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月录 (仿古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年更瑶
秋立洲的手指仍然坚定地往穴内挺进,小心地避着不去破了她的处子之膜,却在行进的途中摸到了前庭上方一块糙糙的软肉,使劲儿搔刮了一下,腿上的人儿却高叫一声,浑身竟水样地软了下来,伏在他胸上大口的喘着气。
“月儿的骚肉竟这般浅!”立洲心下了然,更加有意无意地用长指去剐蹭起来。
“哥哥,好哥哥,不可不可,痒煞月儿了。”程月扭着身子要逃,却被一把按住,秋立洲的长臂紧紧箍着她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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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月录 (仿古NPH) 六.指插小穴 H(三更)
六.指插小穴 h
秋立洲的手指修长灵活,初时只把中指伸进一半,不敢贸然挺进,怕破了程月童女之身。
虽余下半截在小屄之外,然饶是这般,因程月的嫩穴从未让人耕耘过,紧得过分,只这一根手指的量还是令她微微皱眉,抵挡着钝钝的胀痛酥麻之感。
穴内手指略一转动,她便“嘶”地抽了口气。
“月儿可受得住?”立洲问她,“习惯了便好生舒服。”
程月些微茫然,点点头,又摇摇头。
“那告诉哥哥,现在你这痒症可是解了一二?”立洲耐着性子浅浅抽插,步步引诱。
“里面,里面痒得更甚……嗯……呜……!”程月突然惊喘出声。
原来这二公子又加了根手指,剥开小小的肉瓣,早又插进了骚肉层叠的花径,拇指却捏住愈来愈胀大的花珠,狠命地捻搓。
“月儿有所不知,哥哥不可再往深下去,你这小穴内中之痒,方得粗大些的肉棒才止得了。今日,哥哥只能在外面帮你搔弄搔弄。”
“二哥哥,你不是有这粗长的棍棒在身?”程月把小手下挪,又攥住立洲涨得紫红发亮的阳物,激得他浑身一抖。“怎个舍不得替月儿用上一用?”
“不是哥哥舍不得,月儿尚小,这肉棒入穴之事,不可草率,况是初次,岂能在这简陋角房进行?需得像老爷与夫人那般,罗帐明烛,香薰暖床,方不失了尊贵。”
程月耳中听他教导,穴内的手指却在作乱大动,越来越快,嫩屄中的蜜水也是一股一股,倾泻不断。
穴内原先的奇痒也渐渐被酥爽取代,腰肢也配合得不停上挺扭动,迎合着立洲的亵玩。
“嗯……嗯……啊啊啊!!!”
口中的吟声忽而高亢急促起来,刚还左摇右动的纤腰突然僵住,嫩穴里媚肉包裹着二哥的手指疯狂吸紧蠕动,竟像失了控般抽搐。
立洲看她樱口大张又浅又急地呼吸,小脸飘红,眼角一滴珠泪被逼了出来,手下却丝毫不留情面,更加了几分力道在她体内翻搅,花珠上的拇指亦是又压又捏。
程月被她二哥的手指奸得头脑混沌,残留的清明意识皆集中在下腹,低着头看自己白馒头一样的腿间,被男人两根笔直的手指蛮横进出着,晶莹的汁液被带出来,泛着淫光,连那穴儿内都传出“啾啾唧唧”的水声。
立洲痞笑,“月儿,你这小屄之中,可生了甚么舌儿在内?”
程月不懂,“舌儿只生在口,怎会长到下面?”
“若没有舌儿,怎个这般会叫?”立洲越发插得凶猛,把那屄内水声搅得更是响亮了几倍。
程月更是被干得气喘吁吁,双足齐勾,四肢瘫软,有丝无力,任凭立洲长指抽送研磨。忽然呼吸一窒,花芯一阵狂舞乱动,下体大量粘滑竞相涌出,竟是被她二哥两根手指搞得丢了身子。
立洲抽出手指,那被堵住的淫水一泄而下,浇湿了他的裤口,也把那在穴口外面蹭来捻去的阴茎湿了个水透。
腿上娇儿面红耳赤,喃喃低语,“尿在哥哥身上,今后可是没脸见人!”
立洲大笑,一手捏住程月下巴抬起,直视其双目,“哥哥才刚不是告诉过你,这不是尿,乃是女娃娃的春水,味道最是甘甜,人间难得之琼浆。”
一头说,一头把那沾满了所谓琼浆的两指放入嘴中,细细品着,果真享受的神情。
“哥哥当真?”程月好奇,自家那处竟能产出糖水不成?
