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ue moon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林
儿时的回忆对稀薄而久远,唯一的深刻印象,是那个哭着鼻子的小男孩朝她高举双手挥舞,八岁时没有完全理解离婚的涵义,只知道哭,只知道大喊,说出的话一派天真:“明年过年见姥爷的时候我再来找你!”
他从车窗探出身体,吼得撕心裂肺,“我不想走,我不想和你分开!”
而眼前的徐年一点也不像那个男孩。
他把书包放上沙发,进厨房和爸爸讲话:“今天休息吗?”
爸爸对他说:“……给你们熬了汤。”
他说:“好香。”
打开水龙头,冲洗自己的手,用毛巾细致擦干。
开始帮爸爸打下手。
金月拎着书包进到房间,把自己重重扔到床上。
没有开灯的漆黑房间,似乎闪过徐年的脸,还有那辆疾驶而过的车。
她真的太疲惫了,经历过那种高强度的紧张,虚脱以后整个人头脑昏沉,来不及做过多的思考。
只觉得一片混沌,依稀感到有人站在她的床头。
徐年的手快要碰到她的肩膀,金月睁开眼睛。
“爸爸让我叫你吃饭。”
徐年说,他把手背在身后,
金月揉了揉眼睛,“嗯。”
她应该睡了不短的时间,嗓子开始发哑,低下头找拖鞋,发现徐年已经出去了。
饭吃得很安静。
叁人谁都不大爱讲话,爸爸喝了一点酒,给徐年也倒了一些,让徐年陪他吃了些下酒的卤菜。
徐年喝得很少。
洗碗的时候,爸爸站在徐年身后,看到他汗湿的白t贴在身上,后背一片红。
爸爸说,“等一下。”
拉开了徐年的衣服下摆。
“嘶”。
少年的后背宽阔白皙,在中间偏上的位置,生起一大块鲜红的热痱,密集得吓人。
爸爸去柜子里翻找,拿出一盒爽身粉,对徐年说,“你先去洗个澡。”
徐年侧头看自己后背,爸爸说:“长了这么多痱子,你不知道痒?”
徐年说:“有点。”
“很热吗?”爸爸问他,“怎么不开空调。”
徐年说:“空调坏了。”
爸爸愣了愣,瞪眼,“你怎么不早说!”
他去徐年的房间看了一眼。
那原本是爸爸的房间,最最早的十多年前,用作徐年和金月的婴儿房,它比金月现在睡的这间小上很多。
空调真的坏了,换了电池也没有用,爸爸拆开外壳看了一眼,没能看明白。
爸爸擦着脸上的汗。
徐年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站到爸爸面前。
爸爸说:“你去月月房间睡。”
他当时正抱着棉絮和凉席,准备去金月房间打地铺。
徐年立刻说:“不要。”
本能一样。
金明推了他一把,“害什么羞,背后长了这么多,还睡这里真病了怎么办?明天找人来给你修,今天先睡一天。”
徐年依然说,“不要。”
“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月月都没有说不让”,他去敲金月的房门,打开,朝金月做出一个讨好的笑脸。
金月正在写作业,看了一眼爸爸,接着又从爸爸没来得及带上的房门缝隙,看了眼房外的徐年。没有说话。
爸爸说,“你看,月月都没有说不让!”
徐年看着金月。
金月低着头,爸爸不声不响地铺地铺。金月没有出声阻止。
徐年走进了房间,金月也没有说什么。
他慢慢开始心跳加速。
爸爸把地铺铺好了。
棉絮的最上又铺了一层凉席,他让徐年坐在上面:“把衣服脱了。”
徐年去抢他手里的爽身粉,拒绝:“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爸爸说:“你自己怎么可能看得到?”
继续去脱徐年的衣服。
徐年紧紧拉着衣服下摆,不肯放手。
爸爸说:“你不让我给你涂,让月月给你涂吗?”
