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月录 (仿古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年更瑶
蓦地把自己肉棒抽出,立刻看到清亮水柱于牝丹花苞之心射出,盈盈垂掉落英一片。
美煞人耶!
程月此番,险些被肏得昏厥过去,但那大公子阳未泄,岂肯鸣金兵?
他一手发力,便把程月从床榻上提起,照着雪花样儿的屁股扇了一掌,立刻留了五道指印,不曾真个用力,只是疼爱之小把戏,须臾,指印即消失。
他把程月提到床边,令其弯下腰来,双手扶着榻沿。自家立在身后,双臂自腋下绕至酥胸之前,细细探摸那对耸立白嫩的玉兔,俄顷又将胯下大屌猛然刺入幼妹牝内,抽送抵磨,大肆狠操。
紫黑粗硕的肉棒穿梭于幼白滑嫩的两股之间,直肏花芯,捣得蜜穴里唧唧作响。
程月的骨头都被肏软,嘴里哼哼呀呀不止,“大哥哥的棍棒竟如此有趣!”
秋湛听见,兴头大增,一面狠抽猛打,一面粗声问道,“月儿说说,怎个有趣?”
程月户内被干得爽利入骨,颤着声儿地尽发骚言浪语,“月儿只知穴内瘙痒需得搔刮解决,今日才晓得这棍棒入穴,竟在那解痒之上,这般快活!即便被大哥哥插死了,我亦无憾。哥哥尽管使劲捣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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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月录 (仿古NPH) 十六. 前插后顶 H (一更)
十六. 前插后顶 h
秋湛见其冰洁之幼妹忽发骚至此,浪声浪情,身下之物又涨了数分,愈发勇猛,耸腰大弄,如狼似虎,插则尽根,抽则露首。
又是数百挞伐,听那穴内春水唧唧声急,如骤发之山洪,又将倾泻。
他却忽然停住不动。
程月但觉户内恍有虫蚁慢爬轻咬,时徐时急,热痒难耐,浑身不宁。
遂紧穴儿,一夹一缩地含她大哥的阳物,娇声哀告,“大哥哥怎个住了?月儿不曾吃饱,需哥哥再喂几下啊!”
秋湛听闻幼妹启唇求欢,嗤笑一声,“月儿乖乖,哥哥乏了,且容我松口气儿。”
心中却暗道,“这娇女娃娃,倒是个火烈角色。姑且以静制动,令其主动投怀送抱,知晓了我这物事的趣味,将来即使聘了人,也忘不了我的好处。”
这秋家大公子,便是贪恋三小姐美貌软身,也深知,不出几年,待程月大些儿,父母定会找个殷实人家,把她许出去。
一想到届时这小娇娃嫁作他人妇,被别个男人压在身下肏弄,每每心塞,不如现在插够了本儿再说。
再看那程月女儿穴内瘙痒又起,怎个等得了?一只小手竟伸到胯下,兀自揉起了那肿胀的小肉核,口中吟哦不断。
可她已是尝过男身肉棒之妙处,如今自己抚弄,早不能提兴解渴,心痒得紧。
见她大哥在身后一动不动,果真似在养蓄锐,便悄悄地把臀儿向后一点点凑去,把他那热气腾腾的肉杵再吞些进去,又向前一扑,全根儿吐出,如此几番,自己发力套弄。
秋湛看戏似的觑眼观察,只见程月股间,粉嫩鲜红的穴肉随着粗大阳物的进进出出,不断外翻内陷,混着红丝白沫的骚水亦顺腿而流,沿着嫩白的脚踝滴在地上,噗噗哒哒地响着。
看得他双眼猩红,只听“哧”的一声,秋湛又将那肉茎整个儿凿了进去,由于用力过大,顶得程月一个趔趄,双手扶定那床架子,才不跌倒。
大哥两手搂定幼妹柳腰,对着那乱晃乱颤的雪白屁股,挺着紫红棒头,插进那油光水亮的蜜缝中一阵狠顶乱肏,直弄得程月体内体外狂筛猛抖,鲜嫩小屄欲裂欲穿,更是肿得肥厚了许多。
程月牝儿虽被肏干得发疼,户内却是酥爽酸麻,如风中杨柳,虽不定东西,却摇摆舒畅。她咬住唇齿,细腰被她大哥死命压塌,却昂起上身,承接他的狠撞,把两股内侧一张一颌,尽力迎合。
不消半时,即粉脸绯红,明眸半散,口不能开,脚不能站,咻咻若干涸之鱼,唯愿阳物极力纵深,捣碎肏烂,在所不惜。
看这兄妹二人,一个勇往直前,一个曲意逢迎;一个若娇花渴水,一个如饿虎扑羊。
堪堪狂送那话儿入了水穴儿千次有余,不知程月阴又泄了几度,直弄得那骚水激呛乱喷,糊得到处都是。
又听大公子吩咐,“月儿转过来,在这床边躺好。”
程月早已身软如一滩春泥,但凭她大哥掇起她身子摆弄,被仰放在榻边,只撑住上身,屁股下面并无支点。
看她双手反攀,紧紧攥着床上被单,秋湛托扶着她两条玉腿,架在自己肩上,紧盯着粉晶水滑的蜜穴屄口,先时被他肉棒开凿,肏得鲜红肿亮,此刻还在翕动着,如婴儿吮乳,似软蚌吐水,爱煞人也!
