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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月录 (仿古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年更瑶
如此这般,你来我往,又非要逼着程月自己说出,要他们哪般哪般,果真弄得这三小姐撕了面皮,化身妖,哼哼嘤嘤地撒娇,“哥哥们肏得我好舒服……不要走……再多肏一会儿……”
如同母猫发情,撩人心弦。
程月下身,前后都被干得火火辣辣,又烫又麻,只道是要被两位公子粗壮的性器捅穿顶透,再不后悔。
一时间,犹同漫步云间,身飘心荡,两根粗大的肉棒接力一般在她穴里捣弄,肏干得娇娇幼妹两眼翻白、身体抽搐,嘴边亦有涎水淌下。
“啊啊啊……如是这样……被哥哥们干死……也是心甘情愿……”程月又被肏上巅峰,小穴死死咬住其中肉棒,浑身又是筛糠般剧烈痉挛,淫液大喷。
“月儿放心,以后一定天天干死你!”彼时在穴中插着的大公子,腰眼一麻,知是关要松。
心下明了,程月尚未出阁,切不可令其怀上身孕,遂急急撤出,上挪寸许,塞入后穴,方得释放。灼热液体尽数射进幼妹后庭菊内。
看她被烫得猛颤起来,立洲一把拨开他大哥,就着后穴里的滑腻液,也把自己送了进去,几下凶狠抽插,也抵着她曲折的肠壁劲射了出来。
“唔唔唔…...射煞月儿了...唔唔...”小小的菊穴吃不下那许多的水,只见一股股白浊沿着肉洞细小的褶皱流淌下来。
再看程月女儿,堪堪的趴伏在她二哥的袍子上,几乎昏厥。身下的布料被浸了个水透,分不清哪里是她的淫水,哪里是她两位哥哥的水。





品月录 (仿古NPH) 三十七. 果塞双洞
三十七. 果塞双洞
湖心夷人妖笛已住,花园内外尽是些理衣提裤的男女。抬眼张望,面红气粗之男子,云鬓散乱之丫头,比比皆是,淫荡至极。
这屋内兄妹三人,尽力弄了一番,此时也都在捋气平喘。秋立洲解下一条汗巾子,细细给程月擦拭。程月身软无力,任凭她大哥抱着,胡乱地把衣服理下,将散下的乌发重新束起。上下仍是来时的那身男装,只是身子显得越发娇懒了些。
程月那后穴被灌得满满的,稍一挪步,便有水流出,二公子立洲玩心大起,顺手拿过桌上的樱桃,塞了一颗进去堵住,“不准流出来。”
他大哥“噗”一声也笑了出来,又看见旁边的葡萄,竟也摘下果珠,往她前穴入去,一颗一颗,竟喂进去七八颗有余,“夹好,掉出来,可要受罚!”
小月儿被欺负得眼圈泛红,两兄弟一看幼妹要恼,这才罢手,又亲嘴咂舌地安抚了一回,把衣服穿好。
他二人扛着程月出门,找了个避人的角门,叫来瑞生,只说姑娘吃酒多了些,身上乏了,让好生送回家歇息。
送了三妹出去,两位公子又回席间多饮了一个时辰,才向连正兴道谢告辞。
连正兴回礼,眼睛却四下里找寻,不见了那个生得袅娜女儿相的小相公,心里暗叹可惜。
真真一个怜香爱玉的模样,什么时候他也上手弄一弄,才可解这心头之渴。
再表程月悄声回到秋府,左右等都没了人,才蹑手蹑脚回房,换上自己白日里的衣裳。把那前后小穴里的果子抠出来,扔进天井喂雀儿。刚一回身,可巧就撞见娟儿。
“咦,姑娘何时回来的?”娟儿疑道,“我刚要打发小丫头子们去夫人房里接姑娘呢!去了这半天,可是用过饭了?”
