨给他熬的鱼汤,改天我给你爸送两只野生鲫鱼过去,阿姨之前跟我说过,用什么菌子、香料一起熬,我写个单子,一并给你爸送去。”
金月说:“现在写吧。”
周蕙愣了一下。
“打电话,现在问”,金月取下背上的书包,掏出笔和纸,“鲫鱼就算了,送到我家也不新鲜了,我去菜场给他买,早点去买,有新鲜的。”
周蕙细细打量着她。
金月平视回去,露出浅浅的梨涡。
周蕙打通电话。
她用挎包当作平台,在纸上写下阿姨给的食材名字,写完以后递给金月。
金月下了,一并下了那张卡。
转身从侧门走掉。
她走着,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
讲话时牙齿都在抖。
她给曲静怡打了个电话,听起来声音如常,“我爸今天下午休息,刚看到我不在家,给我打了个电话问我。”
“叔叔管得这么严啊!”
金月说:“是啊。”
“那好吧……”
其实金明还在工作。
不知道把车开到哪去了。
中午叁点半的太阳又毒又辣,她站在马路上,一阵目眩。
沿街慢慢地走,最后坐到了小区附近的二十四小时便利店里面。
她买了瓶巧克力牛奶,转了一圈,结账的时候又从柜台边上拿了一盒避孕套。
总共四十叁块钱。
徐年的电话在这个时候打了过来。
“你在哪?”
金月笑笑,“忙完了?”
“是一个在美国工作的叔叔”,他说,“我之前跟他咨询过学校的问题,我——”
“我有点累。”
停顿了半分钟,徐年问:“你在哪?”
“小区外面的today,你知道在哪吗?”
“等我。”
“嗯,出来带把伞,好热哦。”
金月喝着牛奶,坐在店里发呆。
那家today一共有两层,第二层专门留给堂食,因为不是饭点,很空,一个人都没有。
徐年走上来的时候,浑身上下冒着热气。
金月问他:“曲静怡他们呢?”
“他们回去了。”
他伸手握住金月的手臂,“我早就想告诉你,其实……”
金月顺势靠在徐年胸前,“我累了。”
额头抵到锁骨,有一点点硌。
徐年沉默了一会儿,“我们回家。”
她瞬间就知道他说的是哪个家。
比较起来,破的,旧的,走廊墙面都脱落掉的那个。爸爸的房子。
金月说:“可是我好累哦,一点都不想动,你抱我回你新房子躺一下好不好?”
徐年问她,“怎么会这么累?”摸了摸她额头。
她靠在徐年肩膀上,声音懒洋洋的,“可能是吃得太饱了,吃饱了就好想睡觉,我们中午吃的火锅。”
她把脸往前伸,凑到徐年面前,贴着他嘴唇,“你闻到我身上的味道了吗?”





blue moon 想干什么
门开了,金月走在前面,坐上沙发以后荡着一双腿,等徐年给她拿鞋。
徐年走得要比她慢上一些,落在后面,进门以后动作更加迟缓,一点点蹲下来,帮她把鞋子脱掉,放在一边。
这间房他住得很少。高叁以前他不住这里,高叁暑假他才拿到钥匙,开学后又搬去和金月同住。
房间里只有他和周蕙的两双拖鞋。
曲静怡他们过来,周蕙让他们直接进门,现在徐年给金月穿上拖鞋,握着她的脚腕抬起头:
“她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
金月眨了眨眼睛。
她耸肩,“问我有没有告诉同学我们的关系。”
说完还笑了一笑。
徐年站起身来。
靠近她,整个人缓慢笼罩下来,像抱着小孩那样把她抱了起来,拍了拍她的后背。
他的怀抱温暖而有力量,踩着因开了柜式空调而冰凉的瓷砖,带着她走到房间里面。
他的房间很空,看起来确实没怎么住过,床单和被罩都是新的,桌子上摆有一台电脑,零星地放了些书。
把金月抱上床后,徐年也爬到了床上,拿空调遥控器摆弄,调低温度。
金月说:“没有关窗户。”
徐年就起身关窗。
金月又说:“太阳好大。”
徐年再次起身,拉上了窗帘。
他坐在床头,金月压在他身上,从床头拿出一本书,随后枕在他腿上看。
大卫·拜恩的《制造音乐》。
“你对音乐感兴趣啊?”
