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月录 (仿古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年更瑶
穴里咕咕的水声不断,如狗吞汤面,又急急重重地肏了几百回合,龟头大跳,关难守,一股股浓重的阳,顶着那菊洞最里面的芯子都射了出去,射了好一阵,才停下,拔出来的时候还硬挺着。
程月累得趴在床上,起不了身,后穴的穴口被她二哥肏成一个大开的鲜红肉洞,一张一翕,把那射进去的白挤出来不少。
“呼……”秋立洲射完便趴在了程月身上,又啃着她汗湿的香肩,“月儿这后穴被哥哥插过了,不许再予别的男人。切记。”
又翻身起来,轻轻扒开她有些红肿的菊穴入口,仔细端详,看她内壁里并没有受伤,这才放下心来。
他把程月从床上抱起来,坐在自己腿上,正要温存一番,忽然听到院子里传来娟儿的声音:
“云枝妹妹来啦?是来接你们二爷的?二爷正跟姑娘在里面说话儿呢。姑娘才刚歇午,二爷就安安静静地坐在那儿,巴巴地等姑娘自己困醒。这会子估计刚醒没多久,二爷和姑娘也就刚说上话儿的功夫。”
娟儿的声音是故意拔了高的,竟像是特特地为了给这屋里的俩人通风报信的。
云枝的声音低了不少,倒也听不清楚说的是些什么。
程月和立洲一听二房丫头来找,唬得立刻翻身起来。二公子急急地理了理身上的洒金百蝶穿花箭袖,又手忙脚乱地替程月把衣服围上。
刚才行那周公之礼,程月被剥了个赤,可她二哥不过是解开小衣儿,把他那家伙掏出来,连身上的袍子都是平平整整的不必脱。
程月这才看到,秋立洲穿了盛服,想是为了这初五端阳,要出门见客的。
自己后穴内还被他射了那许多液,又不得擦洗,胡乱把裙子套上,却把里面的衬子濡得湿湿的,好不难受。
刚拾停当,云枝已来到门口,轻轻地在门板上扣了几下,“姑娘醒了么?我们二爷可在里面?”
正可谓:
春华蝶欲难禁,灵巧秀奴助神功;
锦花深闺情甚好,世人莫知不伦情。
品月录 (仿古NPH) 二十六. 后庭含精
二十六. 后庭含
云枝在门外,听见屋里程月的声音,“云枝姐姐来找二哥哥吗?”
两扇雕花木门由内拉开,三小姐笑盈盈地站在里间,二公子一只脚叠在另一条腿上,坐在桌前,手里正捧着个盖碗,喝了一口,又放在桌上,见他丫头进来,笑道,“可是家里粽子不够吃,跑到你姑娘这里讨要?”
云枝笑道,“二爷又说笑话,一早起来换了新衣裳,巴巴地又叫我研了那些个墨,不是说要写幅字儿给连公子,到他家新造的园子听戏去吗?一眼错不见,爷就没影儿了。我要不是听夫人房里的玉姐儿说,姑娘身上不好,早早回来歇着,料想着二爷准是来看姑娘了,还不知哪里寻去!”
立洲合掌一拍,道,“不好,倒是把这岔儿忘了!连大哥又要罚我酒了!”
急忙起身,又凑到程月跟前,“妹妹好好养着,得了空我再来看妹妹。想要甚么吃的玩的,只管吩咐了下人们去,他们做不好的,差人来找二哥哥,我帮妹妹寻思去。”
又蓦地伸手,抻了一下她裙子的下摆,“妹妹这裙子旧了,明儿回了夫人,去库里挑一匹新缎子,做身新的可好?”
