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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月录 (仿古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年更瑶
可穴内骚痒至极,仍不得减,又忆二哥哥引她摸穴自慰,倒是或可解此痒。便腾出一只手来,伸至粉腿玉蚌之间,那娇美花穴早就淫水恣肆,蜜桃之瓣一激一张,娇滴滴蕊核昂然勃立。
程月以手抚按那鼓鼓凸凸之花核,抓挠搔刮,顷时,竟一阵如潮似海之翘爽接踵而至,穴内春液大肆泄出。
复将那指头于蜜缝深处探去,学着李旺那话儿在娟儿牝户出入之势,在自己穴内反复抽插,渐入佳境。
欲火喷发如烈焰当空,本欲歇手,但手不由心,另又加入一指,狂弄不止,将个玉体弓成虾儿一般,直弄得全身香汗淋淋,丢了几次身子,玉液把那肚兜浸了个湿透。
程月解了这饥渴,却耗了好一番体力,双眼都有些昏花,摸索着回了房,竟未分辨屋内摆设,摸到床沿,便倒身睡去。
却不知,这摸黑走进的房屋,并非她先时下榻的卧室,却是秋湛歇息的书房。
不过大公子夜醒口渴,去外间饮了杯茶,那榻上刚巧空无一人。
秋湛乃习武之身,并不讲究那些致要求,如是渴了,倒上一杯冷茶速战速决,也并不觉得有何不妥,于是,没有惊动茶房,亦不知那里所行苟且之事。
尚不知,那茶房之春,却拨动了程月心内之弦,又巧合地让她寻了这书房的床上来睡。
那日后的多少雪月风花,皆由此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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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oto by malvestida magazine on unsplash





品月录 (仿古NPH) 十一.春梦自渎H
十一.春梦自渎h
大公子秋湛饮毕了茶,回身到书房里间,未及榻前,突然警醒地向后猛退一步。
那衾被之下分明有一个人形,面朝内躺着,辨不清是谁。
想他刚刚出去不过眨眼的工夫,怎么回来就变出个活人来?
他吃这一惊,睡意全无,悄悄挪过来一盏蜡烛,近前查探,手里拿过他平日里习练防身的宝剑,攥得极紧。
借着微弱的烛光,秋湛勉强看清榻上之人的容貌,倒是松了一口气。
程月这丫头混淘气,半夜三更怎个跑到他的书房来躺着?
再侧耳倾听,似有细小的鼾声传来,看来倒是睡熟了。
秋湛不舍吵醒了她,心想少不得与她凑合了这一宿,明早再做计较。
他兄妹幼时,时常玩耍得晚了,同床而眠的时候也有过多次。
不过那时皆是小孩子心性,同床共枕也便是真个睡觉,却不像今日,仅仅挨近了躺着,就惹得他心旌荡漾。
秋湛合衣而卧,却难以静心守性,煎熬得紧,干脆起身,准备去外间念书。
忽然扭头一看,程月把一条玉腿踢了出来,被子也掉了大半。
“这丫头睡相还是如此不好!”秋湛不禁微微一笑,过去给她重新盖好被子。
刚一倾身,鼻中却闻到一股隐隐的暗香,正是从床上娇软的女儿身上发出,但又不像是那些常日里熏的香袋子香球子的俗味。
秋湛一时失了理智,竟侧身近到程月脖颈处,贪婪地吸着鼻子。
程月虽是睡着,也被他弄得痒,缩起了脖子,又翻了个身,嘴里还在咕咕哝哝地说梦话,“哥哥休闹,月儿痒。”
娇滴滴的声音入耳,秋湛登时酥了半边的身子。
从程月入秋府,上至老爷夫人,下至婆子丫头,无不以正出小姐的礼数服侍伺候,半点怠慢不敢有。
但这三小姐的来历毕竟稀奇,总会有人口耳相传,时间长了,不仅秋家自己,连那街头巷尾的说书人,都能拿这件事添油加醋的说上几个章回。
人人虽不说,但尽知这程月小姐,其实并不是秋家骨血,两位公子心中自然也是明了。
所以立洲先时,哄她做的那些营生,也是因为知道自己与程月并无兄妹之实,才壮了胆子。
秋湛同立洲有异,毕竟是秋府长子,凡事都需三思而行,平日里少不了拘禁了自己的地方。
可殊不知,自程月初发女儿之态,涨了那酥胸点点,圆了那雪臀几分,秋湛看他这幼妹的眼神,早已不是兄妹之限,倒尽是些男女情态。
白天碍着人眼,不可太有越距行为,生生把心里火焰燃得丈余高。
今夜虽不知为何,这丫头竟神不知鬼不觉地寻来了他的房间,兀自在榻上睡得香甜。
却把他憋得热汗出了一身,裆里硬得难受。
秋湛看了一眼熟睡的程月,一张小脸粉嫩得想让人咬上一口,小衫的领子开得大,从上面看下去,即可见隐约的曲线和软软的肚兜。
他压着声音喘了一声粗气,手里已经解开下身的小衣儿,握住早已剑拔弩张的肉棍,在那黝黑的虬扎经络上大力地撸动起来。
鼻尖还萦绕着程月的体香,阳物上的刺激也愈发强烈,秋湛充满快意地低吟了一声。
“哥哥,帮帮月儿。”程月突然出声,把个大公子唬得差点儿射出来,“痒呀~”
身侧的女子前后扭着身子,两腿夹紧,蹭来蹭去,真好似奇痒难解,不过双目仍是闭着的。
梦呓?这是做的什么梦?