徐年像被人打了一拳似的,身体绷了起来。
金月往他们的方向转头。
徐年松开手,爸爸把他的衣服脱了下来,睡衣从他身上褪下,他光着上身,看到金月过了一会儿才把视线转过去。
冰凉的爽身粉在他的后背抹开。
他紧紧盯着床尾,在这个视野里,他只能看到金月的座椅,身体从手臂到腰肢的这一部分,看到她穿的白色居家服,上面有粉红色的小花。看不到她的脸。
他觉得越来越热了。
爸爸涂完了,对徐年说:“你跟月月一起在房间里写作业吧。”
说着,起身,“我给你搬个凳子。”
徐年连忙说:“不用了,我的作业写完了。”
爸爸说“好”。
房门被关上了,金月坐在书桌,背对着他。
徐年坐在地上。
他拿起衣服,套进手臂。
“不会把痱子粉蹭掉吗?”听到金月对他说。
徐年瞬间停下动作。
他甚至感觉呼吸都停了。
金月移动座椅站了起来,站到床尾,徐年从床位回目光,盯着地上,不敢抬头,他觉得他浑身上下都是烫的,人仿佛在火里被炙烤。
感到她慢慢走近了,停在他身前。
他好像开始颤抖了。
如果她说,“滚”,“变态”,“你可以离我远点吗”,他一定会照做。
但她说的是,“转过来我看看你的背。”
blue moon 夜里的灯
徐年的肩膀偏宽,虽然也有肌肉,但大致的体型是瘦的,肩胛骨凸起得明显。
大概就是左右肩胛骨那块,密密麻麻长了一大片热痱,后来涂上了一层痱子粉,转过来的时候稀稀疏疏地往下掉,洒到脊背下方,睡裤、凉席上面都是。
金月笑,“这怎么睡啊?”
徐年做了一个不太明显的吞咽动作,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金月又问他,“你作业真写完了?”
徐年说:“没有。”
金月稍微往后退了一些。
房间不大,她从床和柜子之间退出来,立刻就靠近书桌,徐年感觉到她离远了,于是转过身体,金月正在拾桌子。
她把桌上的东西好,跟徐年讲,“我写完了,你先用吧。”
徐年盯着她的表情。
因为疲惫而没有力气假装,她正处于一种面无表情的状态当中,说完这句话以后补充:“我在学校就写完了,刚在看书,今天太累了,想早点睡。”
徐年点头说:“好。”
其实她没有必要补充的。无论是出于不愿意和他同桌的目的,或是什么别的,他都可以欣然接受。
但她加了这句,他能明显感觉到她卸下了一层防备,说的既不是反话也不是气话。
她是真的没有拒绝他。
徐年的喉结又滚了一滚。
他沉默地走到客厅,拿了书包以后又走回来,金月站在柜子前面拿衣服,告诉他说,“我去洗澡。”
徐年只是点头。
他花了很长时间才终于控制自己不再想她一举一动背后的心理,打开她的台灯,坐在她的座位上面,看到她贴在墙上的便利贴。
这间原本是爸妈房间的主卧成为了她一个人的卧室,他觉得好陌生又好熟悉,到处都是她的痕迹。
还有她的味道。
她洗过澡推开门进来,洗发水的柑橘清香扑鼻,她站到他旁边,拍了拍他的手臂。
出浴的蒸汽笼罩下来。
“我取一下吹风。”
徐年让开。
金月准备往外走,徐年说,“你在这里吹吧”,他说,“外面热,而且我也写完了……”
金月转过头看了他一眼。
他想接着说,“我可以帮你吹”,但是没有说出口,他觉得自己说得太多了。
真的过多了。
他把东西好,坐回到地铺上躺下。
金月吹完头发,又去厨房倒了一杯水,手放在开关对他说。
“我关灯了。”
那天晚上徐年做了一个春梦。
梦到他当时脱下了衣服,金月说,“你转过来让我看看”,然后他背对着她。
她的手抚上他的后背,徐年颤了颤。
金月说,“我知道你喜欢我。”
徐年觉得心脏都要裂开了。
她把手放上他的肩膀。
徐年反握她的手,她没有躲。
所以徐年转过身来。
“不觉得恶心吗?”