程月一惊。他二哥是故意的,手里捏住的那一角,正是被她后穴里渗出来的阳浸透的一块,粘湿的液体沾了些在他手上,看他不怀好意的又举到鼻子下面深深吸了一下。
门口又进来一个人影,是娟儿,笑说着,“二爷大进益,有送那外八路儿的朋友的字画儿,也不说端的写张送给我们姑娘!好歹咱也裱了挂在屋里,也可吹吹嘴。”
二公子抚掌大笑,“要送给妹妹的,自是马虎不得,等我空出一天,熏香沐浴,拜了神明,照着那金刚菩萨的路数,写个正帖才有脸送来。”
程月笑骂,“二哥哥尽管混说,快快去了连大婶家罢,省得连大哥罚你三海碗!”
他们口中的连公子、连大哥,不是旁人,正是秋府总管连升的儿子。
连家也算是秋府有些脸面的老人儿。连升的母亲早年是太夫人的陪房,父亲常年在外面替主子跑着庄园上的买卖。到了连升这一辈,之远老爷掌管了家业,见他忠义有加,头脑灵光,便把这负责整个秋府上下的总管一职给了他。
别看连升夫妇在之远周氏面前自谦,道自己是个奴才,在外人跟前,那也是一人之下、千人之上的半个主子。
前年给他儿子连正兴花了两千五百两官银捐了个五品同知的虚职,人前人后的也脱了家生子的相,加上秋家两位公子都不是依权仗势的主儿,竟是哥哥弟弟地混叫起来,没了主仆之分,只道兄弟之谊。
他们口中的连大哥,就是他无疑。
听云枝的话口,必是连正兴在自家置了酒席,邀立洲过去喝酒听戏呢。
小辈们自行摆的酒,没了长辈约束,竟更是好玩多的。连那戏子请的,也多是年轻俏丽的小官,也不乏女先儿们,捡些才子佳人的本子唱来。
程月送他二哥出门,又悄悄地拽了拽他衣服后襟,“二哥哥去了连大哥那里,若是有那新奇杂耍的,回来细细地说给我听。”
立洲见四下无人,往她屁股上又掐了一把,“你悄悄的把先前穿过的小子衣服换上,等过了晚饭,到那东小门等着。我叫人回来接你。切记不可让别人知道,不然夫人又说我领着你胡跑。”
程月见他竟答应回来接她出去看戏,喜得忙不迭地点头,让他在乳上又狠抓了几下,占够了便宜。
等送她二哥出去,更是没了心思做别的事情,掰着指头算还有几个时辰才到晚上。
品月录 (仿古NPH) 二十七. 换装赴宴(300珠加更)
二十七. 换装赴宴
总算等到了掌灯时分,程月借口出去到夫人房里借花样子,让娟儿看着小丫头子们在家守着烛火。偷偷的把她原来随大哥习武时的男子装束换上,套了袍子,系了腰带,勒了额子,活脱脱一个齿白唇红的俊美小生,避开众人,到了东小门那里等着。
秋立洲果不食言,不一会儿程月就看见她二哥的跟班小厮瑞生鬼鬼祟祟地过来,远远地跟她招手。
程月跟上他,七拐八拐绕出去,见前面停了一顶小轿。
“姑娘可得疼惜小的。我们爷又踢又骂叫我来接姑娘,这可不敢让老爷夫人知道。说出去了,小的可被打死。”瑞生叫苦。
“知道了。左右不说出去你的名字,老人夫人若是知道了,我便说是我自己溜出去的。”程月笑道,“你回去找你娟儿姐姐去,从我屋里拿两吊钱,买个果子吃。”
瑞生涎皮赖脸地道,“娟儿姐姐到时骂我,领了姑娘混走,赏钱拿不到,板子倒有我的。姑娘既换了男装,戴那耳坠子反不相宜,不如赏了小的吧。”
程月一听,方知自己刚才换衣服,倒是忘了把这一对翡翠的耳坠摘下,现在这小猴子讨要,竟不得不给。
“你个猴头,这坠子可值十两有余。”程月少不得摘取下来,看那小厮欢天喜地来接,先不给他,“今儿我做你个大人情,往后二爷出门,有什么有趣儿的地方,你可想着来告诉我!”