程月陪笑,“劳姐姐操心,才刚在夫人房里,有送来的野鸭子炖了。夫人知道我爱吃那有咬劲的颈子,就留我喝了些酒。不想多饮了几杯,现在头竟是晕晕的,身子也乏得不行。”
回来的路上,程月听瑞生说外面庄园的人,今天来送节礼,特特的有那野鸭子来,周氏一叠声的要厨房炖了给她送来。将计就计,便用这个由头扯了个谎,把自己出门的事情混了过去。
又因下身经她兄长好一番肏弄,湿嗒嗒地难过,屁股里还含着一汪白,更是沿着大腿往下流淌。于是叫了娟儿和一众小丫头烧水,只推说喝酒出汗,要清洗一下才好歇息。
娟儿听了,立刻去叫了一个粗使的丫头烧火,自己跟另两个去抬水。不多时,便注满了浴桶,伺候程月洗浴。替她家姑娘擦背的时候,眼睛里正瞅见程月吹弹可破的凝脂雪肤上,隐隐的几道手印,虽不明显,但依稀可辨是男人的大掌。
心下不语,又忆起那日窥听到,大公子和他们姑娘书房偷情之事,想来必是她兄妹二人又寻了个法子幽会去了。
却不知此番竟是大小两位公子,共享幺妹,足足闹了个双龙,把她们屋里这位千娇百贵的三小姐身上所有洞穴,都肏了个烂熟。
更不知这等兄妹淫事最是来日方长,既是两位长兄皆明了与幼妹之隐情秘事,今后更少不得你方唱罢我登台的计较。
真真可谓:
重帏深深思春意,清宵细细寄惆怅。
娇心无意惹风波,狂情滴露月上香。
绣带含羞解玉肌,二龙戏凤赛鸳鸯。




品月录 (仿古NPH) 三十八. 契剖金兰
三十八. 契剖金兰
端午过后,又经数月。秋氏兄妹自那日被淫笛惑心,在连家花园共赴巫山,行云雨之事,彼此之间虽说心知肚明,但这床笫之事,若是三人同行,多少觉得有些荒唐。于是在众人面前见了,别人不觉得什么,他们自己倒都是臊臊的。
之远夫妇只见他兄妹三人,先时那样亲厚,最近竟有些疏远,心里纳闷,但只当儿女皆大,懂了男女有别。特说程月,上月初二,又初来了葵水,也到了成人之际,倒是该寻思说个婆家。于是也并不过多计较。
八月十八,是周氏的生辰。秋府内外,早就张罗起来,要摆几天的戏酒,四处差人请亲戚朋友,连着那管事有头脸的媳妇婆子们,也得了请柬。
虽说秋家自办寿宴,那得了信儿的众人,哪有不送贺礼的道理?寿辰未到,贺金寿礼早放了一屋子。
只头一日摆酒,便来了一地的人,有和周氏交好的,也有巴结秋家财势的,更有像连升家的那样仰仗这府里发迹的。乌泱泱的椅子上杌子上坐得满员。
周氏本不喜热闹,吃了半日酒便告头痛,吩咐丫头们好生伺候女眷们看戏取乐,又嘱咐会子湛洲二人不可贪杯,就让个贴身大丫鬟跟着回房歇息了。
程月坐席,无非是为了周氏陪笑,今见寿星离席,她也自觉懒懒的,偷偷拉了娟儿到一旁,悄悄道,“跟着这起人有什么好乐的,倒不如我们把酒菜装了,拿回园子里去,划拳行令,岂不自在?”
娟儿掩嘴偷笑,“姑娘可是会玩的!夫人知道了,又该打骂我们奴才。”
“不妨事,推在我身上便好。”程月说着,又怂恿娟儿 ,“你悄悄的,去请了大哥哥他们来,把李旺也叫来,左右不是外人。”
娟儿听她话中有话,羞得脸皮紫涨,“姑娘的话咱不懂,什么不是外人内人的。”
程月撇嘴,手指头往她头上一戳,“就你弄鬼儿,当我不知道呢!你我是什么人,别人说主子丫头的,我只拿你当亲姐妹。如今想来,姐姐人大心大,必是不屑再和我说体几话儿了。”
娟儿唬得连连摆手分辩,“姑娘说哪里话!奴才生死都是姑娘房里的人。姑娘拿奴才当个人,自是抬举了奴才,却不敢跟姑娘遑论姐妹!”