“月儿可想尝尝自己的味道?”立洲何等聪明之人,见娇女紧盯他口中手指,便拔出来,又去那穴口掏了一把,沾了更许多粘滑蜜液,送到程月唇边。
程月略有犹豫,可甫一张口,已被立洲就势抠进嘴里,入得深,竟差点儿插进喉咙里去。
她“呜呜”叫着躲闪,却被立洲钳住,两指在她口内一进一出动起来,仿佛刚刚在她身下那般,“好好舔!”
程月无法,乖乖拿小舌绕着他指尖舔舐。
“味道可好?”立洲恶意拨弄她的小舌,嘴角的涎液淅淅流出。
二哥哥骗人!哪里香甜?分明骚得厉害!
程月鼓着眼睛瞪他,却仍被他限着,嘴里被他手指抽插得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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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月录 (仿古NPH) 七.玉人品箫 H (一更)
七.玉人品箫 h
秋立洲身下肉杵已胀痛难忍,今见程月小嘴已让他手指操开,不如乘胜追击,哄她替自己品箫。
“月儿的痒症可解了?”
程月的小嘴被插得晶莹红润,看得他气血上涌,把手撤了出来,又摸到她前胸,握住两个乳儿,爱抚起来。
“比先时确是好些。”娇人刚刚泄身不久,被立洲手上又一抚弄,立刻又“嗯嗯啊啊”起来。
立洲故意做出难受之态,“哥哥这痒症未曾得缓,妹妹疼惜哥哥则个?”
“仍是这般替哥哥抚弄么?”程月聪慧,一点即通,此时再手握那阳物,已有熟巧之姿,上下套弄,煞有介事。
立洲虽爽得筋骨酥麻,却仍贪心觊觎那娇媚小口,强压住口内舒爽之声,只作苦道,“想是方才替月儿止痒用时过久,哥哥这痒病恐是入了膏肓。妹妹手上的功夫已不够用,须得拿嘴把那病症之源吸出来方罢。”
吸?怎个吸法?
程月茫然,“二哥哥这肉棒之中可藏了汤汁?不然怎能吸出东西?”
立洲攥过程月一只红酥,轻抚在自己欲根那马眼之上,“月儿可见这一小洞?里面藏了甚多牛乳。可装得过多之时,便会犯了这痒症,需得舒缓释放出来些个,才得以疗治。”
又以手反扣其红唇,缓缓摩挲,“月儿喜食酥酪,何不吸吸哥哥这牛乳?”
程月闻言,暗道有理。想那厨娘做出的酥酪,甘醇芳香,如若二哥哥这里也有,不妨替他嘬出来,一来味道想是不差,二来为他解这奇痒。
想着,便把那娇躯往下挪了一挪,爬到立洲腿间,粉团一样的小脸正对着那紫黑怒涨的一根。
秋立洲眼底欲火升腾,顶了顶跨,把那阳物戳到她嘴边,把龟头上渗出的液体蹭到她唇上,“月儿张嘴,可还记得刚才如何舔的哥哥手指?依那法子,把这肉棒舔上一舔。”
程月头一遭见这男人物事,粗长紫涨,面目狰狞,那卵大的龟头下还有一圈凹槽,刚才所见顶端之肉洞,一张一合竟在喷着热气。
她小心翼翼的伸出小舌,先是在那蘑菇样的顶端舔了一圈,又向下移去,从根部的卵蛋开始,缓缓地往龟头下面的槽沟舐去。
立洲暗自惊讶,并无人教授这女娃唇舌之工,她竟无师自通。
看她玉口微张,小心翼翼地含下自己粗大的金刚杵,还未入进一半,已被撑到嘴角发白,两颊更是红晕飞起,像是抹了一层淡淡的胭脂。
男子深吸一口气,浑身毛孔都舒张了开来,肉棒顶端一阵一阵酥麻的快感让他飘飘欲仙。
“月儿,嘴再张大些,哥哥要动了。”立洲一手绕到程月脑后扶住,胯间猛然发力,在她口中大动起来。
温热的小嘴裹得他极紧,比才刚在她手心磨蹭更是妙上数倍。只几下,便把那檀口肏得嫣红肿亮,津液滴滴答答地淌到胸口,挂在两只奶子上湿湿地反着光。
立洲热血攻头,平日里疼惜幼妹的心思早被抛到脑后,不管不顾地大肆抽插程月的小嘴。
有几下捅得深了,真真操得小人儿两眼翻白,可脑后的大手压得狠重,凭她挣扎也躲闪不开。
说来奇怪,程月喉中虽是作呕,被立洲顶到咽头甚至有些疼,可这身下小屄却又发了洪一般,潮涌不断。
立洲感到流到他腿上的湿意,拿脚去她股间探了一探,不得意,“月儿这淫水真是源源不绝啊!真是个宝贝金不换的小嫩屄!”