秋湛看着程月的举动,微皱了下眉头,手上却轻轻握住她的小手,“哪里痒?告诉哥哥。”
“嗯……月儿的小骚穴……痒……”
男人立刻黑了脸:
何人敢混帐放肆,把这淫词教会了三小姐?
查出来,赏他五十马鞭!
身体却不由得凑得更近,喃喃低语,“月儿想让哥哥怎么帮你止痒?”
“哥哥……疼惜月儿……给月儿骚穴插上一插……嗯……可好?”睡中的程月,一节雪酥的膀子露出来,剥了皮的嫩柳枝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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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月录 (仿古NPH) 十二. 兄长破瓜 H (11日0:00前免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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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兄长破瓜 h
这一听可让秋湛心里“咣”地猛跳一下。
他掀开程月身上的衾被,见她只着一件轻软白纱罗衫,遮不住里面娇红嫩绿的肚兜,再往下看,两腿之间竟是湿漉漉的一片,像是石间缓缓清泉,流湿了软布内裙,连床单上都湿了一大片。
又看她双腿交叠地磨动,竟有滑溜的细小水声。
再看程月脸庞,双颊微透樱红,朱唇半启,轻轻地呼着气,眉头稍紧,满口嘤咛,“哥哥……嗯……啊……不要啊……哦哦……呃呃……哥哥……进来……插我……”。
秋湛脑海霎时空了一片,血气腾涌,满眼见的是怀春少女脸泛红潮,满耳听的是浪声淫语,不禁心生冲动,猛地将程月被子拉开,一低头,便往她唇上吻去。
程月正被春梦锁神,睡得极沉,被她大哥堵住小嘴狠狠地吸吮也不曾醒。
秋湛见事已至此,干脆在她唇上咬了一下,趁她吃痛张嘴,大舌横扫进去翻天搅地,压着她的香糯小舌,细细地舐着她的上下贝齿,把口里的津液“嗤溜嗤溜”地嘬得香甜。
一只大手横在腰间把她搂过来,另一只手插入她内裙里面,摸弄着早已泥泞成一片的下体。
他以指一探,秋月浑身一颤,身躯一闪,整个人扑进他怀里。
秋湛额上青筋暴起,一把扯掉她湿透的内裙,又把那肚兜也解了去。右脚一蹬,把那被褥统统踹下床去,把程月在床上摆正,自己两三下也褪了个光。
仔细再看程月赤裸的娇躯:
胸前酥乳如覆玉杯,两点樱桃粉红可爱,一望便知乃处子佳品。下身光洁无一根阴茸,细嫩唇瓣中间一道鲜艳蜜缝,兀自抖个不停。
秋湛用手一摸,淫水汩汩。
程月轻吟一声,猛一夹腿,把他的手指正夹在小穴入口,动也动不了一下。既然抽不出来,他索性逆道而行,伸出一指,插入洞中。
程月洞口甚狭,仅容一指纳入,仍入得艰难,拔出插进,啧啧有声。
秋湛俯下身去,噙住那红鲜樱桃,猛劲吸吮,把那乳儿尖上吸得光油油鲜亮亮。