“姑娘放心,就是爷不吩咐,小的也得赶着来接三公子!”瑞生在程月面前胆大,混说混笑的,“姑娘真是,扮了男人,竟把我们爷都比下去了!看那些媳妇儿们天天说我们大爷二爷生得如何人中俊杰,这是没看见姑娘装束起来,若是投个男胎,岂不是要做驸马?”
程月掩嘴偷笑,“快省省吧!别让你们爷听见,撕你这油嘴!”
俄顷,小轿已到了连总管家的后花园,前门人多眼杂,秋立洲特意嘱咐瑞生把轿子带到后院的入口。
“姑娘稍等。”瑞生一溜烟的跑进去报信儿。
一会儿,秋立洲便随他从席间出来,见了程月的时候,她正急得左顾右盼。
“二哥哥!”程月见了立洲,喜出望外。
“嘘!”二公子示她噤声,“连大哥请了好些与他相好的公子们,不可让他们知道我带了你来。刚刚我扯了个谎,说在那亭子里头风吹得眼疼,跟连大哥要了间湖边的屋子,正对着戏台。你悄悄地跟我来,那屋子里只有你我,没有外人,岂不便宜?”
程月捣蒜似的点头,并不知她二哥心里打了别的算盘。
秋立洲在外,程月在内,两个人都低着头,沿着湖边快步向那间屋子走去。
别人都道是秋家二公子又邀了个熟识的公子来喝酒看戏,再不想那青花箭袖的袍子下却是婀娜软香的女儿身。
席间只一双眼睛,紧盯着他们,剑眉微蹙,星眸凛冽,薄唇紧抿,一直目送两人进了那小屋,关上房门。
满斟一杯酒,一仰下肚,手握着酒盅,猛地往桌上一拍,“哗啦”一声,竟把青瓷的盅子顿成两瓣。
大家原在喝酒作乐,被这动静吓了一跳,纷纷看向此人,却见他不动神色,缓缓击掌喝,“真是好戏!”
众人不解,台上演的是《荆钗记》,不知是哪个混点的,本来要让人心酸落泪的。大节下爷们儿们寻些乐子,谁认真看这些个?
不过既有人发声叫好,也有些趋炎附势地跟着便嚷嚷着叫打赏。
连大公子忙命人把一箩屉的铜钱“哗啦啦”地倒在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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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过山车预警,各位系好安全带!
品月录 (仿古NPH) 二十八. 魔笛淫声h (无理由加更)
二十八. 魔笛淫声h
且说那席间摔破了一只酒盅之人,不是别个,正是秋家大公子秋湛。
秋立洲自以为能瞒天过海,天色又晚,程月又是一副男子装扮,没人看得出来。
可他这大哥不同于别人,苍鹫千尺翱翔,不失狡兔一只。况且是那只被自己肏软过的小兔子,岂有认不出来的道理?