金月没有说话。
她今天的表情特别认真,让徐年仔细回想,他可以看出这个表情是她在那辆车驶过时,把他扯入怀里的同一种——过于惊讶,非常严肃,当然也很笃定。
徐年说,“我想亲亲你。”
金月没有说什么。
这时候,他开始知道自己身处梦中了。
梦里的金月看着徐年靠近自己,不闪不躲,默默和他接吻。
他吻到她的嘴唇,把她的小口打开,轻轻咬着她的下唇。他已经硬得很厉害,手停在她的腰间,把她的睡裙掀了起来,摸到她腰间的肉。
非常柔软,也极细腻,缎子一样,他向上摸到她的胸。
她没有穿内衣。
徐年说,“可以脱吗?”
金月说:“嗯。”
他的呼吸声变重了。
很沉很沉,到了这个时候,他已经忘记他在哪里,也忘记爸爸了。
他把金月的内裤褪到脚跟。
她盘起身体,顺从地让他脱掉衣服,浑身上下赤裸裸的,躺在地铺的凉席上面。
他怕她冷,又亲了亲她,“你冷吗?”
金月说,“还好。”
他觉得她好温柔。
又一次亲吻下来,他把自己的衣服也剥光,一点点靠近她的身体。
他想象电影里某个详细的场景,知道她的身体里有一处可以容纳他的地方,那是他一直想要进去的地方。
徐年说,“我想进去……”
有点开始发痴了。
他怔怔看着她,感觉她在哭,说,“嗯”。
徐年停下来,问梦里的金月,“你不想我进去吗?”
金月没有说话。
他再次想起他其实是在梦里。
他说,“如果你不想,我不会做的,我永远不会伤害你。”
金月没有说话。
然后他就醒了过来。
窗外的蛙声鸣响,空调外机轰隆隆,时过午夜,黑暗笼罩在他的眼前。
徐年站起身,床上微微隆起,他避开她,走出了房外。
坐在客厅的餐桌上。
那是一个月以来他学习的地方,现在桌前没有书本,也没有灯,他把手伸进裤子里面,将内裤卷起,掏出性器,低头看着自己勃起的肉茎。
然后用右手握住。
他尽量动得很小心,不愿意打扰到金月,不想她在半夜醒来,面对突然无法控制、正在自慰的哥哥。
但他真的很想她。
如果她不愿意,他可以永远想着她生活,活在自己搭建的世界里面,哪怕那个世界里没有她。
但他真的好想和她在一起。
好想吻她,好想抚摸她的身体,好想和她融合为一体。
椅子轻晃。
他喘息,肉茎泌了些许粘稠的浆液,他把浆液拨到茎身根部,轻轻揉动阴囊,接着重新罩住龟头,从上往下地裹。
越来越快,想象他没有做完的那个梦,她的手指触碰他的身体。
徐年颤抖起来。
他用力裹住阴茎,最后撸动几下,用左手盖住马眼喷溅出来的液体。
坐在椅子上发呆。
脑袋空白,慢慢回过神,站起来,想要拿桌子上的纸。
他就在这时看到沙发上的金月。
blue moon 浑浊的
金月一直都没有睡着。
她想了很多和徐年有关的事。
比如说学校里有那么多喜欢他的女孩,如果不知道徐年和她的关系,她们会怎么对她,如果徐年和她的关系暴露,又会发生什么,脑子里乱糟糟的。
后来半夜一点,她起来看了一会儿手机,看到曲静怡留言说自己的感情进展。
她匆匆划过,漫无目的地翻着社交网站。
站起来喝水,喝完以后,想到应该再烧一壶凉白开留给明天早上。
又看了一眼时间。
爸爸还有五个小时起来上班,六个小时后她就要上学了,现在应该睡了。
但她根本睡不着。
她拉开窗帘,看着城市夜景,统建楼前这一片房子建得更早,低矮的一排,马上就要拆迁了,她直接越过这片矮房子,看到了江滩彻夜不灭的街灯。
房间很暗,她藏在黑暗深处,心想,她可能只是太疲惫了。
被突如其来的生死危机裹挟,来不及去想别的,来不及去思考这种背德的感情到底意味着什么。
但当金月又一次想起徐年卷进汽车的衣摆的时候,她再次开始颤抖了。