程月本是处子,身体敏感,虽仍在睡梦之中,唯觉浑身如覆柔火之焚,只被心魂迷乱,口中呻吟越发叫得紧,忽而小腹一挺,小穴中溢出大片蜜水,又被手指奸泄了身。
秋湛又用手指一探,小屄更加湿润,户口较前开阔,勉强容得二指,可自己胯下阳物早已是呼之即出。
心下暗想:这般紧窄,不知能否吃得下我这驴物似的大杵,少不得受些苦头。
想着,把那粗壮阳具凑在那紧紧窄窄、粉嫩绵软之蜜穴前,缓缓向里推送。弄了半晌,奈何程月那处子之穴过于狭小,玉茎也只进了半个头儿。
里面却十分紧暖,似一小口将其轻含着,似吐非吐,似吞非吞,妙趣天成。
秋湛欲兴如潮,汹汹涌涌,按捺不住,掰开程月双股,往里一挺,“噗”一声入了半根进去,却触到了一堵隔阻。他知晓那便是程月的处子之膜,心下疼惜,不忍再进,直把那水梨儿样的双乳握在手中,缓缓地摩挲。
“啊啊啊~”程月双眉紧皱地哼着,双手抠住他的手臂,不由双股夹紧,不容秋湛再进,腰肢扭扭捏捏似要退却,却并未清醒,嘴里又吐出了春梦之呓语,“二哥哥轻些个……月儿……痛……”
此话入秋湛之耳,如闻平地惊雷,心头不由燃起一团怒火。
秋立洲这混帐东西,竟也觊觎这玉人儿般的幼妹!若不是他教程月这许多淫秽下流之事,她一个养在深闺的女孩子,怎会这般做着春梦地求肏?
与其让他多早晚占了便宜去,倒不如自己现在便与她破瓜。
如此心一横,劲腰用力向里一耸,“扑哧”一下尽根没入,便破了幼妹的黄花之身。
股间一阵火辣之痛,终于惊醒了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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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月录 (仿古NPH) 十三. 首轮肏射 H (100珠200收加更,免费)
十三. 首轮肏射 h
程月神志刚一清明,便被下身如钝锯割挫的感觉逼出了眼泪,再定神一看,竟是大哥秋湛伏在自己身上,光着身体,也在干那李旺与娟儿所行之事。
她薄汗津津,娇喘微微,户内火烙一般,却又在深处发痒,不禁轻启红唇,道,“大哥哥,用力小些儿,月儿吃痛。”
秋湛见她醒来,本有些慌乱,怕她哭闹起来,被人见了他们这龌龊之景,说将出去。
闻此言倒放下心来,看来这娇娃娃并不恼他肏了她,破了她的身,只是喊疼抱怨而已。
心中怜爱之意又起,拔了一些出来,又轻拢慢挑,到程月耳边温存,“月儿乖,哥哥慢些儿弄你,可别退,片刻之后,即妙不可言。”
程月低头看向二人交合之处,自己娇嫩的馒头穴那里,混于浅亮蜜水之中,竟有许多鲜血,穴内还是辣嗖嗖的,却不舍一般紧紧咬着一根粗长吓人的肉棒,合不拢。
大哥的肉茎竟比先前看到的二哥和李旺的都要骇人!为何要插到自己下面来,恁地痛煞她?
程月咬着娇唇轻哼着问道,“大哥哥也是犯了痒症,要摩擦些个止痒么?月儿有手有嘴,都可以帮大哥哥的。”
秋湛听她提到“手”“嘴”二字,被激得阳物又突长了一圈,粗喘一声,往那穴里又使劲顶了一下,“你可用过你这小手、这小嘴给别的男人解过痒?”