徐年打开灯,摸了摸她的头“之前听萧逸磊提到过,说他喜欢的乐队的吉他手在看。”
她睁大眼睛:“你对他这么关注的吗?”
徐年调整睡眠灯的亮度,默了一瞬,把她的头发缠上手指。
他说:“我以为你喜欢他。”
金月摆手:“我喜欢傻子干什么。”
“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喜欢聪明一点的男生,身材好一点就更加分啦。”
她仰起头,思考的神情,使得一种难言的气氛蔓延,徐年手指发紧。
很难控制的,就这么说出了口,他其实不应该质问她的。
“你说过你没有喜欢的人。”
金月抬起下巴,神情一派天真,令他感到一种刺痛:“是现在没有,以后总会有的嘛。”
徐年敛起表情。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心想,她太聪明了。
她知道怎么做会让他感到愤怒,她不会没有目的,她就是在故意激怒他。
他应该冷静下来想想她的目的,绝对不应该因为她的两句话就丧失理智,绝对,他有自己的规划,要做的事情很多,很长远,他知道在最开始,他得忍受一切。
忍受假装不认识她的痛苦,忍受无法光明正大触碰她的痛苦,而目前只是几句话而已,无所谓的。
但她继续说,“我前几天到一封情书。”
“之前五班的一个同学,不知道你认不认识哦,叫浦离,我们班总考第二那个,他分班考没有发挥好,其实他进七班没有问题的。我和他同桌过很长一段时间,他对我很好,说希望和我上同一所大学……”
“金月!”
金月眨了眨眼睛。
徐年抚过她脸颊,把手放在她耳后、脖颈,轻握住她的脖子,“你知道我会生气。”
她冷哼一声:“这就惹你生气了?班上喜欢你的女生那么多,只许州官放火了?”
“你在意吗?”
金月顿了顿。
又是一阵思考的模样,想完以后突然展颜一笑:“确实不怎么在意。”
“好痛!”
他握着她手腕的手不自觉加重了力道,金月惊呼出声,他松开手,两只手都离开她的身体,慢慢举在空中。
徐年问她:“你想干什么?”
金月把书放在床上。
撑起身,凑过去看他,鼻尖贴着鼻尖。
徐年牢牢盯着她的眼睛。
他皱着眉头,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嘴唇碰到她的嘴唇,又问了一遍,“你想要怎么样?”