“我不管别人,只叫你姐姐,你应一声,咱们心下便没有隔墙心思。你若不应,从此甩开手,我也不耽搁你。”
娟儿心里明白,不管将来,程月许给哪家公子,她必是陪房的丫头,也是程月在婆家的难得心腹,不如如今也表了心迹,横竖是主仆同心。
想罢,遂陪笑应着,“姑娘既有心,奴才再推辞,反而不识抬举。只劝姑娘在老爷夫人面前,莫要混说,折了奴才的寿是小,乱了主子的规矩,可让姑娘脸上无光。”
“这个你不必担心。好姐姐,你快些儿去叫大哥哥他们 。”程月又是催她。
娟儿应了一声便去了,程月也胡乱说了个借口离了席。
待她回到院子里,娟儿早传话叫小子们拾了后山上的亭子出来,撒了香花净水,铺了软绸蒲团,凉风习习,鸟语声声,甚是惬意。
又有厨房差人送来五六个攒花锦盒,各式席上的吃食,酒水,一样不少,碗碟相摞地摆了满满一张石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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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新闻真是揪心......都没有心情写文了......希望大家都能过个平安年!




品月录 (仿古NPH) 三十九. 凉亭私会
三十九. 凉亭私会
话说正厅的寿宴,前院招待爷们儿们坐了吃酒,后院是女眷们看戏。连升家的跟管家媳妇们坐了一桌,外面也有少公子们拉着连正兴喝酒耍闹,倒是他那当总管的爹忙前跑后地脚不点地。
一时间到了他们小辈的那桌前面,被秋立洲拉住要敬他一杯,“没个老子忙活,儿子享福的道理!我替连总管报个屈,连大哥只顾灌自己黄汤,竟不给自己亲爹忙活些吃食。可是还没娶了媳妇呢,便忘了爹娘!”
众人被他说得都撑不住笑了起来,连升接过立洲手里的酒杯饮了,笑道,“还是二公子疼惜我们奴才!”
连正兴早搛了一碟子的菜肉蔬果,立着身子,喂给他老子,“父亲辛苦,可有儿子效力的地方?”
连升瞪了他一眼,“你个没出息的畜生,五体不勤,夫人的大日子,你再砸缸破碗的,没得添乱!好好陪着两位公子,殷勤着些好多了。看灌多了马尿回去挺尸,打不死你!”
一番话骂得连正兴头都不敢抬。
席间有人打圆场,从另一桌外面的清客相公那里叫了个人来,把连升拉走,生生的按在椅子上喝酒,口中道,“那些活计自有小子们去做,你少操些心,痛痛地乐上一日,岂有不好?”
这边立洲压低声音,向连正兴道,“别管他们,咱们乐咱们的!”
秋湛正从后面解了手回来,还未回到席间坐下,就被李旺鬼鬼祟祟地招手叫走。那李旺是得了娟儿的号令,来叫他家主子去后园子找三小姐同耍呢。
远远地只见李旺跟大公子俯首侧耳地在那树枝子后面咬耳朵,又见秋湛抓过来一个奉茶的小丫头,嘀咕了几句,便从侧门抽身而去。
不一会儿,那个小丫头果然来这边桌上禀报,“大公子肚子痛,回房歇着了,给各位爷陪个不是,让各位爷尽兴吃喝,晚间还有一台戏。”
别人听听则罢,秋立洲则心内生疑:好好的刚才还在喝酒,怎么忽巴拉的肚子痛?眼睛一转,又想到了什么,招手叫来个下面等着伺候的小丫头,叫她把这边桌上的一碗蒸荷叶糕给后厅三小姐送去。
不出所料,那丫头很快便回来回话儿,“姑娘不在席上,好像跟着娟儿姐姐回了园子了。”
秋立洲冷笑一声,心里暗道:他二人好个装神弄鬼!