程月被他顶得又浪叫了一声,嘴里却不忘圆谎,“不曾……不曾给别人……只……只听二哥哥说过……呃呃……”
秋湛一听果然这里面有秋立洲的勾当,心中妒火油然而生:这个混小子,果然惦记着程月的小手小嘴,幸而自己今天狠了心破了她的小花穴,不然哪天又便宜了他去。
想得越深,心里的好战不服越旺。
这刚熟的桃子般的鲜嫩女娃,自己先前还舍不得动她一根指头,倒被他秋立洲拔了头筹,怕是哄她撸过茎吹过箫的,倒是快活。
身下挺动不由得又加了几分力气。
先前程月叫痛,秋湛缓了力道,只在牝口处慢慢地研磨,又弄出许多淫水。
程月渐渐觉得穴内虽仍有些痛,但痒得越发厉害,只盼有一物进去搔刮顶弄,遂能解化。
忽觉秋湛操弄得重了好些,正是合了她的心意。
“大哥哥,再插得重些儿啊……呃…….里面好痒……帮帮我啊~”
秋湛听罢,心跳如鼓,又觉程月户内湿润温滑,不将瘦的劲腰又是猛力一挺,把那驴屌般大的肉棍全根刺入。
程月银屏乍碎,又痒又痛,被她大哥连连重力肏弄新开苞的小穴,牝口的红白之物不断流出。
大公子正处兴头,肉茎占满整个紧小的甬道,连肉壁上的褶痕都被碾磨开来,如鱼得水,猛提紧送,绷住气又是两百余下大力抽插,肏得一片水响,“啪啪”声连天。
程月哪里可敌她大哥习武之人的体力,立刻被插弄得腰肢乱摆,气喘吁吁,双足齐齐勾紧,花芯狂舞抽搐,一阵阵的泄了好几回身子。
她这处子小屄既然元红已落,再无阻碍,被她大哥好一顿猛抽猛打,先时的痛痒渐消,反倒生出些爽意,魂儿被肏得时飘时停,身子亦不由自主的挺着迎凑。
大公子兴发如狂,大抽大弄,直顶花芯,又弄了有一两个时辰,看程月花芯弹弹地又丢了几回,身上更是遍布红痕桃印。
龟头绷紧狂跳,知是阳临关,“倏”地拔出来,一泄如注,把那污浊白物尽数喷在程月软嫩圆滑的乳儿上。
程月被她大哥的热烫了个哆嗦,又看自己胸前被他弄得黏糊糊湿嗒嗒,还带着一股子腥膻之气,立刻拉了脸下来。
秋湛拿过自己的外袍,翻了里面的软里子出来,一边好言哄着,一边给她擦拭,手伸到她两腿之间,立刻又感到她敏感地颤抖。
刚被破了身子的小雏,竟然这般敏感,真真是个天生欠操的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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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月录 (仿古NPH) 十四. 二轮指奸 H (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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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二轮指奸 h
如是想着,腹下之物又有抬头之势。
再看榻上娇躯懒卧,通体如玉,又隐隐透着狂情浪意的粉红,乳峰巍巍,玉头颤颤。
粉腿嫩蚌之间,肉嘟嘟的阴户小嘴早已被他肏开,桃瓣激张,蜜汁恣流。
秋湛大手一伸,抚按住阴瓣之间探出的鼓鼓蕊核,见它勃然昂立,不禁动情掐捏起来。
可知他平日里习惯了耍枪弄棒,下手的气力并不自知,稍一按揉,便惹得程月痛痒难耐,又叫又躲。
秋湛心疼幼妹,遂停了手上动作,可程月刚刚被他挑发了兴致起来,见他忽而住了手,淫性要升不落地挂在半截子,心里身上委实难过得紧。
不由得把藕段似的膀子缠在她大哥颈子上,娇滴滴地磨他,“大哥哥好生坏心眼儿,惹了人家的火上来,又不给灭么?想让月儿干渴死不成。”
程月半个身子挂在秋湛身上,女体馨香直冲鼻子,秋湛颞颥暴跳,手掌覆住软香乳包,指头狠狠捏着早已发硬的乳尖,又挤又揪,“告诉大哥,怎个替你解渴?”
“二哥哥说,男女阴阳互补,口中涎水即是解这干渴的良药。”
又是秋立洲!
秋湛心里火气愈旺,步步被这臭小子抢了先,教导幼妹儿女缠绵,百般生香的路数,竟全让他占了去。
手上惩戒似的在那鲜亮的乳果上一拧,拧得程月立时浪叫一声。
“你可给你二哥哥解过几次干渴?”
程月眼眶里刚刚被拧出泪花,小声答道,“不曾有过几次,今儿个才是头一遭。”
秋湛不等她说完,猛禽一般叼住她的小嘴,又咂又吮,要把她口中琼浆饮尽一般。动作生猛,牙齿几次把程月磕疼。
女孩儿被他扣着脑袋,无处可躲,被他生生吻了个七魂落散。
指头又往那穴缝里一塞,猛烈抽插起来,“你既给你二哥哥止过渴,他可给你这般搔过痒?”
程月只觉欲火燃腾,如烟花之烈焰升空,刚刚被她大哥破瓜的身子敏感非常,不几下便被他的指头奸出了股股泉液,顺着他的手臂流淌,直到了手肘。嘴里“嗯啊”浪叫更是不绝于耳。
秋湛把手指抽了出来,把她的淫液抹在自己早又硬挺的肉棒上,直楞楞地戳到程月眼前,“月儿又如何服侍过你二哥的家伙?嗯?”