她抬起头吻他。
睡眠灯照射下,她脸上的表情暧昧又朦胧,说不上是献祭,还是勾引,或者情难自己。
他只觉得她太软了,身体是,嘴唇是,脸颊是,就连下巴的软肉都可以挤压变形,揉成一滩水一样的东西。
为什么要谈以后可能喜欢的人。
又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吻他。
他有好多东西想问,他也知道她不愿意说的时候,他什么都问不出来。
轻轻启唇,含住她。
但她又喊了声,“哥”。
那根叫做理智的弦骤然被拉紧,他的心紧了起来,她令他想起了自己没有质问的资格。
只要她是愿意接受他的触碰的,他就已经得到的够多了。
金月偏过头,把手从他的皮带处往下滑,金属扣铃铃作响,她的手放在他两腿之间,隆起的地方。
“我想看你自慰。”
徐年也侧过脸来。
他喘了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状态,但刚刚从亲吻中抽身,她的手还放在他腿间,他感到自己的下身又胀大了一圈。
她的手也软,小小的,乳白色的,在他黑色的长裤间游走。
轻点中央隆起的地方。
也许觉得很好玩,隔着裤子,用一只手圈住,轻轻套了套,其实他觉得有点儿疼了。
但他连眉头也没皱,看着她解开他的皮带,拉开拉链,声音细碎。
内裤蓝白相间的边露了出来。
他坐在那里,她就只能把长裤往下推,脱得很难。
金月不太满意地扬起下巴:“你起来。”
徐年靠在床头看了她半晌。
她一会儿看着他,和他对视,一会儿单手托他的屁股,把长裤往下拉了一半,拉到腿根的时候,徐年坐了起来,利索地脱下了长裤,把蓝白相间的内裤一并脱了下来。
他听到金月轻轻吸了一口气。
那是她第一次近距离看到男生的阴茎。
勃起状态下,茎身上青筋缠绕,整个肉茎颜色浅褐,微微发红,龟头粉得发亮,被粘液包裹,有一种近乎透明的感觉。
开合的马眼又吐出一口无色的液体,液体往下,从沟壑里滴到下面,拉出一根长长的丝线。
就要滴到床单上了,金月伸手接住,徐年看着她把手举到鼻尖,嗅了嗅。
他本能地吞下一口唾液。




blue moon 这样
当徐年问“想看什么”的时候,金月什么都没有说。
但是,当徐年把手从床到处抬起,放在自己两腿之间的时候,金月的身体和视线也跟随他的手一起移动了。她一直在注视着他。
这一发现让徐年头皮发麻,他轻轻捏了捏龟头下面的地方,用两根手指缓慢地捻,才稍微缓解了一丝难忍的涨意。
马眼溢出的润滑液随着他的动作沾上他的手指,后来他用手掌裹住茎身,手做的穴就显得很潮湿,湿得令他浑身紧绷。
他注意到金月的眼神,真的如她所说的那样,想要看他自慰,然后就看了,有种急色的感觉。
但也因为她衣衫完好,除了头发是刚刚躺在他身上有些蓬乱以外,整个人的气质纯真无邪,一点也没有在看人自慰的赧然,更看不出来那是她亲生哥哥在她面前展露性器的模样。
看着亲生哥哥在她面前赤裸下身,露出阴茎,她理应做出什么表情呢?
徐年想过她会尖叫,怒斥他恶心的样子。
更多是在梦里,一切就这么自然而然地发生了,他只知道梦里那个人是她,她的身体流出他射在里面的液,眼睛是浑浊的样子。
都不如此刻这么真切。
实实在在的金月,看得见也摸的着的她,既没有暴怒,也尚未被他的气息如暴风般席卷,现在还是澄澈的,懵懂的,一无所知地看着他。
她在这种混合的气质中暧昧地开口:“那天太黑了,我什么都没有看清。”
她想看清什么?
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天而降,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击中了他。他握着他勃起的阴茎,在她面前碾压茎身,把冠状沟下面滚烫的皮肤拉扯变形,拉到龟头上面,包裹住血红发烫的粉色龟头,也包裹住它不断吐出黏液的马眼,从脊背开始蹿行的电流令他身体发颤。
呼吸都黏滞了。
而金月依然天真,像只懵懂的兔子,对危险没有一点点警觉,趴下来,趴在他大腿边上,手指抚摸他的大腿内侧,“你当时在想什么?”