一头想着,一头也从席上溜走。
有道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他兄弟二人再想不到,连家这大公子早在那日偷偷窥见他们两个一起上那小官儿,心里就存了个巧思。虽不曾看得真切,当天那小相公也是风流婉转之人。
今天看湛洲二人皆推脱离席,走得匆匆忙忙,想必又是有什么蹊跷,他便做贼似的跟在后面,想看个究竟。
三个男人各怀鬼胎,一个脚步匆匆,一个走走停停,一个偷偷摸摸。
七拐八绕的,一座假山横在了眼前,绕过去,眼前豁然开朗,一条小径通到了凉亭里。
亭中一个袅娜的身影,还能有谁?
秋府上下的掌上明珠,程月小姐是也。
再看三小姐吩咐了一句,娟儿领着丫头们散了,秋湛也让李旺下去。只剩下他们兄妹二人,自斟自饮。
二公子心里忿忿:这三丫头,当真偏心她大哥,特特的叫了来喝体几酒,说体几话!此时,自己在这边,竟是多余之人。一气之下,拔腿便走。
再表外人连正兴,刚一见亭中的秋三小姐,竟是一愣,好个眼熟的身段,倒像是哪里见过!突然看见秋立洲回头往这边走来,唬得赶快藏到花坛子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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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




品月录 (仿古NPH) 四十. 白日宣淫H (600收藏500珍珠加更)
四十. 白日宣淫h
再表亭中风景:
程月本是娇美艳娃,又逢暑热,见四下无甚外人,便脱了外衣,只在身上着一件银红蝉翼纱衫,小嵌肩,下穿鹅黄芙蓉薄纱裤,隐隐现出肌肤,露着丰润俏嫩的脚踝,头上流着乌光漆黑通心髻,越显得她骨香肉白,水润动人。
是个男人看了,都觉得身下蓬蓬涨涨,晃晃欲燃。
秋湛早已心猿意马,又见程月俯身,挽起裤脚,皱着眉头,用小手抓挠着,不禁问道,“怎么了?”
程月把垂下的一缕青丝挽到耳后,嘟着小嘴道,“大白日里也有蚊子,让它咬了一口去。”
秋湛凑近一看,幼妹白嫩的小腿上,已经肿起一块。他将拇指伸进口中舐了一下,又按在程月被蚊虫叮咬之处,按揉起来。
程月嗤笑一声,“这可奇了!大哥哥不去拿那花露药水,可是你的口水是止痒的良药?”
秋湛抬头,诡谲一笑,“哥哥身上,可不只口水可以止痒!”
程月本是无意打趣,听了她大哥这么一说,又被在腿上重重地捏了一下,小脸顿时涨红,“大哥哥好不正经!”
“月儿不讲道理,明明是你开的头,如何变成我不正经?”秋湛越说,手越往上面移,渐渐来到大腿根部。
程月慌得拦他,“大哥哥仔细些,大白天的,被人瞧见!”
秋湛干脆伸出双手,将其抱住,在脸上亲了一口,“白日行欢,别有风趣。哥哥自会仔细!”