程月虽被奸淫得头红脑胀,但心中尚存一丝清明,犹记得她二哥嘱咐过她的话语,暗忖:
立洲哥哥叮嘱,万万不可叫大哥知道自己为他治病一说,不然定会迁怒于他,赏他鞭笞。
立刻装出委屈样子,抽抽搭搭,“月儿不曾见过二哥哥的什么家伙,二哥哥也只拿手替月儿止过痒而已。不曾见大哥哥这般的棍棒,吓煞人也。二哥哥又不同于大哥哥,终日骑马射箭,好藏个棍子武器在衣衫之中,他哪里来的这般东西?”
复又咬着唇儿,泪眼婆娑,“大哥哥恁地突然用那棒子捅月儿小解的口儿,那样粗大的物事,都捅出血了。”
说着,渐渐哭出声来。
秋湛闻言,略略一怔,这女娃说的,虽是孩气之语,倒应了她懵懂天真的本性。
看来秋立洲虽拿那些渴痒之胡说哄骗了她,或也看去了摸去了她的身子,并不见得令她伺候过他之阳物。想必程月天性单纯,被她二哥蒙蔽不知,占了些便宜走,却不曾真个知晓男女间的淫情浪事之本真。
再看她委屈之态:
自己刚刚首次入了她的穴儿,见了她落的元红,如此再怀疑苛责她,倒是他的不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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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by六层楼@知乎




品月录 (仿古NPH) 十五. 狠肏喷水 H (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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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狠肏喷水 h
秋湛心生歉意,声音软了下来,千回百转地哄她,“月儿不哭,是大哥错了。”又低下头轻轻啄吻,把她面上的咸泪拿舌头轻轻舔舐而去。“你这穴儿内还痒不痒?大哥这次缓缓儿地。”
说着,身坚如铁的硬物又抵上了程月牝口。
程月刚才在睡梦中被奸醒,并不得仔细看看她大哥这物件。
此次俯首偷觑,见秋湛那棍棒有八寸多长,周围还大四寸多些,其龟头如茶盅口,硬似铁,热如火,青筋蟠环,赤色闰纹。
看得她淫心炽炽,穴口又淌出了那许多粘滑的爱液,“大哥哥,这番且轻柔些。”
秋湛点头应允,阳具滑入程月户内,仍是紧咬得厉害。他缓抽轻送,耐着性子疼她,自己亦觉通体麻酥。
又上体前倾,嘴一张,含住程月美乳,吞吐嫣红乳果,几下就把身下女儿又弄得张大了嘴喘息,挺着腰把穴儿直耸。
大公子一抽一送,程月的那双粉嫩玉乳,便如饱汁之鲜果,于空中微颤不已。
秋湛的阳物挺挺耸耸,见幼妹已入佳境,便时而急进缓出,时而轻拢慢插,或有百千下。
这三小姐春情高炽,花房汁水充沛,滋润得二人无比滑畅,竟不像是初尝情欲的小女孩子。
幸而养在这深宅大院,门禁严格,今儿个才只给她大哥一人操弄过,无人知晓。关起门来,仍是娇滴滴纯生生的大家闺秀。
若是出在了贫寒人家,不知多早便会被那些心怀歹意的汉子哄了去插熟肏烂,也或卖到那烟花教坊,成了人人骑跨的柳巷尤物。
秋湛又急急地奔驰了上百回,每回皆以阳物下下顶住花芯口,狠钻狠磨。程月又被操哭,急急道,“大哥哥,不要恁地撞月儿蕊心,是要凿开不成?”
秋湛闻听,略回清醒:程月尚未来过葵水,身心未熟,如若真的入进她的宫床,恐伤了她长久之身。如此,便把又大又长的阳具往外拔了一拔,不再猛钻她宫口,但抽送却愈加尽力迅猛。
几次刮到她的骚肉,看她梨花带雨地浑身颤抖,更是掌握了要点,狠命往那一处捣,直弄得程月浑身酥麻,云鬟散乱,口中娇喘一声浪过一声。又看两脚夹紧急抖,牝户内涌出滚滚热浪。
秋湛看她全身蓦地紧绷,再狠插两下,竟见得她双眼翻白,嘴角淌下晶亮津液,颤着心肝儿地乱叫,“哥哥饶了我呀,月儿……月儿要尿了……”
知是她潮喷要来,哪里会缓劲儿饶了她,又加了七八分力气,颠莺倒凤地恣意肏弄,忽觉穴中仙露聚集,似有喷发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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