秋湛心中“突突”猛跳,握着粗棒一顶而入,连根肏进紧致小穴,又是一阵大起大落的桩送,皮肉相击,“噼啪”作响。
他又擎着程月小脚扯到空中,把着她两股交叠,再把自己肉棍在其中来回抽动,弄得户内唧唧啪啪噗噗地混响一片。
程月只觉要被她大哥活生生肏死,“哥哥饶命”地乱叫,秀目半睁,却一脸痴恋,看在秋湛眼里,却是万般柔情,千种蜜意。
娇女突然感到花芯发麻,香汗透胸,知是又要泄身,张着口急急喘息,哀哀央告,“哥哥饶了月儿吧,月儿又要尿了!”
何奈男人欲火炙盛,大掌反而去她身后托住,拱起那阴户,用力狂捣猛插,直把他这自小娇生惯养的幼妹肏干到瘫软了四肢,涣散了瞳距,手脚发抖,蜜汁狂溅,半死了过去。
秋湛这一弄,已有三个时辰,眼看程月已近晕厥,自己也是骨酥筋麻,终下决心,拔了那物出来,元已满,一股而泄,喷了程月满胸满颈,连下巴上都沾了他热烫的白浊,滴滴答答地往下坠。
真个是:
长篙横起破幽冰,行船采莲至花心。
谁人知晓品菱味,来日再叙兄妹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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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吃饱了,欧耶!
品月录 (仿古NPH) 十七. 私情外察 (二更, 1700+)
十七. 私情外察
秋湛欲火已泄,给程月擦拭干净,又搂在怀里温存了一番。看她几乎奄奄一息,乳儿和腰间尽是青紫,方知才刚虫上脑,不但罔顾了伦理家规,更是怠慢了幼妹的金贵之身。
想程月自幼即为秋家掌上明珠,捧在手里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但凡跌一跤或磕一下,全府上下都要沸反盈天,无人可得安宁。
秋湛作为长兄,更是从孩提之时便懂得佑护三妹,想当初他们几个都在秋家学堂启蒙,因一个远房连宗的小子故意扯了下程月的抓髻,就让他拿砚台在额上砸了个窟窿。仗着是秋府本家势大财大,赔了些银钱,也并未追究。
但流言难,很快学堂内外尽知,那秋家大公子乃护妹狂魔,招惹了他本尊倒还有限,但凡他家三小姐恼了,那下手才是无情无面。
连那学堂先生也是心颤胆寒,各房老爷把自家公子哥儿们交予先生管教,有那顽皮不服说教的,戒尺或还可使得;但这程月三小姐,即便作乱犯上,也打不得骂不得。上有老爷夫人,下有弟兄数人,竟比那金刚护体的佛祖不差分毫。
幸而她自家亦觉得塾里管束得多,年岁又大些儿个以后,周氏夫人也不想她太过抛头露面,毕竟那学堂里又进来些堂亲表亲的公子们,又尽带着些半大的小厮,一时被人看了去,倒没了体统。
这才叫她从家塾里退了,只让她二哥在家教他些《经》《书》,不求她成什么才女,左右认识几个字,不是个睁眼瞎子,到时看那家里产业的记账本子,认得便罢。
可是立洲心性也是个爱玩的,更偏好那些香辞艳赋,时常拿着那《大学》《中庸》的封皮套子,里面装的却是《乐府》《西厢》。拿给程月看了,又帮她细细讲解,把那书生戏美、文客狎妓的百般隐在七绝五律的皮囊下,反生出了文华天赋的气派。
这二公子自先时便安了心,把这些个风月之辞教给程月,想是等她身心成熟,便能自知其好。
世人多愚钝,尽不甚知道这女子性淫,并不同于男子,身浪只占三分,过了便成了那青楼的娼妓,偷汉的淫妇;而心荡才该占上七分,要的就是她似懂非懂,半推半就的思春心思,既淫且纯,才真真让男子骨酥筋软,欲罢不能。
立洲有心调教他幼妹,把些香艳的种子埋进她心里,外面看知书达理,谨言慎行,内里最好却是风骚浪荡,如此,只有他知,便可乘机叫她做些不容启齿之事,也不会有人怀疑。
今日这仲春暖香夜,自己不过才上手摸了几下她那乳儿,哄她吹了一管玉箫,还兀自得意;殊不知,他大哥那处,早把这内淫外纯的娇儿肏穿了里里外外。
且表秋湛,恢复思虑,眼看已过四更,怀里小人儿体力大耗,昏昏欲睡。此时她不回到卧房,等五更过了,丫头们起来烧水,伺候主子们起床,看见她在自己书房过夜,成何体统?