这么多年,房间买了新的家具,墙面刷新,旧的痕迹逐一消失,徐年变成她零散回忆中的一部分,变成初中不间断的写给她的信,日渐成熟的笔记,变成一种神层面的东西。
她没那么坚强,也想要人保护,但他从来不在她的身边。
而等到他出现在了她的身边,他变成了别人家的孩子,同学、老师最喜欢的学生,一个和她不相干的人。
她因为这件事恨他。
但她还可以恨他,也证明着她在意他,比其他任何人都要在意。
她看着他从房间里走出来,坐上椅子。放平呼吸。
身上散发一种浑浊的气息。
空调房间的霉味,痱子粉的香气,他解开裤子,放出一根挺立的肉茎,空气中流动一种淡淡的腥。
没有完全合拢的窗帘透出楼外建筑的灯,灯光很暗,他其实也淹没于黑暗当中。
但金月可以看得很清楚。
适应了黑暗,就着遥远些微的街灯,看到他的私密的身体,轮廓弯曲,他的手在那茎身上移动,很有力量。
她也听到他的喘息。
后来徐年闷哼一声,坐在椅子上呆住,她看到他的手慢慢摊开。
徐年站了起来。
他浑身变得绷直,整个人高度紧张,一动不动,他看到金月了。
金月闭着眼睛。
她侧躺在沙发上,尽量让自己轻松一点,均匀地呼吸。
她现在完全看不到了。
她觉得他应该就此机会转过身,告别尴尬,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这才是最正确的做法。
但他一直都没有动。
金月也就一动不动。
然后她闻到那股味道,腥气明显,一下子浓郁起来。他拉起裤子,松紧带弹到身上。
脚步声。
厕所传来水声。
没有开灯,房间很黑,他摸到柜门,身体被桌角撞到,闷响。
他重新走到金月身边。
他身上的气息依然浑浊,混合着肥皂的香气,还有液的刺鼻味道,流水没能把它们带走。其实不算浓郁了,是因为他离得太近,蹲了下来,靠近沙发,也靠近金月的脸。
他在看她。
金月继续闭着眼睛。
她不会承认的。
不会承认她早在今天傍晚就知道他的心思,依然默许他进她的房间,看到他自慰,没有立刻躲开,而是默默看了他很久。
她不相信他敢拆穿她。
然后徐年把她抱了起来。
抱到怀里,带着她走进房间。
他把她放在了床上。
金月平躺在床上,试图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醒来,假意揉揉眼睛,然后说,“我怎么睡着了?”
把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定性,告诉他,她会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就像现在这样。
可她才刚刚准备“苏醒”过来,就看到了徐年的眼睛,放大的脸,他俯身贴上她的嘴唇。
金月立刻把他推开。
她又一次推开了他。
与此同时,她也再一次被召回到那个汽车鸣笛的瞬间,车轮摩擦地面的刺耳声音响起,震得她耳膜轰鸣。
就连他脸上的表情也一模一样。
满怀绝望的人抱着一颗赴死之心,用匕首割开自己的动脉,她怎么可能想到做这件事的会是徐年。
看着他紧绷的脸。
而徐年紧紧盯着她的表情,不敢上前,也不愿意退后一步,身体绷得厉害。
金月难以自抑地颤抖着。
她觉得她真的好恨他。
恨他为什么这样,明明已经是那个被选择的人,明明已经备受眷顾、有那么多人爱他了,他还要求这么多,要求她这个一无所有的人也要爱他。
恨他为什么可以这样,明明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却还想要从她这里拿走什么。
她以为自己会尖叫,会怒斥,“我恨你!”,“我讨厌你!”