徐年松手。
翻身坐在她的身上。
她身上的衣服太碍事了。无论是那件白色的t恤,还是那条卡其色的短裤都是如此。他一只手握着性器,另一只手提起她衣服下摆,把t恤拨到胸口上面,看到了她白色的蕾丝内衣。
边缘处点缀一排细小的波点,中央一朵粉色的蝴蝶结,一种幼齿的感觉溢出。他想起她还没有成年。
但他没有起身,继续压在她身上,而她竟然对他突然的行为毫无惊讶的反应,只是把眼睛稍微睁大了一点,徐年扯下她的胸罩。
钢圈下移,由于没有解开扣带,只露出半个手掌大小的空间。他看到夹在t恤和胸罩之间深粉色的乳晕,几乎立刻控制不住,被支配一样,俯下身吻了下去。
他含住她的乳头,她被他含着,身体颤了颤,徐年想她终于知道害怕了。
抬起头,把肉棒抵在她赤裸的肚脐上面,覆在她身上望着她,说,“我当时在想你。”
胸罩渐渐归位,又被他的手扯出一小片叁角形的真空地带,他看到她两边的樱桃红色的乳头,一边被他吮吸过,带着水渍,挺立起来,另一边还是软的,小小的,似乎向内凹陷。
他用手指轻轻捻过。
一边捻,一边俯下身体,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进一步变小,他把肉棒下移到她的胯间,也拉下她的拉链。
浅蓝色的小狗内裤露出,紧接着,他把肉棒隔着内裤插到她两腿之间,插到软肉里面。
“想像这样对你。”
用力撞向她的下身。
她发出一声从嗓子眼里挤出来闷哼,不由自主的,声音细得像是某个动物的幼崽。
眼睛也湿漉漉的。
他完完全全贴在她身上,将她的两只手上提,合拢在头顶上方,仔细观察她的表情。
但她好像真的不知道害怕一样,懵懵懂懂的,侧转过脑袋,还在用嘴唇触碰他的下巴。
徐年含住她的嘴唇,像反复品尝一块不会融化的糖,每一次吻下去,都有汁水外溢出来,是甜的,带着一点点奶香味道,是她刚刚喝过的巧克力奶味道。
太甜了。
几乎是由这种甜蜜的汁液构成了她,又在亲吻的过程中重新变回了液体本身,他舔她的脸颊,耳后,耳垂,舔到一路润泽的液体,然后他轻舔她的脖子,慢慢转动到中央,咬住她喉咙的凸起。
他感觉她又颤了颤。
那团被他推到上面的衣服,现在已经完全皱成了条状,他闭着眼睛摸到,想要直接用手撕开,但他忍住了。
脱掉的t恤被他扔到了地上,现在,她的上身只有一件不在原位的内衣。被他拉扯以后,露出一半的下乳,左侧的半边已经渐渐回归原位,右侧的半边卡在乳房中间,底端站着一颗挺立的乳头。
他慢慢舔到她的胸口。
越是靠近她的乳房,她就颤抖得越厉害,徐年把双手伸到她背后,尝试解开她的内衣,解开了。
两侧的内衣扣带摊开在她身前两边,徐年吻到她胸口,咬住她没被胸罩盖住的饱满乳房,第二次挺身撞向她的下体。
金月控制不住颤抖,叫出了声音。
泪眼汪汪地看着他。
他转过头不看她的眼睛,重新把她的耳垂含到口里,她感觉到一种难忍的痒意,从汗毛开始层迭,蔓延上去,一直汇聚到头皮。
然后徐年把她的短裤扯到膝盖处,一面剥离遮盖保护她的衣物,一面用没有褪全的衣物限制她的动作,把她固定在那里,不能张大腿,也不能躲,不能逃。
向上拉扯她的内裤。
随着他的动作,内裤变成条状,粗如小指的硬物在她的穴口处左右慢捻。
这种感觉比此前加起来的感觉都更直接,更粗暴,金月立刻小小地尖叫出声。
但她根本无处可躲。
他压在她的身上,气息喷洒,耳垂一阵细密的痒,他的脑袋埋在她的胸前,用前额掀开她的胸罩,像进食的牛羊,舔着食物,舔着奶,吮吸她的奶头。
还有他的下身,塞进了,更深了,隔着内裤肏到了肉蚌的里面,她觉得他像是碰到了她的骨头,又像是直接插到了比她骨头更深的地方里面。