说罢,便横抱起程月,拿过两个蒲团,向那隐蔽的山洞子走去。
程月半推半就,也随了他去。他二人皆是饮过酒的,这会子又是肌肤相亲,自是燥热了更多。
刚刚进了洞口,秋湛便把蒲团丢在地上,托着程月臀儿放在上面。往她腰间一解,便把那薄纱小裤脱了下来。一只手探进股间分开 ,立刻露出那高蓬蓬,滑腻腻的粉艳肉缝,再往小缝中间一摸,更是水流滑滑,银丝一般。
虽说在山洞里面,但毕竟是白昼,小月儿整个下身清晰裸露,又白又嫩,滑润得似滴得出水来,上身的薄衫未被脱掉,但却是欲盖弥彰,贴着肉儿描画那双峰曲线。
秋湛禁不住,低头吻上那平坦光滑之小腹,恰似一团软柔滑韧的上好锦缎。接着往下,亲着幼妹光滑无毛的小丘,微微露着淫水丝条儿,仙露一般,引着他舔净。手指已经触到窄缝里面,光肥软糯,蚌肉一般,伸缩两下,更觉翕张蠕动,蜜水早已浸透了玉穴。
程月早已翅软难当地卧在蒲团之上,春情满溢地娇语道,“大哥哥,快换了那手指头,真格的家什进去啊!”
秋湛闻言,解开衣衫,提起自己阳物,拿那紫亮龟头在小小阴户外沿试探,轻点轻叩地不肯进去,逗弄着她,“痒不痒?”
小娇娃饧着双眼,扭动玉体,颤悠悠地道,“怎个不痒?”
“那你是要花露药水不要?”
“不……不要……”
“哦?那要用何物杀痒?”秋湛依旧不紧不慢的挑逗。
“大哥哥恁坏!又哄着月儿说些没脸的话!”程月举起嫩枝一样的胳膊挡住眼睛,撅着嘴表示不满。
秋湛把她胳膊从脸上拉下来,幽幽地往她面上吐气,“教了你这么久,还没学通透?你只说那些是没脸的话,在哥哥面前,却是亲厚之辞,哥哥爱听!月儿实说,要什么东西帮你杀痒才好?”
程月胸脯一起一伏,银牙咬着红唇,低低喃语,“要大哥哥的肉棒……啊啊啊!”
话只说了一半不到,秋湛情欲已然暴涨,劲腰一顶,“噗”一声,已把那肉棒全然送进,把小月儿又紧又暖的玉牝塞得不留一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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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月录 (仿古NPH) 四十一. 丢身咽精 H
四十一. 丢身咽 h
程月被她大哥猛然肏进,双腿一夹,咬得他阳物差点儿涨裂。只听大公子切齿道,“这小穴真是不得了,几日不肏,就紧成这样!看来,必是要每天插上数百,才能帮你松松。”
说罢,对准玉穴,连连抵进,实干实打,回回杀进最尽头。
程月立刻被插得腰肢乱摆,嫩臀狂摇,如劲风中一朵浮云,左右飘动,口里呼声又蜜又甜,“哥哥再重些儿,啊啊啊,好生快活!”
秋湛又重重地肏进肏出了几百下有余,一翻身仰卧在蒲团上,托举着程月的娇小身躯,趴在自己身上,让那玉茎冲天,破云凌霄,“月儿自己骑上来。”
程月呆愣了一下,真个要像骑马一样不成?
秋湛看她没有头绪,得意的嘴角一挑,两手从下托住她的臀瓣,向上用力帮她抬起,瞄准玉户,再往下一压,自己粗长的肉根便至底没入。这个角度,看得越发清晰,少女的花穴被他狰狞的阴茎撑得变成一个浑圆,原本平整的小腹上突起一个条棒的形状。
他一手抚住程月涨红的玉乳,另一手推着她的小屁股在自己腹上一起一落,起落间又颠又颤,似若即将飞腾之仙鹤。紧致的小穴内壁像是生了千百张小嘴,同时张开吸吮,淫汁漏了出来,被拍得咕咕唧唧地响。
程月渐入佳境,仰着脖子前颠后荡,小穴大口吞咽着大哥紫涨的肉棒,更深地顶着穴壁上的骚点,不久便被磨得又酸又麻。
秋湛一见程月手握大权,果然只顾自己享受,哼笑一声,用力按住她的双肩,胯间猛耸,巨龙出洞一般狂插了起来。凶猛的肉棒直捣花心,花房里满盈盈的汁液被撞出大半,几下彻底的贯穿,便把小人儿送上了云端。
看她脚趾蜷曲,浑身颤抖,即将失控尖叫,秋湛一口含住她双唇,把所有声音吞入肚中。
程月大泄,淫水把她大哥的耻毛全部打湿。可穴儿里的东西,还像烧红的铁棍一般,不肯服软。
“乖月儿,这便丢了嘛?哥哥这痒,替你杀得够也不够?”