见二公子偷偷摸摸地领着程月进了单独的小屋子,另又掩上了房门,心中立刻怒火冲天。碍着是在别人家里,砸了个酒盅子真就算给了脸面,不然这酒席桌面都要被掀了去。
秋湛心下思考再三,他和程月的关系,并无人知晓,今天又是在别人家家里吃酒赴宴,更不好和他二弟撕破脸皮,将来传出去,秋家两位公子为了自家妹妹争风吃醋,岂不为全府上下蒙羞。
强压着火气,仍勉强坐在席间,心里琢磨要想个什么法子去那关着门的小屋,探个究竟。
正在百思不得法,忽听湖面上传来清笛一曲,婉转愉悦,动人心扉,隔着水面,带了一丝回声,竟像是蛛丝绕梁,缠绵地往耳朵里钻。
众人一时都听愣了,戏台子上的几个小官也住了唱,怔怔地都只听着忽扬忽落的美妙乐声。
须臾,笛声像是涨潮的海水,波澜起伏,越来越快,一时如高浪腾空,一时若碎花四溅,连番起伏的笛声似乎能操控人心,急急渴渴的要寻求些什么。
渐渐周围的人纷纷开始粗喘,也有口中模糊发出难忍之声的。再看台上的几个戏子,有的已经身不由己地开始互相抱着上下其手起来。
他们本来都是画着脸的,有扮书生的,也有扮小姐的,这会子竟都不管不顾的混摸起来,看在人眼里,竟是活色生香的男女情欲赏。
笛声突然又急转直下,暗流涌动,绻缱徘徊,又暗藏激荡,秋湛只觉得心燥身热,呼吸大乱,脑子里空空如也,只剩了热血冲头,下身如烈焰炙烤。
旁边已经有人离席,抓住陪酒的女先儿歌姬,开始扒她们衣服,亲嘴揉奶。更有一人,拿住个丫头按在胯下,将自己的裤子脱了,已经开始了抽插。
秋湛强振理智,仔细往湖心处观望,只见一叶小小的莲花舟上,一个夷族装扮的人正在吹着一只短笛。肩头突然被人拍了一下,秋湛一惊,迅速转身,却是连大公子。
连正兴笑得神秘,道,“大爷不知,他们是惯用蛊术的夷人。这一曲乃‘挑欲吟’,入耳诱人,虽是心下明了,身体却抗拒不得。在这曲子下,找个美人相陪,做上三四个时辰,竟是轻松之事。大爷要是有意,我房里新了个姨娘,刚是豆蔻初放,送过来陪陪大爷?”
秋湛把拳头攥得“咯咯”作响,勉强压住心中的情迷意乱,“这笛声为何不动你情欲?”
连正兴从一只耳朵里掏出个棉花团,在秋湛眼前晃了一下,又赶快塞了回去,“大爷可有意找几个丫头?我今天提早就吩咐她们都洗干净了等着伺候爷们。”
秋湛摆手,“不必。”言毕提起腿往席下走去,档中肿胀得厉害,致使身形都有些踉跄。
他刚刚想到那湖边小屋之中,秋立洲和程月丫头独处一室,这催人情欲的笛子一响,小月儿岂不是羊入虎口?
话说那屋子之中,夷人蛊笛悠悠,二公子和三小姐都抵挡不住,一个下面热辣辣地肿大,一个腿间淅沥沥的流水。又有白天在程月房里,他二哥压着她肏开后穴的情景,现在两人脑子里更是白生了种种放浪的幻想。
程月口中已经娇柔的呻吟开来,双手也开始揉搓自己的身体。秋立洲一见,眼睛越加猩红,一把把她抓过来,手已经伸进了她衣服里面。
秋立洲的双手一边一个地抓住程月的奶子,揉扁搓圆,又揪扯着奶头,提拉着向上,弄成了锥塔,揉捏得程月一会儿急声喘叫,一会儿低吟如泣。浑身血液如沸水滚动,香汗浸湿了前胸后背。
程月被她二哥在双峰上大揉大捏,全身酥软的倒进他怀里。
秋立洲心中狂乱,正要把她扑倒索要,却听一声巨响,房门被人由外到内地踹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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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理由加更,不为啥,我乐意。
品月录 (仿古NPH) 二十九. 兄弟对峙H (一更)
二十九. 兄弟对峙h
蛊笛忽急忽缓,抑扬顿挫,猛一迸裂,声音竟又高亢了几分。湖边那亭子里的酒席之中,戏台之上,所有人都被情欲迷心,淫虫上脑。不分男子女子,凡是抓着个不同样的,脸都顾不上相看,直接扒开裤子肏进去。
一时间,满园子都是高声浪叫,和“噼噼啪啪”的操穴入洞的声音。
且说这秋大公子,一脚踹开掩着的房门,正撞见秋二公子把他三妹按在桌前的条凳上,手里攥着两个乳儿又捏又揉,下身的长衫都撩了起来,急吼吼地正要解程月的腰带。
秋湛飞起一脚,踢在他肩上。秋立洲猝不及防,“哎呦”一声跌在地上。还没来得及看清来人,就被他大哥掀倒在地,往脸上狠狠地落了两拳。
二公子被打了个激灵,这才看到,是自己大哥,不敢还手,只是嘴里痛叫,左躲右闪。
“你个混帐小子,把月儿带到这种地方,是何计较!若落在旁人手里,辱她清白,你要死要活!”秋湛左右开弓,登时把立洲的两边脸颊都扇肿。
他二弟抱头躲避,嘴里不断求饶,“大哥饶命,我本不知连正兴请了这妖人吹笛,被乱了心性。只想带月儿吃酒看戏,略略耍耍,万万没有歹毒心思!”