可实际上她说出口的是,“我好害怕”。
她才发现,事实是,原来她一直都是爱着他的。
她颤抖着,带着哭腔说,“不要再做这么危险的事了,好不好……”
徐年说:“对不起。”
他慢慢伸出手,落在她的脸颊,用手指轻柔地拭去她眼角的泪水,抱着她,亲吻她的额头。
金月靠在他的怀里,蜷缩成一团。
徐年又吻了吻她的眼睛。
捧起她的脸,把身上刚刚洗净的肥皂香气,缭绕在金月的鼻尖。
又逐一举起她的每一根手指亲吻。
金月觉得好痒,从他怀里坐起来,渐渐看到他虔诚的表情。
他抬起头看她。
细细摩挲她的指腹,抚弄他刚刚吻过的地方。
直直看着她的眼睛。
然后,金月抬头触碰他的嘴唇。
徐年紧紧闭上眼睛。呼吸暂停。
觉得唇瓣好柔软好柔软,好像细腻的琼脂,他们接触的地方尽数都融化了。
然后他按住金月的腰,把她的胯骨贴到自己身上,触碰她柔软的舌头。含住了,细细地舔着,慢慢地啃咬。
他把舌尖伸到她的口腔里面,抿出津液,味道是种寡淡的甜,像是她睡前喝的牛奶味道。
他紧紧抱着她,真实的,真正的她,感觉到一种令人战栗的幸福。
blue moon 后来
只敢在梦里出现的场景,真的在现实里发生了,徐年感到强烈的不真实。
以至于金月往外轻推他胸口的时候,他根本没有察觉。
是后来,金月把手抵在他的胯骨上,转过头避开他的亲吻,说,“你硌到我了”,的时候。
他才反应过来。
他好像总是让自己陷入这样尴尬的情景当中。
尤其是在她的面前。
第一次抱她,有了反应,狼狈地逃开。
开学前的周末,洗内裤上的遗,被她看到。
还有今天,自慰,而她就在客厅里,醒着。
他承认一直以来,他都太优柔寡断了,犹豫过也反复过。
不愿意让她置身于被人观赏的身份里,也不想让她面对任何恶意、猎奇的眼光。
但现在,他一步也不想再退了。
抱住她的腰,任勃起的性器抵在她的腰间,说话的时候嗓音很沙。
“为什么亲我?”
他其实是想问她,为什么不躲,为什么不觉得他恶心,为什么默许他这么做。
她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却嘟起嘴巴,执意纠正:“是你亲的我。”
因为嘴唇被他亲肿,她的表情看起来那么委屈。
徐年的心轻颤。
他直勾勾盯着她,目光赤裸。似乎是因为尚处起了反应的兴奋状态,整个人有一种自然的性感。
她被他看得不好意思,垂下脑袋贴在他的肩膀上,瓮声瓮气地说:“我困了。”
一点点从他怀里滑出,像液体一样摊开在床上。
然后他也翻了个身,再一次抱她入怀里,让她枕上自己的手臂。
以至于金月觉得他整个人的气息罩了下来,荷尔蒙若有若无地缭绕,侵略的感觉很强。
她有些紧张。
但也只是一开始罢了。后来他轻拍她的后背,只有这唯一的动作,机械重复,轻柔的,持久的。
金月慢慢睡了过去。
·
睡着的时候,她总觉得他一直在身边,没有离开过,但醒过来,金月睁开眼睛,发现旁边没有人。
一时间她忘记昨晚是否真的发生过什么了。
发了一会儿呆,她听到大门关闭的声音,钥匙落上玄关的立柜,发出清脆的金属声,然后有人进入客厅,走动间其他声音很小,似乎是不愿意吵醒她,故意敛了动作。
她在床上坐了一会儿,下床,拉开房门,看到徐年正把早餐摆在桌子上。
他见她打开房门,开始往房间里走:“我吵醒你了?现在还早,六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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