一面说,一面引着她自己的一只手,伸到腿间,教她怎么摸弄自己。
一时挑捻自己的花蒂,一时拉扯两片花瓣,一时又伸进穴儿内仿着他的样子插弄。
程月嘴里被他狠操着,穴里被自己戳刺着,身子正是敏感的时候,不多时,又“嗤——”地喷出一股水,再泄了回身子。
立洲已在她口中进出了数百下,现又见她自摸到失了阴,早就急不可耐,往她咽喉深处又死命顶了几下,悉数把阳都射进了程月嘴里。
程月未曾防备,心下一惊,“咕咚”一声,大口咽了下去。把立洲阳具吐出之时,唇边还沾了好些白浊。
“二哥哥骗人!”程月拧着眉,一脸不满,“哄我说味道像酥酪,哪里像?分明不是牛乳!”
“不像吗?”立洲吃饱餍足,面带惬意地继续逗她,“那像何物?”
“倒是有股子麝香,也并不难吃。”程月居然咂了咂嘴,像是在品残留下来的味道。
“以后哥哥这白乳再攒得多了,少不了还得求月儿帮哥哥吸出来!”
“那立洲哥哥可愿替月儿在老爷面前说句话,下次再出去玩儿,也带上月儿耍耍?”程月想起他们踏春赏景,逛了一天,仍是艳羡不已。
“这倒不难。”立洲话音刚落,却听到院子里传来大哥和程月房里丫头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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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月录 (仿古NPH) 八.大哥来寻(二更)
八.大哥来寻
“姑娘说从这正屋后山穿过,便能快些到大公子院中。可我是真的不知姑娘她没去您屋里。”娟儿带着哭腔解释着。
“叫你们好生伺候着,还能把个活人跟丢!三小姐若是天黑跌了跤,伤了筋骨,你们可仔细自己的皮!”秋湛平日里就不怒自威,如此带了脾气地责骂,更是吓得娟儿腿肚转筋。
大公子对三小姐的偏袒,世人皆知。
那大房里无需通报进出若无人之境的,也只这三小姐一人。
想当初,大公子院里一个有些脸面的婆子,据说还是跟过太爷太夫人的,因为说了句“男女有别,如今公子姑娘都大了,不可再同幼时一样,还未等起床梳洗就来串门子。”翌日便被秋湛打发回了老家。
从此,更没有人敢在大公子面前说三小姐一个不字,只怕她揭了那屋顶瓦片看天,砸了那水晶玛瑙听响,也不敢打个拨拦。
“这里是老爷夫人的上房,三小姐无事怎会在这里逗留?可是你服侍不周,甩了你主子去贪玩,胡乱扯谎来!”秋湛火气渐盛。
角房内,立洲早听得大哥声音,额角现出汗意。若秋湛发现他不顾兄妹纲常,哄骗程月行这苟且之事,怕是会被他挑了手筋脚筋。
他捂住程月的嘴,替她胡乱穿好衣服,央告她万万不可说出与他的这般那般,“大哥的脾气你是知道的,若是知道月儿替我治病,累着了身子,恐是一顿好打!”
立洲脸红耳赤,果真一副怕极的样子。
程月想,刚刚无论以手搓弄,还是拿嘴帮他吸那棍棒,确确着实累人。倘若说与大哥听,他自会心疼。
不过二哥也是可怜,看他才刚痒病难熬,不是自己替他解了,今夜怕是都睡不着。如因此挨上大哥一顿棒杀,也是冤枉。
“二哥哥放心,月儿不提便是。”
立洲这才放下心来,叮嘱程月出去说自己在角房困了一觉,引着大哥他们先离了这园子,自己方可金蝉脱壳。
“不可闹出大动静,让屋里老爷夫人知道,更是不妥!”
程月点头,“月儿照做便是。”
一箱推门而出,故意抬手揉揉眼睛,似是恍然大悟地看着院中的秋湛与娟儿,“咦,大哥哥你们怎站在院中?”又装着迷惘地看看四周,“这不像是大哥哥的园子,可是我睡糊涂了?”
秋湛看她穿着单薄,夜风袭来,衣袂翻飞,面红眸饧,倒像是真个困过觉的。
未曾开口嗔怪,先解下披风,给她围上,“天都黑了,也不掌个灯笼,混跑到老爷这里,倒是有甚相干?”