秋立洲自知在扯谎,这蛮夷的妖笛表演本是他从城外一个卖艺班子那里听来,特特地告诉连正兴,才请来的。本来要借机和幼妹弄上一弄,不料让他大哥看出端倪,现在撞破开来。
程月此时,也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略微清醒,见她大哥下死手揍她二哥,急急地起身,横在正在动手的秋湛面前。
“大哥哥住手,是月儿央告二哥哥带月儿出门,并不知这酒席还有如此蹊跷。那夷人的笛子不知做了什么妖法,听了好生难受……”
话还没有说完,湖心又起新曲一支,此番更是急令令如惊涛拍岸,迅猛猛似千军万马。
屋子外面的淫乱交媾场面更是失控,到处都是呻吟低吼,有的按着丫头的脑袋肏嘴巴,有的骑着女先儿的身子肏屄穴,还有的两三个四五个的扎堆成群,大摆艳情阵,几个女子被围在中间,身上几个洞都被轮番插了过来。
程月被那笛声入耳,身子又是一软,骨头缝里都是酥的,胸口的狂跳不减,浑身的燥热越发强烈。再看下面,湿得都透了外裤。
秋湛和秋立洲也并不好受,先前只不过硬撑着抵挡自己的欲望,现在听那又加了几分力道的笛声,皆是把那下面暴涨得要裂开。
程月大口喘息,手上已经不由得把衣领子扯开,“两位哥哥,月儿要死了!”
两位公子闻言,看她眉眼都烧得嫣红,两腿夹紧,抖抖索索。
“大哥哥不是已经拿那棍棒插过月儿前面?二哥哥今天晌午也才弄过月儿出恭的地方。如今这笛子搅得人要丢性命,两位哥哥既不是没弄过月儿,再给月儿插弄插弄,泄了这火罢。”玉人儿开口,把两位公子的秘密都挑了开来,再看她凄凄艾艾,扶着椅背发抖,眼里透露着渴望,求着大哥二哥肏她。
秋湛和立洲皆是一惊,互相看了一眼。
原来他们是各自搞鬼,背着人却都和自家妹子有了不可启齿的肌肤之亲。
扰人的笛声不依不饶,隔了窗户仍是蛊惑人心。两个男人均濒临发疯的边缘。
“月儿,你想好了?”秋湛首先发声,“不后悔?”
大哥浑厚的声音立刻惹得程月脚下一软,立刻扑进了他怀里,“大哥哥,你谦让些二哥哥。”嘴里还不忘替秋立洲求情。
秋湛冷笑一声,手臂环紧了怀中的娇美身躯,冷眼瞪向他二弟,“我低估了你的本事!”