连哄带骗地把程月晃醒,让她回到卧室。程月撇着小嘴不开心,“怎么大哥哥把人家弄得浑身酸疼,路都走不了,还要赶人家下床。”
秋湛又许了她百般好处,给她张罗些新奇吃的玩的,又允她下次出门带她,这才哄得她答应回去,见院中无人,蹑手蹑脚回房。
见那娟儿红菱皆在榻上睡着,程月绕过她们,至暖笼处卧下,不表。
湛大公子自以为此番与幼妹云雨,行事隐秘,未及天亮,各回各房,该是天衣无缝。可这世上,偏偏有那对应天衣无缝的说法,叫做百密一疏。
半夜三更,秋湛园中本该无人,可看官莫忘,那茶房之中可是有那小厮李旺,按着程月的丫头娟儿也在干那操穴之事。
本来二人泄了几番,拾停当,要悄悄分别之际,却听见秋湛书房里传来同样令人脸红心热的声音。肉棒进出的“噼噼啪啪”再熟悉不过,混着水穴儿“啾啾唧唧”的浅唱。
他二人相视暗笑,想是这大公子不甘春宵寂寞,也找了个丫头来暖床。
刚要拔脚走开,却听房内传出他家三小姐的淫叫,“哥哥慢些儿,要操坏我啊!”
娟儿大惊,竟是她家姑娘!怎个在她大哥书房里面?
李旺也唬了一跳,哪个小子不要命了,在大公子眼皮底下弄他妹妹?十个脑袋也不够掉的!
再听,里面男子声音浑厚,“月儿莫慌,你这小穴宜张宜驰,非但操不坏,竟是越肏越紧,咬煞哥哥!”
哪有别人?正是大公子秋湛!
这二人虽吃了一惊,但并未张扬。
一来,他二人虽为仆役,但所奉主人都是个仁厚的,对他们从来只有恩德,并不尖刻,这“忠心”二字,他们还是认得的;二来,虽说三小姐是神明送来的,跟大公子非亲血关系,但名声上还是兄妹,今日如此,也不是个好听的故事。既被他俩下人知道了,也藏在心里做个安命符儿,万一自家这偷腥藏汉的奸情被揭了,凭他们知道主子的这点子秘密,好歹还能留个囫囵全身。
品月录 (仿古NPH) 十八. 肏到生病
十八. 肏到生病
程月回到秋湛卧房,已是东方将白。这一夜不得安歇,被她大哥肏掉了半条命,不到六更,竟头胀咳嗽,发起热来。
等娟儿红菱叫了几遍“姑娘起床”,仍没有动静,她们便揭起了床幔。
娟儿心里有鬼,夜里假寐,见她主子四更才静悄悄回来,怕是此时还在补眠。可红菱不知,担心三小姐有恙,执意要掀帘子,娟儿若再拦,反恐她生疑。
这一揭开幔帘,两个丫头都唬了一跳:三小姐脸儿通红,昏睡不醒。红菱急急的出去秉给她家大公子知道,娟儿立刻打来一盆井水,浸了那毛巾子给她家姑娘敷头。
秋湛一连声地请大夫,又差人去告与老爷夫人知道,心下却后悔不迭,知是自己失控,昨夜要她要得过狠,真是辣手摧花。
不多时,常在他们秋府走动的章太医就赶来,隔着纱帘给程月号了脉,所幸秋湛在她身上留下的红紫之迹都在酥胸雪腿,胳膊上倒是干净,并未惹人怀疑。
章太医诊完了脉象,被秋湛请到了上房。
“家妹之症,可是要紧的?”秋湛亲自奉茶,章太医忙起身双手接过。
“三小姐的脉象竟像是弱症,近几日可曾劳乏过多?”太医啜了一口上好的龙井。
秋湛脸色略略一变,很快住,“冬寒才过,家妹心性贪耍,想是看这天气暖和了,管不住自己,出去玩儿得狠了些力气。”
章太医点头,开了些人参、地黄的补药,又对秋湛开口,“老朽不才,看这一般病症有些见解,但在妇科上,实在有限。方才这三小姐的冲任之脉缓弱,倒是应该请个专看小姐夫人的大夫来瞧瞧。”
秋湛一惊,心里暗道:
程月尚未初潮,督带异象,可正是因他弄得过了。真要叫个大夫来,恐将她破身之事抖了出来,大家不好。
想着,胡乱应了章太医,吩咐封了厚厚的诊金,叫人好生送出去。