“月儿要去大哥哥房里说话的,谁知走到半路犯了乏,只想略歇歇脚,不曾想歪在那桌上睡了一觉。我们快些儿离了这里吧,看老爷知道了,说我们坏了规矩,跑不了一顿骂。”程月围着她大哥的大麾,长及脚踝,还拖在地上几寸,刚迈了一步,便绊了一跤。
秋湛手疾眼快,一把扶住程月,干脆打横抱了起来,“多大了,怎么还跌跌撞撞?”又扭头骂娟儿,“可是我说的,你主子这样摔着碰着,你们有几条命来赔!”
娟儿唯唯诺诺不敢吱声,倒是程月窝在她大哥颈子处低语,“快些出了这院子,咱可也能好好说话。扰了老爷他们休息,倒是我们的不是了。”
秋湛甚觉有理,又想此处离自家房院更近些,便命丫头跟着,自行先抱着三妹往回走去。
“你不是要找大哥有话问?我让他们温了酒来,与你去去寒气,着了凉你又吵着要吃的不得。”
程月想着自己方才跟二哥虽是赤裸相见,但是被他弄得满身燥热,香汗淋漓,并没有觉得寒凉。但大哥仔细,说得也不无道理。
他们秋府的养生法子,若是染了风寒,便要净饿,只许些汤汤水水的来吃,其他佳馔,一率忌口,尤其不可沾荤腥。以前自己头疼脑热不过一天,反而被逼着吃了个把个月的素斋。
去到大哥房中,吃一壶热酒,未雨绸缪,未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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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月录 (仿古NPH) 九.借宿兄房(三更)
九.借宿兄房
不多时,几人行至秋湛园中。
大公子早已命人将那暖炕烧热,酒水烫好,又吩咐厨下攒了个八宝锦盒提了来,一样样下酒小菜摆上炕桌。
只见那香茄儿、糟瓜、鹿脯、蒸兔,皆是程月爱食之物,又一个盖碗扣着端上来,秋湛房里一等大丫头红菱过来,掀了扣盅,摆在程月面前,竟是碗牛乳酥酪。
秋月想起先时替她二哥吸食那紫黑肉棒,哄得她咽了那白浊之物,味道与这酥酪相差甚远。如今见了这真真的牛乳,可也倒了胃口。
伸手将那盖碗一推,“今儿个不想这蒸奶子劳什子吃。”
谁料湛公子闻言,脸色大变,“月儿说什么?”即刻遣散所有留在房里伺候的丫头。
程月不觉自己口误,抬脸懵懂依旧,“我说不要吃这碗酥酪。”
“你才刚把这吃食叫做什么?”秋湛一脸严肃,倒是唬得程月坐直了腰身,心下寻思自己可说了甚么不肖之词。
“谁教你的混帐话,把这蒸牛乳叫甚么蒸奶子?!”大哥哥鲜有对自己责骂的时候,如今被教训,程月小嘴一撇,眼泪便下来了。
“月儿不知道什么混帐话,不过刚刚在老爷院中,听老爷与夫人在屋内说甚么奶子不奶子的。月儿以为他们在用膳,许是说这牛奶羊奶的营生。大哥哥若说月儿不知道好歹,混说了话,不如禀与老爷知道,认打认罚。”
这秋湛心里只道程月自幼娇生惯养,不曾历过世事,又过于天真,怕是被别有用心之人教授些污秽脏浊之事,失了她冰清玉洁之本。并不成想,她竟是从父亲之处听得这春艳之词。
这下,教导不是,不教导也不是。
“那是大人才可用之语,小孩子家家切不可乱讲,传出去倒叫人家笑话。可说金贵之身的小姐竟还不如底下的丫头懂规矩。”
殊不知,程月心下机灵,不妨脱口而出了二哥立洲教她说的话,此时转嫁给了老爷,算是个金蝉脱壳的法子。她本不知这是什么混话来着,看大哥表现,许是什么顽皮之语,登不得大雅之堂。
幸而混了过去,不然大哥知道二哥作的幺蛾子,可不踹了他肠子出来。
被大哥教训,程月立时觉得满桌佳肴都失了味道,悻悻地饮了几盅,充作驱寒之举,懒懒的只搛了几口菜,便说饱了。
秋湛问她来找他有何事,也懒怠说要他下次带自己出门的主意,只推说忘了,不是甚么重要的事情。
程月看天色更晚,正欲起身回自己房中,却“阿嚏阿嚏”连打几个喷嚏,再看秋湛,脸色更糟。
“果真着了风寒!不可再出去,被夜风激着,岂是闹着玩的!”