竟然可以进得这么深。
她发出细小的,求救一样的呻吟,呼吸急促。
被他规律地捻动内裤,一遍遍摩擦着腿心。
层迭的快感从两腿之间涌来,他气息喷洒在她皮肤上的烫,他吮吸她乳头的羞赧感觉,全部都被放大了。
金月想要尖叫。
却只是发出像婴儿哭喊一样的呻吟。
“唔…”
她紧紧抓着徐年的衬衫,把他揉皱,用力揉皱,眼神失去焦距。
平躺在床上。
“流了好多水……”
徐年从她胸口抬头。
他举起手,给她看他的手掌,无色的水从指缝下滑到手腕处。
听到他长长的叹气声音。
翻身,侧躺在金月旁边,看着她而重新握住硬得发疼的肉棒。
金月这时候才发现他的阴茎外泌了好些乳白的液体,流到茎身,毛发之上,看起来像黑森林蛋糕上的奶油点点。
他在看着她高潮的样子撸管。
一只手挑起她的内衣,揉她的乳房,眼睛半眯起来。
慵懒又迷人的。
随意让衬衫落到下面,盖住一半的赤红肉茎。
也因此变得更性感了。
金月坐了起来。
一会儿,她重新躺下来,也侧躺,和她面对着面。
徐年这才看清她手里一片银色的避孕套包装。




blue moon 镜子
他徐年呆了一瞬。
肉茎胀痛的感觉和头皮发麻的感觉一并传来,他保持这个静止的动作很久。
久到金月觉得手酸,放下避孕套,似乎开始觉得有点害羞,隐隐转向背对着他。
徐年抓住她的肩膀。
用力把她按回面前,咬牙问:“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金月眨了眨眼睛。
她看起来乖巧极了,躺在他的身下,弓起身啄了啄他的嘴唇。
徐年闭上眼睛。
她的手又一次伸到他两腿之间,摸了摸他挺立的肉茎,马眼泌出的湿润沾到她手上。
他睁开眼睛时她刚好举起那只手,将手指含在口里尝了尝,语焉不详地评价道:“有点咸。”
徐年眼睛充血。
声音极沙,像从嗓子眼里挤出来一样,“你后悔也晚了”。
他把她揽到怀里。
房间很暗,睡眠灯是开着的,但只照亮床头的地方。他抱着她往床沿坐,起身,木柜打开,穿衣镜显现在他们眼前。
他们就坐在镜子对面。
看得到徐年把金月抱了起来,托起她的屁股,把那件短裤踢到地上。
也看得到他把长腿探进她腿间,将她的腿隔在外侧,撑开,抵着她的膝盖让她展示出自己的下体。
金月突然觉得有些害羞。
看着镜子里内裤被他一点点脱了下来,尚有清亮的液体沾在上面,拉出一条长长的丝线,等到他把内裤褪到她膝盖时断开。
好像就这么溅到了她的脸上。
他把她的腿分得太开了。
小孩把尿的姿势,强行打开,露出下面,小半的屁股,黑色阴毛下的穴口正对着镜子。
她觉得整张脸都在烧。
“等一下……”金月说。
她感觉到他的手正在阴唇外面,同时她也看到他打开外阴的第一层。
金月转过头去,“不要这样……”
徐年低垂脑袋,脸颊贴着她脸颊,蹭着头发丝,一种痒从头蔓延到脚。
他说“怎么了?”
金月张了张口。
听到他又说:“不是你要的吗?”
她感到被电了一下似的。
她第一次觉得自己过于自信了。
他只是看上去,或者说,对她温柔而已,是他的纵容让她有了游刃有余的错觉,但在很多事情上面,他其实比她领先太多太多。
只含住她的耳垂,她就觉得无法动弹,听到他说,“我好想看。”
更深的水声,他舔到她耳廓软骨,“给哥哥看看,好吗?”
金月发出一声难以自抑的“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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