这档子,之远和周氏已经闻听消息,过来探望,一眼见了赢赢弱弱的程月,又是心疼又是生气,劈头盖脸把跟着的丫头们骂了一顿,骂她们只顾自己贪玩,没得把主子反伺候病了。
娟儿心里另有计较,低头不语;红菱倒是冤枉,这三小姐只在这屋里睡了一夜,她们还把暖笼烧得旺旺的,按理说不该染了风寒,怎个就招了这邪魔病症?
老爷夫人刚走,秋立洲便差了个心腹丫头云枝来探病。
他心存不安,毕竟昨晚在那角房扒了她衣衫弄了她小穴小嘴。若是为了这个,病在大哥那里,查出个蛛丝马迹,大哥的鞭子定要他屁股开花。
云枝跟娟儿红菱唠了些闲话,看程月懒懒的,便起身告辞。刚出去一步,又转身回来,陪笑问道,“姑娘想些什么吃的?我回了二公子去厨房传话。”
红菱立刻笑骂,“你个小蹄子,专会为你家二爷卖好儿!姑娘在大爷这里,还会受了委屈不成?想是我们屋里支使不动那厨娘,姑娘想个吃的喝的,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云枝笑,“姐姐这嘴真是了得!我不过是好心问问,倒让你说的像是我们二房跟你们大房在姑娘面前争宠似的。端端的还有娟儿妹妹在这儿,人家是正经的主子丫头,姑娘的饮食喜好,娟儿再熟悉不过,要真的传饭,还轮得上你我?”
几个丫头们正在说笑,却见秋湛进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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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月录 (仿古NPH) 十九. 小穴肏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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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小穴肏肿
红菱、云枝和娟儿见大公子进来,立刻都止了嬉笑。
秋湛挥手让她们都出去。
几个丫头告退,娟儿是个极有眼色的,临脚掩上了房门。
秋湛见旁人尽退,马上坐到了床边,从那丝被下面抓出程月的一只小手,握在掌心,感她体温火烫,越发心疼。
“月儿,觉得哪里不好?”他俯首在她水葱样的指头上亲着。
程月睁眼看是她大哥,亦发显了几分娇柔之态,“头儿昏昏的,下面可也胀得慌。”
秋湛听说,又想到章太医所指,她妇道之脉象有异,于是,一头儿到下面掀开了被子,把她内裙解开,再撩了那肚兜,一眼便看见她肿亮的小穴。
程月的花穴皮娇肉嫩,从没被人碰过,昨日夜间,初尝禁果,便着了她大哥的道儿。
秋湛那物,非常人尺寸,又是练家子体力,即使阅人过百的妓子,也未见受得了他一夜的肏弄,何况他这初经人事的娇娃妹妹。
看见穴口肿着,穴儿里的皮都红破了,难怪会发起烧来。
秋湛心里把自己骂了个八百遍,又不知该如何请医问药。程月本该是黄花之身,如今这穴里穴外的破了,又是怎讲?
他把绫缎被子给程月掖好,宽慰她几句,便心事重重地离了卧房。一时心烦意燥,在院中踱来踱去的绕圈子。
李旺从边门掌眼看见,侧着身子进来,到了秋湛跟前,压低了声音说,“爷,那章太医的话,小的也听了个大概,三小姐若是有这女孩儿家的病症,倒不便请个男大夫来瞧。”
秋湛见他这般话里有话,便站定了脚步,“讲!”