秋立洲早已站起身,拿手背蹭了下被他大哥揍破的嘴角,不甘示弱地回道,“大哥承让。”
既然大家都心下了然,那便是一根绳上的蚂蚱,索性三人齐心,借机同乐。
秋湛勾起一脚,把房门“砰”一声踢上。
品月录 (仿古NPH) 三十. 吸奶插穴 H (二更)
三十. 吸奶插穴 h
秋程玥被他大哥扯开衣襟,两只又软又嫩的奶子跳了出来,被秋湛的大手牢牢捏住。
她大哥弄惯了枪棒刀剑,手心里有一层茧子,此时硬硬的摩擦着她的细白乳肉,别有一番刺激。
“月儿的胸又大了些,可是自己揉的?”秋湛一边手上发力,一边伏在她耳边低语。
“自那日跟大哥哥在书房行事,月儿时常梦里想念。大哥哥又不曾再来找月儿,月儿只好自己揉揉解渴。”好一番娇言软语,说得竟是她大哥的不是了。
秋湛闻言,心中更是热了一分,大手更加用劲,捏住白白的两大团又搓又弄,指尖还夹起敏感的乳果扯来扯去。本来抵在她耳后的头向前一耸,把舌头送进她耳廓里舔弄起来,还缓缓地往里吹着热气。
“啊啊啊啊……大哥哥……不…….行了……”程月本来已经欲兴缠身,被她大哥这么一轮舔弄,整个身子都化成了水。
瘫软的下滑,却跌进身后二哥的怀中。
秋立洲把手伸到她腿心的地方,摸了一把已经浸透淫液的裤子,低低地笑道,“月儿怕是在听那笛子之前便湿了罢,都要拧出水来了。”
又一抬手,把她裤腰解开,只拉下来一段,把前面光洁无毛的小花穴露出来,后面的雪白屁股又翘又挺。他扒开两瓣臀肉一看,中午被他肏开的菊穴,现在又紧缩了回去,粉粉嫩嫩的褶皱还是跟未开苞的样子相同。
秋立洲把手往前一身,摸了一手的粘滑湿润,嘴角一挑,就势插了两根手指,进到她的小穴,大抠大弄起来。
他既然知道幼妹黄花之身已被大哥先破,心里没了顾忌,把手指越捅越深,拇指又碾开前穴入口上方的花瓣,把晶莹莹颤巍巍的花蒂剥出来,点压揉捻。
程月被他捏得高叫一声,躬身曲背,要蜷成个虾子,却被他大哥捏住肩膀提了起来,正把两只美乳雪峰送到和他的脸齐平的地方。
秋湛张嘴,一口含住她一面的雪乳,大力吸吮起来,牙齿也在鲜亮的乳尖上又啃又咬,舌头绕着圈地在她乳晕上弹弄。另一面的奶子也被他一手掌握,捏得幼滑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
程月被她大哥玩弄双奶,刺激感一阵一阵的上涌,小穴开始规律性地缩,青涩的甬道紧致得不可思议,又湿又热的穴肉把她二哥的手指吸得紧紧的,插进拔出都要一番力气。
“两根手指月儿就咬得这么紧,一会儿哥哥的肉棒插进来,还不被你夹断?”秋立洲坏笑,更加用力搅弄她穴内,指甲触到她的骚肉,放肆抠挖起来。
诡异的酥麻从小穴里炸开,像是打通了各脉经络,沿着四肢百骸流动。
程月踢蹬着双腿要躲,却被他二哥拿脚别住一条腿,另一条腿被抓起来擎在胳膊上,把腿间的蜜穴大咧咧地展开来。
正对着她的秋湛看了个满眼,牝丘光润如新出屉的馒头,蚌肉软滑似褪了皮的鲜果,穴口羞羞答答的吐出一颗夜明珠般的淫液。
秋湛拿手指一捻,把那淫液化在自己手上,放进嘴里,咂摸有声。满足的声音立刻让程月羞红了脸皮。
她这两个哥哥,怎个都好吃她下面的汁水?她也曾自己尝过,也不是多香甜的东西。
正如是想着,秋立洲觑见他大哥品着幼妹的蜜汁,心中嫉妒,竟然放下了抬着她腿的那只手,整个身子一潜,坐在了地上,把头伸到了程月的腿间,正对着她的小腹,鼻子里呼出的热气全喷在两片粉红的花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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