言毕,叫了几个婆子进来,把自己卧房的碧纱橱内外拾停当,换了崭新的衾被,重又把床头的暖炉里放了安神助眠的熏香,叫了娟儿红菱进来,服侍程月留在此处安歇。
自己却叫了小厮,去到书房里过夜。
众人卧寝,不表。
三更巡过,程月因吃了那些酒水,内急起夜,出至碧纱橱外,却见那榻上只个红菱睡着,自家丫头却踪影不知。
程月自小虽在二位兄长面前爱使个小性,无非也是为撒娇讨个巧宗儿,赚些便宜来的。在下人面前倒是从不拿大,每每丫头小子们,都称三小姐仁厚心慈,性子洒脱,从不无故生些事端。
今儿个见娟儿不在床上,想必也是去小解甚么的,竟不必吵得大哥房里的红菱起来,倒不便利。这秋府里本是长幼尊卑,极其严格的。长者房里的下人,若是服侍得久服侍得好,竟比那有的幼者主子更有些脸面。
只不过三小姐乃全府上下掌上明珠,尤其得秋湛溺爱。且不说不受这尊卑之限,反恐是越了这条条框框,大公子也是乐得迁就呢。
程月心境单纯,不知这弯弯绕绕的,只道自己悄悄地出去,不要吵了别人。
去到院角茅房,需穿过一段游廊。与大哥睡着的书房相对过,还有一间茶房,是要通宵值夜的,万一主子们醒了要喝的,立刻就能通开火炖茶。
程月如厕回来,正碎步往前赶,忽听得自家丫头娟儿之声从那烛火微明的茶房传出。
这可奇了,刚刚去小解,并没看到她,想是一直在这屋烧水不成?自己并未要甚么喝的,她何苦老天拔地的在这里挨冻?
程月心下不明,便蹑了脚步,来到茶房墙下,侧耳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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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月录 (仿古NPH) 十.骄奴戏美H(四更)
十.骄奴戏美 h
房内一男子声音传出,仔细儿分辨,竟是大哥哥心腹小厮李旺。只听那李旺压低了声音,“娟儿心肝儿,你那骚逼真是有趣,又紧又嫩,我这鸡巴进入,竟像被咬住一般,甚是快活!”
娟儿不胜娇羞,且道,“哥哥厚爱,奴家贱躯已属哥哥,望哥哥多加爱惜,不要冷淡了奴家才是。”
“你我白日里去那山石子小树林还要藏着掖着,谁知今日良宵,你竟陪叁小姐留宿,实属天助我也!若不肏上叁五个时辰,岂可解渴?”
那李旺的声音里夹了众多“啪啪”的撞击之声,又好似有水浸之物的“咕咕唧唧”之响。
程月正道“恁怪!”从不曾听过这般动静。
娟儿突然高挑了声音,“哥哥且轻柔些才好,奴家好生痛楚。”
后半截话语像是被李旺捂住了嘴巴,“我的心肝儿,你小声些,怕不被人听到?”
又是一阵“啪啪”“唧唧”,直撞得那丫头也不顾了廉耻,满嘴粗话地求欢,“痒杀奴家!哥哥你快些拿鸡巴插奴家啊!捣烂了那骚穴,紧紧地抽送,肏死奴家罢了!”
若是通晓风月之人,此话入耳,恐是会臊得无地自容,可这程月从不知那些粗鄙骚话,所指为何。倒是越听越糊涂,越糊涂越好奇。
他两人作甚?怎个听起来又是嚷渴又是喊痒,莫不是他们也和二哥哥讲的那样,犯了那男女奇症?需得互采阴阳地疗治?
程月踮脚,透过窗根之上一条小缝,见娟儿裸着白玉身子,卧于条凳之上,云鬓散乱;李旺则立于凳前 ,把娟儿一对金莲挟在腰间,耸挺胯下硬物,捣送于娟儿牝口之内。
这小厮的物件不输于二哥之棍棒,长或不及,粗细却是更为骇人,颜色黝黑,前端若鹅蛋大小。娟儿穴口肉嫩,犹初剥之桃,那棍棒入得都有些艰难,何况大动起来,难怪被他插得狠了,喊着吃痛。
李旺身下戳插不停,上体却前倾,把脸贴在娟儿胸前,将嘴一张,便含住那美乳之端,吮吸啃咬,把那粉红肉蕾舔得鲜艳动人,活色生香。
程月如今,身心皆熟,今又被她二哥教习了一番人事,此刻忽见这茶房内春事正好,不禁芳心寸动,欲火炎炎,遍体的燥热又袭了上来,腿间的痒意愈发明显。
她记起立洲揉她乳包之势,遂将小衣解开,按抚玉乳,学那二公子的手段,狠摩一回。顶端玉果早已发硬,以纤指捏挤,不由心房颤颤,快爽腾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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