“小的认得个外面的婆子,虽不是什么太(医)一太二,也略懂个本草。”
李旺觑见大公子没有发声反对,知他是听进去了,便接着道,“爷若是请那婆子进来,也不必说是咱家小姐,只消告诉她是咱房里的女孩儿,略瞧上一瞧,开个方子,再拿去给那些太医们看看,如是使得,便抓些药来,使不得,再发落她不迟。”
秋湛又沉思了片刻,回道,“既是这样,也不必进来瞧病。你把那婆子领来,我自和她说。”
李旺答应着去了。
这李旺口中的婆子,本是个姓朱的隐婆,专给妇人家接生的,十几年干这营生,自己倒是攒了些个海上方子,治些女子类的杂症,有些口碑。在那青楼妓馆,少不了有些病症是不方便请男大夫看的,这朱婆子倒是经常走动。
李旺也是先时在外嫖妓,听那妈妈们说过。可他知道,自家主子并不知这朱婆子的身份,倒是好混过去。
秋湛公子性情耿直,力大部分花在典行的生意或是习武强身之上,偶有闲情,便心心念念都在这程月幼妹身上,烟花柳巷的活计,竟不曾去招惹过。
外人不知内情,有给他到之远周氏面前保媒提亲的,都让他黑着脸拒绝。又看他不同二公子立洲,满腹风流,连出门赴宴都不近女色,更别提招个唱曲儿陪酒的妓儿。有别家公子送到他桌上来的,也被他通通轰走。
故此,人人盛传秋大公子恐是个好龙阳的。
这李旺举荐的朱婆子,他是头回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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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月录 (仿古NPH) 二十. 药浴沐牝(300收200珠加更)
二十. 药浴沐牝
不到晌午,那朱婆子便到了秋府大公子园中,被李旺领着,从角门进来,进了东南角的抱厦。
秋湛正在里面等候。
李旺领那婆子行了礼,便自动退了出去,关了门,在外面看着不让旁人进来。
朱婆子还未开口,秋湛已把一包整银端端地放在桌上,足有二十两;另一边却是一口冒着寒光的宝剑。
“朱大娘乃女中华佗,秋某房中有个丫头,身子有些不好,男太医们瞧不明白,倒请朱大娘明示一二。”秋湛开口,声音恭敬却寒凉,无端的令人畏惧,“病若瞧好了,另有二十两答谢;不过但凡传出去一点儿风声,银子不提,倒要看这把剑应不应了。”
那朱婆子吓得登时脸都蜡黄,急急地作揖,保证会守口如瓶,这才敢开口问是何样的病症。
秋湛把程月下体肿破的情形略表。
那朱婆子是经过多少人事的,听了一句半句就心下明了,只当是这大公子年轻贪欢,把个通房丫头肏狠了,怕老爷夫人责怪,才悄悄请了她来问病,再不想竟是为他家三小姐的缘故。
“大爷说这病症,倒是不难,老身这里正有一个方子,是给那刚落草的女人活瘀止痛,最校验的。再大的破皮儿,能有生孩子扯开的口子大?大爷放心,医得了那产妇痛的方子,不管大爷这屋里哪个丫头,都包治得好好儿的。”
秋湛看她说得粗鄙,怕她再吐出什么有天没日的混话来,赶紧让她写了方子,拿上那二十两谢银,让李旺再从避人的偏路上送出去。
再看那方子上,尽是些甘草、千头子、土伏苓、金银花,令煎汤沐洗,一日数遍。
立刻差人去库里领了药材来,也不问娟儿红菱,竟是自己动手,煎汤熬药,又替程月宽衣解带,轻手轻脚地给她擦拭洗濯。
丫头们不知其中缘故,只道是大公子亲手煎了药伺候三小姐喝,怪到每次还要关门落锁,哪里晓得竟是给她清洗下身。
每每“喝”完了药,竟是满室飘香,倒像是把药引子撒在地上了似的,令人诧异。
娟儿还在红菱面前打趣过,“等姑娘病好了回去了,这药香在大公子卧房里也散不尽,多早晚的喘口气儿,还要记得我们姑娘的好!”
秋湛接连几日也不出门,也不放程月回去,只心服侍她休养将息,白天陪她看书画画,至晚便自己回书房歇觉。
周氏又差丫头婆子们来看过几回,送了些软糯的吃食,见程月热也退了,神也好些了,便放下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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