“够……够了……嗯啊…..哈啊……”
粗大的肉棒又开始挺弄,丝毫不讲情面。刚丢完身子的程月哪里经得起这般刺激,立刻像要溺毙的人一样,张开小嘴,大口呼吸,全然没有力气说话,只是停不下来的呻吟。
耳中却是大哥恶劣的顽话,“够了?又来扯谎!我看月儿是还远远没有被肏够!”
秋湛虽是仰躺在地,体力却是惊人,自下而上,全凭腰力顶耸,把滚烫的大肉棒往程月甬道最深处狠狠插着,一下一下撞击她的花房。
敏感的骚点又被刮蹭,激得程月拿小手拼命抓挠他的胸膛,无奈他习武之躯,坚实得厉害,小妹的几下推打动不得他分毫,倒像是替他挠了痒痒。
程月很快又被肏上了高潮,阴如开闸潮水,喷溅奔涌,“呜呜呜……不行了……又要被哥哥肏烂了……”
“不妨事,那朱婆子的药方,我还留着。”秋湛不买她这悲情帐。程月如今,不同于被他破瓜那次,早经受了多次性事。那日又被他兄弟二人前后同入,那小穴也不曾再破皮。
不知秋湛又在她里面猛抽猛打地肏了几千下,直到小月儿通体烧红,仿佛连血管都在他手里砰砰乱跳,大腿根子抽搐不止,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淌。
秋湛自觉关即将失守,猛拔了出来,又翻身起来,把程月按倒在胯间,掰开她小嘴,劲射了出去。小月儿被她大哥爆了满嘴白浆,噎得更是涕泗横流。
“乖妹妹,咽了下去,大哥更疼你!”秋湛暗哑地吩咐道。
程月乖巧地抬眼看他,喉间明显一动,把他刚刚射得七、八股水尽数吞下,嘴角残留一滴,还被她小舌一伸,扫舔了进去。
秋湛一见,更是爱得不行,心肝儿肉地叫着,搂过来亲嘴,细细地给她擦了,又把衣裤穿好,好言哄劝着要回亭子再喂她些酒食。




品月录 (仿古NPH) 四十二. 小人歹意 (求猪猪!)
四十二. 小人歹意
程月在那山石子洞中,已经被她大哥插得头昏脚软,自己完全走不回去。
秋湛半拉半抱,送她回凉亭坐下,把葛花浸的烧酒烫得热热的,亲自斟了一杯,哄着程月喝了。
刚刚那山洞里有些阴湿,她又咽了自己那许多浊物,不拿这烈一点的烧酒压压,怕她再招了病来。
一口热酒下肚,胸口微微地炙烤起来,程月皱了皱眉,只管捡那隔着水晶盅湃在井水里的海棠果来吃。秋湛拦她,“这热酒冷果子,冰火两重,看吃急了,心口会疼!”
程月小嘴一撇,“大哥哥才刚不顾人家性命,现在倒装起菩萨来了。你竟是有的是法子让人家心口疼,也不在乎这果子不果子的。”
屁股尖上被狠狠地拧了一下,“小没良心的,大哥怎样让你心口疼了?嗯?”
程月立刻蝎蝎螫螫地“哎呦哎呦”叫起来,叫得秋湛慌得去捂她的嘴,“月儿可是存心害我?前面还有那么多宾客,你倒是要招来几个?”
程月张开小嘴,调皮的在她大哥掌上咬了一口,“大哥哥,我可听二哥哥说了,南顺王要请你们出城秋围,又有猎后玩耍的众多游戏。可怜月儿这辈子都不能有这般乐趣,可不让人心口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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